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军有喜 作者:风流二少
第17节
“尽说哪里的话,趁天色还亮,早些回宫才更加安全,你这太子之身不比常人,普通百姓没人记挂,可你的命却不知有多少人记挂着,你要处处小心才是!”
百里默握住她的小手在手心,“寒儿如此在乎我的命,我就听寒儿的。只是,以后不要再泡青楼了可好?”
司徒寒皱眉,“不好。”不待百里默抗议,就接着道:“我暂时不想娶妻,所以必须去,否则媒婆得把将军府的府门踏破了!你不让我去,那我到时就把那些女子全部送到你的东宫!”
“那,好吧,好吧,我不管你了,你去就是。只是一样,不要假戏真做,可好?”
司徒寒鼓嘴,“我可没承诺你什么,更没卖给你,你只是我的太子哥哥,可不能管我的私生活!”
“你说什么!”玉白之手抚上司徒寒的半边小脸儿,那温润的脸竟带上了一丝邪魅的柔中厉色。
司徒寒继续嘴硬,这局若不扳回来,以后就会被他吃得死死的,她才不干!“过了今天,你仍是太子殿下,我仍是司徒二公子,我们井水不犯河水。”
“司徒寒!你!”百里默恼怒,可见那人儿梗着脖子毫不退让,又软了下来,“寒儿当真如此狠心?”
“既然知道没有结果,就不要开始,免得浪费时间浪费感情。”司徒寒木头似的脸上毫无表情。
这小东西翻脸竟比翻书还快,刚才与他相拥亲密的人是谁?难道不是他?
“寒儿,刚才不都好好的吗?咱不闹别扭,啊?我走了,你说的,早些回宫才安全!”百里默起身就走,不想再给他说出绝情话语的机会。
司徒寒叹口气,这家伙跟被蝎子蜇过了似的想要逃避现实。
送他回宫的路上,都没有再说话,百里默是不敢挑起话头,怕又被他绕回原地;司徒寒是不能说,随身东宫侍卫在呢;剑无尘随在身后,这种场合下,没资格说,他只是上将军的侍卫。
第七十章 玉清偷吻(编推四更)
桃花山之行的人们,除了目有所赏,还耳有所获,那就是司徒寒口中吟诵的唐寅的《桃花庵歌》,不多日,便从京城向外辐射传遍大江南北。而随后爆出的,便是太子殿下、上将军及行家少主三人的笔墨,围绕着三首诗,随着人们想象力的丰富,三段凄美而令人柔肠寸断的故事被编绎了出来,更有才者,竟又把三段故事融合在一起,混成一个多角恋的虐恋版本。最后,由于上将军的断袖之癖,又演生出了男男三角恋,主角隐含着三位当事人的影子。
听到此话本的三位主子皆是一笑了之,心中都如明镜儿似的,由着无知市井百姓笑闹去。最无奈的是行赢,应该把他换成剑无尘好不好!要是再添一笔加上双色楼里的玉清,故事就更精彩了!
到五月份的时候,宫里传出要为太子选妃的消息,京城和各地官家想一步登天或听闻过太子相貌性情的女子都积极做着准备,不想勾心斗角老死宫中的人家,却赶紧找媒婆寻找合适的男子尽快在九月份之前嫁出去,因为选妃是在八月份南玉国使臣来访之后。
此消息一出,太子被上将军带歪成断袖的流言不攻自破,人家太子明明还是喜欢女子的嘛!
八月,南玉国的一批重量级人物骑马的骑马、乘马车的乘马车,一路到达东炫国京城。
双色楼中的风雅阁。
“这回来的,可不是小小使者类的小人物,也不知又会带来什么奇怪的玩意儿!”一身青衣的行赢坐在那里抿了一口茶道。上次北冥国来人带了个铁的九连环为难我们被我们的才子将军解了,这次不知又会出什么幺蛾子。
依然是一身大红衣袍的的司徒寒斜歪歪地躺在小榻上,懒洋洋道:“兵来将挡,水来土掩,猜也没用。”她现在想的不是他们会带什么来,而是等他们走后,剑无尘手中的地下拳赛馆该开张了,过了年,她也必须要走。
一般情况下男子在十三岁开始就进入变声期,到十五岁已完全进入,此时的声音比较低沉嘶哑,一改以前的童音。十九岁以后均已喉结突出,声音变粗。
变声期的时间长短因人而异,短的四到六个月,长的可达一年左右。变声期的长短与地域位置也有关,南方男子相对短些,大约在四到七个月,而北方男子长一些,大约在六到十二个月。
而女生的变声期一般在十三岁到十五岁,最迟到十六岁左右,她到现在还没有变声,估计到十五岁便定会变声,到时发声若不但不像男子那般低而粗,反而更像女子,岂不糟糕?难道要成为断袖版本中的“受”?司徒寒想捂脸。
玉清一边弹着琴,一边不时看看那一身妖娆红衣、平静妩媚似女子般的容颜,看着他喝下一口酒后慢咂轻抿那玲珑精巧的粉嫩小嘴儿。他曾尝过那里的滋味儿,随之便夜夜魂牵梦萦,难以忘怀。可他知道,自己却是不能主动投怀送抱的,只能等待他需要自己时品尝一下他洒下的甘甜雨露。
司徒寒半眯半寐,说了半天话,似已累了而在行云流水般的舒缓琴声中睡着,玉清所弹的,正是她教他的《古琴禅修》。行赢见之,知玉清定会照顾他,便悄然离去。
琴曲的余音缭绕中,玉清轻步来到那支肘撑头、呼吸均匀的人儿面前,长长的睫毛掩盖住了黑葡萄般的双眼。近在眼前的粉嫩唇瓣儿,终诱惑得他不想再控制自己,将自己的唇印了上去,轻轻的,轻轻的,唯恐惊醒了睡梦中的人儿。
原以为偷偷触碰一次便足矣,可触到了那片温软后却觉越加空虚,想要更多!终再次将离开不过一指距离的唇再次覆了上去,可贪心却使他不再满足于只贴印一下,即使一次次地轻啄着那唇也无法满足内心更加贪求的渴望,还是伸出了舌尖轻轻顶开那两片嫩嫩的两片唇瓣,轻舔着露出的一线贝齿。
并没有进入沉睡状态的司徒寒悠悠醒来,睁开双眼。在他吻自己时,她就醒了,却任由他小心翼翼地偷吻自己,这是她花皇上赐的赏银包养的皇上的人,他的主动,让她有了新的想法——如果用脖子以上的部分落实断袖,那么,唯一没有被蒙蔽的皇上也该与大众一样要相信了,这是一个机会不是吗?
见他被自己吻醒,玉清正有些愣怔又不知所措,不料那人儿却一个反掌扣住了他的后颈将他压下。
第七十一章 南玉丞相(编推首更)
司徒寒凝神看着眼前唇线分明的棱形薄唇,稍一抬头便吻了上去,上次就是这个唇在酒后诱惑了自己。这一次,她要用得理所当然,光明正大。关键是,由他解决自己的吻饥渴,不用负责任。
玉清一愣后,立即热烈回应,两唇相接,你探我入,风雅阁内顿时一片激情四溢,司徒寒这次是在清醒的享受中看着玉清沉沦在两人的激吻中……
为南玉国丞相的接风宫宴开始时,司徒寒照例要出席——别说她是上将军,就算是布衣,百里一铭也会把她拖来,谁让她上次轻易化解了九连环的难题呢!
皇子们这次不用再参加,只有太子与文臣武将一起参宴。几乎每个官员的府中都养有最少一个谋士,中国古代叫门客、食客,这不是什么秘密,所以皇帝上次才让他们使臣来时,不得离京,万一有难解之题,也好传旨宫外,没准儿当中就有人能解呢!而众食客更是期望着能有别人解不了而自己能解的难题,以便被皇上另眼相看一步登天。
这次司徒寒再埋头吃东西,即使有人看到了,也不放一个屁,因为实在没有笑话的资本,何况上有皇帝,外有使臣,看到了也当作没看见。
司徒寒可不怕在外臣面前丢人现眼,她饿了!何况她贪吃是从小就开始的,谁人不知?
百里一铭也不怕她丢人现眼,最大的面子都曾是她捡回来的,吃东西怕什么?只是玉清禀来的消息却让他心里有一丝不爽,早前不说是假的吗?怎么假着假着就变成真的了?到底是假的真还是真的真?
可当南玉国丞相司马睿一行人踏入殿门时,司徒寒却惊艳得连手中的点心都掉了!
只见他一身俊雅月白长袍走在最前面,身姿挺拔,白晳的脸庞轮廓鲜明,线条如刀刻一般深刻而明朗,如雕塑家的心血结晶、丹青手的极致想象。双眉秀如远山、浓若墨染,虽是文臣,却有几分英气漫在眉端。鼻峰挺直深刻似中西合璧的神人之作,那抿着的双唇更是坚韧与秀丽的完整结合、唇线优美!
难道不是如东炫国的丞相般四五十岁了吗?为何才二十多岁如此年轻还如此美貌、气度优雅?为毛儿没人告诉我南玉国的丞相竟比现代化了妆的明星还耀眼万分?
司马睿早已习惯了别人的惊艳目光,但像这样贵客还没来、皇帝都没动点心,却独他一人在享用还被自己惊艳得掉了食物的情况还真是首见!能被东炫国皇帝如此特殊对待,那个俊俏却呆若木鸡的小公子是谁?
司马睿冲他微微一点头,能被百里一铭如此宠爱的,定有不凡的身份,先友好一点比较妥当。
司徒寒见他对自己点头,傻笑了一下。将她的反应从头看到尾的百里默袖中双拳握紧,司徒寒,一个男人而已,你竟被迷得如此失态!我难道比他差吗?
百里一铭自然也看到了,短暂地蹙了一下眉,真是断袖?一个男人再美貌优秀,有这种眼神的也应该是女子,而不是男子,难道这癖好已经深到这种程度了?
司徒寒心道,抱歉哈司马睿,小小利用了你一下,帮我再次落实断袖之癖。虽然你确实帅到天人共愤,但也不至于让我在大庭广众之下露出这样要流哈拉子的表情。
这小小的互动自然被部分人看在了眼里,贵客又是他国丞相,又如此年轻貌美,怎么不会受关注?人们的目光看看司马睿,看看司徒寒,得,咱们的上将军犯了花痴看上别国男人了。
司徒简为了皇上不把哪个公主赐婚到将军府,继续装聋作哑,对儿子的所作所为不看不问,让众人觉得这简直是宠儿子宠上天的神爹现世!
送佛送到西,演戏演到底,司马睿与皇上寒暄说话、落座,司徒寒都用那黑溜溜的眼珠子跟着他转,把个百里默气得都不知道父皇跟那个什么破丞相说了什么,一句也没听进去!
司徒寒不是不知道有双眼睛几乎要喷火,恨不得把她盯死!可她没办法,这是机会,不能放过的好机会,她不能因为他那点儿小嫉妒而让这难得的机会白白溜走。不过,身为太子,不能被人发现独自在莫明其妙脸带怒气,所以,她还是好心地抽空儿认真地看了他一眼。
百里默接收到那一记目光,才垂下眼帘儿控制了下情绪,他这是怎么了?竟被个小东西惹得几乎失了理智,现在父皇在上,外使和众臣在殿,若自己失控被父皇和众臣觉得自己不够稳重、不适合太子之位、继承大统,那他母后和自己的一切努力不就都白费了吗?
想到这些,他渐渐松开了紧握的双拳,全身放松了一下。
第七十二章 断袖之攻(编推二更)
皇宫来人时,玉清正斜倚在司徒寒小睡过的地方,脑中再次回想着那人那日以指抚着他唇时说的话:
“玉清,这里,是我的,只有我能碰,可知?”
“玉清,千万别背着我让别人亲了这里!”
“玉清,你的嘴唇好美好诱人,若是被别人用了,我就再也不来找你了!”
“玉清……”
他一一点头,一一答应,最后以嘴堵住了那要求不断的小嘴儿。寒儿,我是你的,整个人都是你的,可你为什么不真正的要我呢?
“玉清公子,宣皇上口谕,带着你的琴进宫一趟,上将军说他在等你,让你快些!”
玉清立即明白了,虽然他是皇上的人,但现在的对外身份毕竟是清倌儿,皇上不会召见他。定是南玉国一行人出了难题,寒儿需要他!寒儿,我马上就到,等我!
司徒寒怎么也没想到酒过三巡后,南玉国拿出来的玩意儿会是一架古筝!古筝对她来说不稀奇,但对异世大陆来说就稀奇了,因为这里只有七弦古琴,而没有二十一根弦的古筝!
大殿内当时就鸦雀无声,司徒寒没有马上跳出来,因为她知道宫中有个擅长各种乐器的公主,她不能抢了人家出头露面的机会抢人家的风头不是?
果然,十七岁的公主百里婵被谏了出来。
亭亭玉立、面若中秋之月、色如春晓之花的百里婵穿一身嫩黄长裙出现在殿中时,殿中人也惊艳了一把。
司徒寒虽然心中觉得这公主肤光胜雪、长得确实不错,但却只是淡淡地看了一眼便再没有第二眼。没办法,她今天重点饰演的就是断袖,若透露出半分对女子感兴趣的模样,哪怕一个稍稍关注的眼神,就前功尽弃了!
可百里婵的表现却是令人失望的,她没有见过二十一根弦的古筝,如司马丞相所说,这是南玉国刚刚创制出来的,谁都没见过更没弹过,如何能弹出一首好曲来?一根一根地拨过,试音,又连续拨弄,最终还是摇摇头。这古筝音色明亮华丽、透彻心扉又淡雅如菊,跟音调不高、有着男人气质的木琴完全不同。
就在她小脸儿有些红时,救世英雄司徒寒上将军又出现了。
司徒寒也是一万个无奈,但凡有人能解此局,她定不会再出来。而这乐器,却又恰恰是她唯一会弹的,你南玉国哪怕弄个二胡、琵琶她都得干瞪眼,可偏偏是她会使的玩意儿,若再不出来为国解危、挽回面子,她也良心不安不是。
大家刚觉得颜面扫地,一看她站起身来,百里一铭和太子及众臣的眼睛就亮了!
“皇上,臣愿试试!”丞相果然是丞相,即使东炫国快要失了面子,他也纹丝不动没有半句讥讽之词,比北冥国有涵养多了!
“这位是?”
“我朝上将军司徒寒!”百里一铭立即道,心里乐疯了,“一试无妨,朕准了!”试什么试,你没有把握根本就不会出来,你个臭小子,倒真是会挑时候!
百里婵一看,原来他就是文武双全的少年上将军?这一细看他的相貌英姿,顿时春心萌动!
“久闻少年上将军大名!今日得见,也属我司马睿的荣幸!”这少年的名气早就传到了南玉国,尤其是他的诗词,南玉国人喜欢吟风咏月,所以得知写诗之人竟是六岁小娃、如今又是朝廷重臣、位居上将军时,莫不崇拜至极,已有追赶上他这个丞相之势。如今见他朱唇皓齿,一身妖媚红衣,风度翩翩,举止潇洒恣意,竟也喜欢上了几分。
“能看到南玉国的丞相竟不是个弯腰屈背的糟老头子,而是明眸皓齿、沉鱼落雁的美男子,还如此有才创制了二十一弦琴筝,司徒寒也特别荣幸!有空儿,咱俩得喝两杯!”
明眸皓齿,沉鱼落雁是形容女子的词好不好?不过想到他的断袖之癖,对一个美貌男子用这种词也就合情合理了!只是,小小年纪,居然还是个攻?
“一定!”司马睿回道,也没对他的用词不当进行计较,看群臣见怪不怪的表情和反应,这个有着断袖传闻的少年将军恐怕并非是羞辱他,而是习惯成自然。
“皇上,此筝若有木琴和箫合奏,就更美妙了!臣请太子吹箫,再宣双色楼玉清抚琴,为臣配乐!”
太子就在这儿,取箫来倒是可以,只是,双色楼?那个男倌儿妓女齐全的青楼?那里的人如何能来如此场合?既是对南玉国丞相的不尊重,也是对太子的不尊重,太子怎能跟一个小倌儿同奏?
“准司徒爱卿所奏,宣玉清进殿。”
第七十三章 粗暴索琴(编推三更)
百里默令人回东宫取来了玉箫,玉清抱琴来到殿上,不卑不亢的跪拜行礼、淡定从容的态度倒是赢得了众人的另眼相看。
司徒寒一看他来,旁若无人地对他笑弯了眼,如两个月牙儿,惹得百里默又是一阵嫉妒。众臣叹息,多好的上将军,怎么就歪了呢?
司马睿听着他们的微弱小议,淡然浅笑。越有才华,怪癖却出人意料,正常。
“拿来!”司徒寒走到司马睿面前伸出手。
众人一愣,他在跟人家丞相要什么?不会弹首曲子也跟人要银子吧?
“什么?”见站在眼前稍稍歪站着身体、用那俊俏小脸上如黑曜石一般圆溜溜嵌在双目里的眼珠子直直看着自己的人,司马睿一愣。
你就装吧你个死丞相!“弹琴的家伙什儿!”
司马睿仍然摇头不知。
司徒寒不耐烦了,翻了个白眼儿,“我又不是女子,没有指甲,怎么弹?我就不信你都是用指肚上的肉弹出来的!快拿来!”
司马睿终于笑了。司徒寒见他明明已经知道自己在要什么,却还是不动,“你个坏小子你不拿是吧?不拿我自己掏!”说罢便没有一点儿预警地伸手往他怀里到处掏搜。
“寒儿!”
“上将军!”
两道声音同时响起,是太子和丞相周卿璘。这样失礼,成何体统啊!
司徒寒却不理会,两手齐下,一只手在怀里摸,一只手在他腰周围探。
司马睿却淡笑不语,也不阻止,更不恼怒,还微笑着配合地站起身来任由他把自己连两只袖子都摸了个遍,搞得东炫国众臣有些目瞪口呆,这,这又是哪门子邪风?怎么沾了司徒寒的人都跟中了邪似的?
何止东炫国的人无法理解,就是随行使团成员也无法相信,那个有严重洁癖、不许任何人碰他的司马丞相今天天眼开了?
司马睿这样的态度,令东炫国君臣也不好再喝止自己的上将军。
司徒寒纳闷儿了,为什么找了一遍都找不到?难道他真是用肉弹?
“奇怪了!”司徒寒不解,但,“别说,你的身材还真不是一般的好,啧啧,摸着还真是很有料儿!”
太子的脸黑了!
大臣们又微微摇头,这都什么时候了,还在想人家的身材好不好。
“是吗?”司马睿竟然附耳过去,热气随着话语扑到她耳边,“那今晚让你真正摸个遍可好?”
说完后嘴唇稍稍离开,见那只位置端正、线条明朗又玉润珠圆的小耳朵以肉眼可见的速度红了起来,才真正退离,饶有趣味地看着他。
娘的,被反调戏了!“哼!”司徒寒小女儿情态不由泄露了一丝,随即又及时纠正,伸出手,“你总不能让我再把你的随行人员都摸一遍吧?”
司马睿见那小女儿情态一闪即逝,快得只有他一个人注意到,又笑了笑,终于伸手探入腰带中,掏出一个小小布包,递给他。
“我靠,你妹的,真阴!阴得佩服!”司徒寒爆着粗口伸伸大拇指竖给他。
满殿之人皆对他的言行已无语到极点,偏人家丞相却不恼不怒,似乎很受用?
出产于南方、用以制作玳瑁簪的玳瑁,果然是被司马睿制作成了指甲。司徒寒绑好指甲,坐在了琴凳上,勾勾弦,听听音,嗯,看来是已被他提前调好音了。一指甲从上到下滑过,动听的乐声便如流水般倾泄而出。
一声弹出,玉清便知他要弹的,是那首《古琴禅修》,便稳坐于地上,抬臂搭指于木琴琴弦上。
古琴沉静古朴,浑厚圆润、韵味含蓄、余音绵长,配合着古筝的清丽如水、飘然若云,再加上百里默听音而择机切入的高音似笛、低音似钟、悠长深远、哀而不怨又深沉从容的箫声,一段舒缓的令人渐入禅修内在而忘我境界的琴韵琴音,缓缓流出,消除了人们内心的紧张、烦燥与疲惫,整个大殿也越来越安静,文臣们大多都闭上了双眼,用心聆听,沉醉其中!
武将们虽不懂这些玩意儿,但听着也甚是好听,便两眼直勾勾地看着上将军与太子弹的弹、吹的吹。
琴声悠扬,箫声绵长,当最后一缕余音绕于耳边时,司马睿打破寂静,连拍三掌,“上将军果然不负盛名,能文能武,佩服!真的佩服!”那人弹琴时的姿态已全然不像一名武将,也没了那种站没站相的邪气,面前出现的,恰似一长发飘然的红衣女子在抚琴弄弦。
司徒寒并不跟他假客套,直接开口道:“司马丞相带这个来,是不是来找有缘人的?谁能弹响它就送给谁的吧?”我不会制作,我就跟你要,谁让你拿它到东炫来显摆?
啪!那飘逸女子的幻象一下子被他这句大咧咧的话给打没了,击得粉碎!
第七十四章 反将南玉(编推四更)
百里一铭跟众臣也不语,虽然有点儿厚脸皮,但按上将军此时的语录:我不能白弹不是?人你走,东西留下。
司马睿好笑道:“上将军确实是此琴的有缘人,送礼物者必要投其所好才能令其心悦,我们来得匆忙,倒没为上将军带什么礼物,如今这琴就赠给上将军了!”
“好说!我从府里赶来得也匆忙,真是什么也没带,这回礼,等我有了好东西,再送予丞相!”言辞凿凿,理所当然。
这抠门儿的将军!满殿的人都在腹诽,简直无耻到人神共愤。
“回礼自有朕的丞相安排,上将军不必担忧!”反正他们走时也要带着东西走的,一把算上了!
司徒寒心道,皇上,还是你高!“是,谢皇上!司马丞相大老远的送个新奇宝贝,我个人也没什么能拿得出手的,不如,表演个昨天刚想到的小玩意儿,请司马丞相一起玩这个游戏,乐呵乐呵,如何?”
这是要反将了?“恭敬不如从命!”
“把我的桌子搬到中间来!”司徒寒指了两个太监,“再拿两个你们上菜的托盘。”
这是要干什么?表演如何大吃的大吃功?众人面面相觑,窃窃私语。
玉清在这个空档向皇上告了退出了殿,虽然他很想留下看那人儿要做什么。
“把菜、点心、酒壶等都放入托盘中。”待一切安置好,司徒寒又吩咐道。
接着,又掀开桌布看了看桌面,嗯,平滑的,行了!自己把太监手中的托盘接过去均放在桌子上。
司马睿一行人都仔细看着他的每一个动作,显然,他要做的事,便是一会儿他们要学做的事,琴没有难倒他们,现在轮到自己了,得认真观察,免得到时候给南玉国丢脸。
司徒寒挽起袖子,尼玛这广袖太大,平时穿着怪漂亮潇洒的,这会儿却有点儿碍事儿。
她挽了一卷又一卷,直到卷到上面,才想起自己的胳膊都露出来了,怕露出端倪,忙又往下放了两卷。这一顿一放的动作,别人没注意,却引起了一直盯着她看的司马睿的思索。
司徒寒将桌布一头撩起抓在手中,抻得平直,“看好了,游戏表演开始!”
说罢一个抖扯,“呼!”整张桌布被她抽了下来,而两个托盘及托盘里的东西却纹丝未动!
大殿里立即一片惊讶议论声。
司马睿皱了皱眉,随从们更是有点儿白了脸,这?这难度级别有点儿高啊!
百里一铭道:“果然是有趣!”
司徒寒顺便从托盘里拿了块点心,边往嘴里塞边道:“皇上,您不怪我贪吃宫里的东西就好,我这人别的没有,吃的玩儿的倒是会钻点儿!”
你还没有别的?露了一手儿又一手儿,你还想会多少?嫉妒的人暗地里骂虚伪。
司徒简仍是一块石头,儿子做什么说什么他都没有太大反应,也不骄傲自得,也不叹气自卑,不是脸皮像城墙,而是整个人就是堵城墙!
司马睿手朝身后招了招,他自己暂时没有把握,不如由他们中平时手较为伶俐快速的赵左去试试,如今也只能说试试,没玩过这样的玩儿法。
“南玉国郎中令赵左愿来一试!”赵左向百里一铭拱了拱手。
郎中令?看来南玉国皇帝很重视这个司马丞相啊,竟然连负责皇帝警卫的最高长官都派来护驾。
“木问题!来两个人,把司马丞相的桌子搬到中间来!”你别指望再重新铺上我的桌布给你扯,你失败了我就没得吃了!
“这,能不能用我的桌子?”赵左也有此顾虑,怕毁了自己家丞相桌上的吃食,吃的事小,面子丢不起,用自己的,即使失败了,也比用丞相的好看点儿。
“可以!”反正别用我的。
“请!”待照样子摆置好,司徒寒照样检查了桌面后展臂道,此举为她赢来南玉国的一点好感。
“你们第一次玩儿,不知道技巧,没关系我告诉你,你抓住布头的两边一定要左右平衡,不能一前一后,用力也要一致,不能造成左右两边的布成拉扯之状。”司徒寒解说着,又赢来一片好感,哪有跟对手讲解经验的?可见其坦荡。
赵左感激地点头致谢,伸手握布。抻抻抖抖,觉得差不多了,才用力一抽!
第17节
恋耽美
正文 第17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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