巨星之名器炉鼎 作者:盈澈逝雪
第35节
小家伙听不懂他的意思,但是看着爸爸笑了,自己也跟着傻笑。
这时候,就听“喵呜”一声软软糯糯的猫叫,接着骆丘白就感觉自己的脚面一沉,一团白胖白胖的肉球已经扑了上来,小家伙毛茸茸的像个雪球,粉红色的鼻尖翘起来,仰头看着肉呼呼的团团,一条尾巴高兴地晃来晃去。
“这是……沣沣?”骆丘白惊讶的挑起眉毛,弯腰去摸沣沣毛茸茸的脑袋,当初他走的匆忙,根本没有机会再多看看它,时间都过去了这么久,它却还被祁沣养在家里,而且比以前大了一点,也胖了许多。
沣沣很显然是认得骆丘白的,围着他喵喵的转,伸手小爪子想要摸团团。团团从没见过它,一双黑溜溜的眼睛睁得老大,高兴地挥手咯咯地笑。
两个小家伙让玄关热闹极了。
骆丘白忍不住回头看旁边的祁沣,笑着说,“我以为你把沣沣送走了。”
祁沣把目光瞥到一边,似乎因为做着一切都被妻子看到了,有点不好意思,不太自然的说,“我说了,它叫小白,不许叫它那么肉麻的名字。”
骆丘白失笑,故作惊讶的说,“沣沣这个名字很肉麻么?有老公肉麻吗?”
祁沣被呛了一下,接着脸色更加诡异的红了。
这些不要脸的话在床上说也就罢了,他的妻子却总喜欢在平时说,就算他喜欢听,也不能当着小孩子的面喊,这么银=荡真是让人受不了!
“闭嘴,不知所谓。”他瘫着脸拎起沣沣,抓着骆丘白的手往屋里走。
骆丘白偷笑,“之前不是你让我喊的吗,我愿赌服输,你怎么还不满意了?”
“……”祁沣不说话,把团团放在早就准备好的婴儿床上。
骆丘白见他的脸色越来越僵硬,哈哈一笑,从行李箱里扒出一身换洗的衣服,上喽去洗澡。
这个家他太熟悉,哪怕已经离开一年多,他也不需要任何适应的时间,就能准确的找到自己需要的东西。
哗哗的水声响起,楼下有团团和沣沣玩闹的声音,骆丘白在身上涂了一层沐浴液,正盘算着明天一早彩排的事情,没有注意到身后的开门声。
这时一双结实的手臂从后面突然搂住他,骆丘白吓了一跳,还没等开口,人已经被推到了墙上。
这时候他全身光=o,而那双手臂却穿着衬衫,骆丘白有点羞耻,“祁沣,别闹,我洗着澡呢。”
“……老婆。”祁沣突然哑着嗓子开口,低沉醇厚的声音喷在骆丘白耳边,混着哗哗的热水,竟然让骆丘白的腰都软了一截。
他回过头,看到了全身已经被淋湿的祁沣,他墨色的眼睛带着黯哑的光,一双手在他的屁=股和后腰上抚=摸,嘴角有点坏的勾起。
“你……你干嘛?”
“喜欢我叫你老婆吗?”祁沣又逼近了几步,身体已经发烫,有什么坚硬的东西已经抵在了骆丘白的后腰。
他头皮发麻,“你……那什么,刚回国……能消停一点吗?”
“你一次次的叫我老公,不就是希望我这样做吗?”祁沣很笃定的开口,压根不管两个人刚下飞机不久,脑袋里全都是之前在飞机上被妻子勾出来的火气。
骆丘白见势不妙,赶紧抓起浴巾就要往外跑,祁沣却挤出润肤露突然捅进了他的身体里。
“呃啊……!”骆丘白哆嗦了一下,他根本没法抗拒祁沣,就像这男人说的,芙蓉勾的本能根本就没法拒绝命中注定的肉钥。
“都怪你,老婆。”祁沣随便进出了几下,就换了更大的东西。
“别……别叫老婆!嗯……!”骆丘白的声音仿佛进了水。
“……老婆你都硬了。”
祁沣一声低吟猛地进入,骆丘白“啊”了一声,被哗哗的水声覆盖。
“再叫一声老公。”
“……嗯……老公你大爷!啊!”
“叫不叫,嗯?”
“操………嗯!别这么快……!老……老公……停、停!”
芙蓉勾地一声闷哼从湿漉漉的门缝里钻出来,楼下的沣沣和团团完全没有听到,随着越来越激烈的水声,祁沣很快就对自己的妻子证明,老公这两个字一定要用对场合,否则下场很严重。
回国的第一晚,两个小的相处愉快,两个大的相处更加“和谐”,真是一个好的开始。
“滴答——滴答——”
吊瓶里水珠坠落的声音似乎都能在寂静的夜里听见。
疗养院里,一位苍老的老头靠在床头,正戴着眼镜看着电视,而屏幕上正播着财经新闻。
助手推开房门走了进来,恭敬地叫了一声,“老爷。”
祁老爷子咳嗽一声,掀开眼皮,“查出来了?”
“是的,已经找到了骆丘白的下落,能够证实这一年他的确去了美国加州。”
“咳……咳,还有呢?”
“还有就是……”助手犹豫了一下,低声开口,“毕竟有少爷的人从中保护,我们查不到很彻底,但是他似乎不是一个人。”
祁老爷子皱起了眉头,“什么意思?”
助手抿了抿嘴唇,“他身边……还多了一个孩子。”
祁老爷子又咳嗽了几声,过了很久才半眯起眼睛,低声重复了一句,“孩子?”
☆、64
娱乐圈是个从来不缺新鲜谈资的地方,旧人走了,就会有新人进来,一拨又一波就像是割韭菜似的,生生不息。
最近的各大娱乐头条几乎都被“乐动全球”和“苏丽玫”两个关键词给占满了,每天摊开报纸、打开网络,入眼的全都跟这两件事情有关,观众们也乐此不疲,眼看着决赛将至,各种小道消息也层出不穷。
当然除了这些惹眼的新闻以外,网上还抖出来一件不大不小的爆料。
说起这个爆料,就不得不从年前网上搞的一个“年度四大佳片”的评选活动说起。
这个评选每年一次,没有什么所谓的官方介入,全部都是靠网友的喜好来评选,选出来的电影,还会再推一个最佳角色出来,等价于当年最接地气的演员,所以在网民心中的地位很高。上一年的大片不少,但是真正叫好又叫座的一共就那么几部,最后选出来的四大佳片分别是:功夫巨制片《拳王》,文艺爱情片《爱情,向北走》,恐怖灵异片《摄魂》,当然还有商业巨制新版《残阳歌》。
其中好评最高的是《残阳歌》,争议最大的也是《残阳歌》。
谁都知道这部电影拍的有多么成功,阵容有多么强大,可是这个片子又十分不吉利,刚上映一个月,几大主演纷纷出事,孟良辰和骆丘白搅基了,叶承暂退出专辑去了,李天奇又进了看守所,老版导演苏清流还死了……
好好一个电影沾上当年的三角恋丑闻,注定血雨腥风。
所以在推举谁才是这部电影里的最佳角色时,网上又掀起了口水战,有人说骆丘白表现不俗,也有人说叶承演技精湛,其中最惹眼的是有人不停的说李天奇的配角光彩夺目,完胜主角,什么苏清流、骆丘白不过都是些垃圾。
这话一出网上立刻炸了,后来不知道怎么,就有爆出说这话的人就是李天奇自己的小号,起先还没人相信,直到有人把李天奇在自己贴吧跟粉丝问好的留言ip和论坛上打压其他小生的用户ip一对比,才确认李天奇竟然是个精分,连带着他家的ip地址也被曝光了。
这本来就不是一件多么大的事情,被乐动全球的比赛一压,只占了一个很小的版面,李天奇压根没有放在心上,照样去参加综艺节目。
躺在休息室的椅子上,他正悠哉的吃着水果,看着网上的爆料,嗤笑一声,把手机扔到一边。
不过就是被爆ip地址,那些狗仔队能把他怎么样,他就是精分怎么了,这年头哪个明星没几个水军,更何况他也没说错什么,就骆丘白那副可怜相,如今早就被赶出娱乐圈了,手下败将一个。
这一年,李天奇的日子过得还算不错,虽然星辉仍然在封杀他,但是他也不甘心做冷板凳,今天抱个大腿,明天陪个床,在这个圈子里混,只要豁出去不要脸了,还真不怕赚不到钱。
只不过他再也回不到当初的地位,当初那些助理走的走,跑的跑,如今只剩下一个,还是个不长眼的。
小助理小跑过来,小心翼翼地说,“奇哥,刚才我跟节目组说了,他们空调坏了,要不您先别吃别吃水果了,一会儿没准就暖和过来了。”
李天奇一听就皱起眉头,“我想不想吃轮得到你来管吗?瞧瞧你,胖的跟只猪一样,脂肪厚当然不怕冷!”
说着他坐起来,毫不在意旁边还有人在场,伸着手指使劲戳助理的额头,“要不是你忘记带发热贴和暖手袋,我用得着在这里受冻?你到底会不会做事,脑袋都被脂肪糊住了是吧!?”
小助理是个女生,被当众如此羞辱已经不是一次两次了,她几乎每天都要被李天奇痛骂,这会儿难堪的直接哭了起来。
“哭哭哭,就知道哭!有你这么个丧门星天天跟着我,我也不会好!”李天奇厌恶的看她一眼,把一块香蕉皮往她脸上一丢,“我不管你用什么方法,要是再找不到暖手袋,你就给我滚,别想让我花钱再养你这种废物!”
小助理紧紧地攥住拳头,眼泪砸在地上。
这时候,房门打开了,导演突然探进脑袋来,“李天奇,准备好了没有,一会儿你跟其他几个人一起上台。”
李天奇在看到导演的那一刻,脸上凶恶的表情立刻消失不见,取而代之的是春光灿烂,笑着迎上去抓住导演的胳膊,“当然准备好了,导演您一句话,我还不得万死不辞啊?”
他跟着导演,笑呵呵的离去,这时候节目要开始了,休息室里的其他人都离开了,小助理擦着眼泪端着李天奇吃剩的水果皮往外走。
这时候,一个带着眼睛的男人走过来,笑着递给她一张名片,“小姐,有没有想过换个公司发展?”
“你……是谁?”
“你不必关心我是谁,我只问你,还想不想继续跟着李天奇受苦受气?”
小助理动摇了,男人的镜片亮了亮,“我现在有一份报酬丰厚的工作想要交给你,保证你前途无忧,顺利离开李天奇,不知道小姐你……感不感兴趣?”
祁沣站在彩排室门口,透过玻璃看着屋子里正跟着音乐一遍遍跟唱的骆丘白,嘴角再没人看到的角落露出柔和的弧度。
还有一天就是乐动全球的决赛了,而骆丘白也进入了最后的冲刺阶段。
当初公司之所以举办这样一场比赛,目的就是为了开创一种新型的选秀方式,把权利交给大众,也把音乐的纯粹性做到极致,经过漫长的初赛投票和媒体报道,观众的胃口已经不仅仅满足于只听到歌曲,还想看到歌手本人。
也正是如此,为了最大程度保证收视率,摄制组做好了一切保密工作,每个选手都被单独隔离,彩排的时候也是单独跟乐队和主持串场,彼此之间连面都没见过,整个彩排现场严防死守,记者一点风声也打探不到,可以说,整个公司除了祁沣和工作人员以外,根本没有人知道骆丘白会登台。
这样的保护措施,无形之中加大了选手的压力,在最后一次彩排结束之后,所有选手都纷纷回家调整状态,只有骆丘白还在努力的练习。
汗水从他的额头淌下来,他喝了一口水,白色的衣襟全都湿了,他只穿了一件单薄的t恤,从背后看,脊背上沁出一片肉色,窄细的腰因为他盘着腿的姿势,变得更加柔韧,配上两条大长腿,显得长身玉立。
祁沣的眸子渐深,这时候口袋里手机响了起来,他一看号码眯起了眼睛,侧身转到一边接了起来。
“祁先生,您安排的事情已经做好,她收了钱,相信很快就能拿到我们想要的东西。”
“嗯。”祁沣挑了挑眉角,面无表情的问,“第二件事情办得怎么样了,那些好东西寄给他了吗?”
“已经按照您的意思去做,他这时候应该已经拿到了。”
祁沣冷哼一声,这时候脸上才终于有了点表情,一双黑色的眼睛半眯着,带着强硬和志在必得。
他说了一声“很好”,接着扣上了电话。
此时,骆丘白已经累的精疲力尽,抬手一看表已经是晚上,拿出手机拨了个号码。
站在门口的祁沣,手里震了一下,他一边看着屋里的骆丘白,一边接起来电话。
骆丘白笑眯眯的声音传来,“先生,请问需要外卖吗?”
“……”祁沣挑眉,“我已经吃过饭了。”
骆丘白抄着口袋,肩膀夹着手机“啊……”了一声,接着开口,“吃过也不要紧,我们还提供餐后甜点,随叫随到哦。”
“那有什么好吃的?”祁沣靠在门上,看着自家妻子碎碎念。
“东西好不好吃不敢保证,不过有大帅哥亲自登门哟,先生感兴趣吗?”
祁沣不说话了,骆丘白已经想象到他别扭古怪的脸色,当即嘿嘿一笑,“先生您怎么不说话了,机会难得,真的不来一份?老客户的话,我们还考虑附赠香吻一枚哦。”
“好,那你亲吧。”
骆丘白就听电话里突然传来这么一句话,接着房门就咔嚓一声打开了,本不应该出现在这里的大鸟怪,四平八稳的走到他跟前,让他一时都没反应过来,”你……怎么来了?“
“来讨香吻。”祁沣哼了一声,抱住刚才就肖想已旧的腰,对着骆丘白的嘴唇就亲了上来。
温热汗湿的身体就在怀中,骆丘白嘟哝一声“妈的,没听说过买家亲自上门提货的”,接着就没再发出任何声音。
等到两个人都气喘吁吁的时候,祁沣抓着他的手直接开车回家。
自从开始紧张的彩排开始,骆丘白就对决赛的事情绝口不提,祁沣也从不问他,这一几天,两个人一直都当这件是不存在,甚至骆丘白去彩排,祁沣有空就会去看,也从不告诉他。
直到今晚,两个人一起吃过饭之后,祁沣才拿出一个大盒子递给骆丘白。
此时骆丘白坐在沙发上,团团躺在他怀里,沣沣靠在他脚边,两个小家伙已经昏昏欲睡,却因为祁沣突然递过来的盒子而瞬间来了精神。
团团一脸惊奇的“唔啊”一声,伸出肉呼呼的小爪子去摸,旁边的沣沣“喵喵”个不停,钻到骆丘白怀里,跟团团挤在一起,尾巴在盒子上蹭来蹭去。
祁沣不搭理他们,把盒子放到骆丘白旁边,一只手拎一个,把蠢儿子和小胖猫提起来,扬了扬下巴对骆丘白说,“只许你一个人打开。”
骆丘白看他一眼严肃,失笑一声,“到底是什么?神神秘秘的。”
说着他打开了盒子,里面放着一件银色缎面的礼服西装,上衣口袋用蓝绿色的孔雀羽毛装饰,白色的衬衫搭配同色的领结,用手一摸就知道价值不菲。
“这是……送给我的?”骆丘白惊讶的扬了扬眉毛。
这不是废话嘛,祁沣蹙眉瞥了他一眼,他的妻子有时候迟钝的真是让他难以忍受。
“比赛的时候穿,去换上。”
“……呃……这个就不用了吧,我有好几套休闲西装了,比赛的时候用不着穿这么花哨。”
本来公开露面已经是要挨骂的事情了,要是还穿的这么骚包,指不定被人家怎么骂。
“我说换上。”祁沣不耐烦的又重复了一遍,“没得商量。”
他的妻子参加他举办的比赛,就等于整个公司的老板娘,当然要打扮的帅气一点,让他们都看看,我祁沣的人,就算是时隔一年回来,也照样闪瞎别人的狗眼。
骆丘白怎么可能猜不透大鸟怪那点心思,恐怕自己参加比赛,祁沣比他更紧张。
想象着自己穿着祁沣送的衣服,站在祁沣的舞台,其实……也是一件挺爽的事情。
躺在沙发上的团团滚进盒子里,在缎面的西服布料上蹭来蹭去,惊讶的鼓起腮帮子,不确定的又蹭了几下,发现好滑好舒服,“呜嗷”一声开始傻笑。
祁沣对小家伙挑了挑眉毛,露出一副,“不愧是我儿子,有眼光”的神色,骆丘白失笑,举手投降没再坚持,刚拿着盒子站起来,放在一边的手机突然响了起来。
祁沣掀起眼皮,就看到骆丘白拿着手机看了几眼,又随手扔到一边,样子很随意,但是脸上的笑容却僵硬了一下,接着脸上露出复杂又嘲讽的神色,速度快的一闪而过,等到下一秒,他已经拿着盒子笑着说,“我进去换衣服,你等我一会儿。”
尽管他掩饰的很好,几乎没有破绽,但还是没有逃出祁沣的眼睛。
他叫住他,“出什么事了?”
“嗯?哪有什么事。”骆丘白笑着摆了摆手,身影消失在更衣间。
孟良辰等了很久,短信石沉大海,他望着车窗外s市熟悉的夜景,心里很不是滋味。
他的电脑屏幕上是一份邮件,里面是关于骆丘白的全部报道,上面的照片记录了他这一整年的生活点滴,有他当初深陷丑闻,被万人唾骂;有祁家单方终止合同,撤销了他代言人的身份,让他被所有媒体和广告商封杀;还有他在美国四处碰壁,不得不隐姓埋名的生活……
除了照片,这个报道还有一个刺目的标题:【一颗新星的陨落——第三者的报应】
孟良辰闭上眼睛,帽子和墨镜遮住了他大半张脸,他的手指有些颤抖,关了好几次才关掉那封邮件。
下意识的打开一个看了不知道多少遍的视频。
这是苏丽玫的那则公益广告,画面中那个紧紧抱着儿子流泪的老父亲,满脸皱纹,眼睛上还蒙着黑色的布条,几乎没有人能认得出来他本来的面目。
但是孟良辰还是一眼就认出来,这个人就是骆丘白。
演戏时的小动作,嘴唇绷紧时下巴的弧线,还有片尾曲那熟悉的声音……
一切都仿佛近在眼前,他已经认识骆丘白这么多年了,曾经还把这个男人抱在过怀中,他绝对不会认错,曾经骆丘白无论多么艰难,都不低头,这一次却因为这场打击,连署上自己的名字都变成了奢侈……
这一切都是他害的。
当初是他胆怯了,在事情发生的那一刻,最先想到是逃避,他想逃的越远越好,仿佛这样就可以脱离苏清流去世和性向曝光的梦魇。
这一年,他在世界各地打转,总以为时间总能治好伤痛,甚至连经纪人都劝他,去国外暂避风头,以后回来就算性向已经掩盖不住,至少不会毁掉事业。
可是他却忘了,跟他的伤害相比,骆丘白才是三个人中最大的受害者。
经纪人说的没错,对他来说最坏的下场就是出柜,明星出柜并不代表无路可走,但是骆丘白却因为这件事情背上了一身骂名,几乎一辈子没法翻身,“小三”又害死情敌的帽子太重,对他几乎是毁灭的打击。
如果自己当初能站出来,或许一切还有转机,但是……他却像个懦夫一样逃了,把骆丘白一个人留在了水深火热之中。
整整一年,他避开一切跟娱乐圈有关的报道,没勇气去面对,直到两天前,他收到了这封关于骆丘白的邮件,才知道时间并没有抚平一切,骆丘白过得糟糕透了,他以为有祁家,骆丘白至少可以明哲保身,结果祁家却在背后狠狠地捅了他致命一刀。
想到当初骆丘白信誓旦旦的说,“祁沣跟你不一样”如今却换来这样的下场,孟良辰又悔又恨,在国外再也呆不住,直接买了机票飞回了国。
飞机降落在s市,铺天盖地都是乐动全球的新闻,哪怕他不去打听,也已经知道wh明天就要登上舞台。
是什么勇气让骆丘白重新站起来,孟良辰猜不到,但是他真的再也舍不得让骆丘白独自迎接暴风雨。
他给他发了一条短信,【丘白,我回来了】
不需要署名也不需要多说什么,他知道骆丘白认得他的号码。
【对不起】又一条短信发过去,仍然没有人理会。
“孟先生,您刚下飞机,是先去吃饭还是先回宾馆?”司机回过头来,来回孟良辰的思绪。
他长叹一口气,发了最后一条短信过去,揉了揉额头说,“先回宾馆吧,我有点累了。”
短信里只有一句话【我……想见见你,可以吗?】
手机在不断地响,祁沣看了一眼屏幕上的名字,冷笑一声,不动神色的坐在原地。
怀里的团团不知道他为什么突然露出这么凶的表情,“呜呜”两声凑过去,舔着脸跟祁沣蹭蹭。
每一次爸爸生气的时候,他蹭一蹭爸爸立刻就不生气了呢。
肉呼呼的小脸蛋贴上来,身上散发着奶香,嘴角还挂着口水,两只小爪子扒拉着祁沣的耳朵,笑的眼睛都没了。
祁沣身体一僵,抱着儿子的胳膊有点不太自然,“不许胡闹。”
“唔啊唔啊”小家伙看他表情还是很难看,又咯咯笑着凑上去亲亲,在怪叔叔的脸蛋上咬来咬去。
祁沣被儿子亲的满脸口水,满脸通红,按住他的爪子,皱眉呵斥,“再胡闹就别怪爸爸不客气了!”
“……呀?”小家伙傻乎乎的一歪脑袋,那意思像在说,爸爸是我这边的,为什么要对我不客气?怪叔叔你好笨。
怎么这么蠢……而且还不听话,一点规矩也没有!
祁沣冷哼一声,耳尖的颜色还是不太自然,但是脸上露出非常不悦的表情,捧着儿子的脑袋,对着他的小鼻子咬了一口。
团团痒得咯咯一笑,抓着祁沣的头发就不松手了,滚来滚去,被略微冒出来的胡茬蹭的很开心。
这时候,沣沣看着父子俩胡闹也扑上来凑热闹,圆滚滚的身体整个跳到祁沣脑袋上,一个泰山压顶,肚子上的肉几乎盖住了他的眼睛。
“蠢猫!你翻了天了!”
骆丘白一走出更衣间就听到祁沣暴躁的一声吼,接着入眼就是一大一小一只猫闹成一团的景象,当即没忍住笑了起来。
“你们这是干什么呢?”
沣沣被祁沣整个拎起来,“喵呜”一声尖叫,可怜的竖起一根尾巴,团团挂在他怀里,傻笑着一脸状况外的回头看爸爸,接着惊喜的“呀”一声。
祁沣抬起头,就看到了换好衣服的妻子。
芙蓉勾那张脸最多算个清秀,可是他实在有一副好身材,宽肩窄臀,骨肉均亭,银色的西装穿在他身上,勾勒出一段美好的曲线,两条腿穿着黑色西装裤,可是脚却是赤=o的,黑白两色衬托下,他的修长窄瘦的脚面上都能看出淡青色的血管,脚趾头透着一丁点水红,竟然带着点勾=引的味道。
这么正经的一件衣服都被他的妻子给毁了!
祁沣的瞳孔渐深,喉咙发干,把目光挪到一边,“过来。’
因为这件礼服的领子跟普通的西装不太一样,需要在脖子后面系扣子,才能保证身前的孔雀毛完好无损,所以骆丘白有点不会穿,整个领口都是打开了,衬衫下修长的锁骨和半截胸膛。
他抓了抓头发,尴尬的走过去,“那个……这个扣子我够不到,你帮我系上。”
他背过身子,低下头指了指自己的脖子。
一段光滑修长的脖颈露出来,祁沣的眉头紧皱,目光却更加深沉,抓着扣子摩挲着骆丘白身前的领口,大掌在骆丘白的脖子里摩挲,隐隐有往下探的趋势。
旁边两个小的眼巴巴的看着,骆丘白赶紧按住他的手,回头瞪他一眼,“你赶紧系上,不系我就脱下来了。”
祁沣被这个眼神勾得瞳孔陡然一缩,接着在心里暗骂一声,这个随时随地发=搔的芙蓉勾!
他绷着嘴巴,冷哼一声不说话,手掌越来越往下,掀开骆丘白的上衣下摆,探到他腿间抚=摸。
骆丘白被摸的很窘,赶紧正色道,“我今天彩排的很累,你要是再胡闹,明天晚上的决赛我就参加不了。”
祁沣一僵,想到白天妻子彩排时大汗淋漓的样子,只能把骨头缝里的火气强压下去,在骆丘白腿间肆虐揉=捏了一番,凑到他耳边沉声说,“等决赛完了,记得别脱衣服,我要看着这件衣服gan=你。”
骆丘白先是大臊,抬腿狠狠踹了祁沣一脚,骂了一声“变态”,接着想到决赛又跨下脸来。
第35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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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35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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