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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16节

    重生之得卿如此 作者:臣一蓑

    第16节

    白季:上一卷,我做了什么?找啊找啊找蓝卿吗?……这一卷!(握拳!)这一卷我要要大力发展跟我家蓝卿的感情!这是真的!真的!真的!

    臣:(官方态度)不错,东耀堂篇就是主要发展两只感情的,kiss绝对会有的!阴谋会写到一点,身份之谜也会有发展,白季也会强大起来!好像很多……

    白季:重点是感情(星星眼)!

    臣:(⊙o⊙)…

    ☆、听阿爹的话

    一条宽广的街道两头站着两个截然相反的队伍。一旁人数过百,个个虎背熊腰,膀大腰圆,扛着板斧大刀看起来凶神恶煞。带领他们的瘦小男子火冒三丈地盯着另一个队伍。

    另一个队伍就简单多了,几个俊秀的骑着马儿的年轻人,和一辆低调的马车。 这个队伍自然是白季一行人。

    十一跟初五再加上茶叶,三个人正唯恐天下不乱地奚落对面的土匪。

    “那边的猴子!趁着天黑,我劝你还是爬上树睡去吧。”

    “可不是嘛,这打打杀杀的事可不适合你这细胳膊细的,万一弄折了,我们可没地方赔你”

    “……”

    一旁静观其变的关玉楼跟萧浪,忍笑看着对面被奚落的恼羞成怒的土匪。

    他们真不知道,白季家的暗卫也有这么嘴损的。瞧瞧,把那土匪头子气的,真怀疑他下一刻就要蹦跶着猛捶胸口,哇哇乱叫着冲过来。

    呃……那是猴子…… 作为土匪老大,他自然不会这么做,只见他举起比自己胳膊还粗的大刀稳稳轮了一圈,吼道:“你们这是再找死!”

    “哎呀。”初五眯眼笑着,“有两把刷子嘛。”

    “小的们!”土匪头子命令道,“给我砍死这群乌龟王八蛋!狠狠砍!”

    “是!!!”一帮土匪喊得震天响,高举武器黑压压冲向暗卫他们。

    只见敌人快来到跟前了,暗卫他们连剑都不用拔,飞身下马,身形灵活,手下暗用巧劲,首当其冲的几个土匪便被撂倒了。

    一场混战刚刚开始……

    当然在这场混站里,暗卫等人占据了绝对的优势,加上关玉楼跟萧浪也出手了,只见土匪们就跟砸泥点子一样,吧嗒吧嗒往地上掉,然后在地上打着滚站不起来了。

    本来啊,一切都在暗卫的掌握之中,可架住土匪人多,土匪头头也是个有些脑筋的,他知道马车里坐的才是正主,擒贼先擒王。所以刚才他便早早撤离战局,偷摸到马车旁。

    此刻,马车中坐的是白季,以及在他怀中昏昏欲睡的蓝卿。

    “少宫主当心!”当暗卫发现不对时,土匪头子手里的大刀已经伦在半空中了。

    来不及了! !!!!

    “轰隆!”

    “当!”

    马车的顶棚被一刀劈开,但土匪手里的大刀再往下砍时,却被一把剑挡住了。

    白季坐在马车上,一手抱着蓝卿,一手握剑,挡住了土匪的进攻。电光火石之间,土匪收招转而去砍白季怀着的蓝卿。

    白季目光一暗,快速地反手握剑又将土匪挡住,趁着这个空档,白季提气运起轻功,要带着蓝卿避开。

    若是平时白季一定能成功,但今天,白季一运功,丹田内骤然传来一阵钝痛,这是白季未曾预料的,突如其来的钝痛让他脚下一个不稳……土匪也是有两把刷子之人,见机就将刀锋对准了毫无防备的蓝卿……

    千钧一发之际,白季管不得丹田内加剧的疼痛,他一个翻身将蓝卿护在身下,土匪的刀擦着他的脊背而过,并且砍伤了白季的臂膀。

    就在土匪要砍第二刀时,十一已经赶过来了,他在半空中拔出宝剑,寒光一闪,土匪被当胸穿透,还没明白怎么回事,就直挺挺仰面倒地……

    “少宫主!”初七也赶到了。

    白季正低着头看被他护在身下蓝卿,蓝卿此时已经醒了,脸色有些苍白,他伸出手,在白季脸庞犹豫了一下,最后轻轻放到白季伤口旁,担心地问:“你没事吧?”

    肩膀的伤算不得什么!白季真正的痛楚在丹田以及他胸口不住涌上来的腥甜,白季咬牙忍住,抿嘴一笑,摇了摇头,相蓝卿示意,自己无碍。

    一旁,初七看出白季的不对劲,他赶忙掏出药丸递给蓝卿:“蓝公子快服药吧,你要是醒了,窃情蛊也会跟着醒来。”蓝卿看了初七的药丸一眼,又看了眼白季。

    初七道:“少宫主有我们照顾,不会有事。”

    蓝卿点点了点头,接过初七手里的药丸服下,不一会儿,他又陷入了昏睡。

    “白季,你怎么样?”萧浪围上来问道。

    “噗!”白季一口鲜血喷了出来。

    “怎么会这样?萧浪诧异,“白季只不过是动用了一下内力,怎么会吐血?”

    初七给立马反手白季把脉,然后,一向没表情的初七,脸色有些变幻莫测……

    “少宫主没事吧?”茶叶在一旁紧张地问道。

    初七沉默了一会儿,没有正面回到茶叶的问题,忽然说道:“这些土匪要怎么处置?”

    茶叶一看,对哦!还有一群“嗷嗷”的土匪需要他们收拾。土匪头子已经被十一杀死,其他土匪伤的伤残的残,已经成不了气候了。

    白季捂着胸口,说:“将他们交给官府吧。”

    “是。”初八,初十赶着土匪走了。初六去处理土匪头子的尸体。

    初三又敲开了客栈老板的门,也没空同他开玩笑了,说道:“准备上房。”

    老板不住点头,赶紧把贵客一行人请进来。

    …………………………………………………………………

    客栈上房内:

    白季坐在椅子上,初七正在为他包扎伤口。

    初五在屋里来回踱步,十一也显得一脸焦躁。同在房间的茶叶也苦着脸。

    气氛……有些压抑。

    “瞧你们一个个愁得的,放心吧,我不会把偷练内功这件事告诉阿爹的。”白季故作轻松说了一句。

    “少宫主啊,这不是告诉不告诉宫主的问题。”初三绷着脸,说道,“宫主千叮咛万嘱咐,你不能学忘川宫功夫,他这么做一定有他的道理,可你……”

    “反正我已经练了啊。”白季叹气,接着说道:“谁知道结果会变成这样子 。刚刚我一运功,丹田立马产生一阵剧痛,我全身就像置身冰火两重天一样。”

    “所以宫主才不许你练忘川宫心法。”一直沉默的初七开口说道:“忘川宫内力属寒阴内力,而我刚才给少宫主把脉,发现你的体内有一股纯阳内力,阴阳相克,所以刚才少宫主才会这么痛苦。”

    “纯阳内力?”白季道,“是我之前习得的内力?”

    白忘川虽不许白季学习忘川宫的内力,可还是找了其他武功让他学的。 白季想当然以为这股内力是他之前习的。

    初七摇摇头,“这股内力比少宫主本身的内力要厉害百倍。平时都是隐藏起来的,我也没发现过。”

    “在我体内?”白季有些诧异,“有这么一股奇怪的内力?哪里来的?”

    “属下不知。”初七道,“若不是这次少宫主修了忘川宫的寒阴内力,将那股纯阳内力引出,估计一辈子都发现不了它的存在。”

    “竟然有这等事。”白季喃喃道,“我可不记得有谁传授过我内力……”

    白季沉默了,现在他终于知道了,他阿爹为何不让他习忘川宫武功了。但是……更大的疑问也随之而来了,他体内的那股纯阳内力从哪里来的,又是什么时候传入他体内的?

    百思不得其解……

    “少宫主。”茶叶打断了白季的思绪,问道,“你现在觉得好点没?你以后还能不能动用内力啊?”

    是啊,这才是眼下需要关心的问题,白季看向初七。

    初七道:“只要停止使用忘川宫的寒阴内力即可,少宫主之前习得的内力是属阳的,还是可以用的。”

    白季点了点头,那就好。他可不想变成一无所有的废物,怎么保护蓝卿啊。

    “对了。”白季说道,“这件事不要告诉蓝卿。”

    “属下知道。”

    白季又问初七,“蓝卿的情况怎么样了?”

    “蓝公子暂时无碍。”

    “那就好。”白季道;“我的内力的事情以后再说,现在你们要做的就是想办法拿到东耀堂的噬心散,解掉蓝卿身上的窃情蛊。”

    “是!”

    作者有话要说:  小剧场:

    臣:关于白季为什么不能习忘川宫内力,已经交代清楚了,至于他体内的那股厉害的纯阳内力嘛……

    白季:打住!我只想知道,文中写到“他伸出手,在白季脸庞犹豫了一下,最后轻轻放到白季伤口旁……”蓝卿为什么不能摸我脸!

    臣:呃……(决定无视满脑子爱爱爱的白某人)下一章就到东耀堂了,精彩要开始了……

    ☆、被玩坏的“招亲”梗……

    马不停蹄赶了几天路,白季一行人终于抵达了东耀堂所在的千姬城。

    千姬城是一个很特殊的城镇。特殊在哪里?单听名字就会发现,这个城镇大概以女人为尊,事实也确实是这样。不同于世间横行的的男尊女卑观念,一个男人可以拥有多房妾侍,在千姬城里,一个男人这一生,有且只能有一个妻子。

    说起千姬城,已经有好几百年的历史了。它是由一个神秘的女人于烽火乱世之时建立起来的城邦,当时主要是为了保护流离失所的妇女孩童……后来战乱结束了,这个神秘的女人被皇帝封为了大将军,皇帝同时将这座千姬城赏赐与她。

    如今,几百年过去了,千姬城历经岁月,期间出了许多传奇的女性人物。如今东耀堂的创始人阮木芳也算其中之一吧。

    东耀堂……白季坐在马车内,下意识地抱紧了怀中的蓝卿,喃喃道:“终于到了……”

    马车缓缓而行,其实,越接近东耀堂,白季内心越无法平静。他前世就是在这里送了命。东耀堂阴湿的牢房,阮敏诡异扭曲的面容,幕后主使阴谋得逞的桀桀笑声,以及毒药在身上发作时的撕心裂肺……白季统统记忆犹新!

    这里是上一世的终结!白季面色凝重,他握紧拳头,暗暗发誓,这一世,他一定不会让幕后主使的阴谋得逞!

    汹涌泛起的恨意,让白季身体微微颤抖,他怀中的蓝卿似是感应到了什么,微微动了动,只是一个微小的动作,白季立马注意到了,他看向怀中之人……当目光接触到蓝卿的睡颜,白季的眼神顿时柔和下来,像融化了的冰川水,被柔风一吹,泛起一层层绵绵的涟漪。

    白季微微一笑,低头,又成功地偷了某人一个吻,他轻声跟怀中之人说道:“这一世,我不会丢下你一个人了……”

    白季怀中之人,微微动了动。

    蓝卿慢慢睁开眼,他还有些迷糊,试着眨了眨眼,迷迷瞪瞪望着白季,就像个懵懂的出世孩童。

    这样的蓝卿看起来好脆弱好可爱,白季顿时心擂如鼓……

    “蓝卿?”白季轻轻抚摸着他的脸颊。

    “嗯?”蓝卿云里雾里,依旧迷糊着……

    “蓝卿啊……”白季笑得一脸的宠溺,奔涌在心头的爱意涨的他胸口微疼。

    “蓝卿,你知道吗?我又多爱……呀!”马车骤停!白季想说的“爱你”一下子串味了,变成了“哎呀!”

    少宫主扶额,他心好塞啊……

    “怎么了?”白季向外面问道。

    “少,少宫主……”赶车的十一,吞了口口水,有些结巴说,“我,我们到,到东耀堂了……”

    这口气不对啊,到东耀堂就到呗,干嘛一副吓一跳的的口气。 白季不解,他安置好又昏睡过去的蓝卿,往马车外走去……

    结果,白季看到眼前的景象后,也呆住了片刻。

    只见东耀堂大门前设了一个大大的擂台,擂台下挤满了形形色色的人……

    擂台上用红缎迤地,甚是喜庆奢华,在擂台的边角上插着一根高高的笔直柱子,柱子上嚣张的挂着一火红的条幅,上书六个大字:“喝酒书法招亲”!

    白季吸了吸萦绕在鼻尖浓浓的酒香,还有若有似无的墨香,还真是喝酒书法招亲,白季很无语,正常的不都是比武招亲吗?这种招亲还真稀奇。

    茶叶看出各位的疑惑,翻身跳下马拉住一个看热闹的年轻人,笑眯眯问:“大哥,这个招亲是怎么回事?”

    “你是说阮敏小姐的招亲?”那年轻人来了兴致,滔滔不绝道,“这个招亲擂台已经舍了两天了,不比武功招式就比喝酒写字,谁能在喝完东耀堂的烈酒“醉半月”后还能保持清醒,写出一手漂亮的书法,阮敏大小姐就下嫁给他!这几天已经有很多人来挑战了,可是都败了。其实这会喝酒的能人倒是有几个,但都是草莽汉子,那字写得……啧啧,跟狗爬似的,倒是一些书生的字写得不错,可是他们的酒量就小的可怜了……哎……总之啊,直到现在还没有一个人能达到阮敏大小姐的要求呢。我估计啊,这擂台还要摆几天。”

    听完年轻人的话,茶叶默默把头转向他们少宫主,一行暗卫也是该动作,众人纷纷偷瞄自家少宫主……

    喝酒……书法……这两项可是他们少宫主最擅长的!喝酒,白季是千杯不醉的体质,书法,白季是白画骨亲自指导的……

    “这个招亲……”十一抓抓脑袋,说,“怎么好像是专门为少宫主量身准备的?”

    暗卫们在心中狂点头,十一,你说到点儿上了!

    这边白季也很无语,他竟然不知道阮敏喜欢这种男子。细想来,难怪前世娇蛮任性的阮敏大小姐,谁也看不上却唯独对自己情有独钟,,莫非就是因为他能喝酒会写字?

    这也太……匪夷所思了。

    白季下了马车,问那个年轻人道:“东耀堂也算是武林大派,阮敏也是江湖儿女,她应该更欣赏武功高强之人吧?怎么会喜欢擅长喝酒书法之人?”

    “这个也是有原因的。”那年轻人绘声绘色说道:“听说当年阮木芳阮堂主初创东耀堂时,无暇顾及年幼的阮大小姐,害她被歹人掳走。就在阮大小姐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的时候,从天而降了两个神人将阮大小姐救了。据阮大小姐说,救她的两位神人一个喜欢喝酒一个喜欢写字。现在阮大小姐长大了,她找夫君的标准按照那两个神人来的,所以才有了今天的招亲。”

    “原来是这样啊。”白季点了点头。目光转到招亲的擂台上,只见此时的擂台上东倒西歪了几个年轻人,其中一个被人扶着的灰衣男子,白季是认识的,他叫韦贺天,是阮敏青梅竹马的师兄。

    当初因为阮敏喜欢白季,韦贺天没少给白季下绊子。

    今天,韦贺天有也是来参加招亲的,可惜他酒量实在不行,这不,已经喝得酩酊大醉了,正被下人往擂台下请。

    就在韦贺天双脚要离开擂台之际,他估计是意识到了什么忽然挣扎起来,手脚并用,死死扒住着擂台的一角。嘴里反复念叨着对阮敏是如何如何喜欢,声音愈来愈大。引得台下一片哄笑声……

    就在此时,一直坐在擂台一旁喝茶的阮敏“登登登”走到台上。

    白季见到她有一丝失神,他记忆中的阮敏还停留在东耀堂的地牢内,那时的阮敏驼着背,面容狰狞,仿佛半疯子一样,口口声声说怀了自己的孩子……

    如今这个阮敏,身着一件火红的绸衣,外罩白色素纱,双眼灵动,面容鲜活,带着明媚张扬的傲气与娇蛮。

    擂台上,阮敏微昂着下巴,走到韦贺天身边,抬脚……

    “噔!”韦贺天被一脚踹了下去。

    阮敏若无其事扫视了台下一眼,柳叶眉稍稍挑起,说道,“我擂台都摆了两天了,一个赢的没有。是本小姐长得不好看?还是你们一个个都是废物啊?”声音清脆,但说出的话确实让人难堪。

    这不,台下十一听完阮敏不可一世的话,就有些不爽了,他看了看他家少宫主嘟囔道::“我们少宫主稳赢的好不好! ”

    “说什么呢!”白季敲十一脑袋。“我们此行的目的是东耀堂的噬心散,不许给我想其他的!尤其是阮敏,绝对不能招惹!”

    “哦……”十一揉脑袋。

    白季又看了一眼台上的阮敏,微微摇了摇头,不同于对幕后主使的痛恨以及对关玉楼的愧疚。对于阮敏,白季只想彻底远离,或者说是摆脱!

    想到这里,白季收回了目光,不再留意招亲擂台的情况,问身边初六道:“初三还没回来? ”

    初六摇了摇头。

    话说,初三去哪里了?事情是这样的,白季刚到千姬城就让初三去给阮木芳递拜贴了,说明了自己的来意,求噬心散救人。一般来说,只要是不涉及阮敏的问题阮木芳还是很通情达理的。白季想着她怎么也会答应吧,就算阮木芳有些顾虑,可凭初三的三寸不烂之舌,也应该会被说服。

    白季下想到这里,初三回来了,只见他微微皱眉,神色有些恹恹的。

    “怎么了?”白季担心问道,“阮木芳不答应我的请求。”

    初三摇了摇头:“阮木芳有事北上了,如今没在东耀堂。”

    白季点了点头:“想来也是,若是阮木芳在也不会让阮敏弄出这么个招亲擂台。”

    初三说道:“这些不是重要的,重要的是现在东耀堂让韦怀蝶暂掌!”

    “韦怀蝶?!!”暗卫大吃一惊。

    白季也皱起眉毛,“若是她的话,这次求药就麻烦了。”

    麻烦?一旁萧浪跟关玉楼一头雾水,面面相觑,萧浪说道:“我听江湖传闻,韦怀蝶虽只有七根指头,但使的一手好暗器,但她为人心胸狭隘,睚眦必报。莫非她与你们忘川宫有过节?”

    “岂止是过节。”白季苦笑,“简直是深仇大恨。”

    “这是怎么一回事?”

    白季叹了口气,示意初三来说。

    初三也谈了口气,说起了当年韦怀蝶与忘川宫的恩怨:“当年少宫主还小,有一次跑下山去逛集市的时候,有人给他买了一串糖葫芦,少宫主吃着吃着不小心撞到了当时的韦怀蝶,把糖粘到了她裙子上,她反手扎了了少宫主一毒针。要不是忘川宫的人赶到的及时,少宫主就丧命了。后来这件事被我们宫主知道了,宫主就找到韦怀蝶,削了她捏毒针的三根手指……”

    “所以她才是七根指头?”

    初三点头。

    “这下真的是麻烦了……”萧浪道,“韦怀蝶的性子毒辣,她一定不肯帮蓝卿的。”

    “莫说不帮,可能还会加害也说不定。”

    “……”

    白季看了一眼马车,谈了口气,说道,“总会有办法的。”

    说完,白季一个不经意的扭头,视线恰恰跟擂台上的阮敏对上了,确切的说,应该是阮敏注意他好长时间了。

    四目交接,白季立马避开。

    阮敏却是呆呆看了白季好长时间,嘴里呐呐了一句:“恩公……”

    “那边的!”阮敏回过神来,亮晶晶的目光穿过人群直直落在白季身上,她笑的明媚张扬,声音清脆,喊道:“你上来试试!”

    有时候,一见钟情就是这么简单明了,就跟注定的命运似的,你根本躲不掉。

    作者有话要说:  小剧场:

    白季:我不要一见钟情,我只要蓝卿啊……

    阮敏:白季……你无情,你残酷,你无理取闹!

    白季:你才无情,你才残酷,你才无理取闹!

    阮敏:明明是你更无情,更残酷,更无理取闹……

    白季:……

    臣:好了,阮敏大小姐登场了!以后就热闹了!

    ☆、小攻君的小三向来无敌

    命运有时就是爱捉弄人,东耀堂的招亲擂台前人山人海,阮敏偏偏一眼就看中了白季。

    “你,上来试试!”阮敏冲白季喊道。

    围观众人好奇不已,纷纷看向阮大小姐指定之人,这人是有多好看啊,竟然让阮大小姐亲自邀请上台。

    当目光落到白季身上时,人群纷纷点头,嗯,是个俊朗男子,看起来一表人才的,话说,他身边的站着的人都不错啊……

    白季……

    “上来啊!”阮敏见白季不动又催促道。

    白季只想掉头离开,可就在挪动脚步时,白季改变主意了。如今东耀堂被仇家韦怀蝶暂掌,想拿到噬心散十分困难,而阮敏作为东耀堂大小姐,她也有噬心散,不如从就从她手里索取!

    想到这里,白季收回迈出的步子,退回来,在暗卫萧浪等人诧异的目光中,缓缓走上擂台。

    阮敏见白季走了过来,笑容更为灿烂,他招招手,让下人赶紧把台上其他的挑战者清下场去。

    白季走上台去,阮敏站在擂台中央,微笑着与他面对面。

    “离近了看,你更像我恩公。”阮敏说道。

    “恩公?”白季不解。

    阮敏解释道:“我小时候被坏人绑架过,是恩公救了我,我虽然不太记得他的长相了,但是我看到你第一眼就觉得你像他。”

    “是吗?”白季并未将阮敏的话放在心上,他说出了自己的目的,“我上来不是为了娶阮姑娘。”

    “你说什么!”阮敏闻言,笑容立马垮了下来。

    白季只好重复一边,说道:“我上来不是为了娶姑娘。”

    “那你上来干吗?”阮敏柳叶眉一横,对白季怒目而视,她指指身后的插着的条幅,“你没见这里写着招亲吗?不是为娶我,你上来干吗?”

    “我上来是为了求阮姑娘一件事。”白季态度谦正,抱拳说道,“若是我赢了,还请阮姑娘答应我一件事。”

    “说的你好像真的会赢一样。”阮敏斜了白季一眼,表情不屑起来,这两天她见了太多这种说大话的人,一时间对白季的好感下降了不少。

    “还请阮姑娘答应我的请求。”白季强调。

    “好!”阮敏道,“若是你能赢,我就答应你的请求。”

    白季一笑,“君子一言!”

    阮敏昂头:“驷马难追!”

    “好!”白季豪放,大张双手,“拿酒来!”

    阮敏冷哼一声,此时给下人使了个眼色,两个下人会意,他们抬起一坛比人腰还粗的酒坛子,艰难地挪上台来,放到白季身边。

    “这个酒坛……比其他人的都大吧?”

    “这个年轻人惹怒了阮大小姐,这下要吃亏咯……”

    台下有人议论纷纷。

    白季轻轻笑了一声,他抬手举过酒坛,拔掉坛盖,一股浓郁的酒香传来过来,还真勾起了白季的馋酒,他仰起头,开始豪饮。

    ……

    当酒坛空了的时候,白季摇了摇酒坛,有些意犹未尽地放下了。

    此时台下静的出奇,众人都纷纷瞪大双眼看着台上的白季,只见他脚步稳健,眼神清明,毫无醉意!若不是能闻见白季那酒坛里的酒香味,还真以为他喝得是水呢!

    “我喝完了。”白季扭头看阮敏,神色没有任何不适,一如他刚上台那般。白季口齿清晰,问道:“纸笔在哪里?”

    阮敏愣怔一会儿,反应过来后,讷讷地命令下人抬上笔墨纸砚。

    白季对阮敏礼貌地点了点头,走到一方桌子前,拿起毛笔端详了一眼。

    “是上好的狼嚎。”白季抽空说了一句,“阮姑娘对这个招亲很认真啊。”

    “那,那是自然!这毕竟是我的终身大事!”阮敏在见识了白季的酒量后,已经收起了最初的不屑,白皙的脸上微微有些桃红,她挺直胸膛说,道,“你该不会只空有酒量吧!”

    白季笑了笑。

    台下之人见白季只是握笔,却未落笔,又纷纷猜测起来。

    “这人估计跟之前的几个草莽是一样的,只会喝酒,根本不会写字。”

    “很有可能,你看他酒量这么好,一看就是混江湖的,这混江湖的有几个是文才好的?”

    “可不是,又不是考状元!”

    “唉……可惜了他长了一张俊脸啊,没想到是个不识字的草包。”

    ……

    台下议论纷纷,台上的白季听而不闻,他迟迟未落笔,当然不是因为他不会写,而是因为他不知道写什么。

    白季盯着雪白的纸张,笔尖的墨汁饱满得似乎摇摇欲坠了。白季依旧不下笔,此刻他脑中闪过许多诗句,文雅的,通俗的,可是都被他下意识否决了,写什么呢?白季微微抬起起头,目光恰巧落在马车上。

    蓝卿就睡在马车里面,他的蓝卿……

    白季的目光忽然柔和下来,不只是不是酒劲上来的缘故,白季觉得自己微醉了,心中有些酸胀。白季冲着马车中的人微微一笑,虽然看不见,但你一直在我心中,我的蓝卿啊……

    白季抬手,缓缓下笔……

    他的蓝卿啊……情深难移,前世自尽于他灵堂之前,只为随他黄泉碧落,不离不弃。

    他的蓝卿啊……就算在最虚弱的时候,还要以命相搏,只为换他平安。

    他的蓝卿啊……是他一辈子的珍宝。前世此生能得蓝卿,是他白季几世的福报与侥幸……

    他的蓝卿啊……

    白季笔走龙蛇,等写完最后一笔,他的的心头迟迟不能平静。

    “给我们看看啊!”台下有人吹着口哨起哄道,“看你写的这么投入,是装的还是真有本事啊?”

    “可别是鬼画符啊……”有人也跟着唏嘘。

    白季不置可否,他看了一马车,然后低头轻轻吹干墨迹,将纸张展开,纸上的字呈现在人们面……

    “得卿如此,夫复何求。”

    八个大字,行云流水,简单明了。却让台下起哄之人蔫蔫闭了嘴。

    台下就是不识书法之人,也会觉得,这人的字真好看,真舒服。

    “好字!”安静了一会而,台下一个青衫书生,忽然拍手叫道,“字迹苍劲有力中透着恬淡雅致,看似圆滑亦能不失风骨,好字!好字!好字!!”

    那青衫书生激动道:“不知你这幅字可否愿意卖给在下!”

    台上白季摇了摇头,还没开口拒绝,倒是一旁的阮敏发话了,冲那青衫书生吼道:“凭什么给你!这是我的招亲擂台!”

    阮敏说的看了眼白季,桃红的脸颊此时通红了,她目光游离,就是不敢在白季身上多停留。

    “完了……”台下茶叶苦着脸,扭头对暗卫道,“咱们少宫主招惹了一朵烂桃花……”

    “嗯……”暗卫们点头。同情地看着自家少宫主。

    台上白季也觉出不对劲了,他正了正神色,对阮敏道,“在下算赢了吗?”

    阮敏盯着脚尖看了一会儿,脸通红,扭捏地点了点头。

    “那之前阮小姐许诺的,等我赢了会答应我一件事。是否还作数?”

    阮敏闻言,忽然想起了还有这一茬,她微微皱了皱眉。沉默了一会儿,阮敏开口了。

    “等你娶了我。”阮敏笑着向白季,“我什么都答应你。”

    啊????

    白季闻言,赶紧纠正阮敏:“我说了,我不会娶你。”

    “为什么?”阮敏道,“你要是不想娶我,干嘛还有写这种话……”阮敏说着眼神飘向白季那副写着“得卿如此夫复何求”的纸张。

    原来是误会了,白季收起纸张,正色道,“在下已经有心上人了,写这字的时候我在想他。”

    “你有心上人?!”阮敏瞪着白季,可气势却远不如刚才足!

    “你有心上人,还来参加我的招亲?”阮敏怒瞪白季,可是此时的“怒瞪”跟之前的真生气是不太一样的,其中夹杂了一些小委屈跟娇嗔。

    白季很无辜,他道:“我上台之前已经强调过了,我不会娶你。而且我们已经说好了,若我赢了,你答应我一件事。”

    “哼!”阮敏扭过头,不看白季。

    “你不会出尔反尔吧?”白季担心的事来了,阮敏是出了名的娇蛮任性,就是当众反悔,她也做得出来。

    “阮小姐。”白季道,“当着众人的面,我希望你说话算话。”

    阮敏又瞪了一眼白季。

    白季步步紧逼:“若是你不能按约定来,折损的不仅是你的面子,还有你身后的东耀堂。”

    阮敏脸色难堪,咬牙切齿道,“你要我答应你什么?!”

    “很简单,我只想跟你求一包噬……”

    “白少宫主。”一个戏谑的声音打断白季的话,“你怎么有兴致参加来招亲?”

    随着声音,从东耀堂内走出一个男子,蓝衣黑发,眉眼微翘,脸上带着阴森的笑容。

    “邢墓雀!”

    “亏白少宫主还记得我。”邢墓雀从东耀堂缓缓走出来。懒洋洋扫视了一眼台下。

    初六,初七见到“故人”迅速来到白季身边,不着痕迹的将他们少宫主护住。同在台下关玉楼伸手要拔剑,却被萧浪按住。

    “静观其变。”

    关玉楼点了点头。

    邢墓雀缓缓走上擂台,站到阮敏身边,对白季道:“白少宫主是打算放弃蓝卿,另觅佳人了?那可否把蓝卿让给在下呢?”

    “放屁!”白季怒极爆了粗口,一旁初六,初七也杀机尽显。

    “不要这么紧张嘛。”邢墓雀笑,“反正是我的早晚是我的。”

    “是吗?”白季往前一步,与邢墓雀四目向视,“那我们就试试!”

    作者有话要说:  小剧场:

    白季:作者你出来,我保证不打死你!你是怎么对待我家蓝卿的?上一卷他失踪,戏份少!这一卷他又昏睡,戏份更少!

    臣:(拍肩)所以你的任务就是快救好蓝卿,同时要多想他,这样,就算蓝卿正面出不来,他也能通过你出现在文里,戏份不就多了嘛。

    白季(摸下巴):好像是这么回事……

    臣:(松口气)幸好小剧场里的白季,智商跟洛基他哥有的一拼……

    无辜中枪的大锤/(ㄒoㄒ)/~~

    ☆、请“君”入“瓮”

    东耀堂门口,白季与邢墓雀对峙相视。气氛稍稍有些剑拔弩张。就在此刻,东耀堂里走出一个女人。年纪应该在四五十岁只见,但是由于保养得较好,看着也就三十多对岁出头。她颧骨很高,嘴唇极保,细细的眉毛微微挑起,看着很是刻薄。

    “这不是忘川宫的白少宫主吗?”那女人用小指捋了捋头发,只见手掌上只有两根手指。

    来者正是韦怀蝶!

    “不知你大驾我东耀堂所谓何事啊?”韦怀蝶微微一笑一脸大方坦荡,眼中看不出任何的怨怼。如不是知晓她本性睚眦必报,白季还真会错以为她已经一笑泯恩仇了。

    白季很谨慎,他当然不会傻乎乎的把自己的目的告诉韦怀蝶。可白季没说,却是有人替他回答了。

    “白少宫主来东耀堂是为了求药。”自韦怀蝶身后又缓缓走出一个男子,一身红衣,明眸皓齿,长得极为吸人眼球。那人看向白季,“你说我说的是不是啊?”

    白季眯眼:“姜!菱!鸢!”

    “真是在下。”姜菱鸢似笑非笑地拱了拱手,“好久不见啊,白少宫主。”

    “好久不见!”白季咬牙切齿。

    “这么看来,大家都是熟人了。”韦怀蝶道,“菱鸢说白少宫主前来求药,不知道是求何药?若我东耀堂有,一定竭尽全力帮白少宫主。”

    这场面话说的极为漂亮。

    话已至此,白季也不必藏着掖着了,他道:“我想求一瓶噬心散。”

    “噬心散?”韦怀蝶故作惊讶,“那真是不巧,我东耀堂的噬心散刚被菱鸢的这位朋友借走。”姜菱鸢的朋友,自然就是此时一副得意模样的邢墓雀。

    白季冷冷看着眼前的几个人。噬心散乃东耀堂独家□□,怎么会轻易将所有的噬心散借给一个外人,其中必定有诈,说不定韦怀蝶已经跟姜菱鸢沆瀣一气,就打算对付自己。

    若是这样,蓝卿怎么办?白季眼神暗了暗,就在他想着对策之际,韦怀蝶开口了。

    “其实白少宫主也不必担心。新的噬心散已经在炼制了,只需七七四十九天即可,你若不着急,就上等一等。”

    七七四十九天,他等的了,蓝卿可等不了!

    “其他长老还有噬心散吗?”关玉楼随萧浪走了过来,开口问道。

    “都说了,东耀堂所有噬心散都给了邢少侠了。”韦怀蝶笑着摇了摇头,打量了一眼两人,愣了一下,惊呼道:“这是刮了什么风?竟然把霄川派萧大侠和流霞山庄关二少爷也吹来了。”

    “刮的恶风。”萧浪斜了一眼邢墓雀,“你有噬心散?交出来!”

    “我为什么要交出去?”邢墓雀掏掏耳朵,完全不把萧浪放在眼里。

    关玉楼忍无可忍,抽出宝剑,直指邢墓雀:“你冒充我大哥在先,谋害蓝卿在后。你现在最好快说出我大哥的下落,并交出噬心散,不然今天你休想活着离开!”

    “就凭你?”邢墓雀挑眉。

    “那在加上我呢?!”萧浪也拔剑。

    白季站在一旁没有发话,他知道,关玉楼跟萧浪是关心关玉宇心切,耐心耗尽,打算对邢墓雀以暴制暴。白季没有贸然上前帮忙,却也没有开口阻止。

    这边,邢墓雀也有他的考量,他对战萧浪一人尚很吃力,更何况再加上一个关玉楼,若是他习得全部天问神功或许能胜这两人,但现在事实是他只会七成,结果必败!

    第16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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