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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八穿越还珠之乾隆第14部分阅读

    八八穿越还珠之乾隆 作者:肉书屋

    八八穿越还珠之乾隆第14部分阅读

    的心里就是一阵的柔软,他一定要替令妃出了这口恶气。

    “什么令妃娘娘小产了?”福尔泰不可置信地看着五阿哥,怎么会出这种事情?阿玛还说只要令妃娘娘肚中的阿哥在他们家就有翻身的机会,那这回岂不是全完了?

    “哼,你问你这个贱人啊,你们俩不是好吗?那就让她亲口告诉你,这种肮脏的女人你愿意要就送给你。”说罢永琪冷哼一声拂袖而去。

    宫外会宾楼

    “什么?五阿哥打了小燕子?”箫剑以手击桌面突地坐凳子上站了起来,紧皱着眉头脸上皆是怒意,“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那个瞌睡龙不是一向很疼爱小燕子的吗?为什么让永琪打小燕子?”他就不赞成回宫,可是这两个丫头偏偏被那个瞌睡龙感动的一塌糊涂。

    “五阿哥说小燕子把令妃娘娘的孩子弄掉了,要替令妃娘娘出气。”福尔康叹气地说着,这小燕子也着实是个闯祸精,这回他们福家也是彻底的没了指忘,令妃娘娘现在被削了封号,虽然因小产被送回了延禧宫,可是身份已截然不同,就是现在大臣们见到他们都与从前大不相同。

    “我就说不该回来,可你们没有一个人听我的,现在弄成这个样子想要再出宫难比登天。”箫剑愤愤地重新坐回到凳子上,想起小燕子被打他的心里就痛,他就这么一个妹妹以前是看在乾隆疼爱她的面上才没有将家仇告诉小燕子,可如今若是再这样下去小燕子都有可能命不保。

    就在三个男人议论之时,房门从外面被打开,金锁急行而入来到福尔康的面前焦急地询问道:“福大人,我家小姐出什么事了?我刚刚听你们说小燕子被打了?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金锁你先别急,紫薇没事只是受了点轻伤。”福尔康抬眼看向面前娇弱的女人,突然间眼眼前一亮,这金锁结婚后越发的出落妩媚动人,竟比原先多了几分的风韵,目光不由的在金锁的身上扫视了一圈。

    “我怎么能不急呢?”金锁皱着眉心,她就知道她不在小姐的身边,小姐一定照顾不好自己,她真笨啊就不该结婚,她该一直陪在小姐的身边才是。上前抓住福尔康的胳膊,连珠炮似地问道“福大人,我家小姐哪里受伤了?伤的重不重?有没有上药?”

    “金锁,紫薇真的没事,小燕子到是受了挺重的伤!”福尔泰看向焦急不已的金锁解释地说着,想想小燕子伤痕累累的样子他就想杀了那个五阿哥。

    “不行,我要把小燕子从宫里面救出来!”箫剑突然说道,“再不能让她在那个不安全的地方呆下去了!”

    “箫剑你要做什么?这可不是闹着玩的,你的功夫虽然好可是想带个人出入皇宫那可势必登天还要难。你若莽撞的闯进皇宫,不仅救不了小燕子,反而把你自己也陷入了危机。”福尔康拉住箫剑劝慰地说着。

    “那你说该怎么办?我们总不能坐以待毙吧?看着小燕子在宫里面受苦。”

    “这件事情我们要从长计议,切不可急躁。”福尔康低声说道,紧蹙着眉心若有所思的思考了片刻,“过些日子西藏吐司要进京,我们何不趁这个机会把小燕子他们从宫中带出来,那里来来往往的人一定很多。”

    “是啊,我也听阿玛说那个西藏吐司要带着他的女儿进京,那时出宫一定要容易的多。”福尔泰一听大家又在商议着离宫,不仅高兴起来看来,这回他能把小燕子从五阿哥的身边救出来了。

    乾清宫

    永璂伸了个懒腰,睡了整整一个上午他觉得他快要成猪了,缓缓睁开双眼发现身边的人正注视着他的一举一动,唇角不由抽动几下,索性翻了个身将后背留给了胤禩。

    “小老鼠睡醒了?肚子饿不饿?”胤禩伸手环住永璂的腰,向自己怀里带过来,贴上他的耳侧低喃地说道,这家伙还真能睡,竟然睡了这么久看来昨夜真的把他累坏了。

    “这里不是皇阿玛的寝宫吗?难道是耗子洞?!”永璂翻了个白眼嘲讽地说着,竟然叫他老鼠,那他就是只馋嘴的猫,对而且是只好色的馋猫。

    “朕只喜欢钻你的这个耗子的洞!”胤禩意味深长地说道,感到怀中的人身体一僵便笑意更浓。

    永璂此时此刻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脸颊不争气的绯红一片,他竟然一而再的被面前的这个厚脸皮的男人吃豆腐,真是……真是太丢人了。愤愤地盯着床里不肯转过身,心中已在盘算着如何来报复这个占尽他便宜的男人,早晚有一天他也要让他尝尝被人吃豆腐的滋味。

    第五十四章先驸马牵往事

    宫中的日子仿佛恢复了平静,太后的身体也渐渐的好的起来,胤禩也开始着手准备兰馨的婚事,但是指婚这种事情不能做的太过明显,不能让别人看出来他有意向着哪一方。所以他想了一个折中的办法,就是传出口喻要给兰格格选驸马,已至适婚年龄而未娶亲者皆可报名。

    可看到桌案上摆方着的名单,胤禩觉得肺子都快气炸了,弘旺和弘时的儿子竟然没有一个报名参加选驸马的,他在这里替他张罗着婚事,这些个混小子可道好竟然连名都没报?可是气归气,他清楚为何他们没有报名,还不是因为他的好四哥做的好事,这么多年他的子孙们都让他压的抬不起头,选驸马这等‘荣耀’的事情,他们不会自讨没趣的。

    最后无声地叹了口气,这也都是他欠他们的,若不是因为他的原故,子孙们也不会受了这么多年的苦。九子夺嫡何等的惨烈,为了那个金灿灿的龙椅,兄弟间不顾手足之情痛下杀手,死的死囚的囚。

    “高无庸!”

    “老奴在!”高无庸急忙从门外跑了进来,甩袖跪于殿前低声应道,这皇上一个人在御书房里闷了一天,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事,连个奴才都不留。皇上的心思真是越来越难琢磨了,不过这性子转变的也有点忒快了,让他有时都措手不及。

    “你去把弘旺和弘时给朕叫来!”胤禩并未抬头,目光仍就停留在御案之上,他脑子里有些乱,他盼望着父子三人相见已经许久。死后他的灵魂被困在这座紫金城里,唯一知道也仅限于四哥刚继位的零星片语,后来便再没了他们的消息。

    高无庸听完胤禩的话,吓的脸色瞬间惨白,惊恐不已地看向稳坐于御案前的胤禩,最后颤巍巍地说道:“皇……皇上,弘时已于雍正五年丁未八月初六日去逝,早就已经过逝多年,皇上您是不是一时记错了?!”

    “什么?你说他已经死了?!”胤禩只觉得脑袋嗡的一声,身体晃了晃最后瘫软在了龙椅之上。千盼万盼他盼来的竟是死讯,为什么在宫这么多年他都不知道呢?

    “皇上您不记得了吗?当年先帝要传位给皇上之时,便下了密诏让弘时自毙。”高无庸想起当年的密诏就心痛不已,三皇子弘时虽说年少放纵,行事不谨,可他却无心朝政更是不想搅合进皇族的纷争之中,可就是这样的一个皇子最后还被先帝逐出宫最后削了宗籍。

    胤禩觉得整颗心如同掉入了冰窟一般,虽然弘时是四哥的儿子,可是这孩子和他从小就亲近,更是因为这个原因最后他被四哥逐出了宫。他始终觉得虎毒不食子,毕竟弘时是四哥的亲骨肉,四哥即便是恨他那也不置于连自己的亲骨肉也不放过,可是他错了四哥竟然为了给弘历扫除阻碍竟然下密诏将他赐死,难怪他在宫里这么多年连他们的一点消息都没有。

    四哥你真是好手段,先贬后诛,这样一来在朝中也不置于引起轰动,宫外死个罪臣的儿子根本不是什么大事,估计连祭拜的人都不会有多少。谁也不想同他胤禩沾边,那可是会倒大霉的,四哥这不仅是在扫除阻碍更是在朝臣中立威,让任何人都不敢忤逆他怕权威。

    “朕一时糊涂记错了,你退下吧!”胤禩用手拄着额头紧闭着双眼沉思着,是他害了弘时,若非他的亲近也不会英年早逝,这一切无疑让他瞬间崩溃,心中仅存的希望也最终破灭了。当年他把自己的名字改为阿其那,把弘旺的名字改为菩萨保,全都是为了保弘旺一命,然而他却忽略了四哥的的决然,早知如此他本该想办法替弘时寻一条出路才是。

    “喳!”高无庸将头低的不能再低,缓缓地从地上站了起来倒退着就要走出去。皇上这是怎么的了?从没见过皇上如此伤心难过的时候,难道说皇上思念起自己的兄弟了?可这也说不通啊?当年三阿哥被赐死的时候皇上可是连问都没有问过一声,更不用说伤心了。他只觉得这脑袋里的问号是越来的越多,可却找寻不到任何的答案,现在竟连八爷的儿子也被提及,这天莫不是又要变吧?可这变的也忒邪乎了。

    “等等,你去把十二阿哥给朕叫来!”胤禩突然开口说道,此时此刻他想身边有个人陪着他,可是思来想去唯一的人选便只有永璂。

    唇边敛些许苦涩的笑容,其实永璂和弘时的命运如出一辙,若非现在弘历身体里的灵魂是他胤禩,那永璂的日子也是艰辛不已,根本没有任何的希望。生于皇家又如何、贵为皇子又如何,死后皆成一撮黄土,人前的光鲜却掩盖不住内心的踌躇,成王败寇的道理永远是这座紫金城中亘古不变的定律。

    手扶御案缓缓站起身来到窗前,轻轻推开紧闭的窗棂,一阵徐徐的微风拂过卷着淡淡的花香,想起以前与兄弟们的种种往事唇边不由浮现出些许的笑意,精明能干的老九、忠勇双全的老十三、心思缜密的老十四,这三个兄弟是他最为欣赏的。虽然老十三一直同四哥在一起,可对兄弟们却仍是关怀备至,从不为政见不同而疏远。

    人生有太多的大起大落,时过境迁往事已成浮云,今日的皇宫中已不见了这些兄弟们嬉笑的面孔。眯起深窘的双眼望向蔚蓝的天空,看着那朵朵白云若有所思的发着呆。

    永璂推门而入时发现胤禩站在窗边面色忧郁,敛步来到不远处的椅子上坐了下来并未去打扰沉思之人。看着阳光勾勒下胤禩的侧影,唇边浮现出淡淡的笑意,周身散发着凛然之气威严的男子,真的是那个曾经厌恶他的皇阿玛吗?事情发生了太多的变化,他有时在想是什么原因让皇阿玛改变了对他的态度?又是什么事情让他看清了五阿哥那群人呢?皇阿玛就像一团无法猜透的迷雾一般想让人去探究,这样一个伟岸的男人让人充满了想要探索的冲动。

    胤禩将思绪渐渐的从回忆中抽回,发觉背后有一双眼睛在注视着他,微微蹙起眉心侧目而观发现永璂正用手拄着脸,正直直地注视着他,脸上还带着似有似无的笑意。胤禩将脸上略有的伤感掩下,几步来到永璂的面前嗔怒道:“什么时候进来的?为什么连声都不出你也越来越没规矩了是不是?!”

    “那我出去重进来好了!”永璂悻悻地站起身便朝门外走去,好心没有打扰他想事情竟然还被训斥,原来好人真的是不能当。他也不清楚为何会在皇阿玛的面前使性子,有时越觉得同皇阿玛亲近就最让他感到恐慌,可是他却控制不住自己的行为。

    “你的脾气渐长,朕是不是太宠你了?过来!”胤禩坐龙案前低吟一声,这个永璂看着像只小羊一样的温顺其实骨子里却精明的很,他总是把火候能拿捏的很准,既不过也不痛不痒的,让你心里着实的难爱,却又出不出他的错来。

    永璂撇了撇嘴不得不收住步伐转身来到胤禩的面前,甩袖施礼道:“儿臣给皇阿玛请安!”心中此时是愤愤不平,你那叫宠爱?害得他遭了好几天的罪,现在竟然摆出了皇阿玛的架势,这明显就是欺负人。

    “你很不服气?!”胤禩饶有兴趣地看着面前隐忍的永璂,心里的阴郁瞬间散却许多,伸手将人拉至身前轻轻抚摸着柔软的肌肤,指尖活过温润的唇,“朕带你出宫走走如何?”看到永璂他便更是思念自己的儿子,也不知他们过的如何,是否还在怨恨着他!

    “皇阿玛你有心事?”永璂看到了胤禩眼中的无奈和惆怅,那是一种让人伤感的悲凉是他从未在皇阿玛的眼中看到过的。

    “朕想去看一个人,明天你陪朕一起去。”胤禩唇边扯起一抹苦涩的笑,将永璂揽入怀中紧紧搂着,其实他才是这个世上最孤独的人,没有人知道他是谁,没有人能理解他内心的苦闷,更不能将这些说出。

    “好!”永璂唇角勾起些许的笑意,缓缓的抬起手环住胤禩的脖颈,将自己的头靠向胤禩的怀中,感受着那里强而有力的心跳。他知道他们之间的关系不容于天地,可是他仍像只飞蛾般不顾一切的扑去,他不知道为何会对自己的皇阿玛产生这种贪恋。

    静寂的大殿内只有熏香在燃烧着,散发出清幽的香气,胤禩只是静静的抱着永璂,这种感觉让他想起了弘旺小的时候不肯睡觉非要让他抱着的情形。那时的弘旺胆子非常小,又有他额娘的溺爱更是娇惯,时不时的同他闹性子真是把他气坏了,可现在想想连那些生气的事情都是如此的美好。

    第五十五章胤禩会弘旺+梅花烙开篇

    翌日下了早朝,胤禩带着永璂和几名随身的侍卫便悄悄的出了宫,一路之上胤禩面色依旧凝重,紧锁的眉心始终未舒展开。他的心里充满着矛盾,数十年的分别弘旺早已是迟暮之年,他们父子还能有相认的机会吗?若是将实情告之他,他能不能接受现实接受自己?许许多多的疑问在脑中盘旋着、困扰着他,两世为人他看透了许多、想通了许多,可唯独放不下的就是对子孙们的愧疚之情。

    永璂静静地坐在马车里观察着愁容满面的胤禩,他看得出皇阿玛心里很烦躁、也看得出他在担心着什么!可是这一切因何而来?他们这又要去哪里呢?起身来到胤禩身边坐下,搂着他的胳膊轻声说道:“皇阿玛,您有烦心事?”他终是抵抗不住问出了心中的疑惑。

    “永璂,你相信人死后会轮回重生吗?”胤禩握住永璂的手摩挲着,发生在他身上的事情太过诡异也太让人费解,人生的大起大落并没有让他感到任何的喜悦,他现在其实向往的是平静的生活,儿女们在膝下承欢。

    “应该会吧!”永璂唇边敛起些许的笑意,“我觉得老天爷总是很公平的,如果人今生受了苦难,那来生必定会有回报,所谓因果循环便是如此吧!”

    胤禩没有出声脸上却露出了淡淡的笑意,伸手将永璂搂入怀里,永璂的话虽然没有将他心里的惆怅全部解开,可是他能说出这样的话无论是真心还是假意的,在他听来心中竟多了几分的暖意。

    马车摇摇晃晃地前行着,最后在一处破旧的宅院前停了下来,胤禩带着永璂下了马车看到面前的宅院之时,心便是一紧。他被四哥囚禁后,他的府邸便被四哥收回,听太监们说现在已经改成了忠昭祠。

    胤禩今日前来是私访所以并未派人前来通报,所以门口也没有人下人等候着,看着如此衰败的门庭,他的心中竟又是一阵的颤抖,随即命人前去叫门。

    侍卫上前扣起门环,扣了许久门才被从里面打开,走出来的是个少年,剑眉林立、双目炯炯有神,恰到好处的鼻翼竟带着几分胤禩年轻时的样子,看到门口站着的侍卫拱手一礼,谦和地询问道:“请问几位军爷有何贵干?”虽然年纪轻轻却未被眼前的气势所震慑住,仍是举指稳健不见丝毫的慌张局促。

    “大胆,没看到皇上和十二阿哥亲临,还不叫弘旺出来接驾!”侍卫厉声喝道,对菩萨保他们一向是没有什么好态度的,即便得罪了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情。

    少年瞥了眼一脸横肉的侍卫也并未显得慌张,走出门来到胤禩的面前单膝跪地轻声说道:“菩萨保之子永明额参见皇上、十二阿哥,不知皇上驾临未曾远迎还望皇上不要怪罪!”

    胤禩赞许地看着面前气度不凡的少年,真有点当年他的风范,唇角勾起些许的笑意,“起来吧,朕并没有怪罪你的意思,你阿玛在府里吗?”果然还是自己的子孙看着顺眼舒心,这心里的阴郁在见到永明额时竟敞亮了许多。

    “回皇上,阿玛从年前就一直卧病在床早已不能下地,请皇上见谅。”永明额低着头微微皱着眉心,心想这皇上今个是吹什么风竟然会来他们家?心中隐隐的有些担忧和气愤,莫不是这皇上又想拿玛法的事情来做文章?他们家已经被打压的不成样子,难道这还不够吗?

    “病了?!”胤禩紧蹙起眉心手心里竟覆上了一层水珠,“带朕去看你阿玛。”

    “喳!”永明额对于胤禩的反应有些不解,看皇上的样子十分担心阿玛的病!这又是怎么一回事?真是把他弄的满头的雾水,可又不敢抗命便站起身带着胤禩朝着后院走去。

    永璂静静地跟在胤禩的身边,对于皇阿玛看永明额的眼神他觉得有些奇怪,那是一种发自内亲的亲情。可是自从他记事起皇阿玛就视弘旺一家如仇敌一般,时不时找些借口惩治弘旺,为何今日的皇阿玛的态度会有如此大的反差呢?再连系到发生在自己身上的变故,就更让他困惑不已,皇阿玛越来越像团迷让人琢磨不透。

    院子并不大,就分前后两个院加一起也就四五间房的样子,胤禩刚走进后院便听到从一间房子里传来阵阵剧烈的咳嗽声。

    “皇上请,我阿玛就在这间屋子里,不过屋子里面有些简陋还望皇上和十二阿哥见谅。”永明额苦涩一笑挑起门帘胤禩和永璂让了进去,随后也跟着走了进来。

    屋子晨充斥着浓烈的药味,永明额来到床前俯身对轻声说道:“阿玛,皇上和十二阿哥来了,您能起来吗?”

    “谁……谁来了?”床上响起一个沙哑苍老的声音。

    “阿玛,皇上和十二阿哥来了,您得起来接驾啊!”永明额心痛地看着形如枯木的阿玛,若非雍正和乾隆太过心狠他的阿玛也不会沦落到如此的地步,当初若不是玛法自取其辱估计阿玛也活不成。

    “皇……上?”弘旺似乎想要挣扎着起来,可最后只是手动了动,“扶……扶……扶我起来!”

    永明额伸手将弘旺搀扶起来,“阿玛您慢点,不要着急。”

    “弘旺,你不要起来了,就躺在床上就好!”胤禩紧皱着眉头心中甚是焦急,却不能表露的过于明显,只得将心中的忧虑强压下来。

    “菩萨保不知皇上驾临……未曾远迎,还……还望皇上见谅。”弘旺努力睁大双眼想要看清面前的帝王,可是昏花的双眼却只能让他看到模模糊糊的一个人影。

    胤禩咬了咬牙看向扶着弘旺的永明额,低声说道:“永明额,你带着十二阿哥出去走走,朕有话想单独同你阿玛说。”

    永明额先是一怔,随即看向怀里病弱不已的阿玛,似乎十分的担忧,弘旺微微点了点头,“去吧,好好照顾十二阿哥,阿玛还能坚持着住。”

    永明额拿了颗软枕让弘旺靠在上面,便起身来到永璂的面前,恭敬地说道:“十二阿哥请!”

    永璂朝永明额微微一笑,又瞥了眼身旁的胤禩,“皇阿玛,那儿臣就先出去了,有事情您就叫我!”他清楚皇阿玛是不想让他知道一些事情,那他便没有留在这里的必要了,人总有许多的心事,有些是不想让他人知晓的。

    “好。”胤禩低吟一声,目光却未从弘旺的身上离开,待屋子里恢复平静只剩下他们二人之时胤禩缓缓来到床边坐到了弘旺的身边,低声询问道:“你这病了多久了?就没请个好大夫来看看?”

    “菩萨保这病是好不了了,只是孩子们看不过去,仍是想方设法给我请大夫,活一日算一日吧,多活一天就拖累家里一天。”弘旺脸上带着沧桑和苦涩,他真希望能早点结束这耻辱的一生,若非不想辜负阿的一番苦心他可能早就随他而去了。

    “你这说的是什么话?什么叫活一天算一天?朕明日就派太医来给你看病!”胤禩嗔怒地说道,他就这么一个儿子了,如今却病成这样他这心里说不出个滋味来。

    “皇上,为了菩萨保不值,您就不要费心了。”弘旺虚弱地说着,这条命活到如今也该到头了,他是真的想见他的阿玛去了。

    “不要再叫自己菩萨保了,明日朕就下旨将你们重新收入玉碟!你要给朕好好活着,朕不许你死,听清楚了吗?”胤禩眼中已有些湿润,他堂堂顶天立地的男人从不会轻易落泪,可是看到弘旺今日的模样他真的是痛心疾首。

    弘旺像是被惊愕住了,许久才回过神,淡淡地说道:“皇上的美意菩萨保心领了,名既然改了就改了吧,都这么多年听着都习惯了。”

    胤禩听完弘旺的话心便是一颤,伸手紧紧握住弘旺的手,“每天春分时你的胸口还会痛吗?有没有按时吃药?”

    “春分?!”弘旺低喃着重复说着,眼中竟闪过一丝的异彩,他觉得这情景太过熟悉,这话仿佛在哪里听到过,只是时间太久远记他一时间记不起来。

    “你额娘最后给你的做的护膝里放了一封信,你有看过吗?”胤禩一点点试探地说着,他害怕吓到弘旺,害怕他接受不了现实,可是他又渴望他能知道坐在他面前的人是谁。

    “信?!”

    “弘旺,朕然望你好好想想。永明额这孩子不错,五日后朕要给兰格格选驸马,记得让这孩子把名字报上来!”胤禩握着弘旺的手加重力道,双眼在他苍老的脸上扫视,“朕会还你一个公道的,你也要给朕好好活着,听清了吗?”

    “皇上?!”弘旺困惑不已,身体的虚弱让他无法长时间的说话,可是他的头脑里却清楚的很,今日的皇上与以往的不同,而且这气息他有些熟悉。

    “这信你拿着,等你看了你额娘给你的信后再打开看,你便明白朕的意思了。”胤禩从袖中抽出一封书信塞在了弘旺的手里便站起身,“你要给朕好好活着,不要辜负了你阿玛的一番苦心。”说罢,便大步走出门,他再也坚持不住了,若是在在屋子里呆下去,他一定会哭出来。

    弘旺握着手里的信微微地颤抖着,目光久久注视着胤禩消失的门口……

    胤禩坐着马车离去心里久久难以平静,双眼注视着车外的景物,突然间看到一处茶楼前围了许多的人便命停下车。带着永璂走下马车来,将随行的侍卫屏退便挤进人群,发现里面跪着个白衣女子不住的哭泣,此时她的面前用草席卷着一个人,地上还放着一张白布写的卖身葬父之类的话。

    “我说白姑娘,你行行好成吗?别在我这茶楼前卖身葬父,你这还让我怎么做生意?!”一个上了年岁的老人家来到白衣女子面前好生商量地说道,这整整一天了他的门间被堵了个严严实实,连生意都没法做了。

    “呜呜……你老年岁这么大了,难道还要欺负我一个孤苦伶仃的孤女不成?我在这里卖身葬父难道也不行吗?你是想逼死我吗?”白衣女子哭的好不凄惨,仿佛受了天大的委屈。

    “白姑娘你这说的也太没人情味了,我给你钱两让你安葬你父亲你不干,非要跪在我门口卖人葬父?你这不是成心的找我的晦气吗?”茶楼老板是满脸的愁容,他算是倒了八辈子的大霉碰上了这么个不知好歹的女子,“得,我算是服你了,你愿意在这丢人你就丢吧,我关门还不成吗!”

    “呜呜……爹,你死的好惨,你不在了留下女儿一个人可怎么活,你尸骨未寒他们就开始欺负女儿!爹,你带女儿一起去了吧。”白衣女子悲愤地骂喊着,直激的周围人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

    胤禩唇角勾起一丝冷笑,这女子真是好不知羞耻,既然有好心人出钱替他葬父那就该让自己的爹早些入土为安,可她竟然把自己爹的尸体暴尸街头,这简直是大不孝!竟然还有脸在这里哭伤?

    就在白衣女子哭的来劲的时候,从人群外又挤进来一个公子哥,手中拿着折扇俯身扳起白衣女子的下颚,满脸嬉笑地说道:“哟,这妞长的还不错,怎么的想卖身葬父?多少银子?爷买了。”

    白衣女子含泪地看向面前的男子,愤愤地将头一甩,脸上明显的露出厌恶之情。

    “还瞧不起人呢,怎的嫌弃爷我没银子?看清楚了,每张都是一千两的银票!”男子从怀中掏出一叠银票狠狠地摔在地上。

    “呸!”白衣女子轻啐了口唾沫。

    “哎呀,爷今个算是碰上硬茬了呢!”男人将扇子塞进脖颈里,捋起袖子便要上前拉人,就在这个时候又从人群外挤进来年轻男子。

    “多隆你想干什么?还不快点放了白姑娘!”

    第五十六章多隆vs皓祯jq

    被叫做多隆的男子侧目而看,随即脸上露出邪邪的笑,“我还以为是谁呢,原来是皓祯贝勒,怎么的难道贝勒爷你也看上这丫头了?”多隆收了手几步来到皓祯的面前,上上下下打量着面前的男子。

    “多隆你把嘴放干净点,人家白姑娘的身世已经够可怜的,你意然还落井下石,这难道就是君子所为吗?”皓祯厉声喝道,瞥了眼地上的白衣女子,从怀中掏出一张银票几步来到她的面前,“白姑娘,你还是早点让你爹入土为安吧。”

    “贝勒爷,您就是我的再生父母,吟霜今生今世就是您的人了,做牛做马全听贝勒爷的。”白衣女子死死地抓住皓祯的衣服就是不撒手,她可是等贝勒爷等了一天,绝不能放过这绝佳的机会。

    皓祯被白衣女子抓着衣袖怎么也站不起身,被周围的人盯的是面色尴尬不已,急急地说道:“白姑娘这里很多人,你快点松开我。”男女授受不亲,这光天化日下的在这么多人的面前拉拉扯扯的成何提统?

    “贝勒爷,您不能不管我呀,您既然给了我这银子,那我就是贝勒爷您的人了。”白衣女子突地抱住皓祯的胳膊,悲悲切切地哭着,泪雨梨花好不凄惨。

    顿时周围的人群发出了鄙夷之色,“这是女人好不知羞耻,放着爹不葬竟然光天化日下同男人搂搂抱抱的……”

    “白姑娘,你快点松开我,银子是我送你的不是买你的,你快点去把爹葬了吧。”皓祯脸上已经急出了汗,周围人的指指点点让他的额角早就覆上了一层细密的冷汗。

    多隆看着面前这拉着间的二人,唇角不由的抽搐几下,一个箭步来到皓祯的面前伸手将拉扯在一起的二人分开,嬉笑地说道:“白姑娘,这皓祯贝勒不要你,爷可是要你的。”

    “多隆,你离我远点。”白衣女子怒喝道,愤怒的双眼直直瞪着多隆,恨不得能将他身上的肉撕扯下来几块方解心头之恨。她早就打听好了,这皓祯贝勒你尚未娶亲,而且人长的也俊秀,她早就仰慕已久。

    “这话怎么说的呢?这皓祯不买你你非要跟着他,这我买你你却骂我?你这女人是在卖身葬父还是在选相公?”多隆一针见血地指出了白吟霜的目地,看向身边脸颊微微发红的皓祯嘲讽地说道:“我说贝勒爷,人家就要跟定你了,还不快点抱回去府上亲热一番,不然急坏了人家姑娘家家的,那可就不好了。”

    “多隆,你……”皓祯被说的面红耳赤羞愤不已,冷哼一声便挤出人群拂袖而去,他遇上多隆算是倒了八辈子的大霉,每次见到他总得惹一肚子的气,他就不明白他究竟是哪里得罪这位混世魔王。

    白衣女子见皓祯走了,连爹也不管了便起身要去追皓祯,却被多隆一把拉住,“别追了人家不要你,你怎么还死皮赖脸的跟着人家?走吧,跟爷回府,爷会好好疼你的。”嘴上虽这么说,双眼却不由自主的瞥向皓祯消失的方向,唇角扬起引起许的笑意。

    “你放开我,我不卖你!”白衣女子奋力挣扎着,急切的双眼不住地看向远处,焦急之情一目了然,完全不像个带孝的女子。

    胤禩看着面前所上演的一幕好戏,脸上露出些许的笑意,这个多隆还挺有意思的,他看的出来他根本不是真心想要买这个女子,而是为了替那个皓祯解围。

    “我们走吧。”胤禩瞥了眼身边的永璂低声说道,便拉着人回到了马车上,想起刚刚所看到的事情不由轻笑出声,“永璂,你觉得那个多隆如何?”

    “外表不勒但心思缜密,喜怒不行于色,是个有城府的人。”永璂如实说出了自己心中所想,虽然在人前那个多隆一副放荡公子哥的样子,可是却通过他的一些举动能看了这个人的不简单,还有的就是他对皓祯似乎并非厌烦和犀利。

    “你和朕想的一样。”胤禩淡淡一笑,似乎心里的烦闷也放下了些许,虽然子孙们的日子过的不算好,却活的有骨气,虽然也只见到了永明额这一个孙子,可是他却最像他年轻的时候,总算让他落寞的心里有了一丝的希望。

    虽然他中意自己的子孙,可是毕竟关系到兰馨一辈子幸福的事情,他不能太过自私,“永明额这孩子你觉得呢?”

    “呵呵,这家伙有点沉闷,不过他有些地方很像皇阿玛。”永璂也不清楚为何会有这种感觉,他总是能感觉到皇阿玛同永明额之间有些相似之处,“永明额是个刚正不阿的人,学识渊博,我们在院中交谈了些事情,虽然他想掩饰自己可却也显示出他过人之处。”

    胤禩听完永璂的话心里便是一颤,连永璂也觉得他与永明额之间有相似之处,“朕也喜欢这个孩子。”回宫后他要先将弘旺他们重新收入玉牒,还他们一个公道,这么多年的苦他们受的已经够多了,弘旺的时间已然不多,他必须趁他还在人世之时弥补些,否则他的内心会一直不安的。

    夜已深,某处破庙

    昏暗的烛光闪烁不定,白吟霜坐在不远处的草堆上愤怒不已,今个若不是那个多隆多事,她就赖上皓祯贝勒爷了。

    “我说女儿,你怎么就一根筋?那皓祯不就是长的得好看点吗?也只不过是个小白脸,你怎么就非得一棵树上吊死呢!”从破庙外走进一个老头子,手里拿着个酒壶边走边往嘴里灌酒。

    “你懂什么,皓祯的家世比多隆强上百倍,而且就皓祯的性情把控起来也要比多隆容易,多隆看着就不是个省油的灯!”白吟霜冷冷地说道。

    “算了,你的事我也懒得管,只有我有酒喝就行。”老头子晃晃悠悠地来到草堆前扑通就倒在了上面呼呼大睡了起来。

    白吟霜瞥了眼倒在草堆上的老头子,紧咬着唇边似乎在想着什么事情,她让她爹诈死的事情若是让别人知道了,皓祯贝勒必不会娶她的,这可如何是好?这老家伙活着就是个祸害,早晚得坏了她的好事。

    皓祯自酒楼里晃晃悠悠地走出来,抬头看了眼天空,揉了揉生疼的额角,“这帮家伙要灌死我,再不同他们出来喝酒了。”一边低喃着一边去解拴在木桩上的马,解了半天也没解开,最后愤愤地喝道,“连你也欺负我是不是,小心我把你宰了烤了吃。”

    “呵呵,你还挺有意思的,竟然和马置上气了。”多隆刚从对面的春风阁里喝完花酒出来,便看到了皓祯正对着马出气。

    “又是你,你可真让人讨厌!”皓祯撇撇嘴并不多看他一眼,颤巍巍的手终于把缰绳解开,拉过马就要上马,可却在上到一半时忽悠掉了下来,幸好被一双坚实的臂膀给接住了,不然定会摔个四脚朝天。

    “谁用你管了?多事,我是故意的!”皓祯眨着迷蒙的双眼冷冷地说道,随即拉着马摇摇晃晃的向前走,脚下的步伐杂乱无章,走出不多远便搂着马脖子不动弹了。

    多隆远远地看着让人生笑的一幕,唇角勾起一丝轻笑,“这可不怪我,是你自己主动送上门的。”将手中的折扇合上,几步来到皓祯的面前将已经错睡过去的人抗起径直走回春风阁。

    “哟,爷你这是?!”老鸨子看多隆抗着个人回来就是一愣。

    “给爷找间上等的房间,他喝醉了要在这里休息一夜,就不必找姑娘陪了。”多隆从怀中掏出一张银票扔在了老鸨的前。

    “阿九,快点带爷去休息,要上等间。”老鸨子满脸堆笑地说道,急急忙将面前的银票收进怀里,爷出手就是阔绰,就算包个姑娘一宿也不有不了这么多的钱。

    多隆抗着人走进房门,便将门从里面反扣上,来到床边把人放到床上唇边带着邪邪的笑,伸手轻轻勾起皓祯的下颚,俯身便轻轻咬上,浓浓的酒气处两人相贴的唇边传来,舌尖撬开咬合的牙关,直闯而入却遭到昏睡之人的反抗。

    皓祯觉得唇上痒痒的,伸手便要推开,手却在抬起的一瞬间被压下,接着呼吸被掠夺,微微皱着眉想睁开眼睛,可是酒醉的身体根本不听他的使唤。只能任由在唇上作恶的东西肆虐作恶,却不能做任何的抗争,他就不该喝这么多的酒。

    唇齿绞缠,多隆只觉得小腹处燃气一团烈火,他再也不满足于只是亲吻所带来的(快)感,俯身压上床上的人,轻扯开皓祯的腰带将手探入衣中,寻到那点突起轻捏于指尖揉捏着,唇沿着脸颊滑行,贪婪地想汲取更多。

    “多隆……”皓祯挣扎着想要摆脱胸前的手,他感到有什么事情不对,身上似乎有点凉好像还有个人压在自己的身上,努力的睁开双眼却也仅仅露出一点的缝隙,结果他惊愕的发现压在他身上的人竟然是个男人,而且这个人不是别人正是多隆!

    第五十七章耗子被吃

    皓祯只觉得全身的鸡皮疙瘩都竖了起来,如此模样被一个男人压在身下,这……这……这简直就是奇耻大辱,混沌的神志终是有点清明起来,只不过身体仍是没有力气,“多隆,你放开我!”

    “贝勒爷您醒了?那正好,省是我一个忙活你还没有感觉。”多隆嬉笑地说道,完全无视皓祯足可杀人的目光,双手用力将身下人的衣襟扯开,露出大片的胸膛,“身材还不错呢。”

    “你他娘的给我滚开!”皓祯额角青筋暴起,猩红的双眼直直瞪着身上作恶之人,奋力挣扎想要起身,可酒醉的身体根本不听他的使唤,“再不放开我,我就宰了你这个混蛋。”

    多隆微微皱了皱眉,饶有兴趣地看向满脸怒气的皓祯,“你最好别喊,这里是妓院,你若是把所有人都叫来了,我保证明天一早你就成为这全京城最热门的话题!我是无所谓,反正我的名声一直都不好,不过你这作风正派的贝勒爷就不好办了!”

    “多隆……你……”皓祯此时羞愤不已,咬紧牙关用尽全力将压在身上的人推开些许,刚欲起身却被身后之人死死的按在床上,“你疯了是不是?你要是发情外面有的是姑娘,快点放开我!”

    多隆唇角勾一丝冷笑,用力将人重新拉入怀中,俯身覆上喋喋不休的双唇,手掌用力掰开下颚,火热的灵舌直闯而入,肆意掠夺,发出吱吱的水声。

    “唔……”皓祯只觉大脑嗡的一声,胡乱的抬起双手直击上面前的男人,“你这个疯子,休想用这种方式来侮辱我,我会宰了你这个混蛋的。”屈膝踹上多隆的小腹,然而不灵活的身体根本无法与多隆抗衡,几次的反抗都更像是欲拒还迎的挑逗。

    “看来你还没有死心?!”多隆抓住挥舞中的双手拿起床边的腰带捆绑起来,随即将人翻压在床上,直起身几下将衣服褪下,拉起皓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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