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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42节

    巨星之名器炉鼎 作者:盈澈逝雪

    第42节

    最后一个问题让骆丘白狠狠呛了一下,脚下一滑,差一点就栽倒在地,这时一双有力的手突然在背后扶住他,这个姿势几乎就像是搂抱,最重要的是扶住的部位还是他的腰……

    “小心。”祁沣皱眉看他一眼,沉声说出两个字。

    骆丘白尴尬的头皮都麻了,下意识的想要往旁边站了站,祁沣这时候才心不甘情不愿的收回手臂。

    两个人这个姿势持续了最多两秒钟,可是因为这个动作实在太引人遐想,引来现场所有记者集体一声惊呼,几个女记者甚至满眼放光的尖叫了一声。

    狗仔队潮水般涌了上来,这次直接连两个人的去路都堵住了,一个录音笔突然杀出突围伸到骆丘白跟前,连环炮似的开口:

    “骆先生,您与祁先生今天是打算公开出柜吗?您到底喜欢男人还是女人,之前拒绝孟良辰的追求,难道并不是因为您不能接受同性恋?”

    骆丘白就知道一定会被问这个问题,眼下他只要轻轻点一下头,明天的报纸媒体肯定会炸开了锅。

    一个喜欢男人的男人,会感觉不到同性的追求?哪怕苏清流的日记里没有提到他的名字,也说不清他到底有没有牵扯进当年的三角恋,这样一来这个话题算是永远逃不掉了。

    更何况,狗仔队是这个世界上最富有想象力的动物,你的一个稍不注意,他们就会捕风捉影,按照他们的逻辑,自己拒绝孟良辰,反而跟财大气粗的祁少爷公开出柜,那绝对跑不了一顶嫌贫爱富的帽子。

    他硬着头皮,笑着摆了摆手,绞尽脑汁想找一个合适的借口,“大家误会了,我跟祁公子今天一起出现只是……”

    后面的话他还没说完,祁沣就突然面无表情的打断了他,“我跟丘白只是来给《乐动全球》即将到来的总决赛做宣传。”

    他当然明白妻子的心思,看一眼芙蓉勾的脸色,他就知道他在想什么。

    难道他也跟这些愚蠢的狗仔队一样低智商,以为他真的会在这种地方公开结婚的喜讯?

    祁沣不悦的蹙起眉头,他的妻子把他当成什么了?就算真的要出柜,他也会召开记者会,搞一个盛大又浪漫的大场面,才不会在这种小家子没品位的地方说出来。

    现在不过就是先给这些狗仔队打个预防针,省得以后那些不长眼的再胡说八道得罪他的妻子罢了。

    “骆丘白”和“丘白”这两个称呼别看只差两个字,可是远近亲疏可差得远了。

    骆丘白在心里抚了抚额,忍不住瞥了一眼大鸟怪,你这话还不如不说,简直是越抹越黑。

    果然记者的反应更加激烈,把所有炮火都集中在祁沣身上。

    “既然您与骆先生只是来做宣传,为什么会同乘一辆车?”

    “难道是祁先生您特意去接骆先生的吗?”

    “有什么问题吗?”祁沣冷淡的目光扫过,“去同一个目的地还要乘两辆车,额外的开销你们负责吗?”

    骆丘白:“……”

    堂堂娱乐公司掌权人,有钱买七位数的衣服,没钱掏艺人的车旅费,说出来有人信吗?!

    记者也没想到祁沣会这么回答,当即被狠狠地噎了一下,目瞪口呆。

    接着有人很快回过神来,继续紧跟两个人的脚步,“既然如此,那二位为什么都没有携带女伴。”

    祁沣被问烦了,冷冰冰的看了问这话的记者一眼。

    这是哪家报社的,到底会不会说话?他的妻子就在他的身边,还怂恿他去找别人,是诚心挑拨离间吗?

    骆丘白算是看明白他的意思了,当即有点想笑又不敢笑,顺着祁沣的话,带着恶作剧的意味对那个记者说,“没办法啊,这次公司给的经费太少了,付不起女伴的珠宝费,而且祁先生的车子也坐不下这么多人。”

    两个人一唱一和,配合默契,旁边的记者都看傻眼了,明知道这话压根没有一点可信度,可是又找不出其他反驳的理由。

    毕竟,没人规定不带女伴的男人就一定是gay。

    祁沣看了骆丘白一眼,嘴角勾起一抹肉眼察觉不到的弧度,丝毫不介意妻子把他形容成了吝啬鬼。

    维护丈夫,并且爱屋及乌,连丈夫的车子也要宣示所有权,这芙蓉勾的撒娇水平真是让人无可奈何。

    眼看着两个人走远,记者们不甘心,又挤过去追问,“《乐动全球》那么多参赛选手,为什么您只带了骆丘白一个?难道是您对他另眼相看?”

    “对啊,你有意见?”祁沣懒得再应付这帮媒体,直接抬手搂住了骆丘白的肩。

    这个姿势由两个男人来做没有一点问题,看起来最多是两人私交不错,可是天知道他放上去之后就没打算拿下来,面前上百双十万伏特一般的眼睛紧紧盯着两人,他像是故意等待他们拍照一样,搂着骆丘白一动不动,任凭骆丘白肩膀都僵硬了也不松手。

    现场闪光灯亮的人眼睛都花了,骆丘白被他折腾的心脏差点停摆,嘴角控制不住抽了抽,得,死大鸟怪你故意的显摆是吧,那看谁玩得过谁。

    他露出面对媒体时标准的笑容,“既然大家都这么热情,我不做点什么好像都对不起祁先生的一片厚望。”

    说着在场所有记者都看到,骆丘白从红毯旁边的装饰花坛里,抽出一朵玫瑰递给了祁沣,接着也不知道凑到他耳边低声说了什么,就看到祁沣的脸瞬间一僵,接着像触电一般甩开了放在骆丘白肩膀上的手臂,耳朵透出诡异的颜色。

    这一幕实在是太腐、太刻意了,在现场一大帮女记者控制不住的尖叫声中,两个人的关系反而变成了博大家一乐的谈资,越发扑朔迷离起来。

    镁光灯连成一片,红毯上的目光此刻全都集中在两人身上,骆丘白从容的抬起头,祁沣瘫着脸头也不回的往里走。

    “祁公子刚才那是娇羞吧,是吧是吧?!”

    “卧槽,他俩到底是怎么回事,真真假假我都快分不清了!”

    “送玫瑰花什么的萌死了!!你们说骆丘白刚才会不会在跟祁少爷表白?”

    “腐女自重,没看出来这是故意卖腐吗?”

    网上的同步直播贴炸开了锅,假亦真时真亦假,这时候又有几个人能猜到,他们yy的东西的确存在,而骆丘白刚才说的那句话也绝对没有卖腐,而是光明正大的喊了一声“老公”。

    直到跨进宴会厅,祁沣的脸色仍然没有转好。

    天知道芙蓉勾对宿主的影响力有多么,那么银=荡的声音在耳边响起,还送了玫瑰花,简直……简直是不要脸!

    骆丘白瞥了他一眼,偷偷的笑,突然觉得来参加这次的宴会也挺有意思。

    两个人同时踏入会场的时候,引来了不少人的目光,一个是商界名流,一个是最近风头正劲的明星,又是在别人都带着女伴,只有他们两个单蹦并肩携手而来的情况下,目光自然有点玩味。

    不过这种名利场所,谁也不会挑明说出来,只是凑上来热情的打招呼。

    祁沣的身份摆在那里,刚踏进房门就被一群上前献殷勤的人包围了,他非常的厌烦,可是碍于公事,他又不能不跟这些人寒暄,趁着空闲的时候,他对骆丘白硬邦邦的叮嘱一句“不许乱跑”,之后就被一帮人包围了。

    骆丘白本来就不喜欢这种应酬的场合,自己一个人乐得自在,端着一杯香槟找了个人少的自助餐桌前吃东西。

    这次的星辉十五周年庆典,盛世浩大,宴会厅里灯火辉煌,巨大的led屏幕上挂着星光璀璨的两个“xh”字母,现场热闹非凡,衣香鬓影,纸醉金迷。

    星辉怎么说也是国内数一数二的娱乐公司,这次开生日庆典,自然请来了不少政商两界名流,看着公司里一众大小明星努力再跟他们攀关系,套近乎,骆丘白有点乏味,把目光挪到了不远处的祁沣身上。

    平时看他总是一副冷淡的样子,可是真正在商场上他却游刃有余,虽然话不多,但是却牢牢的吸引着在场所有人的目光,沉稳丛戎,英俊逼人,现场多少人看着他的眼睛都是冒着亮光的。

    啧啧,真是骚包啊。

    骆丘白感慨一句,眼看着一个衣着暴露的大胸女人袅袅娜娜的已经靠了过去,他端着酒杯正准备走上前去把他的人看牢一点的时候,所有目光都在远处的祁沣身上,完全没有注意眼前的人。

    也不知道那人是故意凑上来,还是他自己没看见,总之眼前突然出现了一个黑影,等骆丘白注意到的时候已经收不住脚,两个人一下子撞到了一起。

    骆丘白酒杯里的香槟一下子洒了出来,全都淋在对面人的衣服上,他赶忙拿出纸巾递过去,脸上道歉,“抱歉抱歉,我不是故意的,您还好吗?”

    在这种地方撞上的人,非富即贵,要不就是同公司的签约艺人,背地里尔虞我诈的事情太多了,稍微不注意就可能引发一系列的麻烦,骆丘白单想一想头就大了。

    谁知那人竟然低笑了一声。

    骆丘白抬起头,看到一张极其英俊的脸。

    这人身形高大,穿着一件藏蓝色的西装外套,眉眼深邃,狭长的眼睛上挑,嘴角挂着一抹若有似无的笑,只是脸色苍白,有种昼伏夜出吸血鬼的不健康感觉。

    骆丘白并不认识他,按说星辉的艺人,他都能认个大概,若是不认识的人,多半是公司请来的嘉宾。

    看着这人衣摆上的酒渍,他有点困窘的说,“抱歉,把你的衣服弄脏了,如果需要我会陪一件新的给你,真的非常不好意思。”

    那人一直看着他,在听到他声音的时候挑了挑眉角,从上到下打量了他一下,脸上露出一抹莫测的笑容。

    摆了摆手,似乎完全不介意这件事情,直接开口道,“骆丘白?”

    骆丘白愣了愣,有点惊讶,“你认识我?”

    可是他怎么对这个人一点印象也没有。

    那人大喇喇的伸了个懒腰,靠在旁边的桌子上,两条腿交叠在一起,没有回答反而笑着说,“看本人倒是比照片上强的多。”

    这句话的意思有点古怪,骆丘白在心里微微蹙起眉头,脸上仍然挂着笑,“难得有人说实话,我也觉得本人更帅一点,多谢你。”

    那人一愣,接着哈哈一笑,目光紧紧锁在骆丘白的脖子上,盯着他发声的声带看了一眼才开口,“你倒是有趣。”

    “不过,面子也真够大的,是不是拍了《残阳歌》就看不上其他的本子了?难得我主动去找哪个演员,你竟然到现在没有一点回应,伤透心了。”

    骆丘白愣怔了一下,反应了半天也没想起这个人到底是谁,“抱歉,我不明白你在说什么,你是……?”

    “骆丘白。”

    远处突然有人叫他,一回头就看到郑淮江急步走过来,“今天几个大导都来了,我正到处找你呢,心想着你要是不来,我拖也要把你拖过来。”

    “阎王爷,您休息一天地府又不会扣您工资,好不容易有个休息日,您还要拉小的去卖身,还有没有天理?”骆丘白笑着跟他打招呼。

    郑淮江正准备冷着脸骂回去,突然看到旁边还站着一个人,定睛一看惊讶的扬了扬眉毛,“韩昭?”

    骆丘白顿了一下,接着转过头,一时间也惊讶了,忍不住问了一句,“你就是韩昭?”

    那个娱乐圈的鬼才导演,获奖不少,脾气古怪,鲜少有人见过的韩昭?

    男人笑了笑,露出一抹“哎呀怎么这么快就被人识破”的表情,主动对骆丘白伸出了手,“韩昭,既然已经见过就不说什么初次见面请多指教的话了。”

    骆丘白也笑了一声,没想到之前无意中聊到的人,竟然会遇见,他伸出手寒暄道,“久仰大名。”

    “你们认识?”郑淮江挑了挑眉。

    骆丘白无奈的摸了摸鼻子,韩昭指了指自己的衣服,“在你没出现的几分钟之前,他把一整杯香槟都泼到了我身上,我现在在考虑还要不要跟他合作。”

    郑淮江的脸绿了,对骆丘白露出一抹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表情。

    骆丘白没忍住笑出了声,一抬头却突然发现旁边的韩昭用一种耐人寻味的目光一直盯着他看,那双深色的瞳孔莫名让他的后背泛起一层古怪的凉意。

    因为,这样的目光虽然不锐利,但是却有一种透过他,看到他身体内部的感觉。

    这时韩昭挑起嘴角说,“骆先生,现在你方便吗?我们找个地方单独谈一下电影的事情吧。”

    郑淮江正有此意,指了指楼上,示意上面有空房间。

    韩昭的名声在那里摆着,可以说跟他合作只有利没有弊,更何况骆丘白也的确对这个神出鬼没的导演有些好奇,也就没有多说什么,跟着两个人就上了楼梯。

    离开宴会厅的时候,骆丘白四处搜寻祁沣的身影想要跟他打声招呼,结果却发现他仍然在跟刚才那个大胸女人说话,忍不住在心里暗骂一声“还他妈说我骚,最骚的就是你大鸟怪”。

    算了,反正他是在工作,就原谅他这一次,大不了回去不让他抱团团,再说,不举男可是只有在他面前才是大鸟怪来着。

    这个念头在脑袋里一闪而过,骆丘白被自己的想法逗笑了,发出很低的笑声。

    韩昭这时转过头来,看了他一眼,没有说话。

    三个人的身影很快消失在来往如织的宴会厅,那个大胸女人故意凑上来,把傲人的双峰往前一挤,咬着嘴唇说,“祁公子,你有空吗?我们去楼上详细深入的聊一聊,好不好?”

    祁沣厌恶的看了她一眼,面无表情的说了两个字,“太大”

    那女人一愣,“……什……什么?”

    “我喜欢平胸,你离我远一点,真臭。”祁沣被她的香水味熏得非常不悦,冷着脸撂下这话,完全没有管那个女人一副呆若木鸡的表情,转身就走。

    可是当目光落在骆丘白应该站的位置时,他的妻子却不知道去哪里了,抬头到处的寻找,他在楼梯口看到了骆丘白的身影,他身边还跟着一个陌生的男人。

    看到旁边还有一个郑淮江,他从鼻腔里冷哼一声,并没有跟上去,不过他的脸色一时间却变得更臭了。

    坐在楼上的休息室里,郑淮江又郑重其事的介绍了一下两个人。

    韩昭在国内的名气没有他在国外大,他喜欢拍非常极端另类的小众电影,曾经拍过一个受虐狂为背景的文艺片,还没上映就被广x总局总局禁播了,但是却在国外大受追捧,被封为“心灵的另类救赎”,甚至还因为这部电影斩获多个最佳导演、最佳编剧奖项,可以说风光无限。

    圈子里流传了这么一句话“想要票房找森川,想要得奖找韩昭”,足见韩昭在电影届的实力。

    不过外界对这个人的评价却不像眼前这个人这么随意好说话,因为他选演员从不看你红不红,哪怕你是天王巨星,他觉得不合适也不会用。

    以至于他的电影经常找没有任何表演基础的普通人来演,等到电影一杀青,演员该种地种地,该上班上班,压根跟娱乐圈不沾边,所以见过韩昭的人少之又少,就连骆丘白这种混在娱乐圈多年的人,也是在今天才第一次见到他的真容。

    “怎么了,看傻了?”韩昭挑眉看了骆丘白一眼,口气有点不正经。

    骆丘白在心里翻了个眼皮,我看大鸟怪那种“绝色大美人”才会看傻,韩先生您还差的很远好么?

    心里虽然吐槽,不过脸上仍然笑着说,“当然,第一次见到活的,想想还有点小激动呢。”

    韩昭嗤笑一声,低下头压低声音说,“你要是接了电影,以后每天都能看到活的。”

    又是这种目光。

    骆丘白很奇怪,是不是所有大牌导演的脾气都这么古怪,一定要用这种探究剖析的目光来打量人嘛?

    他装作没看到他的目光,低咳一声转移话题说,“韩导演,不如我们说说正题吧,您这次找我的电影到底是什么?”

    旁边的郑淮江一听这个,忍不住瞪他一眼,压低声音说,“我不是早就把剧本给你了吗?你别说你一眼还没看。”

    骆丘白一听这个尴尬的摸了摸鼻子,实际上他真的一眼没看。

    这几天,团团生病,祁老爷子又不停地找麻烦,他又要准备《乐动全球》的总决赛,还得忙着拍戏,一忙活就给忘了。

    “……你也知道我最近比较忙来着,那个……”骆丘白脑袋一转,立刻找到了借口,“你看都怪你非要拽我来参加宴会,否则今天我不就有时间看剧本了?”

    他这一番强调理由引来韩昭一声轻笑,看着他的目光也变了几分,骆丘白没注意这个,就看郑淮江冷哼一声,“是啊,你特别忙,我带的哪个艺人也没有你这个样的,有空谈恋爱没空……”

    说到这里他顿了一下,没有再说下去,艺人的感情问题虽然不是一部电影取舍的印象因素,但是仍然是禁忌和秘密,

    不过骆丘白也不怕这个,谈恋爱有什么丢人的,更何况他都结婚了,所以也不怕别人提,只要不暴露出对象,给祁沣的事业和自己引来麻烦,谁爱说谁说。

    要是按平时,导演听到明星恋爱,首先第一个反应就是“原来你恋爱了,那会不会耽误电影进度?”

    可是韩昭却像是并不关心这个,就像没听见一样拿出之前在储物柜里放的剧本递过去,“既然你还没看过剧本,那我就大致讲一下剧情……”

    骆丘白本来想问他为什么会选上自己,毕竟连剧情都知道了,还不知道选中自己的理由实在有点奇怪。

    不过韩昭的目光突然炙热的投过来,对着他一字一句的开口,让骆丘白一下子开不了口了。

    别看他在外界传言中脾气古怪,也别看他在人前一副随意的样子,说起电影他的态度就变得格外认真。

    这个剧情就像他以前喜欢拍的那些电影一样小众另类:讲的是一个犯罪心理学家,一直在警局担任非常重要的职位,他存在的意义就是站在罪犯的角度,剖析人性,帮警方找到常人不易察觉的线索和证据。

    可是,包括他自己在内,谁都不知道,白天他是聪明睿智、一针见血的心理学家,到了晚上他就变成了第二个人,因为他在心理学领域犹如天才一般的存在,他可以轻松用自己的声音在别人的意识中植入概念。

    这意味着他可以轻松用自己的声音杀掉一个人,而且不留下任何证据。

    而影片就是以这个悬念作为切入点,在心理学家帮助警方寻找线索的时候,却不知道自己原来就是那个杀人犯,剧情也随着重重悬念,抽丝剥茧的揭开……

    双重人格又是心理犯罪题材,可以说非常符合观众的口味,如果能够拍好,绝对足够吸引眼球。

    最重要的是,故事是单线,也就是说没有所谓的男女主角,只有绝对的主角,就是那个人格分裂的犯罪心理学家,这样一个人物要支撑整个剧情,不可谓不吃重。

    一人分饰两角,还要突出完全相反的性格特点,这对于很多实力派演员来说都不是一件轻松的事,那么……

    韩昭到底为什么会找他?骆丘白更加疑惑了。

    “好了,剧情就是这样,你现在可以给我一个答复了,你要不要接。”韩昭目光灼灼的盯着他,眉角上挑。

    骆丘白其实真的心动了,在娱乐圈混迹这么多年,他从最开始只有一两句台词的小龙套,走到今天,不可谓不坎坷,也正是因为如此,他才知道一个好的剧本是可遇而不可求的。

    无疑,韩昭拿出来的剧情非常吸引他,而且再加上他的名声在外,也不需要担心其他事情,可是,他还是不明白,自己这种只演过一部电影男主角的“老新人”,到底何德何能让他选中自己?

    正好郑淮江在场,骆丘白也没什么顾虑,心里怎么想,就怎么问了出来。

    韩昭似乎早就料到他会问这个问题,笑了笑说,“你的丑闻我听说过。”

    这话一出,骆丘白僵了一下,连郑淮江都微微皱起了眉头。

    “我仔细观察过,在丑闻发生的这一年多的时间里,你的性格应该是属于人不犯我我不犯人的类型,而你在《残阳歌》里的表现可圈可点,岳朝歌这个角色属于侵略性很强的性格,这跟你本人有反差,所以你有分饰两角的潜质,这是第一。”

    “第二,你的话题够多,不管是当初担任昆仑祁家的代言人,还是后来的丑闻,又或者说你参加的歌曲大赛,这些足够在电影上映前赚来噱头了。”

    他靠在椅子上大喇喇的说完,手指在桌子上敲着,似乎在等待骆丘白的答案。

    这时郑淮江的手机突然响了,原来楼下的舞会快要开始了,他作为星辉的老资历,必须下去讲话。

    他对自己挑给骆丘白的剧本非常有信心,如果不好他直接就推掉了,不会让他来见导演,所以眼看着骆丘白已经知道了剧情,也知道这时候应该让导演和演员多交流,一时也没他什么事,拍了拍骆丘白的肩膀说,“我还有事得下去一趟,你跟韩导演再聊几句,一会儿记得下来参加舞会。”

    说完他对韩昭点了点头,又像是想到了什么,临走前给了骆丘白一个眼色,似乎在告诉他这个电影他也很认可,机会难得不要错过。

    骆丘白笑着对他眨了眨眼,让他放心。

    当房门“咔嚓”一声关上的时候,韩昭笑着挑了挑眉,狭长的眼睛半眯着看着骆丘白问道,“考虑好了没有,我相信自己的眼光,你要是觉得没问题随时可以进组。”

    骆丘白沉默了一下,把面前一杯水喝空,抬头笃定一笑,“韩导演,刚才您说的那些理由估计都是唬我的吧?我可不信。”

    “哦?那你说说,为什么不信。”韩昭凑近了一点。

    骆丘白微微一笑,放下杯子,“你说我本人性格跟岳朝歌不同,可以试试一人分饰两角,我姑且还相信,可是第二个原因就太扯了。”

    “传闻韩导演有一部文艺片,在国内上映两个月才只有十几万票房,可是你仍然用同样的班底拍了续集,这说明你并不在意一个电影有没有话题性,那我这种话题多的演员,本应该不在你的考虑范围之内,更或者,你压根就讨厌这种花边新闻。”

    “你找我来演,绝对还有别的原因,我说的对不对,韩先生?”

    说这话的时候,骆丘白的丹凤眼微微的垂着,眉梢眼角都是笑意,既礼貌谦和,又带着一股打破沙锅问到底的韧劲。

    韩昭的瞳孔沉了下来,眼睛里又流露出之前那种探究剖析,甚至要把他整个看穿的目光。

    骆丘白被他看得有点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这时韩昭却突然笑了,眉角上挑,带着点邪恶,“你想知道?”

    话应刚落,他竟已经凑了过来,一只手突然攫住骆丘白的下巴,把他往前一带,几乎抓到了自己跟前。

    骆丘白脸色微变,下意识的扣住他的手腕,“韩导演,你这是干什么?”

    “嘘……”韩昭竖起食指放在骆丘白的嘴唇上,轻声开口,“因为你的声音,是我想要的。”

    ☆、72

    骆丘白的脸色微变,下意识的扣住他的手腕,“韩导演,你这是干什么?”

    “嘘……”韩昭竖起食指放在骆丘白的嘴唇上,轻声开口,“因为你的声音,是我想要的。”

    他的目光锐利,带着探究意味,骆丘白紧皱眉头,攥着他手腕的手没有一丝松懈,“韩导演,我听不懂你什么意思,只知道你现在这样恐怕不太礼貌。”

    “你听。”韩昭闭上眼睛,侧着耳朵,露出棱角分明的侧脸,“就是这样的声音。”

    他像是在聆听一样,沉默了片刻突然睁开眼睛,整个人又凑近了几分,几乎要贴到了骆丘白的脸上。

    这样的动作太出格了,骆丘白脸色一变,当即甩开他的胳膊,往后一躲。

    “是你要打破沙锅问到底的,现在我还没有说,你怎么又不听了?”韩昭竟然笑了一下,顺势把骆丘白逼到一个角落,一只手撑着墙面,竟然堵住了他的去路。

    “我只是有点好奇……”韩昭没有理会骆丘白的话,半眯着眼睛,目光越发的玩味,径直向他的领口伸出了手。

    骆丘白瞳孔一缩,完全没想到事情会变成这样,当即抬手就挡,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韩先生,请自重。”

    两个人僵持着,气氛瞬间凝滞紧张到了极点。

    就在骆丘白琢磨着怎么在这种公开场合教训这家伙一顿的时候,韩昭的手竟然径直绕过骆丘白的头顶,摘下一片碎屑,接着整个人都退开,坐到了一旁的椅子上。

    “你的头上沾了东西。”韩昭轻飘飘的把发光的碎屑扔到地上,双手交叉,似笑非笑,“好了,现在可以继续刚才的话题了。”

    他看了骆丘白的声带一眼,正色道,“我听过你的比赛歌曲,也看过几次《残阳歌》,我只是好奇你的声带为什么发出来的声音跟别人不太一样罢了。”

    他这一系列动作让骆丘白懵了,过了半天才回过神来。

    他……他只是要给自己摘一片碎屑?看着那片从头发上摘下来的碎屑,大概是宴会开幕时,头顶放礼花时飞溅上的,可是有哪个陌生人初次见面会用这样的方式来交流?

    骆丘白忍不住在心里翻白眼,这年头是不是国际上获过奖的导演,都神神叨叨,性格像他这样怪癖扭曲?

    他低咳一声,觉得有点尴尬,虽然大鸟怪跟他说过自己是什么,那个叫什么来着……对,芙蓉勾,但是他从来没觉得自己的声音跟别人有什么区别。

    韩昭就像是完全没有看到古怪脸色一般,靠在桌子上继续说,“剧本里心理医生的角色,核心亮点就是可以用声音下暗示,所以我才会找上了你,而你的声音很不错,我很欣赏也很……喜欢。”

    说到最后两个字,他挑眉看了骆丘白一眼,狭长的眼睛一挑带着点玩世不恭的笑。

    骆丘白在心里“呵呵”两声,不咸不淡的笑着补上一嘴,“哦,那韩导演表达欣赏的方式还真特别。”

    韩昭摸了摸下巴,盯在骆丘白身上的探究目光又来了,“彼此彼此,你这么不谦虚的说话方式也够特别。”

    “既然不能骄傲,那我只能说多谢批评了。”骆丘白挑眉反刺回去,心里倒是长舒一口气。

    虽然韩昭的目光让他有点不舒服,但是一想到他拍了那么多冷门电影,保不准就是这种古怪性格也说不定呢。

    韩昭因为他的话笑了一下,目光变得更加意味深长,撂下一句“冒昧一下”,接着伸出手似乎想要触摸骆丘白的脖子,骆丘白刚往后挪了半步,房门就突然在外面被推开了,韩昭的手此时还停在半空中。

    骆丘白下意识的回过头,猛然看到了祁沣的一张冷脸。

    这……这家伙怎么来了?

    他被呛了一下,还没等开口说话,就看祁沣就一步一步的走了进来。

    第42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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