偷个女人狠狠爱:情在婚外 作者:野性蒲公英
004狠狠地爱+
偷个女人狠狠爱:情在婚外 作者:野性蒲公英
004狠狠地爱+
004狠狠地爱
这一抱,不在沈可佳的意料之中,也不是她自愿的。
即使是这样,在她看见秦子安怒气冲冲地杀来时,还是有些心虚。
这种感觉像极了被捉奸
在惊讶中,她本能地推杨朋义。而杨朋义,只有一瞬间的怔愣,随即却更用力地固定住她。
“放开?今天我偏不放开!她是我老婆!”杨朋义后悔,在知道她背叛的时候没有穷究底,而是轻易放过。
这次,他是来挑衅的?他不怕他秦子安,就是要抱住沈可佳,要宣布这个女人的占有权。
“你老婆?你老婆不是姓李吗?她已经和你离婚了,你没有权力抱她!”秦子安说着,已经到了他们身边。
“我没有权力抱,你有权力抱?”杨朋义讽刺地问。
“废话!她是我的女人!”秦子安伸手扯杨朋义的胳膊时,恶狠狠地说。
杨朋义不理她,继续抱着沈可佳,手上也用了力度去抵抗他的攻击。
“她还是我女人时,你就抱了。现在,说她是你的女人,我也抱抱!不光要抱,我还要亲!”杨朋义说完这句,低头要吻沈可佳,却被她摇头甩开。
“放开我,杨朋义!”她吼道。
“砰!”杨朋义脸上,挨了重重一拳,随即,他被秦子安的铁臂扯开拽离沈可佳。
要不是怕太用力地撕扯伤到沈可佳,秦子安本不会和他废话这么久。
他还越来越过分,竟然要亲他的女人,这不是找死吗?
“砰!”他照着他的另一边脸,拳头又挥了过去,毫无悬念,杨朋义又一次被打中。
血很快顺着他的嘴角滴下,沈可佳忙拉住秦子安的手臂,惊叫道:“不准打了!”
“杨朋义,你要女人给你求情吗?是男人,我们就用拳头说话!”秦子安的语气中有不屑,也有激他的成分。
“可佳,不用你管!今天我们就再算算账!”杨朋义说完,也对着他挥起拳头。
两人很快在房间里扭打起来,今天秦子安看起来比那个雨夜更愤怒啊,每一下都下狠手。沈可佳急呀,想着到底要怎样才能分开两个人呢。
报警显然震慑不住,秦子安就像个不要命的,激动起来什么也不管。谁能镇得住他?谁?
忽然,她想到了杨朋义的母亲宋杰,就对着正在厮打的两人吼了一句。
“你们这样打架,妈会被你们气死!她还生病躺在医院呢,你们让不让她活了?”一句话果然奏效,秦子安首先就放了手。
杨朋义趁他放手之时,还气愤地在他脸上补了一拳。
秦子安没理他,随手擦了擦嘴角被他打出来的血,不再理他。
他心里暗暗责怪自己的冲动,沈可佳说的没错,宋杰最怕的就是孩子们闹事。以前,老是跟他说,安仔,在外面千万不能打架啊。
要是义仔打架,你要拦着,不能帮他打。
看着杨朋义脸上的伤,秦子安忽然有种做错事的小孩子的紧张感。回去要被母亲训斥了,干错事了。
“秦子安,你以为我打不过你,沈可佳就是你的了吗?告诉你,她是爱我的,和你在一起,也是利用你报复我。你说,一个女人为什么要报复一个男人?还不是因为爱吗?”喘着气战败了的杨朋义,知道秦子安不会再动手了,继续向他宣战。
他在说什么鬼话?沈可佳爱他?怎么可能呢?沈可佳爱的是我秦子安!
“你别做梦了,可佳爱的是我!你看看我生病,她多心疼!都要哭了!”秦子安要用事实,用细节说话。
“那就算爱你了?你不知道,以前沈可佳养了个小白兔,生病了,她还哭了呢。哭只是说明她心软,别往自己脸上贴金了。”杨朋义这会儿思维活跃,一下子就想起了小白兔事件。
沈可佳见两人不打架了,紧绷的神经放松了不少。
现在,又见两人像两个小孩儿,在比着炫耀着谁得到的糖果多些似的,真幼稚可笑。
她却笑不出,因为他们讨论的,是让她心烦意乱的话题,是她现在极力想回避不想面对的问题。
沈可佳真的会为了一只小兔子生病也哭吗?这个认知让秦子安有点懊恼,还以为她是爱我呢,是我自作多情?
“怎么样,没话说了吧?所以说,她本就不爱你,她爱的是我杨朋义。”杨朋义这话说的理直气壮,他刚看过沈可佳的日记,当然有这个把握。
“她爱谁,可不是你说的算。沈可佳,告诉他,你爱的是谁!”秦子安缓过了神,才不相信沈可佳还会爱杨朋义呢。
她要是真的爱杨朋义,还会在床上和他那么和谐吗?
说这话时,秦子安的手搭上了沈可佳的肩膀,搂了搂。
“你们说你们的,别往我身上扯。”沈可佳想从他的手臂里绕出去,奈何他是钢筋铁臂,不说出他满意的话休想脱身。
杨朋义冷笑了一下,脸上挂着胜利的喜悦。
“怎么样,她不爱你吧?”秦子安简直就快气抽筋了。这该死的女人,竟然在关键时刻不站在他这一边,到底是怎么想的?
“沈可佳,你告诉他,你爱的是谁!”他的手底下加了力,可不是求她,而是在威胁她。
沈可佳不吃这一套,把脖子一挺,很淡地说道:“放手,我谁也不爱!”
杨朋义刚要再次讥讽沈可佳,却见秦子安低咒了一声:“该死的!”手臂一个转弯,从正面牢牢地抱住了沈可佳。
“承认爱我就那么难?今天非要让你承认不可!”说完,低下头,狠狠亲上了她嘟着的小嘴。
这已经是杨朋义第二次见到他们在他面前上演限制级的画面了,一时间不知道该如何反应。
沈可佳才不肯让他亲,剧烈地挣扎,却扭不开他的控制。
一手托着她的后脑勺,一手紧紧地搂住她的腰身。他迫她的小嘴容纳他的舌,她紧闭着嘴巴,他执意攻关。
不能轻易放过她!敢跑出来幽会,他就得罚她。
他要在杨朋义面前宣布他的所有权,让他永远对她死心!
“放开她!她不愿意!”杨朋义总算找到了自己的声音,对他叫了一句。
秦子安却不理他,现在,他只要撬开她的小嘴,就会让她承认爱自己。即使嘴上没承认,行动上也就相当于承认了。
“唔放开!”她想叫的,却叫他趁机攻入她的小嘴儿里了。
小小的嘴里,有让他疯狂的甜蜜。他旁若无人地吸她,允她,逗弄她,此时此刻,在他眼里心里就只剩下这张小嘴了。
她虽然还在推拒着,也撼动不了他分毫。
眼见他们越亲越热乎,杨朋义实在看不下去了,“砰!”地一声摔门而去。
他走了!秦子安赢了,可以放开她了!
但他不舍得,不想放,还要更密地吻她才能解恨,也才能换来心里的安全感。
死死抱住她,继续狂热地吻她。因为知道杨朋义走了,沈可佳的抗拒也就不那么激烈了,慢慢地,开始沉浸于热吻之中。
秦子安也渐渐被情欲控制,大手在她身上游走。她的光滑的背,她纤细的腰身,她前的山巅,每一处都成了他**的对象。
搓揉
捻弄
低低的,压抑的喘息声一点点从沈可佳口中溢出,化作催他动情的良药。
搂着她滚翻到房间中的双人床上,他狂热地开始脱她的衣服。
“不要!”沈可佳躲开他的大手,不肯让他脱。
这可是刚刚的战场,怎么可以在这里亲热。
不要怎么行?不罚她,以后还敢出来和别的男人见面幽会。这也就是他看见杨朋义抱她时,她反抗了,否则更要生气。
就算反抗了,他也还是生气,吃味。
这股火总得发出来,而占她,是最好的发泄方式。
“不要也得要,看你还敢不敢和他私会了!”他恶狠狠地说,撸她的裙子。
“谁和他私会了?放开我!”她挣扎着,和他的手在裙角处搏斗。
三郎同学虽然没有用全力,却也不是手无缚**之力的沈可佳能斗的过的。一个回合还没打完,裙子已经被拉开拉链扯掉了。
“放开我!”
“不放!”不但不放,**和底裤还被三下五除二地褪下了。
他趴伏在她后背上固定住她,把惩罚她的利器释放出来,在她的反抗声中挺身而入。
“嗯混蛋!”她骂他,扭动身体要把他赶出去。
他的大手却已经握住她纤细的腰身,一下又一下地撞击起来。
今天算没有什么前戏了,虽然不算完全干燥,她还是有些痛楚。
“看你还敢不敢?”他怒气冲冲地说着,更紧更快地进攻她。
痛啊,胀啊,难受啊,她各种不舒服,各种挣扎,却让他更具攻击。
把她翻转过来,他更狠地从正面冲杀进去
惩罚持续了很久,直到还发着烧没完全退烧的他重重地喘息着,累倒在她身上,才算停止。
她被折腾的已经没了力气,衣服早被他暴地扯去,雪白的肌肤上他吸出的一大片一大片的吻痕触目惊心。
四肢百骸酸痛难当,她想要骂他,想要打他,却连手都抬不起来。
闭着眼,躺了很久,两个人都没说话。
她歇了一会儿爬起来,看也不看他一眼,下床捡自己的衣服。
“下次,还要出来和他约会吗?”他冷冷的声音在她背后响起。
“谁跟你说我是和他约会来了?不分青红皂白地打人!秦子安,我和你之间,从此就没有任何瓜葛了,我不喜欢像你这么幼稚的人!”被他施暴了多次,她已经学会了用冷漠来对抗。
他的惩罚让她觉得屈辱,即使身体上不抗拒,心理上却接受不了。
她好像爱上他了,所以心痛于他不信任自己。
“我幼稚了?是不是我亲眼见到你们抱在一起的?”他爬起来,看着她。
明明该生气的是他,她凭什么理直气壮。
不理他了,她穿好衣服蹲下身捡她的东西。
他在和她讨论她到底为什么和他抱在一起,她却去捡东西,也太大条了吧?
捡东西他这才发现,她不是来和他幽会的,谁幽会扛着大包小包?
这个发现让他声音也小了不少,气冲冲地来捉奸,原来是一场误会呀。
“这东西怎么回事?”他问。
沈可佳不回答,不想理他,她就想早点收拾完,走人!
他生病,她也不管了。对于动不动就强暴她的人,她为什么还要管他的死活?
“说话呀!”他不耐地问,从床上下来,蹲在地上,盯着她的脸看。
她的不理不睬让他心慌,早没了刚才捉奸时的理直气壮,也没了惩罚她时的钢铁模样。
“我跟你没什么说的,一会儿我就从你那儿搬走,以后别来找我了。”她冷冷甩出这句话,东西已经收拾好了,可以出发了。
他却抢下她手上的东西,想要哄哄她,又不知怎么哄,就闷哼哼地说:“这么重,你怎么拿得动?”
“不用你管,拿不动也是我的事。”
“你的事就是我的事,你是我老婆。”好吧,他只有耍无赖了。
“谁是你老婆,别到处乱认亲。放手!”
“不放!这辈子,我都不放手!”他含义深沉地说,死死把那两包东西抓在手上,好像抓住的是沈可佳的心。
“别耍无赖了,秦子安”
“我本来就是无赖,是流氓,我不耍无赖就不是我了!”冤枉了小女人,自知理亏,只能厚着脸皮死缠烂打了。
他这样一会儿叫老婆,一会儿又说自己是流氓,弄的沈可佳心有点软。
好歹他还是个病人呢,不忍心了,嘴却还是硬的。
“放开吧,回医院去!”
“你原谅我了?我们一起回去?”他涎着脸,问道。
“我们之间不存在原谅不原谅的说法,你是你,我是我。你回你的医院,我走我的。”说了半天,她还是不肯原谅他,好失败呀。
正想着还能说点什么拉拢芳心,忽然沈可佳的手机震天响。
一看来显,是哥的号码,忙接了起来。
“佳佳,我们还有一个小时就到c站了。”哥哥的声音里,有着掩不住的要见妹妹的喜悦。
“什么?到哪儿了?”沈可佳的声音高了八度。
“c站啊!爸妈还有我都来了,家里秋收完了,粮食也卖了。我们特意没告诉你的,想给你个惊喜。”
好嘛,真是天大的惊,她就是没发现喜在哪里。
“啊,好,来了就好,我马上去接你们!”事已至此,他们兴冲冲而来,沈可佳总不忍心扫兴。
按掉电话,她也顾不得和秦子安还在斗气,嘟嘟囔囔地说:“这几个人可真厉害,来了都不说一声。一个小时就到了,睡大街呀?”租房子,找到合适的,有时可要好久呢,尤其是找到价比高的。
真会给她出难题呀,这样想着,沈可佳麻利地站起来。
“东西给我,我要去房屋中介了。”
“你钱多烧着了?去中介要交半个月的房租钱,少说也几百呢。”他笑着调侃她。
“我倒想烧着,谁不知道要交中介费?他们马上到,你没听到吗?我总不能让他们睡大街吧?”
“跟我走!我搞定!”他笑呵呵地说,拿着她的东西,扯着她的小手就往外面赶。
她走了几步,才想起还在和他生气呢,才不让他帮呢。
“把东西给我,不用你帮忙,我能解决。”
“你能解决什么呀?别吵,跟我走就是了。好不容易有机会在丈人丈母娘大舅子那儿邀个功,我可不想放过这个机会。”他步子很大,一边走,还不忘了油嘴滑舌。
“什么丈人丈母大舅子,你是烧糊涂了吧?别胡言乱语耽误我时间了,快把东西给我!”
“沈可佳,我们真得好好讨论一下这个问题了。你看,你是我老婆”
“谁是你老婆?”
“总是我女人吧!”
“谁是你女人?”
“你呀,沈可佳,你就是我女人!刚被我睡过,又想不承认了?”他的话,总算让她脸红了。
“别闹了!秦子安,我现在真没心情跟你开玩笑。正好我父母他们也来了,我租了房子就搬走,以后”
“想都别想搬走!他们来了,住他们的,你呢,这辈子只能和我住一起。”他霸道地宣布。
“我偏要跟他们一起住,你还能去抢了我?”她才不信呢。等她找到了房子,让他影儿都找不着,他就是想霸着她,也做不到了。
“从现在开始,我会24小时跟着你,你说我能不能把你抢来?你有男人时我都抢来了,现在没男人,还跑的了吗?”他只是不想总是强迫她,要真强迫,她往哪儿逃啊?
“火车快到站了,你再啰嗦,房子的事就搞不定了。”
“你有什么办法?”
“不告诉你!总之,你现在跟我走,我保证在一个小时之内,解决所有问题。”他还卖了个关子。
“解决个屁,你先回医院解决你发烧胃疼的事吧。他们的事,我再想办法。房子一时半会儿租不到,也可以住便宜一点的旅店,没事的。”
“不行,那种地方什么人都有,也不干净。再说他们肯定东西也多,不方便。别啰嗦了,跟我走。”
“你的身体”
“这点小伤不算什么,只要有些人不天天不守妇道,做个贤妻良母,我就好了。”他调侃道,看了看她,对她出来私会杨朋义一事还耿耿于怀。
她还能说什么?欠了他那么多,说也说不清,非要当冤大头,只能由着他了。
他生病,没开车出来,两人拦了辆的士,先“回家!”
回家,是秦子安说的,而且说的还很自然,在他心里那套房子,俨然是他和沈可佳的新家。
把沈可佳的东西放在门口,他们没进去,锁好门,带她下了楼。
“这楼道里,怎么白天还这么暗啊?夜盲小姐,我拉着你吧。”借机会,他抓住了她的小手。
沈可佳也没拒绝,他的热心,让她感动,好像牵小手也找不到理由拒绝了。
手攥在他的大手中,感觉到他已经没那么热了,想是烧完全退了吧。
她估计他也没什么大事了,否则刚才哪儿来那么大力气,差点都把她给拆了。
下了楼梯,出了门,他的手也没松开,还抓着她。
这好像还算两个人第一次真正意义上的牵手,手和手握在一起,有股温情在两人之间传递。
谁也没说话,心里却都不能平静。
明明不久前还在冲突,忽然间就这样冰释了,不仅仅是冰释,互相之间还更多了一份依赖。
“现在要到哪儿去?”
“别问,跟我走就是了,不会把你卖了的。”他笑笑,轻轻摩挲她的小手,表情宠溺。
多希望,他能永远这样保护她,让她在他的羽翼下生活。
“别告诉我,你还开了一家房屋中介所。”她被他的深情弄的心里麻麻痒痒的,说话来驱散这种情绪。
她怕,仍然怕,不能确定自己的心。
“想象力真丰富,傻丫头!”他又笑她,忽然停下来,揉了两下她的头发。
她的眼睛还是亮晶晶的,嘴唇被他恶狠狠地蹂躏弄的艳红无比。
真想,再忘情亲吻一番。显然不是时候,等接完岳父岳母大人再说吧,忍了!
“马上就到了!”继续牵着她的小手,脚步稍微加快了一点,怕她着急。
出了小区过了两个红绿灯到了另一个小区,拉着她绕进一栋楼,上楼,他拿出钥匙打开门。
“进来看一下,这间房给我岳父岳母住,行吗?”
“什么岳父岳母,别瞎说!”她轻声责怪了一句,随他进房间
“早晚得是,我可没瞎说。这个两室一厅,通风采光都很好,你来看。”他说着,带她到几个房间都看了看。
“房子是很好,这地段也好,住在这里方便。就是”房租可能会很贵吧。
“那就住这里吧,走,我们现在就拿车,去接他们过来。”
“这里,多少钱一个月?”沈可佳迟疑了,她当然是想让父母住好房子。可是他们上次来的时候说好了,这次到这边,打算长住。
宋杰说想帮他们在这座城市找个店面,开个饺子馆。父母没有其他的手艺,只会这一样。因为商量好了,所以此次来,也没沈可佳提前商量。
他们又如何知道女儿已经离婚了,恐怕开饺子店也不容易了。
早年沈红山赌钱,家里一直没有积蓄,再加上供沈可佳读书,这两年才把欠债给还清。
这次出来,就算是卖了粮,估计手上也只有一两万块。三个人即将在踏入这座城市的第一天就过失业的日子,每天都是入不敷出,再住好房子,确实是吃不消。
所有的现实问题摆在眼前,目前还没有工作的沈可佳,也帮不了他们。
秦子安当然知道她的难处,她家的处境,他是一清二楚的。
“不要钱,想住多久,住多久。”
“瞎说,又不是你的房子。就算是你的房子,也没有白住的道理。我爸妈这次来,不是住一天两天”
“我知道!本来是来开饺子店的,店面我会物色着。如果这段时间怕呆着没收入,我也想办法帮他们找找工作,你看这样行吗?”她倒忘了,她的事,他一向了如指掌的。
“这房子是林齐州的,空在这儿,他房子太多了,照应不过来。他说,我是自己住还是租出去,都随便,收益归我所有。所以,你就叫他们放心住在这儿吧。”秦子安想,只有说清楚了,她才肯住吧。
林齐州对他很好,很信任,不过也不会把房子就这样放他名下。
如果租出去,他也要每个月给他房费的。林齐州说,一个月给他五百就行,他能租一千,多出来的也是他自己的。
“不可能,他对你再好,也不会白白把房子给你用。租给我可以,你说多少钱一个月,如果我们家付得起”
“走了!”他才不想听她的小嘴喋喋不休地说,再说,他就要亲上来了。
“别啰嗦了,咱们家当然住的起。非要给钱的话,一个月给五百吧。”
“哪里有这么便宜的,这个地段,这么好的条件,少说也得八九百唔唔”不耐的秦子安终于还是做了他忍了很久没做的事,封住了她罗里啰嗦的小嘴儿,狠狠地亲。
“嗯别”她的小嘴儿被他拼命地翻搅,狂扫。
好像光亲还不够,他坏坏的大手还来揉捏她的丰盈,挑逗她。
她推他,小拳头捶他,也没用几分力。他捉住不老实的手,更深地吸允她的唇瓣。非要把她的嘴亲肿了不可,省的她总说些和他生分的话。
吻着吻着,他又有了冲杀的想法,克制着自己的冲动,离开了她的小蜜嘴。
“看你还唠叨个不停不,亲死你去!”他气息不稳地说,看她的小嘴儿被他亲的微肿的样子,开心极了。
“走,再不走,一会儿等你等的急死了。”说完,拉着她的小手锁好门,去拿车。
“那个我自己去就行了,不用你。房子的事,房租你说多少就多少,我们照付。”被他塞进车里的沈可佳,小心翼翼地说,生怕又惹毛了他。
“为什么不让我去接他们?”连房子的事都妥协了,却又不让他去,真是奇怪的女人。
哦,知道了,是他这个丑媳妇,还不能见公婆吧?
“我还不想这么快就让他们知道我离婚的事,我父母心事重,说了,他们肯定上火的。尤其是我爸,一上火扁桃体就发炎我不想让他们那么心。”
“这事儿能一直瞒着?他们总看不到杨朋义,还不问你?蠢女人!”
“瞒一天算一天,总不能让他们兴高采烈地来,一下子就碰到这么大的事,我怕他们接受不了。”她看着他,几乎是在求他了。
“沈可佳,你的意思是,我还不能大大方方拜会他们?那你打算什么时候给我一个名分?”又来了,又来求婚了。
他还要名分,多好笑!
“名你的大头鬼,我和你之间,我们又没什么。”沈可佳本能地又是鸵鸟心态,杨朋义真是彻底伤到她了,谈**变,谈婚色变。
她在他杀人一样的眼光中,声音越来越小,越说越没有底气。
“沈可佳,我们没什么?没什么天天上床,我天天上你,你是那么随便的女人吗?”他生气了,对着她低吼了一句。
“对呀,我就是个随便的女人。所以,你别误会,我和你上床,那就是生理需要。我们之间,还是没什么,最多只能算床友。”她梗着脖子,和他杠上了。
“好吧,床友就床友。床友去帮忙接接父母,也没什么不妥。”他不想和她争,床友还是他硬霸来的呢。
等领了证,再收拾她,先让她拽几天。
“可是,你这样去,怎么说的清楚。”她担心啊,这家伙办起事那么冲动,没深没浅的。要是让父母看出来他们关系不一般,她不是死定了。
再说,他有什么立场出现在她爸妈面前啊。
“怎么说不清楚呢,杨朋义到外地工作去了,你工作又在这里走动不了。所以,他拜托我照应你,你爸妈来了,我帮忙接一下,搬个家,也没问题。”他脑袋转的倒快,借口一下子就想好了。
“沈可佳,不管你愿意不愿意,你就是我的女人。接触他们,那是一定要的。你要说暂时不想说离婚的事,我也答应你。但是底线是,你必须让我经常和他们见面,理由我可以自己想。”他有他的小算盘,他可以不亲口说自己和可佳的关系。
就是要让她父母一点点的疑心,一点点地发现他们的不寻常,进而接受他这个新女婿。
“你要是不同意我这么做,我就直接告诉他们,我们的关系。”这话,才是关键。
她可以嘴硬说他们没关系,她父母可不会这样想。觉都睡了,还说没关系,还不被打死才怪呢。
怕了他,又逃不开,怎么办?只能硬着头皮答应了,不过,还是得约法三章。
“说好了,接触可以,千万千万不能跟他们说我们的事。”
“行,不说,答应了你的事,我说话不算数过吗?”他开心地说,这事总算是达成了共识。
两人沉默了一会儿,秦子安才又幽幽地开口。
“下次,不可以私下见男人,尤其是他,记住了吗?否则,我会找你算账。”
“我还没找你算账呢!”提起这件事,沈可佳就有气。
“你跑去私会男人,还有理了?有什么理由找我算账?”他不服气地问。
“你跟踪我!谁给你权力跟踪我了?”
“谁跟踪你啊?当我吃饱了撑的?是杨朋义叫我去的,想不到吧!”她就是单纯,这件事就是杨朋义在给她下套,她都不知道。
“杨朋义?不可能,他叫了我到旅店拿东西的,怎么会告诉你呢?他不是那种人啊。”
秦子安冷哼了一声,不悦地说道:“他就不是那种小人,我就是,对不对?你看这个!”说完,把手机从口袋里掏出来,丢给她。
沈可佳按开通话记录里没有,再翻短信,果然是杨朋义发过去的呀。
她怎么想怎么觉得不对,杨朋义确实不是那样的人。何况,他刚才见到秦子安来,也是很意外的表情啊。
既然他想要再争取她一次,又怎么会让秦子安来搅局呢?
“你不觉得不对吗?你来时,他也很意外啊。等会儿,我看看我的手机。”沈可佳掏出自己的手机来,看了看那条信息来的时间。
这样算来,秦子安这条信息应该是在沈可佳和杨朋义见面以后才发出去的。
“李嫣?”两人异口同声地说道。
“这贱女人,她想干什么?”秦子安自言自语道。
“是因为怕了我,明的不敢来,来暗的了?”
“有这个可能!真是个可怕的人,好在以后也没什么接触的机会了。”沈可佳感慨道。
“未必,以后尽量少一个人出去。这个人,不像是会善罢甘休的人。真是个神经病,魂不散的。我看,真该”
“别,她也没做出什么事来,没必要。”她知道他的意思,可是杀人偿命,打伤也要坐牢。
“还没做什么事?她多险啊,想利用杨朋义和我起冲突。也不知道是安的什么心,看这意思,对杨朋义也绝对不是真心的。识人不清!以后有他受的了,自找罪受!”
沈可佳没接他的茬,不予置评。每个人都要为自己的选择负责任,将来杨朋义怎么样,也是他自己选的。
“你就不担心他?”他试探地问。
始终还是把握不准,杨朋义在她心里分量如何。
“都过去了!”她淡淡地说。
“火车站到了,估计他们车也差不多到了吧。”她又说,无意再讨论
杨朋义回到医院,李嫣一看他受伤了,更觉得他窝囊。
再看一下午秦子安和沈可佳也没回来,也不知道是不是成功挑拨了他们?看来是没有,要是两个人反目,秦子安估计会自己回来吧。
“怎么回事?”她问杨朋义,宋杰也问自己的儿子,怎么受伤了。
“回来的时候看见小偷了,抓贼弄的。”两个女人谁也不相信他真是抓贼弄的,宋杰明明见到秦子安气呼呼地冲出去,然后就见儿子受伤回来。
“是他打了你?”宋杰问。
“不是,妈你别想那么多,好好休息。我这也没什么大事,就是皮外伤。”杨朋义闷闷的。
“过来妈看看!”宋杰搬过儿子的脸,心疼地查看,却没见李嫣有多关心,有点失望。
“以后别再接触了,过去的都过去吧,和小嫣好好过。”母亲嘱咐道。
想是秦子安手下留情了,淤青是淤青的,也确实是皮外伤。
“知道了,妈,对不起。”杨朋义失落地说。
他就知道对不起,一点用都没有,真要好好闹一番,赶紧物色下一个对象了。
和这种人在一起,是浪费青春!
李嫣正在瞎琢磨,杨朋义电话铃响,是公司打来的。
“小杨,今晚是公司司庆,所有员工都要参加,老总的意思是最好带家属,热闹!”
“哦,肖经理,我妈”杨朋义刚要说,**病了不能去,李嫣摆了摆手,让他别说。
“答应他,要去!”她小声在他耳边说。
杨朋义虽然不解,还是答应下来了,挂了电话,就问李嫣:“妈病着,你怎么让我去什么司庆呢?”
“爸不是晚上没什么事吗?朋义,你要这样想,家人的确很重要,可是工作的事也重要。司庆,一年就一次,什么重要的领导都会来,这可是难得的好机会。现在你在哪里发展,不得有人脉啊,光靠努力闷头工作哪里行?多活动活动,认识几个上面的人,兴许有人赏识你的谈吐素质什么的,职位升的就快呀。”
李嫣的话不无道理,其实她说的这么冠冕堂皇的,目的可是为她自己的人脉呢。
宋杰也觉得儿媳妇说的对,忙附和道:“义仔,小嫣说的对,妈这儿也没什么事,工作的事重要。你爸晚上会来,就算他不来,晚上也不打针了,你大姨也可以来陪妈,不要紧。小嫣也去准备准备,你们一起去吧。”
“好,妈,谢谢您呢!”李嫣温柔地笑着说。
杨朋义等母亲的药打完了,陪了李嫣回家挑衣服,准备盛装出席晚上的司庆。
于此同时,秦子安和沈可佳也接到了父母,一切的理由都是按照提前说好的。
沈可佳父母对秦子安也有些印象,还记得结婚时,他忙前忙后的样子。
他们喜欢勤快的年轻人,秦子安又笑容可掬地“帮忙”,自然获得了众人的好感。
“这房子是我朋友的,闲着也是闲着,你们要是不嫌弃就在这儿长住。”为了让几个人住的更安心,不用担心房租钱,秦子安这样说。
“那怎么好意思呢,房租我们会给的。”沈红山说道。
“爸,不用客气,你们只管住。这些事我会解决的,你们不用管。”沈可佳笑着说,和秦子安一起帮着父母哥哥把东西都搬进房。
“我会炒两个小菜,今晚我下厨,给你们接风!”秦子安张罗道,像到了自己家一样,撸起袖子就下厨房。
“这怎么好意思呢,我来就行了!”沈母忙说着,跟进了厨房。
“妈,你坐火车这么久,累都累死了,歇着去吧!别把他当外人了,我们以前合租房子的时候,都是他下厨做菜,习惯了。再说,我可以在这里帮忙嘛。”
沈可佳把母亲推出了厨房,瞅着秦子安,忙活的一头的汗。
真弄的像这个家的女婿似的,勤快死了。
“这回应该不烧了吧?”她趁没人看见,踮起脚尖,擦了擦他头上的汗。
“不烧了,放心!我先把这里打扫一下,一会儿我们就去买菜。爸妈喜欢吃什么?”他趁机在她忙的红扑扑的脸颊上亲了一口,又迅速躲开,小声问。
“什么爸妈,你说话注意点。”她抗议道。
“就在你面前才这样说的。”他哄道,又加了句:“别生气啊,宝贝儿。”
“谁有时间生你的气,干活!”他自己送上门的,可别怪她使唤他了。
两人一起打扫厨房,很快就清理干净了,跟父母说了声,又出去买了菜。
秦子安动手,沈可佳在旁边帮忙,这场面倒和以前租房子的时候很相像。
两人虽然谁也没说,其实心里都有淡淡的幸福感。秦子安最渴望的生活也不过如此,他喜欢做菜,尤其是能做给沈可佳吃。
做饭做菜,有了烟火,才有了家味儿。
“沈可佳,谢谢你!”沈可佳在洗菜时,他忽然站在她背后说。
搂住了她后背,头轻轻搁在她肩膀上,闻着她的发香味儿,真让人觉得舒服。
“谢什么?傻,应该我谢你才对。”她有点紧张,生怕父母看见,却又一时舍不得推开他。
“是我谢你,忽然让我感觉我有家了。沈可佳,你可以给我一个家,让我别再流浪的。我就希望能有一大家子的人高高兴兴地一起吃饭,再有两个孩子,跑前跑后,多好。”他真是无时无刻不求婚,无时无刻不俘虏她呀。
他的话让她心酸,该是多渴望温暖的人才能说出这样的愿望。
难怪,他对她的父母笑起来是那么真诚呢。
“对不起,我不”
“别急着拒绝,我没让你马上答应。你只要别拒绝我就行,让我假装以为自己是这个家的一份子,行吗?”他可怜巴巴地说,说的她的心软了又软,酸了又酸。
还能说不行吗?
她微转头,在他脸颊上轻轻亲吻了一下。
“好!”她柔声说。
“真的?”他惊喜极了,差点就大叫出来。
“傻!”她宠溺地说,却见他大胆地来啄她的唇。
本以为蜻蜓点水就可以,一沾上,两人又热情起来。
厨房的门是关着的,热吻之时忽然听到了脚步声,忙弹开来,装作认认真真做菜。
并没人进来,是沈成举到厨房旁边的卫生间上厕所去了。
沈可佳竖着耳朵没听到声音了,小声责怪他。
“你胆子也太大了,再这样,小心我”
“小心你怎么样?咬我呀?”他揉了揉她的发,对她的威胁不以为意。
看见了,还不是早晚的事,不过现在却是早了点儿。
“懒得理你,做菜吧!”她嗔了一句,继续洗菜。
小脸红了,看侧面柔美无比,他真喜欢啊。
还是在他们两个人的领地上好,这会儿还做什么菜,直接做了她再说!
她知道他在想什么呢,因为他盯着她的脸看了好一会儿,目光又落在她高耸的脯上。
这个色痞子,在哪儿都能想不正经的事。
几天来只要逮着机会,他就折腾她一番,现在又想坏事了,他不累吗?
“炒不炒菜了?想把我爸妈饿死啊?”她不满地娇喝道。
“炒炒炒,立即炒,老婆说炒,敢不炒吗?”他终于不色迷迷地看她了,菜一个个下锅,很快丰盛的晚餐准备完毕。
风尘仆仆的沈家三口人见秦子安如此热情,像他们北方人一样好客,又高兴又感激。
“谢谢你,孩子!”沈红山说道。
“您别跟我客气!听说您喜欢喝两杯的,哥也喜欢喝酒吧?北方人豪爽,好酒,我母亲也是北方人,我也喜欢喝酒。来,我给叔叔和哥满上!”买菜的时候,秦子安还特意买了好酒准备好好款待岳父及大舅哥呢。
秦子安弓着身子,礼貌周全地给两人各倒一杯白酒,自己也倒上了。
“你胃能行吗?”沈可佳皱着眉问,这关心的话脱口而出,问的两老一愣一愣的。
这语气神态,怎么这样像当时劝杨朋义别喝酒时的样子啊。
意识到父母都奇怪地看着自己,沈可佳的脸有些不自然,秦子安却呵呵笑起来。
“男人喝点酒怕什么,哪儿有那么娇贵的胃。你就是同情心泛滥,不光管朋义,连别人都管了。”
沈可佳不吱声了,他也解了她的围。
“阿姨,您吃菜,我做的不好,将就着吃。”
“这孩子,真谦虚,这菜炒的多好啊。”沈母笑呵呵地说。
听到他这样被赞美,沈可佳心里也跟着高兴,不知不觉心都醉了。
“哥,听说你还是单身呢,想找个什么样的,和小弟说。小弟我认识不少好姑娘呢!”秦子安知道,沈可佳最大的心事就是给她哥哥娶媳妇。
这回见面,他记挂着,早点提出来,早点帮他物色。
他要帮她解决所有的问题,让她无忧无虑地工作生活。
“这孩子真好,说我们心里去了。我们两个人都是土埋了半截子的人,就盼着他早点结婚,我们早抱孙子啊。”沈红山长叹一声,接了话。
“我能找什么样的呀,只要没结婚的就行。你看我们现在房子也没有,我还没工作,谁家姑娘能看上我啊。”沈成举闷闷地说,闷酒一个劲儿地往口里倒。
“哥,别灰心。〖77读书
〗我看你就很好,人踏实本分,还当过兵,身体好。放心吧,适合你的多了去了,奋斗个一两年把房子买了,咱也不差啥。这件事,就交给小弟我,三天之内,就带对象给你看。”
沈可佳撞了撞秦子安的胳膊,生怕他是喝多了吹牛,到时再让家人失望。
“放心,我说的事都能做到,没法儿兑现的承诺,我不会说。”他说道。
“那可真感谢你,这杯酒敬你!”沈红山说,举起了酒杯。
“千万别客气,哥的事就是我的事,放心!”秦子安忙站起身,恭恭敬敬地和“老丈人”喝酒。
正在他们推杯换盏之时,打扮得光鲜靓丽的李嫣和西装笔挺的杨朋义来到公司参加司庆。
司庆的开始是一顿酒宴,从她挽着杨朋义的胳膊踏进司庆现场开始,就有一双眼在默默地追随着。
目光的主人安安静静的,见两人像一对璧人似的,又是高兴又有点伤感。
她的义哥终是结婚了,妻子真漂亮,不像她这个黑黑的丑小鸭。
连公司老板在见到他妻子时都是眼前一亮,特意多看了几眼。
杨朋义的目光没有目的地扫过来时,秦子琪赶忙把眼睛看向别处。从这次重新相见,她总是偷偷追随他的身影,不敢正面看。
今天,让她见识到了他美丽的妻子,从此后,这样偷偷看他,也是不对的了。
晚宴时,谁也没注意到一向不说话内向之极的秦子琪闷闷地喝了很多酒。
吃完饭,公司在一家夜总会包了夜场,所有员工集体狂欢。
秦子琪晃晃悠悠已经跟不上众人的脚步,这才有相熟的同事发现了她的异常。
杨朋义忙着照顾李嫣,本没注意到角落里安静着的秦子琪。
“你去玩儿,我没事,我给我哥打电话。”这刻,她忽然有些想她哥哥了。
主动给秦子安打电话是很少见的事,接到电话时,秦子安刚陪沈家全家吃完饭。
说好了,要陪他们打牌娱乐一下,在听说妹妹喝多了以后,只能和沈父沈母说抱歉了。
“可佳,我去接妹妹,顺便送你回家,走吧!”
他不能让沈可佳养成住娘家的习惯,否则他就没戏了。再说妹妹喝多了,也不知喝成什么样,他这个做哥哥的照顾她,还是有些不便。
“好,麻烦你了!”沈可佳站起来,客客气气地说。
这家伙今晚没少喝酒,她是不放心他开车了,他妹妹喝多了,他也差不多了。
看来,她要一起照顾两个酒鬼了。
“佳佳,要不你就在这里住,也睡得下。”晚上走,虽然有人送,沈母还有点不放心。
“不了,妈,他妹妹那儿有事,我们得赶紧走了。”
两人告别,出门后,沈可佳说什么也不让秦子安开车。
他拗不过她,只得和她一起打车去接妹妹。
“子琪,怎么喝成这样?你怎么会在这里?”一见面,秦子安就急切地问妹妹。
“司庆”她迷迷糊糊地吐出两个字,倒在哥哥身上。
“司庆怎么庆到这里来了?”奇怪啊!杨朋义在这里上班,她怎么会在这儿呢?
“嘿嘿,我换工作了,没告诉你。”她傻呵呵地乐。
这回换工作的确没跟哥哥说,他总是为她心,她是想自立一点的。
谁能知道,差阳错就和杨朋义重遇了。他打破了她的平静,打破了她内心的平静,让她忽然想买醉。
秦子琪觉得生活一点意思都没有,曾做过的美梦彻底碎了。
当然得碎,她不主动说明,他又怎么会不知道她的痴恋。
“先扶她回去吧,回去再说!”沈可佳在旁边劝道。
秦子琪这才注意到,和哥哥一起来接她的,还有一个女人。
“哥,她是谁?”她问,有点看不清沈可佳的面貌。
“是你嫂子!”他沉声说。
从没想过这姑嫂两个人第一次见面会是这样,可佳应该不会看不上子琪吧。不会,可佳不是那样的人。
“嫂子?”秦子琪好笑地说。
“嫂子?你结婚了?好啊,好啊,都结婚了,都结婚吧!只有我是没人要的丫头,只有我!”说着,竟呜呜咽咽地哭起来。
什么叫“都结婚了?”秦子安一时不清来龙去脉,也不好一直问她,拦了辆的士,和沈可佳一齐把她扶回家。
“今晚你们两个人睡床,我睡客厅沙发。”他说道,沈可佳点了点头。
秦子琪头刚枕上枕头,忽觉一阵恶心,呕地一下就吐了一地。
沈可佳闻着吐出来的臭味,也觉得胃部翻搅,连呕了两下,只是没吐出什么东西来。
“醉的不清,秦子安,你要是走得成路,到旁边的药店看看有没有醒酒药。没有的话,就去买点牛来。”沈可佳吩咐道。
秦子安答应着,出了门。
回来时,沈可佳已经把刚才她呕出的秽物收拾干净了,正柔声哄她呢。
“子琪,有什么事和姐说吧!”
“什么姐?你不是我嫂子吗?都结婚了都结婚了。”秦子安一进门,又听到妹妹说这句话。
奇怪,是谁结婚让她受了这么大的刺激。
她的心一直是封闭着的,连他这个哥哥,想要走近都是那样难。从小到大,除了他,只有杨朋义曾让她敞开心扉过。
杨朋义!完了,估计是他们遇见了,一定是。
公司司庆,是带家属的?所以她知道了杨朋义结婚,才这样伤感吗?
傻丫头啊,她不会还惦记着曾经强暴过她的人吧?要是不惦记,为什么这么伤心,或者是因为恨他?
恨他结婚,而自己因为不清白不能结婚,才这样伤心,应该是这样的。
“子琪,不想这些了,乖,把这个药吃了。”秦子安来到床前,柔声哄她,把药放进她手掌心。
“不,不吃药,这样就能忘了那件事。哥,你还记得吗?你还记得吗?呜呜”她执拗地说完,呜呜哭起来。
沈可佳感觉这是两兄妹的秘密,她不方便听。
“你们两个聊,我去看看有没有什么解酒的水果。”沈可佳说,出去了。
秦子安也怕妹妹说出那件事,便没拦着沈可佳。
走到街上,她忽然感觉自己是个外人,所以不可以听他们的话。不过,她本来也是个外人,和他并没有什么,她这样跟自己说。
秦子琪并没有继续说那件事,而是伏在哥哥的肩膀上尽情地哭。
命运就是这样爱开玩笑,初潮,偏选在义哥在的时候来,她委屈啊。甚至无数次地想问苍天,为什么她这样苦悲,还要给她雪上加霜。
此时,她为之伤心的男人在舞池中搂着新娇妻翩翩起舞呢。
不知为何,一见李嫣,老板刘总眼睛就挪不开。她是今夜闪亮的焦点,他注意到,不光自己的眼睛围着她转,还有几个男人也都不怀好意地看她。
为了接近她,他特意请了几个女员工还有男员工的家属跳舞。
几曲应付的舞蹈结束,他忙不迭地来到杨朋义和李嫣身边。
“小杨!”他很亲切地拍了拍他的肩膀,他姓杨,还是刘总装作无意地刚打听到的。
“刘总您好!”杨朋义诚惶诚恐,什么时候他有面子让老板跟他说话了。
“我想请你爱人跳一支舞,不知道方便不方便?”他笑问。
杨朋义也注意到了,他和别的员工家属也跳舞了。不过他还是不大喜欢李嫣抛头露面,有点吃醋。
“她不会跳,我怕她踩着了您。”他婉拒道。
李嫣却笑了,柔声说:“朋义,刘总请我跳舞,是给我面子。我看他舞跳的极好,虽然我不会,他可以教我,我们不能连刘总面子也不给啊。”
“是啊是啊,不会我可以教,一看你爱人就是聪明的女人。”刘某人笑的灿烂,杨朋义没法儿,李嫣都愿意了,他还能说什么。
“请!”刘总弯身鞠了一躬,而后搂着她纤细的小腰,旋进了舞池。
灯光暗淡,姓刘的搂着她,一点点地往杨朋义看不见的地方旋转。
色狼!李嫣心中暗叹,他的小伎俩压逃不过她明的大眼睛。
这晚来的倒好,让她钓上一条大鱼。这位,比胡来福肯定是有钱多了。
而且长相也比胡来福强,虽然也有肚子,不像胡来福那样大。经的男人多了,李嫣大概也能知道什么样的男人在床上厉害。像眼前这位,不能说多慷慨激昂,毕竟年岁在那儿,但比胡来福肯定还是有用。
她这样想着的时候,刘总把她搂的更紧了一些,状似无意地把手往她的翘.臀上挪了挪。
这是个试验,看她会如何反应,一般良家妇女的话会躲开,显出厌恶来。
太节烈的女人,他是招惹不了的。李嫣也躲了躲,身体却没有紧绷,依然是放松的。说明她对这件事不是特别排斥,于是姓刘的心里就有了底。
“美女,你真漂亮啊,我看今晚很多男人的眼睛都离不开你。”在她耳边,他轻声调笑。
“谢谢刘总夸奖!像您这样阅女无数的成功男人,怎么会觉得我这种小家子气的女人漂亮呢,真让我惭愧呀。”表面是在谦虚,实则是在**,顺便还赞了赞他。
被这样一个年轻漂亮的女人夸,她的小腰还握在他的大手底下,能不让他动情吗?
再紧一点地搂了她,两人的小腹几乎就要贴到一起了。
“你是我见过最美的女人!”他伏在她耳边,很认真地说了句悄悄话。
以为她会娇笑,或者是谦虚,谁知怀中的小美人却只是长叹一声。
“怎么了?”他问,很关心的样子。
“长的好有什么用?长的好不如嫁的好,还不是算了”话中颇有些不如意的意思,又及时收住,不往下说。
轻飘飘一句就让刘总明白了,红颜薄命,这个女人需要照顾。
“美女是有什么难处?没关系,有难处跟我说,为你这样的美人效命,我是万死不辞的。”他在她耳边信誓旦旦地说道。
“真的?认识您真高兴,不过还是算了,命苦不能怪政府,我会自己想办法撑起这个家的。”她丈夫还小,一看就是刚毕业的学生呢。
刘总觉得这么好的女人放他手里实在是暴殄天物了,她就是该被男人养着的嘛,还要自己撑什么家啊?
“你看看你这小手,多嫩,用来做事养家是糟蹋了。这是我的名片,明天我没什么事,等你的电话,我们出去坐坐,好好聊聊。我好看一下,怎么才能帮上你的忙。别拒绝我,我是一片好心!”
她可没打算拒绝,他把名片轻放在她手心,她忙拿好了。
“明天我看看有没有时间吧,要是不能来,还希望刘总见谅。”她柔媚地笑着说。
柔暗的灯光下,她这样妩媚地一勾,直把刘某看的骨头都有点软。
“一定要来!我非要等到你不可!”他说着,大手在她腰上似有若无地了。
李嫣凑到他耳边,轻声说了句:“你的手老实一点,不怕我爱人看见,打你吗?讨厌的家伙!”语调娇俏,再次惹的他恨不得把她扑倒在地毯上。
“不是我不老实,是我的手看见美女就控制不住,你别怪我啊,我可不是想侵犯你。”老家伙,油嘴滑舌之中,还要假装个正经。
李嫣心想,我就是叫你控制不住,最好能像个野兽似的,我才有的混呢。
一曲结束,姓刘的恨舞曲太短,不能把浑身散发着迷人香味的李嫣一直搂着。
杨朋义见跳完了,忙过来搂她,生怕被别的男人抢走了似的。看得出,两人跳舞离的很近,让他有些吃味。
“月月,以后这样的活动你还是别来参加了,我看有几个人都不怀好意地看你。”他紧张地说。
“你想多了,你把我当个宝,人家未必看得上我呢。”她心情极好,懒得和他计较,还哄了哄他。
夫妻两人从司庆回去已经是夜里十一点多了,后来又喝了点酒,都晕乎乎的。
宋杰睡下了,杨大年回家拿东西,正好赶上他们回家。
一眼看见儿媳妇穿着露背的小礼服,尺度之大让人咋舌,不悦地横了一眼,开始训话。
“妈妈生病在医院里,你们竟然出去喝酒,这个家在你们心里还有点分量没有?”
“爸,今天公司司庆。”杨朋义申辩道。
“司庆是个什么东西,少了你们两个就庆不成了?你们是老板,老板娘啊?”杨大年火气大的很,语言讽刺。
“少了我们当然是不行啊,我们虽然不是老板老板娘,可也是员工员工家属。您想呀,要是每个人都因为家里的事就不参加司庆,那谁去参加?”李嫣心里生气,说话的态度倒还不算强硬。
“没问你,你接什么话。我还没说你呢,你看看你穿的这叫衣服吗?不像话!我们杨家是正派人家,都是正经人,你这不是丢我们家的脸吗?”
李嫣不屑地想,你们杨家正经,正派,为什么杨朋义还到外面勾三搭四。
正派,正派正经的男人我就没见过!
我让你这么假正经,我还没来得及勾搭你,你就先活腻味了。这回可好,反正我已经找好下家了,咱们这游戏就早点结束吧。
想到此,今晚受的屈辱就决定暂时忍下,不怒反笑。
“对不起,爸,我是没想那么多,下次我不会穿成这样了,也少抛头露面。明天二十四小时我都会在医院陪妈,您辛苦了。”几句话说的温温柔柔,让老杨的火气一下子也消了不少。
谁也不知道她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事情就这样过去了
秦子琪哭了一会儿,渐渐安静下来,睡下去。
秦子安不放心沈可佳,出来找她,就见她在深秋的街头抱着膝坐在路边的一张椅子上。
样子很是孤单落寞,不知道在想什么,没有注意到他到面前了。
“宝贝儿,你在想什么,想的这么入神?”他站在她面前,柔声开口,大大的影子遮住了昏暗街灯过来的光。
她被罩在一个淡淡的影里,他的话让她继续伤感。
“没想什么,子琪她好些吗?”她问,却没抬眼看他。
这样子,好像是生了气啊。他在想,难道我说错了什么话吗?
她闷闷的,也不发脾气,可是这样却更让人心疼。
“睡了!”
“哦,水果摊都关门了,我没买到什么,所以,很抱歉。”她轻声说。
“可佳,你到底怎么了?”他说着,来搂她,却被她闪身躲开。
“没怎么,回去吧!”
“你告诉我,我不是什么时候都能猜透你心意的。告诉我吧,有时候我也很傻,说错话也会不知道。”他很温柔地说。
要她怎么说呢?说感觉他还是把她当外人,所以她有点难过吗?
“你没说错什么,我只是想自己的心事呢,别多心了。而且你也不用哄我,我们就做普通朋友吧。我知道,在你心里,其实我也只是一个朋友。”还是拐弯抹角地说了。
“怎么这么说呢?在我心里可没把你当朋友,你是我女人,是我老婆,是我最亲的人。”他不吝啬自己的表白,捧起她的小脸,看着她的眼睛说。
灼热的目光烫到了她,她却回避了。
“是吗?可我没感觉到,我觉得自己还是个外人。”他的深情表白,终于激发她说出了自己真实的想法。
外人?原来她是这样敏感啊,猜到了秦子安不想让她知道秦子琪的事,以为他是故意把她划在家人之外吧。
“傻瓜,有些事相信我,子琪是个敏感的女孩,太敏感了,所以她的事都不愿意让人知道。你没听到吗?她连辞职换工作,也不和我说。对我来说你是至亲的人,对她来说,你却还不熟。你是善解人意的,一定能理解得了,对不对?我相信以后你们会是最好的姑嫂,你会帮我让她变的开朗些的,你一定做得到。沈可佳,相信我,我真的把你当成我的爱人,我妻子,我要跟你在一起过一辈子的。”在寂静的夜里,他的每句话说的都温柔诚恳极了。
沈可佳刚硬起来打算不再把他当成亲密爱侣的那颗心,又被他说软了。
他说的也有道理,不是他和她生分,是他妹妹的事。
人家还是个小丫头,肯定很多隐私的事不想让外人知道,倒真是她敏感了。
可你为什么要在意人家是不是把你当成自己人啊,口口声声说不把他当成你的什么人,却还是为这点事生气闷闷不乐。沈可佳,看来你有点心口不一了。
“我又不是想的这个,你解释这么多干什么?”心里的结已经解开了,嘴上,她还是不服输。
而且被他说中了心事,有点脸红。
明明就是,还说不是,她真嘴硬啊。他勾起嘴角,邪魅地笑了笑,问:“承认爱我就那么困难吗?在乎我,才会怕我不把你当成自己人吧?”
这话沈可佳的心狠狠地动了一下,又想回避开他的逼视。
奈何小脸还被他捧在手心里,想扭头,扭不开。
“看着我,沈可佳,别逃避了。你爱我,承认吧!”他诱哄着她,让她在他温柔的话里沉醉。
她这二十多年以来,就爱过杨朋义。现在,让她承认爱上他,实在是千难万难。
早已有了感觉,却还要自欺欺人地逃避,她只能逃避。
“你想多了!”她还是那句话。
“骗得了我,你能骗你自己吗?该死的沈可佳,我就是得好好收拾收拾你!”低吼一声,他忽然狂热地贴上她的嘴唇。
她又要躲,头却被他双手固定着,逃得了吗?
吻,铺天盖地的热吻,亲的她娇喘连连,亲的她呼吸都不顺畅了。
他要亲到她大脑缺氧,亲到她像傻瓜一样只会跟他说是。
夜已深了,街上行人稀少,他们紧密地吻在一起,诉说着刚相爱的热切。
不知什么时候,捧着她小脸的手,到了她腰身上。箍着她的小腰,把她紧紧贴在他雄壮的身躯上。
男人像坚硬的磐石,女人如柔软的青藤攀在他身上。这时刻,无需要她用语言承认是否爱他。
狂乱的吻,密切的回应已经告诉彼此,他们是相爱的。
她需要时间,他总是忘记这一点。总想着让她早点承认,早点结成连理,仿佛晚一天,她都会跑了一样。
吻着吻着,就来了火。大手再也不受控制,揉搓上手下的细腰,还慢慢滑到她的**上。
弹的**被他肆无忌惮的揉捏,狠狠地抓。她并不疼,觉得他的力度恰到好处。
“又惹我,真恨不得在这儿把你给办了。”他嘶哑着声音说。
谁惹他了?他自己惹的,还怪她头上去,懒得理他。
“好了,我们回去吧!”她说,小脸羞红。
“让她一个人多睡会儿,我们散散步吧。”难得今夜并不冷,回去那么早,他也不能把她怎么样,还不憋疯了。
还是在街上好,也不会想着乱来。
“嗯!”她轻声应着,点点头。
他牵起她的小手,放在他臂弯里,又把她头掰过来,靠在他手臂上。
她没有反对,他偷偷欢喜。
一路,不再说话,柔情寂静地流淌。
第二天,沈可佳执着地要求秦子安再去打针,他却死活不肯,说是急着上班好给她哥办事。
沈可佳没办法,只得开始做自己的事,上午去参加了一份面试。
如今,她一天也不能闲着了,必须立即工作,好贴补家用。
这份工作信息是她在网上找到的,培训师工资每月四到五千,在这座城市,不算低。
她知道自己也许不能胜任,还是想尽力一试。
面试官是私企的老板,姓罗,中年人,一脸的睿智和蔼可亲。
“你曾经做过哪些培训?”罗总问。
“我没做过全职的企业培训师,只是考了企业培训师资格证。但是我在原来的公司是做市场部的,也需要给软件供应商培训软件的应用。另外在学校里有过演讲经验,台风很好。”
“嗯!”罗总沉吟了一下,而后跟她说:“这样吧,我告诉你哪些店是我们公司经营的,你如果有时间现在就走一下,然后下午给我一份你对各个品牌的认知。你可以随便写,从什么角度都行。”
“好!谢谢罗总!”罗总于是跟她说了一些品牌,沈可佳接了任务就出去了。
跑了一整个上午,中午饭她都没吃。下午,她把自己所见所思所想打成文档,交给罗总。
他虽然没说让她写什么,但她想,做老板的人最关心的事情莫过于盈利吧。
而且时间很短,她也只能从比较肤浅的地方入手,比如员工的服务态度,店里的陈列给人的感觉,这些又会对销售造成哪些影响等。
“很好很不错!”罗总毫不吝啬自己的赞美,竖了竖大拇指。
能在几个小时之内,还是个外行人的情况下给出一份言之有物的报告,不是所有刚毕业的大学生都能做到的。
他很爱才,心里已经决定用她了。
但他看得出,她虽然是块材料,却也有几分傲气。傲气,本是好事,那得用到适当的地方。
她还只是一块需要打磨的璞玉,太早让她发光,恐怕反而会折损了她。
大学生们往往认不清自己和这个社会,要么好高骛远,要么就妄自菲薄。像沈可佳这样的人,不会愁找不到工作,也会对工作充满热情。唯一的缺陷,恐怕是三分钟热度。
在心里把这些事全评估了一遍,他才提出了对她的想法。
“你看这样行吗?”他问
这天白天,李嫣故意没有去赴约,想要吊吊刘某的胃口。黄昏时候,姓刘的再也忍不住,打了电话给她,两人说好,第二天见面。
万事具备,只要今晚把最解恨的事情做了,李嫣就可以另觅高枝了。
按照提前设想好的,她和杨朋义守在医院里,孝顺地让杨大年回家好好休息。
“朋义,我好困啊!”枯坐到晚上十一点多,李嫣哈欠连天,可怜巴巴地和杨朋义说。
“义仔,你还是送她回去睡吧,你也别来了。”宋杰有点不忍心,她都这样了,还忍着陪着她。
“不行,妈,朋义必须得在这里守着你。昨晚我们那样做,已经不对了,爸很生气。要是今晚不陪着,爸明天会为难我们的。”说的可怜兮兮又懂事无比,也让杨朋义觉得有道理,还心疼她。
“我打个车回去睡会儿就来,你在这儿陪妈。”杨朋义还想送,她坚决不肯。
回了家,她侧耳在公公杨大年的门口听了一下,没动静,估计是睡着了。
她去冲了个热水澡,前故意留了几滴水没擦干,真空穿了一件睡衣去敲杨大年的门。
今晚,她要让这道貌岸然的伪君子趴在她身上好好地过过瘾。
结束以后,她不会走的,会在这里等着,让杨朋义看看他的父亲多正经,多正派!那时候“正派”的杨大年该是怎样的表情呢?一定好玩极了!
“爸!”她一边敲门,一边叫了一句。
“您睡了吗?妈让我回来拿一样东西!”
“来了!”迷迷糊糊的杨大年打开门,就见儿媳妇头发湿漉漉的,倚在门口,敞着的睡衣里面一.丝.不.挂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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