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下3]自从失恋以后打天梯再也没赢过 作者:榴月初六
第26节
他笑了,柔声道:“那我为什么要怀疑你?”
“哦……”我又低下头紧咬着嘴唇,因为我对你撒了我这一生中最不该撒的弥天大谎,但我发誓,从今往后我都不会再骗你,除了不能告诉你,我对你的感情……
陈唯璞大概想摸我的脑袋,刚伸出手,他顿了顿,改成拍我的肩膀:“你今天怎么回事?”
我摇摇头:“我要回去了。”
“我送你?”
“不用了,太麻烦,我打个车就行。”
“好,路上小心。”
“嗯……”我一时脑抽,把被我抱了一晚上的老白干塞给他,“这个给你喝吧。”
“哈?”他接过去看了看,轻轻笑了,“我不怎么喝酒,还是……白的。”
“这个浓度高,你可以拿来杀菌消毒。”
“……啊?好吧。先谢谢你了。”
“不客气,再见,再见,再见。”我拔腿就跑直到上了计程车才敢把头抬起来,犹豫着回头……
陈唯璞还站在路口望向我离去的方向……
☆、爱情买卖
回到家我仍惊魂未定,倒在床上放空大脑发了好一会儿呆才缓过来。哎,为什么每次和陈唯璞相遇,总是以我耗子见了猫般仓皇或跑或逃结尾?
还是少见的好,工作避不开,那我只能将他家方圆百里划为禁区,没事绝不再靠近一步。
翻身看了眼手机,九点整。
“卧槽!卧槽!”我赶紧滚下床开电脑,“再不上线我就要被乐乐打得魂飞魄散了!”
“大头儿子小头爸爸一对好朋友,快乐父子俩。儿子的头大手儿小,爸爸的头小手儿很大……”
登陆游戏,上了yy,势力战大厅里充满了快活的气氛,妈的,一听到这种歌我就知道今天黄学平指挥,他又在不务正业地调戏人:“蝶儿妹妹~来我们势力玩啊,我天天陪你刷勇士玉洗裤裤~酷刑有两队人刚下丹朱村神石估计要去偷台子,五仁你带一队魍魉过去炸一发,好不好啊蝶儿妹妹?你不回答我就当你答应了哦,鼎湖神石现在怎么样了?”
我一脑门黑线,卧槽,你他妈还能不能好了。
“啊!”黄学平怪叫一声,“蝶儿妹妹快奶我一口啊!我要死了!要死了!……耶?智新你上了啊。”
我没好气地问:“乐乐呢?怎么不在线?”
黄学平说:“大概十五分钟前,他突然说临时有急事要先出去就下了。”
我说:“什么事?”
“操!12点方向有一队红名!先压过去!”黄学平说,“我哪知道啊,你快进团!”
“叫我赶紧上,他自己却下了,你也不问问他要去哪儿。” 我没来由的紧张了起来,心里有些焦躁,不会和我有关吧?他不会去找李曦了吧?!
黄学平说:“妈的,不是你说的吗别那么鸡婆,他不想告诉我问了他也不会说,我还问他干嘛?喂!你倒是进团啊!”
也对,庄予乐不是第一次玩人间蒸发,至于他失踪期间去了哪做了些什么,那是他的私事我不方便过问。再者,庄予乐对李曦避之不及才不会半夜三更去找他。真找了也没关系,我离开的时候李曦已经睡成了一头敲锣打鼓叫不醒的死猪。果然是我做贼心虚想太多吗?我拍拍胸口放下心来点黄学平申请入团。“……满了!傻哔!”
黄学平说:“哦哦哦,那你只能去二团了,点小谷进团吧。”
我说:“今天累死爹了,申请划水,小谷把我放最后一队。”
“我想想啊……”黄学平说,“二团四队好像只有茶叶罐哎。”
废话,我当然知道,不把我和她放一起我怎么套路她?我说:“没事,照顾小朋友。”
“随便你随便你。”黄学平又怪叫一声,“啊!蝶儿妹妹救我!”
蝶儿妹妹开麦骂道:“草泥马!老娘在侯马屯你在古皇陵我能管的了你啊?!”
黄学平说:“所以让你来我们势力嘛,我天天陪你刷勇士玉洗裤裤哦~”
蝶儿妹妹说:“滚犊子!老娘战场套毒奶要鸡毛的勇士玉?”
我不禁竖起了大拇指,蝶儿妹妹你想跟周智美义结金兰吗?我可以帮你们牵线搭桥哦。没兴趣继续听黄学平撩骚,我关小音量在频道里找到了茶叶罐的yy,以前从来没注意过她,直到这一刻我点开她的资料才发现,妈的,大意了,明摆着满身疑点啊!
首先,一个没少看玛丽苏言情电视剧相信真爱无敌的19岁小女生会用系统默认头像?黄学平那种直男都用非主流自拍了。
其次,号已经挂到三皇冠,天下也玩了两三年,公会就只有一个人妖踩背大保健?连庄予乐这种冷艳高贵看不起任何人的刺儿头为了省时间都经常去xx影视看枪版电影绿马混了五六个。
最后,作为势力元老的我公会贡献才2300,她居然已经2800了。
根据以上推断,这不是专用小马甲?她不是敌对派来的内奸?
蠢如瞎逼都不会信。
做好事不用动脑子,可做坏事就要机关算尽点水不漏,007那个yy号我亲自养了一年才放心交给他用。爱马仕才是一着不慎满盘皆输。
我切回游戏组上茶叶罐,点开地图,看到她正跟着大部队往古皇陵撤出来跑去支援鼎湖。
茶叶罐说:“芷莘姐姐么么哒~”
我说:“哟,没想到还是你最勤快,周周势力战都不落下。”
她说:“我也想为势力出点绵薄之力嘛。”
呵呵,为爱马仕出绵薄之力吧?我说:“真有觉悟,想想咱势力主都三天两头偷懒,真应该让当你个势力管理,肯定能省心不少呢。”
她说:“你都还不是势力管理。”
我说:“那是因为我懒得管,你就不一样了,势力活动报到率100了吧?”
她说:“学生党比较空嘛。”
这时黄学平突然骂道:“麻痹哦!钱包的人从哪儿冒出来的?!他们不是在丹坪寨吗?快快快,我们的人都往后退一点,再退一点,好,我数123,冰心开八,其他人技能丢起来!”
我笑了笑,问茶叶罐:“你骑了匹72级的小马跑来跑去累不累啊?”
她说:“很累啊!”
我说:“既然累你就别打了,来跟我聊天吧。”
她说:“不行!大家都这么卖力,我划水不好!”
“没关系,我批准的,反正你在人堆里也就上个水,一出人堆就是给对面送人头的,还是不要浪费力气了。”把茶叶罐的丫丫拉到我的私人小房间,我问:“喂,能听到我说话吗?”
她没反应。
我又柔声细语地问:“喂~茶叶罐,能听到我说话吗?”
她还是没反应,八成是在跟爱马仕报备。“好久没唱歌了,我给你唱个歌吧。”我打开播放伴奏,故意把音量调到最大放爱情买卖,说实话我非常讨厌这首歌,不过拿来恶心人就刚好,我清了清嗓子刚要开始鬼哭狼嚎,茶叶罐怯怯地小声说:“能听到了。”
她平时很少在yy说话,所以我对她的声音没什么印象,我把歌关了:“嗯?你说什么?”
“能听到了。”她的声音很轻,电流杂音却非常重。
我说:“你那有点吵啊。”
她说:“嗯,在寝室里,网络也不太好。”
我说:“是吗?不影响说话吧?”
她说:“不影响的。”
“那就好。”我问,“哎,你是什么时候来的人妖啊?”
她说:“记不清了。”
我说:“怎么会记不清呢?你前几天还说一考完高考回归游戏就来人妖了。”
她说:“……哦,那就是今年6月底。”
我说:“不对哦,我突然想起来好像是今年9月初呢,开学活动的时候你求组做天文课任务,我帮你打的怪,然后你申请进了势力。”
她说:“……对,好像是9月份。”
我说:“嗯?更不对了,那个时候我已经改名字了呀,你怎么认出来我就是救过你的豹纹胖次风骚受?”而且老子嫌麻烦从来不做天文课任务。
她一时语塞沉默了许久才干笑了两声说:“真不记得了,哪有那么好的记性?”
我说:“也是,谁没事会去记那些陈年八股的事,对吧?“
她说:“对……”
我说:“那我接着唱歌啦,你听着?”
她说:“哦……”语气很是不情愿。
我开了自由麦,扯着嗓子唱了四五首乱七八糟不着调的口水歌,唱两句问她有什么感想,唱两句叫她一起high,一直拖到九点半整势力战结束。嘿,还真别说,这么一顿发泄,我胸口都通气多了。
我说:“谢谢各位听众,演唱会结束,下周势力战再开。”
茶叶罐闷闷地答道:“嗯。”
势力战结束后两个联盟例行互喷了一会儿,喷完各回各家开管理总结会,不过他们总结了些什么我都没听进去,就画了007说的一句重点:虽然爱马仕平时不说话但还算听煤老板指挥,今天不知道怎么了,最后半小时他像没头苍蝇一样到处乱撞,这不,一个台子都没有,完了还被煤老板一顿臭骂,当然他仍旧安静如鸡没吭声。
会议结束后我把黄学平拉到小黑屋,我神秘兮兮地问:“你猜我今天有什么新发现?”
黄学平说:“其实你不是同性恋?”
我说:“你再打岔试试?”
黄学平说:“我不打岔了,你说吧。”
我说:“一,茶叶罐是男,他用变声器被我听出来了;二……”
黄学平说:“妈蛋你一口气说完会死啊?”
我说:“二,茶叶罐很可能就是爱马仕本人。”
黄学平惊道:“卧槽?!卧槽是不是真的?!你别骗我!”
我说:“只是猜测,至于是不是,看我接下来怎么玩吧。”
黄学平说:“不不不不不,你你你让我消化消化。”
“给你一晚上时间慢慢消化。”说完我鬼使神差地点开了自己的yy个人资料,头像是游戏截图,三皇冠没买会员,我的公会……
蓝马不少,黄马四个,只是这些黄马频道的名称有些陌生,我好奇地一个个点进去看。
这个叫“我要你记得你心底的每个角落都是我”的频道只有一个房间:再也不见。
这个叫“爱已不是你想珍惜的事”的频道也只有一个房间:唯有记忆陪我度过没有你的每一天。
这个叫“遗忘”的频道有三个房间:爱过、不悔、生厌。
最后这个叫“如梦初醒”的频道也只有一个房间:你曾经属于我。
我盯着频道头像仔细回忆,终于逐一想了起来。这些频道是我以前的玩伴,四对游戏夫妻的私人频道,我记得他们每一对的感情都很好,后来他们或转服或卖号就渐渐与我失去了联系。
现在这四个频道传递给我唯一的信息就是:他们都已经分开了。
曾经多少个日日夜夜,他们挂在只有彼此的yy频道里,隔着电脑相爱,每一句安慰和问候都是走下去的动力。而今这四个频道无一例外的,除了我,没有其他人。麻木如我都难免觉得唏嘘凄凉。
我叹了口气,不知道这样的故事每天要在大荒上演几场,也不知道还有多少人执迷不悟。至少我上过一回当就不会再重蹈覆辙,网恋这种事还是交给没少看玛丽苏言情电视剧相信真爱无敌的19岁小女生吧。
我切回游戏,正好看到瞎逼提着迫击炮上线了。势力战都打完了他还上来干嘛?
煤老板这都没撕烂他,一定是被他下了什么降头。
☆、一般天梯里只分两种人
这两天都没好好玩游戏,作为一个网瘾基佬我早就手痒难耐,赶在天梯结束前3分钟报了名。
一般天梯里只分两种人,我和傻哔。而这场天梯让我都变成了拖后腿的傻哔。
我、瞎逼和剁椒鱼头被分在了同一阵营,而且这边只有我一个冰心。
煤老板和小秘书在对面。
天梯分配系统是抽筋了吗?!你们四个干嘛不组个队进来啊?!
“啧,什么日子,倒霉成这样?!”胡乱挠了挠脑袋,看看站在我右手边脚踩风火轮一脸痴呆的掉毛瞎逼,他今天又穿着青花,还挺像那么回事。但是!他一天穿得这么正常就一天不是我认识的那个瞎逼,我没有这样的儿子;调整视角再看看剁椒鱼头,她离得我老远好像生怕我有艾滋病随时会传染给她一样,哦,她也穿着青花。
我以前没怎么注意,今天才发现,嘿,你这不是有青花吗?还参加什么大黄好呻/吟?
剁椒鱼头骑着风火轮跑到瞎逼边上正好隔开了我和瞎逼,她头顶上突然多了面旗帜,想来他俩应该是组队进来的。
其实我不太喜欢组队下战场,进了战场也很少主动去组别人,原因不多说了,大家都懂的,坑或者不坑,挨骂的都是冰心,我都已经190多万治疗量了还有人哔哔我怎么不加血,我刚才是加狗身上去了吗?
我晃了晃神,“铛~”一声,右下角跳出个组队邀请,点开居然是瞎逼。“……哎?他不是跟剁椒鱼头一队的吗?”觉得好奇,我犹豫着接受了邀请,然后和他两个人圆眼瞪瞎子,隔剁椒鱼头相望。
我说:“……你干嘛?”
瞎逼说:“只有一个冰心,我先下手为强。”
我说:“你跟娇娇一起进来的?”
他说:“嗯。”
我说:“那干嘛不跟她一队?”
他说:“她那队没冰心。”
没冰心……没冰心你就不吃饭了?没冰心你就不干活了?没冰心你就不玩游戏了?我下马跑到人堆刷了两下群本脉,说:“面对困难接受挑战好不好?你要时刻记住你是个不用随身奶一样浪起来的高玩。”
他说:“好,可我不是高玩,有的蹭我还是想蹭一口妙手的。”
操!这瞎逼的废话怎么越来越多了,还学会顶嘴了?!给他补上本脉,我说:“我不想给敌对加血,我也追不上你,你哪儿凉快哪儿玩去吧。”况且煤老板和小秘书就在对面,真干起架来不知道会发生些什么,你卖我不好意思,我卖你……我又不会不好意思,省得大家为难。
我刚想退队,他说:“战场无敌对。“
我说:“我小心眼,比较记仇。”
他说:“上回你不是说前程往事一笔勾销的吗?”
“我觉得你可能误解我的意思了……”我刚想跟他说明所谓的前程往事一笔勾销是指不管之前我和他关系好不好不管他有没有出卖我不管是不是他出卖的我我都不再计较咱两还是陌路好敌对没事就别跟我眉来眼去了之际,剁椒鱼头突然加入了队伍,生生打断了我的吟唱。
剁椒鱼头说:“哟,老阿姨也在啊。”
我说:“老姐姐你好。”
剁椒鱼头说:“脸皮真厚,年纪明明比我大。”
我说:“你块头大,我们按体型算。”
剁椒鱼头说:“你跟女人抢男人就算了,还跟女人比体型?死娘炮离我远点,一看到你我就犯恶心。”
我靠近她一步说:“只要璞玉哥哥不觉得我恶心就好了,是不是啊,璞玉哥哥?”
瞎逼说:“……”
剁椒鱼头说:“别拉其他人下水,出了战场你有种就跟我切磋,谁输了谁删号滚蛋!”
我说:“就拉,不切,我手残只有嘴厉害。”
剁椒鱼头说:“就一张嘴厉害有什么值得炫耀的?”
我说:“当然值得炫耀,不信你问问wuli璞玉哥哥,他上次爽不爽?”
瞎逼沉默了。
剁椒鱼头被我气得半天说不出话来,备战时间结束,战场大门一开,我说:“娇娇妹妹,你有本事把我打出天下3我就送你个普度众生的大花圈谢谢你帮我脱坑积了大德,下辈子你妈会给你一双像我这样的修~长~美~腿~”然后我上马往西营跑去,她就不想逼我退队吗?我偏不。
我从来不口水妹子但不代表我不会正当防卫。
在我还是小冰心的时候有个教过我操作的奶爸(直的),他说他不管玩什么游戏都选的治疗,因为治疗最不用动脑子,只要无脑刷血就行了。游戏发展到现在,奶妈们最费脑子的干活只剩撕哔,如何花式撕敌对,有必要的时候连自己人都撕。我的口水技能好像生来就点满了,根本不用学。纵横官方论坛四年,能撕得过我的人就三个,六x印苦逼、尼x拉斯o能和已经隐退了的z神,前两个是我的好基友根本不会和我撕,后一个,都说他已经隐退多时了无缘一战。像剁椒鱼头这种小杂鱼,根本不够我练嘴的。
瞎逼密语我说:你小心煤老板。
我说:别烦我。
他说:还有小秘书。
我没理他,随便幸灾乐祸地感慨了一下,煤老板真倒霉,收了这么个吃里爬外的反骨仔。
妈的,好好的心情都被剁椒鱼头给败了,我突然间萌发了“只洗旗不下马不加血不输出不刷承伤看看战场结束后分数怎么结算”这种报复社会的念头,于是心动付诸行动。前半场我到处游走洗旗就是不下马,不管剁椒鱼头在队伍里说了些什么我都懒得搭理她,全程避开她和瞎逼半个地图,期间煤老板来逮了我好几次,我都马蹄抹油逃之夭夭。
本来就只有一个冰心,还不肯加血,后半场同阵营的打手们开始怨声载道,我这才良心发现,我说:“不好意思啊,刚才键盘和鼠标都出了点问题动不了,现在好了,对不起大家了。”
剁椒鱼头在战场频道说:“[呕吐]”
瞎逼在队伍里说:“里岛。”
我无所谓地耸了耸肩,往里岛跑去。一上岸我就忍不住哈哈哈哈哈拍桌狂笑,里岛一共五个人,煤老板小秘书和瞎逼剁椒鱼头跟我方一个小云麓正面肛上了。
这……我该怎么办?袖手旁观看戏吗?
还没等我反应过来,小云麓没撑住死回去了,他说:“卧槽,我以为妹子是个bx,结果是个tx,我还想着有bx绝对能打赢……”
小朋友,你们仨弄死小秘书不是问题,煤老板那副逆天三围,瞎逼都不敢夸海口一定能弄死他,你就省省吧。
这时小秘书把瞎逼水入梦了,转头和煤老板一起削剁椒鱼头,我震惊了,卧槽,可以啊,连自己人也不放过,本来我不想管的,现在嘛~嘿嘿嘿~不给你们添堵我还是人?!
我下马一个三浮劲滚过去给瞎逼一口清明,瞎逼往我这边退了两步,对准半血小秘书就一倦鸟,小秘书马上磕了口药,瞎逼开了穿刺精通,嗡~~~啪!夜狼收头。小秘书前脚刚死,剁椒鱼头也被煤老板杀了,最后里岛只剩下我、瞎逼和煤老板。
我说:“1?”
瞎逼说:“1”
我叹了口气,哎哟,我可打不动煤老板只能给他上上负面状态,瞎逼你加油吧。也许因为瞎逼杀了小秘书让煤老板不爽了,按他的尿性应该追着我打才对,可他现在却点着瞎逼砍,左一拖鞋右一菜刀,瞎逼上窜下跳想躲拖鞋就是躲不掉,一路从里岛旗子底下被推到了桥头,我看他那个狼狈样子,一边笑一边追着他加血,差点没把我这小短腿给累趴下,妈蛋,说好的满防莫装逼夜狼三万七,还想来爆虎倦鸟两万五呢?煤老板还剩点血皮子了!你倒是快射死他啊!
对面的大部队赶来了,浩浩荡荡十几个红名,已经哒哒哒踏上了瞎逼身后的木桥。
瞎逼说:“走!”
我说:“先死煤!”
瞎逼立马开了不知道啥特技跑到煤老板面前用弓术敲晕他,一个瞎逼梨花,煤老板终于死了,同时桥上的红名也压了过来。
我给瞎逼一个清明:“别管我,你跑!”
他愣了愣,就愣了那么一刻,他被某个云麓的玉厄定住了,随即各种技能全招呼了过来,我忙开了妙手特技帮他刷血,撑过那一波瞎逼能动了,他也完全没有要跑的意思,然后就没有然后了,瞎逼先死,我也被群殴死了。
两个号齐齐躺在猪圈里看黑白电视,我说:“你发什么呆?跑就行了啊!”我最烦的就是这种打手为了报一奶之恩陪我一起死的桥段了,我那么卖力给你加血就是不想看到你死啊!这不是浪费老子的妙手吗?那种情况下你跑就是了,我不会怪你的,最多骂你两声傻哔。
他说:“累,跑不动了。”
我说:“又没让你用腿跑。”
他说:“手指累。”
我说:“我比你更累。”
他说:“我可能懂你们了。”
我问:“什么?”
他说:“煤老板真的蛮恶心的……”
瞎逼刚说完剁椒鱼头就退战场走了。
我说:“你完了,被她截图打小报告去咯,就问你怕不怕?”
他说:“怕什么,你煤不会把我怎么样的。”
我说:“你是不是给你煤下降头了?他怎么还没弄死你?换成别人早死了八百回了。”
他说:“想听真话?”
我说:“是啊。”
他说:“其实我是煤老板的爸爸,你要来给他当妈吗?”
我说:“我当你妈啊!”
他说:“我问你个问题。”
我说:“作甚?”
他说:“你真的有双修长美腿吗?”
我说:“我美腿你妈啊!”
我和瞎逼同时复活起来,刚给他补上本脉战场就结束了。果然他妈又输了,读完图看到瞎逼和剁椒鱼头面对面站在npc前,我一阵小兴奋,哦哦哦哦要演“你怎么不踢他出队伍!你没发现他是个妖艳贱/货风骚绿茶/屌吗!”“他不是你说的那种人。”“什么不是!他在你面前都是装的!”戏码咯~
我点开天梯数据,我的妈呀,这周一共才打了两场,却扣了700多分……
我想了想,一扔鼠标:“都他妈怪瞎逼!不玩了不玩了不玩了!”
☆、商战(一)
周日,庄予乐渺无音讯一整天,这群臭男人怎么都喜欢玩失踪?
第二天我一大早就去了公司,顺路还买了三人份的早餐,我以为我会是全公司第一个到的,没想到庄予乐比我更早。我进办公室的时候他已经泡好咖啡坐在位置上玩手机了,而且浑身上下散发着一股紫色的煞气……我紧张地咽了口口水,小心翼翼地走到他边上,弯下腰向他挥挥手,讪笑着说:“哈喽,乐仔,你也这么早啊?”
他瞥了我一眼,点点头,没说话,接着玩手机。
“还没吃早饭吧?”我把一份豆浆糯米饭放他桌上,“来,趁热吃,豆浆没放糖,糯米饭加了油条和雪菜,都是你喜欢的。”
庄予乐又瞥了我一眼,迟疑片刻,最终还是拿起糯米饭咬了一口,刚嚼两下他皱着眉说:“怎么是甜的……”
“卧槽!我把你跟平平那份搞混了。”我忙从他手里抢过甜糯米饭把另一团塞给他,“搞错了,搞错了,这个才是雪菜的,黄学平那种吃甜糯米饭的异端邪/教我们就应该把他头朝下吊起来打。”
“一共三个,两咸一甜,这都能搞错?”庄予乐看看我,摇摇头,“你说你还能干点什么?”
我捂着脸说:“我还能卖萌啊!”
“得了吧!”庄予乐的表情又好气又好笑,一扬下巴,问,“这个怎么办?”
“没事!”我把被咬过一口的糯米饭握在手心使劲一捏,“好了,平平那么傻是不会发现的。”
“……你也太坑了。”
“一直都这么坑呀~”我眨眨眼,看庄予乐的脸色终于没那么黑了,才壮着胆敢问他:“……那啥,星期六我回去了你怎么下了啊?”
“有点事。”
“哦……那昨天呢?”
“有点事。”
“哦……”
他转过头审视着我:“干嘛突然对我的私事这么好奇?”
我摆摆手:“没没没,关心好基友是应该的。”
“嗯,我真是受宠若惊。”
“哎哟~”我一拍他的肩膀,“你这话说的……”
“吃啥呢吃啥呢?”不见其人先闻其声,黄学平冲过来一下用胳膊勒住我的脖子,差点把我提起来,“我的呢我的呢?”
“傻哔!别动!豆浆要撒了!”我抬手把热乎乎的糯米饭往他脸上按,“吃去!”
“哇!好久没吃了!”黄学平推开我,饿狗夺食剥开塑料袋就吃,刚嚼两下他皱着眉说,“怎么是咸的?我要吃甜的!”
我低头看看手里剩下的最后一团糯米饭,卧槽,不是吧?!又搞错了?!这才是被乐乐咬过的那个?!还他妈是甜的?!我磕磕巴巴地说:“没,没糖了,你凑合凑合,别废话。”
“哈哈哈哈哈,你就说你还能干点什么吧?”庄予乐见我吃了鳖,开怀大笑。
我愤愤地剥开塑料袋咬了一口,妈蛋!换换口味怎么了!哎哟卧槽,甜糯米饭真是太难吃了!
黄学平说:“你那个看起来好像是甜的。”
我转身回自己的座位:“妈的!什么都没放!淡的!”
黄学平跟过来问:“为什么不放?”
“我减肥行不行?!去去去去!走开!”我偷偷看了庄予乐两眼,他一直在笑,虽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应该是雨过天晴了。
“庄予乐!周智新!黄学平!”老板走进来一声怒吼。
“在!”我们三个齐齐站起身把啃了一半的糯米饭藏在背后。
老板浑身上下散发着黑色的煞气,他说:“十五分钟后到一号会议室开会!”
“好!”我们又齐声应道。
“大清早的,你们谁招惹他了?”老板一走,我们仨捧着豆浆糯米饭围成一圈先开了个小会,我说,“肯定不是我,我最近忙出屎来,连闯祸的机会都没有。”
庄予乐说:“我也没有。”
我和他一脸鄙夷地看向黄学平,黄学平急道:“我更没有了!”
我说:“那是怎么回事?”
庄予乐说:“想这么多干嘛?一会儿不就知道了。”
黄学平说:“智新,你这个好像是甜的,我都看到白糖了。”
我说:“妈的,你眼花了!”
十五分钟后,我们仨一排正襟危坐直勾勾看着对面的老板和俞小鱼,他们两个人浑身上下散发着已经无法用颜色形容的混沌煞气,多看一眼都会被吸进去。
完了完了完了,这什么情况?我最近真没闯祸啊!难道是公司要倒闭了?还是陈唯璞他爹认为我小狐媚子勾引他儿子强迫老板开除我?!别啊!我孩子还没拿上天域武器!我还不能做个无业游民呢!
“城北商务中心vi系统的制作工程还是要招标。”就在我急得内裤都快被冷汗浸湿之际,老板终于出声了。
“招标?”庄予乐不解地问,“当时不是说好了让我们报价,成本部审核没问题了直接制作吗?”
我说:“没错,还是他们集团老大亲口说的。”
老板说:“问题就出在不知道什么原因,他们成本部找了三家单位询价,而我们不是最低的,所以现在还是要按流程招标。”
庄予乐闷声骂道:“出尔反尔算什么意思?那天的会议是有记录的!”
俞小鱼说:“山高皇帝远,而且把三份报价往董事会面前一摆,你觉得他们会选哪家?”
我问:“那……陈唯……陈总是什么意思?”
老板说:“暂时还不知道,今天早上七点,曹总打电话通知我,下午两点去他们公司领取标书顺便开招标答疑会,三天后开标。”
我说:“这么急?”
老板说:“再有25天就封顶了,能不急吗?”
黄学平问:“另外还有哪两家公司?”
老板说:“一家小作坊不用在意,还有一家是我入行以来十几年的宿敌。”
老板入行以来的宿敌?我问:“dx?”
老板反而气笑了,点点头。
这下麻烦了,dx可是出了名的不择手段,他们跟我们一样有自己的印刷装订设备,买通图文店小妹都没用。
庄予乐说:“或许情况没有我们想象的那么糟糕,我只要把报价再压低一点……”
俞小鱼说:“没用的,我听说了,dx的老板给了老曹五万回扣……”
“……五万?才五万?”庄予乐气得一锤桌子,“好笑,我们这几年给他的回扣远远不止十万了吧?!”
我按住庄予乐的手,轻声说:“他根本不是为了钱……”
只是为了和陈唯璞作对。
庄予侧过头对上我的视线,会意地呼了口粗气:“去他妈的!”
是错觉吗?这一瞬间我居然分辨不出他骂的是老曹还是陈唯璞。
黄学平问:“我们现在怎么办?”
“先别自乱阵脚,下午开完会再说。”老板拍拍桌子,指着我们骂道,“你们三个现在像什么样子?!我带着你们出去丢人!都给我精神点!”
我指着自己说:“啊?我也要去吗?我就不用去了吧?”
老板说:“这公司跟你姓周了?你说了算?”
我忙讨好他说:“忠哥,忠哥,别生气,生气伤身体,我去还不行吗?”
其实这种竞争对手撕哔大会对我来说就跟刷钻本一样简单,我只是怕见到陈唯璞,又隐隐地为他担心,不得不去见他。
☆、商战(二)
幸好这天的招标答疑错开了三家公司,不然一定会当面撕起来。小作坊被安排在上午,dx一点半,我们两点。不知道各位甲方领导每次看数家供应商为自己打得头破血流会不会有一种当皇帝笑看嫔妃争宠的快感?哎?你们说我这样的在后宫能混出头来吗?哦……生不了孩子没有子嗣肯定是不行的。
我摇摇头,呸!妈的,都怪我爸,为什么要看那么多遍甄嬛传?把我这个旁听的都整魔怔了!
我们上楼正好遇到刚开完会的dx,两拨人在电梯口狭路相逢,气氛紧张得一触即发。
好家伙,dx那个锥子脸灯泡眼鼻梁戳破天际的整容色/魔男老板这回居然带了六个妞,各个大胸长腿,黄学平看得眼都直了。老板和色/魔向来不对付,瞬间黑了脸装作没看到直接走人,我们也只好乖乖跟着他走。擦肩而过时挨了大胸长腿姐姐们无数个白眼加冷哼。色向胆边生慢了半拍走在最后的黄学平被大胸姐姐1号拦住了,她一挺胸挡在黄学平面前娇声说:“帅哥,我看你好眼熟,我们是不是在哪见过?”
黄学平站直身子让自己显得更高大伟岸,然后故作镇定地露出个自以为绅士的笑容说:“我确定没有,我活了二十多年今天才第一次见到像你这么漂亮的女生。”
我翻了个白眼,暗骂道,妈的,神经病。转身拽着黄学平的胳膊就走:“昨天你也是这么跟湘儿说的。”
“我,我,我什么时候说过了?!”黄学平回头对大胸姐姐1号解释道,“小孩子不懂事胡诌呢,美女,电话留一个啊!”
“留个屁!走了!”我眼前一暗,又被dx那个整容色/魔老板挡住了去路,他身上的香水味又冲鼻又恶俗,“好狗不挡道,借过。”我嫌弃地退后两步想绕开他。
“哎,周智新,好久不见了,这么急着走干嘛呀?”色/魔拦住我,满脸奸/笑。
“喂,你干什么?”庒予乐有些不悦,想过来拉开色/魔,我冲他摇摇头,然后不以为然地斜眼看着色/魔说:“你破尿酸打多了?说话怎么只动嘴唇的?”
色/魔说:“是比不得你,瞧你这小脸嫩的,嫉妒得我真想抽你两巴掌。”
我说:“我的脸货真价实无所谓,你还是尽量避免这种激烈运动吧,小心把鼻子里的假体甩出来。”
色/魔说:“说话夹枪带棒的干嘛?我来跟你叙旧的。”
我说:“我只是念在相识一场劝你少整点容,不然你以后只能用腹语跟人交流了。我和你现在已经没什么可聊的,以后就更没得聊了。”
“哟,这话倒实在,我的确和你这种……”色/魔用手上下比划了我一圈说,“同性恋无话可说。”
我点点头:“是是是,你别挡同性恋的道快点滚开吧。”
色/魔说:“啧啧啧,周智新,你这个人还真是几年如一日的让人恶心呢。”
我说:“我能恶心的过你吗?你妈第一次感受到你的存在的时候都他妈恶心吐啦!”
色/魔脸色一沉,问:“你什么意思?”
“我不是你爸没义务帮你解答十万个为什么,我什么意思?回家问你妈切!”说完,我狠狠踩了色/魔一脚,拉着黄学平撇下嗷嗷乱叫满地乱跳的色魔和骂骂咧咧的大胸长腿姐姐们扬长而去。
“智新,干的好,下次再狠点。” 摆着逼格不能下场撕哔只好全程围观顺便帮我加油的老板终于出了口恶气,夸完我,他转过头边走边骂黄学平,“我迟早要把你阉了!”
黄学平委屈地说:“我下次不敢了……”
我说:“下次?还有下次,我这辈子都不想再见到那个整容色/魔了!”
老板说:“他可真阴险,居然还用上美人计了,我呸!”
我说:“别担心,美人计没用的……”
老板问:“怎么?”
这家公司正副两个总经理……都他妈是弯的。我咧着嘴傻笑,对老板说:“邪不压正嘛!”
说话间到了约定的会议室,透过磨砂玻璃看到里头坐了不少人,这次玩得挺大啊……
走到门口我的视线穿过所有人一眼望见正在看资料的陈唯璞,我一边感慨“卧槽,侧面杀,好帅!”一边悔得肠子都青了,擦!还是不敢跟他面对面,老子就不该跟来的!我扭捏了半天不肯进去最后是老板命令黄学平拎了我的衣领把我提溜进去的,我低着头坐到庄予乐边上,拿出纸笔装模作样写写画画,其他人互相寒暄了几句,我唯一庆幸的是没听到老曹的声音。
第26节
恋耽美
正文 第26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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