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八穿越还珠之乾隆 作者:肉书屋
八八穿越还珠之乾隆第24部分阅读
说到这,容嬷嬷再也说不下去了,轻轻抽噎着。
“不会的,皇额娘不会有事的,我现在就去找太医,一定能把皇额娘的病治好的。”永璂的声音中已带着慌乱,瘫软地坐到凳子上双手死死地抓着头发,都是他的疏忽,他就不该让皇额娘一个人呆在坤宁宫,他太自私了,为了自己竟然忽略了皇额娘,悲愤地低喃着:“都怪我,都是我的错。”
“十二阿哥,皇后娘娘也是怕皇上和你担心她所以才没有告诉你们,她的苦心难道你不明白吗?你是她最疼爱的儿子,她只想让你幸福。”
“可是……”永璂哽咽着声音,仿佛有块巨石堵在嗓子眼,让他发不出任何的声音,心犹如掉入寒潭般,每次见到皇额娘她总是说自己身体很好,经常亲自给他缝制衣服。
“十二阿哥,这是每一个母亲的期望,老奴会精心照顾皇后娘娘的……皇后娘娘心性强,什么事都不肯说,可老奴看着心疼。”容嬷嬷一边说着,一边轻拭着眼角的泪珠。
夜,寂静无声,永璂蜷缩着身体倚靠在床角里,回想着白天容嬷嬷的话,再忆起皇后那苍白憔悴的容颜。不由的将抱着双腿的手握紧,曾经的种种再次呈现于眼前,“为什么会是这样?”心仿佛在滴血,仰起头看着空空的帐顶,耳畔久久回荡着容嬷嬷的话。
胤禩轻轻推开门,挑眉看向蜷缩在床上黯然失色的人,随手将门关上径直来床边坐下,伸手抚摸着有些发凉的脸颊,“你在担心你皇额娘?”
“都是我不好。”永璂将头抵在腿上,强忍着不让眼中的泪水涌出,他太不孝了。
胤禩伸手将人拉起搂入怀里,将他的头靠在自己的身上,轻声说道:“永璂,你皇额娘会没事的,朕一定想办法把她的病治好。”感受到怀中的人微微地颤抖着,他知道失去额娘的痛苦,他能理解他此时的心情,更能理解那份哀伤,因为他也曾经经历过这一切。
永璂紧紧环住胤禩的身体,将头抵在他的颈下,感受着那里的温热,“皇阿玛,谢谢你。”心中涌出股股暖意,面前男人的一句话胜过千言万语,他的选择是正确的,只是这份情需要付出的代价太多太多。
“傻瓜,同朕还说什么谢。”轻轻挑起哀伤的脸颊,手指摩挲着柔软的唇,俯身在那唇上落浅浅的吻,唇角勾起些许的笑意,“别胡思乱想了,一切都会好的。”
永璂脸上露出一丝苦涩的笑,任由着面前的男人拥着他躺在了床上,桌上的烛光跳跃闪烁,床上的人安静地相拥而眠。
窗外风拂杨柳,树叶发出沙沙的响声,坤宁宫中皇后正倚坐在床边手中绣着什么。疲惫的脸上带着柔柔的笑,每一针都包含关她的心血,“容嬷嬷,你说永璂的孩子会是什么模样呢?”
“皇后娘娘,这有什么难的,等十二阿哥成亲有了孩子,您自己个亲眼瞧瞧不就成了吗?”容嬷嬷笑着说道,“娘娘,先把这参汤喝了,这可是十二阿哥命人特意送来的。”
皇后接过汤碗,唇边露出一抹苦涩的笑,叹息地说道:“我恐怕是看不到了,到时你要替我好好抱抱他。”
“皇后娘娘,您千万别说这些丧气的话。”容嬷嬷紧皱着眉,心中苦涩不已,皇后娘娘的身子一日差过一日,皇上派来的太医也是束手无策。虽然皇后总是微笑着说自己没事,可是越是这样让人看了就越是揪心。
皇后将汤碗送到嘴边缓缓喝下,将空碗递给了容嬷嬷,轻笑着说道:“人总是要死的,这有什么好害怕的,我只不过是放心不下永璂。”看着永璂一日日成长起来,她心里是说不出的高兴,有皇上护着她多少可以放下些心。
“皇后娘娘……”容嬷嬷捧着汤碗眼泪不由自主的从眼眶里涌出,沿着她布满皱纹的脸颊缓缓而下。急忙抬手擦去脸上的泪水,容嬷嬷强作欢笑地抬起头,“皇后娘娘,老奴去给你拿点夜宵去。”
看着容嬷嬷苍老佝偻的身形,皇后无声地叹了口气,容嬷嬷跟了她几十年,也服侍了她几十年,这份主仆之情是多么的难能可贵。唇边浮现出一抹苦笑,拿起手中的活计继续忙碌起来,她总要留下些什么。
作者有话要说:现实是残酷的,幸福并不是一帆风顺的,总要付出些代价,而往往代价又是极大的。
阿紫只有保证主角he,但配角真的是
因为我觉得人生没有完美的,皇后这时的离去,会在这父子的心中留下最美好的回忆,毕竟她处于一个极其尴尬的位置上,一边是儿子,一边是丈夫。
第九十四章无题
厚重的阴云将整个天空遮挡的没有一点的光亮,坤宁宫中素白的帐幔将整座宫殿包裹的严严实实,满园的春)在这白色的帐幔下显得黯然失色,悲凉之气笼罩着整座宫殿。容嬷嬷身披孝衣跪在灵堂前,往火盆里扔着纸钱,苍老的脸上早已被泪水打湿。
一切来的毫预兆,永璂木然地站在皇后的灵堂前,抬手摸上自己的脸颊,泪水如泉涌般奔涌而出,苍白的薄唇不住地抖动着。缓缓地移动着沉重的脚步,短短几步的距离他仿佛走了许久许久,颤抖的手缓缓摸上那巨大的棺椁,将头抵在上面哽咽着,“皇额娘,你太自私了,把我一个人扔下。”
太后在嬷嬷们的搀扶下踉踉跄跄、步履蹒跚地走进坤宁宫的大门,“皇后啊,哀家的好媳妇……你怎么走在哀家的前面,你让哀家白发人送黑发人……”悲痛的声音为坤宁宫又抹上了层悲凉之色,素白的颜色灼伤了众人的眼睛,垂下的帐幔在风中飘舞着,它将所有人的希望都抹杀掉。
胤禩紧皱着眉,沉炯的眼眸中带着浓浓的哀伤,他没有想到皇后会突然离世,走的如此的急,没有给任何人见她最后一面的机会,就那样一个人悄悄的离去。长叹一声,上前搀扶住已经泣不成声的太后,轻声劝慰道:“皇额娘,你要节哀顺变,保重身体,不然皇后看到你如此伤怀,她也会不安心的。”
“皇帝,皇后她这一辈子都在为别人操劳,从没有替自己考虑,她过的苦啊。”太后的声音早已哽咽,这边她才张罗着替永璂纳福晋,眼看着婚事就要定下来了,可皇后竟然连这几日都等不急,便匆匆的离去。
“是啊,这些年难为皇后了。”胤禩剑眉紧蹙抬眼看向那素白的帐幔,心中是苦涩不已,这个坚强从不肯屈服的女人用她的一生来保护自己的孩子,可当幸福唾手可得时候,她却以最悲伤的方式悄然离去。留给后人的唯有对她的深深思念,皇后朕定会遵守誓言,用心去疼爱永璂,无论发生什么事情,朕都会将他庇护在朕的臂膀之下,不让任何人伤害他的。
容嬷嬷抬手擦去脸上的泪水,踉踉跄跄地站起身环视了一周灵堂,缓缓地来到永璂的身边,拉起他的手,强忍住眼中的泪水哽咽地说道:“十二阿哥,皇后娘娘曾给老奴一封信,让老奴在她离世后亲手交给你。”颤巍巍地把手伸进袖中,容嬷嬷将一封信放到了永璂的手里,随后苍老的脸上露出一抹释怀的笑,朝永璂做了万福,“十二阿哥,老奴以后不能再服侍你了,你要好好照顾自己。”
永璂觉得面前的人有些怪异,紧紧的握住手中的信,刚想上前去拉那个转身离去的佝偻身躯。可那个身躯却突然朝大殿中的一根粗大的柱子直冲而去,顷刻间所有的哭声都骤然遏止,容嬷嬷的头重重的撞在了石柱之上,股股的鲜血沿着他的额角蜿蜒而下,身体犹如一片残叶静静地倒在了地上。
“容嬷嬷……”永璂朝着那个倒在血泊中的老人直冲而去,却在刚要碰触到她时,被一旁的奴才们给拦住,“放开我,你们放开我……”
“十二阿哥冷静点,容嬷嬷已经随皇后去。”
“去了?都走了?可为什么把我一个人留下……”永璂的身体瞬间瘫软下来,他觉得眼前的一切都在旋转,皇额娘温柔的话语仿佛就在耳边,伸出手想要去抓住那个离他远去的人,可那人却离他越来越远,泪水再次模糊眼睛,低喃道:“皇额娘……”
乾清宫
静静地注视着床上昏睡的人,紧皱的眉心仿佛永远都无法抚平,眼角的泪痕显露出他心中的哀伤。扑散在眼睑上睫毛微微地抖动着,胤禩伸手轻轻的摩挲着永璂消瘦苍白的脸颊,他知道皇后的突然离世给他带来了沉得的打击,不然一向坚强的人也不会哭到昏厥。
俯□在那颤抖的眼睑上落下一个轻柔的吻,低喃道:“永璂,你皇额娘走了,可你的身边还有朕陪着你。”几日都未进食的人,此时憔悴不已,整个人瘦了一大圈,本就纤瘦的身躯更显单薄。
眼角流下一串泪珠,耳边温纯的话语让昏睡中的人感到丝丝的暖意,永璂紧咬着唇缓缓睁开眼睛,拢目看向面前同样悲伤的人,唇角扯起一抹苦涩的笑。抬起手搂住面前的男人,心痛的让他难以忍受,“皇阿玛,为什么皇额娘要把我扔下,我好想她。”
“好孩子,一切都会好的。”胤禩搂住面前微微颤抖的人,让他靠在自己的肩膀上,轻轻抚摸着他的发丝,“别再哭了,你一直这样你皇额娘怎么能放心……好了,起来吃点东西。”
永璂摇了摇头,蜷缩着身体依偎在胤禩的怀里,“我不饿。”他觉得胃里面塞的满满的,就算再可口的饭菜放在他眼前,都丝毫勾不起他的食欲。
胤禩微微皱了皱眉,拿起一颗软枕放到他的身后,随即站起身来到桌前端起一碗白粥重新坐到他的身边,舀起一匙粥放在嘴边吹了吹,试了下不热后递到了永璂的唇边,“张嘴把它吃了,朕可不想以后搂着一具骷髅睡觉。”
“骷髅?!”永璂挑眉困惑地看着面前满脸温情的男人,片刻后,才明白其中的意思,苍白的脸颊上隐隐的爬上一抹淡淡的红晕,“皇阿玛,你现在还有心情拿我开心?”嘴上虽然这么说,可是看着送到嘴边的粥他心里是暖暖的,九五之尊的皇上,此时正像个小丫鬟喂他吃饭,而且还细心的将粥吹凉。
“谁有心情拿你开心,你若再病倒了,让朕怎么向你皇额娘交待?朕可是答应她要好好照顾你的。”胤禩将匙里的粥塞进永璂的嘴里,“把这些都吃掉,不然朕就这样把粥举在你面前。”
永璂苦涩一笑,面前的帝王竟像个孩子一样,真的端着粥坐在他面前一动不动,缓缓抬起手接过胤禩手中的碗,“我吃就是了。”粥是香甜的,可是入口却是难以下咽,瞥了眼坐在面前看着他进食的人,最终还是咬着牙把粥吃了下去。
“看来朕这个天子在你眼里还是有点地位的。”胤禩接过永璂手中的空碗欣慰地说道,将空碗放到床边的小桌上,伸手搂住永璂,轻声说道:“永璂,等你皇额娘的丧事办完,朕带你去个地方。”
“我哪也不想去。”
“陪皇阿玛去还不行吗?”胤禩轻轻扳过永璂的脸颊,紧蹙着眉心轻声询问着,“难道说你皇额娘离去了,你就把朕打入冷宫了?”
“胡说什么,你是皇上,谁敢把你打入冷宫。”永璂狠狠地白了眼胤禩,愤愤地将脸上的手拉掉,想起皇额娘就让他的心疼痛不已。
日子悄然无声地过去,皇后的葬礼也终是落下了帷幕,只是那份哀伤仍围绕在皇城中,让思念她的人痛苦不已。
永璂沿着宫中的小径缓缓地前行,漫无目的地游走着,自从皇额娘去逝,太后也因哀伤过度而病倒,也就没有人再提让他成亲的事了,也让他的烦恼减少了许多。长长地叹了口气,抬头看向紧闭的坤宁宫的大门,皇额娘已经不在了,抬手轻轻推开门走进院中,整洁的院落让人一眼便能看出是有人打扫过。
目光扫过院中熟悉的一草一木,顺着熟悉的石径走着,来到皇后居住的房前收住了脚步,闭上双眼摩挲着推开门,鼻翼间仿佛仍能闻到皇额娘身上熟悉的熏香的味道,淡淡的香味让他仿佛回到了从前。
按照记忆中向前走着,每过一处都要摸上一阵子,感受这里曾经的主人的气息,最后永璂坐到了桌前,拿起桌上的茶杯放贴上脸颊。他不敢睁开眼睛,他害怕看到空荡荡的屋子,“皇额娘,你现在好吗?知道儿子有多想你吗?”摩挲着手中的茶杯,回忆着下学后皇额娘给他倒茶的模样,温婉的笑容永远是那样的柔美。
胤禩站在门外,默默地注视着那个落寞的身影,自从皇后去世,永璂就将自己封闭起来,再这样下去他真的害怕他把自己折磨病倒。无声地叹了口气,敛步走进记门来到桌边欠身而坐,端起桌上的茶壶,斟满了杯茶递到了永璂的唇边。
永璂仍是闭着眼睛,微微张开嘴将茶杯中的茶饮下,唇边勾起一丝笑意,淡淡地说道:“皇额娘是不会让我喝凉茶的。”
“这里没有人,你让朕上哪给你去拿热茶?”将手中的茶杯放下,伸手拉起永璂的手,低声说道:“朕带你出宫走走。”说罢,便将坐在桌前的人拉起朝门外走去,必须将他带离这个伤感的地方,不然他总是把自己囚禁在悲伤之中。
“皇阿玛,你要带我去哪?”永璂突地睁开双眼,可他已被胤禩拉出了坤宁宫,此时宫门外已备好了马车。没有得到任何的答案,他人已被拽了上去。胤禩来之前便换好了便装,接过侍卫手中的缰绳,跃上马车便加车驶出了皇城。
永璂挑开车帘看向坐在外面的人,微蹙着眉询问道:“皇阿玛,我们这是要去哪?”他被这个男人弄的是一头的雾水,人刚刚还坐在坤宁宫里,下一刻便被拉到了宫外。
“一会你就知道了。”胤禩朝永璂微微一笑,扬起手中的马鞭,驾着车朝城外疾驰而去。渐渐的眼前呈现出一片茂密的树林,马车在林间缓缓的前行,阳光穿过树叶在地面上形成斑斑的光影,耳畔边传来流水的声音。永璂倚靠在车窗外,看着车窗边一闪而过的景物,清新的空气迎面扑来,夹杂着淡淡的花香。
马车最后在一处山脚下停了下来,胤禩挑开车帘将车上的拉下马车,两个人沿着羊肠小径朝山上走去,慢慢的一座茅草屋呈现在眼前,房子的不远处是潺潺的山间小溪,后面是郁郁葱葱的树林,而屋子的前面则是一块平地,从那里能俯视整座山的风景。
“朕还准备了几坛好酒,今日我们不醉不归。”胤禩拉着永璂来到茅草屋的石桌前,把他按坐在石凳上,转身走进屋里一手拎着一坛酒走了出来,“一人一坛。”
永璂撇撇嘴看着面前的酒坛,低声说道:“皇阿玛,你明知道我喝酒就醉,你还给我一坛这不是明摆着要灌醉我吗?”他可不是傻子,如此明显的举动他岂会看不出来?
“喝醉大睡一觉,你的精神会好许多,不要再想那些伤心事,你总不能一直把自己封闭起来。”胤禩将桌上的酒坛打开,递到了永璂的面前,“来,朕陪你一起喝。”
唇角勾起些许的弧度,永璂看的出眼前的一切都是皇阿玛替他精心准备的,拿起酒坛递到唇边,清凉的酒涌入喉中,带来阵阵的凉意……一口接一口的喝,不多时地面上便多出了几个空空的酒坛,永璂睡眼朦胧地盯着桌上最后一坛酒喃喃地说道:“皇阿玛……这两坛是我的了。”
“两坛?”胤禩先是一愣神,明明桌上就一坛酒,随即笑着说道:“永璂,朕看你是喝醉了,你好好看看桌上有几坛酒。”
“你才醉了呢,我清醒的很,明明是两坛酒……不对,是四坛!”永璂趴在桌上,伸手想要去拿酒,可手在面前晃了半天也没有抓住,皱着眉愤愤地说道:“皇阿玛,你别和我抢,把酒坛放桌上。”
胤禩用手拄着头,饶有兴趣地注视着眼前的场景,最后抓住在空中乱晃的手,站起身将已经烂醉如泥的人抱走,笑着说道:“还没醉,连东西都看不清了。”
“谁看不清……明明是你在同我抢……”永璂靠在胤禩的怀里打着酒嗝,脸颊上带着淡淡的红晕,微眯的眼眸早已失去了焦距,依偎在胤禩的怀里急促地喘息着。
胤禩将人轻轻的放到床上,手指轻轻摩挲着因酒醉而炙热的脸颊,柔软的肌肤让他流连忘返,慢慢的俯□吻上微微张合的唇,以舌尖撬开微合的牙关,缠绕上小舌,贪婪地吮吸着口中的甘甜。
第九十五章无题(最近起名无能)
“皇阿玛……”微眯着醉意朦胧的眼眸,永璂柔柔地看着面前的男人,抬手环住胤禩的脖颈低喃着。领口大敞着,露出线条优美的喉结,凸凹有致的锁骨,如凝脂般的肌肤在微弱的烛光下散发着媚人的气息。
自从皇后去逝他们已经有数月没在一起,沉浸在悲痛中的永璂总是将自己封闭起来,连胤禩的亲近有时都刻意的躲避,而胤禩即便有也不会勉强永璂,每日只是陪在他的身边安慰着他、看着他入睡。爱人在侧却不能触碰的滋味,着实把他折磨的痛苦不堪,夜里只能静静地注视着身边人的睡颜。
“永璂,不要再折磨自己了好吗?你的身边还有朕。”胤禩微蹙着眉心,柔柔地注视着怀中的人,如此的美景瞬间将他压抑数月的勾起。全身的血液都汇集致一处,肿胀不已,充斥着的声音有些沙哑,也陡然的低了几分,手指摩挲着永璂的唇,一点点的勾勒出漂亮的轮廓,深炯的眼中闪烁着渴望和期待……
永璂眼中隐隐的有些湿润,这些日子他何尝不知这个男人的隐忍?每每深夜他都能感受到身边人炙热的气息和强烈的。可就算皇阿玛忍的再痛苦,他都没有强迫过他,甚至连说都没有说过,只是默默地陪着他,看着他入睡,而他则用繁重的国事转移注意力。
问事间有几人能做到如此?即便是夫妻又有几人能为另一方忍到如此?皇额娘说的没错,皇阿玛是世间少有的好男人,只是这个男人不仅仅是属于他、他还是一国之君,他不可以贪心的将他占为己有。
“皇阿玛,对不起……”永璂迎上那灼热的眼神,身体已如烈焰燃烧,心怦怦地兀自跳个不停。这么多年过去,之事他们已不记得做过多少次,为何每次对上那双深炯的眼睛仍让他脸颊发烫?
胤禩将手没入黝黑的发丝,托起永璂的头拉向自己,唇角勾起淡淡的笑意,轻轻的吻上他的唇,温柔的吻一点点的试探着撬开微合的牙关,缠绕上湿滑的舌,现在他只想拥着怀中的人,感受彼此的那份激|情。
“唔……”唇被封住,说不说一句完整的话语,胸中的空气被霸道的抽去不少,身体的温度在不断的飙升,烧的他焦躁不安。身体被坚实的臂膀紧紧的搂住,待面前的男人将他放开时,不由的大口喘息着,低声说道:“皇阿玛,我们不回宫吗?”皇上和阿哥夜不回寝,估计这个时候宫里面早已乱翻了天。
胤禩故意将身体贴上永璂的腿,轻轻的摩擦着,眼中闪过一抹异彩,俯身贴上永璂的耳侧,低喃道:“放心好了,朕出宫前已经安排好一切了,没有人知道我们不在宫里。”此时此刻即便想回去也是不可能的,身上的火已被点燃,怎么可能再被压制下去?当了好几个月的和尚,若现在还能忍住,那简直就是圣僧了!
“嗯?什么?”永璂听完一愣,片刻后脸颊不由的绯红一片,撇撇嘴说道:“原来你早有预谋,都计划好了就等着我跳坑了是不是?”身体早已起了变化,虽然他对情事没有过多的奢望,可是数月的禁欲让他的身体变得异常的敏感,只是被撩拨了几下就已控制不住。
“你不要告诉朕,你现在不想!”胤禩轻吻着怀中人火热的脸颊,眉心微微皱了皱,接着说道:“若是你真的不想,我们现在就回宫,宫门还没有关。”他不想勉强永璂,虽然此时他已经忍的痛苦不已,可是他仍会尊重他。
“我……我……我不是这个意思……我只是……”慌乱的眼神不知该看向何处,身体早已习惯被这个男人触碰,那双游走在身上的手轻轻松松地勾起了他最强烈的,需要也变得越来越多,将头埋在胤禩的臂膀下,微微蹭了蹭他的衣襟,表示他的默许。
“真是个别扭的家伙,又不是第一次有什么好害羞的。”胤禩火热的唇沿着耳侧缓缓下滑,含住凸起的喉结,听着永璂难耐的喘息声。手探入衣襟,捉住那点红樱,细细的吻散乱地落在锁骨上,留下一个又一个印迹,轻轻的吻带着浓浓的爱恋,用自己的温柔去抚慰不安的人。粗大的手掌覆盖在柔滑的肌肤上,一寸寸地抚摸着,感受那炙热的温度和微微的颤抖。
吻过起伏的胸膛,重新吻上微微长合的唇,双手缓缓退去彼此的束缚,没有了阻隔、没有了牵绊,他们彼此相拥着,感受着剧烈跳动的心。四目相对,眼中有的只是彼此的身影,爱已入骨无需多言,只需一个眼神、一个动作,便能熟知彼此的心意。
“放松身体,我要进去了。”胤禩在无意识下将朕换成了我,一边轻吻着怀中的人,一边将自己慢慢送入。强烈的刺激如潮水般奔涌而来,就像那波涛汹涌的海浪,一波接着一波冲向那岸边的巨石,激起层层的浪花。
“唔……”羞涩不已,永璂将脸别开,无论多少次只要被这个人男人拥着,他仍是会全身燥热。紧紧抓着胤禩的肩膀,感受着那人带给他的愉悦,抿着的唇不时的发出些许的声音,一双墨色的眼眸已渐渐的有些迷离。
胤禩伸手扳过永璂的脸颊,微微一笑,柔声说道:“这里没有人,不要忍着,让我听听你的声音。”手指摩挲着怀中人的眉眼、鼻翼、脸颊、唇角,最后搂住他的双肩将人抱起,倚靠在床边让怀中的人坐在他的身上。
“不……不要这样……”永璂的脸颊红的像颗成熟的苹果,身体就像漂浮在空中的浮云,随着那飓风起伏不定,胀满的身体让他感到极致的愉悦,再也控制不住身体,意识早已消逝,身体已坠入那的深渊。
抓在肩膀上的手,留下道道血痕,看着面前已经意识模糊的人,唇角不由勾起些许的笑意,攻击越发的猛烈,他要带着他一起攀向峰端,“放松,没事的,把自己交给我。”
“我……不行了……快点停下来……”全身都在不住地颤栗着,承着一阵急速的进攻过后,他再也忍爱不住,向后扬起头,终将自己释放。疲惫的身体趴在胤禩的肩膀上,大口地喘着粗气,额上的汗水汇聚成流,沿着脸颊蜿蜒则下,滴落在胤禩的肩上。
搂紧怀中的人,疼惜地安慰着,吻着他的眉心,重重的将自己送入最深入,同时将那份激|情留下,低喃道:“永璂,答应我要好好的对待自己,不要再折磨自己了,你不仅仅是你一个人的,也是我的。”
“好……我答应你……”永璂的唇边露出一抹暖的笑,然后,便沉沉的睡去。
胤禩将人轻轻的放到床上,替他盖好被子,轻轻拥着他,痴痴地看着永璂唇角的微笑,许久缓缓的俯□在他的额头上落下一个吻:“好好睡一觉,明天会变得明亮的,有我陪着你,你不会孤单的。”
月色下,寂静的山间,茅草屋内两个人相拥而眠,甜蜜不已,而此时皇宫内,乾清宫中却是已翻了天。
“哀家问你,皇上和十二阿哥究竟去了哪里?为何到现在还没有回来?”太后怒视着跪在面前的高无庸,没曾想这狗奴才竟然敢骗他,若非她亲自前来,还真被蒙混过关了。
“回太后,皇上……皇上只说出宫散散心,并没有说去哪里。”高无庸此时额上已全是冷汗,皇上的事情他岂敢盘查?他一个奴才只能听命行事,可他万万没想到太后会突然摆驾乾清宫。
“混账东西,养着你们这些狗奴才还有什么用?连自个的主子去哪了都不知道,一个是皇帝、一个是阿哥,若是在宫外遇到什么不测,哀家看你们有几个脑袋够砍的。”太后狠狠的拍了下桌子,愤愤地站起,突的头有点眩晕差点没有倒下,好在身边的秦公公眼快上前搀扶住。
“太后,您可千万不要动怒,奴才这就派人出宫去找皇上和十二阿哥。”秦公公朝跪在地上的高无庸递了个眼神,示意他快点派人去找皇上和十二阿哥。
“太后息怒,奴才这就去找皇上和十二阿哥去。”
“那还愣在那干什么,若是明天哀家还见不到皇上和十二阿哥,你就提头来见。”太后用手轻揉着额角,瞥了眼身边的秦公公,“扶哀家回去。”
“是……是……奴才一定把皇上和十二阿哥找到。”高无庸急急地说道,总算是把太后送走了,可下面他可上哪去找皇上和十二阿哥啊?唉,无声地叹了口气,看太后走出了乾清宫的门,才踉踉跄跄地从地上爬起,叫来近侍便带着人马出宫找人了。
第九十六章无题(继续起名无能中)
清晨第一缕阳光温柔地撒在永璂的脸颊上,缓缓睁开眼帘,首先映入的是胤禩带着血丝的双眼和疲惫的面容。眉心不由微微皱起,轻声询问道:“你怎么一夜没睡吗?”指尖轻轻划胤禩的脸颊。
“朕就是想看你睡着的样子。”胤禩俯□在永璂的额头上落下温柔的吻,宠溺的眼神始终注视着身旁睡眼朦胧的人,看着永璂一夜睡的如此的安稳,他的心着实踏实了许多。皇后的离去,让永璂在很长的时间里都处在崩溃的边缘,都说时间是最好的疗伤药,可是这个心事重的孩子却总是将自己封闭起来。
唇角敛起淡淡的笑,永璂将头倚靠在胤禩怀中,感受着身边男人强而有力的心跳,这个坚实的臂膀总是能给他最大的安慰和鼓舞。暖洋洋甜蜜的温柔将他哀伤的心抚平,双手紧紧环住胤禩的胸膛,低喃道:“皇阿玛,谢谢你。”
“傻孩子。”胤禩轻轻摩挲着永璂的头,两个人彼此相拥,一起迎接着太阳的升起,而就在这时,外面隐隐约约地听到有人在喊。拍了拍怀中的人,低声说道:“永璂,好像有人来找我们了,起来把衣服穿好。”
永璂有些诧异,连忙起身将衣服穿好,胤禩将门推开缓缓走出,便看到高无庸正带着十几个人满头大汗的朝他跑来。
“皇……皇上……老奴……老奴可算把您给找到了。”高无庸扑通一声跪在了胤禩的面前,喘息地说道,汗水早已将他的衣服浸湿,后面跟着的几个人也一个个累的瘫软在了地上。
胤禩瞥向面前汗流浃背的高无庸,唇角不由微微地抽动几下,沉着声音询问道:“宫里出事了?你们怎么急成这个样子?”心想他带着永璂出宫之前,已将宫里的事情安排妥当,看高无庸如此慌张的样子,宫里必是出了什么事情。
“回皇上,昨晚上太后来乾清宫非要见皇上,老奴实再是挡不住,结果……结果太后大怒,命老奴务必将皇上找回,不然就提头去见太后她老人家。”高无庸此时终于倒过点气,说话也连续多了。
“皇阿玛,我们还是快点回宫吧。”永璂听完高无庸的话,心里隐隐的有些不安,太后为何突然摆驾乾清宫?这着实让他费解,不是说在慈宁宫里养病,前两日他过去请安时还不能下床行走,昨个怎么就突然间的……
胤禩微微皱了下头,没有说什么便带着众人赶回了皇后,当他刚踏入乾清宫的大门,便看到太后端坐在椅子上,冷漠的脸上带着丝丝的怒意。连忙上前施礼请安道:“儿子给皇额娘请安。”
“永璂给太后请安。”永璂拉起衣摆跪在了地上,眼角余光不由的瞥向一脸怒气的太后,心中突突地乱跳,若非皇阿玛为了让他散心,也不会被太后抓个正着,看太后的意思,这件事情必不会如此轻易的过去。
太后静静地注视着面前的父子二人,良久才缓缓说道:“你们两个都起来吧。”随即抬眼看向胤禩,微怒地说道:“皇帝,你竟然带着永璂玩的夜不归寝,这像个帝王该做的事情吗?”
“皇额娘教训的极是,儿子知错了,皇额娘保重身体,千万不要动怒。”胤禩缓缓地说着,尽量压制住心中的烦躁,原本的情绪全都被太后打破。
“难得皇帝还记挂着哀家这个老太婆。”太后瞥了眼胤禩,又看向他身边的永璂,微蹙着眉,低声说道:“永璂,你皇额娘去世的事情让你很伤心,所以哀家就没有再提让你纳福晋的事情,可你的年纪也不小了,这件事情也不能再拖下去了……秦公公,把画卷打开给永璂看看。”
“是太后。”秦公公敛步上前将手中的画卷打开,将画中之人展现在永璂的面前。
“永璂,这是哀家替你选的嫡福晋,是东阁大学士梁国治的女儿。”
胤禩的手不由的紧握成拳,看到永璂忧虑的眼神上前笑着说道:“皇额娘,这件事情不用如此的着急吧,总要让永璂好好的选选……”
“皇帝的意思是,哀家选的人不好是吗?难道说哀家会害永璂不成?”太后的声音冰冷,甚至带着些许的责备,“你是他的皇阿玛,永璂都这么大了,可你却一点不为他着想,难道说你要让他在你的保护下过一辈子吗?”
“皇额娘,儿子不是这个意思……”
“那你是什么意思?永璂是哀家的好孙子,你不急,哀家还着急……”
“太后,就她吧,永璂全听太后您老人家的安排。”永璂无声地叹了口气,他不想因为他让皇阿玛同太后闹翻脸,成亲的事情躲过初一躲不过十五,娶亲的事情只是迟早的问题,还不如顺了太后的意,皇阿玛也不会太难作。
“还是哀家的好孙儿懂事,哀家这就替你张罗婚事。”太后沉着的脸终于露出了一抹笑容。自从皇后去逝,宫里面早就传得沸沸扬扬,说皇上同永璂之间似乎走的太过近,有些话说的已经很露骨,她这个太后再也忍不下去,“还有,皇帝永璂也该有自己的寝宫了,就让他搬到景阳宫去住吧,毕竟过些日子他就要成亲了。”
胤禩有些诧异地看向永璂,可当他对上永璂平静的眼神时,却不知该说些什么了。是啊,他是皇子哪有不成亲的,自古不孝有三,无后为大,更何况永璂是将来皇位的继承人,他怎么能自私到如此的地步?
略平静下心情,胤禩挑眉看向太后,唇角带着些许的笑,“好,皇额娘找儿子是不是还有什么别的事情?”他有些困惑,难道说太后仅仅是为永璂选福晋昨夜特意来的乾清宫?这有点不合常理啊?
“这难道不是大事吗?”太后在秦公公的搀扶下缓缓站起,瞥了眼身旁边的胤禩,嘱咐道:“皇帝,你是一国之时君,有些事情自己的心里要有分寸,不要让人抓住了把柄……好了,哀家就不多说了。”
“恭送皇额娘、恭送太后……”胤禩和永璂目送着太后离去,随即整个房间里静悄悄的,没有一点的声音,永璂坐在椅子上,目光落在画卷之上。心中不由苦笑,他本不想伤害任何人,可现在却要害了这个无辜女子的一生,俏丽的容貌、婀娜的身姿,不可不说是个美人,然而就算这样的美人也勾不起他的兴趣。
心早有所属,让他如何将爱分成两份?生于帝王家,他连选择的余地和机会都没有,唇角浮现出些许的苦涩,挑眉看向同样一筹莫展的胤禩。缓缓的站起身来到他的面前,伸手拉住胤禩的手,低声说道:“皇阿玛,你相信我的是吗?”
胤禩反握住永璂的手,抬迎上那份带着哀伤的眼神,“朕,相信你说的每一句话、相信你做的每一件事情,所以永璂不要想那么多。”
柔柔一笑,永璂顿时觉得压在胸口的巨石轻了许多,搂住胤禩的脖颈,缓缓的将唇送上,轻轻的亲吻着,彼此感受着此时的独处,“皇阿玛,永璂的心里永远都只有你一个人的位置,无论将来发生什么事情。”
“好。”胤禩微笑着应道,双手摩挲着永璂的脸颊,这孩子的心事就是太重了,什么事情都想一个人抗下,可却从不替自己考虑,“朕会永远陪在你身边的,不要想太多。”他们已经走过了这么多的路,经历了许许多多的磨难,根深蒂固的情感岂会因些许的变的而发生变化?
一边安慰着永璂,一边回想着太后的话,他听得出太后话中有话,肯定是宫里有人在背后传播谣言,否则太后也不会深夜来乾清宫。看来让永璂搬去景阳宫,也许是件好事吧,毕竟他已经长大成|人,若还同他住在乾清宫,必会遭人闲话。
三日后,永璂搬进了景阳宫,宫里所有的物品都被焕然一新,完全看不出曾经的痕迹。站在院子里,仰头看向白云漂浮的天空,他看的出皇阿玛的用心,也知道他搬出乾清宫让皇阿玛的心里很不好受,可是一切都是不可避免的,他们的身份的牵绊,让他们受到了层层的阻拦。
“十二哥,太后让奴婢们将大婚的物品送过来,请十二阿哥试一下喜服。”几宫女手里捧着托盘,跪在永璂的面前,将手中的大红喜衣高高的举过头顶。
永璂将目光收回,瞥向面前有些刺眼的红色,唇角勾起一丝苦笑,缓缓地说道:“拿到屋子里去吧,我一会会试的。”
“这……十二阿哥,您还是现在试一下吧,要不奴婢们没法回太后……”领头的宫女脸上露出乞求之色,太后吩咐的话她们是不敢不听,若是惹怒了太后她们的脑袋就得搬家。
长长地叹了口气,永璂将袖中的手紧握成拳,淡淡地说道:“好,那走吧。”回到屋子里,脱下外衣,宫女们将大红的喜服一件件套上永璂的身上。
“正好合身,十二阿哥传上这喜服可真漂亮。”宫女们一个个都用惊愕的目光视着面前俊美不凡的永璂,连连赞叹地说道,就在屋子里热闹不已的时候,从门外传来一个低沉的声音。
“是很漂亮。”胤禩缓缓走进房门,沉炯的双眼直直注视着中间俊美飘逸的人,强压住心中的悸动,他真想现在就把这个人拥入怀中,如此模样却不是为他准备的,这着实让他的心里隐隐的有些不舒服。
“奴婢给皇上请安,皇上吉祥。”宫女们呼啦跪了一地。
“好了,这里没你们的事了,你们都退下吧。”胤禩摆手屏退了奴婢,当房间里只剩也二人之时,胤禩唇边勾起一抹笑,眯着双眼来到永璂的面前,伸手扳起他的脸颊,轻声说道:“你穿上这红色的喜服真的很迷人,只可惜……不是为朕准备的。”
永璂微微皱了下眉,伸手拉开捏着他脸颊的手,苦笑道:“皇阿玛,你不拿我开心是不是就不舒服?”转身刚想将这大红的喜服脱下,突然身后伸出一双手将他搂住,耳边滚烫似火。
“脱下来做什么,朕还要抱着你入洞房呢。”说罢,伸手将人拦腰抱起,一脸邪笑地抱着人走进内室。
“皇阿玛,快点放下我,别闹了,要是有人进来怎么办?”永璂慌乱地挣扎着,这几日他的景阳宫人来人往,若是一个不小心被人看到,那可就麻烦大了。
“放心,朕让人在宫外守着了,不会有人进来的。”胤禩低喃着,将人放到床上,随即拉下幔帐,栖身而上伸手扯开那大红的喜服,“从今起,你就是朕的人了。”
双颊绯红一片,如此情景、如此模样,怎么感觉像……越想脸越烫,任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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