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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3节

    春情梦事 作者:魔君嗜肉

    第3节

    “怎么了?”那蜥蜴见暴露了,索性现了真身。他扔了墨镜外套,身量暴涨,全身呈一种墨绿色,纠结的大腿肌肉把裤子撑得破破烂烂的,一条强劲有力布满鳞片的大尾巴在虚空中来回扫荡着,若是一不小心,就会被拍得粉身碎骨。

    “我告诉他,他最近被秽物缠身,他便以为我是个道士,喊我来抓你。没想到,却是一只九尾玄狐,今天你的妖丹就是我的了。”他说着,便扑了过来。

    ————————————别傻了,这是傻白甜文怎么会有打斗场面呢—————————

    胡漓起初是不相信这只大蜥蜴的话的,可是等他把那大蜥蜴收拾掉了以后,跃于空中俯瞰整个西郊公园,发现空无一人的时候,他才真的相信了。

    他全身混着泥土和血,指甲断了几根,尾巴上还沾了点血,粘成一团,破破烂烂的,狼狈不堪。地面因为刚才的打斗,被炸得凹凸不平,几乎无处落脚。胡漓捂着刚才被大尾巴拍得发疼的胸口,几个轻跃就跳到摩天轮最高的那节车厢上坐着。

    身上有几处破了,骨头可能断了几根,碰碰就疼,可是再怎么疼也比不上心里疼。他坐在车厢顶端,第一次这么仔仔细细地俯瞰整个城市的夜景。那边是垃圾虎今买的小楼,这边是他是现在就读的高中。腿在虚空中晃荡着,踢得铁皮车厢“哐哐”作响。

    他就这么静静坐着,那也不去,谁也不知道他在想些什么。

    午夜十二点,指针和分针重合,夜晚空寂的风刮过,树梢摩挲着沙沙作响。

    “回去吧。”不知道什么时候虎今站在了他身后。

    胡漓狠狠抹了把脸,他脸上冰凉一片,似有水渍。他忍了好半天才止住的,然而虎今话音刚落,豆大的泪珠便顺着脸颊不断滑落,终于忍不住嚎啕大哭起来。

    远处路边的灯忽闪忽灭,虎今望着那灯陷入了沉思,他摸出一根烟抽了起来,袅绕的白色烟雾随着风不一会就消散了。

    又过了半晌,胡漓下定决心般地站起来,一言不发地飞走了。

    第23章酒吧中央我最闪亮

    胡漓转校了。

    原川是在第三节课下课的时候才得知这件事情的。

    昨天晚上他在约定的地点等了四个小时,一直到凌晨,胡漓都没有出现。他暗自揣测着,是不是胡漓记错了日子?是不是他家里突然发生了什么事情所以赶不过来?他也有想过去胡漓家里找他,可是眼瞅着都凌晨了,算了,还是明天去学校问他吧。

    等到了早上第一节课上课铃响,胡漓都没有出现。他想,这个小笨蛋,居然又迟到了,以后和他一起上学,这样就不会迟到了。他有些懊恼,昨天那会胡漓问他的时候,应该直接告诉他的。偏偏要卖个关子,换身新衣服干什么?哎,没事,等会胡漓就来了。

    他这么暗自苦恼着,内心却始终充满了甜蜜,以至于当班主任来宣布这个消息的时候,原川不敢相信。他就像是一个一脚踩在棉花里的人,整个人飘渺着,无依无靠。内心里巨大的迷茫夹杂着悲痛使他听不见任何声音,他难过得想嚎啕大哭,可怎么也发不出一点声音。

    下了课,放了学,原川二话不说就忘胡漓家跑去,一路上跑得上气不接下气。可是跑到那别墅楼才发现大门紧闭着,一个人都没有的样子。他站在铁门外,大声喊着胡漓的名字,喊得喉咙都痛了,也没人出来应个声。他被逼得急了,没了办法,只得心里一边默念着对不起,一边翻墙闯了进去。他谨慎地敲了敲门,然后一鼓作气推开大门,却发现里面空荡荡的,什么都没留下。

    显然是早就准备搬走了。

    他花了好久好久,才认清自己被人欺骗,被人玩弄的事实。

    是了,那样一个人尖尖,怎么可能会莫名奇妙看上自己。明明每天都跟他针锋相对,是他自己痴心妄想,是他自己。

    没想到,人走都走了,还要这么耍他一回。

    是他愚钝。

    原川看着窗外发呆,半晌陆哓哓从后面撞过来,"接着,高三志愿意向表。"她挤眉弄眼着,"原川,你准备考哪个学校啊?"原川把那张纸翻过去,上面写着——a大计算机。

    剩下的日子,原川只能与书为伴,很多事情他不敢细想,每每想起来心中都疼痛难忍。但结局总归是好的——他拿到了a大的录取通知书。整个学校都沸腾了,学校拉起巨大横幅,毕竟a大的计算机并不是普通人能考得上的。原川也挺高兴的,不仅仅是因为这份殊荣,更重要的是,他会在那里找到胡漓。

    九月份一到,原川便动身出发了。他背着行李站在宿舍楼底下,假装是在找自己的名字,其实是在找胡漓——没有,来来回回看了三遍也没有。他安慰自己,也许是调到了其他专业。可是等到开学很久了,他到处托人问,你们专业有没有一个叫胡漓的人?

    没有。

    他这才意识到,胡漓这个人,从他短暂又荒唐的青春里彻底消失不见了。

    弹指一瞬,白驹过隙。原川25岁那年研究生刚毕业就进了一家大型国企,晚上被同部门的同事推搡着,要给他办个欢迎会。做码农这一行的,模样大多不怎么样,难得出现个像原川这么一表人才的,女同事们看得都很芳心暗许。一时间,欢迎会空前火爆,他们吃了,唱了,一群年轻人还觉得不尽兴,互相怂恿着要去酒吧玩后半场。

    原川作为欢迎会的主角,不得不去,但他实在是不怎么习惯这种群魔乱舞的环境。随意蹦跶了两下,原川就找了个位子自顾自地喝起酒来。酒过三巡,他眼睛就有点花,怎么舞池中央那个人的脸越看越像胡漓了?还是长大版的胡漓。

    说实话,他已经很久没有记起胡漓了。刚开始那几年,痛苦过,茫然过,他觉得自己是喜欢男孩子的,也去尝试过和其他男生交往,可是没有感觉。他又怀疑自己其实是双性恋,既然男孩不行,就试着和女孩交往,不行,完全没感觉。到后来,他才发现原来自己只是喜欢胡漓而已。

    可是胡漓胡漓,全天下能有几个胡漓。

    他又觉得单身也挺好,这么一单,就单了25年。人家只当他情窦未开、生而腼腆,于是更多的男孩女孩趋之若鹜,追求者连绵不绝,可惜的是他只是不愿意再被人欺骗了而已。

    要不是看见这个男孩的脸,他还以为自己真的已经完全忘记了胡漓。

    对方站在舞池中央,宝蓝色的西装外套,尖头皮鞋,头发一丝不苟地向后梳着,露出那张精致万分的脸。他眼睛半阖,手里夹着杯香槟,身体跟随着音乐的节奏慢慢晃动着,迷人又缱绻的样子,很是吸引人的眼睛。

    不仅原川在看他,大半个酒吧的人都在看他。可是他一副浑然不觉,偏偏又十分享受的样子,不知道是在享受这香槟,还是享受音乐,还是享受年轻男女们爱慕的目光。

    不断地有人向他靠近,把他圈在怀里,邀请他,抚摸他。然后不断地有人上来“英雄救美”,挤走那些竞争者,再被其他的竞争者挤走。他都不为所动。

    实在是太像胡漓了。原川晃了一下因为酒精而变得迷茫的脑袋,使劲眨了下眼睛。那个年轻漂亮的男人又被人搂在怀里了,他们贴在一起摇晃着,男人的手贴在他腰上摩挲了一下,继而捏了捏他小巧饱满的屁股,又把人圈着往外走。他低头在他耳边悄声说了句什么,惹得漂亮男孩“咯咯”笑了起来。那双眸子顾盼生姿,一对上原川的双眼整个人就僵住了。

    原川把杯中的酒一饮而尽,继而愤怒地掷到地上,一言不发地走了过去。

    这他妈的就是胡漓!

    胡漓瞧见原川的第一眼整个人都僵硬了。

    他本来半醉着,冷不丁被人掐了下屁股,就想着要把人带到巷子里去把他的屁股挠开花。何曾想到会在这个地方,以这种形式重新遇见原川,他整个人都要不好了啦。

    胡漓有些瑟瑟发抖。他也不知道自己在害怕些什么,可是一看见原川这么杀红了眼似地走过来,到底还是害怕,慌得不行,心虚得不行。好半天才给自己打气加油,告诉自己,明明当年是原川爽约在先。

    就见着原川已经站在自己面前,哦,还是一样的俊朗帅气。他眨巴了一下眼睛。

    他身后那个男人见有人挡住了自己的去路,颇有些不满。怀里的这个人他盯上好久了,怎么可以在这个节骨眼上放弃,他虎视眈眈地看着原川,放在胡漓腰上的手紧了又紧。

    原川死死盯着那手,恨不得拿把刀子把那手砍下来,他都没有搂过。

    他走上前去,几乎是咬牙切齿,可是又强忍着,面部表情扭曲到不行,半天憋出一句,“好久不见啊,老同学。”

    胡漓愣了一下,“是啊,好久不见啊老同学。”

    那男人见怀里美人俨然一副要和面前的年轻人叙旧的样子,只好放弃了。他拿出一张名片,在上面落下一个吻才滑进胡漓的口袋里。

    “记得给我打电话,宝贝儿。”说完还自以为是地眨了下左眼,这才离开。

    胡漓双手插在口袋里,满不在乎的样子。他越是这样,原川越是生气,心头窝着无名火,环顾了下四周,压低声音道:“这里不是说话的地方,我们换个位置?”

    他不知道的是,胡漓放在口袋里的手早已紧张地捏成了两个拳头,听得这句话半晌才回过神来点了下头,“可以。”

    出了酒吧门,原川还招手拦着出租车,胡漓却开了辆摸样骚包的莲花跑车。他把车停在街边,按了两下喇叭。

    “你这车……”

    胡漓有些紧张地咽了咽口水,生怕原川怀疑什么,忙接口道:“我干爹买的。”殊不知这句话更是触了原川逆鳞。他有些无力,“我是说你喝了酒,不应该开车。”

    两人便并排坐在出租车后面。

    “去哪?”原川简直有满肚子的问题想要问胡漓,问他那天为什么没有赴约,为什么会突然转学,为什么没有读a大,为什么会出现在酒吧,以及……为什么会接受那个男人的邀请。可是夜已经很深了,除了酒吧就是24小时便利超商,麦当劳肯德基也都不适合谈话。

    他沉思了一下,“去你家还是我家?”

    胡漓放在身侧的拳头紧了紧,支支吾吾半天说不出话来,原川便了然地向司机报了自家的地址。

    第24章419py(一)————h

    严格来说,是胡漓先动的手。

    他跟在原川身后进了电梯,停在十六楼的时候,门开了,楼道内的灯光应声而亮。夜已经很深了,邻居的门紧闭着,楼道内静悄悄的,听不见一点声音。他在这种昏暗的暖黄灯光下,腾升出一种紧张感。

    原川开了1603的门,内里也是黑漆漆静悄悄的。他一边饱含歉意地说自己房间很乱,一边伸手在墙壁上摸索着开了灯。

    “啪”地一声,客厅亮了。紧接着,胡漓从后面一个箭步冲上来,“啪”一声又把灯关了。他转过身来,双手揪着原川的衣领,把人牢牢压在门上,继而踮着脚吻了过去。

    他吻得凶狠且粗鲁。吮吸着,啃咬着,用滑溜溜的舌头顶开原川微张的牙缝,在里面来回扫荡,他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在发着抖。原川只愣了那么一瞬,就将胡漓牢牢抱在怀里,一使劲,两人便换了个位置。

    他压着胡漓,胡漓搂着他的脖子。四片唇分开的时候,牵出了丝丝银线。两人凑得很近,借着月光能看见彼此轻颤的睫毛。

    “你是认真的吗?”原川意犹未尽地舔着胡漓的嘴唇,味道清甜,小舌软糯,明明是第一次接吻,可偏偏像是常客,他甚至知道哪里是胡漓的敏感点,舔弄哪里撩拨哪里就会让胡漓发出好听的哼哭声。

    胡漓偏着脑袋躲避原川的缠吻,好半天才喘过气来。他刚才真是发了疯才会那样扑上去,可是现在后悔已经来不及了,更何况他一点都不后悔。他微笑起来,用鼻尖去摩挲原川的鼻尖,待到原川要吻上的时候,偏偏又偏着脑袋,让原川只能在他的唇角辗转。他抱着原川,感受着手下的皮肉,在那充满韧劲的腰肢筋肉上来回抚摸着,爱不释手。他曲起一条腿,隔着西装裤摩挲着原川的大腿,不够,完全不够。他搂着原川的腰,死命往自己这边压,感受着裤子下性器勃起的热度和硬度,这才满意地笑了。

    为了原川的坦诚,他决定给对方一点奖励。

    原川只觉得大腿外侧,被胡漓磨过的地方火烧火燎,又像是侵入冰水,被激得发抖,偏偏动不了,就只好起了一层密密麻麻的鸡皮疙瘩。紧接着,敏感得、胀痛得不得了的性器就被个什么东西顶了一下,正好顶在痒处,他咬紧牙关才不至于叹息出声。

    却是胡漓拿膝盖在上面磨蹭着,暧昧地挤弄着。他神情倨傲,像是在昭告天下这片草地使用权的王者,又像是在得意着因为自己的一个吻而让原川失了分寸。

    原川爱极了他这个样子,一边在他脸上啄吻着,一边不要脸地用勃起的下体跟着节奏去撞胡漓的膝盖。带到胡漓膝盖没了力气,放下去的时候,却用手揽住了,环在自己腰上。搂着腰的手一用力,就把胡漓整个抱起来,两腿环着自己的腰,彼此怒张的性器隔着西装裤贴合在一起,向对方倾述着自己的相思之苦。

    胡漓抱着原川的脖子喘气,就又听原川问道:“你是认真的吗?”认真什么呢?认真地和你谈恋爱吗?可你当时为什么要跑呢?为什么还那丑蜥蜴来抓自己?他的眼里迅速升起一团雾气,湿漉漉的,情欲熏得他脑仁疼,眼底又热又难受,再逼一会,怕是要落泪了。

    他抱着原川的脖子,低声道:“上我。”

    原川耳朵里便只有这两个字了。他抱着胡漓,两个人在黑漆漆的屋子里转圈,鼻子蹭着鼻子,舌尖勾着舌尖。才刚一被放到床上,胡漓就开始脱自己的西装裤。他在床上挨着蹭着,动作凌乱地解着自己的皮带,两条腿扑棱着,价值昂贵的西装裤被他连拽带踩,弄得皱巴巴的,也不在意。原川比他好不到哪去,脱了外套,解了领带,里面还有衬衣和背心,等到都脱光了,地板上零散着,全部都是他们的衣物。

    胡漓脱了条裤子就不脱了。

    他穿着那件宝蓝色的西装外套,撅着屁股跪趴在床上,穴口翕张着,心里紧张又期待。

    "进……进来……"他咬着牙,等待被破身那一刻的胀痛和满足。

    原川却被他这样的放荡激红了眼。他说不清此刻心里是什么感觉,是狂喜?是愤恨?是妒忌?是痛苦?还是别的什么。那些情感充斥着他整个胸腔,彼此交织着,在里面窜出火来。

    他迫切地想知道,有过多少男人,才会成就胡漓今天的浪荡和妩媚。

    胡漓浑然不觉。

    他开始有点庆幸屋子里没有开灯,不然轻颤的双眸和酡红的脸就要出卖他了。他不想让原川知道他的羞涩和想念。

    胡漓闭着眼睛,双手揪着枕头,尽量放松身体,以显得自己的浪荡是多么的自然和顺理成章。

    宝蓝色的西装外套有些过长,遮住了他大半个屁股,更显得双臀之间的细缝隐秘诱人。他臀部浑圆,挺翘饱满,竟和梦境中的一样美。

    他等了太久,经不住摇了摇屁股,侧着脸,微张着眼睛去看身后的男人。眼角含春,带着一抹缱绻一抹红,就那么诱人的,用饱含情欲的眼睛赤裸裸地坦荡荡地看着原川。

    原川在这样的目光下再也忍不住了。他手法暧昧地划过那些光滑肌理,搂住人的腰,把人整个翻过来,直视着胡漓迷茫的眼睛,他从他的口袋里拎出那张带着古龙香水味的名片,当着他的面撕了个干净。

    胡漓的脸慢慢地变红了。

    第25章419py(二)——h

    “不是这样的。”胡漓往后缩了缩。他被人压着,原川的双手就撑在他脑袋边上,被人牢牢锁在怀里。

    “不是什么样的?”原川低下了头,用审视的目光紧盯着胡漓的眼睛。刚才不知道是什么时候,他把胡漓的衬衣扯开了,露出内里白皙的胸膛和殷红的两点。那些被撕得粉碎的硬纸片随意地洒在赤裸的胸膛上,随着呼吸起起伏伏。

    是多年不见的英俊眉眼。

    胡漓咽了咽口水,根本听不清原川说了些什么。他扑了上去,用两只绵软手臂牢牢抱住原川的脖颈,他想要的发疯。他微微挺腰,用自己勃起的肉根黏糊糊地去蹭原川同样勃起的下体。

    灼热滚烫的两物件刚碰了个头,两人均发出了沉重的鼻息。

    那么不要脸地蹭着,滑动着。龟头流出的黏浊液体彼此交融,滴答落在胡漓小腹上,他同样挺着腰,毫不客气地把自己的精液尽数涂抹在原川赤裸的小腹上。

    “不想要我吗?”他笑起来,呵气如兰,“你可以干我一整夜……”

    真是……真是疯了……

    原川并起食中二指抚摸了一下胡漓的的嘴唇,胡漓便配合着张了嘴让他伸进去。两指在柔软的口腔内摸来刮去,夹起胡漓的舌头毫不客气地揉捏着。撩拨得胡漓口水都咽不下去,只能涂得两手指亮晶晶的。他被那样弄着,也起了逗弄的心思,总不能自己一个人发浪是不是?便故意用舌头在两指上滑来滑去,吮吸着,舌尖勾弄着,一如当初被原川含弄下体那样含弄着原川的手指,甚至还用牙齿在上面轻轻地磕。

    他学什么都学的很快,记得也牢,即使是好几年前他也能把那些技巧记得一清二楚。

    原川却是黑了脸,他一点都不想知道为什么胡漓的技术那么好!吻技好也就罢了,掰开屁股让他上也可以说是他心甘情愿,但口技那么好,到底是给多少男人口过?还是……还是给一个男人口过很多次?哪种都不行!是当初在学校帮他拿过凳子的?还是酒吧里随便找的什么男人?就像今天一样。他早就知道胡漓魅力很大,要不是有着一副臭脾气,在学校的时候就会有更多的人扑上来,男孩女孩都有。几年不见,魅力更大了,又没有他看着,一定……一定……

    他想着自己这么多年为了胡漓守身如玉,可是胡漓却天天在外面风流快活,被人压在床上这样那样……也会露出这样迷离又煽情的表情吗?

    他从胡漓口中拔出两根指头,直接就捅进了下体肛口。插得胡漓仰着脑袋,“啊”地大喊了一声。胡漓红着脸梗着脖子,怒瞪着原,可是下一秒他就瞪不下去了。插进身体里的两根手指开始弯曲,且变得灵活。在里面揉着弄着,很快就让胡漓软了腰,只剩下嘻嘻喘气的份。

    不知道该说是胡漓生性淫荡还是说他身体被开发的好,原川碰哪哪爽。就像是在梦里练习过千百万次一样,他熟知胡漓身上每一处敏感点,知道要怎么撩拨才会让身下的人软成一滩水,发出好听的呻吟。

    他俯下身去咬胡漓嫩软的胸乳,在上面流下牙印,轻舔,舔得胡漓全身过电似的发抖,最后才含住那一小点重重吮吸。胡漓双手插进原川发间,抱着他的脑袋哼叫着,身体打开着,胸口上挺着,期待起原川下一步动作,他实在是太想他了。

    “呜……还要……我要……啊……”

    原川把自己嵌进胡漓双腿间,只用两根手指就把紧闭的穴口打开了,插软了。他抽出自己的手指,把上面沾染的黏腻液体涂抹在胡漓腰臀上,硬挺的性器早就急不可耐地抵在了半开的肛口上,随着每一次呼吸浅浅地钻进去一个头再退出来。

    他还在调整者姿势,苦恼着没有润滑的东西怎么办,所以迟迟不敢肏进去。胡漓可不懂他的小心思,逼着一口气慢慢往下蹭着,想要全部吞进去。

    臀肉贴着胯骨,阴毛蹭着囊袋,他偷偷摸摸地将腰部往下压,把流着水的龟头吞了进去。

    “啊……啊……”胡漓揪着自己的乳头,叹息般地发出哭喊呻吟,努力地大张着腿,希望心上人儿能够更深更用力地操进去。

    原川便遂了他的愿。

    他抬起胡漓的腰,在下面垫上枕头,压着两条细白的腿,就这么不管不顾地干了进去。姿势蛮狠,动作娴熟,原川自己都没想到原来自己是这么脱离处男身的。他像是练习过千百遍,阴茎刁钻地磨蹭着肠壁,找到狐心狠狠碾压。他把他两条腿压下去,胡漓怒张的性器几乎要拍到他自己的脸上去。

    “啊……好厉害……嗯……肏……肏到了……啊……” 他叫得爽利又软糯,屁股被人狠狠扒开,内里含着的粗长肉刃一寸一寸磨灭他的心智。他满脑子剩了情欲就是原川。

    大抵是眼神太过迷离,原川总觉得身下的人有些心不在焉。他在紧致的肠肉上狠狠磨了两磨自己的肉刃,缓解了内心的干渴,才停下凶猛地进攻。他弯下腰去亲胡漓的嘴,把咬紧的牙关一一舔开,逼问道:“是谁……谁在干你?”

    胡漓不明白原川又在发什么疯,他被不断攀升的快感情欲折磨得几乎要发疯。欲望的洪流在身体里横冲乱撞,迫切地想要找到一个出口,泪水模糊了他的双眼,但是他怎么可能认不出身上人,怎么可能让除了原川以外的其他人侵犯他的身子呢。

    “原……原川……是你……呜……是你在干我……”

    “别……别折磨我了……肏我……用力……啊……”

    浓精射了一股又一股。

    第26章 撒娇男人最可爱

    隔天早上,原川一睁眼就发现胡漓不见了,他浑身无力地躺在床上,对着空荡荡的屋子大喊了几声胡漓的名字,没有人回应,他这才确信人是真的走了。阳光暖融融的,卧室还保持着昨天晚上的样子,衣服散落地满地都是,就连被褥上都还充斥着情欲的味道。

    这一切的一切都提醒着他,昨晚发生的一切是真的,不是梦,也就没了少年时期每一次清醒过来后的惆怅与茫然。失落是有的,他害怕过了这一夜就再也找不到胡漓了,但是去那家酒吧总能问到的。那么漂亮的一个人,不会有人不知道他是谁。他掀开被子,去厨房拿水喝,路过客厅的时候,瞥见茶几上压着一张纸条,走过去一看,却是胡漓留下的,上面写了他的电话号码。

    原川顿时开心得几乎要发疯,他像个得到了奖赏的小孩子一样,拿着心爱的玩具大喊大叫。他拿着胡漓留给他的电话号码,喊着叫着,贪婪地在那薄薄的纸片上亲吻着。

    重新躺会自己床上的时候,原川还是忍不住傻笑出声,跑了一次没关系,第二次他是不会让他再跑了。他把那张纸贴在自己嘴上,回想着昨晚胡漓潮红的脸,软糯的呻吟,想着胡漓放浪形骸地姿态,下体不争气地又硬了。

    他把手伸下去,像以往每一次春梦醒来那样,撸动着自己的性器,想象那是胡漓泥泞绵软的肠肉,一层一层包裹上来,吸附自己,吮吻自己,渴求自己,然后一发不可收拾地射了出来。

    去公司的路上,原川就把胡漓的号码存在自己手机里了,为了防止输错,他来来回回看了不下五遍,确认没有错以后,才小心翼翼地打了个电话回去。

    那边接的也快,还没等原川说话,便直接道:“我现在很忙没有时间,等会再给你打电话。”说完便挂了。

    原川望着暗下来的屏幕,一脸迷茫,随后又微笑想到,莫不是他知道自己的电话?

    他笑得甜蜜蜜的,胡漓可不这样想。他的脸发红发烫,想着今天早上自己夹了满穴的浓精颤颤巍巍地站在客厅写小纸条就有些羞恼。明明告诉自己不要再和这个负心汉有什么瓜葛,偏偏再碰到就像个不知羞耻的荡妇贴了上去。

    他挂了电话,看着屏幕上原川的名字,深深地叹了一口气。

    原川刚一进办公室就引起了全体办公室成员的围观,一个二个地冲上来逼问道:“昨天那个大帅哥(大美人)跟你是什么关系?”“你怎么认识胡漓的?”“你知不知道胡漓是我们公司的第一大美人,你是怎么勾搭上的?”

    同事们七嘴八舌冲上来喋喋不休,原川好半天才从那些支离破碎的信息中拼凑出一点有用的信息来——胡漓居然跟他是一个公司的,还是楼上设计部的名gay!能把他约出去吃饭的都是些超有钱又超帅的钻石王老五。说着又上下打量了下原川,那意思分明就是,怎么会被你小子捡了漏。

    原川的脸就黑了七八分。

    他一言不发地坐在工位上,看着自己给胡漓接连发的几条信息都没有回音,这才明白早上说什么很忙没空晚点回复,其实压根就是不想搭理他吧。山不来就我,我就去就山。这么简单的道理他还不懂么,原川打定了主意要去堵人,反正都在同一家公司,要堵人方便的很。

    怎么想就怎么行动,午饭时间还没到,原川就坐了公司电梯蹭蹭蹭跑到设计部门口去堵人。胡漓在办公室伸了个懒腰,正准备出去吃饭,老远就看见入口处青年翘首以盼的样子。吓得握着手机就蹲在地上,一步一挪的往外面蹭,他真是失心疯才会给原川留自己的电话号码。

    "找什么?我帮你找吧。"

    冷不丁地面前就出现一双黑色的皮鞋,端正地摆在自己面前。抬头看上去,皮鞋的主抱着胳膊皮笑肉不笑地看着他,"你休想再躲着我。"胡漓站起来,他躲他?开玩笑?!他可是修炼了一两百年的大妖精,怎么会害怕人类!一甩头,一挺胸,他还是那个高傲得不可一世的胡大美人。

    是啊,胡大美人还是胡大美人,但是后面不知道什么时候多了条软件开发部的小尾巴。旁的人问,"你们怎么天天都在一起啊。"原川挤眉弄眼答道:"最近跟了个项目,设计部和软件开发部合作哩。"再问,"你们这么亲近,关系不一般吧。"胡漓就抢答:"哪能啊,我们就高中同学过一学期。"对,一学期,第二学期他胡漓就"转学"了,其实他们一点都不熟!

    活像那天主动扑上来求操的是空气,不是他胡漓,把个原川恨得牙痒痒。

    那天揪着胡漓出去吃饭。

    吃个饭胡漓都不安生,还要跟隔壁桌的帅哥眉来眼去,把原川委屈大发了。找了个由头就把人哄着进了家门,一进门就把人按在门上亲。

    胡漓以为原川想做,顺从地张开嘴唇,双手搂着原川的胳膊,身体也不自主地软倒在原川怀里,乖巧地等待着远处的下一个动作。可是亲着亲着,脸上就有了湿意。 胡漓推了推原川,"你家怎么漏水啊?"哪知原川把他搂得更紧了,淌着泪的脸蛋埋在胡漓肩膀上,温热的眼泪烫得胡漓心都碎了。

    "你不能这么对我。"怀里的那个人委委屈屈地说着,"你不能用完我就翻脸不认我。"胡漓的手在半空中僵了一下,落在原川毛茸茸的脑袋上,不轻不重地拍了一下,好似在嗔怪原川的胡言乱语。

    "我好不容易才再找到你,你不可以再扔下我。"

    他可以像流氓,像地痞,像无赖小混混,可以像小孩子一样撒泼打滚,死缠烂打,不讲道理,只要他能留住胡漓,干什么都可以。

    八年前的不告而别,对他们两都是难以言说的痛楚。

    胡漓漫不经心地摸了两下原川的脑袋,如今原川的这一席话,是不是意味着其实他还有机会?他把默默流泪的男人的脸抬起来,刚想软言宽慰几句,就被那冰凉的沾着泪水的唇堵住了话语。

    然后——然后就莫名其妙滚了床单。

    第27章 发情野兽不高兴(微h)

    这种奢淫无度的日子,很是过了好几天。

    隔几天,原川就去设计部堵人,堵着了一起出去吃个饭,晚上再来一炮,第二天早上胡漓人就不见了。白天微信发着,晚上被窝里聊着,原川如饥似渴地搜集着关于胡漓的一切,同样也不允许其他男人的靠近。

    那天的眼泪就像是甜蜜生活里的一点调味料,加进去,日子就变得更浓稠一些。

    至少原川是这么觉得的。

    某日翻云覆雨后,胡漓趴在床上说不出话。原川压在他身上,亲他光裸的背肩,“你说,我们是什么关系?”

    他想啊,工作日一起吃饭,周末一起出去玩,晚上还有性生活,标准的同志恋爱关系。

    胡漓听了心里咯噔一声,他不太清楚原川是个什么意思,暗示自己明明被“甩”了,可还是不要脸地凑上来,可是那天原川又哭着不让自己走。

    他沉默了一下,慢吞吞地说了句,“炮友关系?”

    然后又被原川压着操了个哭爹喊娘。

    炮友就炮友吧,原川坐在办公室愁眉苦脸地想,说不定还有转正的一天呢!

    他想得出神,冷不丁地就被同桌撞了一下,贱兮兮地凑过来说;“你跟胡漓关系不是很好嘛,你知不知道他最近新交了个小男朋友,阳光健气型的,啧啧 ,长得真是好看,你说这长得好看的人就该和长得好看的人在一起,就算是基佬,也是赏心悦目的基佬。”

    原川摸了摸自己的脸,他确实长得好看啊,阳光健气型,嗯,他最近在坚持健身,也有练胳膊和腹肌,勉勉强强吧。哎呀,他这么不小心吗,怎么就让人拍到了呢,没想到公布办公室恋情的一天这么快就到来了。

    同事“啪”地一下拿出自己的手机,“给你看,我昨天晚上出去夜跑,路过一家宾馆,胡漓揽着他男朋友开房哩。”

    清清白白的一个小少年,两人勾着肩撘着背,一看就不是他自己。

    原川简直不敢相信,那昨天晚上和他滚床单的人是谁?他气愤,他恼怒,他想去质问胡漓,可是身为炮友的他又有什么资格呢?他开始回想昨天和胡漓滚床单的细节。

    两指插进去的时候,肛口干燥柔软,并不像是才被开发过的样子,身上也没有什么暧昧红痕,啊,不,有是有一些,可是那些都是自己早上和胡漓胡闹的时候弄上去的,他认得。但,要是他们上完了床,清理后胡漓才来自己这里,又或者那个该死的家伙是印着自己的吻痕亲上去的呢,又,又或者是胡漓上了别人?!

    不行不行,不能再想下去了,活了二十五六年,头一回觉得自己像个妒夫。

    妒夫白天上班脸色不太好,晚上回家以后完全就变黑了。

    他压着胡漓,连前戏也没怎么做,手指在肛口草草捅弄了两下,就扶着又硬又烫的性器肏了进去,插得胡漓几乎要哭爹喊娘。偶尔来一次狂野的性爱,感觉还不错,但是让人感到疼痛就不好了。

    没有任何技巧,一味地冲刺蛮干,就算胡漓有时能够浪出水来,也受不住这样的粗鲁对待。他察觉出原川心情好像不是很好,只好温顺地敞开身体,来减轻自己的痛苦。要知道,以前胡漓射了以后,原川就会拔出来自己撸着出精,现在胡漓勉强射了一次,原川还在自己体内冲刺,那滋味真是谁当受谁知道。

    半长的头发披了满肩,越发衬得胡漓皮肤凝白如脂,肩头圆润可爱。看着看着,就忍不住在那赤裸脖颈上咬了一口。他下身发了疯似的做着活塞运动,上头咬紧不松口,活脱脱一发情野兽。

    也难为胡漓这只修行了百年的小狐狸精甘愿这样雌伏于人下,搁普通人早就疼得哭爹喊娘了。

    他被原川翻了过来,不设防地就看到一张流泪的脸。他真是服了原川了,他都还没哭,他哭什么哭。

    过了八九年,两人的角色好像调转了个头,十几岁的时候,在那些荒唐的梦里,总是可以梦见胡漓被自己干得哭唧唧的脸,可是现在呢,原川流的泪都是求而不得的苦。

    不知是不是被原川眼底的悲伤感染到了,胡漓本来准备发脾气的,现在看着那么伤感的脸怎么也发不出来了。他一手撑在床上,一手扶着原川的肩膀,半躺在床上,慢慢地自己动起来,用柔软泥泞的穴口去吞吐发情狂乱的野兽。

    顾不得自己腰肢发颤,顾不得自己的羞涩,他缓慢动起来,配合着括约肌的收缩,夹弄着体内饱满的浑圆柱体,如是弄了八九十下,才把原川夹出了精。

    两人下体还连在一起,坐在床上均是气喘吁吁。

    胡漓还没射,原川便小心翼翼地在胡漓体内抽动着半软的性器,妄图再来一次弥补之前自己的鲁莽。

    他一抽动,还硬着的龟头刮过敏感的肠壁,胡漓一个哆嗦就直接一脚踩在原川胸口上将人踹了出去。他坐在地上有些发愣,便见着胡漓站起来拿了毛巾毯子裹了身子,“我不知道你又在发什么疯,但是你给我记着,做爱呢,是要彼此都要感到愉悦,但你拿我来泻火,还得看我愿不愿意。”说完便去洗澡了。

    一时间,同一个屋檐下的两个人,心思两异。

    原川低着头,他感到自己做错了,便老老实实地跟在胡漓身后进了浴室,想给胡漓道歉。开了浴室的门,便见着胡漓一脚踩在马桶圈上,弯下身来,二指插着肛口,想把刚才原川射进去的东西弄出来。画面煽情,性感,还带着那么点撩人心弦的色情。

    “你进来干什么?”胡漓面皮发红地放下腿,坐在马桶上,等着体内的玩意自己流出去。原川却是不答,抹了把鼻子,径直走到胡漓面前蹲下去,把软掉的性器纳入口中,想着,怎么也要让人舒服一把。

    他吸着吮着,嘴里的小东西就是半点不变大,末了,还是吐了出来。胡漓摸了摸原川的头发,“算了,出去吧。”

    冷战就是从这一天开始的。

    第28章 你是我的谜

    他们已经一个多星期没有说话啦!大概是一个星期零三天六小时四十二分零七秒。本来都快说好让胡漓搬去他们家住的,可是被自己搞砸了。所以这几天软件开发部的小原同志很是不得志。

    他有时候也想啊,明明跟别人去开房的是他胡漓,怎么错的就变成他了呢!哦,都怪这该死的炮友关系。既然都能和你原川当炮友,怎么就不能和别人当炮友呢。原川憋着嘴,觉得自己真是可怜。

    他们何止是没有说话,简直连面都见不着一面。偶尔碰面了,还是在公司内部坐电梯或者吃午饭的时候。中间隔着一大堆人群,两两相望,默默无语。要不是不能动弹,胡漓八成望都不想望原川一下的。

    原川每天送花,买小蛋糕,往设计部里匿名送,在写张小卡片,原谅我吧胡漓,说的可怜兮兮的。可是每次偷偷跑上去瞄,那花不是在垃圾桶里就是那蛋糕正在往别人嘴里送。再就是会出现更大,更漂亮,明显不是自己送的花束出现在胡漓桌上。

    听他们设计部的人说,最近有好几个富二代在追求胡漓,一个不知名的小瘪三送的小蛋糕小花束简直没眼看。原川恨不得当场吐血给那些八婆看,但是他知道,胡漓是真的生气了。又有些庆幸,还好胡漓性格孤傲高冷,不为所动,还有些迷茫,那他到底是为什么要和自己发展成炮友的?甚至,甚至有些沾沾自喜,说明自己肯定有某方面的过人之处,才会让胡漓流连忘返。可能是他活好吧,屌大,这……这说不定是胡漓身经百战才得出来结论。

    然后猝不及防地就在电梯门口的垃圾桶里看见自己送的玫瑰花,仿佛在嘲笑他说:“原川,out!”

    他愤愤地走过去,把明显是新扔的玫瑰花捡起来,等电梯门一开,就随手塞给一个路过的不认识的女孩子。胡漓刚好在后面看着,简直要咬碎一口银牙。等到原川进了电梯转过身来,电梯门合上的那一刻,两人就这么对视上了。胡漓漫不经心地扫了原川一眼,原川便对着胡漓做了个鬼脸。

    胡漓:“……”

    后来又听说,设计部的胡总监大发了一通脾气,把手底下的几个小实习生骂得狗血淋头,暂且不表。

    玫瑰花照送,小蛋糕照送,只是垃圾桶里出现了别的花,可是原川却没再上来看过了。

    到了公司完成了一个大项目,庆功的那天,两人已经差不多三个星期没说过话了。到了晚上,俊男俊女们把礼服一穿,端着酒杯在公司包下的酒吧里玩嗨了。

    原川在茫茫人海中一直在找胡漓的身影。

    主持人在台上慷慨激昂,青年才俊们的欢呼声简直要把他的耳朵震聋,可是那个光彩照人的人啊,还是一眼就被原川看到了。

    他穿着绛红色的西装礼服正和自己的同事说笑着,头发一丝不苟地梳在脑后,扎了个小辫子,露出光洁的侧脸和饱满的耳珠,熠熠生辉的黑色耳钉衬得人更加摄人心魂的美。

    原川端着酒杯,就那么远远欣赏着他那摄人心魂的小胡漓。

    冷不丁酒吧的灯全灭了,那个呱噪的主持人在台上说些什么现在玩个什么狗屁接吻游戏,“请亲吻你身边的人,等到灯光亮起还在接吻的话,就可以得到丰厚的礼品!”

    一听这话,那些躁动着的荷尔蒙就在狭小的酒吧空间里胡乱飞舞。那些年轻的男女们叫着笑着搂着吻在一处,原川奋力向胡漓走过去,没想到半路却被人拉住了胳膊,按着头就亲了下去。

    啊,小辫子。啊,小礼服。啊,小耳钉。

    这不是胡漓是谁?

    原川简直欣喜若狂,抱着怀里的人吻得陶醉。

    他吻得面色潮红,淋漓尽致,简直使出了浑身解数,势必要让胡漓在这一吻里了解到他内心的苦楚与愧疚,更是期望能够用这一吻得到胡漓的原谅。

    他把怀里的人吻得气喘吁吁。

    灯光亮,音乐起,原川把怀里的人一放开,这他妈怎么变成了个小姑娘?!

    他抬起头茫然四顾,发现胡漓就站在离他大概一步之遥的地方,抱着双手看着他冷笑。

    这一定是他们狗日的陷害我!

    胡漓转身就走了。

    原川想追,却被面前的姑娘拉住了手,“诶,你吻了我,可是要负责任的呀。”说着又羞羞答答起来,“其实我已经喜欢你很久了,没想到那天你居然送了我花……我……”

    “妹妹,对不起,你冷静一点,我是个基佬,祝你今后早日找到如意郎君。”他握着小姑娘瘦削的肩头,说的情真意切,生怕惹起了一丁点的误会。

    那姑娘起初有一点懵,后来醒了才吧嗒吧嗒落下来泪,一生气一跺脚甩手走了。原川也想走来着,可是姑娘走了,于是被拉着扯着非要他上台去领奖。接吻时间有点长,旁的人或多或少都有些羞涩,早早放开了彼此,就他,搂着人不放,居然还进入了前三甲。

    抱着一堆布偶玩具,原川有些不知所措。他真的想跪在胡漓面前自铲耳刮子说自己认错了人,可是再抬头,胡漓已经不见了。

    他狂打电话,也没人接。

    胡漓的同事说,胡漓和其他人去别的地方喝酒了。你问什么地方?这我还真的不知道。

    原川便抱着娃娃们回了家,他心里隐隐有个声音在跟他说:“完了完了,全完了,胡漓以后再也不会理他了。”他想去胡漓家找他,可是他压根就不知道胡漓家在哪里。

    胡漓对他而言就是个谜,七八年前是谜,七八年后还是谜。这个谜把他迷得七晕八素的,他还没来得及解开这个谜呢,就又把这个谜弄丢了。

    第29章 女孩子的裙下到底有什么

    原川晚上一个人抱着毛绒公仔睡觉。他心中有许多凄苦,无法诉说,不知道胡漓是去哪间酒吧喝酒了,会不会喝完就被人带回家了?他在床上翻来覆去,眼见着过了凌晨一点都还没有睡意。

    却在此时门铃响了。

    他从猫眼里看了一眼外面。

    楼道里的感应灯灭了又亮,原川只能看见一个一头栗色长卷发的女人抵在门上,低着头看不清楚面容,她身材高挑,穿着抹胸的小礼服,外面披着个小西装,站也站不稳,高跟鞋在静谧的楼道里发出哒哒的声响。

    不知是哪里来的醉酒女人,兴许是按错了门。

    她猛然抬起头来,原川吓了一跳,连忙往后退了一步,可那张脸怎么看怎么和胡漓有七八分相似。他有些狐疑地走上前去,想要一看究竟。可是那女人不再按门铃了,改为疯狂拍门。她一句话也不说,倒像是和门有仇似的,一味地疯狂拍打,防盗门被震得啪啪直响。

    这下子,原川更不敢开门了。

    倒是邻居先开了门,吵吵了两句。醉酒的女人边拍门边大喊,“原川,你给我滚出来。”吓得原川立刻打开门把人拉了进去。那人一进屋就跌坐到了地上。

    原川蹲下来,“这位姑娘,你认得我?你是哪位啊?”他看那女人醉得不行,无奈道:“哎,算了,不管你是谁吧,你告诉我你家在哪我好把你送回去啊。”

    那女人抬起头来,脸上布满了泪痕,不说话就让原川变了脸色,这,这不就是胡漓吗?他把人抱起来放到卧室床上,“哎哟我的小祖宗,你怎么把自己搞成了这个样子,你不是和同事一起去喝酒了吗?”

    喝酒怎么喝得穿了女装?不会是什么惩罚吧。这样一想想,原川的脸色就黑了几分,“宝宝,你原先的衣服呢?”他脱掉了胡漓的高跟鞋,怎么底下还穿着丝袜呢,他脸色怪怪的,要是这都是自己穿上去的还好,这要是别人穿上去的……他就要打人了。

    再看胡漓呢,脸色酡红,双眼紧闭,一副人事不知的样子。也不知道是哪里搞来的栗色长卷假发,倒更显得人有一种雌雄莫辩的美。他摸了摸胡漓冰凉的脸,又刮了刮小巧的鼻子,“要不是喝醉了,你是不是都不会来找我?”说着他又叹了口气,准备去弄点热水来给人洗洗脸,却被人给拉住了。

    胡漓不知道什么时候睁开了双眼,两人四目相对,便见着胡漓眼里又集了水汽,“你喜欢这样子的我吗?”他说的委委屈屈的,抓着原川胳膊的手用了点力,眼睛睁得更大了些,似乎想要抵挡睡魔,“你喜欢吗?”

    面前的人张着一双水汪汪的大眼睛,女性化的打扮让胡漓整个人越发妩媚起来,在这样的注视下,原川颇有些不好意思,“喜欢,”他说的很真诚,也不在意胡漓喝醉了到底听不听得清,“你什么样子我都喜欢。”

    听到这样的回答以后,胡漓满意地笑了起来,“我有一个秘密想要告诉你,你凑近些。”原川便弯下身去,耳朵离胡漓嘴唇寸许。谁曾想,喝醉了的家伙突然伸舌头舔了一下,那地方敏感得不得了,当即把原川全身过了个电,捂着半边耳朵直起身来,只怕是连脖子都变得红彤彤的了。

    做了坏事的人却咯咯笑起来,原川也笑,心里是没了办法,只能认栽。

    “其实我是一只狐狸。”胡漓嘟着嘴说着。

    “是是,你是胡漓,你不就叫胡漓吗?”原川索性也趴下来,撑着半边身子,听胡漓胡言乱语,他只当是胡漓发了酒疯,说胡话哩。

    “不是的。”胡漓摆摆手,他指着自己的鼻子,“我是一只狐狸精。”

    “是啊。”原川抓着他的手咬了一口,“你这个男狐狸精,不然我怎么被你迷得五迷三道的。”

    要是有胡子,胡漓都恨不得气得吹胡子瞪眼了。他挣扎着坐起来,蓬松的裙子里有什么东西在扫来扫去,他憋了会力气,头顶便突地蹦出两只毛绒绒的耳朵来。

    原川瞠目结舌。

    这……这变戏法呢?他几乎要尖叫了。要不是亲眼见着耳朵冒出来,他真的以为胡漓准备跟他玩什么情趣游戏了。可是……可是胡漓这么一副期待表扬的样子看着他,还真是可爱得不行。他咽了咽口水,大着胆子伸手摸了一下那耳朵,触感绵软,别有一番滋味。

    胡漓的耳朵瑟瑟了一下。

    原川觉得自己要被萌晕古七了。

    “所以……”胡漓深吸一口气。

    “所以?”原川也不由得跟着紧张起来。

    “所以你要是喜欢女孩子,我也可以变成女孩子给你肏,你不要……”他好像想到了什么伤心的事情,眼泪大颗大颗地涌出眼眶,他伸手末了抹,想要抹进,可是眼泪落下的速度远比擦掉快的多,“你不要再给其他的女孩子送花,也不要亲她们,更不要……更不要喜欢她们。”他说到伤心处,忍不住紧紧抱住原川,好像生怕原川会走掉一样,说话也断断续续的,听着格外惹人怜爱。

    “我再也不扔你的花了,也不扔你的小蛋糕,也不再怪你高二那年喊妖道来抓我了。”他把头搁在原川肩上,把人搂得死紧,温热的泪水不一会就沁湿了原川的衣服,把人哭得心都要碎了。可是听到后半句,又察觉着有点不对。原川眼里也噙了些泪,要掉不掉的样子,他把人抱起来,忍不住在那双布满泪水的漂亮眼眸上亲了又亲,两人的眼泪混合在一起,划在嘴里,倒也分不清谁比谁的更加苦涩些,“什么叫我高二那年喊妖道来抓你?”

    胡漓听他不承认,抽抽噎噎的,也不知道心里是痛还是涩,自己都原谅他了,为什么还不承认呢?

    “你……那年我喊你去西郊公园,可是,可是你没有去,你,你喊了个大蜥蜴去抓我,难道不是你吗?”他惊愕,原川比他更惊愕,“怎么可能,我那天在公园里等了你一晚上,是你一直都没有出现!”

    两个哭得红彤彤的眼睛一对视,原川瞬间明白了,怕是中了那假瞎子蜥蜴的离间!他真是又恨又气,恨不得回到八年前把那蜥蜴抓出来手撕。他捧着胡漓的脸左看右看,“宝宝伤着哪没有?是我混蛋,是我混球,是我对不起你。”

    可是刚刚似乎恢复了一丝清明的胡漓,此刻又哭唧唧起来,“你,你还没有回答我呢。”他猛地一翻身,跨坐在原川身上,“你不相信我可以变成女孩子吗?你……嗯……你别不相信。”继而掀起了自己的裙子。

    第30章为什么男孩子一看唧唧就大了——高h

    原川吓得捂住了眼睛。

    过了半晌,才小心翼翼地拿开了遮住眼睛的手。

    胡漓掀起裙摆,两腿大张着坐在他身上,黑色的过膝袜紧紧包裹住他白皙修长的双腿,在往上一点,就能看见嫩生生的大腿根以及被内裤包裹着的已经勃起的男性生殖器。胡漓刚才显然是情动了,不然内裤前端也不会洇湿了。

    原川伸手隔着内裤布料在凸起的龟头上揉了一把,接着抱着肚子发出不可遏制的大笑。

    什么嘛,他差点以为是真的了。他把手臂搁在自己眼睛上,笑得喘不上气来。喝醉的人的话怎么可以相信呢,他又没醉,偏偏跟着胡漓一起发酒疯,果然,谈恋爱的人智商为负啊。刚才看见的耳朵也是错觉吧,一定是自己眼花了。

    胡漓打了个酒嗝,他看原川笑得打跌,有些不明所以地往下身看去。看见下面鼓囊囊一团,眼泪啪嗒啪嗒就落了下来。怎么会呢,怎么回事呢,他明明已经很努力地施法术了啊,变不成女孩子的话,原川就不会喜欢他了呀。

    他把裙子彻底掀起来,伸手就要脱掉自己的内裤看个究竟,嘴里嘟嘟囔囔的,“不可能的,不会的。”他着急地曲起双腿想要脱内裤。原川吓得想要坐起来,这个画面已经够刺激了,要是胡漓把内裤脱了,穿着过膝黑丝坐在他身上,他能当即流出鼻血来,“你什么样我都喜欢的,不一定非得变成女孩子的。”

    他快,胡漓比他动作更快,人家脱裤子都要用手的,他捏了个法诀,带蕾丝边的粉红内裤就消失不见了。他捏着自己秀气笔直的性器看了看,最后满意笑道:“你看嘛,我没有骗你,我不会骗人的。”

    原川眼睛都要脱眶了!他揉了两下眼睛,再使劲眨了眨,以确保自己不是眼花,事实是,他确实没有眼花。

    只见胡漓阴茎下两个囊袋缩小了一圈,像是两颗小玉丸,底下连着的是蚌壳一样羞涩紧闭的两片花唇,以及隐藏在下面的幼嫩花穴。

    狐族在未成年之前确实是拥有两性器官的,成年以后可以自主选择自己的性别,但是不可逆转。所以,胡漓就算是利用法术想要强行改变自己的性别,也是不可能的,顶多回到从前的状态,就算真的改变了,也不过是障眼法而已。

    当然,两人都不知道这一茬。

    原川久久说不出话来,他现在不知道是该捂鼻子还是该捂嘴巴了。

    胡漓见他不理,还坐在人身上呢就往前蹭,一边蹭一边急道:“你看呀,我真的没有骗你。”他像是急于证明自己清白的小孩,举着证物就要伸到大人面前来表明自己说的不是假话。原川身上还穿着睡衣呢,布料粗糙,颗颗扣子扣得紧密,新生的稚嫩器官哪里受得了这了,从上面磨过去的时候,胡漓就被激得浑身打颤,双腿紧紧夹着原川的身体。再往前蹭一步,半露的花核从那枚扣子上磨过去,胡漓揪着原川的衣服叫出了声,“啊……”

    他呻吟甜腻露骨,是原川从来没有听过的魅惑性感,怯生生的性器前端滴出了一滴清液,原川便觉着自己肚子上一小块皮肤被什么温热的液体打湿了。

    不是吧……

    他觉得自己快要升仙了。

    胡漓咬牙忍着蚀骨的快感,一点点挪到原川跟前来,小鸡巴贴着人家的脸颊,非要人看清楚自己是可以变成女孩子的。原川一直憋着气,直到胡漓贴到跟前来,憋不住了才重重吐出一口浊气,正好喷洒在胡漓柔嫩的花核上。

    惊得胡漓呼吸都漏了半拍,他抖了一下,花径内里涌出一小股粘液打在原川的下巴上。蓬蓬裙兜了原川满脸,入目的就只有白色的裙子内衬和胡漓的穴儿了。

    就听胡漓哭喊道:“原川,我痒,我里面痒痒……”他说着摇了摇屁股,性器在原川脸上磨蹭了两下,涌出的液体涂了原川满下巴,他便发出舒服的喟叹。

    原川眼睛熬得通红,喝醉了的胡漓又骚又浪无比坦诚,他追求性爱的快感,释放着内心最原始的欲望,邀请原川一起堕入欲望的深渊。

    肿胀的花核因为情欲露出头来,颤巍巍的和原川打着招呼。鬼使神差地,原川伸出舌头在上面点了一下,入口微腥且甜。

    “嗯……”只这一下,就让胡漓叫出声来,夹着原川的两腿收紧,连脚趾头都蜷缩起来,好不容易才扛过了这一波快感。

    “啊……我……我还要……恩……原川,舔舔我……我还想要……” 他像是食髓知味一般,压着挤着,想让原川再舔舔他。

    原川这才反应过来自己刚才干了什么,脸涨得通红,就连眼睛也是熬红了。他气喘吁吁地想,这都是你要我干的,明天你不能怪我。不,就算是怪我,石榴裙下死,便是做鬼也风流了。

    他伸手钻进胡漓裙底,捏着胡漓两瓣柔嫩小巧的臀瓣,把人死死压过来,不让人挣扎分毫,舌头便挤进花唇重重舔在花唇上。

    “不……啊……”胡漓发着抖,他腰眼一酸,就这一下他就软了半边身子,只能扶着床头才不至于歪倒。他酒醒了大半,开始后悔借着耍酒疯的由头让人亵玩下体。可他身子软了,脾气便没了,只能哆嗦着哼哭着,把双腿分得再开一点,方便原川的舔弄。

    花核被撩拨得充血肿胀,混合着水声啧啧直响。一波一波的快感顺着尾椎骨攀升上来,再流经到四肢百骸。舌苔一下又一下,混合着湿热气息重重地舔在花核和花唇柔软内壁上,甚至到后来,原川起了坏心,翘起舌尖快速来回拨弄着那颗小小肉粒,把人欺负得只剩下呻吟的份。他啄着吻着,连花穴流出来的淫靡液体也不放过,尽数卷入口中。

    阴蒂被吸得发麻,再用牙齿在上面轻轻一咬,就能让人尖叫出声。

    “嗯……啊……好厉害……吸我……不……不……”那声音似痛苦似愉悦。不什么呢?他嘴里含着抗拒的话,臀部却下压,恨不得让原川把自己下体整个吃下去。他一手扶着床头的栏杆,另一只手探到到裙子里去揉搓没有被照顾到的小肉棒。

    金属的栏杆折射出一张布满欲望的迷茫双眼。

    第3节

    恋耽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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