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子军 作者:八寸

    第五章 波澜之前

    伊莎贝拉受女儿窥视地刺激，攀上人生未有过的巅峰。这股汹涌的持续十几分钟方止。之后她挂在赵无恤身上，露出满意加幸福的表情。这不是做戏，而是实实在在的表露内心。

    芬妮看过母亲真刀真枪上演的激情大戏，脸儿烫心儿乱。她看到母亲安逸的神情后，心中为妈妈得到快乐高兴，同时为偷窥妈妈羞愧。她见妈妈似已投降，遂拉着露露回屋。

    “还没看到其他姐姐呢。”

    露露回到床上，埋怨道。她显然意犹未尽。

    芬妮讶异地瞧着露露，“你还想看个遍吗？”

    “那当然。”

    露露嘻嘻笑道：“我马上就十六岁，可以自由做刚才阿姨做的事，多学点经验嘛。”

    “好不知羞，哪有这样学经验的。”

    芬妮红着脸嗔道。

    “这有什么。”

    露露无所谓道：“说不定我未来要找的男人就是哥哥，现在看正好。”

    “你？”

    芬妮莫名地瞧着露露，说不出话。

    “哥哥可是我的白马王子，又帅又有本事，嫁给他应该很不错。”

    露露仰着脑袋，遐想道。

    “也是哦。”

    芬妮良久方回道。

    “你也这么认为？”

    露露高兴地问道。

    “哥哥要不好，我才不会让妈妈跟他。”

    芬妮理由充足地道。

    “我要是跟阿姨都嫁给哥哥，那你不是要叫我阿姨，哈哈！”

    露露得意地笑道。

    “你想得美！”

    芬妮撅起嘴道：“哥哥永远是哥哥，你永远是姐姐。”

    “我不做姐姐，我要做你的小姨，嘻嘻。”

    露露并不放弃。

    “那我不管，反正我还是叫哥哥。”

    芬妮坚守原则。

    “你这样抱着不放，不会是也看上哥哥了吧。”

    露露滑黠一笑。

    “你要死哦。妈妈已经跟哥哥了！”

    芬妮说着抄起枕头砸向露露。

    “哪你干嘛抱着哥哥的称呼不改？”

    露露不死心地追问。

    “不告诉你。”

    芬妮很干脆地掐断答案。

    “那我猜的就没错。”

    露露也不客气。

    芬妮自不放过她，两人又是一番嬉闹。

    良久，露露停下来，遐想道：“芬妮。你说哥哥的东西那么大，我能受得了吗？”

    “不害臊，还没嫁人就想这！”

    芬妮红着脸道。

    “我愿意，我喜欢。”

    露露毫不知羞。

    “最好让哥哥你！”

    芬妮忍着羞，说出平生最大胆的话。

    “居然咒我。”

    露露翻身把芬妮压到身下，恶狠狠地道：“哥哥你也插不死我！”

    “就是你！”

    芬妮即刻还击。

    “就是你！”

    露露发出更强的声音。

    两个小姑娘这样你一句我一句玩起拌嘴的把戏。

    “她们走了。”

    赵无恤第一时间向伊莎贝拉通报情况。

    伊莎贝拉有气无力地扭过头，盯着赵无恤道：“你是不是故意的？”

    赵无恤嘿嘿一笑，道：“哪有，只是临时其意。”

    又忙解释道：“我发现她们时，脑子突然冒出刚才的想法。我觉得不错，虽然方法不太合适，但是结果应该很好。”

    伊莎贝拉瞧了赵无恤半天，没看出头绪，最后道：“要是明天结果不行，看我不撕了你！”

    “放心吧。”

    赵无恤从美人的声色力猛中觉察出一丝担忧，“我保证芬妮接受。”

    “那样最好。”

    伊莎贝拉虽然不大相信女儿会拒绝，但是适才的事情太尴尬，生怕弄巧成拙。

    “别想这么多。”

    赵无恤笑着道：“爽没爽够啊？”

    “你去找其他姐姐吧。”

    伊莎贝拉现在浑身之力，女儿窥视的刺激加上自己全力发泄已经耗尽她所有精力。

    “好的。”

    赵无恤抱着美人返回大床。靡的交响乐很快再度奏起。……

    第二天，赵无恤未受影响，精神焕发地起床。他小心脱离藕臂玉腿的纠缠。昨天的大战直到深夜，美人们不睡得日上三竿恐怕不会醒。他无声穿衣离开。上次回来只待一天，没来得及找沙奎了解情报。这次不能拖，不知道“火雨之夜”对劫掠团情报部造成何样影响。他们当日离开时有成员被吉里塞克抓住。

    他怀着心思无声出屋，经过雪莉尔的房间时忍不住往里瞧一眼。美人儿正在沉睡。不用想也知道，昨夜那么大动静，美人能睡好才怪。他心中偷笑着离开。

    没有多久，伊莎贝拉醒来。她虽然很累，但是依旧强自爬起。其他四位姐姐尚在沉睡。昨夜她早早投降，反而受摧残最少。她尽量不扰到四女，轻轻下床穿好衣服，急匆匆离开。

    芬妮早起来了，少有的没出去玩。她似等待什么。

    伊莎贝拉把芬妮叫进自己房间。她望着女儿，心中踌躇该如何开口。

    “妈妈，我祝福你。”

    芬妮瞧着妈妈犹豫的神情，主动开口道。

    伊莎贝拉听女儿如此说话，惊讶地不知该怎么回答。

    “妈妈，昨天晚上我听到你的声音了，”

    芬妮小脸微红，低声道：“我不反对你和哥哥在一起。”

    伊莎贝拉听女儿只说听没说看，当然不会揭破。她想不到女儿竟主动提出，不禁道：“芬妮，你？”

    “哥哥挺好，如果能带给妈妈快乐，女儿高兴还来不及。”

    芬妮终于提起勇气，正视伊莎贝拉道。

    “好女儿！”

    伊莎贝拉感应到女儿深深爱意。她把芬妮搂进怀中，紧紧抱住。

    芬妮感受着母亲的温暖，为自己正确的决定感到欣慰。母女俩就这样徜徉在亲情的气氛中。

    城北，普普通通的一间院落，大门紧闭。

    内屋，赵无恤抹去最后一丝伪装，露出原来面容。他不知道情报部的情况，为保险特意化妆出门。到了情报部旧日联络地点，报上接头暗号，他很快被带到这个秘密窝点，见到情报部的代理负责人沙奎。

    沙奎瞪大了眼瞧着面前的人。他本以为是老大派人接头，却没想到是赵无恤本人。他激动地道：“老大，你没事！”

    “我当然不会有事，谁能伤得了我。”

    赵无恤自信地道。

    “火雨之夜”非常混乱。沙奎事后调查过，却没得到详细信息。他虽不相信老大会出事。但老大确确实实失踪了。如今见到赵无恤完好无损，终于确信。他高兴地道：“我就知道老大不会有事！”

    “说说这段时间的情况。”

    赵无恤摆手道。

    沙奎忙简要介绍。他这段时间很不好过。因为被捕的成员供认，劫掠团情报部被大肆搜捕，损失不小。幸亏情报部初建，成员之间多不熟悉，所知仅限旧日战友，而沙奎早早察觉失风，果断命令所有人停止活动，分散潜藏。加上利用赵无恤走前留下的那笔丰厚经费疏通，情报部得以保住元气。

    塞维林大搜捕进行了一个月，只抓住一些毫不知情的虾兵蟹将。公爵大人虽生气，但没有办法。他又是此次大灾的最大受益者，并未死命追究。城市很快就恢复正常。不过情报部直到最近方重新出来活动。

    “被抓的人情况如何？”

    赵无恤问道。

    “他们什么都不知道，想供也供不出来。除我和几个最忠诚的手下，没人见过老大。大家只是从原先老大那里知道老大‘无影恶魔’的绰号和一点事情，这根本没用处，要不然官方也不会如此轻易放弃。”

    沙奎道。

    赵无恤点头道：“很好。他们毕竟因我而被抓，如果有机会尽量救出来，钱不是问题。”

    “谢谢老大。”

    沙奎极为感动，真诚致谢。他们这行见不得光，说不定那天就会被抓，眼见老大如此仗义，自己也算有了一层保险。

    “情报部眼前还是以整顿内部为主，把先前各团的人整合好，不过为保险可以在一定程度上保持各团人员的独立性，只在高层和主体部门达到统一。”

    赵无恤思忖着道。

    “我一直在做这方面。”

    沙奎应声道。

    “我们也得吸收上次的教训，以后行动隐蔽点，未来要发展一些生面孔。”

    赵无恤又道。

    “好的。我会注意。”

    沙奎恭敬地道。

    “除非必要不与里布颉商会联系，如果有也只限于你们几个已知的人。”

    赵无恤郑重地吩咐。

    “放心吧，老大。”

    沙奎感觉自己的代理帽子快要摘掉了，很有干劲。

    “行，以后大家都要注意安全。我们虽需要情报，但没到离不开的地步。你把握住这点就行。”

    赵无恤告诫完，留下一大笔钱离开。

    劫掠团情报部有固定获取经费的渠道，他给的是额外开支。沙奎喜笑颜开地送走老大。

    赵无恤回来后又召见霍化德情报网的负责人。虽然是赫莉商会的老人，但是他更相信土匪沙奎，所以首先去了劫掠团情报部。

    霍化德情报网已经被控制小部分，开始发挥作用。它提供的情报和沙奎的大同小异。这主要是眼前仅收伏了低层人员，霍化德情报网的高级间谍身份不差，情报网负责人保持谨慎地接触。

    赵无恤对他的谨慎很赞赏，勉励一番后，同样给了一大笔钱，帮其收买高级间谍。

    等这内外两个情报机构完全发挥作用，塞维林的风吹草动都将瞒不过赵无恤的耳朵。这要塞是里布颉峡谷联系人类世界的唯一通路，他不得不控制住。

    处理完这些，时间已过正午。他回到暂居的别院后，发现里面静悄悄，显然老婆们还没起床。他溜达来到雪莉尔的卧室，探头往里瞧，美人却已不在。

    “看什么！”

    熟悉的声音在不合适的时候响起，发出者正是房间的主人雪莉尔。

    赵无恤急忙转身，看到美人从远处走过来，厚着脸皮道：“没什么，看你起来没有。”

    “哼，色狼！”

    雪莉尔没好气地道。一个大男人偷偷摸摸往女孩卧室里看，还美其名曰看起床没，不让人生气才怪。

    赵无恤体味到尴尬，却不知羞耻地道：“怎么样，睡得还好吗？”

    雪莉尔闻言一瞪，不满地道：“能睡好才怪！”

    又瞧着赵无恤道：“你就不能消停点？”

    “这可不能怪我。”

    赵无恤耍无赖道：“乱叫的人又不是我，找你妹妹说去。”

    “你！”

    雪莉尔被憋住。

    “夫妻之间做那事很正常，其实不做才奇怪，你总不希望凯瑟琳守活寡吧。”

    赵无恤嘻嘻笑道。

    “就你歪理多。”

    雪莉尔真辨不过这不要脸的人。

    “其实这也有你的责任，别忘了我们的约定，我要好好待凯瑟琳。昨天夜里你听到的声音就是我履行约定的证据。”

    赵无恤一本正经地道。

    “你让开。”

    雪莉尔不想跟这坏蛋妹夫瞎扯下去。

    赵无恤没有闪身，瞧见雪莉尔双手端着一盆热腾腾的汤，问道：“这是什么啊？”

    “还不是因为你。”

    雪莉尔没好气地道。她迈步想绕过赵无恤走。

    赵无恤跨步挡住，舔着笑脸道：“到底是什么好东西，我能喝吗？”

    雪莉尔见赵无恤耍无赖，不得不道：“给凯瑟琳补身体的，没你份。”

    “真是好姐姐啊。”

    赵无恤赞道。

    “我要不关心她，难道等你把她榨干么！”

    雪莉尔没好气地道。她第一次和男人说如此刺骨的话，心中同样诧异自己何时这么大胆，俏脸随之浮上一丝红晕。

    赵无恤看在眼里，心中发痒，恨不得把美人就地正法。

    这时后方又传来脚步声，接着伊莎贝拉端着一碗汤走过来。她见到赵无恤，道：“来，接过去。”

    赵无恤忙献殷勤地迎上，“什么时候起来的？”

    “早了。”

    伊莎贝拉道：“这碗汤是给你补身体，雪莉尔端的我们喝，别搞错了。我家的独门秘方，男女不一样。”

    “放心。”

    赵无恤答应着。瞧往雪莉尔的眼神起了变化。

    雪莉尔扭头就走。

    “你们先去餐厅，我去叫姐姐们起床。”

    伊莎贝拉说着转身回去。

    赵无恤这边几步跟上雪莉尔。“我还以为你亲自下厨呢。”

    “你没资格。”

    雪莉尔毫不假以颜色。她天生脾气好，对任何人都很温和，唯独对霸占自己妹妹的赵无恤没好脸。

    “我还不稀罕呢，还是老婆疼我，特地给我煲汤，好香啊！”

    赵无恤嗅着热气，摇头晃脑道。

    雪莉尔横他一眼，快步甩开。

    赵无恤嘿嘿笑着跟上。……

    午饭桌上，赵无恤又成香饽饽，尤其露露和芬妮殷勤为她夹菜，茉莉看的一愣一愣。赵无恤从芬妮和伊莎贝拉的反应中看出她们母女已经没有问题。他也放心大胆的享受。说起来昨夜的荒唐行为有一点冒险，却因忍不住诱惑大胆做了，如今结果很好，也算不白疯。

    饭后大家商谈未来行程。眼下的事情有蔚蓝商会地安置，茉莉所中魔法禁制，里布颉峡谷诸事，接艾蜜丽回家，去精灵森林交回神树新种等。最迫切地无疑是蔚蓝商会的安置，转道走海路的大队伍快到塞维林了。伊莎贝拉要尽快去里布颉峡谷安排事宜。

    赵无恤最后拍板行程，走里布颉峡谷，高山矮人部落和精灵森林路线，最后出森林去接艾蜜丽。里布颉商会在塞维林已走上正规，有新香商会会长瓦哈德出手，里布颉酒的市场扩展毫不费力。商会只需供货和数钱就行。

    事不宜迟，第二天从人就收拾东西出发。临去前又留下足够现金给商会。令其大量物色购买奴隶。赵无恤手里有几十万银币，回去后就要开建峡谷城墙，最大的缺口是人力。

    赵无恤带着五位夫人加雪莉尔及三个小丫头，共九位女性上路。他谢绝了多带护卫的要求。堂堂劫掠团群匪老大还用护卫么。再说此行漫漫，带些灯泡做什么，那不是找别扭么。

    十个人骑着五匹马，赶着一辆大车，轻松上路。他们此行还真有旅行风范。里布颉商会的标志挂起后，根本没人来扰。赵无恤也懒得问劫掠团群匪的生活。他现在心思又放到女人身上。

    一行九个女人中，五位夫人自然无所忌，露露和芬妮两番偷瞧欢爱，只要不当面办事，也不必理会，至于雪莉尔，赵无恤巴不得让她听到，好扰美人。唯一避讳的仅茉莉一人。她结识露露和芬妮两个新朋友后，不再像以前粘住赵无恤不放了。赵无恤也抓住机会就闪。

    这不。刚刚抵达一处宿营地。赵无恤就以狩猎的名义拉着凯瑟琳离开。三个小丫头根本来不及提出随去，两人已经消失。

    雪莉尔开始真以为他们去狩猎了。不过当她百无聊赖地四处逛逛，来到营地不远处时，被一个声音震住。

    “啊，主人！”

    熟悉的声音，熟悉的喊叫，又是她的宝贝妹妹。她没走几步，就看到远处某人正抱着妹妹大干。瞧着妹妹光天化日之前和男人在草原野合，她除了转身有多远逃多远，还能做什么。

    她为此私下劝过凯瑟琳，可惜妹妹破身后完全变成另外一人。往日的乖乖女已是小娃。

    “姐姐，是人家也想要嘛。”

    凯瑟琳在姐姐面前还有那么一丝羞涩。

    面对这样的回答，雪莉尔除了让妹妹注意身体，别过度累坏，还能说什么。

    “姐姐放心吧，又不止我一个人，而且还有五妹做的汤，我从没觉得像现在有精神。”

    凯瑟琳似证明般蹦蹦跳跳给姐姐看。

    雪莉尔自然看得出妹妹的精神状态很好。她关心之余心中浮出一丝莫名觉悟：妹妹真跟了个好男人啊！

    当然不止凯瑟琳和雪莉尔姐妹，伊莎贝拉当然也不乏野合。而芬妮和赵无恤同样有对话。

    “哥哥，你可要照顾好妈妈。”

    “没问题，不觉得你妈妈最近快乐多了吗。”

    “是啊，我居然又听到妈妈唱歌了。自从爸爸离开我，还没有听到过。”

    “所以吗，你就放心把妈妈交给哥哥吧。”

    “我相信哥哥，妈妈真幸福。”

    “你以后也会很幸福地。”……

    不客气地说，这段旅程是赵无恤最惬意的一次。可惜只有头，没有尾。当他们进入南部荒林没多久，路上碰到的魔兽渐多起来。赵无恤不敢再四处逍遥，玩野合。他要时刻注意众女的安全。

    诸女也不再被允许远离大车。大家很奇怪，按理说，这条路被里布颉商会的车队走过多次，沿途魔兽要么被消灭，要么迁移，就算有流窜的经过，也不该如此频繁。

    距离里布颉峡谷还有十多天车程时，车队迎来一群土牙猞的拜访。赵无恤和众女虽然轻松杀退它们，但是心中没一点放松。现在来袭的魔兽已经成群出现，这绝对不正常。赫莉建立往来里布颉和塞维林的车队前，带大队人马剿杀过沿途魔兽，之后车队确实没再遇上大群魔兽袭扰。

    此番再遇，绝对不正常。赵无恤不得不停下行程，共商南部荒林到底发生了什么。

    第五章 波澜之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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