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军有喜 作者:风流二少
第10节
“如此,我们就去找爹爹,说服他后,再行计议。”
“好。”
一个月后,司徒将军府因婆媳不和引起了一场轩然大波,从芝麻蒜皮的小事逐步升级引发到最后一发不可收拾!司徒将军的长子司徒长青一怒为红颜,为了偏护爱妻而与将军府彻底翻脸!
司徒将军雷霆大怒,把堂前的桌子都掀了,要赶走那个逆子,以后不得再踏入将军府一步!
司徒长青以不屑之情拉着爱妻真出了府门,司徒老将军更加气怒,当场写下了断绝父子关系的亲笔书扔给了他们,把儿媳妇行慧娴的嫁妆也令人扔出了府门,怒声让他们滚,以后再也不要出现在他面前,若胆敢再回来,就拿剑砍断他的腿!
司徒长青背负着不孝之名带着爱妻走了!当宿在京郊客栈时,司徒长青关上门将自己捂在被子里闷声而泣,行慧娴也陪着默默垂泪。按照商议,他现在还不能马上走远,得先辞官再继续南下。
司徒简在儿子走后,在梅玉凤的房里老泪纵横,梅玉凤此刻也更明白了老爷对自己儿子更大的不舍、心痛和无奈,抱着他低声而泣。
寒儿说得对,要未雨绸缪,能保全一个是一个,他的膝下子嗣稀薄,司徒家总得留下一脉继承香火。寒儿幼时锋芒便露,皇家是不会放手的,将来的福祸谁也说不准。自己集兵权在手,若能得善终,到时再一家团聚;若不能,司徒家也不会因他而断了根。
司徒寒立在院中望着夜空,低不可闻地轻喃道:“希望我的一切部署都是多余的!”
一只手轻轻放在她的肩上,剑无尘给予她无声的安慰,不需她说什么,他便看懂了她的用心良苦。国家要居安思危,她身处的位子,更要居安思危,这危不是外来的,却是君王。
历史的教训太多,她不能不防,她不愿像古人一样愚忠,为你卖命一辈子,你一道圣旨让我死我就死?凭什么?此处不留爷,自有留爷处,我不会跑么?
司徒老将军被那不孝子气得一病不起,多日告假不能上朝。百里一铭还派了御医来诊疾,回报时说是愤郁成疾,只要想开些、再服些药调理就会慢慢好转。
百里一铭放了心,准他休养痊愈后再上朝,对于他说的他与逆子两人只能留一个、绝不要再见到他,百里一铭只能留老将军而放走司徒长青、允他辞官。他早就清楚地知道司徒长青志不在战场、心也不在朝堂,自然不会为他而得罪老将,何况老将身边还有个更厉害的无衔小将,留下老将和将军府,就能牵制小将为他所用。
司徒长青被准辞后才带着爱妻乘马车悄然南下。将军府成了人们茶余饭后的谈资,直到过年时,才被节日气氛冲淡了些。
“爹爹,您受苦了!”外面的闲言碎语,司徒寒和司徒简充耳不闻,根本不放在心上,只要清楚地知道什么对自己才是最重要的就行。
“无妨,倒是你,为父甚为担忧。”喝点苦药让御医诊断出身体真有病倒没什么,何况儿子远离,也确实使他担忧而不舍,心里真有些郁结之气。只是,长青避离了,可寒儿的以后,却也让他操心了。如今他也觉得寒儿的猜测恐怕是真的:将军府里有皇上的人。所以要谈密事时,总是只有父子两人。但还不能让人察觉他们已知道自己府中有皇上的眼线,当真是累心,比打仗还累。
“爹,您可不用担心我,”贴到老爹耳边低声道,“您忘了?我可是有天脑!我的小命儿,绝不会任皇帝把得死死的,您放心吧!”坐回身,顿了顿,“要不,您趁着这个机会递上辞呈告老还乡咱们远走高飞隐居到乡间去吧?”
司徒简摇摇头:“你以为爹没上折子吗?可皇上根本不批啊!”
“北冥国上次灰溜溜地滚走后心有所忌、不敢挑起战事,西北边境又平了叛派了人奉上贡品求和,现在四方太平,干嘛还扣着您不放?朝中又不止您一个将军,再提拔就是!当皇帝的不是最怕臣子手中有兵权吗,如今双手奉还他还不要!难道我们还能凭着人脉造他的反?要造反也是兵权在手的时候造反,难道等上交了再造反?真是,有什么好试探的!”这是防着我们是用交兵权试探他这个皇帝的心思?真是无聊!活在权力中的人真他妈的累!
“唉!”司徒简叹了口气,这孩子,看得想得太通透,他什么都知道,可即使什么都明白,生杀大权还是在皇上的手里,去留还是得听皇上的,他不让你走,擅自离开便是抗旨。抗旨不为国效力,便是不忠不义,杀你便是理所当然,没有任何人为你抱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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驱逐航母,保我国土!
第四十章 断袖之癖
过了年,司徙寒就十一岁了,身体也开始渐渐发育。寻来与衣服颜色一样的同色布条就开始缠啊缠!
她得像裹小脚儿一般一圈一圈地裹胸,没波涛没关系,不汹涌更没关系,但若暴露了就玩儿完啊,对内欺父,对外欺君,一条命都不够给他们分!还是小命儿最重要!自由更重要!
穿到这女子地位低下的异世古代,顶着男儿身打一辈子光棍儿她都愿意!让她笑时要笑不露齿、说话时要轻声细语、走路时要走小碎步儿?要她的老命哦!
又逍遥了两年,这两年中,司徒寒没有再踏入青楼,她怕自己好色之名虽然出去了,但却表明了自己喜欢女人,万一皇上来个赐婚,她就死定了!
可这儿又不是女尊世界、小倌儿楼遍地开花,整个京城就只有一个兼带清倌儿的青楼,为的是满足一些变态又有钱的老色鬼,年轻男子们忍辱受痛挣一份悲苦钱以求活命。
真是境况越惨的人,越有活下去的韧劲儿,什么屈辱痛苦都能忍受。
思前想后,跟老娘一商量,决定去包小倌儿,造成好男风之像,断了那些想嫁给她、想嫁入将军府的女子们的心思。
老娘配合着做通了老爹的思想工作,于是,已十三岁的司徒小公子,就三天两头一身妖娆红衣逛青楼召小倌儿了。而这一年,太子百里默已十八岁,百里一铭允他上殿参政。加上她的龙阳之好烂名声,两人很少再见面。
双色楼。这名字就说明了一切。
“哎哟二公子您可来了,玉清可是盼了您好几天呢!”老鸨带着三尺厚粉的老脸扑了上来。
司徒寒拿折扇一挡,“才两天没来,鸨妈妈可真会替清儿说话!”
老鸨继续媚笑着一脸褶子,“二公子是才子,定比奴家更知道什么是一日不见如隔三秋啊!”
“哈哈哈!说得好,本公子对清儿也正是一日不见如隔三秋,所以,这不就来了吗?”
一个月不到,双色楼里的男女就都知道了名满京城的司徒小公子竟不爱红颜好男色!
消息传出,京城的女子们碎了一地芳心,有意与将军府结亲的官员们全都退避三舍,明明知道人家喜欢男子还把女儿往人手上送,很明显是为了攀附权势不惜把女儿送入火坑,即使攀上了,名声也和司徒寒一样臭透了,朝中谁还愿意和自己交往?
双色楼的男子们却都想能得到她的垂怜,为什么?
说司徒二公子无权吧,他却受皇上器重,还与当今太子交好;说他没有功名头衔吧,他又以少胜多大胜叛军,无人不知;说他没俸禄吧,可他偏偏还对玉清出手大方,听说皇上给的赏赐够买下几个双色楼;说他无才吧,他五岁时就因一首《相思词》名动京城,后来虽然再无任何动静,但每次来双色楼都要尽尽风雅之事。
最重要的是,这小子不但异常年轻,还很爱惜自己看上的男子,听说玉清以处子之身出阁时被他包下后,他从没有像别的老男人那样各种虐打,每次来都是先喝茶听玉清弹琴,看玉清写毛笔字,吃饭时还为玉清夹菜,到晚上时,玉清的房里从未传来过被抽打虐待的惨叫声。皇上若赏赐了什么好茶,他就会带一些来给玉清尝尝,温柔体贴宠爱得令陷入青楼身不由己的清倌儿们羡慕不已!
司徒寒也是各种无奈,她每次一回府,她娘就偷偷把她拉入里屋一通盘问,夜不归宿,也生怕她真在外面失了身。
她知道娘亲现在对她又愧疚又担心,所以就耐着性子解释让她放心。女身男养,既没有扎耳洞,更没有点守宫砂,她没有什么可证明自己清白之身的东西,总不能每次回来都脱裤子给老娘瞧瞧。
她这一泡小倌儿,可苦了剑无尘,通过这件事,剑无尘看清了自己的心,在乎和嫉妒使他明白承认,他爱上这小东西了!寒儿曾调侃他为什么还不娶亲成家,再大的事儿,也不必耽误传宗接代不是?两者并不矛盾并不冲突啊!
他能怎么说?他那时还没有确定自己对寒儿是怎样的感情,十年的相伴,他也希望自己只是把他当作了亲人,但内心中又似乎有着太多的不确定,直到他留连青楼整夜不归。
坐在双色楼的房顶上,他抬头望向夜空失笑,自己到底还是没能控制住。可掀开屋瓦看到的是什么?除了开始的喝茶聊天,什么也没干,那个叫玉清的优雅男子一个人睡在床上,他的寒儿竟独坐在桌边一边玩儿着茶杯转着圈儿一边冥思,直到后半夜他才起身直接离开回府了。
偷看了一个月,他才终于知道寒儿有多么辛苦,深思之后,便知他此举真正的用意了。
可有一点他想不通的是,为什么不直接找女人而非让人们以为他好男色呢?难道他不想成婚?或者,真的不想和女人成婚?难不成,真的是——断袖?
为什么想到这一点时,他反而有些窃喜?
又一个念头从心头闪过,如一道惊雷,让他自己都骇了一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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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一章 泡双色楼
这天,男倌儿们聚在玉清的屋里叙话,各人述说自己遇到的人渣儿,说到伤心处,纷纷落泪。同是天涯沦落人,谁也不会笑话谁。玉清沉默不语,那人两个月的时间里,两次提出为他赎身,可他都只能委婉回绝。于是,他再不提此事,只是来听他弹唱,夜半悄离。相信以他的聪慧,定是已猜到他有不能离开的苦衷,所以不再相询相问。人人都以为他要了他,可谁又知他竟从未碰过他半分。
众人拭干眼泪正要散去之时,那个风流人儿又一身镶白边红衣摇着折扇来了。见他来,众人的脚步便顿住了。
“哟?今天清儿这里这么热闹?也好,我不来时,有你们在,清儿也不必太寂寞。去,你们想吃什么想喝什么,让鸨妈派人送来,都记在本少账上!”
“是!谢司徒公子!”
愁苦散去,屋里因为共同期待之人的到来而一片欢声笑语,一群被变态们折磨得失去了男儿阳刚之气的伤心人此刻的欢喜不虚。
有人为他弹琴,有人为他剥开水果,玉清却铺开一张白纸,执笔醮墨,下笔有神,不多时,一幅向日葵图便呈现在眼前。
司徒寒看了看图,玉清,你竟画了向日葵?嘴里却只是赞叹:“清儿果然是个妙人儿,每一出手,必令人欣喜,既如此,今天本公子也附庸风雅一回!”说着,提笔在旁边玉清所留的空白处提上一首诗,众人随着她的每一个落笔都轻声念了出来:
青峰玉溪水潺湲,
凝目仰天意绵绵。
向阳花开痴根种,
独对暖日展金盘。
“公子好诗!”
司徒寒但笑不语。
玉清却凝望着他,半天不动。
“清儿这是怎么了?爱本公子爱痴了?”司徒寒走过去揽住他的腰,没办法,她还没他高,揽不到他的肩。明明他比她大,她还要装腔作势地喊他清儿,开始的恶寒劲儿过去后,时间长了自己竟也习惯了。
“没事!”玉清走过去,似乎等不及待它慢慢晾干,竟用嘴向画纸吹起气来。“这是公子第一次为玉清提诗,玉清要好好保存,以后公子若不来了,玉清也好做个念想!”
我说玉清,你这戏演得也太到位了!不错不错!“说的什么傻话,只要清儿不离开京城,只要我司徒寒还在京城,定然不会忘了你撇下你!”
两人你一言我一语,甜甜蜜蜜情意绵绵,看得其他人真个儿是羡慕嫉妒恨。
房顶上的剑无尘无声而笑,全然不觉得自己中邪入魔了。
“少爷!少爷!”秋月的声音传来,人随后便闯进了房间,她也是没办法了,不然也不会上这鬼地方来。
“看把你喘的,什么事这么急?先喝口水!”司徒寒放开置在玉清腰上的手,那腰,可并不如同别的小倌儿那般纤细又柔软无骨。
“少爷,将军、将军让你尽快回府,不,是马上!马上回府!”秋月边喘边道,她可不喝青楼里的水。
司徒寒立觉事情的不寻常,“快说将军府到底出了什么事?”
“少爷别急,不是将军府,将军府没事,是,是宫里派了人来,让你马上进宫!”她叫自家少爷叫惯了,便一直叫少爷,少爷也从不纠正她怪她,似乎很愿意她这么叫。
司徒寒松了一口气,只要不是爹娘有事,就没有那么十万火急,缓声道:“知道不知道宣我进宫做什么?”
“好像是南方发生了叛乱,皇上让你去协助太子平叛!”
叛乱?百里默也去?太子是国之储君,皇上干嘛派他去那么危险的地方?
司徒寒此刻反而不急了,坐了下来。
秋月看自家公子又开始叩手指凝眉思索,便不再催促打扰。房间里人虽不少,但却一片安静,听着那骨关节叩出的马蹄声。
“走,回府!”司徒寒停指起身。
“是,少爷!”
刚走了两步的司徒寒又突然停下脚步,“秋月你先在外面等我!”
秋月看了眼屋里的人,气呼呼地哼了一声,才转身出去。众人见了,知道司徒公子这是要临行前与玉清单独告别,便也都识趣地退了出去。
“玉清,此次出去恐怕会多耽些日子才能回来,我会给鸨妈多留些银两,不让别人碰你,你自己也要小心一些,保重自己!”说完,拍了下他的肩,才再次转身。
一只手却在她转身的刹那拉住了她的手,“小公子!”
司徒寒回身,看着那握住自己的手,默了下,才道:“玉清,战场,不是我想去的地方;官场,更不是我的向往。名利与权势,最后都不过是浮云,若将军府以后能全身而退,归隐于乡,我便希望你能离开这里,因为那时,我恐怕再无力保护你!”
第四十二章 两王叛乱
玉清紧握了一下比自己的手小了许多、如女子般的小手,“公子要平安归来!”
“嗯,有你在这儿,阴间再好,我也不会去!”
知道他是在逗自己调节气氛,“阴间好不好谁又能知道,还是不去的好!”
“嗳?那可不一定,你看去了阴间的人没有一个肯回来,就可想见阴间的风景其实也不错的!”
玉清笑了笑,“再好,也不许你去!”那声调,倒真像个送夫出征的女子了。
“好,玉清不让去,我就不去!”打趣完了,才正色道:“好好的,等我回来。”
“保重!”
司徒寒点点头,见他不放手,只好自己抽出来转身离去。出了房门,才觉得玉清有点怪怪的,刚才的氛围也有点怪怪的,只有他们两个人,又没有外人,没必要这么演啊!
双色楼,来了这么久,她已发现这青楼鸨妈背后的主子有多么强硬的实力和后台,再大的官、再有钱的人,到了这里,也只是乖乖消费,不敢闹事,因为闹事的人,都被无形的力量或明或暗地处理了。
玉清,你不愿被我赎身,是因为你不敢离开这个楼,你不敢离开,是因为你有你的职责和任务不能离开吧?是因为你背后的主子是无人能惹得起的吧?
玉清,不要怪我在最后时刻利用你在向他汇报时传话,自从我发现了双色楼的秘密,便知道自己又做了无用功,撞到了枪口上,但也不能花银子白撞不是,总得取得另一项收获吧?
玉清,既然你能陪我演到现在,我就赌你定会帮我!
历史上一时声名显赫的将军无数个,却没几个有好下场的,可以说是凤毛麟角,皇上,希望你能放过将军府,使我爹能有个善终,为此,即便你把我暂时扣留在军中,我也毫无怨言。
回到将军府,路公公已等得着急,不待问什么,直接往宫里奔,有话路上再说。
到了皇宫面见了皇帝才知,原来东炫国中部发生了水灾,可不知为何,掌管粮仓的官吏却守着大批粮食不及时赈济饥民,导致饿殍遍野,造成每日饿死万人的惨局,十五王爷和十八王爷趁机出动军队煸动民众造反,连山上的土匪都一起召了来。
还能为何?那粮仓官吏是那两个王爷的走狗呗!她都能想到,百里一铭就更能想明白。可司徒寒不明白的是为什么要让太子去平叛?让他先获得战功、取得政绩为将来顺利登基打基础?
可朝中大大小小那么多将军,还有忠于皇室的其他手握军队的王爷和郡守王,干嘛非拉着我这个无名无衔之辈?简直是莫明其妙嘛!
“皇上,司徒寒虽然也想为您分忧、为国出力,可我还真没上过战场,我就只有那么点儿小聪明,这,我去只怕帮不上什么忙,别坏了将军们的事!”她是能撇就撇、能逃就逃。
“司徒寒,”百里一铭没有再叫她寒儿,“你也觉得各郡王手中有军对朝廷是个威胁对不对?”
司徒寒一惊,猛然抬起头看向百里一铭,对视两秒,又低下头去,“寒儿不懂朝政,皇上若觉得是,那便是。”
“不懂朝政,但懂军政也可以。你心里难道不认为此次平叛就是收回各王手中兵权的好机会吗?”
司徒寒只好跪下,“寒儿不敢,各王都是先皇和皇上的兄弟,寒儿不敢妄议。”
啪!百里一铭一拍桌子,“不敢妄议?不敢妄议还会跟太子讲那个故事?”
司徒寒傻眼了,百里默?他出卖了我?扑嗵跪下,“司徒寒有罪,请皇上责罚!”教唆太子,离间皇亲,我靠!老子真是吃饱了撑的!
百里一铭任他跪了一会儿才道:“既然有罪,就想想如何将功折罪吧!”
司徒寒悲催地叹了一口气,当然,是在心里。“司徒寒愿意领兵平叛!”
“平叛有功就抵罪,但若想领赏,还需有别的功劳才能拿到赏银。”
真奸诈,等于平叛是白干了!“请皇上明示!”
“就为收回各王兵权献计献策吧!”
嘎?既然这样,那我就应该无罪呀?为毛儿先给我一闷棍让我平叛无赏可拿?这黑心肝儿的皇帝!
百里一铭看着司徒寒脸上因赏银飞了而不断变幻的表情,忍住好笑,“寒儿有异议?”
“啊?啊,没有没有!”有就没赏钱了,没钱我拿什么给大哥大嫂?没钱我拿什么再到别的地方买农田大宅?没钱我拿什么去包养你家的玉清让他的心往我这边偏那么一点点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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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三章 太子平叛
“那就协助太子平叛归来之日递上议案折子。”
“是!”百里一铭你个死皇帝,真能剥削人啊!让我一刻不得歇!
“太子的安危可就交给你了!”
“寒儿以命相保!”知道,你妈的,他比我金贵多了,死我都不能死他嘛!
“寒儿觉得需要多少人马?”
“叛军正军两方共有两万人马,其他都是饥民,不足为患,寒儿请皇上准四万人马。”各王手中按制是有一万军兵,但造反之后定然有所增加。
“好,依你所言,给你四万,封你为平叛将军,全军由你调遣!”
“谢皇上!”很显然,这将军之名是临时的,仗她来打,功太子得。他奶奶个悲催的!
朝廷兵分两路,一路修缮灾区决堤之处,一路带粮赈灾。
行军路上。
因为没有司徒寒这么小码的铠甲,而她也不想穿那沉重又磨皮的玩意儿,经过百里一铭的同意,她穿自己平日的红衣便服。
“太子殿下,你把我说的话告诉了皇上?”她一直觉得太子不会这么做,心里始终无法相信他会出卖她,与其猜疑,不如当面问个清楚。这一看他,才觉得似乎有段时间没见他了,因为她发现他好像忽然高大挺拔了不少,身形颀长,脸也英俊了很多,怎么以前没发现?
百里默疑惑,“什么话?”
司徒寒啧了一下嘴,靠近他耳边,“就是各王军权之事。”
“没有啊!”想了想又道,“我就说我听到了一个故事,然后像你那样给父皇讲了那个故事。怎么了?”他觉得实在有必要拐个弯儿提醒父皇,如果等他们手中的军权越来越大、大到威胁朝廷时,就不那么容易收回了,恐怕又是一阵腥风血雨。
“然后他问你这故事是谁跟你讲的对不对?然后你说是我?”
“父皇是问了,不过我说我答应了讲故事之人不泄露他的姓名,不能言而无信,所以父皇就没有再追问了,也没有再说什么,就让我退下了。”
“我靠!被诈了!”司徒寒懊恼不已。
“怎么回事?”
司徒寒翻了个白眼儿,“能怎么回事,你父皇使诈,我中招儿了呗!”
百里默一想,便明白了。“那,后来呢?”
“后来?后来我就跟你一起来了呗!”
百里默看他一副垂头丧气的怂样儿,拉起他的手道:“寒儿能陪在我身边是好事,不然我心里还真是没底呢!有寒儿在,我这心里也踏实许多!”
这么相信我?太盲目了吧?“我可是从没有真正领兵上过战场!”
“即便如此,我也相信寒儿!”
第10节
恋耽美
正文 第10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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