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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20节

    浮生瞬华 作者:禅狐

    第20节

    「快好了。」裴清和修长的手指抠挠秋灿穴里,秋灿又翻过身两手挠抓床被,而秋灿腿间的事物并没能出精,只是一迳流出透明液体,他捞住秋灿的腰身出手套弄那根半途而废的家伙,秋灿不安份的扭动起来。

    「哈啊、啊啊……不、等下,我还、还没有要……」

    「憋着难受,先让你舒服。」

    「可我想和你,唔嗯嗯、嗯、呼,呼……不、不行,你的手好烫,清和,我忍不住的。」

    「不用忍。」裴清和执意给予秋灿那事物刺激,温热的掌心刷过细嫩的皮肤,一下又一下的套弄,并用指腹抹着顶端肉冠,或故意加重力道轻撞根部肉囊,秋灿跪立起来想挣开,又抵抗不了情人温暖的拥抱和激烈的爱抚,两手撑在床间粗喘、呻吟,姿势像猫一般。

    「啊、清和,这麽久没、你还是一样恶劣、邪……邪门呐……啊、啊嗯嗯。」秋灿上身往前趴伏,两手挠呀挠像猫一样,臀部则翘高不时蹭过裴清和的身体,他觉得脑袋一热,跟着一道浊白液体喷洒出来,脏了眼前的床铺和帷幕,帷幔外的灯火恰好将布料上浓稠的体液照得晶莹剔透,秋灿背对着人面红耳赤不知该做何反应,随即就感觉到有个滚烫的东西往自己私穴塞了进来。

    「秋灿。」裴清和温柔轻唤,动作却很乾脆,掏着硕长的阳物便往秋灿毫无防备的身後插入,他听见秋灿倒抽一口气,四肢发软的颤动身躯,那沙哑的声音还很压抑,习惯性的想克制自己,听得他满心不舍,刻意粗暴了些将自己往甬道凿得更深。

    「出声也无妨。」裴清和被夹得死紧,一时也不好受。

    「唔呃、呃,哼嗯嗯,轻点。好烫。」秋灿还跪着,上身则趴下,侧首想往後觑,着实不像一个年过三十的男人,大概是久未经此事,反应好像回到了从前青年时、不,更像个少年吧。裴清和如此想着,虽然想好好疼惜,但欲望高张,他只能努力保留一丝理智欺上前亲吻、爱抚秋灿的身体给予安慰。

    「好烫。」

    「你的也是,很热,夹得我又紧。」

    「你活该。」秋灿语带埋怨,却非真心怪罪。

    裴清和双手箍着人,贴在秋灿身後满足道:「可是,我们终於能在一起了。再也不让什麽拆散我俩。」他说着,开始动起腰臀,将这多年疯狂思慕和渴求诉诸於肢体交流。

    秋灿张口呻吟,像是承受不过这庞大的爱慕而皱着脸,喘息声像在哭,又逐渐低微,大喜无声,他看见自己绷紧手指,指甲泛白的抓着被单,後方覆上了裴清和的手,与之相嵌。

    每一下的碰撞都好像要将两人骨骼撞得粉碎,那根铁柱无数次在幽深的肉穴里烙印,埋葬从前的不堪与伤痛,又覆上新的温度和磨擦,秋灿腿间的性器再度欣喜而泣,用最淫浪的姿态解放自己。

    秋灿并不再觉得裴清和身体烫热,他们彷佛一同化作火球,不分彼此,然後裴清和恣意的在他体内倾泄,那时他还以为自己会因此喘不过气晕死过去。

    「真是老了。」这是秋灿完事後第一个感想,他毕竟很久没有练武,顶多就是打打裴师父教的气功什麽的,用来强身而已,要被男人上还真是吃力,而且裴清和表面生得斯文无害,实际上的体魄却精实如虎,就算比他虚长几岁、鬓发白了几搓又如何?还不是不显老态。

    裴清和很快缓过气息,将秋灿横抱在怀里度了些许真气。秋灿闭目养神,开口说:「真是欲仙欲死……差点死了一回。」

    「别乱说。我怎麽可能害死你。」

    「我是夸你,这都听不出,哼哼。」

    裴清和无声微笑,又在秋灿脸上亲了又亲,或执起手碰唇,秋灿虽然觉得肉麻,同时又感觉裴清和可爱好笑,抓过裴清和的手有样学样,但却是小力啃咬裴清和手指。

    「你当自己在吃鸡爪?」

    秋灿故作一脸嫌弃,抛开他的手说:「这还没鸡爪好吃呢。」

    裴清和邪魅勾起嘴角,把手伸到秋灿腿间说:「可是它能让你舒服。」

    「呃、走开,我、我明早还得去铺子,别玩啦。」

    「让那兄妹顾一天吧。我明天可以陪你。」

    「什麽你陪我,是我陪你吧。你是不是、呃、哼嗯,是不是见不到我心里寂寞?」

    「是。」裴清和垂眸,淡淡倾诉着:「寂寞得要命。所以,我们慢慢来吧。」

    秋灿好气又好笑,用力捶了裴清和的肩背两下,佯嗔骂道:「你这家伙真不能轻忽,如狼似虎啊。」

    「不是早知我真面目了?」

    「真混帐。」秋灿两手乱挥,要他暂且住手,接着吞了口水後赧颜低道:「你这次想怎样,说清楚。」

    裴清和一脸不解的觑着秋灿,後者屈起一脚抱住,掩着半张脸说:「你说我就配合,不要老是戏弄我啊。」

    「哦。好。」裴清和露出温和无害的笑靥,搭着秋灿双肩恳切的要求:「那你坐到床边来,两腿打开。」

    「也不用讲得这麽明白。」秋灿自觉话语矛盾,抚额长叹,然後顺从裴清和的话照做。「这、这样?然後?」

    裴清和撩开衣摆一脸客气的说:「然後,我就不好意思,又要再打搅了。」

    「呃呃嗯,你这禽兽不要说着说着、就做啊你、呃、嗯嗯啊、啊啊──」

    裴清和站在床边又一次和秋灿交合,秋灿往後仰倒,双手成拳被顶得发出尖细沙哑的叫声,双囊拍打着秋灿臀肉发出清亮水声,秋灿下腹的肉柱根着甩动起来。

    「裴大夫我错了,呜、不敢了。裴、裴大夫,呜呃、啊啊啊、哼嗯嗯!」

    「我没怪你呀。」裴清和同样低沉喘息,专心床事,又反问:「你何错之有?」

    「不、我不会乱骂你了。你、不快不慢的真,真折腾,哈啊啊、哈、啊嗯。」

    「你想快还是慢?」

    秋灿两手摀脸叫道:「不知道啦!」

    裴清和宠溺轻叹,把人从床铺扶坐起来,轻声说:「把我抱好。」

    「唔?」秋灿窘着脸,无辜的瞅了几眼才伸臂勾住裴清和颈项。他被裴清和托着大腿抱起,全身重量一时都落在交合处,裴清和让他背靠在床边墙面,一下又一下往上顶,顿时觉得腹里和腿根一阵酸软温热,那男人的凶器好像要整根贯穿。

    「呜呜,清和。」

    裴清和吻住秋灿,两人满头大汗,像共同承受某种苦刑,实则极乐欲死,他的背脊让秋灿挠出一道道红痕,肉体所有的痛楚被交合的快感同化,成了一波波欢愉的浪潮。

    秋灿下身开始抽搐,绷紧双腿、屈着指头,须臾,自两人紧密绞合的私处淌下精液,压在他们腹间的性器还断断续续的泌出淫液来。

    裴清和抱着秋灿倒回床间休息,秋灿伸手摊到裴清和胸口抓了抓,裴清和笑出声问:「干什麽?」

    「我把平安扣还你了,也该还我信物吧。」

    「信物啊。」

    「是呀,那可是我俩约定三生的信物。」

    裴清和转头看他,秋灿也回视,扯开一抹俏皮的笑。

    约定三生,感受到秋灿对这段感情的渴望和贪求,裴清和深有感触,回握住胸口的手心,自床头细长暗格取出一条玉饰塞到秋灿掌心,闭眸深呼吸,说道:「这是我最有价值的聘礼。你收了,将来不能反悔。」

    「我还怕你反悔呢。」秋灿抽手打量他的卯花玉饰,不加思索将其中的机关扣撬开,原先置药的微小空槽掉出一小粒乾制的卯花果乾。

    「唉?」

    「噗。」

    秋灿瞟了眼发出笑声的裴清和,找到那粒小乾果捡起来扔他,微恼道:「你乱装什麽。」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可、可恶!不要笑!」

    裴清和还在笑,越笑越大声,也不管会不会吵了邻里,外头的狗儿像在呼应他似的亢奋吠叫,这是他此生少有的几次,能这般开怀大笑,不过他知道往後还会有的,只要秋灿还在他身边。

    而秋灿好像也被那笑声感染,跟着笑了起来,但还是不甘心被捉弄,於是把方才的果子找回来喂到裴清和嘴里,裴清和嚼了嚼又哺回他口中,也不嫌恶心。

    如此有一搭没一搭的聊着、斗嘴,不知不觉睡着,又是黎明将至,秋灿梦见好多泥鳅,开心得想抓来烹煮,牠们摇身一变成了大鳗鱼,他更加开心,鳗鱼更是补身,於是撒网想捞捕,没想到鳗鱼们破网变成龙,往厚重的的云层飞升,云间有个洞,阳光自云洞落下,龙就这样消失在金灿灿的光芒中。

    「啊,补品,补……别飞。」秋灿下意识揩着嘴角的口水,意识逐渐清醒,发现有人两手不安份的在他身上摸来摸去。

    「早啊。」

    「……早……早个鬼啊!」秋灿惊见自己下半身赤裸的张开环在裴清和腰际,臀部枕着他大腿,自己被那人弄得一柱擎天,下腹汁水横流,裴清和两手在他髋骨间滑动、抚摸,微微前倾上身笑觑。

    「早。挺有精神的。」

    「你不是说纵欲会老?」

    「能和你一同衰老,想来也是人生之幸。」

    「呃、呃嗯,我可不想早死。」

    「我会好好给你补一补的。」裴清和弹了下秋灿的命根子顶端,戏谑说着。

    秋灿忽然觉得方才的梦,原来可能是春梦的序篇。

    「啊、好了不要!」

    「不舒服?」

    「舒服也得歇一歇,你,清和、清和……」

    「对不起。」裴清和苦笑,他也没想到自己比以前还要勇猛,几乎整晚兴奋得睡不着,但也不想吓坏秋灿,只能温声哄着:「再一回就好,嗯?」

    「不要不要啦!」

    裴清和竖起食指,垂着眉梢凝望秋灿,秋灿咬牙别开脸说:「装可怜也没用。」

    「一回也不成麽?」

    「……只能一回。」

    那一回裴清和可是温火慢熬,硬是和秋灿消磨了大半天才结束。

    爱恨情仇不过如此,走了那麽远、绕了这样久的路,为的只是与所爱之人相聚、相守。

    回首前半生,虽曾过得精彩,但秋灿并无眷恋,他已经找到了此生最想拥有,也只想守护的东西,那就是和裴清和一同相处、点点滴滴累积的平凡日子。

    以後每个年节,身边都有个最爱的人陪伴自己,吃火锅、赏烟火,一同度过四季,感受事物兴衰,再不寂寞孤单,因为心里已经住了人。

    後迎来初夏,各种卯花盛开的时节,紫月楼的人自季璎城带来一件礼物,是裴素炘要送阿叶的,捎来的信只道阿叶与裴清和结拜,便也成了和凤京氏一份子。然裴清和遭到除籍,虽未能在族谱留名,却会在师徒传承时的系谱载下他们之间的事情,裴素炘备了一份薄礼,作为代表情谊的信物。

    那是条漂亮而工艺精巧的坠子,镶金的细长玉条生了小小簇的金穗,原来是一段桂花,花朵是黄金,在有光的地方便闪烁光辉。

    裴清和见了就对秋灿说:「就说叔公早已洞悉世事了。我们的事自然瞒不过他。」

    「清和。」

    「嗯?」

    「我还想和你一同做梦。」

    「真贪心。」

    「呵呵。彼此彼此。」

    「会是同一个梦?」

    「会的。」秋灿握着裴清和的手说:「忘了我身怀异能了?」

    裴清和莞尔,明知故问:「什麽?」

    秋灿笑而不语,他的异能就是不管相隔多久、多远,梦都能牵引现实,因为梦里是他最赤裸而深刻的意念。秋灿执着裴清和的手,语气淡柔的轻吟:「愿此无尽之梦,终能结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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