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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9节

    智能之皇妹难为 作者:神经不正常

    第9节

    还政,信上用的是还政。

    陆扶桑心头一愤,闪过层层屈辱。既是为帝了,为何还要受着一群皇妹的制肘?

    “扶风,如霜已经认寡人为主。”陆扶桑迎上陆扶风的视线,再次欺上陆扶风的唇,“而你,也只可喜欢孤。”

    陆扶风看着分析仪上“42%羞愤,40%嫉妒,10%爱慕,8%不明”,眸中含笑。

    她听到了脚步声。

    第二十章

    “扶风自是可以只喜欢皇姐,但皇姐让殿外人如何自处?”陆扶风任着视线越过陆扶桑的肩头,堪堪落到殿外人身上。

    “殿外人?”陆扶桑的眉头皱了皱,却也未松开环在陆扶风腰间的手。

    “圣上。”清清冷冷的语调,例行公事地见礼,略过皇姐因男子发声之后略显苍白的面色,陆扶风肆意地打量着跪在地上一袭白衣的男子,“既见君子,云胡不喜?”

    听到君王怀中传来女声,跪在地上的男子微微皱眉,待抬头与陆扶风对视一眼,见是名满天下的绥王后,又把头低下。

    “皇姐宫中的奴才是该教教规矩了。”陆扶风看着跪在地上的男子,轻佻地把露了一截的胳膊悬到陆扶桑的脖颈,“大陈国可没有不传而至的奴才。”

    “扶风说笑了。”揣测不出皇妹说话的动机,陆扶桑也不敢回头,只是起身将扶风往榻内移了移。

    “皇姐说好了重新开始呢……”陆扶风顺从地躺在榻上,戏谑地望着一脸尴尬的女皇,“扶风虽算不得尊贵,却也没有胡乱认个兄长的打算。”

    “扶风……”

    “皇姐,你说扶风现在除了他,如何?”陆扶风警惕地看着分析仪上对那男子的扫描结果,“代号:宋允,性别:男,家世:礼部尚书长子,地位:预定皇夫。”

    “皇妹……”陆扶桑读出陆扶风眼中的认真,不由得转身从一侧的宫人手中接过一碗参汤,“你大病初醒,不易动怒。”

    “皇姐,你我二人的姊妹情谊可来之不易!”陆扶风面色苍白地从榻上坐起来,“二皇姐在世时,可甚是欢喜与扶风念叨‘人尽可夫’这个词。”

    陆扶桑听着陆扶风提到了扶云,拿着汤碗的手微微地颤了颤,却还是不动声色地喂了陆扶风一勺汤,“皇妹的身子虚……”

    “烫。”知晓女皇一语,既是为了转移话题,又是为了安抚跪在地上的男子,解释之前但动作,陆扶风随即轻轻地摇头,把整个身子朝着墙角缩了缩,有气无力道,“扶风不喜参汤。”

    “是啊,二皇妹未言错。好女儿志在四方,不应把……”陆扶桑想着陆扶云在时,风头无两的模样,下意识地决意无视陆扶风口中的不喜,堪堪又从碗中舀了一勺。

    她可以纵容扶风与这宫中的男子争宠,却不能容任何人挑衅皇权。

    “二皇姐从不逼扶风喝参汤。”陆扶风眸子里闪过姚伶云在雨中递伞给她的模样。

    “嗯。”陆扶风的话让陆扶桑失语,待到又一勺参汤被送到陆扶风口中,才又有了一个话头,“你只需记着寡人逼过你就足了……”

    “唔……”陆扶风正欲拒绝,却听到‘扑通’倒地的声音。

    “圣上,公子晕倒了!”又是一个男声。

    “嗯……”陆扶桑继续着喂粥的动作。她之所以会让宋允入宫,不过是忧心扶风再次做出抢亲之举。

    想到上次扶风所抢之人,似乎还是之前倾慕于二皇妹的男子,陆扶桑的面色愈发难看,“送公子回府……”

    “求圣上开恩,公子素有心悸……”一听君上屈服于绥王的淫威,没有站在公子这方,跟着宋允进宫的小厮顿时为自己的主子不平。

    “混账,皇城之内,可是有你宋家放肆但地方……咳咳咳……”陆扶风踉踉跄跄地推开陆扶桑,起身站到宋允身前,分析仪上的成婚率89告诉她,这个男子不能留。

    “皇妹……”陆扶桑惊诧地看着一脸凝重地女子,不知她要干什么。

    “宋公子,这世上有没有人教过你,什么都可以装,唯独病不可以。纵使人们总对弱者给予同情,甚至产生保护欲,但假的就是假的,真不了。”陆扶风笑着掐住宋允的脖子,将他从地上拖起来,依着身高,其实这个低端生命体比她高一个头,“你再不醒来,便没有机会了。没有人会知道你在这高墙之内,究竟是死于本殿的欺凌,还是死于你那先天不足的心悸。普天之下,有太多人尽皆知的秘密。但纵是人尽皆知,它还是秘密。因为真相永远蛰伏在黑暗里,不见天日。”

    “扶风……”陆扶桑见形势失控,不由得皱皱眉。

    “皇姐你不要乱动。”陆扶风冷笑着加大手上的劲道,凝视着手下一动不动的躯壳,“扶风一生戎马,自知轻重。这宋家长子,公然欺君罔上,实是死罪,一死何辜?”

    “扶风,松手!”陆扶桑挥手制止暗卫,起身朝着陆扶风走了几步,“允儿他真有心疾。”

    “原来这就是扶风输给宋公子的缘由。扶风知晓了。”陆扶风无限遗憾地看着手下这看上去无限脆弱的男子,为绥王不值。

    实力上的强者和弱者,牵扯上人心,或许会在情感中展现出截然相反图景——弱者成为强者,强者成为弱者。

    “皇姐心疼了,亦或是后悔了?皇姐信誓旦旦地与扶风相约,扬言重新开始,要扶风一心向汝,便是这般诚意?”陆扶风笑盈盈地任着手上的骨节作响,也满意地看着在场所有人的脸开始变得苍白。

    “皇妹,松手,你的伤口已是裂开了!”

    “裂开?”陆扶风皱眉看着已经开始往外淌血的手腕,才恍恍惚惚记起她前些日子与一个代号是曹旻的低端生命体比过武。

    她那个时候受了伤?陆扶风正欲确认,却发觉手下的宋允突然睁开了眼睛。

    那双乌黑的眼睛里,噬满了怨恨,又闪着些泪花。似乎还有点野心?

    陆扶风看着宋允的眼睛,又看了看不远处的陆扶桑,陆扶桑的眼里似乎也有些复杂。

    焦急?不忍?

    “柔弱对本殿无用。”情绪是种拖累,陆扶风看了陆扶桑紧张的神色,毫不犹豫地加大力度,“皇姐你要记着两点,一者你是要振兴陈国,逐鹿天下之人,容不得宋允这般弱点。二者,扶风与二皇姐,愿意把皇位让与皇姐,绝不是让皇姐风花雪月的!”

    第二十一章

    陆扶风话音未落,耳边便传来了微弱的男声,“风花雪月?绥王殿下怕是说错了……圣上一心为天下苍生,如何会在意宋某区区性命……咳咳咳……”

    “怎会如此没规矩?宫中无礼官教你主子说话时不要插嘴么?”陆扶风低笑两声,转眸横睥了陆扶桑一眼。

    她原指着此话逼着陆扶桑做出一个决断,却不想这手中的男子竟会选择横生枝节。

    “扶风,松手!”陆扶桑迎着陆扶风的视线,皱了皱眉头,“你堂堂绥王,何必与一介贱民计较。”

    “贱民?他可是皇姐你苦苦求得的皇夫呀!”陆扶风感受着脑子里绥王对陆扶桑娶夫的怨念,身形有些不稳。

    绥王的执念似乎太深了些。

    “皇夫……”陆扶桑没料到她的皇妹竟是如此在意这么个名头,“不过是个夫侍罢了,皇妹何必于此斤斤计较。”

    嗯,‘不过是个皇夫’……

    陆扶桑这般与自己应答摆明是不想处理这个低端生命体。陆扶风看了看手中的人,又看了看面无表情的陆扶桑,正欲松手,却发觉手中人的眼角开始湿润了。

    “圣上,您便依了绥王吧!宋允一具残躯,换得陈国数载朝野清明……”

    “允儿……”陆扶桑听到‘朝野清明’四字时,眸里闪过狠利,“扶风松手!”

    “啧啧,何必说得如此劳苦功高?”瞧着眼前二人郎情妾意,陆扶风嫌恶地打了个哈欠,“本殿站这般久已是累了。皇姐早些废了与此人婚期,扶风也好养病。”

    “皇妹……”陆扶桑看了看宋允,又看了看陆扶风,正欲下旨意,却见屋内已有暗卫的身形,随即一边开口,一边示意暗卫上前夺人,“秋收,点旨,宋氏长子,骄人……”

    “慢着!”陆扶风见有人冲着手中的人而来,随即转身,笑着朝着陆扶桑的面前走了几步,“皇姐,你说你是要扶风,还是要宋公子,是要江山,还是要美人?”

    “自是江山。”

    “是吗?”陆扶风看着朝着宋允刺来的兵刃,浅笑着一挡,“皇姐,记住你的话……”

    黑屏是种让人遗憾但很刺激的行为。当着陆扶风再次睁开眼,就只有烛光和守床的宫人在榻侧。

    “本殿晕了多久?”陆扶风一面回想着打算结果宋允的那个暗卫的眼睛,一面检查着这具身体的整体机能。

    “回殿下,您已睡了三天了。”守夜的宫人见绥王醒了,随即不慌不忙地冲着陆扶风躬了躬身子。

    “那扶本殿去外面吧。”陆扶风轻笑着朝着宫人伸出了一只胳膊。

    她记得当时被刺时避开了要害,会晕可能又是因为失血。

    她可能究其一生都难以意识到血液于她的重要性。陆扶风遗憾地透过殿门,把视线凝在殿外那一丛丛的植物上。

    “殿下还是和小时候一样,喜欢些花花草草呢。”帮着陆扶风穿戴斗篷的宫人顺着陆扶风的视线望了一眼后,把斗篷上的飘带在陆扶风身前打了个结。

    “嗯……”陆扶风没有应声,只是看着宫人那双略显粗糙的手皱皱眉,“宫中的日子不好过么?”

    “嗯?”扶着陆扶风往外走的宫人发觉陆扶风注意到她的手,愣了愣,而后眼睛里流露出几许暖光,“呵呵呵。殿下还是和小时候一样心善……老身只是老了,并不是宫中日子不好过……”

    “原来人老了便是这般模样。”陆扶风有些怀念自己作为ai的躯壳。

    “殿下不要难过呀……就是因为世人会老,所以世人才总是会过得患得患失……但也因为患得患失,这日子才过的有意思……”宫人看出了陆扶风眸中的失落,随即握住了陆扶风的手,把她朝着花丛里带。

    “嗯……你说的很有意思。”陆扶风在数据库里搜寻了一周,找不到一个可以给宫人用的代号,只得笑笑。

    “有意思没什么用,得悟到才行……”宫人拉着陆扶风,举着灯笼,慢慢蹲到花丛里。

    她下蹲的动作让陆扶风听到了骨节抖动的声响。

    “您还是起来吧,老人家。”陆扶风皱皱眉,抛弃了绥王原有的等级代号系统,“蹲久了,您的膝盖……”

    “嘘——绥王殿下您快蹲下,别说话,听花要开口说话了……”

    “嗯?”陆扶风跟在宫人的身侧蹲下,静静地看着和她视线平行的花苞,“它会说些什么?”

    “它会说,该回来的人都会回来。不该离开的人都不会离开。该是陆家的东西终究是陆家的。”宫人伸手拨动着花枝,让着枝叶摩擦出‘沙沙’的响动。

    “本殿没听到这些。”陆扶风跟着宫人的动作,摆弄着,“本殿只能听到这些小东西在说我们挠着它们痒痒了。”

    “呵……”宫人听着陆扶风的话,笑了笑,“殿下还是和以往一样有趣。”

    “你以前认识本殿?”陆扶风笑盈盈地逗弄着眼前的叶子,她喜欢植物,因为这些小东西和ai一样,主要靠着太阳存活。

    “老身在郭皇夫身侧侍奉了近四十载……”宫人看着陆扶风的侧脸微微地出神。

    “那您一定喜欢他。”陆扶风看着分析仪上的字样,随意的说了句。

    “可他却是不知道呢,明明那么聪明的人……呵呵……果然是老了,和你说这般多做什么……”宫人胡言了两句,面色变了变,“殿下,夜凉了。你还是早些回去吧……”

    “那你呢?”

    “老身要去念经了。”

    “哦……”陆扶风看了宫人一眼,记住她的脸,转头继续看花。她对这种开在秋天的花特别有兴趣……

    “殿下……”

    “殿下……”

    “殿下……”

    “嗯?”陆扶风看了眼泛白的天,转头看了眼带着一群宫人的女子皱皱眉,“怎么了?”

    “回殿下,该用早膳了……”女子恭恭敬敬地转盛过一碗膳食。闭口不言她们寻找绥王殿下时的辛苦。

    “哦……”陆扶风接过女子递来的碗,突然想去昨天她似乎还在榻上养病,“宋公子如何了?”

    “宋公子,宋公子……”递碗的宫人脸色顷刻变得有些不好看,“回殿下,宋公子昨日觉得自己牵累殿下,罪不容赦,已悬梁于殿上。”

    “死了吗?”陆扶风把勺子搁到另一个宫人举着的贡盘里,仰头喝尽了碗里的膳食。

    “殿下,圣上也是不得已……”一听问生死,一群宫人随即全都跪到了地上。

    “嗯……”见人已尽数跪了,陆扶风随即端坐着敛了敛衣襟,“皇姐打算如何处置本殿?”

    “这……奴不知。”

    “那便换个知道的过来吧。”陆扶风微微一笑,转头继续陪着眼前的那群花。

    众人见绥王已是不打算再打理她们,也不敢怠慢,连忙派人传话给宫中主事的宫人前来处置。

    秋日风大,长时待在户外定是不妥。

    宫里寻人快,转眼,主事的秋收已经到了陆扶风身后。

    “圣上自是期望着殿下能与她同心同德……”秋收冲着陆扶风见完礼后,不卑不亢地陈述着早已烂熟于心的解释。

    陆扶风回眸看着在自己眼前不露怯的女子,笑问道,“那宋允呢?”

    “圣上已送宋公子回府上了。”

    秋收慢慢走在陆扶风身侧,将她扶起来,“殿下是明事理的人,自是不会和那般人计较不是?”

    “本殿只是好奇皇姐的态度,太偏袒,本殿可不答应。”陆扶风笑盈盈地望着扶着自己的女子,“你叫什么名字?”

    “回殿下,奴名秋收。”秋收搀着陆扶风朝着辰宫的方向慢慢走,“去了宋允,还有虞国皇子,铁打的皇夫,流水的男子,绥王殿下不要让圣上太难做。”

    “其他人可以,宋允不行。”陆扶风意味深长地看了秋收一眼。

    “为何其他人可以,唯独宋公子不行?”听着绥王殿下的执著,秋收的步子愈发慢了起来,“宋公子都以命相求了,殿下觉得还不够?”

    “不够。”陆扶风想着分析仪上高于80的数据,心头一颤。

    “那,奴猜,圣上许是会答殿下您。”

    第二十二章

    大陈国的月色似乎比数据库中存储的更特别。

    不单单有光,还有风。

    坐在辰宫的屋顶上,陆扶风眺望蕴藏在黑暗之间的光影,任着分析仪随意地计算着从此处到那光影的距离——虽然是无法跨越的光年,却并不妨碍她计算的兴致。

    但一侧人却似乎没有她那般的雅兴。

    “皇妹,允儿一事已过去七日,你也该放下了。”陆扶桑站在屋檐下,仰头望着坐在檐上的陆扶风,挥手制止要上前暗卫。

    “要皇姐下一张废后的旨意竟是这般难?”陆扶风仰头望着明月,待有浮云飘过,遮去空中的月牙,才懒散地回眸瞥了一眼跪在空地上的低端生命体,“皇姐,你让如霜跪在那里已经三日了……”

    “她伤了皇妹,自是该跪。”陆扶桑跟着瞥了一眼跪在地上的如霜,眉宇之中凝着轻愁,“皇妹,夜凉,你还是下来吧!”

    “那不应当斩了么?”陆扶风眯着眼睛看着分析仪上的权限,皱皱眉,除了正当防卫,还是不能伤害低端生命体?那就有些棘手了。

    如霜对她出手可不是一次,两次。陆扶风的眼睛从院中人脸上一一划过。除了陆扶桑,似乎所有人脸上都是不慌不忙的神色。甚至如霜的脸上,也是一副心闲气定。

    绝大多数时候,消除隐患最有效的方案是从源头卡死。

    “养不熟的白眼狼,皇姐还是早些处理掉为好。毕竟行刺皇族本就是死罪。”陆扶风笑着从屋顶上站起身,跳下屋顶,而后弯腰将陆扶桑搂在怀中,笑道,“如霜如今既是能负了扶风,日后定是会再负了皇姐。”

    “恩……”陆扶桑见扶风已从屋檐上下来,面色微微的有些喜色,但待着扶风的话入耳,面上又是一副冷然,“皇妹此言有理,皇姐记下了。但,皇妹能否先将皇姐放下了……”

    “放下来?为什么?皇姐难道不想领略一番陈都的月色?”

    “嗯?”陆扶桑未从陆扶风的话中反应过来,只觉腰间一深已站到了辰宫的屋檐上。

    一上了屋檐,陆扶风随即松开手,朝后退两步,“屋檐上的月色与屋檐下的不同呢。”

    “嗯?”陆扶桑看着距自己三四步的女子,又看了看屋檐下跪着的人,莫名觉得有些好笑,“皇妹是不是觉得皇姐太过于愚蠢了?”

    “皇姐这般聪明的人如何算得了愚蠢?”先是以一封从后到妃降书打发了宋允,然后以罚跪救回如霜的性命,陆扶风看了看如霜的身影,笑道,“以这般轻的代价就想了结,皇姐可是天下第一聪明人。”

    “呵呵呵,皇妹终究还是最懂的寡人之人。”听着陆扶风出言讥讽,陆扶桑随即笑了笑,径直朝陆扶风的方向走。

    平地上走步自然是没什么大碍,但这毕竟是在屋檐上。不知是心切,还是脚底滑,陆扶风惊诧地看到陆扶桑竟是一脚踏空,要落下去。

    陆扶风朝前一步,拉住陆扶桑的手,却发觉陆扶桑面上尽是笑意,而透过陆扶桑的肩膀,下面有一群暗卫在等着接。

    “……”陆扶风笑着把陆扶桑拉回到屋顶,“皇姐真是厚爱了扶风。”

    话罢,陆扶风松开陆扶桑的手,举目四顾。

    看着视野下的尽是琉璃瓦,陆扶风便感觉脑子里面有东西在不受控制的涌动。

    真是有趣呀!一面梳理脑子中闪烁的新信息,一面对着陆扶桑的脸,陆扶风觉得她许是接近原身喜欢陆扶桑的缘由了。

    保护欲50占有欲3119的征服欲=绥王的爱情?

    “皇姐,你有没有对扶风说过喜欢?”陆扶风感受着大脑中源源不断的信息刺激,面上笑靥如花,养尊处优的四皇女竟会栽到一个贱丫头身上?

    “不曾。”陆扶桑看着满眼的屋顶,微微的有些心安,但扶风的问话又让她想起了多年前,为了引起陆扶风的注意,她使得一点点小心机。

    试问一个贵女最缺的是什么?无外乎被践踏与被冷遇。

    当然,幼年时,时常被几个妹妹连起来践踏的人,自然无法践踏几个出身高贵的皇妹,但她,可以给她们冷遇。

    陆扶桑看着陆扶风的脸,记忆也跟着飘回了十多年前。那时候她还不是国主,也不是太女,只是一个跟着倒酒爹爹东藏西躲的贱婢。她知道自己是国主的女儿,国主却迫于种种形势,不愿承认她的地位。

    但这不妨碍宋家家主栽培她,重视她。

    谋人先谋心。在宫墙之内,自是刚极易折,强极易辱,但从来富贵险中求,若是不反其道而行之,如何能从一群皇女之间脱颖而出?

    陆扶桑想着当初克制着心头的惊惧,佯装一副傲骨游离在三个皇女之间,不由得微微蹙了蹙眉。

    “皇妹当年为何愿意让皇姐移住辰宫?”陆扶桑望着脚下的屋檐,轻轻地朝着陆扶风挪了一步。若是当年扶风未让她移住辰宫,她或许不会与郭皇夫熟识,亦不会那么快,得到母皇的赏识。

    “早已忘却了。”陆扶风看着陆扶桑越来越近的鞋面,笑道,“皇姐喜欢过什么人吗?”

    “嗯?”未料到扶风会这般转折,陆扶桑惊诧地看了陆扶风一眼,笑道,“国未平,何敢言情。”

    第9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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