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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24节

    将军有喜 作者:风流二少

    第24节

    “是!带走!”带不走了,半拖着走的。

    “为什么押我去大牢?我是当今圣上淑妃的侄子,你们竟敢押我?押他!是他打我!”终于缓过神儿来的男人口齿不清地叫嚷着,一说话就疼得呲牙咧嘴。

    没人理他,没人应答,有点儿消息的人就知道丞相大人这几日陪着的人乃是东炫国来的贵宾——有名的红衣上将军司徒寒,盛传一时的诗词和东炫国供应的武器都是出自他手,你欺负欺负本地的老百姓也就算了,连他的人你也敢调戏,不是活腻歪了吗?

    街上的人得知他就是司徒寒,都有些兴奋,可想想刚才的狂暴素质,骂人都骂得那么低俗,那诗,真是他写出来的吗?怀疑!

    “他娘的!净扫老子的兴!”司徒寒可不管别人怎么看她,继续骂道。

    司马睿递来一方素帕,“擦擦手,别气了,本相定会给你一个交待。”

    “也没那么严重,他也没讨到便宜,不用你为难。秋月给了他一巴掌,我自己也打爽了,没必要让你为此与皇家后宫对上而得罪人,我到时拍拍屁股走了,可你还要在京城在朝堂混。算了吧!”

    “不,你们是南玉国的贵宾,受了委屈,便要有所交待。”否则传回东炫国,岂不说南玉护短?司徒寒不再计较,可不代表百里一铭也不计较,事情虽不大,可却关系到国家颜面。

    “随便你了!秋月,南玉国皇帝没管好他家的狗,咱要让他付精神损失费,加利加息地补偿!奶奶的,给我买!买到他肉疼心疼肝儿疼全身都疼!”

    “是,少爷!”

    “今天表现不错,回家后本少爷好好奖赏你!”

    秋月呲着嘴笑,完全没有女子当街被人调戏后要死要活的样子。

    一对儿奇葩!司马睿心道,人家觉得扫兴了就回家了,她却变本加厉地让皇上出血。

    果然是逛到天黑才去酒楼吃饭,饭后回了相府,司徒寒坐在屋里喝口茶奇怪道:“这相府里怎么一个女的都没有?”

    秋月忙接话道:“少爷问这个啊,我今天倒是听到了一些,说丞相借了咱们东炫国的力打败了西风国后,皇上曾想给他赐婚,想要谁家的小姐随他选,可丞相拒绝了。”

    司徒寒惊讶:“拒绝了?”

    “据说是这样,说他现在还不想谈婚论嫁。”

    “搞单身贵族?这样的黄金汉不娶人,得有多少人替他着急,那些闺中小姐更着急!他可是抢手货!”

    司马睿的声音传来:“寒儿说我是抢手货?”

    司徒寒翻了个白眼儿,“你是属贼的吗?总是不声不响地来!”

    司马睿不接这个,“刚才路过时听到有人说我是抢手货,怎能不进来看看!”

    “是啊,就跟个金人儿摆在大街上不要钱似的,可不抢手吗!”

    这话好坏各掺一半,司马睿无语。

    “听说你们南玉国有个象山?”

    “对,就在京郊不远处,明日正是要带你们去象山玩玩儿,可好?”

    司徒寒点点头,“都早点儿睡吧!”为了秋月为了免费的东西,逛了一整天,累了。

    “好,我令人打洗澡水来,晚上好好休息!”

    泡了澡,司徒寒上了床,貌似来这儿也不错,起码受压迫的两个小球儿能轻松一下。

    司马睿躺在床上,辗转反侧睡不着,眼前总现出那人儿现在的模样儿。翻来覆去烙了半夜烙饼,终于还是忍受不了心里的那只小猫爪儿一直不停地挠啊挠,又悄悄来到了密道。

    再次看着那睡姿好笑的娇俏人儿,看着那因为裹布更加松驰而完全暴露在空气中的小东西,司马睿的心脏跳得更加剧烈。

    看了一眼自己身下,司马睿握紧了拳,再看一眼床上的人儿,终于拔起似钉在地上的脚,悄无声息地向密道退去,不能再待下去,他怕自己控制不住。那人儿以男子之身给予的吻都那么美好,若……他及时刹住自己的念头,不敢继续想象下去。

    司马睿生平第一次因为一个女子而梦遗了,醒来后看着床上和衣物上的一堆白浊,愣了半天才有些羞愧地叹了口气,起身自己收拾清洗,这事绝不能让任何人发现,不然媒婆要踏破了相府的门槛儿,连皇上都会加入媒婆的行列热心牵线。

    象山,准确地说应该叫象鼻山,石象就在未及山顶处,石为象身,象身下有两道突出的山石,恰似两根大象的粗腿,但因为这两条腿在陡崖那方,游者并不能看到。虽然看不到这形象的两条腿,却能在山道上看见其前右腿,大象似乎正在行走迈步,前伸微屈。象头微昂,象鼻石往前突出后微向内弯着垂下,与正迈步的那条腿中间只有十指宽的石头缝隙。最形象的是,象头上还有位置准确、形状相同的象眼!

    “真乃大自然的鬼斧神工,如天匠之作!”司徒寒赞叹不已,一行人沿着没有人工石头台阶的山路爬了半天才到顶,别说秋月气喘吁吁,连她都冒汗了。

    “所以才称之为奇景。”

    “这是什么?”秋月没见过真实的大象,倒看不出稀奇。

    “一种身躯庞大的动物,只有南玉国的西部有一些。平均寿命在六十到七十岁,最高的能活到八十岁。繁殖期不固定,九到十二岁怀孕,怀孕期二十到二十二个月,每次生产一头小象。晨昏觅食,以野草、树叶、竹叶、野果等为食。秋月,它们食量超大,每天要吃六十斤到一百二十斤的食物,可比我们能吃多了!”

    秋月惊叫道:“啊,少爷,它这么能吃,是不是很凶啊?”

    “恰恰相反,它们性情温顺憨厚,而且,智商比秋月还高!”

    “少爷!”秋月又不依了,什么嘛,拿她跟畜牲比。

    司马睿讶然:“上将军如此了解?难道见过?”

    “呃,这个,书上看过,书上看过!哈哈!”何止见过,还骑过,但没见过你们南玉国的。幸亏你们没有大量的大象,不然准会被想起训练成战象,而我,打死也不会提醒!

    司马睿一听,不再问,她显然没说实话,但又不愿说。

    当晚回相府,就传来消息,调戏秋月的男子被打了三十板屁股,投入牢狱一年。司徒寒没有任何反应,等她走了,那人就会因为宫中的淑妃而很快被放出来的。为他求情?她跟淑妃又不熟,连个顺水人情都懒得做,司马睿如果要做,就留给他好了,不过估计他不会。

    逛过南都,玩过象山,又游逛两日,司徒寒决定启程回国。在临行前,司马睿说有话要与上将军单独谈,遣走秋月,关上了门。

    默默的靠近她,静静地凝视半晌,才轻唤了一声:“寒儿!”

    握住她比男子温软多的手,当初怎么就没想到这手跟男子的手毕竟是不同的呢。

    司徒寒对这样认真的温情有些愣,摸了摸他的脑门儿,笑道:“司马睿,不会真舍不得我吧?”

    司马睿看着眼前五官无一不精致扬着笑意的光洁小脸儿,想起两夜忍不住的潜入偷看,情动勃发,低头就将唇俯压了上去,牢牢地贴住。

    “司……唔……”好吧,美男送上门,不吻白不吻,司徒寒没怎么挣扎就接受了,反正自己要走了,分处两国,又不用负责任。

    当两人都因激吻而呼吸变得急促、司马睿的大手从她的背上游移到臀部时,司徒寒退出了他的怀抱,她牢记着自己的身份,坚守着自己定下的底线,脖子以下,绝不容人侵犯到,不管对面是多么惨绝的美貌。

    “司马睿,我是断袖,可你不是,我还是不要再继续害人影响你了!多谢你这几日的招待和陪伴,这就告辞了!”承大人已经很官方地向皇帝闽清水辞行过,她可以直接从丞相府出发了,自从他安排宫门守卫搜身试探后,她就对那老东西全无好感,不想看见他。

    司马睿定定地看着她,“我送你!”

    司徒寒点点头,打开门,踏大步率先向府门行去。

    司马睿一直将她送到了城外,因狂购多出的满满四辆马车使队伍更加浩浩荡荡。司徒寒没有再多寒暄,拱了拱手就翻身上马离开。

    司徒睿默默地直视那远去的娇小红衣背影,垂下眼帘儿。

    出了南玉国地盘儿,就是东炫国的炫南郡境内的玉流县,刚到玉流县驿馆停下歇脚儿,京城就来了人,说让上将军快马加鞭先行赶回,与潘将军一起攻打北冥。

    司徒寒亲手把茶杯端给驿使,“跑了一路,辛苦了!先喝口水休息一下再说说到底怎么回事,潘将军又是谁。”哪来的潘将军?她得问清不是。

    驿使有些受宠若惊地喝了上将军亲手端给自己的茶、平了呼吸才知无不言道:“潘将军是新封的,他乃是皇上后宫新封的妃子潘妃的亲哥哥。”顿了一下,还是又接了一句:“听说潘妃年轻貌美,皇上对潘妃非常宠爱。”

    司徒寒一听,敢情是后宫影响了前朝,恐怕百里一铭是想让潘妃的哥哥上战场立军功以此取悦潘妃。

    妈的老子才不去呢,有功就是他的,有过就得我担着,我他妈有病才去做这吃力不讨好的憋屈事儿!我可不是为了你百里一铭讨好新欢而存在的!大概是吃准了我遭到刺杀后会对西风国不再留手,所以他先派人挑动北冥国,既能取悦宠妃,又能把我掺和进去,一举两得。

    做皇帝的,果然是都有隐藏的野心。可是百里一铭,你当我脑子里进了屎吗?

    同时司徒寒也好奇百里一铭要用什么理由攻打北冥,出兵无由占下风,在国际上你总得有个交待不是,又不是你家的狗,想打就打想踹就踹。

    司徒寒决定继续?,可找个什么样的正当理由却是要费一番心思的,总不能梗着脖子顶:“我就不去!”

    正与驿使罗六谈着话的司徒寒忽然肚子痛了起来,让罗六稍等,自己要去方便,顺便还跟罗六说已经拉了两天了,吃了药也没止住。

    在罗六面前连跑三次茅厕后,司徒寒不听众人劝阻坚持跟驿使一起先行赶回京都。

    两匹快马奔驰在官道上,罗六的马虽然落后于司徒寒,可看着前面那个拉肚子拉得要虚脱的红衣背影在马上不时前倾身体甚至有些摇摇欲坠,非常担心,刚要追上去请上将军歇息一下,便见一团红色从疾驰的马上一头栽了下来,在路边连翻几个滚不动了!

    罗六大惊,急忙勒缰跳马奔上前,“上将军!上将军!”

    司徒寒虚弱地睁开眼,拉住罗六的手,“我没事,扶我起来。”

    罗六小心地扶起地上的人坐起来,司徒寒见驿使蹙着眉、脸上的表情比她还痛苦似的,知道这是一个善良的人。唉,没办法,只好利用你一下了,等回京,我定会想办法补偿你。

    被扶着刚要站起来的人却“啊!”的一声又跌回地上。

    “上将军,怎么样了?是不是摔伤了腿?”罗六脸上的皮肉皱得都揪成了几团儿。

    司徒寒满脸痛苦道:“好痛,不知道断没断!我不能走了,我的马回来了,你把它牵过来,再把我扶上去吧!”

    “上将军,都这样了如何还能骑马?若再摔下来,就更严重了!”

    “你说得对,可是怎么办?若不马上走,不能按旨意及时回朝,皇上会怪罪的。”

    “就算您忍痛骑马,即便能赶回,又如何能上战场?我还是先扶您到附近的医馆看伤,同时把腹泄治好,不然带着腿伤,您上茅厕都不方便!”

    “好,那你先扶我上马,我们一起去医馆。”

    罗六费了老劲才把她扶上马,两人到了前面最近的镇子,找到唯一的一家医馆济民堂,一名三十多岁的肤白男大夫帮忙将他扶进里间一个窄窄的单床上,说是床,其实就是一块长木板上铺了一层薄薄的棉絮被。

    司徒寒趁他来扶住自己的另一只胳膊时,就探右手抓住他的右手一下似乎是借力,实际上是把一锭银子塞入了他的手心。待在床上躺下,司徒寒又冲他使了个眼色,再看了一眼罗六。

    ------题外话------

    亲爱的小主儿们,以后更新时间固定在每天早上八点整了喔!

    今天是七夕节,老实说我不喜欢这个节日,惨兮兮的,所以二少祝大家每天都过七夕节,每天都能见到所爱、和心上人在一起!么么么么哒!

    第九十七章 造火绳枪 出征圣旨

    悄悄收了银子的大夫会意,对罗六道:“我要为患者检查,你在这里不方便,会影响到我,麻烦你出去到外间休息一下,先喝杯茶稍等。阿呆,给客人上茶!”

    “是,师傅!”外面立即有个男童应道。

    罗六一听大夫这么说,便听话地出去了,自己不能妨碍大夫为上将军诊查。

    司徒寒冲大夫指了指自己的腿,然后做了个掰断树枝的动作,再伸出三个手指头。大夫看明白后点点头,开始检查腿伤,只是脱臼而已。

    耽误了断腿应有的足够时辰,大夫才大声说道:“你这腿伤很严重啊,有一根骨头都断了!”

    罗六一听,闷头就往里冲,这回大夫倒没再赶他,反而回身对他说:“小哥儿,我得为你家少爷施针上药,然后再用夹板固定住。这伤筋动骨一百天,三个月的时间里都不能挪动,你恐怕得在这儿照顾他到痊癒后才能走,不然以后若落下病根儿,一残疾可就是终身啦!”

    “啊?”驿使呆了。

    司徒寒急声道:“不行不行,他不能在这儿,他还得回去跟老爷子报信儿,不然老爷子会着急的!再说,我不回家,老爷子会以为我在外面贪玩儿,等我回去了,会狠狠惩罚我、腿好了也会再打断的!他得回去跟老爷子说明情况,是不是啊六弟?”

    罗六一听上将军居然叫自己六弟,更觉他的话有理,上将军都这样了,他得赶紧回京禀报,皇上能赶紧换别的将军去,既不误了皇上的事,又能让上将军休养而不被皇上降罪。

    “是是,我马上就回家!可是,我走了,谁照顾少爷呢?”罗六担忧道。上将军不说皇上只说老爷子,显然是不想让人知道他的身份。

    “无妨,大夫这里有小童帮忙照顾就行,再不行我请大夫帮我雇个人来照顾一段时间就是,我身上带着银子呢,六弟不用担心,只管回去禀报,不然迟了误了事,老爷子会打死我的!”

    “是是,我这就走!”罗六被她说得更加心慌慌。

    “等一下!”司徒寒把他叫到跟前,从怀中掏出几锭银子,她可是做足了准备工作。塞入他手心,“路程不近,带些银两,别渴着饿着!”

    “不不,上将军——”罗六一急,说漏了嘴,忙捂上。

    大夫看了一眼司徒寒,没有说话,出去了。

    司徒寒握住他的手低声叮嘱道:“这次我是死是活,就看六弟的了,如果能避开此劫,以后你就是我的六弟,我的家人,这银子便是给家人的。快走,不然误了时辰,我要真的被皇上问罪死翘翘了!”

    “是,上将军!”罗六低声应道,也不再耗时间推银子,转身就冲了出去。

    “进来吧!”司徒寒看罗六真的走远不再折回,冲外间淡声道。

    大夫闻言走了进来,司徒寒已经坐了起来,扶住自己的脚腕,一个用力,咔嚓一声就把骨头接了回去。

    大夫这才行礼道:“见过上将军!”随即把刚才收取的银两还给他,“刚才只是权宜。”

    少年天才上将军之名早在东炫国传得沸沸扬扬,年龄十五六岁,喜好穿一身大红鲜衣,听那人失口叫出后,他才一一想起并核对,如今再看他自己轻易接骨的手法,已是十分信了。而他,正是他要等的人。

    “不需多礼,大叔帮了我,这是大叔应得的。请问大叔贵姓?”

    “免贵姓实,东家姓行。”

    姓行?司徒寒眼睛一亮,整个东炫国就没几个姓行的,难道?

    不待她探问,实大夫已经说道:“请上将军到后面正屋内说话可好?”

    司徒寒点点头。

    后面是个四合院,三间正屋。进了屋,不待他上茶,司徒寒就问道:“实大夫能否告知东家的名讳?”

    实大夫含着笑意道:“东家姓行名慧娴,夫家与上将军同姓,名长青。”

    “真的是他们?哈哈!真是太巧了!嗳,我记得大哥大嫂没有在这儿开店啊?”那八家店的店址她是知道的。

    “东家接到将军要去南玉国的消息后,立即派我来这里开家医馆,不为赚钱,只为等将军,看能否见上一面,顺便兼济这里的百姓。没想到我还没出门路遇将军,将军就自己来了!”

    “哈哈哈!这就叫缘分!我跟大哥血脉相连,以血相牵呢!那大哥大嫂呢?他们在哪里?”

    “他们正在玉流县县城等消息,我已经派人传信过去了。”

    “嗯,不要让他们过来,这里毕竟离两国官道不远,我过去找他们便是。”

    “是,我带您过去!”

    “嗯,为防迟将军他们得到消息过来探我的虚实,就说我嫌弃小镇条件简陋,要去县城居住调养。若有人来问起,就让药童照这样说。”

    “是!”

    为防万一,折了腿不能动的红衣少年被实大夫和药童两人搀扶着上了马车离开了,随行离开的,还有要随行照顾的实大夫,门前经过的一些人,都亲眼所见。

    罗六根本没想着还回马花时间通知迟将军一行人,拼命打马回京了。司徒寒的安排虽然用不上,但并非多余,只是周到。

    进了一家名为“天下布衣”的卖布匹兼成衣的店,实大夫跟店里掌柜的点了点头就带着司徒寒往后走去,刚进院子,一个孩童的稚嫩声音从里屋传了过来,“爹爹,小叔什么时候过来?为什么等了这么久还不见他来?他是不是不想见小风和弟弟妹妹?”

    “是我家哪个宝贝儿这么想小叔儿啊?”虽然没见过,但血亲和那童音却让司徒寒瞬间有了很熟悉的感觉。

    司徒寒的声音一出,屋里静了一下,随后全部涌了出来,司徒长青最快,冲到她面前,一把握住她的手:“弟弟!”

    行慧娴也紧跟而出,“寒弟弟!”

    两人眼里都噙着泪花儿,司徒寒最受不了这个,受他们俩影响,眼泪盈了眶,但瞬间愣是让自己逼了回去,“嫂子别哭,哭花了脸就不漂亮了,以后生的宝宝也会不漂亮,咦?嫂子又有了吗?”司徒寒看着她的肚子惊奇道。

    行慧娴有些不好意思道:“是,四个多月了!”

    司徒寒竖了拇指,“嫂子你真厉害!大哥,你可真是得了个宝!”

    “弟弟说得是,这都是弟弟的功劳!”

    “是你俩有夫妻缘才对!嗳,小的们来让小叔儿瞧瞧!”她一眼瞅见两个孩子瞪大双眼直直地看着她。

    “刚才还听着嚷嚷得厉害,怕小叔不来了,现在此时无声胜有声了?”司徒寒笑道。

    行慧娴笑道:“小风,这就是你念叨的小叔,还不快给小叔行礼!小青,跟哥哥一起给小叔行礼!”

    “不用行礼,金蝉脱壳似的来的,也没给两个宝贝买东西,你们要是行礼,小叔儿这会儿还真没礼物送给你们,礼就免了,走,进去,让小叔瞧瞧小风和小青有多俊,是不是比你们的爹爹还俊?”

    说罢直接牵了那两个孩子的手进了屋,两个孩子居然一声不吭地让她牵。坐在椅子里,把两个孩子往怀里一抱,一边腿上坐一个,“啧啧,睢我们小风长得,这叫一个俊!人说外甥像舅舅,我看你不像行有金,更不像行赢那小子,倒长得像小叔我,瞅这漂亮的黑眼珠,整个司徒府就小叔儿有。”

    司徒长青温厚地笑着,行慧娴一边忙着给小叔子倒茶一边笑意满满,合着这是顺带夸自己呢!

    “再看看小青,啧啧,继承综合了你爹娘全部的优良传统,这小样儿,长大了定比小叔还受人欢迎,人家闺女准得赶着几马车的嫁妆银子哭着喊着要进门!”

    “弟弟!”司徒长青唤了声,怎么跟孩子也没个正经?

    司徒寒笑眯了眼,“你别不让我说,我跟你说,就这俩小子,以后要是娶来跟嫂子一样能干的女子,你们就偷着乐吧,准得感谢我今天的吉言!小风小青是不是?你俩可得给小叔儿争口气,定要娶到跟你们娘亲一样又漂亮又贤惠还又能写会算的奇女子,听到没?”

    俩孩子愣愣地点点头。行慧娴笑道:“弟弟,他们可还是孩子!”

    “没事儿,说说就懂了,以后早点熟早点儿泡妞儿,哈哈!对了,还有个小的呢?”五岁的司徒风和三岁半的司徒青,还有个一岁多的女儿司徒慧。

    “在炫南郡郡城,奶娘带着呢,秋萍也在那儿。孩子小,都带着不方便。小叔是要在县城还是去郡城?”

    司徒寒想了想,“就在县城吧,我有些事儿要在这儿办。”这里也有她的一份产业——铁匠铺,正好她在自己的铺子里把枪管造出来,顺便再把火药的原料进行购置提炼。

    司徒长青道:“好,那我就先去安排一下。”

    行慧娴道:“还是我去吧,你在这儿跟弟弟说说话。”兄弟俩几年没见了,司徒寒得了皇上的赏银就往这儿送,虽是异母兄弟,却是个实打实的好弟弟!人心换人心,夫妻俩也时时挂念他。

    司徒长青点点头,“小风小青也去院儿里玩去,爹跟小叔说会儿话。”

    “是,爹爹!”应着就从司徒寒腿上往下滑。

    行慧娴和两个孩子出去后,司徒寒说道:“大哥,我在这里办事,自己不方便出去露面,到时你差个稳妥的自己人为我跑跑腿儿。”

    “好,实大夫和这儿的隐掌柜都是可靠的自己人,弟弟你有所不知,这隐掌柜年轻时还在军中待过,而且是在爹爹的军队,只因腿部受了伤落下残疾,才回了乡,机缘巧合下竟又认识了我,铁了心要跟着我,几年的相处,当真是待我和慧娴真心实意,用他我们也非常放心。”

    司徒寒点点头,刚才他没出来,倒没发现他有腿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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