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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49节

    一虐到底 作者:音蜗

    第49节

    权匀在那一门心思的琢磨,那些人就带着权匀玩儿这上海好玩的。

    上海好玩的多了去的,一样一样的,比北京还新奇,权匀原本兴致缺缺,最后也被他们撩了一点玩乐的心思起来了。只是他心里始终横亘着一个巨石。

    后来有个会玩的不知道从哪找了个小模特过来,又娇又俏,看起来年级还小的很,权匀对这样的事没多大兴趣,看着他们玩,自己看了一会儿就退到一边玩牌去了,最后却听到里面的怪叫声。

    权匀过去看,就看到几个少年提着裤子叫,“怎么是个男的啊!

    权匀听到这话也一愣,刚那小模特进来的时候他还特别看了几眼,确实是那种骨骼纤细的女生,说话细细的,马尾扎的高高的,看的清纯又娇嫩。现在那个方才看着就鲜嫩可口的女生上衣已经被脱下来了,上身平坦,双腿被短裙遮着,看不真切。但看那几个少年的反应,就知道这确实该是个男生。

    那个引着小模特来的人大笑,笑完之后还说他们没见识,时下最流行的异装癖,比女人还女人的玩意儿,玩起来不知道多带感。

    这话说的下流的很,说话的人还是那种年轻的少年人,旁边的人一个个都还真的在考虑他的话一样。

    那个时候权匀眉头就狠狠跳了一下。

    旁边的人见到权匀眉头紧皱,以为他是不喜欢这样的东西,就连忙打发了那个人下去。

    没想到权匀突然扭过头,拿起搭在沙发上的外衣就匆匆离开了。

    权匀脸色阴晴不定,开着车在外面飙了几圈,眉头皱的几乎舒展不开。他好像知道了韩景宇和钟源是个什么关系……明明知道了这样的事,他本该有足够的底气嘲笑跟藐视钟源的,现在却抚着胸口欲要干呕,却还胸闷的几乎要发懵。

    他从来没把韩景宇往那样的人身上联系。

    现在他却又不由自主的往这上面联想。

    这样,大概才能解释韩景宇为什么跟钟源走得近,为什么住进了钟家,为什么跟钟源同进同出……

    权匀把车停在路边,他仿佛憋着满腔的闷气,这个时候才吐得出来。

    如果这是真的。

    那么他该怎么办呢?

    ……

    钟源大概是知道权维成这边喜事将近,对兄弟向来上心的钟源约了个地方,替着邵菲涵提前介绍了一下权维成这边的交际圈子。

    邵菲涵的脾气是真的好,权维成圈子里的几个玩伴对她都挺看得上眼的。

    那一日几个大男人不醉不归,邵菲涵在外不宜饮酒,就一直在旁边作陪,满桌人都喝高了,邵菲涵就一个一个的遣人来送,钟源呢,是撮合这一桌宴会的主人家,邵菲涵不知道怎么安排,就找了人将钟源跟权维成一起带了回去。

    两个人真是穿一条裤子的友谊,邵菲涵原先是想把自己的房间让出来给钟源住的,没想到两人一送回来,就双双倒在沙发上,任凭邵菲涵再喊也不回应。邵菲涵一个女流之辈,也摆弄不动他们,费了好大劲把沙发打开,将两个人安放到上面,又从楼上拿了薄毯下来,给两个人搭上。

    两个人是真的喝多了,亏着酒品好,没有吐得一塌糊涂,邵菲涵见着两人的醉相直笑,准备了醒酒的茶放在沙发面前的桌子上,怕两人起来头疼,提前备着的。

    邵菲涵跟权维成在上海也不好太高调,家里也就两个钟点工在打理,现在不到那两个钟点工过来上班的时间,家里的事都落到邵菲涵一个人身上。

    邵菲涵也不是什么娇贵的大小姐,一个人忙进忙出的,给两人洗沾了脏污的外套,准备醒酒的茶果。

    邵菲涵在里面忙碌着,冷不丁下楼过来拿拖鞋的时候,见到权匀的身影刚好晃出门,邵菲涵知道这两兄弟在闹脾气,几日都见不到权匀的影的,现在见到了,邵菲涵肯定是要追问的。可是等邵菲涵出去的时候,权匀已经不见了。

    邵菲涵还在纳闷权匀过来做什么,就见到钟源放在桌子上的手机震动了一下。

    邵菲涵从来不沾别人的隐私,看了一眼是钟源的手机,替钟源收起来压在钟源的手边,就抹抹手继续去忙了。

    那边在楼上看书的韩景宇看到手机上收到的短信也有点怔愣,钟源从来不给他发短信,有什么事都是直接打电话说的,但这也确实是钟源的手机。

    会有什么事呢?

    也许是现在不方便打电话?

    韩景宇没有回短信的习惯,看了一眼,记下了时间就把手机收起来了。

    等下去看看到底是什么事吧。韩景宇这么想着。

    第172章 误会(二)

    钟源约的地方就是先前安置韩景宇的那一处,韩景宇到的时候大门紧闭,韩景宇这里有钥匙,开门进去的时候就怔了一下。玄关处连换下的鞋都没有,整个客厅里静悄悄的。

    韩景宇走进去抬头往二楼看了一眼,楼上也不像有人的样子。

    脚下逆光的影子晃动了一下,韩景宇扭头正要往后看,却被人从后面狠狠推搡了一下,整个人往前栽倒过去。

    身后的暗影一下子消失了,整个客厅里的光线都黯了下来。

    韩景宇这个时候觉出不对劲了,扶着桌子站稳就要回头看来的是谁,他也的确看到了,是一张十分年轻的脸却并不认识。那人也有点顾忌被韩景宇看到一样,侧头躲了一下,然后一个人从旁边跳过来去抓韩景宇的胳膊,韩景宇反推了一下,将那扑上来的人推开。

    这个角度足以看清客厅里的人了,约莫七八个,都是陌生的面孔,有两个人手上还拿着绳子。

    韩景宇对这些人真的没有一点印象,拧着眉问,“你们是谁?”

    没人回答他。

    那些人原本是忌惮被韩景宇看到的,没想到这下被他看了个全,一个个也不再顾忌闪躲,冲过来去绑韩景宇。

    韩景宇有了防备,当然不是这么轻易就能被他们制住的,但对方占了人数的优势,又兼具室内狭窄,叫韩景宇有点施展不开,被逼的有点疲于应对。

    门被关住了,韩景宇看了一眼就舍弃了那个往门口冲的打算,往后退着上了楼。

    楼梯比客厅更要狭窄,韩景宇背对着往上退,有些不开眼的往上冲,被韩景宇几拳几脚的教训的滚下了楼。

    韩景宇知道自己不好在这里纠缠,但他还记得钟源给他发的信息,心里还在疑惑着。但现在明显不是个求证的时机,韩景宇在这里住过,记得自己住的房间里有个窗子,那窗子上还有个阳台,可以经由那里跳下去,在退的空档韩景宇就已经想好了下一步脱身的步骤。

    楼下的人估计也是有点心急,几个人一起往上面冲,韩景宇背着身开了房门,正要反身退进去,却突然被人从身后抱住。

    那人力气大的出奇,箍着韩景宇的胳膊叫他一时挣脱不得,上了楼的几个人趁着这个空档一下子扑了上来,手上的绳子直接对着韩景宇的脖颈套了过来。

    韩景宇用手肘反撞了一下身后那人的胸膛,得到暂时的自由之后还未来得及跑开一步,就被套到身上的绳子捆住了手脚。

    韩景宇大概没想到房间里还会有人,方才是太仓促没来得及看,现在已经被人制服了才想到抬头去看。那人似乎也知道了韩景宇的意图,十分慌乱的往韩景宇眼睛上系了块方巾,韩景宇挣扎的时候,那人更是慌乱的不行,粗喘的声音就响在韩景宇的耳畔。

    “钟源呢?”发消息的是钟源,现在为什么没有露面?

    跟刚才一样,依旧没有人回答他。

    那些人实在是被他方才震慑住了,现在好不容易制服他,那绳子捆的紧紧的,勒的韩景宇手臂发红。

    韩景宇只觉得自己四周都是人,后背抵着一个人的胸膛,面前那个刚才从房间里窜出来的人拽着他往房间里走。

    韩景宇眼睛被蒙着,只模模糊糊看得到一层影子,被身前的人拽着,被身后的人推着,就这么踉踉跄跄的进了房间。

    进到房间之后,那些人将他绑到窗边的椅子上,又怕外面的人看到了似的,关了窗户又把窗帘拉上。

    一下子眼前的视线更暗了。

    将韩景宇绑了严实之后,那些人再没有别的动作,一下子都退出了房间。韩景宇一个人坐在房间里,侧耳听着那边的动静。

    那些人原本说话的声音还叫韩景宇听得到,不知道是又被谁提醒了,一下子声音都压的极低,低到韩景宇都听不清。

    那个从房间里出来的人自然是权匀,他没想到韩景宇会跑到楼上来,慌乱之下将他的眼睛蒙起来,生怕他知道是自己。但他蒙了韩景宇的眼睛之后,又不知道下一步该干什么。甚至他到现在,都不知道为什么会把韩景宇骗出来。

    韩景宇就在房间里,他在门外,紧张的手都在发抖。

    跟他一起来的人面面相觑,他们都是权匀叫来的人,听从他的话在这把人逮住了,等着权匀下一句的吩咐。

    权匀自己也没个主意,他心里直发抖。

    韩景宇一直在挣扎,那几人绑的太紧,叫他挣脱不得,只摇晃的椅子发出声响。权匀听到那声响,几次回头去看,十分紧张,像是怕被韩景宇挣脱一样。

    那些人等着权匀拿主意。

    权匀连说话都不敢,哪怕他知道自己压低声音韩景宇听不见,也不敢发出声音来。旁边有人小声的询问他接下来该怎么做,他都神经质的制止了那人接下来的话。

    整个二楼的走廊静的叫人心慌。

    权匀自己都听到了自己急促的心跳声。

    静默了许久,权匀将那些人都打发走了,那些人陆陆续续的出去了,权匀站在二楼的走廊上,闭眼听着房里的动静。

    韩景宇挣扎了一阵,后来发觉那挣扎是徒劳就再费力了,权匀鼓了半天的勇气进去,就看到坐着椅子上低着头的韩景宇。

    一直没动的韩景宇听到那脚步声,抬头往门边看了一眼。

    明知道韩景宇眼睛蒙着东西,权匀还是觉得心头一紧。

    韩景宇只模模糊糊的看到了一道影子,试探的问了一声,“你是谁?”

    权匀抿了抿嘴唇,又往前走了几步。

    韩景宇感觉到他走近了,仰着头继续问,“钟源呢?钟源叫你们这样的?”

    权匀听到韩景宇提了钟源,脸色就沉了下来。

    韩景宇半天没听到回应,就知道这些问题那人是不会回答的。

    权匀也不说话,也没有任何动作,就这么站在韩景宇面前,俯视着韩景宇的仰起的脸。

    韩景宇也不再做声,两人就这样在这古怪的气氛里僵持着。

    权匀站在韩景宇面前,用他从未有过的目光细致的将韩景宇上上下下的打量了一遍。

    韩景宇长得并没有他所见的那些男人所有的脂粉气,相反他还带着少年特有的英气,但是那英气多是来自于他的眉宇,现在将他的眼睛蒙上,看不见他那双锐利冰冷的眼睛,俊秀的五官就一下子凸显出来了。

    他真的和钟源是……那样的关系?

    权匀倾身审视着韩景宇的脸庞,然后伸手碰了一下韩景宇的眉宇。

    被碰触到的韩景宇拧起了眉,侧头躲了一下。

    权匀心里有些不舒服了。他还记得那天晚上,钟源为他搭衣服时候韩景宇那驯顺的姿态。

    韩景宇真的是那样的人……吗?

    权匀的手又碰了一下韩景宇的面颊,韩景宇又侧头躲开了。

    这下子权匀没有在犹豫,他知道韩景宇现在闪躲不了,就这么弯着腰用手描摹着韩景宇的面颊跟嘴唇。

    韩景宇也觉出了这动作的暧昧,被摸了几下之后也有些动了怒,“你到底想干什么!”

    房间里太安静了,韩景宇的声音一下子就划破了这安静。

    权匀知道韩景宇挣扎不了。他也愈发肆无忌惮起来。

    反正……他也是那样的人。

    反正……他也和钟源是那样的关系。

    权匀是打心眼里鄙视这样的人的,但他对韩景宇的感情却有些奇怪,这鄙视和奇怪的恋慕感混杂在一起,叫他都控制不住自己的动作了。

    他想象不出韩景宇跟钟源在一起做那样的事情的模样。

    但是他现在,看着韩景宇,却能想象出十分旖旎的东西。

    韩景宇徒劳的挣扎太激烈,让他的呼吸都变得急促起来。

    权匀整颗心都紧绷着,但他却控制不住自己的动作,叫他整个人的思维都混乱到了极致。

    韩景宇那样厌烦的闪躲叫他有了一种奇怪的冲动。

    反正……他也看不到。

    韩景宇看不见他,所以做什么都是可以的。权匀这么安慰着自己。

    韩景宇还要闪躲,权匀看他的嘴唇入了神,一下子抓住他的下颌亲了过去。

    韩景宇没想到他会突然亲过来,整个人的反抗都剧烈起来。但是那根本没什么用处。

    反正韩景宇不知道是他……

    “呜——”韩景宇被蒙住的眼睛瞪大,但他依旧看不清面前的人。

    权匀被韩景宇咬破了嘴唇,却又被自己满口的血腥气撩起了奇怪的冲动,就着那满口的血腥味,舔舐着韩景宇的唇和咬伤他的牙齿。

    韩景宇挣扎的动作太大,被反剪着绑在椅子上的手臂都被勒红了。

    权匀觉得这个时候的韩景宇才是最叫人爱怜的。

    抛去一切负担……什么都不用顾虑。

    反正……

    反正……

    手指撩开韩景宇上衣的扣子,在韩景宇意识到他的动作的时候,更用力的纠缠着他的唇舌。

    嘴巴都被咬破了,唇舌都在发麻,但权匀却觉得自己是如此的欢愉。

    韩景宇因为被绑着,衣服不可能脱得下来,所以只露出了胸膛,衣服松垮的挂在手臂上。权匀捏着他的下颌,就这么弯着身子舔舐着他的嘴唇。

    韩景宇喘着粗气,从鼻腔里喷出的气息洒在权匀暗色的眼睑下。

    如果他能看见——此刻的目光是什么样子的?

    权匀弯了弯嘴唇,然后用手遮住了韩景宇已经被遮住了的眼。

    ——他不会看见的。

    手下的皮肤是温热细致的,权匀觉得那每寸肌肤都滑腻的过分。

    韩景宇整个身体都在发抖,显然是已经怒不可遏。

    第173章 失控

    什么都看不见,只感觉身上有个人严严实实的压着,从一开始的试探的碰触到后来的肆无忌惮的抚摸。

    韩景宇大概从来没想到自己会遭遇到这样的事情,侧着头躲避着那人的亲吻,没想到权匀顺势就亲上了他的脖颈,叫韩景宇这一下连闪躲都没有他法。

    是谁?

    是谁呢?

    因为韩景宇是坐姿,权匀连绳子都不敢解开,只从身下抓着韩景宇的脚踝,将固定他的姿势调整成能接纳他的姿势。

    韩景宇也从那亵玩的亲吻中明白了他接下来的意图,紧并着双腿,但是这对权匀来说根本是毫无意义的。

    韩景宇已经被制服了,从一开始闪躲不了他的亲吻到现在被强制的抓起脚踝,压在椅子的扶手上。

    韩景宇现在的姿势一下子变得极为难受,全身的压力都转到了腰椎那里,这样的姿势是很难固定住自己的重心的,也是那绳子绑的太紧,叫韩景宇在这样难受的姿势里也不至于仰倒过去。

    裤子被解开,动作的那人也怔了一些,就像先前那样不敢碰触,但过了一阵,沉默的听着韩景宇那因为惊怒而急促起来的喘息声,整个人又被迷惑了一样,双手扶着韩景宇的脚踝,去亲吻韩景宇双腿内侧的肌肤。

    这里的皮肤是最细致的,也大概是因为接近着最羞耻的地方而分外敏感。

    韩景宇的双腿紧绷的仿佛要踢蹬出去。

    房间里还是安静的,没有呼喊也没有质问,只有两个人沉重的呼吸声交织在一起。

    这样的体验真是再奇妙不过……

    但如果不是这个人。

    权匀抬头看了韩景宇一眼,他这样的姿势和俯视的角度不同,顺着韩景宇赤裸的胸膛到紧抿的嘴唇。

    居然是这样弱势的姿态。

    权匀也没有想到过有一天会见到这个模样的韩景宇,整颗心又麻又痒,在暗地里亵渎的感觉带给他的那种感觉和此刻韩景宇弱势的姿态混杂在一起,仿佛化成了一团焰火,将他本来都有说不清情愫的心一下子烧了起来。

    唯一让他能有一丝丝清明的就是手掌下韩景宇的肌肤,然而韩景宇的身体也因为他那样的摩擦和纠缠热了起来。

    韩景宇被他那样到处亲吻和抚摸的动作闹的烦不胜烦,可是现在他实在是连闪躲的余地都没有。虽然看不见,但也能知道自己现在是何等不堪的姿势。

    到现在韩景宇还在想这个人会是谁?

    钟源吗……应该不是。但一定是和钟源脱不了关系。

    韩景宇在那一瞬没有给予权匀反应,权匀故意轻咬了一下韩景宇最敏感的地方,韩景宇含糊的喘息一声,方才延伸出去的思绪又混乱了起来。

    韩景宇大概是永远也不会习惯这样敞开自己接纳别人的姿势,就算那个人让他怀着满满的爱意与依恋的感情,敞开身体让对方进入的感觉实在是太痛苦了,仿佛被一把锉刀仿佛的鞭挞。

    权匀也从来没有过这样的体验,他所有的动作全凭意识里的一股大火,顺从着自己内心里所有的声音,从亲吻到抚摸,细致的甚至还给予人一种温柔的感觉。

    但他那所谓的温柔,对于韩景宇来说,却更为像一种缓慢的折磨。

    韩景宇仰着头躺在沙发上,整个人仿佛已经全然的放弃挣扎了。

    在这样的情境下,挣扎也是毫无意义的。

    权匀用对待女人的模样对待韩景宇,这样的做法显然不合适,但他现在也没有更多的思虑。反正……韩景宇也应该是习惯了这样的事吧?

    这句话说出来,真不知道是嘲讽韩景宇还是自嘲。

    韩景宇睁着眼睛,房间里的昏暗让他眼前一片昏黑,他尽量的放缓自己的呼吸和心跳,尽量的不去想自己现在处境。这把这样的事当做一场身体上的伤害。

    权匀不知道韩景宇的想法,他用他前所未有的温柔前戏给予韩景宇最漫长的折磨。

    就当跟人打架,打不过,被抓住了,打断了一根肋骨——就应该是这么的疼。

    韩景宇真是镇定的叫权匀更坚定了自己的推测。

    是习惯了,所以才会这样的无所谓?

    权匀这么一想,就觉得自己所有的温柔都变得十分可笑。反正,韩景宇真的不需要。

    权匀这么忿忿的想着,然而他的动作却还是因为他紧张的内心而小心翼翼。

    身体被侵入了。

    牙关紧咬,睁大的眼睛一直看着面前的昏暗。

    他什么也看不见,所以就只把这当做一场身体上的伤害。

    权匀进入的时候觉得有些疼,他看韩景宇,韩景宇没有表情,他就负气的压着韩景宇,贴着他的脖颈,在那种细微的疼痛中更深的把自己钉进这具被迫敞开的身体里。

    韩景宇疼的眼前发黑,但是他也没有张口说哪怕一声。

    权匀不知道。

    他只是在自己深入这一具身体的时候,觉得,这个人的内里,原来是这么的热。

    一个人最能体现他自己情绪的是他的眉眼,权匀因为害怕被认出,将那双眼睛蒙住了,所以他看不到韩景宇任何表情的体现。

    也许韩景宇也是无所谓的。

    还是被钟源约出来——发生这样的事情,已经是再寻常不过的?

    权匀污浊的念头让他有了更执着伤害别人的理由。

    明明侵入那具身体里一开始的感觉是疼痛的,他自己都觉得疼,怎么又会觉得别人会比他欢愉?

    韩景宇的反应实在是叫人失望,权匀做了一切自己想做的,这个时候却还渴望着韩景宇给予他反应。

    迎合也好,抗拒也好。

    韩景宇这样的姿势像是蜷缩在他的怀里一样,那些微的颤抖让他仿佛觉得是被这个人依恋着的。

    男人并不适合做这样的事情,也许是权匀先前的动作太细致,这一下居然没有出血。

    韩景宇的眉皱得太紧,权匀都察觉到了,他自己也有些疼,就这么埋在韩景宇的身体里,亲吻他的胸膛跟下颌。

    韩景宇对亲吻的抗拒尤甚于被侵入,权匀一次两次的被拒绝,也不亲他了,压着韩景宇的身体开始动作起来。

    权匀大概是所有人中最有耐心的一个,他的动作细致的很,在这样的情境下,这样的温柔叫韩景宇有些抗拒。

    被人打了,也只是痛了那一下。

    可是现在并不是单纯的疼痛,因为权匀在侵入他身体的时候还不住的亲他的耳垂,找他身上的敏感点,然后拨动它。

    韩景宇被这样的动作撩的烦躁起来,在疼痛里还混杂了其他的感觉叫他陌生又抗拒。

    权匀是从来没有同男人做过这样的事,但他对韩景宇那奇妙的感情又让他不愿意只一味的去侵犯他,伤害他。虽然他做了这样的事,虽然他内心觉得韩景宇不值得他这样——但他还是不愿意伤害他。

    即使,他已经伤害了。

    韩景宇整个人被钉在沙发上,那摩擦进出的地方叫他痛,权匀那如雨点一样落下的吻和似有若无的触摸叫他痒。

    权匀一直没得到韩景宇的反应,他只是更努力的去寻找韩景宇身上能拨动他的地方。

    身体的敏感点大概都是大同小异的,曾经在欢场里目睹的一切成了现在这一刻的经验。

    韩景宇被他磨人的动作撩拨的头皮都要炸开了一样。

    耳垂都被舔的濡湿,细微的水渍从耳垂滑到耳后,带起的感觉让他战栗。

    连自我麻痹都不行了。

    权匀反复吸吮着他胸前的两点,将它含到濡湿和红肿,韩景宇紧闭的牙关开始发抖。

    自始至终,这是韩景宇从未从自己的身体上得到的感觉。

    没有人在这个时候还拥有权匀这样好的耐性,他因为熟悉韩景宇,又带着一点点倾慕,所以做了这样不可原谅的事,也没有只一味的伤害。

    这样的欢愉比疼痛更折磨。

    韩景宇放缓的心跳又剧烈的鼓动起来,他的头竭力的往后仰,身体难耐的在那狭小的地方辗转。

    这样的姿势好像他整个人都是被包裹住的。

    不知道是碰触到了那一点,一直绷紧了身体的韩景宇突然发出了一声惊喘,那声音的尾音叫权匀进出的动作更激烈。

    并不只是单纯的疼痛了。

    身体被狠狠的侵入,整个人陷在别人的胸膛里,身上连自己都不知道的敏感点被掌控着——韩景宇的眼睛都积蓄了满满的泪珠。

    ——别碰那里——别碰——

    这样被抚摸一次就战栗的不行的地方被人含在嘴里吸吮,带来的感觉叫韩景宇都抑制不住的有了颤抖的哭音。

    韩景宇的回应终于是被权匀撩了起来,赤裸的身体在黑色的沙发上辗转,身体被狠狠的进出着,连那痛楚都要被模糊了。

    “唔——啊——”紧咬的牙根里泄露出的,是愈发湿润的声音。

    连脚尖都蜷缩起来了。

    咕啾——咕啾——

    两人结合的地方居然有湿润的水声。

    韩景宇大概是因为自己身体羞耻的感觉折磨的经受不住了,双腿拼命的去试图合拢,却因为整个人都是摊开在沙发上了,被人全然掌控着的,除了被捆住的腿根发红渗血以外没有任何效用。

    房间里水泽拍打的声音仿佛惊雷,叫韩景宇羞耻的拼命推拒。

    是什么东西叫他在疼痛中被推高——是什么东西连疼痛都要模糊了——

    肌肉都绷得紧紧的,大腿根颤抖着,湿润的东西从被侵入的地方渗透出来,一直粘到沙发上。

    韩景宇不知道为什么会有这样的感觉,这样从未有过的,疼痛之外的感觉。

    韩景宇全身都仿佛被舔舐了一遍过来,胸前嫣红的茱萸上还沾着水光,权匀一遍抚摸着方才找到的,韩景宇股间的敏感点,一遍去亲吻韩景宇的面颊。

    韩景宇整个人都被汗打湿,整个人都被那样奇妙的感觉推到了某种无法预知的情境。整个人失神的喘息着,放任着权匀堵上了他的唇。

    被碰触到的地方引发了韩景宇剧烈的反应,他的股间颤抖着,痉挛着,被权匀的唇舌堵住的喘息还是泄露了出来。

    整个下身都像是被电流窜过一样的麻痒。

    韩景宇的喘息声都融化在了权匀的嘴巴里,权匀眼睛发红的望着兀自喘息的韩景宇,听着他那已经含糊的抗拒的声音。

    身体都要被生生穿过一样。

    应该是很痛的,但那痛却被身体上其他的感官所带来的麻痒敢削弱的不值一提。

    这样对自己身体不可控的感觉叫韩景宇的眼泪被生生挤了出来。

    “不要——不要——”那含糊的声音已经听不见了。

    韩景宇的手抓在扶手上,雪白的脚尖蜷缩着,每一分都在颤抖。

    身体里驰骋的东西离开了,粘稠的东西从那羞耻的地方涌了出来。

    韩景宇还在某种茫茫然的状态里,就觉得一直在身体上流连的唇舌离开了,而后将他含了进去。

    湿润的,温热的。包裹着他。

    韩景宇已经开始惶恐了,他拼命的想要坐起来去将那人推开,但他所有的动作都是无用的。

    不算灵活的唇舌,给他的体验却是推上浪头一般。

    不知道过了多久,韩景宇真的是只有喘息的力气了,他的身体已经软的瘫进了沙发里,双腿无力的悬挂着,只有胸膛剧烈的起伏着。

    浊白黏在韩景宇的小腹上,他已经无力去思索其他。

    身体又被打开,足够的润滑叫他只感觉到被充满的那种迟滞感。

    什么时候……才会结束呢?

    第174章 隐秘

    房间里只有韩景宇一个人了,汗湿的头发遮在眼前,被剥去衣服的躯体蜷缩在沙发上,佝偻着,脊骨突起,更显得他背部单薄。

    他已经没有力气了,整个人几乎是用趴伏一样的姿势靠在沙发上,被绳子捆缚住的四肢现在已经被解开了,只留下那一道道勒在身上的红痕。

    连眼上蒙着的东西都没有力气去摘,只能将已经发麻的双腿收回来,蜷缩成一团沉浊的喘息着。

    不知道过了多久,韩景宇才稍稍积蓄起了一些力气,将眼上蒙着的东西摘下来。那双被蒙了太久的双眼红的吓人,睫羽湿漉漉的,低垂下的时候还能看得到泪渍。

    衣服跟绳子一起散落在地上,韩景宇身上都没有一点力气,想要伸手去够的时候整个人从沙发上摔了下来。

    手都在发抖,分开的双腿没有一点知觉了。

    韩景宇这个模样实在是狼狈可怜到了极点,全身的重力都靠着手肘,低垂的眼睫遮住了他那双眼,让人看不清他此刻的心情。

    房间里还是昏暗的,情欲的味道浓郁的叫人喘不过气来。

    韩景宇将地上的衣服抓了起来,他扶着沙发想站起来,没有一点力气的双腿根本支撑不起他身体的重量。他只能靠在沙发旁边,坐了不知道多久,才终于勉强站了起来。

    胸膛上,双腿间,全部都是惹眼的红痕,干涸的液体沾在他的身体上,和伤口一起,愈发的叫人移不开眼。

    韩景宇的手一直在发抖,事实上他的手腕被绑了太久,到现在都还在发麻,这样的状态,叫他连一件上衣都穿了许久。扣子根本扣不上去,韩景宇面目表情的站在那里,睫羽一颤,仿佛就有一滴什么东西掉下来了。但是那是那样的快,以至于不能确定那是什么。

    裤子和衣服终于都穿戴好了,韩景宇强撑着把房间里的东西收拾好,出门的时候又踉跄一下,险些从楼上摔下去。但他脸上依旧是平静的,仿佛什么事都没有发生一样的走了出去。

    只有那几欲咬破的嘴唇渗出了血。

    韩景宇回钟家的时候,钟源已经被权维成送过来了,喝了醒酒的茶水,钟源宿醉的症状已经被缓解了许多。他现在本该是要去休息的,回来时却听说韩景宇出去了,现在在客厅等着韩景宇,这一等就是许久。面前的烟灰缸里都是烟头,钟源杨靠在沙发上,漫不经心的看着电视。

    韩景宇从门口进来的时候,钟源没有注意到,直到听到关门的巨大声响才悚然一惊的看过去。

    和那巨大的动静不同,进来的韩景宇幽魂似的,站在玄关那里。

    钟源见到他回来了,心里才稍稍安定了一些,“下午去哪了?”

    韩景宇听到他的声音,抬头直直的望了过来。那双眼漆黑的仿佛鸦羽,带着一种奇怪的暗色。

    钟源被那样的目光看的心头只跳。

    韩景宇似乎是在审视他的神情跟反应,过了许久,站在玄关处的韩景宇才终于动了。他的走路姿势奇怪的连钟源都可以一眼看出,但韩景宇本人却像是毫无察觉一样。

    钟源从沙发上站了起来,他觉得韩景宇状态有些不对,却又说不上来是哪点不对。

    韩景宇就这么从他面前走了过去,身上那奇异的味道也直叫钟源蹙眉。

    韩景宇上衣是白色的,是那种棉布的白,钟源看到韩景宇肩胛那一块的衣服上沾了一块血渍,心下一跳,“怎么回事?出了个门还弄伤了?”

    韩景宇像是没听到一样,钟源却是觉得古怪的追了上去,还伸手要去抓韩景宇的胳膊。韩景宇的反应却真真是在钟源的意料之外——韩景宇狠狠的甩开了他的手,那双目光犀冷的好似锐刃。

    钟源被那目光摄住了。

    韩景宇就站在楼梯口那里,居高临下的俯视着钟源。

    那样古怪的目光,仿佛钢刀在挫着钟源的内心。

    钟源有些迟疑的问,“你……怎么了?”

    韩景宇薄唇翕动,“我没事。”

    钟源连韩景宇的声音都觉得古怪。和平日的一样,却没来由的,更暗哑了一些。

    韩景宇从头到尾只丢出那轻飘飘的三个字,就转身扶着楼梯上楼了。钟源在楼下看着韩景宇的背影,眉间忧虑更甚。

    韩景宇上了楼,反锁浴室的门洗了个澡,他身上的伤口沾了水疼的更狠,但他却只嫌那痛不够刻骨,不够叫他冲刷那一身污秽的痕迹似的,近乎自虐一样的站在滚烫的热水下,伤口流出血,血被冲刷掉之后,只剩下翻白的伤口。

    整个浴室里全部都是水蒸气,那蒸汽都是烫的。

    钟源上楼的时候见到韩景宇在浴室里洗澡,心里虽然有疑惑,却不好去追问,在门口驻足了一会儿就回房休息去了。韩景宇从浴室出来,穿着长衣长裤,将洗好的衣服也晾好之后也回房了。

    第二天韩景宇发了烧,门反锁着,钟源敲了几次门都没有反应,到夜里的时候韩景宇才出来吃了晚饭。

    钟源原本是要跟他说门反锁的事情,但见到韩景宇的模样,又什么话都说不出来了。

    韩景宇烧的厉害,脸上却一点血色都没有,看着只觉得冰冷不可亲,连目光都是凝着一层冰。

    韩景宇烧的脑子都混混沌沌的,但他自己不吭声的时候谁都看不出来他的弱势。

    钟源坐在饭桌右边,头顶上的吊灯照的四周都是冰冷的颜色。

    韩景宇没有什么胃口,吃了两口就上楼休息了,钟源不放心他,叫人做了些甜点送上去,上去之后却又发觉,韩景宇的门是紧闭着的。

    这下子钟源也有些火了,从回来开始,韩景宇就摆出那样的脸色。甜点没送进去,钟源也没叫人送了。

    第三天的时候,韩景宇烧的下不来床了,钟源还气昨天的事,就没像昨天那样去叫韩景宇出来吃饭,他原本想着,韩景宇会同晚上一样,自己出来,没想到到了午夜,韩景宇都没从房里出来过。

    韩景宇真的是烧的太厉害了,身上的伤口都没有结痂,全身烧的发烫的时候,跟被子的摩擦都叫伤口又重新往外渗出血来。

    床边的桌子上摆着的水喝了一半,韩景宇渴的很了,起来去端,眼前却一直有重影,手也连杯水都端不住,一扫直接将水杯打碎了。

    韩景宇迷迷蒙蒙的听到一声响,他似乎是知道自己打碎了杯子,但他现在已经没有力气收拾了,侧卧着又躺回了床上。

    到第三天的时候,钟源终于坐不住了,敲门不应,房间不出,韩景宇一个人呆在房间里,他心里总是惴惴不安。

    家里都有房间的备用钥匙,钟源为了表示尊重韩景宇,一直没用过,现在这个时候,他也顾不得这些了,再三敲门没人应之后,钟源直接找了备用钥匙把门开开了。

    房间里一点光都没有,床头的灯也熄了,钟源看到床上鼓鼓的,以为韩景宇在睡觉,走过去的时候觉着踩到了东西,低头一看才是碎掉的玻璃杯。

    韩景宇整个人都蜷缩在床上,背对着门边,钟源走过去的时候只看到那一缕一缕散在枕头上的黑发。

    钟源看到韩景宇,整日都不被搭理的愤懑一下子又消失了个干净。

    韩景宇这个模样就像是在熟睡。

    钟源走过去,轻轻的推了推韩景宇的肩膀。

    韩景宇蜷缩的更紧。

    这天气已经很热了,韩景宇还将被子盖的严严实实。钟源感觉到了古怪,又推了一下,韩景宇还是没有反应,钟源还听到了韩景宇嘴巴里含糊的嘟哝着什么。

    钟源心里咯噔了一下子,坐到床边将被子拉下去,这才看到韩景宇烧的酡红的面颊。

    被子一掀开,那些似有若无的血腥味也渗透了出来。

    钟源当过兵,对这样的味道再敏感不过,他将韩景宇从被子里挖了出来,伸手去摸韩景宇的额头。

    额头的滚烫让他心惊。

    韩景宇真的是已经烧迷糊了,嘴巴里嘟哝的全是别人听不清的胡话,钟源听了几声,就连忙叫了人去找家庭医生过来。

    韩景宇靠在钟源身上的时候还一个劲的往被子里缩,钟源觉得他身上太烫了,不敢给他裹在被子里,就让韩景宇靠在他的腿上,拉着被子将韩景宇的双肩搭住。

    钟源原本就对那血腥味有些敏感,现在韩景宇躺在他腿上,他虽心焦的很,却也在不经意间看到了韩景宇脖子后面那大片的红痕。钟源起先是觉得那是热出来的痱子,但因为抱着韩景宇,觉得他体温忽高忽低,且不断的挣扎变动,极其不舒服一样的模样,就觉得奇怪的很。

    韩景宇身上那些伤都还在,一蹭到都是火辣辣的疼,钟源将他抱在怀里,正压到了韩景宇胸口被咬出的牙齿印子上。

    都说生病的人身体是最敏感的,韩景宇现在就是对痛觉敏锐的很,那些在清醒时可以咬牙的痛在昏迷时就真正的变得折磨人了。

    钟源见到韩景宇一直在动,也察觉出韩景宇伤口可能在胸口。他对韩景宇并没有多少避讳,关切之下,就伸手去解韩景宇的衣扣。

    在睡觉的时候,韩景宇的扣子都一直扣到脖颈上。

    第49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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