雇佣兵王在都市 作者:笔落人殇

    第15节

    没过一会儿，各界大佬都过来吊丧，领走前都跟奎龙握了一个手，但真心假意这个就不得而知了。

    又过了十分钟，在医院外界，一辆东风风神ax7停在医院的停车场里，东风风神挂的是市局的牌子，从上面走出了两个人，皆为男性，一人身着体面的西装，带着一副银框眼镜，三十出头的岁数，另一个穿着就比较怪异，头带着一顶大大的男士遮阳帽，脸上还被一副可以遮住半边脸的墨镜，几乎认不出这是谁。

    怪异的男人走在前面，眼镜西装走在后面，他们走上医院，走进电梯里直接朝着五楼摁去，门开了，五楼有不少人，光电梯前面的大厅就有几个看似不凡的男子坐着，至于走廊更多了，将近十几个人在此站着。

    秘书开道，怪异男子顺利的混了进去，没被人认出那张脸，终于来到了病房外，刚想进去就被门外守着的小弟拦住了。

    第58章 市长吊丧

    守门的小弟让他们排队进入，秘书一看排队的队列就有点眩晕，至少还有十几人在后面排着，每次只能进去三组人，一进去就是几分钟，他顿时火了，他俩是什么人，他俩的身份在n市从来还没哪个人敢让他们守候。

    正当秘书想发火时，那怪异男人咳嗽了一下，“小李，我们还是排队吧。”

    李秘书简直气得火烧眉毛，不过领导发话了，那他只好遵从，他与怪异男子走向人群末端，路过那群排队的人他们皆是冷眼看向两人，仿佛再嘲笑插队者的失败，惹得李秘书的脸一阵青一阵紫。

    或许是他俩来晚了，在他们之后就再没人上来，而且三组人分配他们属于异数，可以单独跟进房间哀吊。

    直到一个小时后才轮到他们，这一个小时别人等得了，可李秘书却等不了，这期间他暴跳如雷哀声连天，有几次差点冲进去都被怪异男子拦住了，男子倒是很有性子，站着一个小时腰不酸腿不疼。

    终于里面那三组人走出病房，轮到他们两个进去，守卫倒也不阻拦，能来哀吊的人都是有头有脸的角色，他们可得罪不起。

    两人进去后，奎虎的尸体已经被抬走了，大热天的一个小时不抬走恐怕会膨胀，病床上只有一张黑白遗像框立着，三盆插香炉，以及一些水果，这是他们老家的规矩，死人了要在死之前的地方摆上这些道具，以免灵魂可以回来看一下，然后告诉阎王怎么死的，好投胎。

    怪异男子先是对遗像鞠了三个躬，小李也跟着鞠，随后怪异男子才取下帽子已经墨镜。露出一张三十几岁的国字脸。

    这张脸露在外将病房里不少人震惊到了，江中豹也不例外，因为他是n市的市长，汤唯生，他同时还有一个身份，是五门将排名第一，当初跟江中豹交好时只坐在处长位置，在江中豹圈子里挺活跃的，如今眨眼几年就变市长了，副部级别的人物，早已将江中豹拉远。

    汤唯生在困难时曾得到江中豹的支援，他很重情义，加上又是五门将的一门将，自从升了部长后虽然与江中豹的联系少了，但一直将江中豹当做老大哥，豹头国际洗浴娱乐中心的事就是他的事，只不过是真心还是把江中豹当做一颗棋子那就不得而知了。

    江中豹罕有的露出恭维的表情，对汤唯生说，“你怎么亲自来了，百忙之中抽空前来吊丧实在是让你劳烦了。”

    李秘书冷哼的说，“不仅来了，我们还排了一个小时的队，我们市长日理万机你知道吗？耽误了事你付得起责任么。”

    江中豹急忙点头，“是是是。”不过心里却将他的话当做放屁。

    李秘书还想说，却被汤唯生制止住了，“小李，你这什么话，都是自家兄弟。”然后又对着江中豹说，“我这秘书有点年轻，不懂事，大哥别见谅。”

    客套完了后，江中豹说，“唯生，最近我听说有人想办我假酒啊，而且是公安部门的，这让我很为难，我知道你路子广，你看能不能”

    汤唯生说，“恩，最近我也在关注这件事，也对那些部门下达了禁查令，能办的我尽量办，不过公安部门毕竟是市委所管，我的力量也是有限的。”

    江中豹点点头，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

    送走了汤唯生，江中豹等人彻底投入在奎虎的后事之中，奎虎算是豹头中心的“开国元勋”，葬礼自然不能薄。

    傍晚，林天在沐晴家里包饺子，准确的说是沐晴教林天包，林天能文能武，也会野外生存，煮得东西勉强可以自己吃，上不了台面，加上沐晴的腿并不方便，唯有饺子能够凑合着。

    本来林天想买那种成品饺子，超市十元一包，可沐晴却反对，说是贵，还不如买材料自己动手做，卫生还能保障一些。

    沐晴坐在沙发上教林天包饺子，肉馅、饺子皮、一小碗油等等起初林天捏得并不好，时常陷放多了或放少了，包出来的饺子不是小个子就是大个子一看就是畸形。

    最终在李依的教导下，捏出了有史以来第一个像样的饺子，可谓是来自不易。

    至于蒸，这个谁都会，林天将饺子蒸好后就端上了桌子，而李依腿不便，只能坐在沙发上看电视，正巧播到n市的晚间新闻，上面报道着几十辆百万豪车办葬礼，拉的是一口两米多长的水晶棺材前往火葬场，由于排场太大，几乎成了全市人热议的焦点。

    李依看着电视上的新闻啧啧称奇，“这排场真大，多少亿万富翁结婚都没有几十辆豪车。”

    林天也好奇的将视线投了过去，看了一眼电视上的直播，各种豪车琳琅满目，拉的死者自然就是奎虎，在直播上面他还见到了韩大伟等人哩。

    林天淡淡一笑，他自然不会告诉沐晴这场葬礼是他造成的，正当他将所有菜都端上桌子后，他的手机响了，是汪才艺打来了，林天走向窗子旁将电话接通。

    “喂。”

    “喂，林天，你看新闻了没，江中豹手下第二大保镖奎虎被人杀死了，我得到消息，那天制造茂胖跟沐晴车祸的人就是奎虎。”

    这个林天早知道了，他哦了一声，显然对此事并不太敢兴趣，电话那头的汪才艺还以为林天还在为张貌的事埋怨他，汪才艺尴尬的一咳，转移话题。

    “那个假酒事件我父亲正在关注，也有人专门调查，可却卡在了市局这一关卡，因为证据不足，不足以让江中豹元气大损，正好你手上不是有对韩大伟的录音么，只要将证据爆出，执法机关一查，江中豹准能出事。”

    汪才艺振奋地说，林天冷冷一笑，还敢提这茬，都叫余辉黑进他的云盘了，而且把他里面的资料都翻了个遍，包括偷偷对韩大伟的录音，好在这只是他的公开云端，不涉及一些私密，若不然林天的身世恐怕就爆光了。

    汪才艺继续问，“怎样，林天，干不干，我帮你将负责这案子的机关部门约来，你把资料提供给他。”

    林天反问他，“我能有什么好处么？”

    汪才艺说，“咱么活雷锋还要啥好处，不让这群人危害到人民身心健康就谢天谢地了，你想想每个星期几万瓶超标甲醇假酒流入社会，得造成多大危害？哪怕是丢进璃江都得死好一大片鱼。”

    第59章 故人已婚

    汪才艺这话说得不假，假酒制造厂完全不顾什么人民的身心健康，只要将水变成酒味并且造价低廉，哪怕是明知有毒他们都干，他们只顾进口袋里的钞票厚不厚，谁会照顾你的健康。

    林天想了想，还是答应了下来，汪才艺问他现在有没有空，有空现在就出来，看起来很急，林天自然说没空，忙活着沐晴的事。

    汪才艺理解的恩了一声，知道今天沐晴出院，于是将时间定在明晚，林天答应了下来。

    再客套两句皮毛不痒的话后，林天将电话挂了，走了过去，沐晴起了一丝狐疑问是谁打来了的，林天说，“汪才艺，他知道你今天出院特地打电话来问问你的情况。”

    沐晴点点头，将心里的狐疑收回，两人坐在客厅里规规矩矩的吃饭，他俩的关系还隔着一层纸没有捅破，两人都很约束自己的思维。

    吃完饭刷完碗后林天就提出了告辞，沐晴本来还想试着挽留，可一想到林天就住在他楼下，抬头不见低头见，也就打掉了这想法。

    剩下的时间还早着，回去除了洗澡就不知道还能干些什么，他什么都没有，唯一现代化的就是他那部丢进手机店里五十块钱都没人回收的诺基亚1110。

    这时他才意识到，没有一台智能机或者电脑是多费劲的事儿，他之所谓买这种老牌机子是因为这种机子没有gps，无法定位寻找他。

    这手机还是他偷渡来华国时在yn省靠近越南边疆一处小镇上七十块钱买的，那时他身无分文，甚至身份证都没有，还是他把身上唯一见得了光又值钱的豪雅潜水表给当了，换取一千块钱然后跑来n市打工赚钱。

    起初他干过不少活，建筑、五金、卸货，由于没有身份证的原因帮人打苦工整整半年，攒到了七八千才托人办了一个假身份证，与一张银行卡，抱着应聘的心态去凯帝公司应聘，竟然奇迹般的被人录用了，于是他在凯帝公司内安心上班，仔细一算，都有四个月了。

    这一年里他靠着打工凑到一点钱，数目不多也就两万左右，可半个月前沐晴因为他的原因被撞了，存了一年的钱一朝回到解放前，如今身上也就那么一千多，实在是拿不出手来买新手机跟新电脑，他只好忍着，等发工资了再说。

    正好楼下有一处黑网吧，像这种三线小区黑网吧数不胜数，开黑网吧的竞争力也就变大了，谁家的网速好、电脑配置高，客人才往哪边跑，网速不好的网吧只能降低价钱尽量拉客，而林天楼下这家网吧就是后者，网速不好，配置不好，只能靠降低价钱来拉客，一个小时两块钱，一台机子一个小时赚的只是那几毛钱。

    林天走进摁响了门铃，一位二十多岁光着上身的圆脸短发汉子将门打开，看到门外站着的人不是学生而是一名年轻人，顿时有点谨慎。

    圆脸短发男子问，“找谁啊？”

    林天回答他，“我是来上机的。”

    这时男子眉间的谨慎才松下，让林天进来，随后将门关好。

    林天进去后，这是一间三室一厅的房子，大厅是家具，还有一张床，一台电脑，看起来就跟普通家室差不多，但三个房间里却是别有同天了，墙上挂着大张的游戏海报，一台台电脑靠墙摆好，客人也蛮多了，不过都是青少年面孔，要么小学五六年级的，要么初中生，有的身上还穿着校服，有的一个机子挤两人。

    每个房间差不多有十几台机子，三个房间就是四五十台，都是台式电脑，有的甚至是大头电脑，铁架子电脑桌。

    男子不认识林天，这里的客户都是常来的，他甚至知道这帮学生的家住在哪里，几栋单元几层楼。

    男子将一只红梅递向林天，对林天说，“我叫黄强，是这里的网管，他们都叫我强哥，你也跟着这么叫就行了。”

    林天呵呵一笑，“强哥。”

    黄强点点头，将林天领进一处房间，然后挑选电脑，有点遗憾的告诉林天，“哎呀，这位兄弟，我们这里网速好的机子都被人上了，其余的机子网速都不怎么行，打起cf、逆战很卡，要不你等等？六号机子还有十几分钟就下线了。”

    林天摇头，“不用了，随便来一台吧。”

    黄强有点狐疑的目光看林天一眼，然后说，“这个吧，十号机，除了逆战cf这类游戏玩不了，其余的像什么lol、dnf，都是蛮不错的选择。”

    林天点头，交了两个小时的钱，随后前往十号机。

    这里的黑网吧管理制度很好，或许是黄强的原因，几乎没有喧哗声，垃圾也丢进垃圾桶里，更不会随地吐痰。

    林天打开了电脑，登进qq里，他没有出国逃难时也玩qq，而且有不少好友，那时候是08年的版本，跟现在的版本有很大的变化。

    不得不说，林天登上账号时还真有点不会玩了，花样功能实在太多了，不过接消息这个还是会的，他消失的这五年里，三百多名好友只有一半还在他的好友列表里，而且大部分都是灰色的。

    林天竟然发现，杨倩的账号竟然是亮着的，网名叫做星空下的爱恋，这是几年前的网名了，没想到她还用着，头像是她在后面搂着一位三岁多的女孩子，这让林天有点疑惑。

    出于好奇，林天点进了杨倩的空间，杨倩并不活跃，十天半个月才更新一条说说，但每条说说下面都有一百多个赞赞，几十条评论，杨倩却没有回复他们，只有个别几个闺蜜她才回复。

    林天眼里冒出一丝留恋，食指不断滑动鼠标的滚轮，最后在一条说说前停住了。

    那条说说是，“今天是女儿的生日，女儿快快长大哦！”下面还附加着几张图片，是杨倩抱着一位三四岁大的小萝莉吹蜡烛，小萝莉萌萌哒，面前是个三层的蛋糕，周围还有不少人。

    林天的表情竟然浮现出一抹苦笑，接下来他又翻了翻杨倩的空间，以及相册，里边有不少那小萝莉的照片，也就是说杨倩已经结婚了，而且有了一个孩子，尽管林天此时跟杨倩已经没有了关系，尽管他愧对杨倩，觉得自己是个负心汉，但此时他心里还是有一股说不出的难受，说是快窒息也不为其过。

    第60章 升职主管

    调整好心态后，林天从杨倩的空间退了出来，这时一条信息发了过来，林天将其点开。

    信息是一名备注为力牛的人，“天哥，你终于上线了，我等了你五年了，你现在在哪？我这就开歼11b去接你，全国任何一个地方你报个位置，一个小时后准到。”

    林天手在键盘上啪啪打出一串字，“呵呵，你小子现在混得不错啊，都能私自调用歼11b了。”

    力牛半分钟后回复了过来，“这不打紧，你在哪里？报个位置。”

    林天叹了一口气，回答他，“算了吧，等我安顿好再联系你，就这样。”

    打完这串字后林天将聊天窗口关上，任凭力牛再发多少句都是直接无视，正当他想关掉qq时，有一则加友申请弹了出来，网名叫做“馨儿”。

    林天同意她的交友申请，刚刚同意没半分钟，信息发来了，是一个唇印的表情，后面附加一句，“帅哥你好呀！”

    林天好奇的问她，“你是？”

    馨儿回复他，“你不认识我了？我就是宇宙无敌超级美少女啊。”

    “呃”林天回复了她一个呃，然后又打出一串字，“不说我删友了。”

    林天说到做到，正当他想把馨儿删掉时，馨儿急了，啪啪啪打出一串字，随后一个窗口抖动，强行霸屏。

    “我是林馨儿啊，你上次还喂我吃披萨，你不记得了吗？好啊你们男人都是这样，用腻了就将女人甩到一边去，亏我还对你念念不忘，哼！”

    林天看着这则消息眉头一片黑线，感情自己无缘无故就成了负心汉，冤不冤啊？

    正当他想回复时身后响起了哈哈大笑，是黄强，黄强笑够了后拍了拍林天的肩膀说，“兄弟，惹了桃花劫了吧？女人是种难缠的动物，缠上了就脱不开干系了。”

    说完黄强转身就走，只留下一脸无奈的林天在原处，林天回复林馨儿，“你想怎么样？”

    qq那头，林馨儿躺在自己的房间里抱着ipadair2嘴角含春的跟林天聊天，见到林天这样问她，她没有立即回话，而是在想，应该怎么折磨林天？想了大概半分钟，她想到了，纤指在屏幕上滑动，最终写出了一行字。

    “我要你陪我逛街，喂我吃披萨，还有逛游乐场。”

    电脑那头的林天好无语，直接回复了两个字，“没空”然后下线，看起了好莱坞大片消磨时间。

    他看的电影是科幻末日电影，差不多两个小时呐，林天竟然把他全部看完了，他只上了四块钱，加上刚才玩了一会儿qq，应该还剩一个半小时，他在猜想谁给他加钱了？

    林天刚走出房间，黄强就问，“看完了？”

    林天点头嗯了一声，然后说，“是你给我加的时间吧？”

    黄强笑了笑，倒也不隐瞒，“看电影看到一半就下机了是上网最坑爹是事之一，你看的那片是末日崩塌，道恩强尼演的，我也很喜欢，反正也没有几分钟，我是这网吧的主人，爱给谁加时间谁也管不着。”

    林天也笑着点点头，黄强在他脑海里烙下个好映像，觉得这人可交，虽然他的职业是违法的。

    黄强送林天到门口，见林天往楼上走，好奇的问，“兄弟，你住上面？”

    林天点头，“是啊，三楼。”

    黄强啧啧称缘分，还问了林天的名字，林天如实告诉他，黄强看了一眼周围的人，小声的告诉林天，“林天兄弟，我偷偷告诉你，咱们这栋楼第五层有一美女，长得可有姿色了。”

    林天想了一想，五楼不就是沐晴了，他呵呵一笑，“怎么？黄强兄弟，你想泡啊？”

    黄强一脸色相被打破，猛地摇摇头，“咱一辈子就开开黑网吧，凑合着一人过，可不敢祸害人家小姑娘，不过我觉得你倒成，一表人才，长得又帅。”

    林天也是人，被人这样夸也会高兴，他呵呵了两声，随后向黄强告辞。

    此时已经是深夜，林天上去后就睡了，直至第二天一大早就醒了过来，穿上衣服后下楼买早餐，像这种小区一般卖早餐的都会有很多，不说商店，就连小贩都会推着移动摊位在小区里转悠，一早赚的钱就是普通人上班的钱。

    他买了两份早餐，油条包子豆浆，样样集全，然后上到六楼，敲响沐晴的房门。

    沐晴柱着拐杖将房门打开，见是林天后让他进来坐，林天早餐放到桌子上，沐晴腿脚不方便，不能下楼自己买早餐，都由林天负责，至于午餐晚餐都是叫外卖送到家，这腿没有十几天的修养是不可以工作的。

    吃完早餐后，林天就去上班了，这里离凯帝公司近，比他原先那小瓦房还近，没一会儿就到公司了，见许多人涌在告示牌，林天好奇的挤了进去。

    告示牌上写着的大概含义就是，沐晴请病假在家养伤，组长职权先由班长黎鑫鑫暂时接管，而班长位置就由汪才艺顶上去，与黎鑫鑫共同管理销售部。

    还有另一条，这条消息让林天大吃一惊，因为上面写着的事是关于他，大概含义是人力部门主管张貌三天没来上班，算自离职位，新的人力主管由林天担任，下面则是凯帝公司的大红盖章。

    他竟然升职了，而且是连跳三级，从员工一跃成主管，其实人力主管工作很轻松，就是随便逛逛管理那些不老实的人，还有就是外界人应聘通过考核后需要他出面给新员工将将公司的制度，制度其实有个制度表，只要将制度表念得朗朗上口，其他的工作倒是没有什么。

    这是历来的人力主管的工作，林天不相信杨倩会这么简单的将这个位置给自己，公司可不是游戏，每走的一步都要三思，虽然他们只是分公司，但竞争力一样不弱。

    林天抱着疑惑的心，走出了人群，与李依迎面相遇，正好李依找他呢。

    李依先对林天说，“恭喜升职，杨总裁找你过去一趟，跟我走吧？”

    林天点点头，跟着李依走向走廊深处那间总裁办公室，李依先是敲门，然后才将门推了进去。

    第61章 张勤

    杨倩在里边看文件，见到林天进来后便将文件放下，然后对林天说，“恭喜升职。”

    林天呵呵一笑，眼里流露出一丝伤感，不过是转瞬即逝，没让杨倩发觉。

    杨倩压胸在抽屉里翻东西，几秒后将一张工作牌还有两条钥匙翻出，随后走向林天面前，将工作牌跟钥匙交给林天。

    工作牌上面标着“n市凯帝房地产开发有限分公司”，下面则是部门“人力主管”，姓名“林天（编号66）”，还有一张一寸大小的相片，这是他第一次进凯帝公司时拍的。

    杨倩说，“经过了分公司高层的博弈，有半分之六十七的票权同意让你上位人力主管，所以这个位子你志在必得。”

    林天听到杨倩这么说才满意的接下工作证，如果只是杨倩的个人偏执，他宁可不要。

    但他不知道的是这百分之六十七是怎么来的，这百分之六十七有百分之五十七是杨倩个人票权，另外的百分之十是李依的票权，公司的几名经理其实都在反对林天担任主管这个位置，因为林天没有经验，更大的原因是林天不是他们派系的人，包括那晚在烧烤摊上跟林天称兄道弟的黄仁经理。

    林天将工作证挂上，办公室钥匙、招聘室钥匙都收进裤袋里，忽然想起了一件事，将银行卡取出，里面是退回的七万块医药费跟林天沐晴两人合伙攒的一万块，共八万，虽然还是差两万。

    “这里面有八万块，密码是我生日，另外两万块我会想办法还给你的。”

    杨倩见林天将银行卡递了过来，知道那天她匿名交费还是让林天知道了，杨倩没有装作不知道，而是直接承认了般将银行卡接到手中，然后交给一旁的李依，在李依耳边说些什么，李依将银行卡接在手里后就对林天说，“林天，我带你去熟悉工作环境。”

    林天点头，跟在李依后面走出总裁办公室。

    出了门后，李依不再有李秘书那股气势，而是像朋友那般责怪林天，“你这人真是的，脑袋瓜子里不知道装的是不是豆腐，这十万块是总裁的一番好意，你竟然拒绝了，有便宜不占，傻x啊！”

    林天扬嘴淡淡一笑，没说话，只有李依自言自语，“也不知道你跟总裁到底是什么关系，她竟然那么照顾你，不会是她看上了你吧？啧啧啧，你到底哪里好，我怎么看不出来。

    我可告诉你我们总裁可是有大把追求者，其中就有一个土地局局长的秘书，奉广，你知道不？虽然他现在只是副科级，不过他快升级了，他只有二十三岁，二十三岁就将近正科，前途无量啊喂喂，你到底有没有在听我说话！”

    李依一路上都在叽叽歪歪，林天半句话都没有听进去，终于他来到了人力主管的办公室，这是一间只有十几平米的私人办公室，属于公司高管熬夜加班用的，像一些机密的事肯定不会在大众办公室办公。

    主管办公室林天来过几次，都是被张貌训话时叫来的，如今张貌死了，这里归他所管，想起当时在这里被一个劲狂喷的林天与现在言当正顺坐在这间办公室里办公，这差距简直一个天一个地。

    李依叫林天拿钥匙来开门，林天从口袋掏出钥匙，插入门锁里，刚刚打开门就闻到一股烧香味，两人顿时皱起眉头，李依捂着鼻子，在办公室有一盆香炉，三炷香，以及一张张貌的黑白照片。

    房间有点封闭，这香味若不捂住鼻子就这门走进去还真的会被熏得受不了，过了一会儿，香味终于从办公室门溜走了，李依跟林天这才走进去。

    李依说，“有病啊，谁在这里摆这些东西的。”

    随后李依伸手想拿起香炉，手刚刚触碰香炉，忽然办公桌下伸出一只干枯的手，死死的扣住李依的手腕，吓得李依急忙甩手，还弄翻了张貌的相片。

    一位瘦小老婆婆爬起来，恶毒的盯着李依，嘴里嘀咕着一堆土家话，也不知道在说些什么，反正李依是吓傻了，紧紧的贴着林天，恨不得钻进林天的怀里。

    这时，一位十七八岁戴着眼镜面貌跟张貌有些相似的少年站在门前，手里捧着商店里一块钱一个的面包跟五毛钱的豆奶，见到屋子里的情景急忙跑了进去，东西掉在地上，对着那名老奶奶说了一串土家话，然后在林天李依前面道歉不迭。

    “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他是我奶奶，只是想来我哥生前工作的地方烧柱香，打扰到你们了，对不起，实在对不起。”

    少年的解释让他俩放下警戒之心，尤其是李依，嘀咕了一句，“我还以为是鬼呢，吓死我了。”

    林天倒觉得理所应当，对少年问，“你叫什么名字？”

    少年说，“我叫张勤，是张貌的弟弟，我们只是过来祭拜我哥的，刚刚奶奶说她肚子饿，我就下去买了一些吃的。”说着张勤将手指向地上的东西，然后走到门前将东西捡起来，再走向办公桌前，将豆奶一角咬开，喂他那有点老年痴呆的奶奶喝，还将面包的塑料包装撕开，慢慢的撕出一点点喂她吃。

    这几分钟的时间，林天李依都没有说话，没有打扰张勤喂奶奶吃东西，只是默默看着，心里很沉重，这时林天才想到张貌为何悔恨自己杀了人却不去自首，试图想逃过法律责任，如果不是背后有难言的问题他也不会这么做。

    第15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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