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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17节

    重生之保姆很忙 作者:简单的奔

    第17节

    郝腾觉得许岳真的有病,并且病的不轻不止眼睛有病,心也有病,他根本就已经活在自己的世界里了。现在说什么许岳都听不进去,“到底是什么原因会让你认为我对林文瑞有意思?”

    “因为文瑞常提起你,每天都会谈论你。而且,提到你时态度也会不一样。”

    “那是你们的事,你可以和他说不要提起我。”我一点也不想你们提起我,这会让我很膈应。

    “你刚才也看出来了,他不听我的。”

    “你们不是爱人吗?这是你的问题和我无关,我要走了。”郝腾将他推到一边拉开门,“还有,我很郑重的说一次,我有喜欢的人了,但不是你家那个。这个帽子太大不适合我。”

    头也没回的走了,进了屋,郝腾拉着苏逸修就说,“我们走吧。”

    “怎么了?”苏逸修一看就知道他在厕所和某人发生了很不愉快的会晤,但就是要明知故问。

    “吃饱了,回家!”

    “去了趟厕所就吃饱了?”苏逸修好笑的说。

    郝腾大发雷霆,“你才去厕所吃呐!”说完转身就走了,根本没管请客的那个。

    苏逸修拿上东西抱歉的说,“这孩子都给我宠坏了,见笑了,呵呵,那我们先走了,谢谢款待。”

    过来一会儿,许岳回来,站在门口看着屋里只剩下林文瑞一个人,“他们,怎么都走了?”

    林文瑞看着他,“过来。”

    许岳没动。

    “不听我的?”

    林文瑞叫了结账,带着许岳回了家,一路上没理他,进了屋后,径直走到沙发边坐下。

    许岳站在那里,过了一会儿走到他跟前,跪下,“我错了。”

    “错哪儿了?”

    “我把郝腾气跑了。”

    “为什么把他气跑?”林文瑞命令道,“抬头,看着我。”

    许岳抬起头,眼睛里闪着泪花。

    “你知不知道自己眼睛不好?”林文瑞帮他把眼角的眼泪轻柔的抹掉。

    “知道。”

    “那怎么这么不乖?”

    “我错了。”

    “傻瓜。”

    “我就是觉得这段时候找不到他,你的态度变的不太一样了,我觉得你可能……可能喜欢他,所以……”

    “所以什么?”

    “所以,我希望他不要跟我抢你。”许岳的声音有点委屈,“我们在一起很久了。”

    “可你还总是不听我的话,怎么教的这么久,还是学不乖?”

    “我真的错了,我不该那样说的他的,求求你别罚我!”许岳哀求道。

    林文瑞勾了勾嘴角,“不罚你?你都不说实话,我怎么能不罚你?”

    “我说我说!”许岳慌忙抱着他的腿,“我怕,怕你喜欢上他,会舍不得以前说的计划。”

    “你以为,我喜欢他,然后会舍不得把他的眼角膜给你?”

    “嗯。”

    “所以你想试试我的态度,顺便也试试郝腾的态度。”

    “嗯。”许岳点头。

    “傻瓜,我爱你,巴不得你赶快好。不过,你这次自作主张,还是要罚。”林文瑞的声音非常温柔,伸手从旁边的抽屉里拿出一根小皮鞭,“好不容易找到他,你居然把他气跑了,不想治好眼睛了?”

    “我要我要!”许岳带着哭腔,“可是我更怕你不爱我了。”

    “你不该怀疑我对你的感情,亲爱的,真该罚。真越来越不听话了,双倍的,”林文瑞站起来,“把上衣脱了,趴在前面。这种事情,你应该求我,求他干什么?”

    许岳脱了衣服趴好,“我错了!文瑞,求求你别离开我!”

    摸着许岳颤抖的后背,林文瑞爱怜的安慰道,“不疼的,不会流血。但你要记得,以后只能求我,知道吗?不准在别人面前露出这幅德行,知道吗?”

    “知道了。”

    林文瑞在他的后背上亲了亲,满意的笑了笑。他最喜欢看他可怜兮兮跪在那里求自己的样子,最喜欢动不动就生怕自己爱上别人的样子,最喜欢看他被自己欺负后哭泣的样子,最喜欢他如此乖巧任凭自己摆布的样子。当然,还有许岳的父母,那一副拿他当天一样的样子,因为他们的宝贝儿子有病,没有哪个人会愿意去照顾一个随时会失明的人,所以,他们对自己唯唯诺诺小心翼翼,就是想他能对他们的儿子好一点。

    他当然爱许岳,也知道许岳爱他,但是光有爱是不够的,陪他去医院的时候他看见了郝腾,那个无助的表情太让人想控制他了,让他成为自己的奴隶,和许岳一样。在逐步接触后,发现郝腾的家庭异常简单,他想到了救许岳的方法,将郝腾的眼角膜给许岳,然后,把失明的郝腾控制起来,随他摆布。

    可是原来一切都在自己掌握的计划发生了突如其来的变化,一夜之间,事情居然变了。这让他很恼火,脱离了自己的掌控,这让他焦躁。在许岳身上得到的满足越来越少了,虽然还是爱他,但与日俱增的控制欲越来越难以纾解,但见血,终究是舍不得。

    苏逸修,你真会坏事。

    回到家,郝腾冲进厨房给自己下了一包面,太憋屈了,回来的路上就很后悔,叉烧酥自己才吃了两个!!太便宜那两个家伙了,居然回来了还要煮泡面吃!加两个蛋!!

    大宝今天特意没迎接他们,趴在地上故作郁闷状,可惜时机不是很好,爹和娘有大事要办所以完全忽略了它。

    郁闷,非常郁闷。

    一连叹了好几口气,最后苏逸修终于有反应了,“大宝,都打哈欠了,困了就去睡吧。”

    老子要撒尿要拉粑粑好不好!!!

    郝腾端着面出来,“大宝,别理他。”

    大宝走了过来,你带我去尿尿吗?

    “今晚我和你睡,让他睡沙发!”

    大宝彻底绝望了。

    苏逸修忙着和郝腾抢面吃,所以没看到大宝溜达到了门口,冲着苏逸修的鞋就抬起了后腿……

    哗啦啦的声音起初淹没在两人的争执中,但是,哗啦啦的太有节奏感了,郝腾顺着声音看过去,大宝还保持着抬腿运动,顿时笑喷了。

    苏逸修回头,冲过去看着自己鞋里满满的尿,发飙是必须的,“大宝你真是要挨揍啊!!!”

    作者有话要说:郝腾:大宝,作为一只高贵的犬你是不能随便抬腿撒尿的。

    大宝:憋不住,你们都不带我下楼。

    郝腾:你可以去厕所!

    大宝:没人教!

    苏逸修:这个任务就交给二宝了,二宝,给你一周的时间教会它用马桶。

    郝腾:我只能教会它用浴缸。

    苏逸修:前天我看到一个按摩浴缸非常不错,很适合两个人洗澡的时候hiahiahia!

    郝腾:真的吗!

    苏逸修:要不要去看看!

    郝腾:好啊!走!

    大宝:话题转的太快你们有没有把我放在眼里!!

    第43章

    郝腾看到此场景,立刻端着锅进厨房了,他可不想吃面吃到一半去弄狗尿,而且大宝是尿在苏逸修的鞋子里的,和他没关系。

    “郝腾,都是你惯的!”苏逸修大吼。

    “少来!大宝憋得太厉害了,你又不带它下去。”郝腾乐呵呵的看着苏逸修对着一鞋子的尿手足无措。

    苏逸修虽然是个兽医,但是没处理过这种事件,而且大宝以前对自己的要求挺高的,不会干出这么狗性的事。

    他看着郝腾幸灾乐祸的脸,摸了摸大宝的头,“去,上你妈的床上蹭蹭去,把毛上的尿蹭干净。”

    “喂!那张床你也要睡的!”郝腾急了。

    苏逸修走进厕所拿了个脸盆,“我睡沙发。”

    “靠,你拿我的脸盆干什么!那是我洗内裤用的!”郝腾急了,“靠,你敢装尿试试!!”

    苏逸修直接把鞋子扔进了盆里,公狗的尿骚味……

    “大宝!!”郝腾冲着大宝叫唤。

    大宝才不理他们,哼,生气了。

    “好吧,大宝,走,我带你下去溜溜。”

    大宝看着郝腾,不去。

    “走吧走吧,今天外面月亮可圆了。”

    圆有个屁用,又吃不到。不去。

    “我告诉你,这个院子里有不少小狗,现在不是太晚,说不定还能遇上,万一有哪只冲你汪汪,你就给它点颜色看看,发泄一下心中的不满,怎么样?”

    “不怎么样。”苏逸修在厕所里刷鞋,“你教点好行不行?明明是我俩让它不高兴的。”

    “可我已经跟他道歉了。”

    “什么时候?”

    “我说带它下去玩。”

    “这也算?!!”

    苏逸修抄起梳子开始猛梳,大宝尊贵的金色长毛不停的掉,“大宝,你毛还没换完?”

    大宝一个狼扑扑上去将苏逸修压在地板上,嘴里不停的发出类似野兽的呼呼声,郝腾看着苏逸修躺在那里不敢动,本来还在笑,后来发现大宝真的是生气了,因为从来没听过这种声音。

    他知道大宝的叫声是很沉声音很厚重的,一听就知道是大型猎犬,但是这种类似狮子老虎般的野兽声,还是第一次听见,光听声音就知道它会很凶。

    “一休哥,要不你给大宝道个歉,它肯定不是真的想怎么样,你可能是弄疼它了。”

    “……”好丢人好吗!

    大宝呼了一会儿干脆四只爪子都站在苏逸修身上,卧倒,闭眼。

    “大宝!”

    闭眼。

    “大宝。”

    郝腾终于过来了,蹲下摸着大宝毛乎乎的爪子,“大宝最帅了,你是全世界最帅的……”

    狗字还没出来,大宝睁眼看着郝腾,那个狗字你敢说试试!

    “宠物。”郝腾蹦出两个字,“最帅的宠物。呵呵。所以,别和你爹计较,最近我们事情比较多,冷落你了是不是?”

    大宝的大眼睛可水灵,长脸压着苏逸修的脸,苏逸修已经没脾气了。

    “大宝乖,来抱抱,明天给你做牛肉白菜丸子怎么样?”

    有牛肉吃,好吧。

    大宝从苏逸修身上下来,钻进郝腾的怀里,郝腾抱着他揉了半天,“我带它下去转转?”

    “不行,你不能自己下去,特别是晚上。”

    “这不是有大宝嘛。”郝腾拍拍它的头,“大宝,给你爹叫一个。”

    “嗷呜!!!嗷呜!!!”

    “……”

    郝腾知道有些狗是会学狼叫的,但是叫的这么惟妙惟肖的,他还是第一次听到。

    他房子小,房价便宜,相对的质量就比较一般,住户也比较密集,所以,很快就有人吼上了,“他么的谁家养狼啊!!”

    “大晚上的让你家哈士奇闭嘴!!”

    “……”

    两人偷偷摸摸过了十二点才敢下楼去遛狗,回家后躺在床上郝腾对苏逸修说,“要不你们回去住吧。”

    “为什么?”

    “这里不适合大宝住。”

    “大宝是你老公还是我是你老公啊。”

    “不是这个问题。”郝腾解释,“我总觉得怕怕的,有些人事儿事儿的,这里大狗很少,上回一只哈士奇没栓链子,有个老太跟人家就干起来了。”

    苏逸修感慨,“现在大爷大妈的战斗指数都很高。你还不能还嘴,一还嘴人家就往地上躺说被气的心脏病犯了,后面的医药费营养费哗哗的就来了。”

    “所以怕啊。倒是不怕大宝怎么,就怕别人故意找茬,没必要的生这种气。”

    “是不是发生什么事了?”

    “我那天出去,院儿里有个人遛狗,有几个老太太夸他的狗好看,结果那人一高兴,对狗说,叫奶奶,结果那几个老太太就翻脸了。”

    苏逸修沉默了片刻,摸摸他的头,“要我妈来了,大宝也得管她叫奶奶。”

    “……”提到家长心情就异常的沉重,“你和你父母,最近有联系吗?”

    “我妈有给我打电话。”

    “怎么样?有缓和吗?”

    “我爸听到我搬出去,肺都快气炸了。”

    “那还是回去住吧。”

    “不用了,他们过几天就过来了。”

    郝腾睁大眼睛,“我说你咋回事!要不是我问你你还不准备说了是吧。”

    “嘶!”苏逸修捂着腋下,“你说话就说话,干嘛揪我的毛!”

    “我要是不问你保证又是前一天才会告诉我,不对!肯定是当天!”郝腾侧过去给他留了个后背。

    “我不是怕你知道后会失眠嘛。”

    事实证明,苏逸修虽然有时候会说对,但绝不是次次对,比如这次,郝腾睡的呼呼的,比他还早入眠。

    因为见林文瑞这个大的事都hold住了,见公公婆婆那是小意思啊,林文瑞可是要他眼角膜的人,他都不怕了,怎么会怕苏逸修的爸妈?

    胆子那都是刺激出来的。

    第二天起床后,郝腾在狭小的卫生间接过苏逸修给他递过来的新牙刷,“怎么换新的了?”

    “毛都开始开叉了。”

    “好吧。”他一边刷牙一边想到昨天一起吃饭的事,“你有没有觉得许岳怪怪的?”

    “哪里怪?”

    “你没觉得吗?”

    “我倒是觉得林文瑞不正常。”

    郝腾停下手里的动作,吐掉嘴里的泡沫,“他怎么不正常了?”

    “正常人想要移植器官都会去医院登记,他居然想出这个破主意,怎么可能正常?”

    “他可能只是因为太爱许岳了,想走捷径。”

    “那最快的方法就是把自己的角膜给许岳,这样最快,可是他根本没有考虑。”

    “除了这点呢?”

    “他挺爱许岳听他的,应该说是服从。”

    “你不喜欢吃苦瓜,可是我也有逼你吃啊。”

    “你这么爱反驳我!”

    “不不,”郝腾忙安慰,“我反驳是因为想帮助你建立正确的猜测。”

    “小嘴儿越来越会说了,脑子转的越来越快了!”苏逸修环抱着他,“与其说林文瑞是关心许岳,什么都替许岳弄的好好的,不如说,他在控制许岳,许岳的反抗也基本不存在,虽然嘴上说不喜欢吃,但行为上却照做了,他的地位就是被控制。控制与被控制,关系一旦建立就很难再改变。”

    郝腾愣愣的,“不懂。”

    “最简单的例子,就是主人和奴隶,他们的关系,控制和被控制,一个发出指令,一个无条件的遵从。”

    “这个是干嘛?”

    “心理上的满足。”苏逸修耸耸肩,“s的一种。”

    “那林文瑞是s?”

    “小伙儿,懂得挺多。”

    “靠,你又在这儿等着我。”郝腾漱干净口,吻了吻他,“既然这么说那人现在一定很生气。我这么一个来源也没了,许岳角膜没的换,你又败家的给他钱打发他,你说他会这么算了?”

    “当然不会。”苏逸修捏捏他的脸,“他现在一定恨死我了。要不要打赌,那钱他肯定没动。”

    “你怎么知道?但凡白来这么多,不可能不要吧。而且他又没损失。”

    “他损失的是心理和精神上的,还有自尊,你不懂。”

    “我不懂你可以告诉我嘛!”郝腾转身进厨房开了冰箱拿出冰牛奶直接喝,“而且那天他明明拿走了,如果是自尊的话,应该坚决不要。”

    “那天的情况他没法不要,” 苏逸修抽了一张纸巾给他擦嘴,“但是如果他真的取了那笔钱,就是被我控制了,对他这个控制狂来说,这是绝对不能接受的。”

    “所以,我们还有机会把钱拿回来?”郝腾星星眼了,顿时又有点失望,“可是好难啊,他肯定收起来了。”

    “你不会想去偷吧!”

    郝腾有点不好意思,“幻想一下还是可以的。”

    “行了行了,你要这几天没事就回去把家里收拾一下,万一爸妈突然来了也不至于家里脏兮兮的。”

    “那你自己小心点。”

    “怕什么,我巴不得他赶快来找我,这样他就能早点进去了。省的我每天还要担心你。”

    郝腾搂着他的脖子,心里又担心又感动,“真是,你这样做我就不担心了?明知道他是个什么样的人还要这样去激怒他,我的命是命,你的就不是了?”两只手扯着他的脸皮不停的晃着,“再说,你故意给我上眼药是不是?明知道你爸妈快过来了,然后来这么一出,你要没事还好,要是有事,我还不被他们骂死。”

    苏逸修一笑,“骂死也行,我试试能不能把你cao的活过来。”

    “……下流!”

    “出去记得带着大宝。”

    “我觉得,你带大宝比较合适。”

    “不带!!”苏逸修一想起昨天的事就恼火,鞋子虽然刷好了,但是再也不想穿了,那双鞋他还挺喜欢的,走路不累脚,扔掉又舍不得,看到又糟心,“别惯着它,这家伙学东西难的很,学坏可快了,人家说你智商低一点没错。”伸手戳了戳大宝的额头,大宝顺势倒在地上装死。

    郝腾背过身去憋笑。

    一晃几天过去都很太平,他俩在报刊亭买了五百块钱的刮刮彩,中了三千块,郝腾觉得这是个好兆头,所以非常高兴,“把这钱存着。”

    “干嘛?”

    “等你爸妈来了请他们吃一顿大餐,然后,你带着他们周围转转玩玩,让他们消消气。”

    原本以为他会说一起出去吃一顿或者带着大宝一起出去玩一趟,但没想到会是这个。苏逸修裂开嘴乐了,“你想着真周到。我爸妈一定会喜欢你的。”

    “别安慰我,我有思想准备。”

    “时间问题而已。反正不会逼八年抗战时间长。”

    一个月过去了,林文瑞没有一点动静,郝腾和苏逸修也不再提这件事,这天苏逸修打电话来说晚上诊所有个同事过生日,要一起吃饭,叫郝腾一起过去。郝腾觉得不太合适,“不过去了,你们玩的开心点吧。”

    “没关系的,他们又不是不知道你。”

    “还是算了吧,回来早的晚的都要惦记大宝,万一又过时间了大宝憋坏了还不是我们自己心疼,放心吧。”

    苏逸修见郝腾真的不想来,索性也就随他了。

    “要是喝酒就没开车了。”

    “知道了。”

    晚上吃完饭被拉去唱歌,出来的时候果真是挺晚,他自夸郝腾有先见之明,不然这个点回去,大宝绝对已经炸毛了。

    将同事一个一个送上出租车,苏逸修才自己打车回家,在离郝腾家还有一公里左右的时候,他叫车停了下来,付了钱下车,看着出租车开走。他回头看到不远处的一辆轿车,走了过去。

    郝腾躺在沙发上眯了一觉,醒过来看看时间已经二点多了,苏逸修还没回来,心里不免有些担心,想打电话又怕他们还没有结束,不过想了想,还是安全比较重要,电话拨过去响了两声就被按掉了。

    可能是快回来了。他这么想着,

    可是等到两点半,还没人影。

    郝腾在屋子里还会的走来走去,大宝坐在那里看着他,“大宝,我们去外面等你爹好不好?”

    大宝站起来走到他跟前摇尾巴。

    “你早看到我了?”林文瑞从车里出来。

    苏逸修靠在车边上点了一根烟,“你还真有闲工夫,你家那个眼睛不好的不用照顾吗?”

    “闭嘴!”

    “怎么?情况更坏了?”

    林文瑞其实很疑惑,“我们从没和别人说话,这种事他的父母更不可能说,你是怎么知道的?”

    苏逸修没回答他,只是问他,“你知道情绪不稳和经常哭泣会让本来就不健康的眼角膜加速病变吗?”

    “知道又怎么样,反正最后换上好的眼角膜不就好了。”

    “所以,你告诉他,‘别担心,我会治好你’,然后让郝腾一直跟你们在一起,这让许岳很安心,随时随地能看到自己的角膜,然后他的人便随你折腾,你便在许岳身上满足你的控制欲?”

    林文瑞笑了笑,“我不知道你说什么。”

    “其实我很好奇,你在哪儿找的能做角膜移植的地方?”

    “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苏逸修将烟头弹掉,“你见过流浪狗吗?浑身伤,体无完肤。只要你对它们流露出一点点好,它们就会跟着你,如果你肯救它们,它们会对你一辈子忠诚。”

    “许岳,不是狗。”

    “不是吗?呵呵,你看,我都没指明,你却明白了,你明明就是这么认为的。”苏逸修继续说道,“因为你能救他,你不嫌弃他,所以他那么卑微的跟着你。可惜,你没教好,搞的他在外面也那么可怜兮兮。”

    “他只在我面前那样,在别人面前,从来不会!!他是我的奴隶!你懂什么!”

    “奴隶?呵呵,可是他去求郝腾,那个样子真是,啧啧,一定是你最喜欢的吧,对不对?你看你多失败,居然让自己的奴隶去求别人。”

    “艹!”林文瑞一拳打过来,“郝腾跟你说什么了?他控制了你吗?说什么你都信!你是他的奴隶吗!!”

    “我告诉你,他什么都对我说,自然是受我控制。怎么?到嘴的肥肉跑了,最后被我捡了便宜,是不是很不甘心?不但自己爱人的眼睛没能治好,那么多年的计划也泡汤了,现在来找我,只是想揍我?那你也太low了,就这点本事?还是我给你的钱不够养许岳的?哦,或者你可以让你爱人来找我,我的同事认识器官捐献的,正规的,说不定排个角膜捐献给他插一下队也不是没可能,还是说,你也想让我养?可我这人控制欲也很强,你不合我的口味,你这么没用的人,要不是和郝腾的关系,我都不会多看一眼,奴隶?别搞笑了,你这样的人谁会当你的奴隶,如果许岳的眼睛没有病,你觉得他会要你?你简直是个笑话!”苏逸修侧身躲了过去,一句接一句语速快的不得了,林文瑞不想听什么他就说什么,逼着对方露出凶穷极恶的表情。

    “闭嘴!!谁他么要你的钱!!别拿你的钱来侮辱我!”林文瑞挥舞着拳头扑上去和苏逸修扭打成一团,“没了郝腾的眼角膜,要你的也一样!我看你瞎了眼谁还要你!”

    “你跟我跟到现在都不敢露面,孬种一个,还想要我的角膜?搞笑呢你!再说了,哪个地方敢给你做角膜移植手术?没牌照的你也真敢去!”

    “去了不就知道了!不过你知道也没用了,放心,医生手艺不错,不会连你的眼珠子一起挖出来的!!”

    “许岳果真是眼睛瞎了才会和你在一起,你这么恶心的人和你在一张床上做梦都会吐吧,你最好是打死我,不然说不定我哪天心情好会替你疼疼他!!”

    两人互相撕扯着对方挥舞着拳头,林文瑞已经被苏逸修的话刺激的眼睛血红几乎失去理智,他将苏逸修死死压在车子的引擎盖上,一把扯断一边的雨刮器向身下的人插去,“艹你妈的!我看你死了还怎么逞能!!人死了只要不超过时间眼角膜就还能用!不过不用等,趁着新鲜我现在就拉你过去!!看你成了死人还怎么护着那小子,到时候我就当着你的面收拾他!!”

    两个人身上脸上都挂了彩,苏逸修被他压着动弹不了,听了这话大吼道,“有种来啊!”等的就是你动手,不然真不知道用什么理由先把你抓进去。

    “大宝咬他!!!”

    苏逸修听见郝腾变了调的大叫声,然后一个矫健的身影冲了过来一口咬住了身上的人。

    警车和救护车一起过来,苏逸修手臂被雨刮器扎伤,伤口不平整,好再大宝扑的及时,伤口不深。林文瑞却伤的不轻,不但胳膊上生生被大宝咬下一大块肉来,仅靠一块皮连着,腿上身上也有不少被咬的伤口,还被冲过来的郝腾扑倒在地连揍了好几拳,有大宝咬着,林文瑞根本没办法反抗,要不是苏逸修将他拉开,搞不好林文瑞会被他掐死。

    坐在救护车里看着正在包扎的苏逸修,郝腾还在发抖,因为紧张更多的是气愤,他牵着大宝出了小区,大宝就开始就一个劲儿的往前奔,越跑越快玩儿命似的,有了上一次的经验这次郝腾可是卯足了劲儿猛追,如果不是大宝根本不可能及时赶到,想想就后怕。

    “看看你的手。”苏逸修说。

    郝腾摇头,“没事。”他紧紧抱着大宝,“大宝!”大宝的嘴边和脖子下面全是血,血液已经开始凝结,毛变得一绺一绺的,很难看。但是在他眼里,没有比大宝更帅的了。

    警察了解完情况对大宝也是赞叹有加,而且大宝还是那副不咸不淡的表情,好像刚才凶残狰狞的狗不是它一样…

    “到我们局里当警犬算了,虽然狗能闻到一到两公里内主人的气味,但是没进过训练的狗还是很难做到的。”jc叔叔拍拍大宝的头,“真不错!”

    郝腾有些闷闷不乐,“这是不是还不能算刑事案?”

    “现在初步鉴定只是轻微伤,只能是民事责任,对方说愿意赔偿。”

    “不要!”郝腾直接拒绝,“不要赔偿。我表哥是兽医,上过电视很有名的,他还要给小动物开刀的,现在手臂手上严重影响了他的工作和生活,怎么能是轻微伤!”

    “你说的这种是要鉴定伤残等级,但是伤残等级只能作为赔偿标准,不能作为量刑标准,量刑还是按照轻伤轻微伤这样来的。”jc叔叔很理解他,“但是法律和量刑都要有根据的。”

    郝腾心里憋屈极了,看着手臂缝合好的苏逸修,白挨了吧。苏逸修则是拿出了一只录音笔交给jc,“摔在地上了,不知道有没有坏。”

    jc拿着录音笔回车里去了。

    看着郝腾错愕的表情,苏逸修觉得很好笑,“都知道他可能会来找我,我怎么能错过这个机会。”

    “你真是……”

    “真是什么?”苏逸修摸了摸包扎好的手臂,小声说,“他只是有那个想法和计划,但是还没有实施,就算告诉jc了,没有证据根本没办法。就算有证据但是对方没有这样的行为也只是能说有可能,这种情况jc根本不会管。与其总担心不如让他主动些,机会不是每次都有,不能浪费了。对付这种变态,没有别的办法,没有确切的证据就一定会狡辩,用你当饵,我舍不得,再说,你落他手里只有被欺负的份儿,”他摸摸郝腾的脸,“希望都录下来了,收获不小。”

    “卧槽!我倒宁愿受伤的是我。”郝腾烦躁的抓头发,“你这样弄的我会觉得自己很没用!上回是你回家出柜,这次又是为了我。”

    “你要是不带大宝来我就被抓走变成瞎子了。”苏逸修好笑的看着他,“可惜没录像,不然给你看看,你那时候和大宝的表情有多像,呲牙咧嘴的。”

    “本来以为是抢劫什么的,结果看见是他气都气炸了好吗!”郝腾瞪了他一眼,“你瞎了我把角膜给你一个,一人一只眼睛,这样我们天生一对。”

    “你是我的眼吗?”苏逸修一边笑一边哼歌,郝腾简直无语了。

    林文瑞因为受伤要先接受治疗,不过因为苏逸修告他企图劫取自己的人体器官并企图杀害自己,要以故意杀人罪提起诉讼请求,所以暂时在jc的监控下治疗。

    从警局回来后,郝腾忙用剪刀把苏逸修的上衣剪开,免得脱衣服扯到手臂,擦拭干净伺候好,再去弄大宝,血的味道不好闻,而且还是那个人的血。大宝因为打结的毛不停的用爪子想抓开,不柔顺飘逸什么的简直神烦。

    给大宝再洗干净弄完,大宝仰着头,郝腾仔细看了看,“都洗干净了呀。”

    大宝呲着牙,里面还有些血色,郝腾忙拿了一个新牙刷帮它刷牙,等都弄好,郝腾坐在地上,觉得一切都好像梦一样,“他真的会被判刑吗?”

    苏逸修光着身子穿着裤衩靠在沙发上,脸色有点发白,听到这话,他睁开眼,“好不容易把他弄进去,判不判只能看证据了。”

    “你说,许岳会不会来找我?”

    “绝对会。”

    “要是有了他的口供……”

    “那个人渣就准备洗干净屁gu坐牢吧。”

    作者有话要说:苏逸修:今天没有小剧场。

    郝腾:今天没有小剧场。

    苏逸修:那我们可以自娱自乐。

    郝腾:比如?

    苏逸修:自↑娱↓自↑乐↓

    郝腾:(‵′)

    第44章

    郝腾想着许岳来了之后会说什么,自己又要怎么说,边想边坐在那里给大宝梳小辫,大宝丝毫没有因为救了自己爹而洋洋得意。苏逸修看了大宝一眼,大宝立刻站了起来走了过去,在他身边坐下,整个身子靠在了他的腿上,下巴搭在他的膝盖上。

    “大宝还是很担心你。”

    “那是。”

    “我也是。现在想起来还觉得……“郝腾也走过去坐在他身边,伸手小心的摸摸他,是热乎的,将耳朵贴在他的心口,有心跳,“对不起。”

    “为什么?”

    “如果不是我,你就不会这么倒霉。”

    “那我把一辈子的倒霉就用到这件事上,你说我以后会不会非常走运?”

    “会。”

    “哄哄自己可以,但那是不可能的啊,傻瓜。”苏逸修握着他的手说道,“就算他们看上的不是你,也会是别人。他在外面一天我就担心你一天,我很想让他快点消失,但又不能触犯法律。你要是说对不起,那我岂不是更该说,如果我有钱有身份有地位,开口说个话抬抬手指就能指挥别人把他扔进去,就不用这么多事了,所以,原谅我只是个兽医!”

    只是个兽医。“你还想怎么样!已经很厉害了好吗!”

    苏逸修可怜巴巴的看着他,抬抬自己收拾的胳膊,“温柔点儿。”

    郝腾看着他巴巴的看着自己讨饶的样子,又看看大宝靠在他身上有爹万事足的样子,这两个表情不应该换一下才对吗?!

    好,温柔点儿。“你看你这么厉害,脑子也灵,你想的办法我完全想不到,而且我觉得你也很能忍,遇到事情一点都不慌。”郝腾开始细数苏逸修的优点,“总之,我心理落差很大。”

    “这些是优点吗?明明作为一个兽医就应该是这样的吧,动物的身体毕竟和人不一样,处理起来需要更仔细细心,有些动物会翻脸,治疗之前就要摸清脾气然后安抚,动物手术之前的麻醉有可能会遇到突发情况,所以必须保持镇定,这些不都是很平常的吗?没你说的那么好。”苏逸修搂着他,让他靠在自己身上,“但我真的会因为你的事慌,还好你没事,不然我在爸妈那里白挨打了。”

    这算不算穷得瑟!不过郝腾还是会满足他小小的大男子英雄主义情怀,“我不会离开你的,而且会很信任你,我希望你也能依靠我,虽然,我的肩膀没你宽。”

    “必须的!”

    看着一休哥得意洋洋的样子,郝腾发觉他要的真的很简单,只要你感谢他的付出,他就会高兴的像个孩子一样。

    爱情可以很复杂,也可以很简单。

    郝腾从来不因为自己爱上的是同性而觉得羞耻,同样的,苏逸修用行动告诉他自己的情感和立场。男人之间的爱情缺少了法律的保护,真心的付出更显得弥足珍贵。

    郝腾很独立,他不希望自己太过依靠苏逸修,可是又会忍不住,他觉得自己能做的很少,但只要是他能想到的,都想做的很好。

    一顿可口的饭菜,一杯清香的绿茶,一盏等待爱人归来的壁灯,一个灿烂的微笑,一份不容动摇的信任。

    苏逸修抱着怀里的青年,嗅着他发丝里熟悉的气味,心里是踏实的满足。他从不知道自己如此恋家,也会黏人。他会愿意倾诉自己的心事,郝腾是个很好的倾听者,自己在说话的时候,他会神情专注的聆听,有时候会皱眉,有时候会开怀大笑,有时候会不解,在说道难过的事情后,青年会拥抱他。现在青年也会和他说起以前的事,哪怕是些微不足道的小事,但这种感觉让他踏实,仿佛两个人的灵魂挨得很近。

    虽然两个背景完全不同的两个人,在生活上难免有摩擦,但是不说重话不说气话,这是两人的共识,有问题当时解决,绝对不拖过夜。郝腾不会随意挥霍苏逸修给他的快乐和爱,并不会当做这都是理所因当,这让苏逸修对他的感情与日俱增怎么都疼不够。

    在平静的生活里,点点滴滴透着不平凡,像缓缓绵长的温泉,一直一直流淌在两人之间。

    许岳的到访没让郝腾太惊讶,不过他眼睛的病情似乎比一个月前严重了不少,眼神有些懵懂和迷糊,看上去比以往更楚楚可人了许多。大宝看见他肯定是闻到了林文瑞的气味,充满敌意的站起来嗓子里发出呼呼的声音。

    “大宝乖,来这里。”

    大宝看了看郝腾,听话的在郝腾旁边趴下,不过还是很警惕。

    苏逸修因为伤口的原因,有些发烧,郝腾将卧室的门关上,自己搬了个椅子坐在一边。虽然许岳很可怜,但是,能和林文瑞这个变态在一起那么久,也好不到哪儿去。

    许岳倒是很直接的从钱包里掏出一张支票和一张银行卡,“这是上回苏先生给的三十万,文瑞没有动,我拿来还给你们。这张卡是我们给苏先生的补偿。”

    郝腾拿回了苏逸修的支票,打开看了一眼,然后折上收了起来,但是那张银行卡,“什么意思?”

    “郝腾,看在多年相识的份儿,这事,我们能不能私了?”许岳的口气带着哀求。

    郝腾心里有气,但是跟着苏逸修时间也不短了,遇到事着急是没用了,重要的是要冷静,要思考,“这事现在已经不是我们能说了算的。现在jc是以故意杀人和企图窃取他人器官对他进行刑事拘留,你要找的话,应该去找jc。”

    “可是,我们并没有这么做不是吗?你和苏先生还好好的,虽然苏先生受了伤,但他的角膜并没有被拿走。”

    “没拿走就是能他没罪了?你什么逻辑!”

    “反正你们还好好的,什么也没发生。”

    “可是苏逸修受伤了!如果不是我和大宝敢去及时,林文瑞真的会杀了他!!”郝腾忍不住声音都拔高了,简直气死人!

    第17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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