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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20节

    [综]穿到武侠世界做皇帝 作者:西门不吹雪

    第20节

    半月之后,两封急报传到洛阳,河北窦建德、江淮杜伏威纷纷举旗造反。

    一时间,天下百姓人心惶惶,谁也想不到一个多月前还四方来贺的大隋一下子就战火四起,隐隐的竟有了乱世之象。

    而最应该担忧愤怒的那个人却稳稳的坐在龙座上,目光冷静,面色无波,一点惊慌的迹象都没有。

    寇仲佩服他的从容镇静,觉得不愧是做皇帝的人,这才是真正的泰山崩于前而面不改色,望着他的眼光也更加发亮了。

    他的胸腔突然升出一股豪迈之情,声音响亮的说道:“皇帝老爹,你给我一队兵马,我去帮你打仗,把那些个反贼通通打趴下!”

    闻言,颜景白尚未有所反应,一旁坐着喝茶的杨侗就冷哼一声,说道:“仲少爷真是好本事,区区几个反贼算什么,一手一个就能被你摁趴下。”

    寇仲先是皱眉,然后眼珠一转,跑到他身边揽着他的脖子笑眯眯道:“侗少爷是在嫉妒我的本事吗?放心放心,等你长大了也会和我一样厉害的。”

    黑色的猫眼瞪得圆圆的,杨侗踹他,“你也就比我大了几岁而已,别老用这种长辈的语气跟我说话!”

    寇仲闪身避开,口中依旧不正经的撩拨,“难道我不是你的长辈么?我管皇帝老爹叫老爹,你叫他祖父,你怎么着都要叫我一声叔父吧,哪有一言不合就对着叔父踹的侄子!”

    杨侗铁青着脸,他最不喜欢的就是比寇仲二人低了一个辈分这件事了,尽管这是事实,但他就是不愿听人说起。

    无法埋怨造成这种事实的颜景白,但是欺负欺负这两个义子还是可以的。

    而徐子陵天生性情宽厚,头两年对于他的恶作剧完全不计较,久而久之他也不怎么好意思再针对他了,后来两人的关系更是变得非常要好;可是与寇仲又是另一番情况了,寇仲这人不是个小气量的人,就是不爱吃亏,他每整他一次,就会被他加倍的欺负回来,还每次都掐着他的脸让他哭,而他就在一旁哈哈大笑。

    杨侗这辈子最讨厌的就是寇仲,虽然现在长大了,不会再像以前那般争锋相对,但每次见了他还是会忍不住出言讽刺两句。

    这几乎已经成了他的习惯了。

    杨侗慢慢的放下茶盏,二话不说的就追着寇仲踹,只是寇仲的武功比他高了不止一倍两倍,灵巧的一个闪身就躲到了徐子陵身后。

    于是无辜的徐子陵也被拖下水。

    颜景白微笑着看着他们,直到他们打闹的差不多了,才轻咳一声道:“好了,都过来听朕说。”

    他在三人面前还是挺有威严的,何况身份又特殊,几乎是一瞬间三人就停止了闹腾,乖乖的站在了他面前。

    颜景白对寇仲道:“战场上的事情用不着咱们仲少爷出马,朕另有安排,不过你也没办法闲着,朕有其他事情交给你和子陵去做。”

    寇仲扭了扭手指,问道:“什么事情?”

    颜景白没有立刻回答,而是从身边的太监手中取过一个四四方方的锦盒,才道:“拿着这个东西去飞马牧场,见一个叫做鲁妙子的人,把他给带回来。”

    “鲁妙子?!”寇仲惊愕,“不会是我想的那个鲁妙子吧!”

    “这世上难道还有第二个鲁妙子不成?!”

    寇仲、徐子陵面面相觑,徐子陵苦着脸说道:“可是那个鲁妙子可是宗师级别的高手,虽然我和仲少也不差,但是和他相比,还是有些距离的啊!”

    颜景白不耐的挥了挥手,“所以才给你们这个锦盒,你们把里面的东西给他看,他自愿跟你们回来的可能多达八成,剩下两成就看你们的本事了!”

    寇仲晃了晃手中的锦盒,打量了半天也没看出什么名堂,他将信将疑的问道:“这里面究竟是什么东西,竟然这么神奇?!”

    “神奇谈不上,不过是一些他会感兴趣的东西而已!”

    颜景白唇角弯起一个奇异的弧度,然后很快又不耐道:“你们只需要将东西带到,再发挥你们的三寸不烂之舌把人带回来就好,如果方便的话,顺便和飞马牧场的商场主谈谈生意,战事将起,多一点后备资源总是好的,落在敌人手里就划不来了!”

    寇仲和徐子陵点头答应。

    颜景白手一伸,指着杨侗说道:“你也去!”

    “啊?!”不但寇仲二人傻眼,杨侗自己更是呆住了。

    颜景白淡淡道:“这是一个机会,出去见识见识,总比一直呆在宫里不知世事要好!不许公开自己的身份,不许带任何侍卫,就你一个人和寇仲他们。”

    杨侗还未说话,一直与他唱反调,老是以惹他跳脚的寇仲反而率先说道:“这不妥吧!江湖险恶,他身份又特殊,若是出了事怎么办?我和陵少不能保证一定能护他周全的。”

    杨侗刚想下意识的反驳一句谁要你保护,就被颜景白接下来的话震慑住了。

    异常冷静的声音淡淡响起,“若他当真出了事,或者死在外面,那只能是他实力不济,怨不得任何人,这样的人也接不起大隋江山!”

    三人心中泛起一股凉意。

    杨侗蓦然跪地,决然道:“祖父放心,孙儿绝不让您失望!”

    一字一句,掷地有声。

    让颜景白微微勾起唇角。

    杨侗三人第二天就离开了,那时候天还没亮,天空泛着大片墨蓝。

    颜景白虽然嘴上说的狠心,但还是派了从龙暗卫跟在后面保护——从龙明暗二卫是他这些年来重新组建起来的只属于他的势力——而之所以这么做,撇开四年来两人之间相处出来的感情,他也没有精力再去培养一个新的继承人!

    寇仲他们走后半个月,不知道从哪里传出一个消息,一个轰动天下的消息。

    道门第一高手宁道奇护送和氏璧出世,慈航静斋代天择主!

    消息传出来的时候,几乎每个人都惊掉了下巴,那些被颜景白亲自选出,提拔上来的寒门子弟年轻官员,都是不可思议之极。

    慈航静斋这是要做什么?天子尚在人世,竟有人大言不惭的敢说代天择主,这与造反有何不同?!那群尼姑是念经念傻了吧!

    虽然现在天下比较乱,战火纷飞,烽烟四起,但隋朝未灭,天子尚在,这是公然往皇帝身上打脸!

    君辱臣死,这些大部分都还年轻的官员,几乎无法忍受。

    朝堂上如此,江湖上却是另一番景象,慈航静斋是正道魁首,无论是在江湖上还是在民间都具有极大威信。

    几乎每个人的眼睛都放在了宁道奇,放在了慈航静斋的仙子,放在了举世无双的和氏璧身上。

    天下第一高手,倾国倾城的美人,至高无双的权势,这三样中的随便哪一样都可以轰动天下,何况是当这三样齐聚在一起的时候。

    如李世民、李密、窦建德之类的人更是欣喜之极,此刻传出这个消息意味着什么?意味着他们现在的起义都是正义之举,名满天下,代表天下正统的慈航静斋与他们是站在一条线上的,而隋朝,暴君杨广是注定要被推翻的。

    起兵反隋,他们打着各种各样的旗号,可是终究还是有些占不住理的,可是现在这最后一点顾虑彻底被打消了。

    这是一出大戏,一场由颜景白亲自促成,甚至将洛阳主动让出来做戏台子的精彩大戏。

    一切道具剧本他都已经准备好,就等人来唱了。

    大业十三年冬,颜景白不顾任何人的挽留,在时隔四年之后,再次坐上那艘有四层之高,豪华的像个小型宫殿的楼船,一路踏波逐浪前往扬州,名其名曰:避冬!

    不知情的人眼中,自然是认为这位心情不定的皇帝似乎再次荒唐了起来,一点都不将江山社稷放在心上。

    四周的起义军不见他去镇压,慈航静斋的代天择主不见他去处理,甚至还有心情出游玩耍,果然有人想要推翻他不是没有道理的。

    那么颜景白真的去扬州了吗?那自然是不可能的!

    洛阳的那一出大戏他怎么可能错过?!他会遗憾终生的!

    小小的楼船并不起眼,至少和他的那艘龙舟没有可比性,但内里布置的却很精致,让再挑剔的人也挑不出错来,何况颜景白这个对住处并不怎么在意的人。

    他握着酒杯,斜倚在窗口,微微闭着双目听着外面江水拍击的声音,心中一下子宁静下来。

    他已经很久没有这样放松过了,英伟雍容的面容上渐渐的带上一点安适宁和的笑。

    当裴矩推开舱门进来的时候,入目的就是这样一番景象。

    黝黑的眸中泛起一丝异芒,但很快又被掩去,对面的那个男人已经端正了容颜,正面带微笑的看着他。

    这样的笑容真刺眼啊!

    他的心中忽然涌起一股极具阴暗的念头,真想撕裂这样的碍眼的笑哩!

    这样想着,他唇角含笑,和往常没有任何不同的走了进来,躬身行礼。

    颜景白当然不知道这个笑容和煦的人心中真正的想法的,他挥了挥手让他免礼,然后亲自倒了一杯酒放到对面,道:“裴卿过来尝尝,这是上次波斯那边进贡来的葡萄酒,清甜味淡,还不错!”

    裴矩也没有同他客气,直接在他对面盘膝坐下,然后举起那杯艳红如血的葡萄酒,静静的喝了一口。

    颜景白与他同饮,他喝酒的姿势很好看,很优雅,只是他轻轻地叹了一句,“葡萄美酒夜光杯,这般有酒无杯终究是可惜了。”

    “夜光杯?”裴矩淡淡的说道:“那倒是个稀罕物,若是陛下想找的话也不是找不到。”

    颜景白笑道:“朕也就是那么一说,何况就算能找到恐怕到时也没有现在的这番兴致了。”

    裴矩沉默下来。

    这是两人第一次这么安静的相处,没有公事,没有防备,没有试探,虽然两人心中都有一些古怪,但这样的相处似乎也没什么不好,至少气氛还算融洽。

    只是这样融洽的气氛注定无法维持多久的,裴矩很快就打破沉默问道:“陛下为何要处心积虑对付慈航静斋?”

    “嗯?”

    或许是还未从那种古怪的气氛中缓过神来,又或者被美酒熏得有些微醉,他的眼中泛着一点亮色的波光,轻轻的一个嗯从鼻音中哼出来,竟是极富韵味。

    让裴矩微微有些怔愣。

    颜景白揉了揉太阳穴,终于回过神来,他不答反问:“你知道慈航静斋与我大隋有何关联吗?”

    裴矩眨了眨眼,似乎有些欲言又止。

    明知他的装的,颜景白还是无比配合道:“裴卿直说便是,无需顾忌。”

    “那臣便直言不讳了。”裴矩拱了拱手道:“臣听闻隋朝江山是由几十年前的梵青慧仙子,现在的慈航静斋斋主,代天择主选了先帝,又将宋缺劝回岭南才得来的。”

    “那你呢?你也是这么以为的?”颜景白拎着酒壶道。

    “自然不会!”裴矩罕见的冷笑出声,“若江山是这么好得的,那天下男人也不要去打天下了,只管去挣慈航静斋的女人好了!一个美人附送一个天下,多么划算的买卖!”

    颜景白噗的一声笑出声,然后对着他微拧的眉头道:“嗯,朕的意思是你说的很对,不过天下人却不是这么想的,在世人眼中我隋朝江山就是一个女人动动嘴皮子给说回来的,我大隋杨氏欠着她们,要把她们永远高高在上的供着,若是稍不留意断了她们的一根头发,恐怕天下人的唾沫都要把朕给淹死。”

    “若论威严,朕这个皇帝是绝对及不上以天下正统著称的慈航静斋的!”

    裴矩皱眉,“所以,陛下打算怎么做?”

    “铲除一个慈航静斋不难,一支大军就能做到,难的是彻底撕掉那些仙子身上披着的圣洁外衣。”

    “天下信仰只有一个,那就是我大隋皇室!”

    江水滔滔,洛阳已经近在眼前

    ☆、第57章 易容

    昏黄的镜面并没有后世那般清晰,只能模模糊糊的倒映出大致的轮廓。

    颜景白抬手,迟疑的摸了摸脸上那一道从耳根一直划到唇角的狰狞疤痕,良久才略带惊奇的说道:“这易容之术当真神奇!”虽然以前也见识过,但自己却没亲自体验过,而且以前看到的与现在的似乎也有些不同。

    方应看的易容之术主要是靠化妆,将一个人化妆成另一个人的模样,而裴矩给他用的则是一张人皮面具。

    薄薄的一层面具紧贴在脸上,闷闷的并不是很舒服,他细细的摸索着那与肌肤无异的温热触感,忽然问道:“这不会是真的用人皮做成的吧!”

    这样想着,他微微拧眉,有些恶心。

    他身后的裴矩一边忙着收拾好各种各样的道具收拾好,一边回道:“陛下放心,这是由一种特殊材料制成的,绝非人皮。”

    “那就好!”颜景白舒了口气,满意的点点头。

    再次对着镜子仔细的照了照,颜景白又皱眉道:“这张人皮面具真的不能再换一个?很丑啊!”

    他虽然现在兼职皇帝,但在他心中他的本职一直都是演员来着,而作为演员一般都比较重视自己的容貌。在现代的时候,靠着那张脸吃饭,他从来都不敢糟蹋自己的容貌,各种护肤产品一大堆,后来穿越了做了皇帝,他也经常注意保养,甚至哪怕明知给人的形象或许不够威严,他也是从来不留胡须的,就怕折损了自己那张虽然不及以前,但好歹还算不错的俊脸。

    别人他是管不着,但他对自己的相貌是严格要求的,现在冷不丁套上了这么一张凶神恶煞,严重不符他审美观的脸,让他实在是无比郁闷。

    如今他无比庆幸,幸好赵桓和杨广都是皮相不错的人,一清俊一英伟,否则他的皇帝生涯会更加郁闷的。

    “陛下以为这面具是街上的大白菜吗?随你挑挑拣拣,不喜欢就换一个!”裴矩黑线,“这东西的制作材料稀少,过程极其复杂,会做的人更是少之又少,天下间恐怕也只有一人会,臣可是废了好大得劲才弄到的这两张!”

    是三张吧!

    颜景白转身瞧他,这种易容面具在大唐双龙里确实是及其罕见,天下间唯有一双妙手巧夺天工的鲁妙子能够做的出来,石之轩能从他手里取得三张,着实不凡了。

    好像这两人以前还是情敌来着,那他能够从心高气傲的鲁妙子手上拿到这三张面具,就更加不容易了,也不知道他到底用了什么手段。

    不过这人脸上似乎是戴了两层吧,想到这里颜景白突然就想笑,闷死他最好了。

    虽然有点不可能,但让他更加难受一点也不错!

    或许是他视线停留时间过长,又带着点诡异,裴矩停下手中的动作,问道:“怎么?”

    不待对方回答,他忽然摸了摸自己的脸,挑眉道:“莫非陛下要同臣换?”

    看着那张惨白惨白,仿佛癌症晚期患者的脸,颜景白迅速摇头,坚定道:“裴卿自己用吧,朕不需要。”

    裴矩看他一眼,忽然上前拉住又要转身照镜子的人,向门外走去,边走边道:“陛下就是再看也不能变了相貌,还不如做些有意义的事情。”

    颜景白垂眸看着两人交握的拉双手,暗色的眼底迅速闪过一道光,他盯着他的后脑勺,不动声色的问道:“裴卿所谓的有意义的事又是什么?”

    裴矩像是什么都没察觉一般,自然而然的放开他的手,开门笑道:“当然是济济我们的五脏庙,说不定还能听到一些有意思的事情哩!”

    他们住的这家客栈不算太大,却也不是很小,在整个洛阳勉勉强强能够排的上名号。

    酒楼共分上中下三层,三楼给客人住宿,二楼雅间,一楼满满当当的摆了几十张桌椅,供南来北往的客人歇脚用餐。

    颜景白和裴矩并没有选择相对清静的雅间,而是直接坐在大堂一个不起眼的角落中。一壶白酒,两碟小菜,与其他桌的客人没有任何不同。

    现在并不是用餐时候,楼中的人并不多,颜景白一边喝着小酒,一边时不时的和裴矩交谈两句。

    如今出门在外,颜景白也没和他讲究什么身份规矩,同桌饮食,偶尔打趣,这一路而来倒也融洽,两人间的距离好像拉进了一些。

    但是这不代表做皇帝的和你说话的时候,你可以一直心不在焉的不停地往旁边看好吗?!

    就在颜景白无比郁闷的时候,身边的人忽然撞了撞他的手臂,朝着某个方向扬了扬下巴。

    颜景白狐疑的顺着他的视线看过去,第一眼的时候,他并没有看出什么不对,就是一个普普通通的背影而已。

    第二眼他看到了那人背在背上的剑,虽然用布条层层包裹着,但他依旧可以看出那是一把剑。

    而第三眼他又觉得这人背影修长秀雅,虽然只是一身简单的粗布衣衫,但气质出尘,与常人不同,非常不同。

    墨黑的发丝被随意的扎了一个男子髻,露出圆润的耳珠,和颈项间的肌肤。

    只是那么一小块而已,冰山一角,但却莹润白皙,晶莹剔透,几乎用上所有美好的词都无法形容其万一。

    这是一个美人,还是一个绝色无双的大美人!

    但颜景白的关注点自然不在这里,他想的是这人绝对不是一个能让人忽略的人,可她在那里坐了半天,除了裴矩之外竟无一人注意到她的样子,这人所修功法应该与徐子陵一般贴近自然,而且几乎已经到了能将自身的气息和周围的空气融合成一体的地步。

    他几乎不用想就知道,这人绝对又是个宗师无疑了。

    这个世界别的不多,就是宗师特别多。

    颜景白抿了一口酒,刚要问问裴矩这人是谁,就见门口走进一人。

    俊秀温和,气质洒脱,不是徐子陵又是谁?!

    颜景白指尖一颤,差点将杯中的酒水洒出来。

    一股热流喷洒在他颈间,裴矩覆在他耳边小声说道:“他不是离开洛阳了吗?怎么又回来了?”

    “你问我我问谁!”颜景白看着徐子陵在窗边坐下,眉宇间渐渐隆起。

    “可要去见他?”裴矩问道。

    颜景白想了一下,还是摇了摇头。

    徐子陵没有点其他东西,只叫了一碗面,他看起来很饿的样子,吃面的速度很快,几乎是几下就吃完了。

    面碗见底的时候,他又叫了一碗,两大碗面下肚,他才满足的拍了拍肚子。

    放下几个铜钱,他打算离开了,可是却终究没有走成。

    一个戴着帷帽的华服公子,身后四个一看就知道武艺非凡的随从,快步走到了徐子陵桌前。

    颜景白见状瞬间竖起了耳朵,他的位置离得还是比较近的,而且这具身体以前练过武,虽然现在换成他不会用,只能拿来射射箭,但一些优良底子还在,就比如他的听力绝对比普通人好了不止一筹。只是就算如此,他也只能勉强听个大概。

    看身边的人一脸凝重,听的专注,他很是嫉妒啊!

    这边颜景白在咬牙切齿,那边厢徐子陵却是看着戴着帷帽的年轻公子道:“二公子真是好胆子,现在你的人头可值一万两黄金哩,你不安安分分的呆在太原,却在皇帝的眼皮子底下晃悠,我该笑你自负哩还是自信哩!”

    “自负还是自信有时候并无太大差别。”李世民撩起衣摆一点都不客气的坐在他对面,“至于皇帝眼皮子底下,杨广不是去扬州了吗?他就是千里眼也不可能看见我的!而且我这趟洛阳之行小心谨慎,知道我行踪的没有几个!”

    徐子陵目光锐利,“可我现在就知道了,二公子应该不至于老眼昏花,忘了我的身份才是。”

    李世民并不紧张,反而笑得异常温和,“可我知道子陵绝对不会说出去的!”

    气氛凝滞,徐子陵难得冷笑道:“我确实不会说出去,但二公子也记住,这次便算我还了你的救命之恩,再有下次我绝不放过!”

    说着,他站起来刚要离开,就被李世民拦住了去路。

    第20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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