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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13节

    悲惨大学生活 作者:风弄

    第13节

    鸡皮疙瘩有点冒头。

    老妈以前感情内敛得厉害,如今不内敛,又奔放过度了。

    我在她的凝视下心惊胆跳地端碗扒饭。

    “永祺,这次暑假,你就留下来陪瞳瞳吧。”

    “姨妈,我有事,恐怕不能留下来了。”

    我一呆,反射性地问:“你有什么事?”蓦然后悔,这样岂不表示我想他留下?

    老妈看我一眼,把永祺拉到一边,我装做喝水,立即竖起耳朵偷听。

    老妈压低声音:“永祺,瞳瞳的心理创伤不是很严重吗?姨妈担心你一不在,万一他的心理忽然承受不住……”

    “实在是有事不能留下。”

    哼,暑假到了,你当然有许多节目,当然不肯留下来。

    “可是……瞳瞳怎么办?他习惯了你陪着……”

    谁说我习惯他陪着?胡扯!

    “不怕的,只要姨妈不骂他不打他,对他温柔一点,关心一点,瞳瞳的心理会逐步好转的。”永祺低声说:“不过,我对他做了这么多心理辅导工作,我一旦不在,瞳瞳的心理状态也许会有反复。他可能会有抵触情绪,有可能向姨妈说我欺负他,姨妈可千万不要相信。”

    “嗯,这我当然不信。”

    这个卑鄙无耻的坏蛋!我狠狠咬住杯子边缘。

    “咳咳咳……”

    救命啊,呛到了。可见偷听他人说话的时候不适宜喝水。

    “瞳瞳,怎么了?”

    “呛到了?”

    他们连忙过来帮我拍背。

    我连翻白眼,痛苦地咳了好一阵才好一点。理顺了气,我伸手就把永祺推开几步。

    “我不要你陪,你快走!”

    “瞳瞳,又怎么了?”

    “妈,我不要永祺留下来,你要他走!”

    “好,好,永祺啊,那你就……”

    于是,永祺只吃了一顿红烧子鸡,就走了。

    我留在家里,天天大鱼大肉,享受老妈感情奔放的关爱,却整天无精打采,情绪不佳――老妈八成把这当成“心理创伤”的必然表现。

    “怎么还是瘦瘦的,是不是妈的菜不好吃?”

    “很好吃啊。”

    “可你的脸色越来越差了。”

    “没有啊。”

    “唉,要是永祺在就好了。他还能开导开导……”

    我举手投降:“妈,干嘛又提永祺?不要提他好不好?”

    终于熬过一个暑假,到了回校的日子。

    老妈帮我收拾好行李,在我再三劝阻下终于放弃陪同,答应让我一个人回校。

    “我走了,妈再见。”

    “等一下。”临走前,老妈居然从房里抱出人体称:“看看妈一个假期的努力有没有效果。”

    我苦笑,敌不过老妈的目光,只好站上去。

    “唉,居然瘦了三斤。”老妈唉声叹气:“我已经很温柔很耐心当个好妈妈了,怎么瞳瞳你竟然瘦了三斤?我是不是做得还不够好?难道我不是一个好妈妈?”

    我也唉声叹气,老妈啊,可怜可怜我的鸡皮疙瘩吧。

    独自上了回校的火车,旁边的位置坐了一个整天朝我微笑的小女孩。

    我没有心情笑,所以一直把脸对着窗外。

    好闷,有人陪多好。

    谁肯陪我,我愿意帮他削苹果递水当枕头。

    心情黯然。

    回到学校是报到的最后一天,班上的人基本上全回来了。我拿着重死人的行李,打开公寓的门。

    公寓里很安静,地板上均匀地铺了一层灰尘。

    永祺居然还没有回来。

    我咬牙,很好,花天酒地到连学校都不回了。虽然没有任何证据显示永祺去了花天酒地,但根据他一向的表现和受欢迎程度,我想不出他除了正在被众星捧月外,还有什么去处。

    亏我还在最后一天傻乎乎地自动自觉帮他用嘴做了那种事。

    后悔!

    我暴躁地在教室里逛来逛去,最后颓然坐在床边。我坐了一会,用手摸摸床板,冷冰冰的触感让我打个寒战。

    真是的,为什么要象个娘们一样坐在这里发呆?而且象个深闺怨妇。

    我拼命甩头,猛然跳起来,学猿人泰山一样擂着胸膛。

    “没什么大不了的!”我大吼一声,开始手脚麻利的整理公寓。

    也许是勤快过头了,这时候,我竟然忘记了上学期的计划――一到新学期,立即提出换公寓的要求。

    报到,永祺没来――-我冷笑,呵呵,这家伙迟到了。

    第一天上课,永祺没来―――我磨牙,活该活该你活该。

    第二天上课,永祺也没来―――……无言。

    我有点担心,他会不会在路上被车撞死了?上帝啊,虽然我讨厌他,生他的气,可你千万不要让他被车撞死。

    我忐忑不安,身边少了狗皮膏药,居然觉得象少了一层皮。

    正当我决定抛开脸皮,不怕死地打电话找他时,何东平跑到我面前。

    “瞳瞳,永祺去哪了?”

    “我怎么知道?”我又不是他保姆。

    何东平挤眉弄眼:“咦,你不是他的贴身保姆吗?”

    我的肺似乎被人蓦然戳了一下,攥紧拳头刚要跳起来,何东平哈哈笑起来:“别急别急,人家开玩笑嘛。告诉你,我知道永祺到哪去了。”

    我重重“哼”了一声,头一扭,看着远处的黑板,同时不引人注意地竖起耳朵。

    “永祺跟自动化老师做了一个寒假的帮手,现在被老师推荐参加全国大学生机器人比赛去了。”

    我愣住:“机器人?”挠头,永祺会制作机器人?还是去当老师比赛用的机器人?

    “永祺真厉害,听说参加这次比赛的都是各校的尖子,而且毕业生较多。象永祺这样大一就被推荐比赛的很少。”何东平啧啧称赞:“不愧是我们班的骄傲。”

    哦,原来他没有去花天酒地。

    心里稍微好过一点。

    第四十四章

    第二天上午没有课。

    床又大又空,天气也冷。我昨天晚上翻来覆去睡不着,枕着手发呆,快天亮的时候才睡着。一睡就睡到中午,连早操也没有去。

    下午,爬起来上课。

    一进教室,就感觉到一种与众不同的热烈气氛。同学们喧闹着,见到我,都拥了上来。

    “怎么样,想好庆祝方法没有?”

    “庆祝?”

    何东平大声说:“我建议把学校的娱乐中心借来开舞会,再请其他系的女生一起参加。”

    许多男生叫好。

    夏敏说:“瞳瞳最知道永祺的心思,还是要瞳瞳决定吧。”

    我糊里糊涂:“决定什么?庆祝什么?你们到底在说什么?”

    大家诧异地问:“你居然不知道?天,瞳瞳你今天早上到哪去了?没有听学校的广播吗?”

    我早上睡得正香,哪里知道广播说了点什么。

    何东平咳嗽一声,庄严地宣布:“我校计算机系何永祺同学,参加全国大学生机器人大赛,以其制作的声控多回路机器人,取得比赛的第一名!”

    “永祺拿了第一?”我瞪大眼睛。

    “嗯。”汪莉莉一脸崇拜:“永祺真厉害,简直就是样样俱能。”

    他的恶劣没有在你面前暴露罢了。

    我环视四周:“永祺现在在哪?”

    “他早上就应该回来了,我看见他捧着奖杯和老师一起进校门的。”

    “他没有回宿舍?瞳瞳,我们都以为他第一个会去找你喔。”

    “永祺应该去找你的啊,他不找你找谁?”

    大家七嘴八舌地反问我。

    我沉下脸。

    一回来就到处跑,难道出去参加个比赛就跑野了心?我可是答应过老妈好好看着他的。

    心不在焉上完两堂课,回到公寓。刚刚掏出钥匙把门打开,一个藏在门后的人影立即从后扑了上来。

    “瞳瞳,想死我了。”脖子上又疼又痒,一定又会留下几个让人脸红的痕迹。

    不用回头也知道是谁。

    “走开!”

    “不要嘛,我好想你,让我亲亲你。”

    我想起汪莉莉的话――“永祺真厉害,简直就是样样俱能”。果然不错,当永祺想当牛皮糖的时候,就是一块甩也甩不开的牛皮糖。

    永祺紧紧抱住我,不肯让我挣开一点。

    炽热的吻铺天盖地落下。脸上,颈上无一可以幸免。

    我左右摇头抵制侵略,一不小心刚好把唇对上永祺,顿时被他一举进攻,掠去魂魄。

    “瞳瞳,我好想你,非常非常想你。”

    “呜呜……我可一点也不想……”

    上帝啊,为什么他接吻的技巧似乎在永无止境地进步?

    “瞳瞳,我真的好想你。”

    “呜……嗯嗯……”

    他的手强壮有力,能不知不觉让人随着他的摆布动作。

    “非常想,天天想,时时刻刻都想。”

    喂,你要表达感情也换个新鲜点的,说来说去就这两句。

    我翻个白眼,低头一看,发现自己已经半躺在床边。

    危险意志蓦然闯进来,我反射性地用手全力一推,把正不断喃喃“想你”的永祺推开一点。

    新鲜空气及时得到补充。

    “为什么去比赛不告诉我?”

    “想给你一个惊喜。”

    “你比赛,我有什么好惊喜的?”

    永祺把脸凑过来:“瞳瞳,我拿了全国第一耶。”

    “哼,我绝对绝对不会替你高兴的。”我冲他皱鼻子。

    “可是,这是我们学校第一次拿机器人比赛的全国第一,对学校来说,无论是声誉还是教学质量……”

    “我也绝对绝对不会替学校高兴的。”我低吼:“我只会为你的任性和不负责任而生气。”

    永祺吐舌头:“那么严重?”

    “懒得理你。”我生气地站起来,又被永祺一拉,重新坐回床上。

    永祺开始可怜兮兮:“瞳瞳,我瘦了,你摸摸。”他抓住我的手往自己脸上蹭。

    “活该。”

    “我天天跟着老师跑来跑去,每天晚上不过十二点不睡觉,苦苦熬那个机器人……”

    “活该。”

    老实说,他的确瘦了。我瞅他一眼,自动化老师真狠心啊,把永祺弄得又黑又瘦。眼睛周围竟然凹下去一圈。

    我上下打量他几分钟,肚子里的火气渐渐消了下去。

    “今晚想吃什么?”我粗声粗气地问,提议道:“去吃麦当劳好不好?”

    永祺笑了,深深看着我,乌黑的眼睛一闪一闪。我忽然觉得有点不好意思,连忙站起来准备出发。

    “瞳瞳,”永祺又拉住我的手一扯,这下把我扯到他怀里。永祺咬住我的耳朵,轻声说:“我们的记过取消了。”

    记过?我一阵心跳。

    “这不可能。”

    “怎么不可能?”永祺低沉地笑,非常有信心地说:“我一回来就和系主任谈条件,他已经答应了。”

    我不敢相信地瞪大眼睛。

    永祺说:“不枉我辛苦一个假期去做那个讨厌的机器人。”

    他瘦瘦的脸对着我微笑,把我搂在怀里用脸磨蹭:“我想你想得快发疯,可比赛偏偏要最后几天才开始。瞳瞳,记过取消,你不用再伤心了。”

    我怔怔看着他,惊觉时已经热泪满眶。

    “你不要哭,”永祺看见我的眼泪居然手忙脚乱,笨手笨脚帮我擦:“我想给你惊喜,并没有想你哭。瞳瞳不要哭,你是不是讨厌我抱着你?那我松手。”

    我紧紧反抱着他,忽然嚎啕大哭起来。

    我到底为什么哭,我也不知道。反正不会是为了区区一个记过,我哪是如此小气的人?

    没想到我平日受什么委屈都不哭,今天居然一发不可收拾,哭得天昏地暗日月无光,哭得永祺手足无措愁眉苦脸。

    “瞳瞳,你不要哭了。”

    “唉,我求求你,你不要哭了好不好?”

    “瞳瞳啊,我怕了你,你要提什么条件就提吧。我什么都答应,求你不要哭了。”

    永祺对我又拍又抱,抓耳挠腮,围着我团团转。

    我哭个够本,眼泪不敷使用,决定不哭了。

    就如水龙头被人关上一样,绝无半点拖泥带水地忽然停止哭声,镇定地用袖子仔细地抹了脸。

    永祺愣愣地看着我。

    他八成不知道我有这门深藏不露的绝技――要哭就哭,要停就停。

    他探询似的轻轻喊了一声:“瞳瞳……”仿佛怕声音稍大一点刺激了我,水龙头又立即重新拧开。

    “永祺,”我从容而坚定地说:“我们做吧。”

    于是,我们历尽艰难困苦,走过千山万水,在无数以何东平和汪莉莉为代表的损友的陷害下,在老师们热情洋溢的帮助下,在永祺从惊讶状态到反应过来,以媲美孙悟空逃出压了他五百年的五指山的兴奋一跃腾空连连高声的欢呼下―――正式的、坚决的、不容后悔的……做了。

    不过过程中问题迭生,实在非我所能想象。

    “等一下。”我看着永祺蹑手蹑脚爬到身上,想起一个很重要的问题:“不是我在上面吗?”

    “你在上面?”永祺装傻。

    “当然,你是我的人,当然我在上面。”

    “你行吗?”

    我瞪他一眼:“上次就是我在上面,怎么不行?”虽然没有成功,但至少有失败的经验。谁不知失败就是成功之母。

    永祺眼中诡异光芒闪烁,我担心他耍花样。结果他真的乖乖让步。

    “好,让你在上面。”他移开,躺在床上。

    漂亮的身体,修长的四肢,真是秀色可餐。

    “永祺,你真帅。”我摸摸他,真心实意地表扬两句。

    正式开始,永祺倒还挺合作。

    我摸啊摸,摸啊摸,永祺全身上下全部被我摸光了,接下来……

    怎么样也进不去。

    他那么紧,我这么硬,怎么挤也挤不进去,我试了几次,弄得小弟弟一次比一次疼,情况和不断用头撞墙的笨蛋没有什么区别。

    “等一下。”我实在没办法,只好厚着脸皮虚心求教:“下面该怎么做?”

    永祺古怪地看着我:“你不会?”

    “谁说我不会?”我压低声音:“只不过一时忘记了。”

    “瞳瞳,”永祺忍着笑:“你要我教你?”

    “嗯。”

    他叹气:“那好,我就勉为其难教你。”他翻身坐起,脸上带着诡异的笑容把我按倒。

    “闭上眼睛,放松全身。”他轻声说。

    我乖乖听话。大腿被他用手分开,冰凉的感觉,微微传来。我睫毛颤动,永祺伏身咬住我的耳朵:“没事,润滑剂来的。”

    哦,原来要用润滑剂。我记住了。

    温暖的手在身上游移,被永祺抚摸的感觉令我奇异地舒服,我在他细碎的吻下渐渐安心,在他的带动下让火热在四肢流窜,在他的诱惑下弓起身子……

    “瞳瞳,我真喜欢你。”

    屋中荡漾着永祺仿佛永不中断地喃喃,低沉悦耳,让我情不自禁相信他所说的每一个字。

    在毫无预兆的情况下,异物探进体内。

    “呜……”我悲鸣一声,睁大眼睛,惊惶地看着永祺。

    永祺温柔地安抚我:“别怕,是手指,不疼的。”

    谁说不疼?就算是手指也是疼的。我瞪大眼睛控诉,永祺低头,连连亲吻我的眼帘。

    过了一会,稍微习惯一点。体内的指头开始慢慢挪动,我想,也许一切正式开始了。

    原来做的过程缓慢而舒适,永祺进展得很慢,他额头的汗不断滴淌在我的肌肤上。渐渐地,我可以接受不仅一根手指。

    同时,体内某个被轻碰的地方传来让人全身酥软的快感。我轻轻呻吟着,随着永祺指端细微的触动而颤栗。

    缓缓地,指头退了出去。

    结束了?我睁开眼睛寻找永祺。他还在这里,对我笑笑。

    “不疼的,一点也不疼。”他轻声说。

    我想点头,确实,一点也不疼,很舒服。但……我还没有满足啊。

    刚想开口说话,永祺又覆了上来。他把我的腿分得很开,一种不同于刚才的气氛包裹着我们。

    接着,便是一阵剧痛。

    “啊!”我叫起来,额头立即冒出黄豆大的冷汗。

    “不疼的。”永祺喘息:“我会慢慢来。”

    骗子,骗子,谁说不疼?眼泪在我眼里滚来滚去,被永祺低头贪婪地舔去。

    “瞳瞳,别怕。我不会太勉强。”

    “呜呜……”

    我反应到这才是正式的开始,可叹我还以为已经结束。真笨,书我也是看过的,真正的过程是要把那个放进对方的那个。

    我想起永祺的尺寸,冷汗顿时冒得更加厉害。怪不得那么疼。

    “瞳瞳,你好紧。”永祺压在我身上,他和我一样颤抖,仿佛我真的紧得让他难受。

    我冤啊……

    不对,为什么进去的不是我?不是说好了我在上面吗?

    “我……我……”我说了半天找不到自己的声音,脑子里被侵入体内的东西搅成一团浆糊。

    粗重的呼吸在黑暗中此起彼伏。

    极度的痛苦好不容易消退一点点,刚刚松了口气,按兵不动的永祺居然开始进攻。

    “呜呜……好疼……”

    “不疼的,瞳瞳乖。”

    骗子!

    “疼啊……”

    “不疼,会慢慢舒服的。”

    骗子!骗子!

    “瞳瞳,我最喜欢瞳瞳了。”

    骗子!骗子!骗子!

    激烈的律动让我无暇骂他,不知从何处卷起的快感旋风,夺去了我的理智,只能紧紧抱着永祺,让他大模大样狠狠地欺负我。

    上帝啊上帝,永祺一定是你派来的,否则,为什么他永远可以把我吃得死死,连我自己的心,也不自禁投降?

    何其不幸,疯狂的一晚过后,要承受后果的人居然是我。

    不公平不公平!

    我躺在床上,气若游丝,脸无血色。

    “瞳瞳,你怎么样了?”永祺在旁边担心地问:“我已经帮你请了假。”他摸摸我的额头,急忙缩手:“糟,发烧了。”

    他急忙跑出公寓,又匆匆回来,不知从何处找个冰袋,覆在我头上。

    “好点没有?”

    我有气无力:“一点也不好,疼死啦。”

    永祺挠头:“没有出血啊,应该不疼的。”

    “我说疼就是疼!”我外强中干,大吼过后喘息不已。

    永祺连忙投降:“是是,很疼很疼。”

    我哼一声,不去理他。

    “瞳瞳,吃点东西吧。”他捧着热腾腾的饭盒过来:“有稀饭和豆浆,不知道你想吃哪种,我两种都买了。”

    我闭上眼睛。他小心地过来,又小心地把我扶起来,靠在胸前。

    “我喂你。”装着稀饭的勺子递到嘴边。

    我有一口没一口地吃了一碗稀饭,永祺高兴的亲亲我:“今天你还没醒的时候,我已经帮你把早操卡交了。”

    难得喔,这条懒虫居然帮我叫早操卡。不过也是应该的,谁叫他把我弄成这样。

    我在床上整整躺了一天,到了晚上,热度才降了下去。

    很久很久以后,我才知道永祺的技术真是棒极了,第一次可以处理到不流血仅仅有点发烧的,算非常难得。

    当然,我是绝对不会因为这个表扬他的。

    终于可以爬起来上课。

    放学后,永祺破天荒地自动请缨去打饭。

    他温柔地拿过我手里的两个饭盒:“饭堂很挤的,你不要去了。”

    天,好像第一天知道饭堂会挤似的。

    我当然点头:“快点,不要饿着我。”

    独自回公寓,路边却钻出一个人。

    “瞳瞳,”谭妙言微笑:“永祺呢?”

    “打饭去了。”

    他和我并肩走。

    “你还没有感谢我。”

    “感谢什么?”

    “不是我,永祺和你的期末成绩总分打赌可就赢定了。”

    我霍然转身:“是你?永祺的物理试卷……”

    “当然是我。反正以永祺的本事,也不会有什么严重后果。”谭妙言好笑地看着我:“怎么?你为他担心?”

    “哼。”

    谭妙言瞅着我,忽然叹气:“可惜我努力保护,你居然还是被他吞了。也难怪,永祺已经是高手,还要占天时地利。”

    我脸红,心虚地低头:“你胡说什么?”

    “我特意转校过来,其实是为了永祺。”

    “为了永祺?”我古怪地看着他。

    “不要误会,他是难得的对手,从小到大习惯了有个人作对,到了新的学校觉得缺少刺激。”谭妙言凝视我,忽然微笑:“本来想把你夺到手的,瞳瞳真可爱。”

    我打个寒战。

    谭妙言唇角微微扬:“我和永祺接过吻。”

    “接吻?”我头嗡了一声:“永祺和你接吻?”

    “谭妙言,你在干嘛?”身后一声暴喝,永祺端着两个饭盒如天神一样现身。

    “没什么,在和瞳瞳交代我们的历史。”

    “谁和你有历史?”

    谭妙言竖起眉毛:“永祺,当初是你强吻我的。”

    “是你灌醉我的。”

    “是你先有动作的。”

    “是你把寝室门关上的。”

    “是你把我拉到床边的。”

    ……

    我呆若木鸡,站在一旁,大脑勉强转动两圈,终于忍无可忍。

    “都闭嘴!”我大喊。

    两人一起闭嘴,视线转我我身上。

    “到底怎么回事?”我瞪着永祺:“你吻他?”

    永祺心虚地点头。

    我看着谭妙言:“你灌醉他?”

    谭妙言瘪嘴,点点头。

    “你们接吻?”

    两人一起点头。

    头顶的云彩开始发灰。

    “上床?”

    两人一起点头。

    日月无光,我双膝发软。

    “做到最后一步了?”我的声音不自觉地变得尖锐。

    气氛凝重,我的心脏几乎承受不住,叫嚣着要罢工。

    幸亏,两人同时摇头。

    “我才没有那么笨,让一个满嘴叫着瞳瞳的男人碰。”谭妙言瞪着永祺。

    “我和他做?哼,休想。”永祺瞅着谭妙言。

    我看着谭妙言:“你喜欢永祺?”

    “现在来说,一点感觉都没有了。”那就是以前有感觉啦。

    “你要永祺为那个强吻负责?”

    “哼,他负得起吗?”

    “那你要怎么样?”

    “我要求赔偿。”

    我深呼吸,挺起胸膛:“永祺已经是我的人了。你要什么赔偿,跟我说。”

    “我要求不高,公平而已。他强吻我,我强吻回他就可以了。”谭妙言指着永祺。

    永祺一脸好斗。

    我摇头:“不行,永祺你是不能碰的,要吻吻我好了。”

    “瞳瞳!”永祺怒吼,走上来把我拉到身后,警戒地瞪着谭妙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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