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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63节

    巨星之名器炉鼎 作者:盈澈逝雪

    第63节

    96晋江独家连载

    这一晚,全城都看到了广场上万朵焰火一起绽放,也见证了新影帝跟祁家大少爷的世纪婚礼,这样震撼的婚礼犹如一颗炸弹,彻底把娱乐圈引爆了。

    再也没有哪一对情侣像他们这么勇敢,再也没有一对同□侣像他们这么疯狂。

    目睹了婚礼的人,几乎都忘记了他们的性别,这世上大概真有一种感情,足够坚贞,可以跨越性别、种族和世俗。

    “骆丘白”三个字伴随着他无比荣耀的影帝头衔,传遍大江南北,所有粉丝在这一夜鸡血的根本难以入眠,网络上更是一片人仰马翻,而这个已经不是两口子眼下最关心的问题。

    结束了婚礼仪式,所有记者和媒体全部退场,祁老爷子身体不好回屋休息,团团和胖沣沣被张婶以少儿不宜为理由哄着去睡觉。偌大的大堂里一时间只剩下一众圈中好友和熟人,没了现场直播,这些平日在镜头前光鲜亮丽的大明星彻底忘了形象是什么东西,以叶承、孟良辰为代表的“损友团”和以留白娱乐员工为代表的“娘家队”,想尽了招数折腾骆丘白和祁沣。

    婚宴上灌酒已经算不了什么,到了闹洞房的时候,一群喝高了的大老爷们彻底玩疯了,逼着骆丘白和祁沣玩什么脱了裤子喂香蕉、嘴对嘴咬苹果,蒙上眼睛摸鸡=鸡……总之毫无节操可言。

    祁沣一向冷硬面瘫,一个眼神扫过去,谁也不敢触他的霉头,但骆丘白就比较惨,平日里他的脾气就好,再加上在圈子里人缘极佳,这会儿直接成了群起而攻之的对象,几个损友变着花样折腾他。

    “拽着丘白的裤子!鸡蛋呢,对对,就这个,给他塞进去!”

    叶承跟吃了喜鹊蛋似的,指挥着一众人胡闹,所有馊主意都是他想的,这时候有人凑上来笑着说,“叶大哥,要生鸡蛋还是熟鸡蛋啊?”

    “当然生鸡蛋,弄碎了一个让你们老板和老板娘表演亲嘴儿!”

    叶承嚎了一嗓子,几个人开始往骆丘白裤子里塞生鸡蛋,那边一群人起哄让祁沣用嘴把鸡蛋从妻子一个裤腿顺到另一个裤腿弄出来,要是摔碎一个就得接受惩罚。

    “妈的,叶承你他妈想死是吧!?有种你小子这辈子别结婚,到时候我弄不死你!”骆丘白抬手收拾他,可周围起哄的人太多了,上百人齐上阵,骆丘白被推祁沣身上,一个不稳踉跄着坐在了祁沣的膝盖上。

    这时候一帮兔崽子抬起他的一条腿往里面塞鸡蛋,骆丘白稳不住平衡一下子搂住祁沣的脖子。

    周围一片起哄的声音,“祁老板,上嘴啊!赶紧从丘白裤子里捞出个蛋给我们瞧瞧!”

    祁沣喝的有点多,平时一向岿然不动的脸上带着潮红,骆丘白涨红了脸,赶紧说,“你别跟他们一起胡闹。”

    祁沣搂紧了他,脸上一点表情都没有,锋利的目光在周围一扫,一众人当即后背一凉,倒吸一口凉气,都以为他要发脾气的时候,谁想到他突然打横把骆丘白抱起来,压在对面的桌子上,真的用嘴巴在骆丘白的月夸间拨弄着那个被塞进去的鸡蛋……

    “!!”骆丘白羞耻的满头是汗,一句话也说出来,全身乍起一层鸡皮疙瘩,薄衬衫被汗水浸透,透出了里面泛红的皮肉,祁沣炙热的呼吸喷在两腿之间,他一下子起了反应。

    “你起来!别……闹了!”

    他扯他的头发,祁沣却像是研究什么艰涩的数学问题一样,一直用没有表情的脸做着最情==se的事情,深邃的目光对上骆丘白的眼睛,里面竟然已经燃起铺天盖地的火光,像是一下子把骆丘白燃尽。

    周围的尖叫声掀翻了天,两口子被折腾的满身大汗,祁沣看着持重淡然,可是架不住酒精和眼前活色生香的妻子,他一直不动是因为早就起了反应,他怕一动就会丢脸的被人看出来。

    嘴巴每一次掠过骆丘白下面的器官,硬挺的东西就会磨蹭到他的鼻尖,水渍浸头布料,带着熟悉的味道,甚至沾染到了他的鼻尖上。

    他很淡了勾了一下嘴角,两个人拥抱在一起,火热的温度几乎要把彼此烧着了。

    两个人气喘吁吁,热汗淋漓,好不容易拿出鸡蛋,一帮人又层出不穷的想到了新花样,折腾的两个人擦枪走火,恨不得立刻轰走这群碍眼的家伙抵=死缠=绵。

    酒精上头,一群人彻底玩脱了,到了后半夜也没有收手的意思,祁沣实在是火大,把他们全都轰出去,还把公司里那些犯上作乱的员工全都狠批一顿,用年终奖一威胁,一群老爷们跑的比兔子都快,然后世界终于清净了。

    骆丘白之前只喝了一点薄酒,有些微醺但是并没有醉,这时候跨坐在祁沣身上,搂着他的脖子狠狠地吻住他的嘴唇。

    两个人都有些饥=ke难=耐,祁沣夺过主动权,攫住骆丘白的下巴把他压在对面的桌子上,噬咬着他的嘴唇,一只手探进他的衬衫,抚==摸他挺拔的后背,点起一串火花。

    骆丘白的衣服在刚才的胡闹中被扯开了,西装被扔到一边,白色的薄衬衫皱皱巴巴的挂在身上,被祁沣一扯露出半个肩膀,胸口的两粒红豆在灯光下若隐若现,配上身上湿漉漉的汗水,让祁沣的喉结快速滚动了几下,毫不犹豫的低头咬住其中一粒。

    “唔……”骆丘白闷哼一声,往下一摸攥住了祁沣早就已经起反应的大家伙,低声笑着说,“在这里,还是回家?”

    偌大的大厅里只有他们两个人,明亮的灯光打在身上,火热的肉体和彼此眼中涌动的谷欠望根本无所遁形。

    祁沣倒吸一口气,一下子按住他的手,明明下面已经胀的发疼了,还是打横把他抱起来往外走,“洞房必须要回家。”

    骆丘白哭笑不得,瞄了他下面一眼,“……你真忍得住?”

    我都忍不住了,大鸟怪你到底在纠结些什么?

    祁沣不搭理他,强硬的把他塞进早就等候多时的车子里,一路上一直顶着帐篷,瘫着脸,全身僵硬的像块石头,每次骆丘白想要靠近,他就会非常暴躁的呵斥一声,“回家再浪!”

    骆丘白无语,忍着一身火终于到了家,祁沣几乎连一秒钟都等不了,抱着骆丘白进了屋门。

    此时的老宅大红灯笼高挂,到处张灯结彩,透着浓浓的喜庆,顶层特意留给两个人,此时一个佣人都没有。

    偌大的屋子里燃烧着龙凤呈祥蜡烛,吊顶上挂着红色的绸子,墙面上贴着镶金边的大喜字,原本放在中间的kgsize大床,换成了一张中式雕花大床,床顶悬挂着红色的纱帐,夜风吹进来,纱帐舞动,整个屋子都被红色淹没了,恍惚间仿佛回到了古代的洞房。

    骆丘白知道祁家讲究多,而且还很传统,但是没想到能传统到这种地步,甚至连床都要换成中式的。

    “不……不用这样吧?”又不是第一次结婚了。

    “从我太爷爷开始,祁家长子嫡孙的婚礼都要这样。”这是一种仪式,也是对祁家媳妇的肯定。

    骆丘白知道祁家讲究多,没再多说什么,点了点头仰面躺在了雕花大床上,笑着打了个滚,“别说这床还挺舒服,还是老祖宗留下的东西好。”

    后面话还没说话,一个黑影就突然压了上来吻住他的嘴唇,一只手扯开他的衬衫,扣子都崩掉了好几颗,急切的好像多一秒都不愿意再忍下去。

    “喂喂,你慢点!”骆丘白被他的动作一下子逗笑了,赶紧去抓自己的领口。

    祁沣按住他的手,居高临下的看着他,不断地啄吻着他的嘴唇和脖子,深邃的眼睛在摇曳的烛光中,熠熠生光,像是要把骆丘白就这样一下子吞下去似的。

    “我想草你,从刚才就想。”他沉声开口,一只手探进骆丘白的衣服揉捏他胸口的ru==头,另一只手探进他的裤子,抚==摸着他的屁股,身体往前一顶,巨大坚石更的东西隔着裤子抵上来,散发着灼热的温度。

    骆丘白轻喘一声,酒劲上涌,全身发热,身体里像是钻过小虫子,麻嗖嗖的带着点痒,下面已经石更了的器官被祁沣一撞,沁出了更多液体。

    芙蓉勾的声音在红色笼罩的房间里散发着酒气,他想到祁沣刚才死活不让他靠近,现在一回家就原形毕露的样子,没忍住哈哈笑了起来,这家伙到底是有多闷骚。

    他坐起来,翻身把祁沣压下,隔着裤子用脚蹭了蹭他下面坚硬的东西,引来祁沣一阵粗重的喘息。

    “我怎么记得今天求婚的是我,所以洞房是不是应该由我说了算?好、媳、妇、儿?”

    最后几个字他几乎凑到祁沣耳边说了出来,祁沣全身的肌肉瞬间绷紧,暴躁的把他掀翻在床,“少没大没小!信不信我打你?”

    可是骆丘白不为所动,紧紧地压在他身上,一副笑眯眯的模样,仿佛在说:你打啊,我看你敢不敢。

    他故意往前蹭了蹭,两个人的器官碾压在一起,同时发出一声低哑的闷哼,祁沣额头上的汗水滚下来,双目已经赤红,显然已经动情。

    肉钥和炉鼎的感觉是互通的,祁沣呼吸中灼热的酒气喷出来,骆丘白后腰一软,身体里涌出滚滚热流,大家伙蹭到tun==缝里面,他低头舔了舔祁沣的嘴唇,轻声说,“说好了,今天是我说了算,你不要乱动。”

    接着他没等祁沣反应,一下子扯掉他的裤子,隔着黑色的内==裤他揉捏了几下那根坚硬火热的东西,祁沣当即闷哼一声,喉咙里发出嘶哑的低吼,那根东西几乎跳起来抵在了骆丘白的下颌。

    骆丘白舔了一下,祁沣几乎暴跳如雷的呵斥一声,“不许做这种事情!呃——!”

    可是还没等他这句话说完,最后一个尾音就变成了一声抽气,因为骆丘白已经张开嘴含住了他。

    火热坚石更的东西刚进一进入温热湿软的地方,就迅速的膨胀了一圈,祁沣依靠在床头,呼吸急促,刀削斧凿的脸上泛着红潮,手臂上的肌肉紧紧的绷住,想要阻止骆丘白,可是又无法抗拒这种快意的滋味。

    骆丘白第一次做这种事情,非常的不熟练,以前他也给祁沣咬过,可是大部分都因为不习惯而放弃,祁沣也不允许他做这种事情,可是现在看着男人情难自制的样子,他知道自己做对了。

    他努力吞的更深一点,用舌头搅拌,时不时的戳着前端的小孔,祁沣控制不住发出愉悦的喘=息,骆丘白这时候放开他,嘴唇嫣红的问他,“沣沣,舒服吗?”

    “……一点也不。”祁沣急促又烦躁的挪过头,憋了半天突然砸了一下床,“……银=荡!”

    骆丘白简直被他逗笑了,反正大鸟怪口是心非也不是一天两天了,他摇头永远是点头的意思。

    他把他更深的含进去,舌尖甚至连两个球袋也不放过,祁沣的手控制不住插=到他的短发里,明明不想让妻子这样,可是身体却控制不住的冲撞起来。

    巨大的东西戳进喉管里,引起一阵反胃,祁沣赶紧抽出来,扳着骆丘白的擦他的嘴唇,“你是不是又恶心了?不行明天我们去医院检查一下。”

    “之前孙道长不是瞧过了么,哪有什么问题。”

    提到这个骆丘白有点囧,婚礼上那一声干呕可把他和祁沣吓了一跳,连老爷子都凑了上来,可是孙道长也没看出是怎么回事,大概是吃坏肚子引来的一场虚惊罢了。

    骆丘白在心里安慰自己几句,又一口含住了祁沣,用牙齿不轻不重的一咬,挑眉看他一眼,“这时候你还能想别的,看来我还努力不够。”

    他重重一吸,引来祁沣一阵粗重的低喘,嘴里的东西兴奋地跳了一下,异物入侵喉咙不自觉地收缩,祁沣低吼一声,目光猩红,满眼都是骆丘白吞吐着自己,眉眼湿润的样子,他全身过电似的颤了一下,下面的器官越胀越大。

    祁沣焦躁又急迫的往外抽,推骆丘白的力气也越来越大,骆丘白故意松口,在他快要撤离的一瞬间猛地一吸,祁沣“嘶”一声低吼,彻底释放在骆丘白的嘴里,有一些白色的污浊还飞溅出来,沾在了骆丘白脸上。

    骆丘白被呛了一下,在祁沣眼皮子底下把东西全部吐出来,抹在自己手指头上,探到身后,一边给自己扩张一边低头发坏似的亲了亲他,“来媳妇儿,尝尝你的味道。”

    祁沣暴躁的啃咬上来,嘴里苦兮兮的,但是他已经顾不上来,一下子按住骆丘白的手,“下次不许做这种事情!”

    骆丘白反手握住他,牵着他往自己身后送,整个人压在祁沣胸口,一口咬住他的喉结,“你先别管下一次了,先管管我,你看我都成什么样了。”

    他往前挺了挺身子,前面笔直的那一根完全挺了起来,抵在祁沣结实的小腹,他不断地前后蹭动,那东西前面沁出的液体把祁沣的衣服弄得一塌糊涂。

    酒精的热度彻底挥发出来,仿佛锁钥之契形成时那种全身焦躁火热的感觉又回来了,他觉得身后空虚的厉害,只想赶快跟祁沣合二为一。

    祁沣感觉自己的手指被送进了一处紧致火热的地方,刚一进去那里就紧紧地咬住他,自己的液体被全部涂了进去,他呼吸越来越急促,喉咙里干渴的像是灌进了沙子。

    他猛的要把手指顶进最深处,骆丘白又突然拦住他,“好了都涂完了,我自己来,你不许动。”

    说着他竟然把全身滚烫紧绷的祁沣晾在一边,一只手抵在他的胸口,另一手探进身体里,不断地的旋转摸索,像在寻找着什么。

    “祁沣……祁沣……重一点……”

    微哑低沉的声音叫着他的名字,骆丘白闭着眼睛骑跨在他身上,竟然自己玩起了自己!

    祁沣的脑袋轰一声响,再也无法忍受,可是骆丘白却不让他动,手指在后面chou=送,炙热的呼吸喷在他的脸上,这时他突然刺到了致命一点,声音陡然拔高“啊”了一声,全身沁出一层汗。

    “应该可以进去了吧。”他自言自语一声,舔了舔嘴唇,冲祁沣笑了笑,在他近乎狂化的目光中,扶着他的东西一点点的坐了下去。

    两个人同时发出一声舒爽的闷哼,利剑刺破肉=膜,像是被细细密密的网裹住,温软湿热,又严丝合缝的箍住他,祁沣再也无法忍耐,猛地向上挺腰,“你真紧,应该再生一个,这样就不会这么紧了。”

    他激烈的神情炙热,可是嘴上却说着一本正经的荤话。

    “生……你大爷!是开刀不是用哪里……嗯……”骆丘白喘着粗气,笑着骂了他一声,不顾祁沣的难耐,慢慢的抬起身子,内=膜在抽离的一瞬间,利刃上的线条和纹路他都能清晰的感受到。

    欢愉和细水长流一般的滋味涌上来,就像打开一道美食需要仔细品尝不能狼吞虎咽一样,他一点点的厮磨着,轻微的摆动着身体,发出“唔……”一声轻喘。

    他倒是细水长流了,可祁沣却被像是隔靴搔痒,不上不下被吊着的感觉太糟糕了,他暴躁的摁住骆丘白,猛地向上拱身,“你快一点动!”

    他急躁又干渴的声音把骆丘白给逗笑了,他喘着粗气,这次干脆完全抽出来,笑着拍祁沣的脸说,“你见过谁家大老爷们在床上听媳妇儿的,嗯?好媳妇儿?”

    “你弄丢了戒指,我都没找你算账。”骆丘白得瑟的笑了一声。

    祁沣瞬间眯起眼睛,深邃的瞳孔一缩,“我看你真是翻了天了!”洞房花烛夜,他倒要让妻子看看谁是爷们!

    一句话落地,骆丘白还没等反应过来就被祁沣猛地掀翻在床,抬起他的一条腿,猛地顶了进去。

    “啊!你他妈犯规!嗯啊……”骆丘白叫了一声,企图翻身找回场子。

    可是祁沣忍耐了一整晚,这时候哪里还会管他说什么,动作疯狂又激烈,像是打桩一样把骆丘白钉在床上,揉=捏=舔口勿着他胸口的ru=首。

    中式木头床嘎吱嘎吱的响着,红色的纱帐晃动出一层层涟漪,骆丘白扔在一边的衣服里一本书“砰”一声掉在地上,正是孙道长给他的房=中=术。

    “别看!”

    骆丘白猛地反应过来,赶紧阻拦,可是祁沣也认出来这是什么,就着结合的姿势,抱着骆丘白下床,捡起了那本书。

    “操……太深了!”姿势的改变让利刃进的更深,骆丘白害怕摔下去,下意识的用双腿锁住祁沣,却忘了这个姿势简直是投怀送抱。

    祁沣的嘴角很明显的挑了一下,目光甚至还带着点邪恶,他看了骆丘白一眼,颇有兴致的翻开了那本书,里面掉出一张纸【床头柜第二个抽屉,木头盒子】

    这间洞房是孙道长按照祁家的传统亲手布置的,这一点没有人比祁沣更清楚,而这牛鼻子老道虽然看起来神神叨叨,但是绝对不会做无意义的事情,他给骆丘白这个纸条到底是要送他什么?

    想到这里祁沣把骆丘白放在床上,单手打开抽屉,里面果然有一个盒子。

    打开一看,里面放着一盒药膏,白色的闻起来有香味,也不知道使用来干什么的,另一边放着一排从大到小排列的药=玉=势,各个圆润光滑,此时在红色烛光下显得非常……se=情……

    盒子里还夹着一张纸【每日用油脂涂抹秘处,药=势埋入体内,可滋阴补身,固本培元,紧致销=魂】

    骆丘白显然也看到了这些东西,当即涨红了脸,“扔了扔了!这都是些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你别指望往我身上用!”

    祁沣笑意更浓,“紧致销=魂啊?”

    他一步步的走到床边,脸上的表情是骆丘白从没有见过的畅快,一个从来不爱笑的人突然对你笑是一件非常恐怖的事情,骆丘白深知这个道理,这时候也顾不上是洞房花烛夜了,蹭一下坐起来,准备开溜。

    就在这时,祁沣一下子攥住他的胳膊,整个人欺身上来,一只手反剪住他的胳膊,一条腿抵在他腰上,动作可以算的上温柔,可是骆丘白竟然使劲挣脱都挣不开。

    “喂喂……祁沣,你别闹了,我可生气了。”

    骆丘白艰难的咽了咽口水,祁沣嗤笑一声,低头看了一眼妻子下面那一根东西,“你不想要下面翘这么高干什么?”

    “你在跟我玩欲擒故纵吧?”话音刚落,他就挖了一大块药膏,猛地捅==进骆丘白的身体。

    他的妻子就是这么恃宠而骄,嘴不对心,真让做丈夫的无可奈何。

    “呃啊!”骆丘白短促的惊叫一声,接着祁沣就顶了进来。

    冰凉的药膏进入身体,没过一会儿膏体迅速融化,变成了滚烫的流质,像是彻底把身体里的谷欠火全部勾出来一样,让他骆丘白猛地哆嗦了一下,接着全身涌出了红潮。

    “芙蓉淬火?”祁沣念出药膏的名字,背面还有毛笔字写得药效,原来这玩意儿是专门给名器用的东西,普通人用了就是发热,但若是碰上内媚体质就跟中了春xx药差不多效果。

    随着祁沣的进出,骆丘白觉得全身都沸腾了,跪趴在床上,紧紧抓着木头床柱,“不……不行,太热了……拿出来!”

    他不停的摇头,身体的药膏越来越烫,因为是液体,所以每一次刺入,入口都会发出兹兹的水声,甚至在祁沣抽出去的时候,还会带出水来,白色的药膏遇到体温变成了透明,滴滴答答把嫣红的入口弄得一塌糊涂,刺激着祁沣的神经。

    “你都湿成这样了,还不喜欢?”祁沣沉声开口,进攻的动作越来越快,狂风暴雨一般将骆丘白吞噬。

    “嗯……啊啊……别……太深了……啊!”骆丘白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在喊些什么了,脑袋里一团浆糊,全身热的像是要爆炸了。

    扔在一边的那本房=中=术被风吹得哗哗的翻页,其中有一张春==宫正好是红色的洞房花烛夜,祁沣只看了一眼,瞳孔就深了下去,他从床上摸出一根捆纱帐的布条一下子蒙上了骆丘白的眼睛。

    “你……干什么?”骆丘白断断续续的开口,眼前一片黑暗。

    这时祁沣从雕花大床的床顶拉出四条红色的绸子,这些本来应该是装饰物的东西,现在突然有了新的作用,他把四条绸子绑在骆丘白的手腕和脚腕上,往上一拉,骆丘白就这样被他半吊了起来。

    虽然剧烈大床只有一个拳头的距离,根本没有任何危险,也根本不疼不痒,但是失去视觉又突然悬空,让骆丘白的其他感觉瞬间灵敏起来,心脏都快跳出心脏了。

    太刺激了……他这辈子就没这么玩儿过,大鸟怪简直是疯了!

    “快放我下来,祁沣……别开玩笑了!”

    骆丘白的衣服还没有脱=光,剩了一件白衬衫在身上,修长的四肢被绑住,光滑的皮肤被红色的绸带衬托的格外白皙,喉结上挂着一滴汗珠,黑色的短发被汗水浸透粘在额头上,活色生香不过如此。

    要是粉丝们知道他们的新影帝现在是什么样子,不过知道会作何感想。

    祁沣一想到这世界上只有自己能看到骆丘白这一面,那心情爽快的简直无法形容。大明星又怎么样,每天被乱七八糟的人围观又怎么样,你们再喜欢也不是你的!

    祁沣随手把春=宫=图扔到一边,往前推了骆丘白一下,大床发出嘎吱的响声,骆丘白被迫跟着前后晃动,他的声音都不稳了,“你到底要干什么?”

    “荡秋千不错。”祁沣没有任何起伏的说出这几个字,在骆丘白荡到他跟前的时候拉起他分开的两条腿,把自己已经坚硬到疼痛的器官狠狠地撞了进去。

    “啊啊啊——!”借助外力,祁沣进到了前所未有的深度,精准的撞到了身体里最致命的的那一点,骆丘白尖锐的拔高声音,快意像是海啸一般疯狂席卷,瞬间将他吞没。

    骤然紧锁的身体狠狠地把祁沣绞住了,他抽了一口气,暗骂一声,芙蓉勾的声音像在他身体里放了惊雷,瞬间把他的理智彻底炸碎,这一刻他也顾不上了,只剩下雄性的侵略本能,恣意挞伐,翻搅转动。

    骆丘白被吊着用不上力气,脊背收缩,两个蝴蝶骨凸出来,被x的声音都支离破碎了,他跟祁沣结婚三年,从没有一次这样疯狂,疯狂到他觉得自己下一秒就要死了。

    “再快一点……啊啊……对!啊……那里不要!啊啊啊……”

    滚烫的药膏随着进出仿佛会摩擦生热一般,像火苗一样烤着骆丘白的身体内部,他眼前一片昏黑,嘴里也不知道说了些什么,四肢百骸的血液和快意疯狂流动,逼得他不断的收紧入口,嫩肉也跟着颤抖,把祁沣往更深处吞。

    祁沣感觉到骆丘白的变化,俯身过来,把他的腿举在肩膀上,狠狠地刺到最深处,腰部抖动使劲研磨。

    “不!啊啊啊……”

    骆丘白狠狠地抖了几下,下意识的挣扎却被祁沣紧紧地拥抱住,这时他感觉到肩膀一痛,祁沣咬了他一口,低吼一声在最深处爆发出来……

    巅峰到来的一刹那,骆丘白眼前一白,不知道什么时候也泻=了出来。

    眼前的布条被揭开,红绸落下,龙凤呈祥蜡烛已经燃烧了一大半,红纱帐晃动,骆丘白的眼眶湿润通红,显然是被折腾的狠了,“祁沣……你他妈的……”

    他轻颤着开口,却没有生气,声音沙哑却带着无限的情谊和慵懒的笑意。

    祁沣抽出来的时候,入口发出“啵”一声响,里面涌出浑浊的液体,他顺手拿起一根药=玉=势堵住,像只撒娇的大型犬一样把骆丘白整个覆盖,两个人对视一样,交换了一个缠绵的吻。

    天空都隐隐擦亮了,这震撼全城的一夜即将过去,从今天开始,人们都知道有一对明星夫夫叫祁沣和骆丘白。

    大红的喜字下面两个人相拥而眠,期待着第二天灿烂的阳光。

    临睡前。

    祁沣一脸餍足得想,要是有个小儿子该有多好。

    骆丘白累得有气无力暗自咬牙切齿,牛鼻子老道你给我等着!

    孙道长打了个大大的喷嚏,啊~新的一天多么美好。

    第97章

    这几天骆丘白懒惰的毛病似乎越来越严重了。

    平日里,他就是那种能躺着绝不坐着的人,就算在拍戏休息几分钟的间隙,都要蒙上剧本补个眠,加上最近的天气越发的热了,他就像得了软骨病似的,全身都提不起一点劲儿,蜷在一个地方立刻就能呼呼大睡。

    甚至好几次祁沣在床上吻他的时候,一只手刚探进睡衣,骆丘白同志就已经愉快的打起了小呼噜,每每都让他这个作丈夫的瞬间黑了脸,无比怀疑妻子是不是被树袋熊附体了。

    不仅如此,骆丘白的胃口也变得特别好,鸡鸭鱼肉全都不含糊,尤其偏爱吃酸辣的东西,经常晚上饿得受不了了在床上直哼哼,一副受了三年自然灾害的样子。

    “我要饿死了……”骆丘白四仰八叉的在床上打了个滚,从被子里探出一个乱七八糟的脑袋。

    第63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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