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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4节

    [双性]银国 作者:蓝色雨

    第4节

    骚师傅叫得风骚入骨,实在让人难以相信是一山之主,号称天下第一的男人。这要是送到青楼估计马上能成为头牌,因为骚的。

    “师傅还要,屁眼,屁眼也要啊!”沈珑都有些手忙脚乱了,连忙把屁眼给扳开。沈涵急急忙忙地挪动步伐,差点将师兄的手给烫到了。

    那红烛落在屁眼上,将褶皱都遮上了,大白屁股被汤得一边红一边白,还有被掐得发青的。

    师傅早忘了自己作为师傅的尊威,哭着发骚:“师傅真舒服,有好徒弟操师傅太舒服了啊,我自己养的徒弟自己用,养大了能来操师傅,好舒服了。”

    沈珑沈涵终于忍耐不住,将师傅抱起来,一个坐在他身后一个坐在他前面,掐这师傅的腰,将两根同样滚烫的阳具挤进了师傅体内。

    师傅第一次被双龙,又痛又爽,阴茎喷出一股精液,高兴地搂着徒弟的脖子被干的一颠一颠的还满心欢喜。

    沈珑哄着师傅道:“师傅以后天天被徒弟操好不好?”

    “操,天天被徒弟操。”

    沈涵比较重口,凶他:“那以后要不要怀孕,大着肚子给你徒弟男人们操?”

    师傅穴里哆嗦,两根阳具一会同时捅进来一会一个捅进来一个抽出去,把他两个穴都搞得没有主张了,阳具要怎么样就怎么样,反正只要能被操到什么都好。

    “要的,要给徒弟怀孕生孩子的。涵儿,涵儿,亲嘴。”

    沈涵听到师傅叫自己名字,高兴地瞥了一眼苦笑的师兄,撅着师傅的下巴将他老人家的舌头吸出来在外头交缠。

    “师傅,给不给珑儿亲嘴?”他手指掐着师傅的胸膛,将好端端的肉掐得青紫一片。师傅连忙回头道:“要的要的,珑儿也亲。”

    师徒三你亲一口我咬一口,玩得不亦乐乎,直至红烛落尽,窗外明月高悬,还没停歇。

    第15章 状元收美没想到你是这样的西域美人

    第二天醒来,沈回墨就眼前一黑,感觉自己这辈子只想悟道不想再管人间俗世。但是他几个徒弟都不肯放过他。一大清早就叽叽咋咋吵翻了天。

    小徒弟阴沉着面孔指着他床上的人:“师傅您老人家果然是看不上我这羸弱的身子,如今有两个好徒弟陪伴,不再需要三徒儿了是吧?”

    大徒弟又说:“三师弟这两年你吃独食不也逍遥快活,师傅他老人家是怜惜你的身体。”

    好重的一把枪。

    老二更狠,直接喊话道:“有本事就抢,没本事就滚!”

    师傅听了觉得很有道理,让三个徒弟全部滚蛋了。他武功多少高,三个徒弟根本毫无反抗余地。

    缙云山各个峰好好多弟子,但他这只有他几个内门徒弟,清净得很。师傅心塞,闭门修炼,等到中午饿了,几个徒弟还在冷战,你不看我,我不看你,格外默契。

    师傅静了静,忽然想起来自己昨日又新收了个徒弟,这都大中午的了,还没吃饭呢。这只有他们几人,想必这些个徒弟是不会想起这茬的。他刚要去小徒弟的房间看,就看到不远处,一个小小的人儿一摇一摆地走进了,手上还拎着一个木盒子。

    小皇子一脸纯真的笑走过来,将木盒放下,打开盒子,上下两层,上层是饭,下层是菜。再加上盒子本身重量,从厨房走来,足以让一个幼儿手臂酸痛个两天。

    别说师傅,徒弟们也愣住了。

    “这是……你提来的?”要知道,从饭堂到这,要走个小半时辰。

    小皇子甜甜地笑:“对啊,师傅师兄们都没吃,我就给你们端来了,师傅师兄们不吃么?还是说不喜欢这个菜?”

    刚还在冷战的四人风风火火恍恍惚惚地围坐在石桌上,看当今三皇子,未来很有可能成为皇帝的小孩子给他们端茶送水,伺候他们吃饭。后来再大一点,他干脆自己学会了做饭。后头镜明笙上山的时候,已经有他胸口高的小少年指着脏兮兮的灶台就说:“这是我日常烧饭的地方,我做菜可好吃了。”他昂着脑袋满面发自内心的喜悦,浑然不知镜明笙一边懊恼着这孩子怎么没点长进还这么天真,一面想着怎样在不破坏契约的情况下好好整治下这几个狗胆包天的师徒!

    沈回墨的身体是多年性欲一朝爆发,再加上他练得内功心法也有点关系,让他性欲极其旺盛。他想拒绝徒弟是不可能的,唯一能做的就是尽量调节他们之间的关系。他其实也不是什么矫情的人,这一点从他被小徒弟破了身就义无反顾地玩起凌虐py上就可以看出。因此他每日行程就是教徒弟,练功,上床。

    真是充实而愉快啊。

    小皇子的个子长得特别快,不消一年,到了开春之际,就摆脱了之前孩子般的圆润可爱,多出了几分铮铮清骨之感,也亏得练功够勤。白仓在山上专职教他政事上的,教导他如果国家出了这种灾祸应该如何解决,如何调度官员。他并非不通官场之人,还是那句话:心高气傲。

    小皇子吸收力极强,脑子运转非常灵活,每每能让白仓都为之惊讶。而最让他佩服和心惊的还是他不管何时都面带微笑,这一点似乎和他大师兄有点像,但大师兄的微笑举止让人心生向往和信任,觉得有他在天就能顶着。而小皇子的笑让人分心,让人不知不觉中对他放松了警惕。

    半年下来,缙云山上下数百个弟子竟然都很疼爱他维护他,更别说他那个蠢师傅。白仓看着他一日一日成长,在他面前好学谨慎,在他人面前纯真无害,忽然想起当日白都来人时说的话:“新星起,旧星灭,我等不过是顺应天意行事罢了。”

    山上无时日,下界也平缓地过着日子。

    莲贵妃一派在朝中越发嚣张,一旦有风吹草动,皇上耳边枕头风一吹,就完事了。这闲来无事,就找些妙事做。如今京城中最炽手可热的几位年轻才子都还未婚娶,其中以一年多前中了一甲三名的三位大人最为引人注目。

    状元常萧寒莫说妻子,连什么妾什么通房丫头也没见他要过一个,他一人在京城为官,家中虽有伺候的却远在天边。有大人偶尔提起他只道家里也有打算,过两年就回乡娶亲。他既这般说,那也无法,但仍有好没事的大人送了他一个美人,在几位大人面前拍拍他肩膀说:“此美人绝非凡品,常大人你就收着吧哈哈哈。”

    常大人在内心给了他一个冷漠的目光,心中有些焦急,筵席之上众人取笑了他一番,倒也不留他。

    常大人匆匆赶回自己府邸,却还是晚了一步。

    当日早上他一走大人的轿子就抬着美人送到了他房里。后不久之后,紧闭的房门就从外面被打开了。

    西域美人蒙着淡粉面纱,然而单看她肌肤如雪,腰肢扭动犹如水蛇,赤裸手脚晶莹犹如脆笋就知道是个实打实百里挑一的美人了。她看到门打开了个缝,心中还有些激动,就看到一个小脑袋从门口探了进来。

    “……”小脑袋瓜子的主人茫然地望了望里面,歉意地道:“对不起,我走错门了。”

    美人:“……”

    片刻之后那个小脑袋又出现了,他晃着脑袋看了看房内布置,惊疑道:“这是大人的的房间吧?”

    美人操着一口异域腔,但银国话说得很流畅。

    “你说的大人,是常萧寒常大人么?”

    “是的,就是常大人。”

    美人看他乖巧呆愣的样子很是讨喜,便道:“这是他的房间。”

    小家伙更愣了,半响他才点了点头,道:“哦,是哦。”美人用目光请他离开。

    小家伙抬步正要跨出门口,忽然又转回去,眨着水汪汪的大眼睛,说话乖巧中带着些跳脱。

    “你要吃水晶糕么?很好吃的!”

    常萧寒推开门进来时就看到两个人面对面对着一边说笑一边吃着满桌糕点的场景。听到有动静,背对着他的少年猛地扭过头,一看到他就眉眼舒展,笑嘻嘻地喊:“状元哥哥!”

    常萧寒:“……”

    小燕儿被他接回来之后,他花了好长时间才让他改口,平日里都叫他大人。但在一世情急之下他还是会不由自主地叫一声“状元哥哥”。尤其是情事之中。

    一年的调教,他的身子充实了许多,不像从前是外刚内虚,每次情事都以晕厥为结束。现在小家伙利得很,被捅的深了就抿着唇嘤嘤哭泣,将他的背挠的乱七八糟的。只不过每一次情不自禁时就爱喊他“状元哥哥”啊,说什么胡乱的“喜欢”啊之类的毛病还是改不掉。这大大影响了他的发挥,每当他觉得还游刃有余的时候被他这么乱喊几句,下身就一阵紧缩,背脊如有电流通过,快感让头皮发麻,恶狠狠地顶弄几下就泄了出来。

    他要再来一次吧,身下的人就娇喘吁吁,眼泪汪汪地望着他,一口一口啄着他的嘴角,一边嘟囔着“状元哥哥最好了”,“状元哥哥最喜欢了”就兀自闭上眼睛歇息了。

    他怎么就不能做做坏事把他吵醒呢?

    初始常萧寒自己都想不通,心说可能自己对“哥哥”什么啊的肉麻称呼没有抵抗力吧。因此还曾去了百花斗艳中在京城名女子面前一展才气,那是他状元之名头还未淡去,被引入对方闺房时有美名“百花仙子”的贵族女子半裸着身子倒在他的怀里,软软地喊了一声:“状元哥哥~”

    他当场跳起,心底满是厌恶,心说你是个什么东西,也敢叫我状元哥哥。随便找了个名目就走了,他满怀怒气未消,走进自家,刚到后院正卷着袖口在晾衣服的小燕儿就发现了他,高高兴兴地喊他:“状元哥哥!”

    那个小少年还穿着统一分发的粗布衣裳,看不出一点娇好的线条,更别说因为洗衣服弄得满头大汗的,只有一双眼睛如被洗过,结果常萧寒发觉就为了他一声叫,别说怒气,他下身那处都已经——

    硬了。

    反应过来的他更气,不顾少年吵嚷这还要晾衣服就把人抱着了房中,堵着他的唇将肿胀的那物塞进他体内。少年不仅不生气,还喜滋滋地说:“状元哥哥果然是还会操小燕儿的,他们说的都是骗人的。”

    状元郎一边发狠地操他,一边极其冷静地盘算着明日怎么把他的房间安排到自己边上,怎么给他安置身份,怎么让全府上下的人都知道这是他的东西所有人都不准碰。

    ——

    “你们这是?”

    小燕儿快速起身,指着摘下了面纱的西域美人,跳着脚道:“泠儿姐姐说我可以受孕,她说她会这方面的医术可以让小燕儿怀孕!”

    泠儿姐姐?

    西域美人也立马站起来,美艳不可凡物的脸充满了一种难以诉说的,向往的,热情的,激情澎湃的表情。

    “我娘亲是家乡有名的产婆,在让人受孕和顺产上有很大的心得,家乡的人都称我娘为送子婆婆!我从小跟着我娘,最崇拜的就是她,最希望的就是能成为一个能让无数在无法怀孕生子中的人得到幸福的人!!我刚刚为小燕儿粗粗诊断了一下,他子宫未坏,只要调理得好,还是能怀孕的。让我们一起为她能成功受孕,解除心头痛苦而努力吧!!”

    此刻的美人,仿佛手持拂尘金光闪闪的观音!满心都是传教,传教,散布爱的希望~

    常萧寒静默了片刻,也不知在想什么。

    小燕儿向来对他言听计从,此刻却抬着脑袋满目期盼地看着他。

    “状元哥哥,小燕儿不能怀孕么?小燕儿不可以给状元哥哥生宝宝么?”

    常大人:“……”

    他猛然撇开脸,语气里都可见他咬牙切齿之深。

    “可以!”他愤愤道:“可以!你当然可以给我生孩子!”

    小少年顿时和美人拥抱在了一起。

    “让我们一起为美好的明天努力吧!”

    “嗯!”

    第16章 探花寻芳

    左丞相有个小妾,为六夫人,最是爱这类乱点鸳鸯谱的事,一早,就请人请了探花郎来。

    魏良成只穿了一套便服,领口绣了大多黄菊,看起来明媚张扬。他端坐在椅子上,背脊是挺直,目光是温柔多情,六夫人嫁到丞相府三年,丞相对她恩宠早不复往日。她又最爱附庸风流,对京城才子中相貌品行官位都数一数二的探花郎早就倾心多时,又听到闺中密友讲述她与这位探花郎的情事,这才忍不住,借着为魏大人寻良缘的名目特意邀请了他过来。

    她天生长相清纯柔弱,双眸如含秋水,举步轻若柳絮,最是让男人心生怜惜。她今日特意梳了个简单的发髻,只用一根翠柏玉簪挽住满头秀发,几缕青丝飘落随风轻抚面孔,又画了个略显清瘦的妆容,简直是让人恨不得捧在手心生怕被风吹走了。

    她向魏良成屈身作揖,才娇滴滴地道:“今日请魏大人过来是想知道大人心中良人是如何模样,大人一人在京城,没有家眷相伴想必也甚为无趣,望大人莫怪小女子多事。”

    魏大人看了她左边陪着的侍女,才清清嗓子,道:“那就请恕下官失礼了,在下喜欢的,是夫人这般的绝色女子。”

    六夫人身形一晃,才咬着唇撇着目光娇羞无限地道:“大人说笑了,小女子薄柳之姿——”

    魏良成不待她说完话:“实不相瞒,在下在初入京时就对夫人一见倾心,夫人当年姚光芳夜莺之名谁人不知,在下便是一曲就再难忘怀。就是夫人您嫁给了丞相大人之后也依然是……”他说到情深处,一双眼直勾勾地看着对面美人。

    他眼中总是带着三分礼节,因此只让人感受到他万千深情,哪怕是风月场里浸淫着长大的,也拒绝不了他的温柔。何况六夫人本来就对他有意。

    “只是妾身——”

    “在下也知冒犯,只是若能一圆在下的梦……”他说的直白她怎能不懂。

    只见六夫人轻咬红唇,终于转过头对身子丫头道:“你去守着门口,别让人进来了。”那个丫头面不改色仿若什么都没听到得出去了。

    她一出去,房中只剩两人,魏良成的目光顿时热辣了起来,一双眼在她身上肆意打量。六夫人被他全身上下都扫视了一遍,单单是看着,就好像摸到了她心口一般又羞又麻。

    “坏东西看什么呢?”

    她一声娇嗔骚媚入骨,魏大人轻笑一声,回她:“在下当日看夫人一展歌喉离去之时就在想,这人腰肢这么细,臀部却一扭一扭,不知道襦裙下的屁股,是不是很大呢?”

    他方才还一脸端正如今就说起了荤话,六夫人胸口如有兔子扑腾扑腾跳着,屁股还没被怎么样呢,就酥酥麻麻的,好似被人捧着把玩过了一样。

    “以大人的身份,看过玩过的屁股还不是不计其数,妾身的屁股……”她一个已婚妇人,还是丞相之妾,竟然于他下面的官谈论屁股的事,六夫人顿时穴水如泉涌,干涸了半个多月的穴自动蠕动了起来。

    要是被这冤家捅一捅不知道能保持几日的满足。

    “夫人的屁股自然是不同的,我还未中探花之前,日日在客栈想着怎么剥开夫人的衣裙,将繁杂华丽的裙子推到夫人的腰间,露出大白屁股让我肆意把玩。就是当了官之后,我也好几次午夜梦回,都是将脸埋在夫人肥臀之中,嗅着夫人臊甜的香味。梦醒之后,那气味都好似在鼻尖徘徊。”

    “你你……”夫人两条腿并着不由上下搅动了起来,一双眼赤裸裸地望着男人,又带着已婚少妇特有的含蓄风骚。

    “啊,夫人。”魏良成忽然惊呼道:“下官忘了,下官曾暗自发过誓,若是有朝一日能亲眼看到夫人的屁股,定要将此画在画上,将屁股上的骚肉颤动的模样,屁眼大张,花穴流水的景象一一记录在画中,好时刻回味。夫人若是能如了我这个心愿,良成自当感激不尽。”

    六夫人早被他的淫话说得整个身子都软了,想到他不仅要看还要画下来,说不定以后还会给至交好友看,告诉他画中的骚屁股是哪个骚货的,她藏在裙子下的屁眼都忍不住开合了起来。

    “你,你真是个冤家!”六夫人骚媚地瞪了他一眼,才娇羞地扭了扭身子,轻声道:“那你还不快,看看骚夫人的屁股到底大不大,骚不骚!”

    魏良成等的就是她这句话,他猛然站起来,再不复起初温柔有礼的形象,一把把人抱着转了个圈,将人膝盖放在椅子上,一只手拔下裙裤,一只手推高上裙子。顿时一个白花花的屁股就袒露在他眼前。那屁股又白又嫩,还透着股臊气。

    夫人承受不住般娇吟了一声,忽然一张脸就贴到了她屁股上,湿软的舌头在她臀缝间滑动了几下直接往她屁眼里去了。

    “别别别——”她也没想到他竟然如此猴急,又气又急,更有隐藏不住的欣喜骄傲。她这身子就算嫁了人,还是能迷倒无数才子的。

    “冤家你莫要急,定是让你玩得痛快!”

    魏良成将脸微微抬了一些,气息沉稳地道:“我是想看看夫人屁眼大张的样子,这屁眼太小了,看起来一点都不骚。”

    夫人忍不住啐他:“难道妾身的屁眼合该就是骚的?”

    魏良成双手抚摸着她浑圆的屁股,俯下身子在她耳边低声道:“夫人的身子,就是最骚的。”

    六夫人一颗心哪里还有他人,什么丞相夫君都被她抛在了脑后,只有眼前这英俊俏皮的小冤家,她遇到了他,合该就是要倒霉的。

    “坏东西,我怎么这么倒霉遇到了你呢。你玩吧,妾身这身子骚,最骚了,大人想怎么玩就怎么玩,这次玩不过瘾,下次还来玩,玩到你玩腻了为止!”

    “呵。”魏良成将手从她后背衣服里穿过去,一路摸到她肩胛骨处,再从腋下穿过,惦着她沉甸甸的奶子,话中含笑地讨好道:“良成怎么会玩腻呢,夫人这身子比梦中还要好,良成简直欣喜若狂,爱不释手。”

    夫人原先哪怕就三分情,如今也成了七分,她叹了口气,带着几分幽怨道:“只要你这冤家不嫌弃妾身这身子玩腻了,妾身什么时候都等在大人来。”

    魏良成微微一笑,知道此次的事情已经搞定。他对这事向来是你情我愿,一手交钱一手交货的,既然人家已经不会为难他了,他也好好让人快活一次。

    “夫人,这奶子我玩得爽,能不能好好吸允一番?”

    “呸,妾身这身子还有哪里是自己的,你想怎么玩就怎么玩好了!”

    当下就是颠鸾倒凤一夜春宵。魏良成说到做到,将夫人的屁眼玩得又大又合不拢,将她的花穴又拍打得淫水飞溅,直打到夫人哭天喊地,恨不得这冤家直接操进来别折磨她的骚穴了。后来魏良成果然画了幅画,还特意命人送来,夫人还不知何物,当着送画人面打开时,差点心脏跳出体外,脚一软,依偎着侍女的身子就丢了一次。

    这冤家,这坏东西,就是生来磨她的!

    第17章 太尉大人

    这头探花郎是哪个敢跟他提这事,他就操得哪一个魂不附体,恨不得夜夜与他欢好,而榜眼本家跟武林人有牵连,这些个媒婆还没进门了,就被佩戴着剑的刁蛮的丫头给轰了出去。

    “滚滚滚滚滚,什么东西,柳二哥哥是我的,谁敢上门说亲,我就割了谁的舌头!”那凶劲,那大力,顿时榜眼府门前清冷寂寥。

    王妃说到这事,还和魏良成笑了一会。王妃赤身裸体走在书房之中,够不到书是就让魏大人帮她一把。魏大人一把抱起王妃的腿坐在他肩膀上,面朝着王妃徐徐流着淫水的穴,舌头埋进穴里面去。高高在上的王妃一丝不挂,他一个小官却衣装笔挺,压在椅子上地上操时好像操一个低贱的妓女似得,魏大人每轻蔑地看着她,骚货王妃就淫贱地浑身颤抖恨不得变身妓院里用身子讨生活的妓女,讨好地去吃他的阳具。

    王妃爱极了跟他厮混,他人又大胆,点子又多,有丫鬟进来时,她就端坐在书桌上,披着一件裘衣,大张着腿让男人在书桌下把她抽插到淫水狂喷。这一刻的偷情感最强,她都舍不得让下人快点离开,一边漫不经心地拖延时间,一边强忍着小腹抽搐的快感。魏良成也不太能经得住这个,等人走了,就一把窜出来抬着腿就往骚货王妃的穴里刺进去,将王妃插得哭爹喊娘。

    这日魏良成一如既往和王妃玩闹好,出门正好撞见回来的王爷。王爷看到他,也不惊讶,一双邪魅的眼似笑非笑地看着他,拍拍他的肩膀,在他耳边低声道:“我王妃的技巧,如何?”

    魏良成面不改色地回答道:“王妃的技巧自然是好的,下官不才,只能给予一二意见。”

    “哼,那大人可要努力了,本王还等着请教王妃被大人调教好之后的功夫呢。”

    他的话意味深长,魏良成只装作不知道。等他走到大厅,几个大人等着他,还给他留了个妙不可言的活。

    这活扔给他做,是有理由的。这一,就是这事王爷提议的,二就是他年纪最小官职也最低,最适合去向高官送几个美人。成功了是他们一整个集团的好处,失败了就说他年轻人不懂事,推得干干净净。

    这个高官,也是个人物。他毫无家底,白手起家。不知道在哪里学了功夫,到闽河一带帮助当地政府打败了水寇,被先皇嘉奖进了宫。后来娶了当年京城第一才子的双性公子为妻,成了先皇太傅的女婿。因他武功高强又善于兵法,且身后没有任何党派之争,深受先皇崇信,一路扶摇直上,到达太尉之位。当今皇上不善治国之道,先皇托孤,生杀予夺,都只在他一念之间。

    莲贵妃这么多年都没把他拉拢到,但他在朝堂之上也不偏于哪一派,虽有杀伐大权,却很有为己所用,所做的每一个决定都能巩固朝廷安稳,因此皇上至今都没敢跟他呛,这么多年,也不敢呛了。

    “太尉大人年近五十,身子骨却极为硬朗,要论外形……”这是真比不过练武之人。

    “太尉只有一个正妻,但收过不少美人,但后头不是腻了送回去了就是不见踪影了这到底去哪里了咳咳。他现在膝下只有一个正妻生的儿子和过去一个美人生的女儿,略显零丁了点。”

    “这紧要关头太尉大人要是能帮我们一把……”

    “正是如此。”

    魏良成暗笑一声,当即应允。

    挑选美人的事向来不是他的活,选出的四个美人环肥燕瘦,各有千秋,要是共拥四女,也是一桩美事。太尉府他还是第一次去,太尉大人正在练功,等了一会才出来。

    太尉多年练功,身形果然高大健硕,不见一点老态。他位居高位,喜怒不形于色,魏良成坐下下位,只觉得一股无形的威压逼得他不敢放肆,要论气势,这位果然是朝堂第一人。

    太尉大人看了美人不见喜色,却是欣然答应。直到有人将美人带到后院,他才缓缓开口:“你年纪虽轻,本事可真不小,莲贵妃一党竟然都没人发现你的真实身份。”

    魏良成缓了口气,才道:“下官身份本就如此,只是迫不得已巴尔,在下一心只为天下,只求名主。”

    “好个一心只为天下。镜明笙本来不过富商出身,因为财政上颇有见地,皇上让他负责财政上的事情。你也是富甲一方的有钱子弟,没想到竟然也有宏图大志,和镜明笙勾搭在了一起。”

    “一切还都有劳大人隐瞒,大人既然肯包庇在下,定也是觉得莲贵妃一党淫乱宫闱,结党营私。若是让他们把持了朝政,这天下就不再是轩辕天下了。”

    “结不结党,淫不淫乱我也不说。只是先皇临终托孤,当家皇上虽然无心朝政,我好歹能扶持一二,要是轮到新皇继位之后,恐怕我也是有心无力了。”

    “因此才更要选一个明君。”

    “你说的明君,莫非是指三皇子殿下?三皇子性格懦弱,当真能成为一个好皇帝?”

    魏良成这才起身跪拜在地。

    “三殿下出宫已有两年,这两年刻苦好学,不得一刻贪玩。犹如脱胎换骨,已能担当一方大任。若太尉大人不信,可自行上山去查证一番。”

    太尉这才想起两年前一场闹剧,要论心思计谋,当然是镜明笙一派更胜一筹,但他们就输在起步晚,根基差。如今半个朝堂的人都在莲贵妃手上,要翻转并不容易。

    但正是如此,如今这帝国就是吃着老祖宗留下的本,若是没有新皇带以革新,恐怕千疮百孔终有一日倒塌覆没。

    “三殿下上山这么久,也该有人去看看他了。”

    魏良成欣喜不已,连声道:“下官先替三殿下谢过太尉。”

    太尉大人盯着下方之人,百无聊赖地转过视线,忽而面上一笑。

    “你送的美人,倒是各有特色,只是不知道,到底能得到宠爱呢。”

    魏良成不知他何意,只好老实说:“能得到大人宠爱是她们的福气。”

    得到他的宠爱?

    太尉无声一笑,屏退魏良成,才踱步慢慢向后院走去。

    第18章 当年庭前燕(突破自我之作!)

    太尉府构造与前太傅府一模一样,颇有山穷水复柳暗花明之意境。他走到水榭处时,老管家低着头弯着腰迎面而来。

    “人呢?”

    “给夫人看过了……”老管家不知想到什么,脑袋俯地更低:“这一批都格外美貌,对夫人似乎不太尊敬。”

    太尉瞬时可以想象到那副场景,他的夫人又不善言辞,恐怕是满腔郁结憋在心里。然后骂的都是他。

    一副仕女嬉闹图正绘制了一半,画中女子娇媚可人,神色之间皆是年轻青春的活力四散,她身形娇小,但脸颊手臂上都还残留着少女未褪的圆润,加上她一双灵动的双眼,仿佛能听到少女铃音婉转,笑声不歇。

    少女衣服上还未着色,一笔画笔被扔到了一旁,堇色屏风之后,听得一声细碎呻吟,不多时那呻吟就加重了许多,又传来仿佛从喉口被逼出的娇喘啜泣之声。

    “你慢些,慢些,太胀了!”水蓝色长袍的男人单手掩面,指缝之中狭长浓密的睫毛微微颤抖,震颤之间,染上了些许水色,一滴晶莹剔透的水珠挂在他上睫毛上,因他突然的闷哼和猛地摇头被远远地甩了出去。

    再仔细一看,他紧闭的眼中渗出好一些水色,将眼角眉梢都湿润了。

    他嫁与太尉二十几年,如今也是四十出头了,身子略显疲老。他本来人就白,加上一身皮肉都有些松散了,更显出病态的苍白来。他衣衫未褪,松松垮垮地挂在肩头上,露出一截满是青紫吻痕的肩膀,内衫被扯开了,胸膛前衣襟大开,右边胸脯是连乳头都露出来了。那乳头该是被吸允过了,又大又挺,乳晕上透着霖霖水光,是被人连着乳晕一起吸到嘴里玩过了。

    男子亵裤被推到小腿上交缠着。他脚趾都扭曲着搅在了一起,两条小腿胡乱地瞪着却怎么也得不到解脱,裤带绑着他的腿肚子,让他两大张开腿吹吹风消解这份躁动都做不到。大腿内侧的肉被撞得发麻,松弛的肉被震的如风中浮萍,红了一大片,在接连无穷的白皙中,跟被人欺负虐待过似得。颤动间又被两颗滚烫硕大的囊袋给撞到,啪啪啪的被撞飞了开来,他无可奈何,只能内心苦楚地嘤咛哭泣,“你慢点,慢点撞,好痛,擦破皮了。”

    他身上的男人额头渗出汗水,眼中还浅带笑意,游刃有余地调戏他。

    “好娘子,你腰扭得这么厉害,哪里是要我慢点来的样子?你看你这里,咬得相公多紧。”他说罢,还带着人一只死死扣着被褥的手拉到两人交合之处,摸他被撑得平坦的穴口褶皱。

    老男人猛然拔高嗓音发出一声抽泣,急急地就要把手抽回来。

    “你放手放手!坏蛋,我不是你的娘子,我才不是女人!”

    男人手背被他指尖拍打得有些红,默默地收回来舔了舔,下身一个大力地抽出,缓慢而不容抗拒地插进了身下人唯一能容纳他的地方。

    这具略显老态的身体通体雪白,四肢修长,没有一处瑕疵,他虽然掩着面,但也可见他唇色艳丽,明眸皓齿,青丝凌乱犹如画中仙子,当真是一个美人。而最令人惊讶的是,他下体光滑无遮蔽,一根玉茎被撞的上下起伏从顶端龟头处流出好许浊液,囊袋饱满紫红,形状大小都是中等之上,此时被撞得吐出淫液好多抹在了男人小腹上,将几块肌肤涂抹得油光发亮。阴茎之下会阴处平滑至极,没有任何奇特之物,到下了方就是此时被肿胀黑紫的大阳具给侵犯着的屁眼。

    这具身子,毫无疑问是男人之身。

    太尉大人插入动作非常缓慢,胀大突起的青筋摩擦着内壁一寸寸插入的细节可谓纤毫毕现,让被迫见识过自己如何被他人阳具操出精水的男人无可遏制地在脑中展现出自己本不该承受着的后穴是如何被撑开如何失去领土如何沦落为他人之物的情景。

    男人眼角发热,喉口溢出带着哭腔的喘息,他连忙那盖在脸上的手塞进嘴里,咬着手背,侧着面孔睁大了眼睛望着上方身影。

    男人眸光含着水雾,犹如江南烟雨之时的朦胧湖水,倒映着青山绿水,和剪着翅膀飞过的一只燕子。

    当年京城有七分皇城景,三分在清河的名句,说的是皇城歌舞诗画万般景色单清河就占了三分。这清河值得就是前萧太傅独子萧长清,他府邸边上有条小河,顾称为清河。

    当年风采是无人能及,多少达官贵胄的千金小姐钟情于他,万万没想到他最后竟是双性之体,并被一个外来的,当时来看还没多少权势的野小子娶了去。真真是让人伤透了心。

    而如今看来,萧长清确是的的确确毋庸置疑的真男人。

    他被迫以双性之体的名目下嫁个野小子,从没被人玷污过的后穴也被捅开了千万处,吃尽了男人的精水。无数次午夜梦回,身下还流着男人的浊液,欲哭无泪颤抖着指尖去抠挖出来,把身旁的人的吵醒了,还没清理完就又被压着操开了合不拢的穴。

    他真是恨他,恨他为何这般羞辱于他。

    “我才不是你娘子!”萧长清气红了眼,眼底蓄着一汪清潭,又不肯轻易往下掉。只狠狠地瞪着上方之人:“我不是女人,也不是双性,更不要做你娘子!”

    太尉大人轻笑一声,不去理他羞气时的话。

    “好好好,你不是我娘子。”他将阳具缓缓插到男人深处,每进一点,身下的身子就颤抖一次,腰肢高高起伏,胸膛颤抖不已,满面红霞恍若深秋红叶,两边耳垂更是要羞得滴血。眼下景色美不胜收。

    他喉咙低低叹息了一声,喑哑着嗓子道:“我才是你的娘子,你是我的夫君。来,夫君,且让娘子我,好好伺候你。”

    说罢,大刀阔斧地操动了起来。

    萧长清穴肉被挤压在两旁,一时还缓不过来,那根孽障就进进出出快速耸动了起来,他肠肉圈着阳具,青筋扣在媚肉之中,时而被快速拖出时而又被一口气捅到深处,两边内壁被摩擦都招架不住,随着他的阳具被带出体内,又一下子突破糜烂的穴口操了回去。

    这男人操了他二十几年,将他的身体摸得透透的,比他本人还要了解。每一下都贴在敏感处摩擦而过,龟头还刻意顶着那一点重重地顶了下之后才用胀大的青筋摩擦而过。萧长清体内火热,下体更是着了火,小腿悬荡在床榻下跟溺水求救般胡乱踩蹬了几下,裤子上的佩玉相撞发出叮咚清脆之声,如山涧清泉纯洁无垢,更显得他淫浪肆意,败坏君子之风。

    萧长清终是承受不住,宽大袖子垂落至肩,露出一截藕白手臂遮住眼睛,头侧向一边。另一只眼睛贴在绣着鸳鸯的被单上,睫毛被染得清凉,一片被褥瞬时湿透。

    “你慢点,慢点,方裘真。”他近乎哀求地道。

    方裘真方太尉的名字被他念出的一刻身子微微一顿,原本还颇有余裕的眸子蓦然一暗,汗渍从额头落下,血液在体内沸腾,全身骨结都微微震颤嘎吱作响。

    他低笑一声,目光暗沉,手下动作却非常温柔地握着萧长清的手腕将之拉到自己的唇边在他手腕上烙下一个个不轻不重的吻。

    “我的好夫君,娘子伺候的你不舒服么?还是说——你想要更多?”

    他挺了挺腰,几乎将囊袋都要挤进他的后穴之中。无处可逃的感觉实在恐怖,灭顶的快感更是让他备受煎熬。他从小诗书礼仪恪守君子风范,何曾想到,今日会躺在男人身子底下,被干得浑身发烫,精关难控。

    “呃啊,太深了,饶了我——”那一下冲撞简直要撞散了他的魂魄,萧长清猛然睁开眼睛,豆大的泪珠倾洒如雨,只一会功夫就满脸泪珠,满面茫然,眼底却还难掩委屈地望着男人。

    方太尉最是爱他被干得失神还忍不住向自己撒娇的模样,他调教了这人二十几年才让他知道,他能依靠的只有自己,能想到的,也只有自己。

    “好夫君,舒服么?爽到流水了?”

    太尉引领着他自己的手去摸他前端胀得通红的阴茎,那东西不断冒着淫水,将两人交合处都儒湿了一片。方大人操纵着他的人去摸阳具上的筋,自己却伸出一根手指轻轻在它顶端打转,忽而朝着胀大得尿孔抠挖了下去。

    “别,别!”萧长清浑身战栗面目哀求之色,连唇角溢出了口水都不知道了。方太尉连抠了几下,萧长清就死死地摇头,青丝黏在他脸上,露出痛苦而淫靡之色。

    “方裘真,你让我去了吧求你,求求你。”

    方太尉只微微一笑,忽然俯身将人抱了起来,手掌穿过他衣衫摸着他汗澄澄的背,按压着他跟人唇舌相交。萧长清难掩苦色的发出几个哭声,嘴巴却被迫张开,先是吐出舌头在外面被男人舔得滋滋作响,再是口腔里被侵入别人的舌头,上下颚都被舔了一遍,舌尖再被吸允得流出口水,合着他人的津液一起吞了下去。

    萧长清被捅得太厉害,后穴痉挛发胀,将男人的阳具紧紧地搅在里面,恨不得都不要再抽出去。他身子抖得太厉害,被男人抱着脑袋搁在人肩膀上,一会时间眼泪口水就打湿了他的肩头。

    萧长清浑然未觉,身子一下一下抽搐,搂着男人的后背时而低低抽泣时而惊喘一声,他的裤子掉到了地上,赤裸的双腿勾着男人的腰,不知不觉中已经将自己的穴送上去操了。

    “方裘真,啊哈啊……裘真裘真你慢一点,后穴受不住了,你饶了我饶了我呜啊……”

    饶了你?

    那谁又来饶了我?

    方大人深深吸了口气,将沸腾的血液又往下压了压,口底阴冷道:“饶了你?那你倒是把穴松开点。”胯部却以及又深又狠地凿进去,囊袋在会阴处碾压了好一会儿才猛地抽出,将大片大片的水都带了出来。

    萧长清又哭又喘,茫然间舔着干涩的唇一把撞到男人嘴唇上,都不嫌疼的撬开男人的牙关伸出舌头让人玩去了。

    方裘真紧紧地搂着男人,将人的喘息求饶都吞进肚中,下身残忍而无情地一挺到底,任由男人臀部打颤想要逃跑却被他深深地压住贴着他的跨被他干到最深处,最后又被他射到深处,一口都没漏出来的全部吞了进去。

    萧长清猛地一声惊叫,喉咙高高扬起,拳头无力地捶打着男人结实的肩膀,臀部拔也拔不出来,死死地钉在阳具上,深处被射入一股股滚烫的液体,而自己的那根,也毫无声息地一口口吐着浊液被硬生生地干到了高潮。

    方裘真高潮后并未立即退去,反而撑着男人的身子舔着他脸上细细的汗珠和眼睑上的水滴。萧长清茫然无措地睁着眼睛,眼角被舔到时就无力地眨了几下,卷翘的睫毛在他舌尖上犹如刷子刷过。他那样子实在无辜又可怜,方裘真盯着他的脸刹那间心底闪过无数个阴暗可怖的念头,连握着他手指的指尖都颤抖了两下。然而萧长清仍然一无所知,他口中声声念念都是讨厌不要,但此时却很是乖巧,一声不吭地任他亲吻,与人十指相扣的手还微微捏紧,指尖在人手背上有意无意地划着玩耍着。

    方裘真一边若无其事地安抚着高潮刚去的人,一边用了好一会才遏制住心底的暴虐之情。他这些年手握重权鲜少有能真正抵抗地了他的人。一颗心被权势和献血洗刷过过于冷硬,若非理智每每能占上风,恐怕真的反而成了权利的俘虏。

    “方裘真!”啪的一声,一个巴掌到。

    方裘真脸偏了偏,那一刻他眼底阴霾更深一层,犹如窗外乌云重重。还没转正脑袋就听到人气急败坏的控诉。

    “你,你——淫荡!”

    方太尉嗤笑了一声,慢慢地转过脸将人刚打过他脸的手拉过面前,伸出舌头一根根手指舔了过去。

    “你说我淫荡,莫非你不淫荡?”

    说淫话萧长清是万万赢不过他的,他刚消下去的红晕又飞满了脸颊,嘟着嘴要说说不出地愤愤地瞪着他。

    方太尉亲完他手指,又伸出手挤进他唇舌间,搅动了他两下舌尖后拿出来将指尖上的水色慢慢舔掉。

    萧长清更是气得有苦说不出,再打一巴掌吧,不符合他君子礼节。当下郁郁满平地手脚并用,脚丫子在人腹肌上踹了两下,往床上钻。结果他还没怎么动呢,拖出阳具后后穴猝然发出“啵”得一声,一股浊液缓缓流出。

    萧长清:“……”

    他眼角红得滴血,方大人不动声色地笑了笑,道:“我带你去沐浴。”他们夜夜春宵,他方大人权势滔天难道还真不能给自己建一个温水池么?话说水池之中萧长清再被调戏,哆哆嗦嗦的两条腿被干得无力下垂,嗓子也哭哑了攀附着男人的背被干到失禁的事也只能有空再提。

    他被洗的干干净净包得严严实实烫到早已焕然一新的卧室床上之后,方太尉啄着他柔软的耳垂,低声问他:“那几个人,你说要怎么办?”

    萧长清在被子里舒服地眯着眼,嘟囔了一声:“还能怎么办,难道你想杀了她们么?”

    方大人咧开嘴无声地笑了笑,拨开他脸上几率青丝,目光暗沉,盯着他的脸颊看。

    “若你说杀了她们,为夫自然为你办到。”

    萧长清一听他说“为夫”就噘着嘴胡乱挥了挥手。他年岁不小,在床笫之上数十年一点没变,也是毫无自觉。

    “你这么厉害就去做啊,弄得你好像想杀人就杀人,生杀予夺不过一念之间罢了。”

    他疏于官场,对当今皇帝的荒淫无度又颇为不满,被当成双性后也失去了入仕途的可能,更不愿意和谁家二夫人和哪家小妾啊搞在一起。因此对方裘真的认知并不透彻,只知道他官运亨通扶摇直上了。

    方裘真低着头亲了亲他耳尖,如果萧长清此刻回头的话,请会看到他脸上神色如何漠然冷酷,与他在朝堂之上一言一句便震动半壁江山时别无二致。

    “你说的,我自然为你做到。”

    萧长清脸埋在被子里沉默了一会,才轻声开口:“不要了,她们也没错。先放着,要是以后想走再走。”

    太尉慢慢地躺下身子,从背后将人松松揽住。

    “好,听你的。”

    第19章 两年之后

    太尉外出,趁的是皇帝携莲贵妃避暑之时。

    太尉和明贵妃一起出行,在缙云山下得到山上人迎接。两人都有武功,上山很快,到了傍晚时分就看到了袅袅烟火从烟囱里缭绕升起。

    “可有想他?”

    镜明笙被这突如其然的一问弄的身子僵了僵,心里又软了软,自己也不知道怎么了。

    “两年多过去了,三殿下也该长大了,不知道还认不认得我。”

    他在小皇子在的时候当真是没给过他什么好脸色,日日嫌他书看的慢,字写得丑,胆子也不够大。真的走了,才发现深宫之中的确寂寞,从御书房回来,宫殿中一点人气也没有,小皇子走后,干脆连小点心都不备了,他又不喜欢宫殿里满是装饰,偌大寝宫,空空荡荡。

    偶尔,也会有点……

    但是他心中这念头只一闪而过,对着沈回墨和他徒弟的面,只问三殿下学习认不认真,有没有长进。

    “三殿下现在这时辰应该还是读书,两位在偏殿看着就知道了。”沈回墨将人领到明心殿方便的小殿里,打开一扇侧窗,正好能看到大殿之上,一个少年挺直腰背双腿盘踞低头抄着什么。

    这两年时光,在这个少年身上变化的最大。两年前他不过十岁,还是个单单纯纯的孩童,如今他十二岁,少年雏形已显。眉目舒展,骨骼清瘦,指节带动笔快速写着什么的姿态颇有几分凌冽贵气。

    镜明笙静了静,问:“他看的什么书?”

    “水利专治。”

    “当年在宫中,有莲贵妃耳目,我都不能给他看这些书,只好给他些什么风土民情,山水江河,让他对银国国土风情有个大致的了解。他到了你这,果然有所成长。”

    沈回墨看了眼那边少年,道:“但他也很喜欢看民间志异,说是了解 他们想什么才能给予什么。”

    镜明笙颇为讶异地看了眼对面,不知道他这话是真的还是特意说给太尉大人听得。

    太尉收回视线,道:“下课后可否让我和殿下单独谈谈。”

    “这是自然。”

    “嗯。”他又转向镜明笙,面上无笑,却好似将一切了解地道:“你还是先别出来了吧,给他一个惊喜不是更好。”

    镜明笙:“……”

    小皇子被引入偏殿见到太尉,他虽为正统,但年纪小,又不是皇上宠爱,因此并不认识朝中高官,但当即施施做礼。

    “云深见过先生。”他上了山之后师傅给他另取名“云深”,取自云深不知处。

    他并未暴露皇子身份,因此见人都是以沈回墨四弟子的身份。

    太尉盯着他看了一会,忽然俯身跪拜:“下官见过三殿下。”

    三皇子顺势被惊了一跳,跳了跳脚退后两步,脸上闪过一丝张皇失措。但顷刻之间就恢复了镇定,缓了口气,再开口时语气也是不一样。

    “大人请起,山野之中,无需多礼。”

    太尉缓缓站起。

    ……

    沈涵身着一身青衣,将茶水搁在石桌之上。

    沈回墨泡茶很有仙师风度,举手投足都让人心醉。但他本人其实并不在意这些,年纪大了,也不注重外物。这两年气也气过,也看开了,愈发心无外物,武学上达到了万物皆可为兵器,兵者非伤人之利器的境界。把他几个徒弟逼得中二也不中二了,复仇也不去了,生怕落后一点,师傅就飘然飞升了。

    两人相对无言,气氛倒并不尴尬。凉风扫过,远处有脚步声走进。

    “师傅。”三皇子道了一声,目光忽地一凝,在某个背对着他的身影上顿了顿,张口吐出。

    “母后!”

    镜明笙:“……”他虽然不喜这个称呼,但此刻也的确没有比这更好的叫法了,叫明贵妃他更不乐,叫名字吧,于理不合。

    三皇子一失礼之下很快恢复,只有一双眼睛还亮晶晶的。

    “母后,您也来了么?!”

    镜明笙颇为不愿的嗯了一声,和太尉对了一眼,得到回复了才告了声失礼,将人拉走了。

    三皇子这两年长得快,原先还没发觉,如今一起并肩走着,才发现这孩子已经达到了他胸口,和原先只到他腰间的还是截然不同了。

    “母后。”三皇子低吟一声,等到无人之处才猛然上前两步,张开双臂一把抱住了男人。

    “母后。”他将脸埋在人心口处,叹息般婉婉念道:“母后,我真想你。”

    镜明笙原本想要推开他的手就推不动了。

    还在宫中时,这孩子就特别自来熟地爱黏他,抱着腰向他撒娇,虽然一次没成功过,却屡败屡战,毅力惊人。那个娇贵又天真的孩子在这个少年身上的外形上已经很难窥探出影子了。方才他的反应都比过去成熟了许多,让镜明笙都陌生了,但此刻那个孩子却仿佛又回来了。

    不管时光如何流逝,这孩子终究还是残留着过去的影迹。

    镜明笙皱着眉毛僵硬着身体被抱了一会,才终于轻轻地推开了他。

    “你……”他看着他眉心之中沉稳之气,犹豫了片刻,道:“长大了。”

    三皇子被他一说,静默了一会,忽然眼角一红,委委屈屈地抬着脑袋看着他。

    “母后我每天都在想你,你想我么?”

    按照镜明笙的脾气,这时候是要泼泼他冷水让他别得意忘形的,只是他两年才见他一次,要是太过无情反而伤了他一枪勤奋好学的心怎么办?

    “……偶尔吧。”他半眯着眼,冷傲地道:“你是我送上来的,要是没长进怎么办,思及此,偶尔也会想到你。”

    “是么……”三皇子低着头有些寂寥,过一会才又重新抬头,面带苦笑地道:“但是好歹母后也是想我的,那也是好的。”

    这孩子的自我愈合能力还真是……

    镜明笙第二天早上就要下山,三皇子只好趁着一点空闲的时间带他看了他往日练功看书悟道的地方,还有几乎成为他领地了的厨房。

    三皇子一脸骄傲地指着脏兮兮的灶台,道:“母后,我现在会烧好多菜了,晚上我烧给你吃。”晚饭自然是不用他老人家亲自动手的,但看着本该享受万千荣华富贵的皇子殿下徒手拎起一个大水桶往锅里倒水的模样,镜明笙仍然觉得自己是不是应该在对沈回墨的承诺里打点折扣,比如修缮大殿的时候掺点水?

    下山回去之时,太尉才开了口。

    “三皇下殿下,果真是长大了。”

    “是啊。”镜明笙语气中难掩骄傲。

    “这不过是两年,他定能成长得更好,他是皇后之子,嫡子上位才是正统。”

    第4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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