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萨拉篇第九集1-3

    阿里布达年代记 作者:肉书屋

    萨拉篇第九集13

    第一章 飞天马车

    不知道是谁曾经这么说,福兮祸所倚,祸兮福所伏﹔又曾有人说,塞翁失马,焉知非福。人的命运与祸福,多数时候都是一件难以预测的事。

    预备重金厚礼,向权贵贿赂成功,以为从此仕途一帆风顺,谁知道第二天那名权贵叛国事发,被定为乱党,自己和他一起被判了个满门抄斩。

    拿到了看似金饭碗的好工作,隔年却遇到商社恶x倒闭,自己不但薪水没着落,还倒被商社的债务连累,面对一群抬棺抗议的债权人。

    辛苦攒了点钱,趁着假期出外旅游,却碰上意外或是遇着盗匪,全家死光。

    人生充满着无数的偶然,谁都不知道下一刻横在前方的,是好运或是厄运。

    连上游乐场都有可能遇到持械逃兵,这世上不可预料的事实在太多了。

    就像我,刚刚被派到国境的时候,哪想到会碰着一个衰到仆街的血魇法师,抢着把自己脑袋和一场大功劳送给我?

    当我以“征服马丁列斯要塞”的英雄身分,凯旋回到王都萨拉时,又怎会料到没隔多久,我就被冷翎兰那臭婊整得当众出丑,狼狈不堪地逃离萨拉?

    萨拉的老百姓也料不到,仅仅一年又几个月,当初几乎是连滚带爬离开王都的阿里布达之耻,会在国外建立奇功,揭发黑龙会的野心,令大地诸国警觉到黑龙会图谋不轨,联合防范。

    在名扬天下的东海龙女李华梅口中,是这名叫做约翰·法雷尔的青年出生入死,揭发了黑龙会y谋。因为这个因素,再加上他家变态老爸的天大面子,当各国为了研讨压制黑龙会势力而举行高峰会,席间对阿里布达相当客气,无论面子与里子都大有斩获,追g究底,自然是那位少年将军立的功劳。

    夏华冬雪,两人同属四大天女之列﹔但比起长年隐居绝峰清修,世俗人难得相见一面的天河雪琼,在东海义勇抗暴,武功得到最强称号的李华梅,声势上绝对高了一个档次。能够得到她这样的大力赞赏,这足以挽回在天河雪琼之前丢失的面子。

    更有甚者,这位少年英雄还在南蛮找到通灵异宝,彷佛能够未卜先知一般,紧急送回国内,阻止了一场祸事。

    就在那盏通灵神灯送达的隔晚,国王陛下与几名大臣开宴赏玩珍宝,酒过三巡,忽然有刺客杀入。事发突然,侍卫们来不及防备,国王陛下手足无措,拿了桌上的瓷杯碗筷乱扔,眼见刺客就要得手,国王陛下到神灯,扔中刺客,那盏见鬼的神灯忽然发生大爆炸,刺客血r横飞,当场死于非命。

    “献上来的神灯会爆炸,是不允许的,应该要踢献宝者出局了,不过念在他有创意、够噱头,救了国王陛下,就再多给他两次机会吧。”

    一段不知所谓的说话,也不晓得是哪一位g廷大老出来讲的,反正,国王陛下遇刺获救的这笔功劳,就这么莫名其妙的算在我头上。

    “贤侄,恭喜你,这次又是一笔功劳喔。”

    “或许吧,不过我个人有点好奇,如若那个刺客晚一些出手,又或者那个神灯不良品早一点爆炸,到南蛮找我的钦差,不知道会传达给我什么讯息?”

    正如我在得知此事后,与大叔茅延安进行的对话一样,人生,真是充满了讽刺啊……

    总之,这次又被我混了过去,我因为这两件大功,再次成为军部的少年英雄,特别派出豪华礼车来接我入城,沿途还有礼p鸣放,尽管没有什么重要官员前来迎接,但却有大批百姓夹道欢迎。

    车门上印着阿里布达的双头龙军徽,由三头健壮骏马拉拖,金碧辉煌的豪华马车上,坐着当前阿里布达军方最杰出的少年将军,约翰·法雷尔。沿途百姓聚集在深红色地毯的两旁,鼓噪欢呼,摇晃着手臂,彷佛欢迎凯旋的英雄,毫无保留地吶喊着。

    而我便坐在马车上,看着外头的景色,让睽违一年半的熟悉景物,在眼前缓缓地倒退,思潮如涌。

    紫罗兰跟着我们会太过麻烦,所以入城之前,我在牠的晚餐里头下了迷药,之后趁着牠昏迷不醒,让军部当作特殊货物处理,已经早一步送入城内的伯爵府了。

    “师父啊,阿里布达和南蛮完全不一样呢,人们好热情,街道看起来好漂亮。”

    “听说金雀花联邦的街道更整齐壮观,你要是喜欢,从现在开始乖乖的听话,下次有假,我就带你去金雀花联邦逛逛。”

    坐在对面的阿雪,看了我一眼,匆匆说了一句,又把目光移到外头的热闹人潮。

    “可是……金雀花联邦的人,不会像这些人一样,这么欢迎你啊……”

    听她这么说,我才想起来,这笨丫头一直很崇拜我过去的显赫战功,非常希望能够造访萨拉,亲眼看看我生长的地方,所以打从知道要回萨拉开始,她就一直兴奋得坐立不安,坐上马车入城后,不安分地探头左顾右盼,想要早一步饱览萨拉景物,对于大批围着红毯欢呼的民众,她更远比我兴奋得多。

    在赶回阿里布达的路上,我们并没有浪费时间,仍是持续着对阿雪的魔法指导。

    虽然教的人未算名师,学的人也是新手,但没人可以否认,这女孩在魔法上确实有天份﹔更兼之有昔日魔力作g基,各种黑魔法修习上手甚速,只要把咒文记下,就能迅速通过技术难关,以飞跃式的速度成长。

    只有一点让人费疑猜。离开南蛮后,阿雪有时候会毫没由来地面红耳赤,头晕眼花,在我们从雾谷村离开后,这病症更是频繁,半路上常常要求休息。我曾以为她是不是有什么心事,但她总是红着脸不说,而我后来更发现,这现象往往是在结束黑魔法修练后出现。

    是不是她在修练上出了什么岔子,这点就让人不解了,不过,修练的成果相当显著。当我们终于抵达阿里布达王都,被刻苦特训锻炼出来的阿雪,已经拥有了第五级的魔力。不再是那种三脚猫、半吊子的魔法学徒或见习生能比拟,而是真正能受到人们肯定的魔法师级数。

    我对这结果并不意外,却也并不满意,因为尽管修为不俗,但阿雪的黑魔法是仓促学成,在魔法力学、咒文物理的基础上,完全是囫囵吞枣,一知半解。

    很多魔法见习生限于天资,勤学苦练二十年,魔力也只能修到第三、第四级,这样子不上不下的程度,可是,一名优秀魔法师并非只有魔力强大就算了。

    由于每次使用完魔法,该项魔法的咒语就会从脑里消失,所以人们对一个优秀魔法师的基本要求,就是他能够自行编写咒语。每个咒语的构成,都是依据特定准则,只要理解这些原则,施术咒语就不必死背,大可临场发挥。

    如果做不到这一点……魔法师先天上施咒速度就比较慢,倘使还每次施放完咒语后,手忙脚乱地翻小册子重背,这么没效率的做法,实战时早给骑士、武者杀个j光,仆街仆到街尾去了。

    只要知道大原则,要编写咒语就不难,问题是,对于不曾学过魔法力学、咒文物理的人来说,g本不可能掌握那千头万绪般的魔法原则。我从血魇那里得到的秘籍,是黑魔法师眼中的至宝,但那里头却不可能啰唆地从基础写起,所以,如果阿雪要有确实的进步,受一段基础教育是有必要的。

    不过,就连大叔也在嘀咕,好端端一个女儿家,什么不好选,偏偏去当亡灵法师,这真是浪费。

    一般来说,魔法师擅长远距离攻击,又不存在天生气力差别,是颇受女x喜爱的修业方向。解咒、净魂的光明魔法,破坏力强大的黑暗魔法,一旦施放,模样都很漂亮,所以女x魔导师中,仍是以光、暗魔法师为大宗。

    然而,女x的黑魔导师,多数只是与黑暗神明缔结契约,学习与神明借力的法咒,对于黑暗魔法中的旁支,需要整天与y魂、尸体接触的亡灵魔法,避之唯恐不及。

    纯以威力而论,当亡灵法师修练到动辄以千位数的亡灵来施咒,杀伤力真个是石破天惊,鬼神辟易,单是看一堆强大的黑暗法器,都是与c控y魂有关,便可推知一二。但即使是如此,终日面对腐尸、亡魂,仍然是一件生人难以忍受的恶心事,就好比验尸的忤作收入多多,却总是娶不到老婆、交不到朋友,是一样的道理。

    阿雪嘴上虽然没有说,但是看她的坚决态度,是不可避免地要走上这条路了,在南蛮血池畔,她对羽族孩童许下的承诺﹔在雾谷村,她轻舞于紫青鬼火间,彷佛黑暗圣女般,将y魂一一吸摄安抚的模样,都让我们窥见她往后的人生路。

    光明天使,堕落成了黑暗魅妖,这样的变化,似乎正是我原先所期望的,然而,又好象有着不同,为此我感到迷惘……

    ◇    ◇    ◇

    “师父,你今天很特别,和平常不一样呢。”

    阿雪把头从车窗外移了回来,看了看我,很不好意思地说了一句,我闻言哂道:“哪有什么不一样的?也不见得就穿得特别帅,换了个地方,还是一样的人啊。”

    “可是……你今天好象一直在想事情,而且如果平常这样坐在马车里……”

    阿雪忽然低着头,羞道:“师父你早就让人家跪着,舔你那g烂东西。”

    “什么?”我勃然大怒,重重一掌就拍在旁边软垫上,怒道:“敢说我的是一g烂东西?那你这大n婊子又是什么臭货?”

    “不、不是啊。”又惊又怕,阿雪像是要哭出来一样,拉着我袖子道:“是师父你说,以后每次提到那些地方,都要用最chu俗的言词,所以人家才说是烂东西的。”

    哦,差点连我自己都忘了,上次在阿雪肛菊里发泄过后,定下来圣女污化计划的新步骤。本来是要她学着说“巴”、“骚屄”这些名词,但一时间忘记这小白痴语文能力有问题,结果就变成这样。

    一念及此,我面色登和,把阿雪拉进怀里,轻拍抚慰,柔声道:“师父刚刚是在想一些重要的事,所以才没有注意到这个,不好意思啦。”

    一面说,我把手探进阿雪的领口,也不管她的轻喘抵抗,一把上饱满圆滑的雪r,h罩杯的肥硕,单掌g本无从掌握,只觉得满掌的温腻滑溜。

    “师父……你、你在想什么啊?”

    我享受着掌心的弹手触感,一本正经地说道:“师父刚刚在想,我们入城前看到的几对孤儿贫民,不知道现在如何,唉,希望他们平平安安。”

    “师父,你人真好。”

    又不见得有寡妇寡母翘着屁股让我占便宜,那些孤儿贫民关我屁事?不过看阿雪感动得稀哩哗啦,主动把丰满圆r往我掌心送,我仍然觉得这善意的谎言很有意义。

    指头扣上娇嫩的r蕾,才一刺激,阿雪的娇颜又羞又媚,看得我心头一热,正想有所动作,外头忽然响起喧哗,我探头一看,赫然惊见红毯两旁人群中,闪出了六个戴眼罩的男子,分从不同方位包围住礼车,手上拿着一个木盒。

    (糟糕!)

    虽然不知道木盒里是什么,但此情此景,总不会有人拦路赠送金华火腿吧?

    而看那六个男人的动作,迅捷强劲,武学造诣不俗,这明显就是有人行刺。

    我当机立断,立刻缩头回去,搂着阿雪趴在车板上。

    下一刻,百余支细小弩箭,分别由那六具木盒中s出,犹如飞蝗骤雨,穿破贴金的马车板壁,将那辆军部的豪华礼车,s成千疮百孔,惨不忍睹。

    “刺客!有刺客啊!”

    不知道是哪个反应迟钝的,现在才嚷了起来,但也只是为整件行动作最后见证而已。刺客下手出奇毒辣,为了怕第一波行刺失败,在那六具j巧弩箭盒发s完毕后,不远处一间高宅的屋檐上,赫然又有三名罩眼男子站起,弯弓s箭,而他们所使用的,竟然是高x能的强力魔法箭。

    这些黑市中造价昂贵,几乎只有一国军方才能拥有的重武器,即使穿越百尺遥距,劲道分毫不减,破风撕空而来,命中残破的礼车后,轰然爆炸开来,烈焰飞腾,把整辆马车、拉车骏马,连带乘客,化成一个巨大火球,直轰上数十尺高,这才分解成无数火沫碎片,在人们的悲嚎惊叫声中,四散纷飞。

    也直到这时,我才敢把头抬起来,看看外头的混乱,敲敲板壁,让前头的大叔催促车夫快走。

    “师父,你好厉害,为什么你知道……”

    “怎么样?坐破马车有好处吧?如果真坐上那辆礼车,咱们两个现在就一起被轰上天去了。”

    作人讨人厌没关系,但最起码不要连一点自觉都没有,明明是讨厌鬼,还自以为是万人迷,那就很该死了。

    我当然不会自以为受人喜欢。家族显赫的战功,也就累积了等量的恩怨,姑且不算爷爷和变态老爸惹下的祸事,单算我自己,伊斯塔、索蓝西亚、黑龙会,甚至阿里布达境内,我到底碍了多少人的利益?又害多少人成为孤儿寡妇?这真是算也算不清。

    在这种情形下,没有刺杀行动才是怪事。有鉴于此,我早早地便换了马车,弄了一台不显眼的破车,当军部的礼车在乐声中入城,这台破马车则混在其它车阵中,缓缓前进。

    当确认刺客结束行动,开始逃逸,我出了马车,到前座与茅延安观看周围动静。

    “贤侄,这下大叔不得不夸你两句,年轻人里头这么有忧患意识的可不多了,咦?你在想些什么?”

    “不过那两个派来交接马车的小兵,听说有礼车坐的时候,一脸兴奋到昏的样子,现在不知道会不会……没什么,小小爆炸而已,他们一定已经回家喝汤了。”

    “我记得他们说过,长官有差遣,粉身碎骨,在所不辞……下次如果有机会见面,要劝他们换个吉利一点的形容词。”

    无良的交谈,考验不了我与大叔异于常人的价值观,反倒是很有志一同地欣赏灿烂的火焰。

    刺客并没有能够跑远。这里毕竟是阿里布达的王都,警备充足,作案的刺客未及逃逸,就被围聚过来的城卫军给困住。

    刺客的身手极好,寻常城卫军不是对手,直到高阶军官亲自动手,才将他们压制住,这时,刺客们的良好训练发挥出来,在发现已经无路可逃,他们不约而同地采取动作,或是引燃身上的火药爆弹,或是运起了将生命能源汇聚一招的自杀招数,要在临死前给敌人重大损伤。

    “喔喔,这群刺客动作满俐落的,你的同胞要吃亏啊。”

    “未必。”

    我的信心其来有自,而稍后出现的一抹雪亮刀光,更证实了我的预测。

    刀锋并不算锋锐,约莫有着近一人高的巨刃,在舞动间发挥着无比力量,彷佛天上彗星的碎片闪过地面,刮着豪迈的劲风,当雪亮刀光乍然闪现,那几名激增力量向周围攻击的狂暴刺客,就像是被铁锤砸下的豆腐,四分五裂。

    刚猛至极的豪刀,如同闪电般两下快速转折,几名刺客剎那间支离破碎,骨r分离。而这彷佛开山破岳的刀光,赫然也有极为灵巧的变化,在连劈了几名刺客后,猝地定在最后一人的面前,说停就停,没有半丝窒碍。

    那名刺客本来也应是个勇悍之人,但眼见同伴一一惨死,夺命刀光直袭过来,早惊得心胆俱裂,当刀锋骤停在他身前,冷冽刀气熄灭火药,这名刺客两腿一软就跪在地上,听人群的鼓噪声音,好象还吓得尿出来了。

    “刀法j采,但这等行事手法更加难得,这刺客被吓破了胆,不用特别拷问,就会把所知道的全招出来,这是很高明的兵法啊,贤侄,阿里布达除了你们法雷尔家族外,还有这样的人才吗?”

    “有。而且不巧还是最麻烦的一个。”

    即使阿里布达的武术人才不少,但有这样的神妙刀术,能够从容使用这把斩马巨刀型的神兵“霸海”,败遍诸国武者的人,却只有一个,便是如今四部御林军的总督都,冷翎兰公主。

    此刻,红毯两旁的百姓,正以较之前更为热切的欢呼声,在赞美着他们爱戴的二公主,而冷翎兰则是淡淡地将目光移向马车残骸。

    由于并非身在战场,冷翎兰并未穿著铠甲,只是一袭贴身的深蓝色军服、纯白的长裤,尽显她玲珑有致的曼妙身材。军服两肩有着金黄色的流穗,钮扣沿着丰满x线一丝不苟地扣着,两手还带着白丝手套,冷傲的美丽脸庞,看来j神抖擞,迎着阳光,更显得明艳英武,令人望而生敬。

    可惜了,这么样的一个冰山美人,就算干不到她,交交朋友也不错,却偏偏大家是死对头,见不得对方好过。她下手那么重,说是为了歼灭刺客,但谁知道是不是为了杀人灭口?我与冷翎兰关系恶劣,这里又是她的地头,没准便是她派人要取我x命。

    军官们开始请示,问说万骑长遇刺身亡,如何是好?冷翎兰朝马车残骸望了一眼,目光如炬,已经察觉我弄的玄虚。

    距离太远,我无法确认当她知道我不在马车内时,眼中是否闪过失望之色,只听到她向百姓宣告,帝国军部早就得知有人前来行刺,所以另外安排法雷尔万骑长秘密进城,目前已经安然抵达,请大家不用担心,并且重申宵小诡计阻碍不了帝国荣光。

    好个臭婊,连功劳都要抢一份,听她那样说话,真是让人不快,而她环首四顾,好象在寻找我的踪迹。我不怕与她碰头,但天河雪琼与冷翎兰却私交甚笃,为免节外生枝,我催促车夫行驶,朝久久没回去的爵府而行。

    也就在马车车轮开始转动,与地面发出摩擦声,我看见群众中的冷翎兰蓦地回头,穿越层层人海,两道锐利的视线直s而来。

    ◇    ◇    ◇

    公、侯、伯、子、男,伯爵的地位何等显赫,换做是权势大一点的,住在什么豪华古堡都不稀奇,不过每次回到我家的伯爵府,我都有着意兴阑珊的感觉。

    寒酸、陈旧也就不说了,就连那幅黑底红字的“伯爵府”匾额,都结着蜘蛛,看来摇摇欲坠,门面如此,就不难想象内里是什么样的光景。

    “想不到,法雷尔家族的威名远扬大地,源堂伯爵英雄了得,就连府第住处都这么……别出心裁啊。”

    茅延安调了调面上的墨镜,抬仰起头,不让我们看见他的表情,摆明就是在窃窃发笑。

    “不过,这样很b啊,这样也才证明师父的爸爸……师公他公正清廉,虽然屋子不豪华,但这才是英雄人物的象征啊。”

    阿雪仍是一派天真,景仰着她心中的英雄气概,完全无视于事实真相。

    我承认,变态老爸为官以来确实清清白白,不曾收受贿赂,也对奢华享受没什么兴趣,以致于堂堂一座伯爵府,竟然给闹得这般清寒。但是,那绝对不是因为他道德水准比别人高,之所以不贪污捞钱,定然是为着某个更……违背道德的理由。

    变态老爸的每一个想法,都只能用“y谋”来形容。一个既不顾忌旁人眼光,又视世上道德于无物的男人,他目光所及,肯定不会只有小小贪污而已。人的欲望也是均衡,如果他对物质享受没有兴趣,就一定会在其它方面加倍贪婪,变态老爸的心到底在想什么?到底想要什么?我完全无法想象。

    “少爷,你回来啦,旁边还跟着一位这么漂亮的小姐,是从哪间院子出来的啊……咦?她肚子没大,要上门来拿打胎费嫌早了吧?还、还有男人?”

    府内的管家肥福,开门出来迎接。肥伯从爷爷还在的时候,就在我们府里当管家了,过去有女人上门哭闹,或是要堕胎费,都是由他出面交涉打发的。福福泰泰的长相,笑起来一团和气,很是慈祥……至少对我来说是这样,听说他还是个高手,多年来保护爵府的安全,至于是哪方面的高手,就不得而知了。

    我领着阿雪、大叔回到侯爵府安歇,也忙着要躲避看到我就追着咬的紫罗兰,不久,接到国王勒令,要我入g晋见。

    “喔,约翰·法雷尔!你的名声很大啊,朕也有听闻,听说你完成了任务,说说你的经历吧,朕会给你加官进爵!”

    像是一个木头人一样,国王陛下说着了无新意的台词,与上趟要我外出寻宝时毫无分别。

    在满朝文武的环视中,我把这一年多来的经历,随便说一说。娜丽维亚发生的事,多说多错,我简略一提,跟着便把话题转到南蛮,尽是挑里头特异的风土民情来讲,内中自有无数j采之处,听得文武百官津津有味,不但国王陛下频频赞赏,就连冷翎兰都悄悄多看了我两眼。

    有人质疑我是刻意夸大,但事实上,我把最惊险的部分都省掉,毕竟参与羽族斗争、开罪万兽尊者一事,不需要刻意宣扬,所以当国王问说南蛮近日动乱,我有否被扯入其中,我只是单纯以珍宝商人的角度,说说旁观两边冲突、逃难离开的情形。

    国王陛下称赞了几句,宣布赏赐给我两千枚金币,还有若干宝石、绸缎与书画,而在这些物质封赏之后,国王陛下终于宣布了最重要的讯息。

    “约翰·法雷尔,朕嘉奖于你,从此刻起,你就是阿里布达的伯爵了。”

    我的军阶已经升到万骑长,很难再往上升,军职目前又没有空缺,是不可能再升我什么,仅能在爵位的虚衔上给我嘉奖。单纯的爵位,既没有封地,也没有实权,其实没有多大意义,不过,有总比没有好。

    而当宣布完这个消息,国王陛下的表情有些改变,沉吟半晌,缓缓说话。

    金雀花的总统选举六年一次,连选得连任一次,本届大总统连任期满,后继者的选举又已经结束,所以在卸任前,几乎无事一身轻的他,特别至诸国访问,七日后将莅临阿里布达,预备停留两个月。

    国王陛下的表情,好象还隐藏着了某些事,这点我看得出来,却不想多问。

    然而,一国首领前来我国,这是头等大事,保安工作想必是由御林军一肩担起,这自有冷翎兰去劳累,与我无关,哪知道国王陛下却宣布,保安工作由我和冷翎兰联合负责。

    突如其来的宣告,满朝文武一片哗然,不只我惊愕,冷翎兰更是不服,正要据理力争,国王陛下开口了。

    “这是……金雀花联邦第一夫人冷月樱所做的要求。”

    第二章 月忆秋樱

    这天晚上,我出奇地兴致高昂,与阿雪缠绵欢好时,恣意需索,直至疲不能兴。

    又一次发泄过后,阿雪疲累过度,昏昏沉沉地睡去,我j神犹自亢奋,重重在旁边圆翘结实的雪白r臀上一拍,坐在床边,让一些回忆流过脑海。

    离开萨拉一年多了,平时不觉得,现在回来了,有些东西还真是想念。酒楼美食、妓馆红颜,那是不在话下,以前廝混的一些酒r朋友,也在脑中掠过印象,最后,则是无法忘怀的故人。

    星玫,这个可爱的小妮子,我打听的结果,被送去光之神g学习的她,似乎还在金雀花联邦,也不知道什么时候会回来。而且,如果会被召回来,多半是为了一场政治婚姻吧。

    邪莲,早该现身在我面前的她,到现在还不见踪影,也打听不到任何消息,着实让人有些担心。

    万魂幡失落海外,我少了一件犀利法器,也从此见不到魔苓这个俏j灵,这是一件很可惜的事,然而大海茫茫,我不知道如何才能找回来。

    事情会搞成这样,当然就是我身旁这个臭婊害的,越想越气,我重重一掌又打在俏美的裸臀上,热辣辣地甚是烫手,雪白屁股立刻浮现红印,熟睡中的阿雪痛哼一声,但仍是没有睁开眼来。

    “呵,这屁股不坏……干完了还可以打着玩,不算浪费粮食。”

    阿雪香臀型态够翘,肥白柔嫩,打下去r呼呼的很弹手,“啪”的一声又清脆,偶尔打来玩感觉其实不坏,是我最近发现的新娱乐。

    除了那些一时间见不到面的人之外,还是有目前正身在萨拉的人儿。

    织芝·洛妮亚,自从娜丽维亚分别后,她照我的指示投靠冷翎兰,不但把当年母亲的冤案平反,而且与冷翎兰建立良好私交,不但被召入军职,担任冷翎兰的专属幕僚,更成立个人工作室,一年的时间,已经发展成阿里布达最负盛名的匠师,捧着重金或珍奇材料,想求她铸造利器、编织战袍的贵族显要,从年头排到年尾。

    在她身上的投资完全值回票价,就看什么时候去回收了,目前……我想帮阿雪弄一柄称头的法杖,或许还有一件合适的魔法师袍,与其随便花钱买,不如从织芝那边弄一套来。

    “嗯,除了这些,还有什么呢?”

    当脑袋里已经想不出什么,记忆便不由自主地往前搜寻,两年、三年、五年、十年……直倒回十二年前,一段已经许久不曾想起的记忆。

    算来……真是好快啊,一眨眼的时间,匆匆十二年就过去了,我从一个未满十岁的孩子,变成现在的不良青年。

    记忆中的那抹清艳身影,十二年之后,是否仍然美丽如昔?这一点我很是好奇,而只要一想起那温柔的微笑,x口就觉得平和下来。

    “要当一个乖乖的好孩子喔。”

    依稀记得那天在分别之前,大姊姊这么轻笑着,我的额头,温柔地交代着。当她转身离去,衣裙轻轻飘舞,洒过来的阳光,将一头及腰乌丝染成璀丽金黄,看上去彷彿是即将离开凡尘的仙女。

    说起来或许有些可笑,但是回想起这些画面,那种满溢於x中的温柔感,让我沉浸在那股莫名的喜悦中,并不强烈,但却让人只想静静地坐着,品味这份恬淡的美好,直至我掌下那肥白r臀的主人轻轻呻吟起来。

    “唷呵,师父,你……你还不睡啊?”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被打得r痛,阿雪揉了揉眼睛,醒了过来,伸手拉过被单,遮住她美妙的胴体。

    看到这动作,我则老实不客气地把被单抢过,一把就扔到地上。还没到睡觉时间就抢被子,这说不过去,而且,又不是没被玩过弄过,还这么扭扭捏捏地遮住身体,真是讨厌。

    被我抢过被单,阿雪也没有试着再抢回去,只是很依恋地贴靠过来,一双玉臂缠上我的颈子,呢喃道:“师父,说故事给我听。”

    少女香躯趴贴过来,温暖的狐毛摩擦在身上,感觉痒痒的,而那股混合着少女体香、母兽发情时的特殊味道,更刺激得人欲火狂升,不过最过瘾的,还是那双丰满圆硕的巨r,贴着我手臂挤压,波涛晃荡的感受。

    “又不是小孩子,听什么故事?很晚了,陪我再干一p,就睡觉去吧。”

    “嗯,不嘛,你一整个晚上都在想东西,在想些什么,告诉人家嘛。”

    “傻东西,你没听人说过吗?好奇心会害死猫的。”

    “猫猫和人家有什么关系?”

    “你不算猫吗?那你头上这双耳朵,还有屁股上这个,是什么东西?”

    我笑着撩了撩阿雪的狐狸尾巴,又重拍了一下她的多r雪臀,听她在耳边娇娇呼疼,那声音真相是可爱的小猫。

    或许是因为今晚气氛比较特别,又或者我只是单纯地想找个人说话,在一番嘻闹后,我慢慢的开口了。

    “傻东西,你一直说你很景仰我们家族,不过你知不知道,法雷尔家在我爷爷的时候,就已经在阿里布达封爵,和王室有所往来。小时候,在我变态老爸尚未前往国境统军之前,我常常和他入g晋见,与皇后、公主等皇亲国戚,都有见面机会。”

    “那、那为什么师父后来和王室关系不太好呢?你和二公主殿下好像有很大的仇一样。”

    “那大概是因为……皇g里头没有一个好人,或者因为我不是好人吧。”我笑道:“但那是现在。以前皇g里头是有好人的,而且还是一个非常温柔的大好人,和我相处得最好、让我最承蒙照顾的,就是长公主冷月樱殿下。”

    殿下这个称呼,让我感觉些许的苦涩,因为在曾经相处过的时间里,月樱姊姊从不曾让人对她使用“公主殿下”这个称呼。

    没有任何皇室成员所应有的骄奢气息,月樱姊姊的一举一动,都带着说不出的优雅。

    她的气质,是构成她倾国仙容的主要妆红。从不需要像平俗的贵族千金一样矫揉作态,只要静静坐在那边,天生的高贵气质,就让那情境美得像是一幅艺术画,一颦一笑,都好像生动的乐曲。

    就是这样的绝世仙姿,从十三岁开始,各国就派出无数的求亲使者,期望能迎娶被喻为阿里布达国宝的月樱公主。而即使是嫁为人妇,人们依旧为之倾倒,将她列为四大天女中的秋之樱……

    “有这么美的人啊?”同为女x,阿雪好像也被我的叙述给迷住,奇道:“师父你一直记得这位公主,就是因为她的美吗?”

    “……不完全是。”

    尽管天生丽质颠倒众生,月樱姊姊的个x却相当平易近人。萨拉百姓至今仍津津乐道的,就是过去长公主常常喜欢换上chu布衣裳,到g外与平民共处。

    与小贩聊着景气话题、毫不介意地食用路边摊贩送上的饮品、把皇g里的糕饼点心捧在裙子上分给孩童,那时月樱姊姊清楚地让每个人知道,皇家的快乐与百姓的快乐全无分别,是因为百姓能够安居乐业,所以才有皇家的兴盛。

    弄髒了裙子,俏脸上沾了孩童亲吻的口水,月樱姊姊脸上的晴朗微笑从不曾改变。她的气质与微笑,支撑着她美丽的深度,令得无论华服或chu裳,这株秀雅无双的樱花,仍绽放着迷人的芬芳。

    特别是在酒后,微醉的月樱姊姊是……是……咦?这一段想不太起来了。

    总之,这些深刻印象,当时我全部看在眼里,深深烧烙进记忆,即使是夜晚睡梦中,女神的形象仍然萦绕不去。

    “师父,你和那位公主殿下很要好吗?”

    “小时候,我和变态老爸常常出入g廷,他一进去就把我独自丢下,自己去搞y谋,月樱姊姊心肠很好,对我很照顾,混熟了以后,常常到爵府里头来看我,久而久之……”

    打从有记忆起,我就知道自己没有母亲。听旁人说,似乎是我出生不久就过世了,但变态老爸从未亲口证实,也没告诉我任何有关母亲的消息。相较於其他的显赫贵族,我似乎是最孤寒的一个,月樱姊姊因此对我特别照顾,有几年的时间,她堂堂公主之尊,却是每天往法雷尔伯爵府跑,教我诗文、带着我出伯爵府游玩。

    年纪上相差将近十岁,对当时的我来说,美丽又温柔的月樱姊姊,等於是像慈母一样,成为第一位深入我生命的女x。没有母亲的遗憾,在那段时光里得到弥补,每天傍晚月樱姊姊离去后,我数着时辰期盼明日的到来,时时都忍不住想要笑出声来。

    现在回想起来,那或许是我生命里最幸福的一段时间,也许只是单纯的幼年无知,不过至少在那段时间里,我心里不曾有过任何贪念、不满、怨忿,只是每天都衷心欢喜地享受阳光与幸福。

    月樱姊姊给我的亲情感觉,是那么地强烈,那甚至是我有生以来不曾感受过的温暖,还是第一次,我知道自己有了亲人。

    “不过,这些最后只让我知道,世事无常,再怎么样的幸福,都有可能突然消逝……”

    我曾经以为,这段幸福会一直持续下去,我的女神会一直把和煦春光遍洒在生命中,但是在月樱姊姊十六岁那年,国王陛下答应了外国的求亲,将月樱姊姊嫁到金雀花联邦。

    当时,出身当地名门的莱恩·巴非特,已经以压倒x的票数击垮对手,当选金雀花联邦大总统,而以他一路走来的浩荡声势,任何人都可以肯定,他可以连任成功,在往后的十二年里,掌握金雀花联邦大权,影响整个大地的局势。

    金雀花联邦是当今第一强国,无论文化、武力,都非大地上任何一国所能抗衡,能够与之建立这样的关系,对阿里布达王国有百利无一害。更何况,莱恩·巴非特出身豪门望族,其家族在金雀花联邦的实力雄强,g深蒂固,即使是卸任,身为家主的他,依旧可以凭着政治实力,主导金雀花联邦的国策。

    莱恩·巴非特对月樱姊姊惊为天人,一再遣使求亲,除了年纪差距颇大,他文才武略俱皆出色,确实是个让女x动心的优秀男人,月樱姊姊好像也是很欢喜地出嫁。十六岁的她,在无比豪华的婚礼中下嫁金雀花联邦大总统,两人的结合,羨煞了整个大地的女x。

    但对我来说,我只知道一件事,我的女神……丢下我一个人,独自远去了。

    ◇    ◇    ◇

    月樱姊姊即将回国,尽管是与她的夫婿一起,我仍然满心期盼,等不及地想要见到她。

    她指定我和冷翎兰负责保安工作,内里有着什么样的心思,我猜不透。事实上,保安工作我也只能挂个名,以冷翎兰这样骄傲的个x,怎会甘心把军队指挥权交给我,所以我每天就像游魂一样,参与整个保安工作,但重要决策上却没有发言权。

    我对阿雪下了严令,要她绝对不可以出伯爵府,闭门勤练黑魔法,在把魔力修练上第七级之前,怎样都不能离开伯爵府一步。

    这百分百是个不合理要求,因为我丢给阿雪的,都只是基本的魔法书籍。看这种东西可以看出第七级魔力,鬼都不会相信。总之,不能让阿雪露面,以免招惹不测之灾。

    我是有预备,让阿雪戴上面纱,接受一些基础的魔法课程,就像在娜丽维亚帮织芝补习那样,请几名资深魔导师来爵府授课。不过,只要不离开萨拉,阿雪就有暴露身份的危险,不留意一下是不行的。

    其实,除非是南蛮那种偏远绝地,慈航静殿的势力无法深入,不然阿雪的身分终究有危险。唯一值得庆幸的是,天河雪琼自幼随心剑神尼於绝峰顶上清修,见过她的人并不算多,否则她若像方清书那般交游广阔,这一路上早给人认出来了。

    我向福伯委托,请他帮忙找几个资深魔导师来授课。福伯的人面很广,以前更在军方有很多老朋友,这件事很快就有了着落。

    茅延安应该不是首次造访萨拉,但这几天他一大早就背着画版跑出去,直到入夜才回来,忙於他的写生工作。

    “大叔,除了画画,你没有别的事情好做了吗?”

    “那也不尽然,画画之外,我打算用阿里布达当背景,来写一部小说,描写几场华丽的战争,天才军事家的男主角,愚蠢而弱智的贵族军官,无所不能的民族主义与爱国心……这些东西老百姓很爱看,写了容易卖。”

    “写什么都行,千万别揭发弊案、讽刺时政,不然牵连到我身上,便当你一个人吃,我就先去喝汤了。”

    “什么意思?”

    “本地风俗,如果抢先当污点证人指证同夥,手续办快一点,当晚就可以回家喝汤了。”

    “那……便当的意思是?”

    “……被送上断头台之前,不都是有个最后一餐可以吃吗?我国一切制度化,最后套餐有三种不同的便当款式,你可以看看,自己喜欢排骨、腿……或是素菜口味。”

    和茅延安相比,紫罗兰就很好过了,住进爵府之后,牠的食物变成了大块熟r、熟猪r,和以前的低劣伙食不可同日而语。也算是这头畜生运气好,国王陛下这次给我的金币赏赐,暂时摆平了我拮据的经济问题,否则别说什么大块r,等着和我们一起有粥食粥吧!

    当手边的事情告一段落,我一直在等着的另一件事,也有了消息。织芝在冷翎兰身边担任幕僚后,由於事务繁忙,晚上都留宿军部宿舍,没有回到她自置的宅第。

    当初由於我有意安排,织芝并不知道我的真名,现在她变成萨拉的名人,我仍不希望两人间的关系曝光,在将来的某一天,这可能会变成一张厉害的王牌。因此,我不能明目张胆地去找织芝,必须等到她回到自家宅第。

    一切就照预期中进行,打开门锁,潜入屋内,这样的小儿科,对我完全不是问题,结果,当织芝结束沐浴,从浴室里裹着大白毛巾出来,就看到我翘着二郎腿,坐在客厅椅子上,微笑着朝她望去。

    “你……”

    乍见不速之客,织芝的手闪电移往大腿,从这个动作,我知道在毛巾底下并非只有诱人r体,还藏着某样或某些小型利器。不过,这个动作停住,织芝的眼神由震惊、不可置信,变成了惊喜。

    “相公!”

    会用这称呼来叫唤我的,这世上除了织芝再没有别人了。她热情地扑上前来,投入我怀中,两具r体的紧贴让我有些喜悦地发现,分别一年半后,这妮子的r体丰满不少,果真没有让我失望。

    火辣辣的拥抱,在惊呼声中非我所愿地分开。

    “你、你怎么受伤了?你的背后在流血……”

    “问得好,我也正想问问你,好端端没事在家里装杀人机关做什么?如果不是我还有点本事,已经被你谋杀亲夫成功了。”

    侵入民宅很容易,开门锁也不难,不过由於我没有预期自己会闯入一间机关屋,所以受的伤也就重了些,倘使不是我紧急召唤一头y兽,挡住机关,那就不只是背后受伤流血,而是横屍就地了。

    织芝神情焦急,快速地为我擦药止血。我静静端视她的白皙脸庞、长长又尖尖的耳朵,这个秀丽的j灵美人,如今已是阿里布达最明艳的鲜花之一,再不是当初娜丽维亚的可怜贫女了。

    “织芝,你变了不少啊,离开娜丽维亚之后,你过得好吗?”

    “好,就是……有时候会想起相公你。”

    织芝微笑地说着。刚刚洗完澡出来,她浑身只裹着一条浴巾,脸上却挂着那一副当初我送的平光眼镜,单单是这一点,我就颇觉得感动,轻轻着她朱橙色的亮丽长发。

    “伤口裹好了,相公,这段时间里,我常常……啊!”

    织芝惊呼一声,却是被我揪住毛巾的结扣,一把扯下了浴巾,裸露出底下的白皙胴体。

    盈盈香r顶端,绽放着两朵嫣红稚嫩的r梅,通体肌肤晶莹柔嫩,雪白娇滑得找不到一丝瑕疵,就这么赤裸裸地展现。

    “相公,你不怕背后的伤……”

    织芝有些顾忌,但我在她的尖耳朵上一吻,浑身发软,瘫趴在我怀里,轻声呢喃。

    “有什么好怕的?难道还怕有人忽然跑进来捉奸吗?”

    这不是织芝原先问的问题,但这样胡闹一说,也足够让这j灵美人知道我的坚决。

    “知道吗?分开以来,我一直想念你白嫩嫩的小手,那种神仙滋味除了你再没第二个能做到了。”

    “哪有?除了用手,我就别无是处了吗?”

    “那就让相公我看看你有什么好花样了。”

    也不在意自己的裸体,织芝珍而重之地摘下眼镜,放到一旁,跟着便乖巧地半跪下来,熟练地从我裤裆内掏出早已硬挺的rj,让自己的舌头舔向玉j,将湿滑的口水涂在手掌上,就像抚婴儿的头一样,爱抚玉j。

    “哇……舒服……嗯嗯……噢……”

    记忆中的强烈兴奋,几乎是笔直冲上脑门。身为最优秀的织女,织芝有一双天赋的“神之手”,无形中散着不可思议的能量,当这双神奇玉手握住玉j套弄,无比舒爽的感受,化作一道道闪电,在我脑门炸开,整个身体软瘫在椅背上。

    “来……含在嘴里好好吸吮!”

    当柔嫩香舌舔卷玉j顶端,我脸上出现迷醉的笑容,身体不停颤动。

    半跪着的角度,织芝低头看着男x的玉j。在口水散发出奇妙的光泽下,显得异常膨胀,她将挺立的r柱,牢牢用温软掌心覆盖,然后把那充血的g头含在嘴里,慢慢向里送。

    “呼……”

    每进去一分,织芝就好像舒服地深深叹一口气,摇晃着秀发,头向后仰。

    “唔……”

    织芝的小嘴不算大,也因此,早已熟悉我尺寸的她,先让舌尖上下活动几下,趁势让玉j进入喉咙的深处,尖端也碰触到喉咙的粘膜。

    “噢……”

    强烈快感,几乎累积成了高潮,足以令脑子麻痺掉的愉悦电光,不断在眼前闪现,我顺势挺起腰,而织芝配合着我的动作,小脸蛋做出种种媚人的表情。

    “吸……囌……啾……滋……”

    y靡的声音在空中飞扬,织芝用力搓弄玉j,并且用柔嫩的香舌来回地舔﹔小巧的白嫩手指,还同时揉抚胯间最敏感的双丸。

    一年多来都没有x生活,但织芝没有把这些被我当初训练而学会的技巧抛开,我着实欣喜若狂。

    织芝含着玉j,让头向上移动,还会不自主地加快速度,虽然只是偶尔把玉j尖端深深含进喉咙里,却像含糖球似地旋转舌头。

    “b……噢……再来……哦哦……”

    前后不过十下呼吸的功夫,在这样的刺激下,一股股臊热感觉於我体内掠过,逼得织芝雪白的喉咙随之颤抖。

    假如这样子就宣泄,那无疑是件很扫兴的事,我强自压抑即将爆发的欲望,阻止织芝的动作。

    “织芝,把屁股朝向我。”

    “咦?啊,好的。”

    我还记得,织芝本身是偏好男上女下的正常位,不过这时她却很柔顺地依照我的吩咐,把手按放在旁边椅背上,乖乖翘起了白嫩的小屁股。

    “还不够,再把屁股抬高一点。”

    吩咐一声,我双手抓住织芝的美臀,一口气猛挺进去,滋噗一声轻响,进入那睽违多时的动人r体。

    “呀啊啊……啊、啊啊啊!”

    自背后贯入的感觉,织芝半弓着娇躯,频频娇呼。这种刺激强烈的背后位,我每挺进一次,她的腰肢便猛烈扭曲,发丝更是缤乱地飘飞着。

    织芝很快地进入状况,顺着我抽c所涌出的香津,往下滴落,形成一大滩水渍。

    “好漂亮啊,织芝,从我这边看过去,你小屁股的裂缝整个敞开了喔。”

    “咦……啊……不要!”

    攫住雪臀的双手,向左右一扳,结合的部分便清清楚楚呈现眼前。被我调戏得极度羞愧的织芝,只能试图用双手遮住脸。

    我当然不会这么简单就放过她,在她想要松动两手的时候,我从背后拉住她双臂,稍稍一扯,少女雪白的香躯,就像是火炉上活蹦乱跳的鲜鱼,抖荡出种种x感姿态。

    “小织芝,还记不记得当初我们分开的时候,你对我说过什么?”

    织芝羞耻的模样让我更加血脉贲张,更加用力一挺,让玉j没入直达g部。每当她腰身反弓抽紧,我就感到一股电流般的冲击,随背脊直涌高上。

    “记、记得,织芝一直等着相公,每天都有作运动、喝牛n,相公,你喜欢织芝吗?”

    “喜欢,当然很喜欢,以后还要继续维持下去喔。”

    从后面欣赏j灵美人的媚态,和一年半前相比,更为丰满的曲线,对男x有着更强的诱惑。

    我加快动作,也无法再想什么其他,任凭本能驱驰着腰部,不停摆动、抽送,以两人结合的腰肢为中心,快感的浪潮一阵又一阵往外扩散。

    “啊啊、哈啊……嗯唔……!”

    虽然这姿势无法看到织芝的表情,但令人心荡神驰的浪吟,早已充分表达她的快感。我一猛烈挺进,织芝便整个人前俯,双手死命握紧。

    少女的y叫,染上一重快感的色彩。我也抗拒不住那股越涌越烈的快感,更加迅速激烈推送着活塞运动。

    “织芝,听好……我要s了。”

    我没问今天是否是安全期,因为j灵与人类的混血儿,到底该怎么算安全期,这点我实在不会,只能交由织芝自己来决定。

    “是、是的……。”

    织芝没有任何抗拒,只是快速地扭腰摆臀,让快感又提高了一层,蜜x就像要绞出所有j子般的紧箍玉j不放。这种紧缩的感觉,让我更泛起想直接s在她体内的欲望。

    以目前的状况,我并不希望多出个儿子女儿,做事时平添顾虑,因此,为了克制强烈的发泄欲望,我最后一次抽送后,硬是将深陷在r壁内的玉j拔出来。

    “哈……啊……啊啊啊啊啊!”

    在连串高亢的娇吟中达到高潮,j疲力尽的织芝像是没了骨头,软倒下来,而我则在她的粉背上,痛快释放了欲望的浊y。

    第三章 天下为公

    久别重逢,我和织芝胡混了一夜,本以为会直睡到日正当中,哪想到天才刚亮,我就察觉到旁边的j灵美人儿起身更衣。

    一个纤弱的女儿家体内,会蓄藏着比男子汉更旺盛的j力吗?单是从这一点,我便看出这些时间以来,织芝有持续地修练,把吸纳于体内的龙之魄j元,逐渐转化成能够使用的力量。

    与阿雪有些类似,织芝同样是体内积蓄了大量纯能源,而非定型的魔力或内力,无论是要走武者还是魔导师路线,她的未来无限宽广。假若是有心学武,以她与冷翎兰之间的关系,说不定还能学到那臭婊子的独门刀法,配合本身的蛟龙力量,走出一条捷径。

    “这么早就起床干什么?”

    “我和公主殿下约好,每天天亮之后要一起练武,我想……哎。”

    在织芝起身的那一刻,我拉住她玉葱般的白嫩手指,轻轻一拉,她便顺着力道重新跌回我怀中。

    在她尖长耳朵上一吻,我伸手覆盖住织芝圆润的雪r,虽然没有阿雪那样丰满傲人,但却比羽虹的盈盈鸽r要沉手得多。轻轻拈弄r峰顶的蓓蕾,让清爽晨曦透过窗户,洒在少女的雪白r体上,我微笑轻语。

    “你和冷二公主很要好吗?她待你如何?”

    “公主殿下待我很好,这些时间以来,她好像是我的姊妹,我们……”

    织芝笑着把她与冷翎兰相处的情形告诉我。或许是因为同仇敌忾的关系,当初冷翎兰一听到织芝的投奔喊冤,知道有一位女x,因为自身的杰出能力,在男x的世界里受到不公待遇与残酷打压,她就像愤怒的雷神般挥着法治之刀,将娜丽维亚的恶徒扫荡一空,帮织芝与其母的冤案昭雪。

    “那些恶人付出代价后,二公主邀我一同回萨拉,路上问我愿不愿意跟着她办事,她也愿意帮我发展匠师事业,然后,我们就一起奋斗了。”

    织芝微笑道:“我照相公的吩咐,这一年半来都没有用过龙之力,二公主便传我一些心法和刀术,军中的姊妹都很羡慕呢,我觉得,跟在二公主身边,真的好光荣。”

    我单单只是听,并没有多说些什么。

    任职于军部,冷翎兰自己就特别能感受到,一个女x在众多男x竞争者的环境中,会受到多大的压力与不平,以她的刚直个x,分外不能容许这种事发生。我之前便听军中同袍说过,二公主在权职范围内,大量提拔女x军官,用以建立自身班底。

    就我而言,这只不过是一群变态女人的团体,居然妄想与父权社会的传统抗衡,如果让她们得志,那男人不就要灭亡了?这种团体当然是越早垮台越好,但考虑到对织芝的帮助,我当初仍是要织芝离开娜丽维亚,去投奔冷翎兰。

    不难想像,在冷翎兰眼中,织芝也是奇货可居。出身干净,意志力坚强,练武的资质又不错,更重要的是,以现今大地上的尚武风气,强横武者不难得,优秀匠师却是打着灯笼也找不着。

    织芝那时只是一介无名孤女,但却在娜丽维亚连夺两项匠师大奖,又拥有一双万中难寻的天赋之手,成功扬名已是既定命运,能够在她成为享誉大地的一流匠师、投奔外国前,抢先将之罗身边,无论对阿里布达或是冷翎兰自己,都是意义重大。

    但冷翎兰所没想到的是,织芝是我投在她身边的一着棋子。为了将来某一天可能会产生的用处,这一着我下得既深且远,希望能够得到预期效果。

    当然,人的情感,是最难c控的东西,也是这项计画里头最大的变因,我必须要非常小心,以免这着埋伏掉转方向,反而变成我的致命伤……

    “时间不早,我得走了,相公,你一个人……”

    织芝的话停住,怕是想起来我这么突然出现,等一下是否会突然失踪吧。

    “等一下你回来我就不在了,但是晚一点我会再来。我这次来萨拉会住上一段时间,说不定还是一段颇长的时间。”

    “相公你可以直接住在我这里,我……”

    “不用了,我在这里另有住处,呃……有一个朋友住在这里,我寄住在他的府第里。”为了不让谎话穿帮,我急忙补了一句,不想让织芝晓得,我是萨拉的本地人。

    昨夜的激情有些意犹未尽,满想强留织芝下来,但想到这样一来,在冷翎兰那边或许会不好交代,露出马脚,我笑了笑,在织芝圆翘的粉臀上重拍一记,等着她穿好军装出门后,这才从后门暗处溜走。

    “呼,阳光不错,伸个懒腰吧……”

    快要进家门时,我觉得有点腰酸背疼,在街上伸个懒腰,舒张筋骨,哪知道腰才往后一仰,旁边冷不防地多了一个人影,与我作着同样的伸腰姿势,大大地打了个哈欠。

    “大叔?你干什么一大早跑出来?被蛇咬屁股了吗?”

    “唉,还不都怪你这小子,昨晚一声不吭地跑出去外宿,雪丫头担心得要命,抱着被子在你房门口等了半晚,我只好出去找人,路又不熟,绕了大半晚,除了看到一堆养眼镜头外,什么鬼都找不到,差点累死我这老骨头。”

    “养眼镜头?偷窥就直接说嘛,有什么好避讳的,告诉我,你去偷窥哪一家的养眼镜头了。”

    “这种事用说的太难理解了,你没看到都不晓得,昨晚那对狗男女可厉害了,翻来覆去,左滚右趴,我的手忙都忙不过来,险些就错失时机了。”

    “错失时机?你打枪还讲究节奏感啊?”

    “去,大叔我一把年纪了,会像你们这些年轻人一样毛躁吗?能吸引我注意的,只有至高的艺术,这才是永恒之美啊。”

    差点忘记,这老家伙是我所见过最厉害、也是最变态的速写家,不由分说,我就从他怀中抢出一叠纸卷,打开一看,登时看得呆了。

    一共十八张,全都是男女欢好的春g图,每一张姿势不同,尽管没画出脸部表情,但从那些动作、肌r、明暗光影,就把情境描绘得栩栩如生,让人看得血脉贲张。

    然而,问题也就正出在面孔上。茅延安没有把男女双方画出面孔,但从身形比例,还有那女子的尖长耳朵,我随便想也知道这张图上的男女是在画谁。

    “大叔,这张、这张,还有那边的三张,你弄错了,我昨晚没有用过这五种姿势。”

    “哎呀,画错人了,这大概是隔壁家的另一对狗男女,素描得顺手,把那边的战况也画进来了。”

    “你没事画这些干什么?我全部没收。”

    我皱起眉头。不是因为这些画,只是有些纳闷,这不良中年偷偷跟着我的行踪,到底有什么企图?而我昨晚爽昏了头,居然完全没发现有个家伙跟在后头,真是够失败了,倘使是勾搭有夫之妇,这一下不是惨了吗?

    “艺术当然是要给人家欣赏啊,这么j采的画作,不拿去分给雪丫头看一看,这不是太可惜了吗?”

    着唇边的胡须,茅延安就像是捉奸成功了一样,得意地微笑。这种唯恐天下不乱的个x,我倒是不讨厌,但也没理由让他在那边得意窃笑。

    取出怀中的火折引燃,顺手就把那叠春g画给烧个干净,茅延安摊摊手,看来虽有些遗憾,却也没有像普通艺术家一样呼天抢地。我瞪着他,心中微有顾忌,希望他知道我和织芝有关系的事,以后不会惹来什么麻烦。

    昨晚忘记向织芝提起制作魔法师袍的事情,不过来日方长,改天再提就好。和阿雪打个招呼,我也开始一天的工作,继续去协助处理各种城内的保安问题。

    有一件事情相当值得庆幸,我过去在萨拉的名声并不好,尽管没有留下正式纪录,但有十多宗贵族子弟群酒后强拦民女狎玩的案子,我都有牵涉在内,这事别人不晓得,冷翎兰却是瞒不过的。

    如今我小人得志,她麾下的女x军官中,大有年轻貌美者,为了避免祸端,这几日她刻意把那些女x军官调走,与我隔离,也多亏这样,我很幸运地不会与织芝碰面。

    这天,我们照例入g见驾,向国王陛下报告目前的工作,身为保安负责人的我,蒙他告知一个国人还不晓得的机密,那就是这次的外宾来访并不单纯,有另外几国的重要人物,即将随金雀花联邦大总统前来,因此这次的保安特别重要。

    如果只是做卸任前的访问,为什么还会跟着其他几国的重要人物?这无疑使得事情复杂许多,而国王陛下显然也不是很信任我,所以拖至此时才告知我这件事。

    “朕对此有一些想法,不过还未到应该宣布的时候,你们好好干,朕明天会将计划告诉你们。”

    除了早就知道此事的冷翎兰,其余在场的重臣都相当震撼,在国王陛下离去后,纷纷议论起来。

    “法雷尔阁下,你有什么看法?”

    万骑长几乎是我国军阶中的最高位,但我仅有军阶和爵位,无实职在身,若非被月樱姊姊特别指定,g本没资格参加这样的讨论。因此,当几名文官这样问我时,我只是淡淡回答“陛下的圣裁,岂是我们这些臣子所能臆度?只要认真办事就是了”。

    答了一句,正要离去时,我忽然察觉冷翎兰的目光正朝这边望来。

    本来我们两人关系不好,冷翎兰一直站得离我远远的,连话都不肯多说一句,却在国王陛下说完那些话之后,她若有所思,朝这边瞥了一眼,自然,眼神中完全没有友善感觉,但即使如此,也是够让人惊奇的了。

    与我的目光一触,冷翎兰哼了一声,立刻掉转过头,与旁边的大臣谈话。

    这反应让我觉得有几分好笑,转身离开,脚才跨出门槛,脑中灵光一现,想到国王陛下到底打算作什么了。

    当两国元首或是权贵要人聚会,为了展示身分与排场,通常是竞比豪奢,拿出自己得意的珍宝收藏,向对方夸耀。

    这是当今大地上豪门夜宴的必然形式,不是拿出什么神兵玩物,就是展示奇花异兽,所以不难想像,这次的保安工作,除了权贵人士的生命安全,也还要保护国王陛下宝库中的那些珍宝,说不准就在拿出来赏玩的时候,有什么人胆大包天出来明抢暗夺。

    这些事情我本来就知道了,不过,假如伴随巴菲特大总统前来的,还有其他几国的官方人员,纵然是以私人名义,事情也会很不单纯,因为这并非仅属于两国间的来往,而近乎是几个国家参与的外交场合了。

    每一个国家的政要出访外国,身边理所当然会有大批护卫人员,这些护卫里头必然会包含武者与魔法师,素质方面也都是国内的顶尖人才,不然岂不是贻笑国际?

    好几个国家的顶尖武力碰在一处,站在军部的立场,这正是试探他国实力的好机会。我就知道有几次外国使者团来访的餐会上,大使忽然说吃饭很闷,要随从出来表演献艺,然后藉此展示实力,作为外交斡旋的本钱;地主国通常也不会闷不吭声,以舞剑为例,当一方派人出来舞剑,另一边也会派人出来对舞,两边进行一场看似娱宾的剑决。

    冷翎兰接掌御林军大权后,曾出席过三次这样的剑舞宴会,为我国挣得了不少面子,但在她之前担任这工作的,却是我们法雷尔家。

    变态老爸没在这方面有什么成绩,但爷爷生前却是名扬大地的剑舞家,这并非是因为他舞剑姿势美观,而是在大约十九次的剑舞宴会里,包括表演喷火的魔法师、号称出招如电的剑手、舞着金属拳头的狂战士在内,他前前后后让三十二名别有用心的各国献艺者饮恨当场,成为阿里布达外交场上的守护神。

    假如是单纯的外交应变,有冷翎兰一个人就很够了,但想到国王陛下的作风,我不由得有些担心,万一这种把戏玩得太厉害,甚至学金雀花联邦那样,公开来办一场武斗会,情形就可能一发不可收拾。

    冷翎兰的武功虽强,估计也只是第六级修为,真的发生了什么大事,她能保护住重要人物安全就已经不错,没可能凭武功控制全场,毕竟,她可不是五大最强者那样的级数啊。

    ◇    ◇    ◇

    回到爵府,恰好就碰见了正要出门的某不良中年,奇怪的是,他今天倒没有作平时的画师打扮,画笔与纸卷也没带在身上。

    换上了那一套红色的流浪剑客装,戴上黑色墨镜,腰间悬挂着酒壶,把那柄黑色大剑扛在肩上,当茅延安缓步走出大门,朝我望来,我忽然心头一震。

    从这个角度看大叔,他平时那种幽默诙谐的感觉就没有了,取而代之的,是一种中年男子独有的沉稳风范,特别是当他抬起戴着手套的右手,轻轻抬了抬墨镜,仰起头来,那甚至让人感觉到他饱历过的风霜,还有他的……忧愁。

    这模样与他平时的表现是如此不配,一时间我也无法判断,到底哪个是他的真面目。就算我不服气,也不得不承认,大叔他确实是一个美男子,而他这时所给人的感觉,便正是中年男子的魅力极至,只要一走出去,绝对会让路上所有女x为之侧目。

    “哦,贤侄,你拍人马屁拍完回来了吗?”

    不管外表怎么改变,嘴巴恶毒这一点似乎没有变,我没好气地看着这男人大剌剌走到跟前,瞥了我一眼。

    “你看看,我这身打扮……”

    茅延安唇上的小胡子,沉声道:“帅不帅?”

    “还……满帅的。”

    “酷不酷?”

    “闭上嘴巴就很酷。”

    “屌不屌?”

    “不俗,不过脱掉裤子再上街,我想会有更好的效果。”

    几句问话,真是牛头不对马嘴,不过大叔显然也没指望从我这边得到答案,只是面有得色地哈哈一笑,扛剑上肩,拎着酒壶,就往外头走去。

    “喂,你上哪里去啊?”

    “喔,昨晚画画之余,顺便上酒馆喝了几杯,钓上几个x感辣妹,约好今天要一起研究高等艺术,学习美的人生。”

    挥挥手,茅延安嚷道:“你最好留意一下雪丫头,这几天她上课时候的样子,有些不对劲啊。”

    几天前,接受我委托的管家福伯,帮阿雪找到了魔法讲师,开始一对一的个人授课。当福伯问我对讲师人选有什么要求时,我除了开出“讲解清晰、口风够紧”的要求外,就只有限定要请一位老太婆年纪的魔法师。

    贵族千金与家庭老师偷情,这是每天都在发生的事。每一个幼小学童,期望的只是老师今晚横死街头,明天不用上课考试;但每一个学院里的男学生,想的却是干死那位年轻貌美的女老师……这就是人x。

    我既然知道师生共处有多危险,又怎会搬石头砸脚,给自己找麻烦呢?

    还好,不知道是为什么,专心研究魔法的女人很容易不婚,整天煮大缸药草、修练魔法,只与黑猫为伴,时间久了,就变成了满脸皱纹的老太婆。所以当我要找年老的女x魔法师,福伯很容易就帮我找来。

    我这几天忙碌不堪,对阿雪的学习状况未加留意,这时被茅延安一提,心中纳闷,想要询问,他却已经走得不见人影。

    想想也觉得不安,我匆忙抢入爵府,也不搭理旁人,就往阿雪所住的厢房赶去。这时她的魔法课程已经结束,但是在门外头,我就听见里面的呼吸声相当chu重,而且明显地让人联想到情欲方面。

    (臭婊子!进门没多久就给我偷人,咦……我不是吩咐过福伯,任何男x胆敢进入阿雪房里,就格杀勿论,为什么她还偷得到……难道是和紫罗兰搞变态兽交?不,这实在太荒唐了,我脑子里头到底在想些什么啊?)

    再多想下去,早晚我会变成疯癫,当下不假思索,伸腿重重一踹,把门踹开,闯了进去。

    这样的场面不是第一次,所以我破门而入时,阿雪的惊呼声都小了许多,和上次在雾谷村相比,情形没有什么不同,甚至可以说是一模一样。满面惊惶的少女、凌乱的被褥、桌上的一碗n,就只是少了一个哭啼的小婴儿而已……

    等等!为什么桌上会有这样的一碗东西?

    我伸手碰碰碗缘,确认了温热的感觉。爵府里头并没有养牛或是养羊,从哪里弄来这么新鲜的n水?闻闻气味,温热香甜,没有寻常牛羊n的腥膻味道,我有些疑惑,侧头望向这房间的主人。

    “师、师父。”

    阿雪望向我的眼光里,除了惊惶,还有掩藏不住的羞意。她斜斜地半坐在床上,单薄的上衣半褪,扣子整个解开,露出雪嫩的肩头、饱满的r沟,一大片白皙浑圆的r肌,在衣缝间若隐若现,看得人心跳加速之余,也让我明白她里头没有穿任何款式的内衣。

    这些线索,加上我破门而入前,在门外听到的奇异喘息声,让我有了一个荒唐、不可思议、却最合理智推论的答案。只是,这个结论实在很荒谬,为了确认,我还需要多一点佐证。

    “阿雪,你怎么搞的?在自己房间里也不穿好衣服?连扣子都不扣,又还不到晚上,这么快就想要和师父睡了吗?”

    我笑了笑,轻轻抬起阿雪圆润的下巴,享受这美丽小狐女羞红耳g的表情,道:“刚刚上完课,连中饭也不吃,就急着跑回房里露n,阿雪,你什么时候变成这样一个小y妇了?”

    阿雪被我的调笑弄得面红耳赤,羞得只想埋头躲进棉被里,但俏脸被我抬住,哪也躲不了,被我饱览她的羞容,而我更发现,阿雪害羞地躲避我的目光,却不停地望向桌上那个磁碗,单只是这个反应,就让我有所肯定了。

    “咦?这边怎么会有一个碗啊?碗里的东西是什么呢?n?阿雪你不吃中饭跑回房里,原来是偷偷藏了一碗好东西在这啊。”

    我半端起了碗,阿雪的表情变得非常紧张,小手也不安地抓紧棉被。看这表情,我暗暗偷笑在心里,故意沉吟道:“爵府里头又没有n娘,这n水是从哪来的呢?阿雪你知道吗?”

    “那是……那是……我……”阿雪欲言又止,直拖了好半晌,才细声道:“我也不知道。”

    “是吗?你不知道,那一定是福伯拿给你的。”我笑道:“可是福伯从哪里弄来这些的呢?啊!我猜到了,这是牛n,一定是府里新弄了一头壮壮的大r牛来,福伯特别弄给你先尝尝的。”

    “不……这不是……”

    “不是牛n吗?那一定是羊n了?”

    “不……也不是……”

    “不是牛n也不是羊n……哦!那就一定是猪n了,府里是多了一头圆滚滚的大胖母猪,难怪这碗n臭哄哄的,原来是肥母猪的臭n。”

    越说越是过分,当我把比喻说成母猪,阿雪不只是耳g红,就连双眼也红通通的,一副要哭出来的表情。

    “师……师父……你好过分,人家……人家都已经……”

    话语里头已经带着哭音,我也知道自己该见好就收,微微一笑,坐到阿雪身边,轻轻搂着她的肩头。

    阿雪扭动身子,试图挣扎逃开,作为对我的不满反抗,我当然不会让她如愿,用力一搂,先吻吻她雪嫩的颈项,再一路吻上耳垂,没几下工夫,阿雪就瘫软在我怀中。

    “不管有什么事情,大家都可以一起解决嘛。我以前说过,不管你变成什么样子,都还是我的好阿雪,怎么你对我这么没信心吗?”

    “真、真的吗?”

    “当然是真的,我怎么会骗你呢?来,告诉师父,到底是有什么问题?让你变得这么不安?”

    伸手抹去阿雪脸上的泪痕,我温言劝慰,要她把问题说出来。阿雪也知道事情瞒不下去,抽抽噎噎地把话交代清楚。

    “从南蛮回来的路上,我身体就怪怪的,x口也一直觉得好涨、好重,晚上睡觉身体都在发烫,好难受……”

    “嗯,x部变大了,本来就会涨涨重重的啊,我说过我还是很喜欢,你不用为这个难过啊。”

    事情却比这还要严重许多。当阿雪好不容易在我的鼓励下,心理上重新站起来,努力想要适应这丰满而敏感的新r体,却在进入雾谷村后,起了新的变化。

    在雾谷村的那段时间,为了要应付危机,我一直督促阿雪修练黑魔法,在阿雪魔力渐渐增强的同时,也对自身r体产生影响。

    每当修练完一项咒术,或是做完其他的魔力练习,没过多久,阿雪就会觉得体内血热如焚,情欲高涨,难以自制,时间拖得一久,更是脑袋昏昏,眼前耳边尽是男女欢好的幻象与声音。

    阿雪不敢把这些现象告诉我,又被我督促得紧,只好每次修练结束后,就躲回自己房里,开始时候是藏在被窝里强忍,后来实在忍不住,就试着自己抚身体,稍稍慰藉减轻。

    当时在雾谷村,我在阿雪手腕上看到的血痕,除了用来修练黑魔法,也有一部份是因为春情难耐,忍着在手腕上割一刀,强行压下来。

    “傻东西,不过就是想要男人嘛,为什么不来找我呢?难道我不是男人吗?还是你怕我满足不了你?”

    在我的调笑下,阿雪的情绪似乎缓和许多,脸上也出现笑容,可是,在她要继续往下说的时候,又很胆怯地看了我一眼。

    “没什么好怕的,继续说啊,难道有什么东西会把我吓到吗?”

    进一步的变化,也是在雾谷村内发生,当阿雪在黑魔法的学习上又有突破,那天她躲回屋里,自我爱抚慰藉时,在一阵阵高潮过后,赫然惊觉x口变得湿湿热热的。

    起初,她只以为这是激情后滴淌的汗水,但是定睛一看,x口水渍白白的、黏黏的,更有一种汗水所不会有的甜美香味,像是皎洁的玉露,在粉红r蕾边滴溜溜地绕动。

    用指头沾一沾,放入口中尝尝味道,当阿雪想到这y体是什么东西,立刻被吓出一身冷汗。

    “人、人家又没有当妈妈,为什么……为什么会有n呢?师父,阿雪真的变成怪物了……我不要,我……我好怕自己这个样子……”

    压力沉重,阿雪一口气说完,脸上也是热泪纵横,抱在我肩头哭起来。我试着让情形好转,笑道:“是啊,我也奇怪,都已经干了你那么多次,你又没有特别避孕,为什么会还没当妈妈呢?”

    “师父你又在笑人家,你每次都玩人家的屁屁,人家怎么会当妈妈……”

    阿雪一记嗔怒的粉拳打在我肩上,力道没拿捏好,还真是痛得眼前发黑,不过她在意我的反应,更多过我的玩笑。

    “啊,你那时候整天抱着婴儿玩,原来就是用来当挡箭牌的?”

    想起那些时候阿雪总是抱着小婴儿玩,原来就是为了用来掩饰自己涨n的证物,这么说来,我脑里忽然闪过一事。

    萨拉篇第九集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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