嘘,说话会死 作者:君知安
第4节
作者有话要说: 今天比赛完了只想说生死有命吧(╯‵□′)╯︵┻━┻
快要考试了我怎么觉得我好像从来没认识过他们呢,我还是吃个苹果静静吧,潜水的小天使们露个面让我看到你们的双手好吗!=3=!
话说你们是不是觉得最近我写渣了啊。。我的数据不动了。。不动了。。了。。是不是我最近逻辑转的太多。。我需要再开始清凉一夏tut话说如果写下本的时候我写个强迫症受好不好【捂脸擦鼻血
秦肖:你别静静你把我放出来我要保护我家那口子!两个大老爷们在一块出点事怎么办!
作者君:我不!我就不!我无情无耻无理取闹!
秦肖,卒。
☆、诡话二十一夜
原来老者刚刚的话给他们下了一个不大不小的套,受惩罚的是小保子。
那么很显然他们刚刚都陷入了一个思维误区,他们认为输了的都会受到惩罚。可是现在输了的惩罚的却只有隐藏着保护皇帝的小保子,那么这样势必引起一场混战。小保子反而的最势单力薄的一个,就连皇帝也说不定可以对其打上一耙或者故意放水不走。
赵岩看看周围表情各异的六个人,明白现在无论他们有没有反应过来那个误区,现在都是箭在弦上不得不发。
更何况如果仅仅只是打牌也就算了,可怕的明明是后面的惩罚。随手看了一眼手里拿着的牌上面的惩罚,赵岩脊背挺得更直了些。好在这局他还不是小保子,索性把这第一场往后拖一拖,说不定还能多撑些时间。
想到这赵岩打定了主意,只不过想的容易做起来难。这样做起来太明显就会被这里面不是人的那些怪物察觉到,而不能有效的拖住他们迟早也会被惩罚着支出座位。赵岩一个头两个大,如果不是怕暴漏自己他,现在那张看上去平静可靠的脸一定会扭曲着把牌扔在地上大骂一声——坑爹。
陈暖坐在肌肉男下手频频拦着,李芮坐在老者上手有意无意的帮忙顺着,场上一片混乱所有人都在打肌肉男,倒是找不出小保子是谁。不过一场牌就是赵岩再怎么做小动作,左右不过三十分钟上下也就顶天了。
第一场肌肉男在陈暖和老者的围追堵截下惨败收场,反正死道友不死贫道,肌肉男呵呵一笑还有心情打趣,“我的小保子在哪,快快出来受罚,晚了可要翻倍再多抽两张啊。”
闻言学生男惨惨一笑把牌摊开,牌中却是他们事先标记好的那张。
“哈哈,白瞎了一把好牌,都是陈暖打我打的太狠,你再帮我也没用啊。”肌肉男三言两语把事拨开,又把牌打乱重洗码好,“来来来,抽一张我们看看是什么惩罚,也算找个乐子。”
陈暖和李芮也催促着,反而是老者眯着眼睛橘子皮一样皱巴巴的脸上漏出点若有若无的笑。学生男认命似的从中间抽了张,他手抖的不成样子,半道上那张牌就落在小方桌上。坐过火车的人都知道火车上就是人挤人,狭□□仄的恨不得一个地方掰成两块用。就连中间设置的桌子也是小的可怜,这么一落基本上六个人都把惩罚看了个清楚。
前往十五号车厢。
陈暖率先撇了撇嘴,表情不屑,“这算什么惩罚啊,走一圈再回来?也太没意思了吧!”
肌肉男却把帽子压的更低了,不知为何连声音都更低了怕别人听到一样,“小美女这么说可就不懂了,我上车前还特地看了看,咱这列车只有十四号车厢,哪里来的十五号啊。”
陈暖听完也没觉得有什么不对,她双腿交叉换了个姿势眉眼浓艳媚人,纵是出口有些呛人好在没什么恶意,“一把扑克而已,要不折中去趟十四号车厢?反正都是末尾嘛。”
老者此刻却十分强硬面目都有些狰狞起来,赵岩见他更加紧张的抱着行李,行礼都被他勒出一小道折痕,而老者肩膀上那只青色的手深深的陷入老者的肉里。过会儿抽出的时候,指甲都有缕缕血丝,而老者浑然不觉只有脸色黑的让人见之生寒。
“那,那这下怎么办”学生男小声的提问,生怕惹恼了老人家,目光却是朝着陈暖去的,看来刚刚陈暖帮他说了几句话让他觉得事情还有所转圜。
学生男这么不想去‘十五号车厢’难道是他身上也有所限制,去了就会被强行抹杀吗?可是这列火车上又没有十五号。不过找不出解决的办法才好呢,赵岩心里疯狂吐槽,时间拖得越久对他就越有利。
李芮看了看全场有些无奈,“我们也不能一直这么兜圈子呀,这车厢确实没有十五号,要不你就去十四号末尾打开车门站会儿?也算是个十五号车厢了吧。”这话是冲着老者询问的,这里最难摆平的就是这个较真的老人家,不过在场的几个似乎修养不错,倒是没人做出什么摆脸子的事儿。
老人冷冷一哼,算是应下,学生男如蒙大赦一样起身对着李芮笑了笑。赵岩想起最开始学生男对他欲言又止的神情,算算去十五号车厢应该也不会耽误太长时间。等学生男走到过廊上,他把心一横问道,“反正我也要去厕所,顺便陪陪你?”
学生男连声应下就连步子都顿在那,好像怕他下一秒就要后悔了。赵岩见他那么开心的样子,深深怀疑自己是不是哪一步走错了。只不过看着那副牌他又觉得,事出必有因,平行空间应该不会无聊到随便就让他们打个牌,再抽中个无聊至极的惩罚。
这个十五号车厢说不定是个突破点。
刚到过廊上学生男就抓着他的手臂催促他往前走,刚出十三号车厢就见学生男喘了一口气,整个人都放松下来豆大的汗珠顺着额头流下来,简直就像是劫后余生一般。
“我,我叫陈松,我们快逃吧,这列车上载客的都不是人啊!”学生男,哦不,现在该称呼叫陈松了,用只有两个人能听到的声音说道。
本来就不是人啊,赵岩心里暗道,只不过此刻脸上还是装出受到惊吓的样子,呼吸也微微加快,“你这么说,我凭什么信你,恐怖故事谁不会说啊!看你也是个受过高等教育的,怎么光说些胡话!”
陈松一脸真的快要哭出来的表情,他身上背着一个旅行包,双手哆哆嗦嗦的从背包里扯出一张报纸,标题醒目的写着柒月拾肆日拾贰点贰拾肆分,h市——l市火车发生侧翻事故。
“一上车我就发现不对了,我本来买的是回去s城的车票怎么会变成这个啊!”学生男双手抱住头,报纸轻飘飘的落下,“全车无一生还,这列车早就停了啊,早就停了,我们怎么会在这辆车上的?什么十五号车厢,根本就没有过十五号车厢啊。我在这辆车上很久了,每次坐下的都是那几个人,每次都会发生同样的事情,我只要一打开十五号车厢我就会死的,我们快逃吧,你是这次唯一的变数。上次都是五个人的,这次六个人,这次是唯一的变数了,说不定我们能逃出去!”
说到这赵岩才有些恍然,确实打保皇只要五个人就可以了,他是被平行空间强行加进来的。再看看随着报纸掉下来的火车票,赵岩对他的话算是信了三分。车票上印着陈松的名字和身份号。也就是说——这个人早已死了,只是他自己不知道而已。
而在这列火车上,鬼的话才是可信的。
赵岩手里拿着报纸边看边装作又惊又怒的样子,整个人还配合的浑身抖起来,只不过赵警官看了一眼手表已经滴答的走了五分钟顿时就心塞起来。
说到这赵岩停了停,易书也想到影院惊魂的那一幕,虽然看上去有去无回,但是只要意识到他并不是所谓的魏成就能逃脱出来,“这样一想虽然看上去凶险,不过只要一开始能解读出注意事项里的话,就算逃出了一半。”
赵岩苦苦一笑,伸手捏了捏额头,“若真是这样还好了。”
原来走到十四号车厢的时候,陈松刚推开门那张车票就从报纸里落了出来,惊惧质疑先后从他的脑子里蹦出来,然而最终陈松脸上定格了一抹阴森森的笑容,“都怪我不小心,这下子你就知道了。”
随着这话说完赵岩只见车厢的灯忽明忽暗起来,伴随着嘎吱嘎吱的响声。陈松半边脑袋耷拉着,看来是翻车的时候躲避不及,被什么硬/物砸到了。赵岩磨练多年危险意识让他的身体都形成了本能反应,陈松扑过来的时候他一拳打过去,二话不说一脚又往外踹。
陈松体重轻的很完全不像一个成年男性应有的体重,好像只剩一把骨头。被赵岩这么凶狠的一踹正赶上后面过来的陈暖一行,陈松还好,因为刚刚意识到自己是个死人所以才开始腐烂。而陈暖他们走过了身后两个车厢,显然比陈松意识到的要早,因此腐烂的也更加完全,伴随着他们的走动一股股刺鼻的臭味直冲过来,赵岩将将闻到险些都要被呛倒。
再说起来这部分赵岩浑身汗毛仍然好似快要炸起来,话里话外都是一阵后怕,“那时候如果不是我跳车跑的快,只怕都要在那车上陪他们作伴了。一跳出来还没等喘口气呢又落在这么个地方,我还真不知道是该高兴还是该找个没人的地方撞死算了。”
作者有话要说: 捂脸,泥萌嗦嗦人家的小天使都是萌萌哒么么哒留言哒收藏哒作者我爱你哒【什么奇怪的东西混进去了
我的小天使不是段子手就是挥舞鞭子的就是催更的就是问我到底是不是女孩子的就是要手动挥舞潜水的
别这样啊!多浮水啊我们相亲相爱的!呀!
秦肖:你看他们,这要是擦枪走火的怎么办!
周斯:瞧你出息,啧
秦肖:
☆、诡话二十二夜
再说起来这部分赵岩浑身汗毛仍然好似快要炸起来,话里话外都是一阵后怕,“那时候如果不是我跳车跑的快,只怕都要在那车上陪他们作伴了。一跳出来还没等喘口气呢又落在这么个地方,我还真不知道是该高兴还是该找个没人的地方撞死算了。”
易书把身子展了展随他一块靠在墙上,听到赵岩这么说心里的疑云起码打消了三分之一,“别这么悲观,按照在外边看的小白楼一共有六层,一层应该是对应一处地点的,只要我们都挺过去应该就能出去了。”
赵岩整理了下身上的血污,又把腕上的手表仔细擦了擦,听了易书的话他的脸色也更缓和些,“这样算下来,大约还剩下一天半不到。再说我们要是失去联系太久,周斯也不会坐视不理的。”
“也是,要不我们再走走看,刚刚我在迷宫里遇到了一次选择题。不知道会不会也和什么提示挂钩?”
呆了这么久,易书虽然有些疑惑按照赵岩稳重谨慎的性子为什么不率先提出要走,不过听了他在火车厢上的那一段也能大概体谅下他体力消耗是很大的。
可是体谅归体谅,在这种非死角的过道上休息着实在是不妥当。再加上现在休息的时间已经够长,两人体力恢复的也应当差不多了。最后也是最重要的一条,赵岩和易书心里都明镜似地清楚——这迷宫里可是有怪物存在的,两个人在这一味安逸躲懒下去到最后保不齐就要把小命丢在这。
“我倒是没遇上什么选择题,我们再多转转说不定能再碰上一次,不过走的时候千万要小心。”
赵岩笑着起身又伸手拉了易书一把,前后两条路都不能再走。既然不知哪里是出路,索性就挑了左手边一条小路左拐右拐。两个人并肩而行,即使偶尔客套着说上两句话也十分简短,赵岩是因为在火车上被陈松一吓再加上从警多年的职业病,而易书则是因为平行空间的警告。其实说到底不过是对彼此仍然有戒心。
走了大概一两个小时左右就见眼前陡然开阔起来,像是进入一处小小的民居。易书和赵岩两人不知为何身子一僵竟然不能动弹。这处居所很小,然而布置的处处温馨别致,看得出来下了一番功夫。屋里放置着很多绿色植物,皮质沙发上垂着枝条有些过长的吊兰。桌上刚泡着茶,茶叶舒展吐绿。门口鞋子摆放的很整齐,进门衣架上还挂着衣服。
有个白色的影子忙来忙去,想要仔细辨别却又看不真切。只能看到有些物件动来动去,有时候是鱼缸换了水,几尾锦鲤游的越发欢快。有时候是窗帘被打开,凉风微微抚在脸上,能看到外面雁群高叫飞过,一派秋高气爽,落叶纷纷杂杂的落下。
是秋天吗?可是他们进入小白楼时外面还是快要把人烤熟的夏季。
还没来得及细想,白影径直从易书身体中穿过。易书只觉得身上一凉,整个毛孔好像争先恐后的往外冒出一层一层的冰碴子。再回过神来一看,桌子上已经摆好热腾腾的饭菜,鼻间好像还能闻到饭菜的甜香。易书的瞳孔倏忽有些放大,不因为别的,只因为那些饭菜便是他初次来到平行空间所见到的。
身后咔嚓一下门被打开,似乎是有人回来了。只不过易书和赵岩此刻动都不能动,自然不知道身后发生了什么状况,两人脊背绷直双手握紧,如果此刻能动想必早已一拳挥过去。
易书不知道这样站了多久,眼角余光再扫过身边只见赵岩好像打瞌睡一样一下一下点着头。心里警铃大作,直觉有什么事将要发生。果然那团白影好像细细的雾气凝化成水,又渐变的浓稠起来,再后来好像有了可以触碰到的实质,最终在易书的眼里一点点拢结出人一样的身体五官。
那个白影站的离他不远,易书顿时觉得自己是在照镜子。好像复印出来的眉眼,就连身高也分毫不差。只不过再看又有些许不同,白影周身透出一种张狂嚣张的慑人锐气,眉眼也更加阴柔一点,就连笑起来也好像饱含深意引人揣摩。
和白影比起来易书看上去更加温润冷静,气度内敛让人见到就先生出三分好感。只是如果就这么单单把两人放在一起,猛地一眼看过去不熟悉的还真分辨不出来,不怪易书有一种照镜子的怪异感觉。
于此同时身后的人也坐到沙发上显出全貌,皮相十成十的好,长得特别具有欺骗性,端出去就能让一群大姑娘小媳妇认为这人为人定是极为正派。易书熟悉的不能再熟悉的一个人。
秦肖。秦师兄。
白影见到秦肖回来嘴角微微弯了弯,秦肖也宠溺的摸着他的头在他嘴角印下一吻,又不够似的继续辗转深入。唇舌交缠时发出/淫/靡的水声,两人视线交缠不休,有什么灼热的好像快要划破空气透骨而出。秦肖一直望着那个冒牌货,眼神专注缱绻的让人生出妒意。
易书突然觉得嗓子眼里有些发甜,好险呕出一口血来。是这样相似的一张脸,可是不对。不是这样的。那样似是而非的事实让他思维深处有些事实扭曲开来,脑子里有些东西挣扎着要喷薄而出却又被死死压住,只剩下令人沉闷发疼的心悸感。
不应该是这样的,反反复复萦绕的只有这么一个念头。手指不规则的抖动一下,易书发现重新获得了身体的掌控权。身后有劲风破空而来,身体下意识的反应比他的思考更快,还没等易书察觉身后是什么东西,他已经一偏把身子左侧闪出了空挡。
原本身边站着瞌睡一般的‘赵岩’已经紧紧逼近,他眼白多过眼黑,喉咙里像个破风箱一样哼哧哼哧的喘气。易书躲过去从腰间一甩抽出匕首,此刻已经能确定这个‘赵岩’的不对劲,看来就是刚刚说的车厢上的事也多半是为了打消他的怀疑,从而把他引来这进行伏击。
再见赵岩衣衫上依旧是血迹斑斑,但是此刻他动作剧烈扯动了衣领,原本衣领遮挡住的脖颈上有一条细细的缝过的线,脖颈上盘绕着一圈丑陋的蜈蚣形疤痕。易书心里毫无形象的破口大骂,你这是随随便便从大街上扯个人再缝上个头就给送到我身边了?
简直恶趣味不说还太不走心了好吗!
先抛开这些不说,那条线连接着赵岩的脖颈和头部。怪不得初见赵岩他的动作有些怪异,原来是身体配合的还不默契,也怪不得他需要用车厢上的事转移注意力又休息了那样长的时间。是怕动的越多越引起怀疑吗。
脑袋一低易书狼狈的就地滚到一边,又见身后原本缠绵不休的白影和秦肖分别包抄过来。赵岩、白影、秦肖从三个不同的角度突袭而来,易书上衣口袋原本放着纸条的地方生出一股灼人的热度。
“现在你面前的三‘人’,只有一个是你被/操/控的伙伴,请进行选择。倒计时三十秒,一旦错过即将同你的伙伴一起被抹杀掉,请注意选择机会只有一次。做出决定即不可更改,请注意分析。祝您好运。——平行空间敬上。”
纸条上红色的大字分外惹眼,在这个突然寂静的空间里,易书都能听见自己突然咽下口水的声音。在他做出决定前,白影、秦肖和赵岩三人的动作都像是被按下了停止键一般。可是易书知道这也不过是一瞬而已,一旦他做出错误的决定,等待他的就是万劫不复。
倒计时一点一点的向下挪动,快要到底。
易书在脑袋里疯狂的梳理思路,从进入这个空间,从走进这个诡异的迷宫,从遇上赵岩,亦或者更多的边边角角。他当时唯一想到的是能不能赌一把,可是这会不会又是平行空间的一个幌子?
易书掏出上一张让他做出选择题的纸条:“前行左转三十米遇到鬼,右转百米有处安全所在,时间一小时左右。停止不动或后退则立刻被空间强行抹杀。选择时间五分钟,倒计时开始。”
反正左右已经到了穷途,不如就赌这一把。
他看着秦肖黑白分明的瞳孔,嘴角扯出一个十分勉强的笑,“这三个人都不是我的伙伴。”
纸条上的倒计时滴答停止,正倒数到三,而后出现正确两个大字。周围的情景消弭于无形,白茫茫的一片什么都看不见。易书盘腿坐下平复呼吸,心里庆幸着还好赌对了。
前行左转三十米遇到鬼,然而却并没有遇到。遇到的那个假赵岩虽然给他说的可能只是一个随便编的诡异些的故事,但是话里话外给他无意说出的有些东西倒是值得深思。
为什么鬼说的话就不可信呢?为什么平行空间就不会给出错误的信息误导他们。更何况一开始平行空间就在纸条里说过了。出口谎言连篇,请注意辨别。这一句前面并没有指代是什么人出口谎言。
到底是谁骗人呢,此刻才漏出马脚。也还好那时候易书就保留着纸条多了个心眼,他扬起头捏了捏眉心,莫名想到秦肖和那个白影不知为何从身体里涌出一种无力感。
作者有话要说: 哦对了你们没发现其实柒月拾肆日是鬼节的咩!地狱的拼写是hell我就打成了h市l市。。话说今天突然涨收了惊得我一愣一愣的!高兴的要飞起了!
不过最近真的是不舒服到哭瞎了。头晕恶心吃不下饭体重蹭蹭蹭的往下掉。。真是棒棒呆啊,妈妈说我一是不好好睡觉二是可能热感冒。然后我一天两瓶藿香正气水喝的我悲痛欲绝总觉得每个细胞都萌萌哒的迸发着藿香的味道。。今天有肉渣渣渣渣。。
今天‘老秦’终于能出来打酱油了他不是活在作者有话的人了哈哈哈哈!对了这章有没有逼死强迫症!以及我最近真的是拼着老命日更啊快快快收藏我一下/(ㄒoㄒ)/~~
☆、诡话二十三夜
周围白色的雾气散去,转而出现了盘旋而上的楼梯。让易书浑身发毛的不是这些,而是那个楼梯上有一只尖嘴的东西正在不断的一阶一阶往上跳。
这里并没有光亮易书也不知道怎么就能看清那个东西。浑身长着黄毛,体形中等,身体细长,眼睛绿油油的。
黄鼠狼,或者按照易书他们那的称呼叫做黄皮子,黄大仙。小时候易书也是在老家长大的,对于这种东西的邪性也是听说过的。当时家里老人也经常拿黄皮子吓唬人,家里有小孩不听话就会说黄皮子要来叼走你了。
其实在按照现在的想法黄皮子本不应该是吓唬小孩子的首选,不过易书老家用黄皮子吓唬小孩子自然是有他的道理的。这些吓唬小孩子的东西易书自然不知道根因,还是易母当做故事讲给他听的。
如果还有健在的老人家可能对那一年还有些印象,一场席卷全国的大饥/荒。
那年的旱季停留的格外长,无雨,天气热的不可思议。土地干裂,颗粒无收,唯有的存粮也被家里幼小稚嫩的孩子瓜分吞掉,说起来也实在是无可奈何。大人还能忍住吃树皮,吃野菜,实在忍不住了就多喝点水撑那一阵就还能好受些,但是小孩子正是长身体的时候,哪里遭的了这个罪?
本以为这已经是最艰难的了,可是没想到后来不要说树皮这些东西,整个村庄已经找不出半点粮食。有的人开始啃麻袋,吃观音土。到后来村里用来耕地的大黄牛在半夜里也失踪了,这事在当时引起了不小的轰动,虽然大家都已经饿疯了也无地可耕,但是对待大黄牛这种勤勤恳恳的忠诚生物一时还真没下得去嘴。
还没等反应过来,第二天起来大黄牛找到了。只不过找到的只是在村前地沟里,一具被啃的干干净净的牛骨。
日子一天过得比一天慢,饥荒愈演愈烈。
村子私下里已经开始易子而食,坟地里新鲜的尸身偶尔也会出现残缺。没体会过那个年代的人是不会知道饥饿是多么可怕的一件事,恐怖的阴云笼罩在这个边远的村落。然而他们不知道,远在千里之外的他们曾经艳羡的大城市也没有好到哪里去,刚开始他们还能调度,到后来灾荒控制不住,城市里也开始出现大片大片的饿殍。
那时候易母还是个扎着童花头的八/九岁小丫头,每天家里大人出门之前都会把门上的锁落下,仔仔细细的查了又查。现在大人不在家可是大忌,说不定你出去一趟回来,孩子就不见了。如果是被人贩子拐走了还好,最大的可能性还是落到哪家人的肚子里。
以前傍晚哪家生火做饭,烟囱里冒出袅袅炊烟就晓得忙了一天的老少爷们下地回家了,和邻居唠上两句,整个村子都是一派生机。可是如今萧条冷落,长街一眼望到底,做饭都要百般小心。指不定哪家就会砸过来,就为了一口吃的,能撑下去多活几日。
易母很清楚的记得那天天气微微见凉,家里的大人出去寻找吃的,他们一家兄弟五个就这样被大人锁在家里。不多会儿隔壁的李家婶子过来敲门,因为大人出去时千叮咛万嘱咐无论来了谁都不能开门,易母自然也是咬死了牙。哪晓得李家婶子突然发了狠举起一块大石头就开始砸锁,易母是孩子里最大的,伸手拦着又把家里的桌椅板凳统统挡上。
当时易母把屋里能用的都用上了,搬的时候匆忙回身看了一眼,李家婶子已经走了。只不过李家婶子走之前拿眼剜了她一道,眼里绿油油的,说不出的恶毒。
再后来家里大人叹气回来说山上又多了一具尸体,是李家婶子的。从里到外已经被吃空了只剩下一张空空的皮,皮下躲着一只吃的肚圆皮滑的黄皮子。易母听见大人说的这事吓得腿都抖了,李家婶子被吃的只剩一张皮那刚刚前来敲门的是谁?再悄悄抬眼看着那锅香气四溢的热汤,易母决定把所有的话都烂在肚子里。现在还能顾上什么恶心不恶心,就是这么只黄皮子抓的也是十分不容易。可是哪料到快要饿晕了的小弟趁着家里大人不注意把一锅黄皮子汤喝了个精光。
只不过易母说到这神色惶惶的止住了嘴,只剩下讪讪的一抹笑。剩下的哪能对孩子说起,说她晚上偶尔能看到小弟眼里的莹莹幽光吗?不过都是些陈芝麻烂谷子的事了,指不定是她老眼昏花的看错了,掀过这一章也就罢了。
易书虽然不知道这些,也是活了二十多年的唯物主义。但是小时候被易母用黄皮子吓了太久,他对黄皮子的邪性还真不怀疑。
那只一阶一阶跳台阶的黄皮子突然朝他这个方向望过来,易书来不及反应就被人捂住口拽到了后面。不知何时周围的摆设已经补充齐全,不光有那长到看不到头的楼梯。墙上还挂着不少名家画作,画上画的各种各样神色匆匆的人。画中背景甚至人形都被虚化,唯有画面上的人眼带着惊慌失措,就像下一秒会发生大事。
有人小声的在他耳边嘘了一下,易书伸手比划一下示意自己不会出声。身后人松了手,回身一看却是‘好久不见’的秦肖和赵岩。
再见他们易书心里是有点复杂的,谈不上高兴也谈不上怀疑,那种感觉好像被人打耳光打多了开始还有力气动口还击,后来只想二话不说给一巴掌打死以绝后患才好。
这感觉真是绝对的微妙。
秦肖眼底还是有丝若有若无的红,几天不见三个人都一身狼狈。和他们两个比起来易书居然还算是最齐整的,起码他没受到什么太严重的伤,秦肖次之。最严重的是赵岩,他胸口用衣服撕成细条简单包着,只是这样仍然时不时的有血丝渗出,可见伤势严重。
秦肖带路走进一处四面都是墙的房间,关上门看了看才道,“这么多天可算是汇合了,不过这里很凶险,轻易不要乱走,也尽量不要落单。”
易书不着痕迹的离他们两人远了些,表面上却没表现出什么,“你们两个在这很久了?”
“我们每到一层都会多停一停,也不知道进了小白楼为什么我和秦肖还在一处,你却莫名其妙的不见了。”赵岩何等眼力,看易书离得有些距离当下说道,“不瞒你说,我们在这也遇到过人被替换掉的事,不过这一层不一样,你看看桌上的纸条就知道了。”
欢迎来到第三层黄皮之乡。这里出现的你的伙伴都是真实的,这次可没有说谎,请放心。你们的任务就是通过楼梯进入上层,上层可以让你们充分的休息调整。楼梯上有看守,这层还有其他不同的地方等待你们一一发现,不同时间段会出现不同的规则,这层没有固定的停留时间,但是你们停留在这就必须完成规则。不过请注意,所有的规则你们必须违反。——平行空间敬上。
怪不得秦肖毫不怀疑的把他拽过来,原来如此。
易书整个神经都放松下来,脸上终于发自内心的露出笑意,“找你们找的真是九死一生,差点就见不到了。不过你这伤是怎么回事?”
赵岩刚刚一口气说了那么多话体力有些不济,秦肖接过话头说起,“是规则。那时候出现的规则是我们必须处于安全之中,规则是必须违反的。既然给出了规则就不能浪费,我们就去试了试那只黄皮子。”说完轻微的摇了摇头,看来情势不容乐观。
身边秦肖在,易书不知为何心里总觉得有底,思路也清晰起来。
“我经历的前两层可以说是由易到难,第二层可能确实是有会主动攻击人的怪物,但是到伤人性命的时候却还是停下的,看来一层是难过一层的。不过这个空间不会无缘无故的做些无聊的把戏,那么这些规则里肯定有某种规律。”
秦肖递过来一张纸,上面写的全是不同时间出现的规则。易书盯着他那只骨节分明的手突然有点走神,脑子涌起来那个白影和冒牌的秦肖,那样旖旎的场面让人喉咙发紧。好像有什么向着不受控制的方向滑驶过去。
越想越远,易书有些慌的抓过来,一字一句的把上面的规则推敲。反而是秦肖有些疑惑的摸了摸他的脸,“怎么了,好像哪里不舒服?”
易书不说话把他的手拿下来,直到这时候他的神色里有些晦涩难明的东西。只有他自己能懂,如果他厌恶,恶心,甚至觉得下作,这些易书都不怕。最可怕的是,他并不排斥秦肖对他的动作,甚至隐隐觉得不错,就像亲昵的本该如此。
易书低下头双手用力的泛出苍白色,现在这样,他是昏了头了吗。
作者有话要说: 这是第三层【突然在想到处我到底怎么脑抽了才要把小白楼一块写进大纲的。。话说你们看小白楼还喜欢不,下面还有三层啊我的个天(╯‵□′)╯︵┻━┻要不是我有大纲我要哭晕在厕所啊!】
唔,如果你们猜到第六层是啥我就加更一章怎么样!
我今天发现了我的第一个下载数感觉自己不光飞起来都要撞在树上找不到北了。。你们快打打我看看我是不是在做梦!
这个故事是小时候听别家老人说起来的,其中故事等等等真假掺半,到底哪里是真哪里是假我就不说啦。说起来他们真的是最遭罪的一辈,没有他们就没有现在的我们。感激,并热爱着!
唔,其实我一直都想给大家带来有趣又适合夏天看的文,如果你们在文里嚼着还开心些看的还不错,那对我就是莫大莫大的支持啦【鞠躬~
☆、诡话二十四夜
易书脸色的难看都落在秦肖眼底,他眼里一小片红有蔓延开的趋势。略闭了闭眼睛秦肖将所有想法尽数压下。
如果周斯在这说不定还会嘲讽两句,只不过现在这里剩下的是赵岩,所以小小的空间里也就剩下易书手指摩擦纸张的声音。看了一会儿易书视线就牢牢钉在纸上,比起上几次严苛谨慎的注意事项,平行空间这次给出的更像是嘱咐。
第一条规则是触碰画作,颜料就会将你的衣服染脏。
规则的意思是不要触碰,触碰的话颜料不会将你的衣服染脏?可是怎么感觉读起来很不通顺的样子,好像哪里都不对。
第二条是经过长长的走廊,最后会通向危险的地方。
刚刚进房间之前确实是经过一条很长的走廊,不过这条要表达出什么呢,难不成是会有危险吗?这些情况他都没有实践过,索性开口去问。
“规则说的走廊这条,你们试过吗?”
秦肖伸手指了指第一条,旁边赵岩正在闭目养神,如果真要拼个你死我活,如今他的战斗力可谓是大大降低,赵岩不得不抓住一切时机补充体力,以求不要拖后腿。秦肖见状放轻了声音,“第一条是我去试的,我去碰了那些画,然后被抓伤,衣服确实被血染脏了,不过好再没有性命危险。第二条是赵岩去试的,我们走到走廊最后遇到了那只黄皮子。走廊的最后连接着台阶,我们过去的时候险些和它打上照面。”
原来规则是这样的,前面的必须违反,而后面的,则是告诉他们危险状况?易书陷入了沉思,这是变相的要他们两害相权取其轻吗?
“你是被那些画抓伤了?”有些疑惑的看了一眼秦肖的右手,压下心里的担忧又接着说道,“不过那些画我看过,为什么会重点描绘他们的眼睛?”易书决定先从简单的问题入手,既然平行空间先给了这第一条规则,这其中肯定是给出了提醒的。而他唯一能感觉到不对劲的,就是画上人的眼睛。
那些绿油油的、仿佛动物一般的眼睛。
秦肖看着白茫茫的墙壁换了个更舒服的姿势坐着,一条一条回答他,口气熟稔的好像这种情形两人共同经历过千百次,“眼睛的问题我倒是不清楚,单看着也没有什么眩晕感。不过规则出现的十分钟内就必须实行,也算是为了测试下这次是不是有谎言出现,所以我先去试了试那些画。不过我前脚才刚碰到,后脚就从画里就伸出了些动物的爪子。也还好躲得快,当时它们的爪子是冲着我心脏去的,再晚点估计就得开个洞透透气了。”
易书剜了他一眼,默默的不多说话,只是眼底的担忧嫌弃更加严重了。
秦肖用手握拳掩住嘴咳了声,只不过因为易书为他担心,嘴角的笑怎么都掩饰不住,“好了说正经的,其实我觉得那些画,有古怪。”
“能在小白楼里的东西,有哪个是不古怪的。对了,你有没有看清那是些什么动物的爪子?”易书没好气的道了句,说着又抬眼从记录规则的那张纸上扫了一遍。第三条自然就是不久前秦肖说到的那条,必须处于安全之中,不然小心遭到可怕的报复。
秦肖摇了摇头,那些画作‘出手’极快他只能看到些许残影判断出是动物的兽爪,其他的就真的看不清了。本还想再多说些,秦肖突然神色一敛,伸手把身边的赵岩也推了起来。
屋外好像有什么走动的声音,一小步间隔一段又重复一小步。怎么说呢,这声音更像是——有什么东西在跳动。秦肖和易书对视一眼两人的脸色都很难看。这空间里有什么在跳他们最清楚不过,是那只诡异的一直跳台阶的黄皮子。
可是他们进入这个空间的时候都仔细侦查过四周的布局,这里是看上去是一处废弃的博物馆,长廊上挂着画作,展厅里稀稀落落的,就连这处小房间也似乎只是用来堆放杂物,如今成了他们安身保命的地方。
至于那只黄皮子跳台阶的地方更是离他们很远,不刻意过去是不会遇上的。屋漏偏逢连夜雨,赵岩苦笑一下把一张新的规则递给他们,第四条规则是呆在小房间,出门后小心丧命。不用多想了,看来是平行空间为了规则强行改变了布局。可是现在胳膊拧不过大腿他们能说什么,说这不公平是犯规?谁听你的!
可是出门丧命,易书暗中咬了咬牙,会不会好好说话!这还没做什么呢就威胁丧命了!简直不能再玩了!
赵岩休息了会此时气色尚可,他一边看着门一边压低了声音问道,“现在怎么办,冲出去还是在这想想办法?”
易书虽然也心急却关注到了另一点,“你们是怎么知道规则出现十分钟后必须要执行的?”
赵岩顿了顿,虽然易书没有正面回答不过还是解答了问题,“当初我们看规则上并没有时间规定,所以想钻空子慢慢来。不过大概在十分钟前后,我们先后出现了口鼻流血的症状,体力丧失的也很快,整个人好像踩在棉花上。也亏了秦肖最后撑着碰了那些画,不然不用等平行空间做什么,我们就得死于失血过多。”
有什么从脑袋里一闪而过,门口传来了一下不轻不重的敲门声,三个人左右看看,尔后脸上的表情先后凝住。这个空间里除了他们三个就没有其他活物,哦对了,除了那只黄皮子。可是现在这只黄皮子不光跳台阶,还来敲他们的门?
他们可不会天真到认为它是想要睦邻友好过来打招呼建邦交的。
事出反常必为妖。过了一小会儿,第二次敲门声响起。
秦肖先反应过来,掐着表算了算,嘴角微微一沉,“这东西真是活成精了,它在倒计时,距离第一次敲门时间间隔一分钟。敲门十次,就是十分钟到了。到时候我们真的就不用去管什么规则了。”
听了这话易书一愣,努力把心态平静下来。是还有什么他忘记了吗?可是这些规则看上去是必须违反的。第一条的画作,第二条的长廊,第三条的安全问题,以及现在不能呆在小房间保命。平行空间的意图到底是什么?难道真的就要在这要了他们的小命吗?
可是如果是这样,直接让那只黄皮子袭击他们不就成了,为什么还要费这么大劲呢。所有的设想一次次被推翻又重新假设。
秦肖看着易书神色里莫名的挣扎无奈,他额头上渗出细密的汗水。如果算起来进了小白楼应该也算是一个星期了,如果不是开始他们还有些补给,再后来小白楼也会在他们通过一层时给他们一些食物,想必他们早就撑不到现在了。可是即使是如此,现在的易书还是身形单薄的可怜。他整个人瘦了一圈,眼底青黑满眼血丝。他一来第三层就差点对上了那只黄皮子,想到这心底生出一阵后怕。
“我想到一点,应该可以试试。”易书眼中有细碎的光亮了亮,显然是想到了办法,不过话一转弯他又笑道,“但是一不小心,估计我们这次就真的别谈什么累了,有的是时间休息了。”
赵岩和秦肖心知肚明他这话的深意,死后,可不就是有的是时间休息吗。没等多想门上又是一声,这已经是第七下了,还有三下,也就是不多不少的三分钟罢了。
“说吧,不过时间可不多,看上去也就一两分钟给你解释了。”赵岩口气很轻松,话里话外都没有给易书更大的压力。
易书把手中的纸折了折,把几条规则挡住,“很简单的,我们都注重着规则,但是忘了平行空间才是制定规则的。其实一开始就给了我们提示,只不过我们过分关注规则,有些本末倒置了。还记得最初平行空间上出现的吗,所有的规则你们必须违反。但是一开始我们没有在意这个,因为十分钟的期限让我们必须先追求的是活命。”
易书将纸一翻,漏出下面的三条先后出现的规则,“所以平行空间给出了规则,第一条规则是触碰画作,颜料就会将你的衣服染脏。第二条是经过长长的走廊,最后会通向危险的地方。第三条就是必须处于安全之中,不然小心遭到可怕的报复。刚刚出现的那条自然不用多说,这几条规则不用再说,但是它们里面有一个规律。前面必须违反,后面说的是现实有可能会发生的。也就是说前真后假,颠倒矛盾。”
秦肖下意识咀嚼着他那两句话,“颠倒,违反。我好像明白你说的了,不过这下确实是够冒险的。”
门上又是一声,第八声敲门声。
赵岩有些摸不到头脑,易书索性把话说的更明白,“简而言之,我们看到的都是真实。但是这所有的都是颠倒!那黄皮子一阶一阶跳的,我们只需要反着就好。”
一想到那张黄色长毛的脸,赵岩浑身打了个机灵。
而第九声敲门声,也如约而至,催命而来。
作者有话要说: 今天遇到已经工作的小学姐,然后顺手帮了帮,小学姐说哎呀没想到你人很好,明明看上去很高冷【大概差不多的意思。。
然后巴拉巴拉巴拉说工作了不能性子那么直也不要再那么二了,其实我想说我真的在努力磨性子了真的,不过对于小学姐,突然心里暖暖哒。
再话说看到我在红字上感觉。。我在做梦吧。。
嗨咯!新来的小天使百草,佛心,狮子,唉呀妈呀,若月,上上签,以及各位潜水的小天使们你们好!(我不听我不听我不听!我有可多天使潜水的我不听!)
今天吃了吗!我今天吃的鸡公煲!可棒!
对了我不造你们听没听过这个!如果你们在半夜跳台阶的话,一直跳,到后面身后就会。
——73号
☆、诡话二十五夜
一想到那张黄色长毛的脸,赵岩浑身打了个机灵。而第九声敲门声,也如约而至,催命而来。
其实心里明白,易书的推测起码有八成是靠谱的,但是这样冒险出去,可不是谁都有这样大的决心的。秦肖还好,他对易书本就信任的毫无保留。可是要赵岩这么推心置腹的信任他,还是有些难度的。
第九声敲门响起也就意味着最长也不过还有一分钟罢了。为了心里上冲击别那么大,他们尽量还要避开那只黄皮子的,虽然早晚同在一个楼梯上早晚避免不了遇到。不过能多躲一会儿就是一会儿,起码心里上的缓冲能更多一些。
不过现在由不得他们再细想了,易书的口鼻涌出鲜血,出血量虽然不大却也把衣领上染得斑斑一片,看上去很吓人。同时他、也开始陷入了最初秦肖他们逼近十分钟时的那个状态,轻飘飘的好像踩在棉花上一样。
秦肖他们的症状还轻些只不过也好不到哪去。
易书伸手捂住口鼻,喉咙里血的腥锈气让人泛呕。眼前发花,白茫茫的房间让他整个人都无端的产生了一种眩晕感,“时间不多了,走还是留,我们要快点下决定。越拖到时候外面那只黄皮子进来了,我们又被平行空间的规则压的死死的,恐怕也没什么战斗力了。”
赵岩握住门把手,长长的出了一口气,与其在这等死,还不如冲出去哪怕是死在那只黄皮子手底下,也比在这强。
“走吧,我就不信我会命尽于此。”
秦肖按住赵岩,把他往后一撤,“赵警官身上还有伤,再说外面也不一定安全,算算时间最多再过四十秒那只黄皮子又会来。半道上我们肯定还会遇上它,我来打头阵吧,你身上还有伤。”
易书心里微微刺痛,他明白秦肖只是出于责任感罢了,但是心里翻涌起来的感觉还是将他折磨的一阵一阵的难受。好像很久之前秦肖也曾这样对待别人过,难道感情里对待自己的爱人不该是独一无二的吗?
眼看负面情绪爆表,易书忙摇摇头。口鼻的血液流的更快,一打眼上去更是渗人。可是刚刚的想法太荒谬了,让他不得不赶紧清醒。什么爱人,什么独一无二,他们明明就只是同住一个宿舍两年的舍友罢了,不过就是睡对头感情比李柯王嗣更好一些。
又过了几秒,这时不光口鼻出血,就连眼前也有些猩红。秦肖见状忙开门走出去,长长的旋转走廊黑不见底,木制扶手纹理清晰,反射出极好的色泽。墙上悬挂式的灯盏漏出绿莹莹的光,整张墙上密密麻麻的全是画作。一打眼过去面对着墙壁上几百只被刻意勾画出的绿色眼睛,有密集恐惧症的只怕得起一身鸡皮疙瘩。
果然一出门就感觉好多了,易书抹了抹眼角的蜿蜒而下的鲜血小声道,“我们也一阶一阶的跳下去。”
秦肖和赵岩闻言,原本准备抬脚的姿势猛地一收,听到这话顿时明白易书的心思,那只黄皮子既然在这楼梯上跳,说不定是有讲究的。想完也学着那只黄皮子的样子开始往下跳。不得不说这是对体力和心理的双重折磨。
这里面秦肖打头阵,赵岩有伤次之,战斗力最弱的易书在最后垫底。跳了两层,秦肖身体素质是三个人里最好的,依旧稳稳的在前面开路。只不过苦了受伤的赵岩,以及失血的易书。易书的腿开始麻木的发颤,现在他的身体不过是靠着惯性在跳而已,只要前面一停,他现在马上就能跪在地上。
咬咬牙开始转移注意力,易书略微侧侧头看着墙上的画作。手法稚嫩拙劣,连人物的线条都歪歪扭扭的不成样子,但是从他们的眼中毫无疑问的都能看到相同的东西——恐惧。
他们的瞳孔张的极大,本来拙劣的手法却因为他们扭曲的神情,而将那种害怕加倍的放大。又跳到一处拐弯,易书离那些画作更近了些,终于明白他们在怕什么。他们的瞳孔里都倒映着相同的东西,一只笑着的黄皮子。那只黄皮子的颜色极浅,如果不是仔细观察的话根本不会注意。
果然这里的画作和那只黄皮子有关系,靠着脑子里转移注意力好歹能多撑一会。而这时秦肖打了个手势,长长的楼梯上响起重叠的蹦跳声。只不过这个声音不属于他们三个人中的任何一个,那声音既小又轻,跳跃的间隔时间几乎一致,如果不是秦肖耳力好,他们谁也不会注意到。
显然快要遇上那只黄皮子了。
又过了一层台阶,他们和那只黄皮子实打实的遇上了。周围悬挂的灯盏光线好像更暗了,显得那双绿油油的眼睛更透出些诡秘。热气一下从身体里争先恐后的跑了个干净,就连跳跃的步子也好像僵硬起来。在某个瞬间,他差点要停住步子就站在那不动。
不要说他,就连赵岩也险些中招。如果不是前面秦肖加大力度又跳下一级台阶,回声响在楼梯里撞击出更大的声响,只怕两个人都要迷迷瞪瞪的就此站住。
好不容易和那只黄皮子打了个错身,三个人都不由得松了口气,前面已经有些光亮看来出口已经快要到了。看那只黄皮子跳来跳去很轻松的样子,自己亲身上来试一试可真是要命。正这么想着身后突然传来了不轻不重的一下,跟随着他们一块。
四个‘人’的脚步声。
同时易书的身上一沉,毛茸茸的爪子压着他半边肩膀。把回头的/欲/望从脑子里抠掉,他差不多能想象出身后那张黄皮子的脸。临近那处光亮还有几步,易书只觉得身上一凉发疼,咬牙撑住进了一处全然陌生的地方。
他意识模糊之前只看到秦肖那张脸上的焦急,低头看一眼,他的左下腰侧不住的往外冒血。昏过去他唯一的念头是。得,一只黄皮子都会挑软柿子捏,简直令人发指。
秦肖看着易书因为失血而愈加惨白的一张脸咬的牙花子都发疼,好在他们到了第四层,平行空间也按照说法确实给了他们补给和食物。给易书进行过简单的包扎之后,秦肖的脸色更冷。
只见他转身要回那处楼梯,赵岩也顾不得脑子发晕赶紧拦下,“你还要回去?”见秦肖不答话只一个劲的往前走,赵岩一口气堵住恨不得一巴掌直接拍在他脸上,“就是回去了你给易书报仇能换回来点什么,让他伤尽快好了?你这一回去,可得想好了,到时候你要是控制不住自己。就是周斯也救不了你!”
这句话刚落声,秦肖的身形一顿。赵岩听到他咬牙的咯咯声,最终他有些颓丧的转身坐下,一下一下轻微的描着易书的脸颊,“你说的对,我不回去才是对的。”
不知道为什么赵岩突然听着这话沮丧到有些可怜,秦肖碰了碰易书的脸颊,而后握着他的手,冰凉的失去温度。
那时候赵岩突然想到出发前周斯漫不经心,似笑非笑着嘱咐,“如果秦肖有什么反常的,记得千万拦住他。哦对了,如果是易书出了什么事,无论他做什么你都要盯住了。把他打晕了最好,那时候他脑子肯定会抽,做什么都不经脑子。”
不得不说周斯想的是正确的,擦了擦额头的汗。赵岩满心的忐忑咽回肚子里,好在听劝啊,不然还真没把握能打晕他。身边是一个病号,另一个是脑子犯抽只肯看着病号的。赵岩只能默默的暂时忘记自己是个伤患,默默控诉着伤害单身狗同时把周围环境看了个遍。
这里分为两处,一处是他们休息的地方,桌子上有充足的食物、水、医药物品。干净的一尘不染,像是某处宾馆住房。另一处则是堆满了录像带和一台不知多少年前的老式黑白电视。一进去灰尘的味道就能先把人呛个半死,桌子上纸张是空白的,毫无提示。
赵岩犯了难为,这次连提示都没有是准备让他们当福尔摩斯追查蛛丝马迹不成?再抬眼看一眼对面发射出大面积杀伤性恩爱光环的两只,殊不知易书还陷在自己并不排斥秦肖亲密举动的挣扎里。他只觉得自己可能需要一个温柔可人的妹子。特案科也需要给他放个假谈谈恋爱,泡泡妹子吧。
只是一想到周斯那张拉长了的/晚/娘/面孔,所谓的放假念头就只能揉碎了扔出脑袋。天知道有个工作狂的上司多要命,更可怕的是这个上司眼盲心可不盲,三次两次的给他下绊子还一副乐此不疲的样子。
所以说易书当初的感觉是没错的,特案科分成几帮不是他的错觉,要不是一科二科被周斯吃的死死的,赵岩哪怕冒着降职的风险也是要跳回去的。
作者有话要说: 挠头,其实我一直塑造人物的时候,想让你们看到很多不同的地方。比如说秦肖,其实他是一个武力值爆表的,但是为啥除了在第一个案子里他动手扭下祭品的头咔嚓了(废话你都要动我家亲亲小易书了咔嚓你都是便宜你了),之后感觉好像他的武力值没出来呢,这是个伏笔我先不说(づ ̄3 ̄)づ但是侧面来说一下,他懂得很多。比如从柳条,铜钱,以及各种‘局’来说,他是懂得非常多的。
再比如说赵岩,从警多年,但是他绝对不是什么一腔热血正义感爆棚的小年轻。相反来说,比如在找线索的时候比如小白楼的时候,他是蛮谨慎圆滑的一个人,这是出于职业病,但是这个人好在没有圆滑过了头,还是蛮为人办事又偶尔有点急性子(比如说对周斯的态度等等上。)
还有易书,其实易书的改变是潜移默化的,毫无疑问他是聪明的,他能从很多蛛丝马迹中猜测出小白楼的‘局’。开始他只是个普通的大学生,舍友之间也很和睦,这时候的他还是蛮平平淡淡的一个人。再后来莫名其妙的遇到很多诡异的事物,逐渐把这个人逼到一定份上,他也开始转变,也就是我开始描写他其实也会怕,也会纠结,也会很无奈。
直到最终那些东西找到他家的时候,他不得不直接去面对,一方面是家人的安危逼迫,另一方面失踪的李柯逼着他心中的良知,让他查下去。其实易书是个很复杂的人,以后我会把伏笔继续告诉你们哒【我总觉得好像不小心说了什么。。。。
至于周斯嘛,远目。养着一众饿鬼的周大警官我还真。。不造怎么说他,不过我个人真的好喜欢他啊,来亲亲!【啪。
我真的是日更啊真的!臣妾的榜单为证啊天地可鉴啊!我每周至少是一万五的字数的!每章三千也就是说我一周五章的!我这两周最多也就跳了两天票啊因为有事儿quq。。对了你们会不会不太喜欢易小书啊tut?
【当然了。。。上上上上周没榜单的时候。。我写的又害怕。。就多吃了两天铁板烧。。。今天一说话又是好多啊简直把持不住自己
☆、诡话二十六夜
自从进了这个空间,赵岩发现自己身上的伤口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愈合起来。虽然不知道这件事到底是好是坏,不过按照这个速度下去,只要再有一天他身上的伤口大约就能痊愈。而易书腰侧被利爪抓的翻滚的皮肉也渐渐只留下一道长长的疤。
可是易书始终没有醒过来的迹象,即使是在睡梦中他也紧紧皱着眉头。原本平静的一双眼睛阖着,眼底青黑。因为失血过多,嘴唇颜色淡的几乎看不清。
赵岩本以为秦肖就会这样守着易书等到天荒地老,没想到秦肖轻轻把易书搬动着让他躺的更舒服点,而后站起来大步走向了那个放满录像带的房间。
“没想到,恢复的这么快。”
赵岩伸手拍了他一下,秦肖也没还手反而回头冲他笑了笑,扬起的弧度很浅,“我总不能让他一辈子困死在这吧,谁打的结就该谁解开。”
一句话说的莫名其妙的,好像在打哑谜。只不过秦肖眼底的那抹原本不明显的猩红好像攀升开来,等赵岩惊讶着再想细看的时候却又只有那么一小抹,让人疑惑着是不是看错了。
入眼是一叠一叠的黑色录像带,仔细看过去至少有几十卷。这次平行空间给他们出的是什么题?没有提示,没有注意事项,也没有规则。
秦肖挑了一卷看上去灰尘最少的按下播放键,黑白电视机看上去有些年岁了,播放时还不断发出电流接触不良的刺啦声。
第一卷是一个长发女人站在公寓前哭泣,她穿着一件做工优良的羊驼大衣身姿高挑优雅迷人。哭了一会儿女人擦干眼泪抬起头,露出一张十分精致的面容。她踩着高跟鞋慢慢往回走,这时已是半夜,路上空无一人。可是女人依旧走的摇曳生姿,就像在万众瞩目的t台走秀一般。
赵岩看着看着只觉得有一线凉意顺着尾骨爬上来,电视里那个女人的神态太过僵硬,而且他还注意到这个女人脸上的粉极厚。但是她锁骨掩盖不住的地方,有一处边缘界限并不清楚的紫红色斑痕。别人可能对这些还不在意,但是出于警察的敏感天性,赵岩一下子就进入了感觉到了不对。
虽然这个女人能走能哭,但是他还是觉得那处斑痕,应该是一块尸斑。
人在死后,因为血液停止循环,会形成尸斑。而形成尸斑的位置也多因为人死的姿势不同而产生不同。一般来说如果尸体是仰面平卧,那么尸斑一般会出现在枕部,背部、腰部等。有时候甚至会出现在人体的倾斜区,也就是锁骨等部位。
如果他的判断正确,那么这个女人至少应该死了约两个小时到四个小时左右。一个已经死了的人,还会在别人的楼下哭得那么伤心?
一具行走的尸体,这种天方夜谭般的话说出去谁会信。
电视里那个女人还在走着,她掏出钥匙开门。一进门就把钥匙随手一扔,脚上的高跟鞋也踢下来,木木的往床的方向走。一小段距离她走了近五分钟,好不容易到了床上她没有拉开被子,就那么直直的躺了下去。
双手交叉放在身前,仰面平卧,眼睛睁的大大的盯着天花板。镜头本是平推过去,突然从上方来了个特写。女人嘴角咧的大大的,死不瞑目一样的看着他们。她的眼睛逐渐浑浊,胸膛没有任何起伏,大约是‘死透了’。再后来屏幕一花,录像带中间似乎缺失了一段直接跳到了后半部分,有许许多度不同年龄发色的女孩子出现。
赵岩把衣领松了松,打趣道,“这难不成这次平行空间只是要我们看鬼片?也太便宜我们了。”
秦肖把录像带倒回去又放了一遍,从屏幕花白那段开始,“如果真是这么简单还好了。你有没有发现,这个女人死前躺着的床,最后都出现在这些女孩的房间里?”
又把录像带倒了一遍。虽然对于后面那些女孩并没有过多的记录,只是匆匆一闪,却还是能看到那张床的一角。赵岩双手抱在身前,口气有些凝重,“你的意思是?”
秦肖扫了一眼剩下的录像带,现在已经无法查缉最初的那个女人到底是怎么回事。但是后来的那些女孩子又如何呢,大约就藏在这里面吧。在那个女人死后,第一个出现尸斑的女孩子是一个染着酒红色头发的女孩子,笑起来讨喜天真。令人不忍心想接下去会发生的事情。
取出录像带,两个人沉默不语。一想到那些鲜活的生命就此逝去,气氛就变得更加压抑。如果按照科学理论来说,这大约是某种新型的传染病吧。只是该怎么说服自己一个活生生的人身上出现尸斑,那就是后话了。
“难道这张床就是谜面,这次是要追查一张床的来历吗?”身后传来一个有些虚弱的声音,秦肖猛地回头,易书正掩着口咳嗽。
或许是秦肖的目光太过灼人,也或许是咳的太厉害,易书的后颈染上丝丝缕缕的红色。等他好不容易压住咳嗽,秦肖已经站在他身边,想触碰,想把这个人拥进怀里,就这么一辈子把他关在自己身边就好。可是还不能,他还不能。秦肖的心情一下从易书醒过来的兴奋中低落下去。
易书进来盯着那些多不胜数的录像带,“你们有没有想过,为什么这次平行空间没给出规则?”把第一卷录像带放进去倒带到开始的部分,仔细看过,“这些录像带就是规则。”
易书每过一段就暂停一下,每次停下的地方也都很有规律,看到最后赵岩已经琢磨出了规律,他一直都被那个女人锁骨处的尸斑吸引了注意力。却忘了最关键也是最常见的一个场面——回头。
一个在别人公寓下哭得那么难过伤心的女人,大多时候走的时候不会因为内心的挣扎而回头看看吗?更别说她走的缓慢,有些依依不舍。但是每次她想要回头的时候,身子都不由自主的僵硬着,就像在害怕着什么。而易书每次暂停都是她僵硬的后一二秒里。
所以说空间的第一条规则是不许回头?
但是眼前这么多录像带,难道有几十条规则等他们去看吗。三个人坐在一块,离出口很近,这个房间一旦有什么变化也可以及时脱身。但是在场的人都心知肚明,如果破解不了这个题,这个出口也不过是个摆设,如今不过是安慰一下,聊胜于无罢了。
秦肖又抽出一卷录像带,只不过从头到尾这卷带子都勤勤恳恳的花白着,什么都显示不出来。再试两卷也是如此,也就是说所有的线索都在这卷录像带里了。
易书的伤口虽然好多了,只不过体力依旧不济。秦肖生怕他累着一手拖一个,把他们带回了另外一个干净的房间。简单的吃了点东西易书在脑子里过着录像带的内容。
还有桌子上这张空白的纸。一般平行空间不是会给出他们提示,以及注意的等等事项吗,这次怎么会这么反常。是特殊,还是其实答案已经落在他们的思维误区。易书拿起桌上那张纸放在手里,普通的纸张,并没有什么特别的。
到底答案是什么?易书觉得明明答案就在脑子里,却始终得不到最关键的那点思路。
“别把自己逼得太狠了。”秦肖顾忌着他们现在不能回头,走到易书身前从他手中抽走了那张纸,“该休息了就好好休息,难得在这有吃有喝,还勉强算安全。你身上的伤也好的快。”
易书笑道,“这倒是,不过这里这么安稳,我就很担心再上一层会遇到什么事。毕竟平行空间怎么可能那么好心,这层给予的特殊优待,肯定是更上层有更大的难度。不过,为什么没有规则注意,还会出现这张纸呢。”
易书下意识把自己的疑惑说出口,心中微微一动。是啊,如果需要录像带给他们规则,这张纸就没必要出现了。换言之,录像带中是存在着规则,但是也不是规则。而是给他们生路的提醒。
“赵警官,你身上有没有带笔?”易书问道。
赵岩不明所以,不过还是从身上拿出一支放在现在有些旧的老式钢笔。钢笔的有些部分已经被摩擦的泛白,但是用起来倒是依旧流畅。
刚写完眼前再次变幻。易书把笔合上,静静凝视着面前的场景。
那个女人受制于某些东西,不能回头。他们接受平行空间的胁迫,也不能回头。是不是有异曲同工之妙?至于那张纸,则是用来写答案的。
毕竟我们都活在恐怖之中,你以为你是戏外的看客,其实不知你本是戏内的主角。
易书在模糊的场景里看着那张木质的长桌,又想起那些花季女孩的性命。虽然不知道录像带里的到底是真是假,心里这份无法宣泄的难受始终是逃不过了。
作者有话要说: 期待我收藏破百的那天【默默揪住花瓣】对了,你们有没有觉得作者是很机智的!在下很大一盘棋!有没有!看我比零比零的眼神!大声夸夸我!对了。。因为我每天都上课,最近还在画图,然后就真的是每天恨不得倒在床上得了,我还没考试还没放假。。就是放假了也得去学车。然后我每天吃完饭大概六点左右,然后坐下看看大纲,开始码字。
大概从七点半写到十一点不等,我码字比较慢还总是觉得这里表达不好我们推翻了重来【虽然我还是依旧渣】。。所以我的更新时间一般是十点或者十一点,你们可以码肥了第二天看,熬夜对身体不好哟~
还有还有!我默默研究了好久哦,我的点击一直比较稳定(的低),然后到了小白楼的时候吧唧一下掉了好多【沉重思考】泥萌是不是不爱小白楼tut,是不是觉得到了小白楼作者的智商就被吃掉了!quq别这样啊再爱我一次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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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诡话二十七夜
脑袋里有个冰冷机械的声音突兀的响起——发现存活人数超出以往预计,风险过高引起数据错误崩溃。现在实行额外举措进行补救,请配合空间。谢谢您的使用。
不知道为什么易书很抗拒听到这个声音,还好这个声音提示完毕就从脑袋里逐渐淡去。他们被安排在一张巨大的圆桌上,三人成对立的三角形彼此相隔很远,面前只有一张纸和普通的签字笔。纸上只有一道选择题。
你可以选择让你面前的两人死亡,平行空间将会安全的让你离开。请在三十秒内进行选择,逾规视作弃权,自行进入惩罚模式第六层。因人数超载不得不进行这一举措敬请谅解。同时友情提醒,惩罚模式难度加大,伤亡极高,请慎重选择。
他面前摆着这样一张纸,那么秦肖和赵岩面前自然也是一样的。不过如果三个人票选的人都不是相同的,那怎么办,将三个人尽数抹杀在这吗?
盯着滴答下落的数字易书有些不耐烦,索性闭上眼略微休息,一路上几乎没有什么休息的时间,唯一休息间隙还是受伤昏迷的那段,如今他已经疲惫的快要到极限。圆桌的另一边秦肖歪着头看他,好像怎么都看不够。剩下一个赵岩看到纸上的选择题先是愣了一下,随手伸手托着脸也优哉游哉的打量起四周。
毕竟按照任何一个还稍微有些良知的人来说,都不能在这种情况下对着别人捅上一刀,更何况他们在这里还是同生共死过的。再退一万步来说,哪怕他们真的做出了选择。按照平行空间这种出尔反尔的德性,哪里能真的相信。
三十秒很快过去,周围漆黑唯有一个大屏幕盘旋着亮起格外吸引人眼球。从屏幕中传出刚刚那道冰冷机械的声音,“真遗憾,你们并没有做出选择,不然你们或许还会痛快些。现在在传送之前,你们有一段时间对我进行提问,以保证你们在惩罚模式中人员最大限度的存活。”
赵岩想了想问道,“第六层惩罚模式是什么样子的?”
“第六层是小白楼中设置的电梯,因为难度大,所以独成一道关卡。你们会从第四层到达第六层,第六层就是你们所期望的出口。不过,可能你们平时在电梯上感觉很快,但是在小白楼的电梯里,你们每一瞬每一秒大约都能感觉到被拉长了。哦当然,或许比起你们在前几层动不动就待上几天,你们在电梯里还会觉得时间很快呢。”平行空间的话说到这已经带上了恶劣的幸灾乐祸,声音也加上了电子产品独特的刺啦声。
电梯里不能上下,无处可躲。和前几层比起来简直是不给他们留下一点生路。
易书连贯的思路被屏幕刺啦刺啦的声音折磨的难受,没好气道,“那我们在电梯里到底会遭遇到什么?”
屏幕接触不良黑了一下刺啦声顿时小了不少,“你们会遭受各种各样的袭击。不过为了平衡难度,你们中间不会出现有人被替换这种事,也不会遭受精神上的攻击。但是你们必须按照‘他们’的规则进行,这个是我们也无法插手的。祝你们好运,一路顺风。”
屏幕将时间掐的正好,机械的电子音刚收住尾音。他们已经置身于电梯中,说起来这空间还算适中,起码容纳他们几个还剩下一块足够大的地方。电梯此刻显示的是四,没过多久就开始缓慢的上升。
不知道什么时候电梯里多了一个□□岁的小女孩,她扎着双马尾怀中抱着一个小小的布娃娃。如果不是赵岩腿麻了换了一个姿势连带着视线也移动了,他们根本不会注意到角落里这个毫无存在感的小孩子。只不过有了平行空间先前说的话,他们谁也不敢将她小觑了去。
好像注意到他们视线的集合,小女孩缓缓咧开嘴,她眼睛里只有眼白,直勾勾盯着人不放的时候让人分外生寒,“你们有三个人,我们正好来玩游戏呀。”
易书本想拒绝,但是身体已经先他一步做出反应,乖乖的听从小女孩的指示。
“不过在玩之前,我们要先热热身。”她无比爱怜的摸了摸手里破旧的布娃娃,她向左一步走向赵岩,“我先来问你,你最怕的是什么?”
赵岩僵硬的扭了扭脖子摆出一个摇头的动作,这么小小的一个动作可以看得出耗费了他极大的心力。小女孩脸色发紫,原本清脆的童声忽然变成年迈老妪,沙哑的就像从砂纸上摩擦过来,“你不说,你逃得了我,你逃的了你心里的那关吗。我知道的,我都知道。”
第4节
恋耽美
正文 第4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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