铁汉之扶桑风云 作者:失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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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章 砧板的羔羊
岳军回到了春日通的房子,进门後,美雪早已跪伏在玄关等候着,她头挽高髻,身穿n黄色的印花和服,淡素娥眉,清丽脱俗,使岳军眼前一亮,生出百看不厌的感觉。
「岳先生,你回来了。」美雪柔声道,岳军不在家时,松田派来一个叫秋子的妖冶女人,下了很多命令,还指点她如何侍候男人,为了弟弟的x命,美雪虽然不敢不从,却不知偷偷流了多少眼泪。
「嗯。」岳军随口答应,眼睛打量着四周的陈设和布置,深感满意,知道松田把他当作贵宾招待,接着又发现了一些不寻常的东西,待美雪侍候他脱掉鞋子後,好奇似的四处闲逛,美雪不知他要甚麽,只好诚惶诚恐的在身後追随。
「地方很好。」岳军走了一趟,然後在舒服的沙发坐下,虽然沙发在这个和式的房子不大协调,却是实用。
「岳先生,请用茶。」美雪倒了茶,跪在岳军身前,双手奉上道。
岳军摆摆手,取出了手提电话,他的电话设在防窃听的装置,不虞有人窃听的。美雪知机地便要回避,岂料岳军却说∶「留下来,给我捏捏腿。」
美雪只好含羞跪在岳军身旁,让他的腿舒服地搁在软枕,轻舒玉手,生硬地捏着这个陌生男人的大腿。
「罗祺,是我!」岳军利用直拨线路接通了上海,道∶「有事吗?┅┅唔,很好,照做便是┅┅不,暂时别动,我想想再告诉你┅┅,对了,松田井看来是个好汉子,让我多些时间观察,再作决定,说不定可以和他合作┅┅不,松田派虽然不成气候,有我们帮忙,高桥良又怎麽样,他要是不识好歹,也不用和他客气┅┅就这样吧,有事我会找你的。」
岳军和罗祺通电话时,松田和哲也却紧张地坐在投影电视前面,看着他的一举一动,也听到他的说话,原来春日通的房子暗藏先进的窃听和偷窥装置,松田让岳军住在那里,就是存心窥探他的秘密。
「罗老大好像也要听他的命令行事,这个岳军究竟是甚麽人?」哲也难以置信地说。
「只要对我们有利,是甚麽人也没有关系,让我再查探一下吧,这样的好机会可是千载难逄呀!」松田踌躇满志道∶「无论如何,也要好好的招呼他,别让他不高兴。」
※※※※※
岳军讲完电话後,抬腿在美雪的x脯碰触了一下,色迷迷地说∶「人家说穿和服便不许穿内衣,你可有穿呀?」
「我┅┅我有。」美雪红着脸说,芳心却是扑通扑通的乱跳,暗念∶难道这个男人才回家便起了y心?
「这可不行,都脱下来吧。」岳军摇头道∶「记着了,以後无论穿着甚麽衣服,也不许穿内衣裤,我要干你时,便不用脱那麽多衣服了。」
「这┅┅这不成的!」美雪惊叫道。
「为甚麽不成?」岳军冷笑着道∶「是不是要我去告诉哲也,让他吩咐你才成?」
「你┅┅不要告诉他。」美雪泪盈於睫道,想不到这个男人如此可恶。
「过来!」岳军沉声喝道。
美雪本来跪在岳军身下捏脚,闻声一震,无奈爬前了一步,岳军狞笑一声,扯着她的秀,把美雪拉入怀里。
「你长得很漂亮,要是听话,我不会难为你的。」岳军轻抚着苍白的粉脸,沿着白皙皙的粉颈,探进美雪的衣襟里。
美雪虽然咬着牙忍受他的狎玩,但是当怪手把r房从衣里掏出来时,眼泪也如断线珍珠的落下。
「你接过多少人客呀?」岳军把玩着柔软坚挺的r球问道。
「┅┅我┅┅我没有┅┅」美雪哽咽着说,知道这只是开始,也不敢想像接着还要受到甚麽样的羞辱。
「想不想吃巴呀?」岳军吃吃怪笑,扯下和服的腰带,扒开衣襟,手掌朝着禁地探去。
「不┅┅不要!」美雪害怕地叫。
「哲也说你只许答是,不会说不,原来不是真的。」岳军失望似的说,指头却放肆地撩拨着杏黄色的蕾丝内裤。
「┅┅我┅┅我不懂!」美雪凄凉地说。
「不懂便要学了,我教你好吗?」岳军残忍地说。
「┅┅」美雪不知如何回答,眼泪也落得更多了。
「你真爱哭!」岳军chu暴地撕下了内裤,强行张开粉腿,检视着神秘的三角洲说∶「这里是女人快活的泉源,可要我让你快活?」
美雪知道躲不了受辱的命运,无言地流着泪,希望噩梦能够尽快过去。
「既然你不要快活,我便让你痛苦!」岳军冷哼一声,指头发狠地c进紧闭着的r碧中间。
「哎哟┅┅痛┅┅呜呜┅┅不要┅┅求你住手吧!」美雪挣扎着叫,下体痛得好像撕裂了。
「乾巴巴的,如何服侍男人呀?!」岳军兽x大发似的掏挖了一会,骂道∶「要不要我弄点春药给你?」
「不┅┅呜呜┅┅你┅┅!」美雪满腔凄苦,哭个不停。
「没有用的婊子!」岳军扫兴似的放下美雪,没有继续施暴,便回到房间蒙头大睡。
※※※※※
「看不出他好像斯斯文文,却不懂怜香惜玉。」哲也笑道。
「这才有男子气慨嘛。」松田满意地说,岳军残暴的样子,感觉他也是同道中人,更是放心。
「老大,这个美雪真是犯贱,也不懂逗他开心,要不要给他换两个知情识趣的?」哲也说。
「不,难道你看不出岳军喜欢甚麽吗?」松田笑着道∶「待他收到我的礼物後,一定会喜欢的,我也会跟美雪谈谈!」
「不错,还是你想得到,让我给他安排一些j采的节目吧!」哲也若有所悟道。
第四章 阿浓的大屋
「这里是甚麽地方?」岳军随着哲也来到一所在郊外的房屋,这里离开东京两小时车程,哲也说带他去观光,却来到这里,忍不住问道。
「自然是好地方了。」哲也神秘地说。
「难道会主已经找到我要找的人吗?」岳军狐疑道。
「没有那麽快,今天是寻乐的日子,莫谈公事。」哲也识途老马似的推开了门,岳军眼快,看见门上有一个名牌,写着「阿浓之家」。
「哲也大爷,这边走。」一个高瘦老者领着两人穿过一条甬道,左右是关上了门的房间,里边隐约传来阵阵哭叫哀号的声音,y森恐怖。
「又满座吗?」哲也笑道。
「差不多吧,都是预先订下的。」老者领着两人走进房间,招呼他们坐下,道∶「我已经留下了几个有趣的妞儿,一定让大爷尽兴的。」
岳军镶首四顾,发觉房间不小,中间有一张大木床,壁上挂着皮鞭绳索,像个刑房,房间一角却有沙发和电视,他们便是坐在沙发上,煞是奇怪。
「他叫阿浓,是这里的老板,也是有名的调教师,不少达官贵人、议员政客都是他的顾客。」哲也介绍道。
「完全是大爷照顾吧。」阿浓谄笑着说。
「岳先生是松田大爷的贵客,来这里见识一下,可不要让他失望呀。」哲也道。
「是的。」阿浓答应不迭,开了电视,解释道∶「小老儿这儿,是让男人发泄异色情欲的地方,人客喜欢干甚麽也可以,但是恐怕有些人客太过兴奋,累人累己,所以设置闭路电视,方便救援的。」
岳军点头表示明白,他大概已经猜到这是甚麽地方,也知道闭路电视的重要x,只是想问那些人客是否知道吧。
电视出现影象了,一个中年人正在自斟自饮,他的头脸红得发紫,地上全是喝光了的啤酒瓶,看来已是喝了不少,但是啤酒可不是倒在酒杯里,而是注入一个裸女的牝户里,他却埋头牛饮。
男的吃得开心,女的却在受罪,那裸女元宝似的躺在男人身前,手脚给缚在一起,左右张开,完全不能闪躲,当冷冰冰的啤酒注入体里时,她便冷的浑身发抖,男人喝酒时,不单是喝,而是又咬又吮,还把舌头捅进r洞里撩拨,痒的她死去活来,叫苦不绝。
「待他吃够时,女的也浪得差不多了,那时她可热情哩!」阿浓笑道。
「看看倒也有趣。」岳军笑道。
这时画面转到另一个房间了,又是一个裸女,健美的身体,给绳索缚得好像粽子似的倒吊半空,一个男人拿着皮鞭乱打,他好像没甚麽气力,打了一鞭,便要停下来歇息,但是鞭子落在裸女身上时,她也叫的鬼哭神号,身体在空中没命地扭动。
「那女的演技很不错,那g鞭子好像有点古怪,却也像模像样。」哲也讪笑着说。
「鞭子虽然不是真的,但打在身上也很痛的,要是用真皮鞭,恐怕会打坏她的。」阿浓陪笑着说。
岳军没有说话,那个裸女哀啼悲叫、哭声震天的声音,使他产生出异样的兴奋,身体里的兽x,又蠢蠢欲动了。
「这一个可没有那麽暴力了。」阿浓笑道。
没有暴力,不是说不用受罪,接着在萤光幕出现的女郎,还是一丝不挂大字的躺在床上,四肢用绳索分开缚起,却没有缚紧,她还可以挣扎蠕动,只是手脚不能合起来,更不能碰触自己的身体。
她看来真的在受罪,而且受的罪还不小,其他的两个女郎有点夸张和做作,好像演戏似的,她却是叫得声嘶力歇,身上满布白豆大小的汗珠,n头涨的好像熟透了的红枣,而张开的r洞更是涕泪涟涟,全是情动的样子,那是装也装不来的。
一个胖子笑嘻嘻的坐在床沿,虽然在裸体上毛手毛脚,但是全不chu暴,只是逗弄着敏感的地方,更不像存心使她受苦。
「她在受甚麽罪,是吃了春药吗?看她的样子,不像是假的!」哲也呱呱大叫,兴奋地叫道。
「那是甚麽?」岳军吸了一口气,指着萤光幕说。
「就是那些东西了。」阿浓笑道∶「那是毛虫,这个胖子很多古灵j怪的玩意,女孩子都怕了他,要双倍价钱才肯接他的生意。」
「毛虫也不该这样的!」哲也奇怪地说,虽然女郎身上有几条恐怖的毛虫在爬动,痒自然是痒,也不会痒的这样难受的。
「里边还有呀,他先把糖水灌进骚x里,毛虫受到糖水的引诱,已经有几条爬进去了,如何不苦死她。」阿浓答道。
「原来如此!」哲也和岳军不约而同,齐声叫道,想像毛虫在女郎的y道和子g里爬动的情形,便血脉沸腾,有点控制不了身体里的冲动。
「如何弄出来?」岳军好奇地问。
「用水,用水灌进去,淹死那些毛虫,才慢慢弄出来。」阿浓说。
「有趣┅┅真是有趣。」哲也拍掌笑道∶「你还有毛虫吗?」
「没有,毛虫全是他带来的,他是花钱找人上山捉来的。」阿浓说。
「可惜!」哲也遗憾似的说。
「这个法子既可以让她吃苦,却不会弄坏身体,而且能够助长y兴,这才是真正的x虐待!」岳军感慨似的说∶「倘若用鞭使棍,打得皮开r烂,那只算是虐待,煮鹤焚琴,就算有心发泄,也是大煞风景了。」
「岳先生,你真有见地!」阿浓奉承着说。
「临渊羡鱼,不如退而结,别看了,有些甚麽好玩意招呼我们?」哲也嚷道。
「是的。」阿浓关掉电视,按一按身旁的电铃,道∶「三个也很好,各有特色,两位随便挑吧!外边还有一个房间,这里是我的私人调教室,没有闭路电视的。」
隔了一会,三个女孩子鱼贯进来了,她们都很年青,平头整脸,尚算中人之姿,全是穿着看护似的白袍,但是岳军相信白袍之下,该没有其他的衣服。
「她是一号。」阿浓把其中一个招过来说∶「最能吃苦,甚麽也不怕。」
「没有名字吗?」哲也皱眉道。
「有,她本名叫和子,但是很多客人喜欢用自己想的名字吧。」阿浓笑道。
「算了,叫甚麽也没要紧,但是要像样一点的皮鞭,我保证不打坏她们便是了。」哲也说。
「这个吗┅┅」阿浓脸有难色,最後还是说∶「别人可不行,哲也大爷自然和其他人不同了。」
三个女孩子听得粉脸变色,却也没有说话。
「她是二号,受罪时,叫唤的声音最动听。」阿浓介绍着,然後把一个比较苗条的女孩子推到岳军身前,扒开她的衣襟说∶「她是新来的,没吃过甚麽苦,但是身裁可了不得,n子大,骚x小,实在难得。」
「哲也,你尽管挑好了,不用理我。」岳军说。
「为甚麽?」哲也愕然道∶「你不试试这玩意吗?还是她们全不中你意?」
「都不是,只是┅┅只是有点奇怪的感觉,好像不够味道。」岳军腼腆地说道。
「不够味道┅┅?」哲也不着头脑问道。
「是的,这里虽然有趣,却没有挑战x,好像下棋,知道羸定了,还有甚麽趣味。」
岳军解释道,心里突然生出一个念头,继续说∶「倘若要我挑,我便挑家里的美雪了。」
「对了,你说美雪,我便明白了。」哲也拍手笑道。
「岳先生,你真是深明x虐寻乐之道,可说到小老儿的心坎里了。」阿浓佩服道。
「既然这样,我们走吧。」哲也说。
「哲也兄,我扫了你的兴头吗?」岳军惭愧地说。
「不是,其实我也有这样的感觉,只是说不出来吧。」哲也笑道∶「我很喜欢这玩意,但是每次在这里都好像怪怪的,总是不能尽兴,原来是这个原因。」
「对不起┅┅」岳军讪然道。
「嗨,说这话干麽?我们去洗澡,附近有一个澡堂,侍浴的女孩子们也很有趣。」哲也说∶「我还要送你一些小玩意,你一定喜欢的。」
哲也和岳军驱车再去鬼混时,美雪却奉召前往黑积廊。
「你看看这是甚麽?」松田开了投影电视道。
「是太郎┅┅!」美雪转头一看,却是弟弟太郎,脚上裹着绷带,躺在病床上。
「不错,这是在监狱的医院照的,你可安心了吧。」松田说。
「谢谢你。」美雪舒了一口气,暗念牺牲总算有价值,实在不明白松田为甚麽这样神通广大,竟然能把监狱里的照片带出来。
「这套衣服很漂亮,是不是?」松田忽然问道。
衣服真的漂亮,倘若有选择,美雪怎样也不会穿这样x感暴露的衣服,那是一袭紫红色的衣裙,露背低x,裙子更是短得使美雪不敢坐下来,害怕会春光乍泄。
这样的衣服,自然不能挂n罩,由於裁剪贴身,n头的轮廓约隐约现,要不是家里没有n罩,美雪一定会挂上才敢出门的。
没有n罩,是因为美雪被逼用自己换回弟弟的x命後,她便囚徒似的没有了家,也没有自己的东西,所有的衣服用具,都是松田供应,她只是松田的奴隶。
「掀起裙子,我要看看你穿甚麽样的底裤!」松田冷冷的说。
太郎的照片仍然留在墙上,对美雪是最有效的警告,她无奈含羞掀起短得惊人的裙子,展示了腹下的三角布片。
「岳先生说不许你穿底裤吗?」松田森然道∶「他的话便等如我说的,你是不要太郎的命了!」
「不┅┅不是的!」美雪急叫道,也顾不得羞耻,赶忙脱掉那掩盖着私处的内裤,暗念岳军实在可恶,竟然会告诉松田。
「告诉你,岳先生是我最重要的客人,倘若恼了他,他肯饶你,我也不会饶你的。」松田寒着脸说。
美雪俯首无言,腹下凉渗渗的,和她的心情好像没有甚麽分别。
「还有,这些都是我送给岳先生的礼物,你把箱子打开,看看里边有甚麽好东西。」松田指着脚下的箱子说。
美雪依言打开箱子,首先入目的是皮鞭绳索,接着便是一g又长又大的电动阳具,还有很多古灵j怪的东西,使她毛骨悚然,心惊r跳。
「绳索皮鞭不用说了,这才是好东西!」松田捡起电动阳具,说∶「这东西足有十寸长,没有多少男人有这样大的巴,上边还有凹凸不平的疙瘩,c进浪时一定很有趣的,这里分丫出来的,虽然短小得多,但是把长的c进y户後,这g短小的正好抵着屁眼,前後夹攻,乐也乐死你了。」
「不┅┅不要┅┅!」美雪颤着声说。
「除了这些,还有羊眼圈、震蛋、擦y环、r夹、勾鼻等等,甚麽样的y器和整治女人的东西也有,对了,这几g金针,倘若穿在r头上,便是r环;穿在y唇上,便是y环,也可以用作鼻环呢!」松田继续说。
「┅┅为甚麽┅┅这样┅┅?」美雪牙关打战,冷汗直冒地叫。
「我知道你没有尽心尽力侍候岳先生,没要紧的,尽管放刁好了,随便惹恼岳先生也可以,让他有机会使用我的礼物,他一定会喜欢的。」松田吃吃笑道。
「不┅┅我┅┅我会努力的!」美雪害怕地叫。
「你会也好,不会也好,让岳先生决定吧,要是弄死了你,我会把你抛入海里喂鱼的!」松田森然道。
「我一定会努力让他快活的!」美雪咬着牙说。
松田着人把美雪送回春日通後,摇了几个电话往大陆,探问岳军的底细,答案使他十分此满意,知道岳军真的神通广大,背後还有一股神秘,但是很有力的力量支持,更是疑虑尽释,雄心勃勃。
第五章 恐怖的震蛋
岳军回家时,已经很晚了,他可有点累,不是因为旅途劳顿,而是洗澡时,两个热情如火的侍浴女郎,差点把他挤乾了,不禁叹气,暗念倘若天天如此,如何办得了事。
进门後,岳军又叹了一口气,那是因为美雪这个动人的美女已经睡了,粉脸枕在沙发上在地上曲作一团,看来是待他回来,累极睡去的。
美雪穿的不是和服,而是一件差不多透明的粉红色轻纱睡衣,这种叫床上娇的睡衣,长度只及肚腹,暴露得惊世骇俗,腰下该是小得可怜的三角内裤,美雪却没有,下身赤条条的,虽然一双粉腿曲起,掩住那迷人的方寸之地,但是已经使岳军透不过气来了。
岳军几经辛苦才能把目光离开美雪的娇躯,不是看厌了,而是发现房子里多了一个木箱,知道是哲也送的礼物,打开一看,尽是奇y绝巧的y乐玩意。
美雪是让一种奇怪的声音惊醒的,蒙胧中,看见岳军坐在身前,心里发毛,赶忙爬起来,伏在他的脚下,颤声说道∶「┅┅岳先生┅┅对不起,我┅┅我不知道你回来了。」
「这东西有趣吗?」岳军不怀好意地说。
美雪看见他的手里拿着那g恐怖的伪具,它还在蠕蠕而动,声音便是伪具发出来的,顿时骇的魂飞魄散,失声叫道∶「不┅┅不要┅┅我只是睡了一会,以後也不敢了┅┅求你饶了我吧!」
「算了,这一趟饶你,我今天累得很,也要睡觉了。」岳军打了个呵欠,丢下伪具说。
美雪惊魂甫定,涨红着脸,期期艾艾地说∶「┅┅可要┅┅可要我┅┅侍候你吗?」
「不┅┅也好,我还没有碰过你,你便陪我睡觉吧。」岳军吃吃笑道。
※※※※※
美雪的感觉好像在做梦,但是这个男人真的睡着了,虽然庆幸又一次逃过被污的命运,却也奇怪他如何能够进入梦乡的。
走进卧室後,美雪便妻子似的侍候岳军脱下衣服,自然是肌肤相接,岳军也不客气,色狼似的上探峰峦,下掏蟹x,大肆手足之欲,关了灯後,还拥着美雪倒在床上。
美雪只道终於要受辱了,事实岳军的内裤也如帐篷般撑起来,里边传来硬梆梆的感觉,使美雪又羞又怕,怎样也想不到他没有更进一步,後来却沉沉睡去。
想到了自己的身世,美雪不禁又潸然下泪,她也不知哭了多少次,但是除了哭,她还可以干甚麽呢?
※※※※※
岳军大清早便醒来了,醒来的时候,身畔那具暖烘烘香喷喷的胴体,使晨早的冲动有点失控,忍不住轻抚浑圆白腻的粉臀,纾缓开始迷失的理智。
这个美女实在是个难得的尤物,该大的地方大,该小的地方小,使人无法自持,想到昨夜终能战胜欲火,岳军便不禁生出自豪的感觉。
岳军不是圣人,相反来说,还是一个好色如命的浪子,由於x欲特强,加上工作的需要,他是到处留情,甚少压抑自已,没有占有美雪,主要是有一个难题急待解决。
初次踏足春日通的房子时,岳军已经发现屋里设有监视窃听的仪器,有壁灯的地方,便有微型摄影机和窃听装置,房子里的一切完全逃不过有心人的监视,他不是害怕泄漏秘密,也没有介意让人看到自己的雄姿,而是考虑如何利用这些装置,化被动为主动,使工作更是顺利。
经过小心的观察,岳军发觉所有的监视装置,全是经过电线通往屋外,他的计画是在电线做手脚,使他知道仪器正在运作,以便作出适当反应,使监视者信以为真,达到他的目的。
现在万事俱备,只欠东风,岳军需要的是一点个人时间,改动那些装置,使仪器启动时,壁灯便会自动亮起,作为讯号,他也可以及时知道了。
清早起来,就是打算这时动手,因为松田哲也当在梦乡,此时该是安全的,难题是美雪,无论她是不是受到逼害的弱者,也不能让她知道自己做过手脚,但是她整天待在屋里,要是把她支开,便容易启人疑窦,使岳军大为头痛。
「岳先生,你早。」美雪爬起来说,借机摆脱了岳军的怪手,他的怪手按着玉股时,美雪便立即醒来了,她定一定神,考虑如何应付这个恶汉後才起来的。
岳军低嗯一声,忽地有了主意。
「我要洗澡!」岳军说。
「是,我给你备水吧。」美雪柔声道。
「不,你用舌头给我洗!」岳军y笑道。
「甚麽┅┅我┅┅我不懂┅┅!」美雪惊叫道,想不到他才起床,便要侮辱自己。
「不懂?我教你吧!」岳军脱掉内裤,指着一柱擎天的rb说∶「先用舌头给他洗一下吧!」
「不┅┅不行的!」美雪骇得掩脸哀叫,那狰狞恐怖的巴,竟然好像昨天的伪具那麽chu大,使她魂飞魄散。
岳军冷哼一声,穿回裤子,往外边走去。
美雪知道坏事了,赶忙追着叫道∶「岳先生,你别恼┅┅我┅┅我是真的不懂的┅┅!」
岳军二话不说,取了绳索,扯着美雪的秀,按倒地上,然後用绳索把她的手脚,四马攒蹄般反缚身後。
「放开我┅┅呜呜┅┅不要缚我┅┅呜呜┅┅救命呀┅┅!」美雪惊天动地似的叫起来。
「鬼叫甚麽!」岳军给她叫得心烦意乱,随手扯下了美雪的睡衣,塞进了樱桃小嘴,使她再也不能发出声音。
这时美雪可害怕的不得了,她的手脚被缚,不能动弹,叫也叫不出来,身上还是一丝不挂,知道难免受辱,但是最害怕的,却是岳军兽x大发的样子,不知道还要受甚麽罪。
岳军真的控制不了体里的欲火,他也没有打算再继续压抑下去,决定办完事後,便要尽情发泄,於是把美雪放在沙发上,使她朝天仰卧,手脚却压在身下,让他能够更清楚地看清楚这个无助的美女。
「好一个美人儿!」岳军暗赞一声,忍不住双掌探出,捧着美雪x前挺秀丰满的粉r搓面粉似的揉起来。
美雪悲哀地闭上眼睛,知道无可避免的羞辱即将开始了,她虽然已非完璧,但是除了那个贪财负义的薄幸王魁,便没有第二个男人,失身的往事,不错使美雪抱憾终生,然而那一晚的回忆,也是甜蜜美妙的。
那个薄幸郎的甜言蜜语、蜜意柔情,使她情心荡漾,完全迷失在虚幻的美梦里,破身的一刹那,虽然有点痛,却是畅快温馨,那种终於把最珍贵的东西,献给心爱男人的感觉,不知是多麽幸福和美妙,也是这种快活的感觉,使她忘却痛楚,竟然在初夜尝到了人生的第一个高潮。
美雪最忘不了的,是他调情的技巧,让人兴奋的爱抚和热吻,可爱又可恨的舌头,每一次都使她情难自禁,腼颜求欢。
可惜快乐总是短暂的,不用多久,那个男人便舍她而去,留下的只是痛苦的回忆。
这一趟美雪决定牺牲自己,换取弟弟的x命,其中一个原因,便是受不了往事的折磨,因而生出自毁的念头。
和那个男人比较,岳军却是chu暴得多了,蒲扇似的大手不独使可爱的r房变形,也给美雪带来痛楚的感觉,当他的手移到腹下,残忍地张开紧闭的r唇时,美雪更是难过得心里滴血。
「乾巴巴的!」岳军在粉红色的r洞撩拨了几下,悻声骂道。
美雪发觉突然岳军松开了手,不禁奇怪,悄悄张开眼望去,只见他打开了木箱,翻箱倒杠地搜索起来,美雪知道箱子里全都是折腾女人的y器,不禁心胆俱裂,只恨不能呼叫讨饶,唯有眼巴巴地流着泪。
过了一会,岳军回来了,手里拿着一枚塑胶小圆球,上边连着电线,贼兮兮的笑道∶「你知道这是甚麽东西吗?」
美雪哪里知道,犹幸看来不太恐怖,心里才好过了一点。
「这叫做震蛋,很有趣的。」岳军笑嘻嘻的说,双掌扶着美雪的粉腿,轻轻地抚弄,还慢慢朝着大腿中间游上去。
美雪不知道这个可恶的男人会怎样折磨她,但是神秘的三角地带,不独无遮无掩地尽现人前,还任人狎玩,已经使她说不出的难过。
岳军贪婪地注视着那贲起的桃丘,暗道这才是上帝的杰作,白里透红的r饱子,娇嫩滑腻,散发着诱人的光辉,上面均匀地长满了乌黑纤巧,弱不禁风的茸毛,也是光洁可爱,萋萋芳草中间,一抹妈红,约隐约现,还有那两片花瓣似的r唇,动人地紧闭在一起,全使人百看不厌,流连忘返。
岳军舐一下乾涸的嘴唇,才慢慢伸出指头,轻轻碰触着迷人的玉阜,碰上的时候,好像听到美雪的喉头里,发出动人的闷叫,忍不住又再碰触几下,仔细享受那种美妙的感觉,也想知道那些声音,是不是幻觉。
声音是真的,完全货真价实,更不是幻觉,使岳军更是兴奋,指头捉狭地在着芬芳馥郁的桃唇中间抹下去。
「┅┅!」美雪无法不发出闷叫的声音,岳军的指头,与那薄幸郎的指头一般可恨,阵阵熟悉却又遥不可及的趐麻,再次从身下涌起,还瞬即蔓延全身,使脆弱的神经开始紧张起来。
兴奋之馀,岳军也不禁生出同情之心,这个女郎如此娇柔敏感,如何受得了震蛋的整治,定必吃尽苦头了,可是更不能让她发现自己改动装置的秘密,唯有出此下策了。
岳军小心奕奕的张开美雪的r唇,好像是怕弄痛她似的,然後扭开震蛋的开关,提着电线,慢慢把震蛋放进有点濡湿的r洞里。
震蛋碰触着红扑扑的r璧时,美雪闷叫的声音突然变得高亢起来,她虽然不能动弹,可是纤腰还是没命地扭动,平坦的小腹更是急促地上下起伏,彷佛要人知道她是多麽的难受。
震蛋在r洞里顽皮地跳动着,却没有如岳军所料般掉进洞x的深处,因为洞x太小了,皱摺在一起的r璧,也阻挡着震蛋的去路,岳军知道不是怜香惜玉的时候,於是伸出指头,探了进去,慢慢地把震蛋推入洞x的深处。
洞x是油润潮湿的,娇柔的嫩r包裹着岳军的指头,使他畅快莫名,他可不敢想像巴捅进去的感觉,害怕压不下熊熊欲火,使他立即便要占有这个美女。
岳军的指头经过发情的r粒时,发现r粒已经是涨卜卜的,彷如熟透了的樱桃,忍不住搔弄了几下,他不动还可,指头一动,美雪便触电似的浑身发抖,闷叫的声音也更是急骤,洞x深处,还涌出晶莹明亮的水点,使他心旌摇动,呼吸紧促。
终於把震蛋推进去了,岳军长嘘一声,努力压制着失控的欲火,抽出指头,喘息着说∶「待震蛋把你的浪劲榨出来後,你便懂得如何用舌头侍候我了!」
尽管美雪不能说话,却是没命地点着头,口里「荷荷」哀叫,加上那可怜兮兮,使人心动的目光,意思已是昭然若揭,可是岳军却是铁石心肠,完全不为所动,还戏弄似的在她的小腹轻拍几下,好像抚慰着正在肆虐的震蛋。
岳军还是有点不放心,游目四顾,急切间可找不到合用的物品,眉头一皱,却生出捉狭的念头,於是脱掉内裤,套在美雪头上说∶「这底裤有我的气味,你习惯了,自然会喜欢的!」
美雪悲哀地摇着头,可是怎能摆脱那腌瓒的内裤,那种古怪的气味,使她心,绵质的内裤,虽然能够让她透气,但是掩盖了眼睛,甚麽也看不见,只听得岳军离开的声音,接着房间里传出水声,看来要待他沐浴之後才能脱出苦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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岳军当然不是沐浴,他只是穿上浴袍,藉着水声,掩盖改动装置时发出的声音,也蓄意制做错觉,使美雪以为他在澡房,用作解释他为甚麽会舍她而去,他花了这许多功夫,是因为这件事太重要,恐怕一念之仁,让美雪坏了他的大事。
美雪却是苦死了,小小的震蛋在子g深处没完没了的震动跳跃,痛是不痛,却痒的她失魂落魄,死去活来,跳跃时,敏感的y道便好像让蚊子咬了一口,恨不得能够探进去狠狠的挖几下,震动时,又像不知甚麽东西在里边游走,但是总不能到达洞x的深处,此时唯一的希望,就是岳军尽快出现,打也好,挖也好,奸污她也行,只要能驱走身体里苦不堪言的麻痒,要她干甚麽也可以。
岳军好像永远不会回来了,除了澡房的水声,使美雪知道他还在沐浴外,便完全无影无纵。
「我恨死你了┅┅为甚麽这样折磨我┅┅天呀┅┅救救我┅┅把大巴c进来吧┅┅用那塑胶棍也可以┅┅捣烂我的浪吧┅┅!」美雪心里狂叫道,这时她已经忘记了那个负情绝义的薄幸郎,也忘记了使她沦落如斯的松田,心里只有岳军一个男人。
美雪後悔了,後悔为甚麽不答应用舌头给他洗澡,为甚麽不吃他的巴,这有甚麽大不了,当日那个薄幸郎不是也吃她的尿x吗?
迷糊中,彷佛那个薄幸郎又回到身边,他的舌头又在尿x里搅动,对着里边吹气,牙齿还咬啮着y唇,对了,还有连接着屁眼和y户的方寸之地,那儿是美雪最敏感的地方,只要碰一碰那里,美雪便会春情勃发,y水长流了。
不好,y水一定流出来了,她的y水很多,常常湿了内裤,当日那个薄幸郎最喜欢取笑她为乐,要是让岳军知道,那麽羞也羞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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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算完成了,岳军松了一口气,看了看时钟,才早上九点多,松田等还有做梦,自然不会窥伺他的行动,也不能试验改装是否成功,但是他充满信心,知道以後松田窥伺时,一定会收到讯号的。
默计时间,美雪也受了个多小时的活罪,也应该让她脱苦海,算是慰劳自己辛苦一场吧。
看到美雪的样子,纵然岳军是正人君子,也未必受得了这样的诱惑,她还是内裤蒙头,手脚反缚,任人鱼r的样子,但是股间油光致致,身下湿了一大片,晶莹通透的水点,还不住从迷人的裂缝汹涌而出。
她的身上更是香汗淋漓,涨卜卜的r头也凝聚了水点,好像才从水里捞出来似的,x脯急促走伏,娇躯诱惑无比地挣扎蠕动,使岳军透不过气来。
揭开蒙头的内裤後,那张y靡凄迷的粉脸,散发着诡异冶艳的魅力,使岳军目定口呆,深信世上没有人能够抵抗这样的诱惑的。
看见岳军的出现,美雪好像遇溺者在茫茫大海中碰上了漂来的浮木,眼睛还像会说话似的乞怜讨饶,喉头里断断续续的闷叫哀鸣,更让人血脉沸腾,情难自己。
岳军满意地掏出美雪嘴巴里的破布,戏谑似的说∶「怎麽样?是不是很有趣呀?」
美雪大口大口地喘了几口气後,便呻吟似的哀叫道∶「┅┅救救我┅┅呜呜┅┅痒死我了┅┅我吃了┅┅我用舌头┅┅给你洗澡便是!」
「究竟是哪里痒呀?」岳军捉挟地问,手掌却忍不住握着她的x前粉r,起劲地揉捏着。
「下边┅┅唉┅┅下边痒死了┅┅好哥哥┅┅求你┅┅给我挖一下┅┅我吧┅┅给我大巴吧!」美雪完全控制不了自己,彷佛又回到以前和那男人一起的时光,y荡地苦苦求欢。
岳军哈哈一笑,也不忙着把震蛋弄出来,却慢条斯里地脱掉浴袍,握着巨人似的巴在美雪的眼前晃动说∶「是这个吗?!」
「是┅┅呀┅┅给我!」美雪挣扎着把俏脸贴上去叫。
岳军也真奈不住了,勃起的巴在微张的r缝磨弄了几下,正要送进去时,却又听得美雪杀猪似的叫起来。
「求你┅┅先把那鬼东西弄出来吧┅┅苦死我了!」美雪尖叫道。
岳军咧嘴一笑,探手在湿漉漉的牝户下去,找到了那留在外边的电线,轻轻一拉,把折腾得美雪死去活来的震蛋拉出来,然後才腾身而上,直捣黄龙。
尽管美雪是春情勃发,然而岳军实在太巨大了,闯关直进时,也禁不住娇哼一声,但是子g里的充实和涨满,却是畅快甜美,竟然分不出是苦是乐。
岳军一鼓作气,来到洞x深处後,便停留不动,彷佛让美雪透气,实际是舒服得不想动,暖烘烘的yr,紧紧包围着他的yj,那种美妙的感觉,真是妙不可言。
「┅┅你动呀!」美雪发觉岳军没有动作,情不自禁地叫,话出如风,说话後才感到羞耻,顿时粉脸发烫,不知道为甚麽自己变得如此y荡。
岳军吃吃怪笑,吸了一口气,把剩馀的巴送了进去,然後开始抽c起来。
不动还好,岳军一动,美雪才知道他是多麽的伟大,那庞然大物闯进去时,好像小鞋穿大脚,填满了身体里的每一寸空间,涨得她透不过气来,接着还一刺到底,急刺柔弱的花芯顿使她如遭雷殛,娇哼一声,彷佛要吐出x腹里的难过。
岳军g本不容美雪有喘息的时间,铁b似的巴,挺进时,奋勇争先,一往无前,好像要整个人挤进去,引退时,却是电光火石,疾如奔马,争取有限的空间,发挥最大的威力,凶猛如虎,狂野似狼,记记尽g,狠刺要害。
美雪受到震蛋的荼毒,已经体虚气弱,此际手脚仍然反缚身後,也无法闪躲趋避,那里是岳军的敌手,自然弃甲曳兵,一败涂地了。
「喔┅┅慢一点┅┅呀┅┅不┅┅不要这样┅┅呀┅┅洞穿了┅┅我给你洞穿了!」美雪俏脸扭曲,呼天抢地似的叫。
岳军兴在头上,纵有怜香惜玉之心,也无临崖勒马之力,好像听不见似的,继续冲锋陷阵,寸土必争。
才抽c了十数下,美雪突然螓首狂摇,尖叫几声,彷如泄了气的皮球,软绵绵的在岳军身上急喘。
也是在这个时候,岳军感觉y道里传来阵阵美妙销魂的抽搐,火烫的洪流也自洞x深处汹涌而出,了然於心,勉力止住攻势,巴继续留在美雪体内,头脸凑了下去,轻咬着她的耳珠,说∶「美吗?」
「┅┅美┅┅美┅┅!」美雪失神地白了岳军一眼,喘息着说。
「再美多几次好吗?」岳军把舌头舐扫着纤秀的耳朵说。
「┅┅解┅┅解开我好吗┅┅!」美雪软弱地说。
这时岳军才记起没有解开她的绳索,心里歉然,赶忙把绳索解开,虽然解开了绳索,美雪还是脱力似的软在沙发上,於是把她横身抱起,走进卧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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岳军得到发泄的时候,美雪已如死人似的瘫痪床上,脸如金纸,气若游丝,动也不能动了。
「害苦了你吗?」岳军轻抚美雪的粉脸,抹去那些不知是泪水还是汗水的水点说。
「┅┅不┅┅别┅┅别恼我┅┅我不敢了。」美雪哽咽着说。
「傻孩子,我要洗澡了。」岳军香了美雪一口,坐起来说。
「岳先生,让┅┅让我侍候你吧。」美雪挣扎着要爬起来说。
「不用了,你歇一下吧。」岳军摆摆手道。
美雪也真是累得不愿动弹,唯有望着这个男人的背影消失在浴室里,心里却如打翻了五味架,百感交杂。她终於让这个可恨的男人奸污了,下体的火辣辣,使那些羞人的情景挥之不去,一幕一幕地反覆重现心头。
想起那枚可怕的震蛋,美雪不禁打了一个冷颤,实在无法想像一枚小小的胶蛋,可以让人那麽难受,但是最可怕的是,震蛋使她聒不知耻地在那个男人身前丑态毕露,心里真害怕他以此为乐,那麽以後可不知怎样做人了。
岳军也真可恶,奸污了自己还不算,还要使用如此歹毒的y器,但是木箱里里不知有多少这样的东西,要不逆来顺受,只会多吃苦头吧。
自从那个薄幸郎离去後,岳军还是她的第一个男人,和那个薄幸郎比较,他不知强壮了多少,那恐怖长大的巴,弄得人高潮迭起,死去活来,实在使人又爱又怕,倘若他能够怜香惜玉,那便┅┅
想到岳军的巴,美雪不禁脸如火烧,耳g尽赤,暗念自己可是无耻,如此受人摧残,不独感到快活和满足,还好像回味无穷,难道自己真的是薄幸郎说的那麽天生y荡吗?
岳军沐浴完毕了,他的腰间围着毛巾,还扭了一块湿毛巾,走到美雪身旁,温柔地说∶「你抹一下吧。」
「我┅┅我去洗一洗。」美雪含羞接过,挣扎着爬起来,心里生出异样的感觉。
岳军没有说话,回到床上歇息,他一早起来,睡眠本来不够,又忙碌了几个锺头,花了许多气力,也是累了,不知不觉间便进入梦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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