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魔女/我认识的100个女孩 作者:肉书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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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大学女生:陈 楠
那年十二月初,正在香港的小纹给我打电话,问我在甚么地方,我说在北京,小纹高兴地说她将到中国出任一
个企业的形象代言人,可能到中国大陆,要见我。我也很高兴,让她到后与我联系。小纹作为丽奈第一届青春美少
女组的艺员,以台湾公司名义推出后,正如山田丽奈估计的那样,正稳步在演艺歌坛发展,似乎也成了亚洲知名歌
手,而且影响正向世界范围扩展。我曾对日本的美礼和千蕙说如果她们再不努力,整个亚洲就是小纹的了,美礼怪
我偏心,千蕙说不可能。(背景参考《娱乐圈》)
那时我和王枚房地产公司刘总正策划到北京海淀区的风凰岭风景区白虎涧大峡谷去探险。刘总我叫他阿辉,那
年已四十三岁,他绝对是王枚最信任的人,我知道他实际上是王枚房地产项目的总负责,因此也比较尊重他,他把
王枚当成女儿一样关心,我也觉得他象一个大哥一样。
一天阿辉打电话给我,说他与几个运动爱好者正商量出去玩的事,如果我有时间可以一起聊聊,王枚听是阿辉,
接过电话问:“阿辉,你约他去哪儿?”阿辉吱晤,王枚又问了一遍,阿辉说在长城饭店的天上人间夜总会。王枚
不高兴地说:“你不在家陪嫂子,天天泡歌舞厅啊。”阿辉笑道:“几个朋友聚会不是商量出去玩嘛。”我推开王
枚,拿过电话,说:“我一会儿过来,等著我吧。”
挂上电话,我埋怨王枚:“工作每天很辛苦,晚上让他发松一下,看你急的。”
“你有理?”王枚看著我“嫂子告诉我多次了,阿辉每天深夜回家。象甚么嘛。”
“工作做好就够了,私人生活你少管。”
“那他别深更半夜叫你出去,让大家都等你。”
“你们休息就是了。”
“你不回来我休息得好啊。”王枚越想越气,因为我们说好晚上在一起的。
王枚见我叫灵芝取衣服,知道说了也没用,于是默默给我扣衣扣,说:“早点回来,啊?”
“要不你跟我一起去吧。”
“我去阿辉他们还好意思叫小姐陪啊,注意别对小姐们太实诚,听见没有?十二点,我准时在长城饭店门口等
你。”王枚刚出道时在歌舞厅当过经理,当然明白怎么回事。
“你就不用去了,我早点回来就是了。”
“我就要等。十二点。”王枚看著我,强调说。
到达阿辉他们的包间,里面早热闹起来。见我进房,阿辉忙给我介绍,有两位是老朋友,新的一位朋友,就叫
他小林吧,据阿辉讲是某位高干的孙子。也许他事先向他们作过介绍,所以大家也没深问,彼此端起酒杯,先并了
一下,算是打过招呼。
我坐下,阿辉笑著问:“要不要找位小姐陪陪?”
我摇摇头,说:“算了吧。”
小林笑嘻嘻地说:“那怎么行,”他对陪她的小姐说“你去把经理叫来。”
我跟阿辉来过几次天上人间,我知道如果我不找个小姐陪著,朋友们都觉得不自在,所以我也没特别反对,一
会儿经理进来,看我是新来的自然明白叫他干甚么,他叫来妈□,一会领进几位小姐来,我从来不习惯这样挑选的,
看见一个女孩子似乎清纯可爱,没怎么化妆,就叫她过来坐下。
我问小姐的名字,她说叫她小兰即可。我知道她们也从来也不说真话,想起王枚说过我几次让我在歌厅等娱乐
场所别太认真,故也就不深问。
阿辉知道我不爱唱歌,于是陪著我聊天。他说等春暖花开时节可以到白虎涧沟去冒险,并介绍了情况,小林他
们也挺感兴趣,我介绍在美国、日本运动的情况,他们告诉我国内有些项目也开始有了。大家边谈边喝酒,倒是轻
松愉快。
陪我的女孩小兰很注意听我们谈话,等大家都开始唱歌,跟自己同伴聊天时,她笑问我的名字,我说叫我李大
哥就行了。
小兰倒也不多问,然后柔柔地陪我天南海北地聊,我发现小兰倒也有些水准,聊天很深刻,问她平时干甚么,
小兰犹豫半天,说她其实是某大学的学生,偶尔晚上到这个地方来打工。
这时,阿辉凑到我身边,说:“大卫,我想借用你的房间用用。”我看看陪他的漂亮的女孩,明白他想干甚么,
说:“你去吧。”
“谢谢。我一会儿就下来。”阿辉带著他的小姐向各位说有点事出去一会儿,大家都明白怎么回事,所以也没
在意。
“你住饭店?”小兰问我。
我摇摇头,笑道:“有一套房,但我没住这里。”
小林凑过来,对小兰笑著说:“将我这哥服务好,保你一生不愁吃不愁穿。”
我笑著对小林说:“小姐现在也不愁吃不愁穿。”
“谁说不愁啊。”小兰甜甜一笑,“就生活费都要自己想办法筹呢。”
我笑笑,没答腔。也许小兰看我坐著也不怎么象其他几位朋友对小姐又搂又抱,亲吻乱吧,所以主动向我怀
里靠靠,然后看著我问:“你是不是不喜欢我啊。你要不喜欢就说,可以换别的小姐。”
“怎么啦?”
“我看你对我爱理不理的。”
我笑笑:“可能还是不太习惯这样吧。”当然也谈不上喜欢不喜欢,毕竟是逢场作戏。
我让小兰唱歌,小兰问我喜欢听甚么歌,我说无所谓了,又说:“你唱唱小纹的歌吧。”
“你喜欢小纹?”小兰问,我点点头,心想岂止是喜欢。
小兰刚一唱,另一个朋友张先生问我:“小纹不是你朋友吗?”他曾到香港,我和小纹陪他一起吃过饭,我笑
笑。小兰唱著,我看著影碟中小纹那灵巧的身体,想著她即将来到北京,情绪有些激动。
小兰唱完,问我:“小纹是你朋友?”
张先生笑著说:“你们要做歌星就找我这个兄弟。”
我笑著对张先生摇摇头,意思是不要对她们讲这些。张先生哈哈笑著,搂住他身边的女孩说悄悄话去了。
小兰轻轻抓住我手,看著我说:“其实我很不喜欢到这种地方来,可是在这里或许可找到一些机会吧。”
“甚么机会?”
“当然是发展机会了。我也知道,来这里的客人多数不会对我们说实话,也不会真把我们当朋友。”
我想到与王枚最初的认识,笑道:“顺其自然吧,不要可以追求甚么。”
“我也是这样想。”小兰看著我“其实我的真名叫陈楠。”
“为甚么告诉我这个?”
“我也没理由故意骗你,其实有时用笔名主要是怕有些客人万一找到学校去麻烦。”
一会儿阿辉与陪他的女孩进来,小林嬉笑著说:“这么快就回来了。”
阿辉笑笑,然后坐到我身边,问我:“你和小姐不上去聊聊?”
我摇摇头。
“你可千万别让枚枚知道这事啊。”阿辉笑著向我叮嘱,我笑著说:“我甚么时间说过这些。不过枚枚甚么不
明白。”
“那也只是想象,毕竟没有真凭实据啊。”
陪阿辉的女孩笑著问:“枚枚是谁啊,你老婆啊。”
阿辉呸了一声:“别胡说,是我老板。我要有这样的老婆还用得著出来找你啊。”
“阿辉,别这样说,嫂子也挺漂亮贤惠的。”我虽然喜欢在外面找别的女孩,但不喜欢他这样当著别人诋毁自
己的亲人。
“是是是”阿辉见我有些不悦,马上应允更正,同时狠狠瞪了女孩一眼。
小兰,不,陈楠悄悄问我:“这个枚枚是你甚么人啊?”
“我女朋友啊。”
“她一定很漂亮咯?”
“当然。”我是真心的,王枚确实很漂亮可爱。
“难怪你对我一点兴趣也没有。那你干吗还来歌厅,不怕她责怪你?”
“你是个很可爱的女孩,也许是我不习惯吧。我觉得聊聊天很好,非得搂搂抱抱才算对你感兴趣?”
“我很讨厌那样。”陈楠微微笑著“你说实话,觉得我真的有些可爱?”
“是的。”我点点头。
“那愿意与我交朋友?普通朋友,不会让你为难的。”
“顺其自然吧。”我笑笑,不置可否。
陈楠看看我,知道我不是太敢兴趣,她不再说这个话题了。
快十二点,我向他们道别,阿辉知道王枚肯定要来接我,也不挽留。陈楠非要送我,走出来,我看陈楠在明亮
的灯光下显得很靓丽,陈楠问:“能给我留个电话吗?”
“我从不带电话的。”我笑著说,她看看我觉得我没骗她,她掏出笔,从小本上撕下一张纸匆匆写了自己的名
字和电话手机号,说:“如果你愿意,随时给我打电话,我真的愿意交你这个朋友。”
我笑笑,随手装到衣服口袋里。也许陈楠怕影响我,所以没送到门口就道别,我觉得这女孩很细心。我走出门,
也许王枚早到了,我刚站在门口,王枚的车就到了身边,我上车,猛见陈楠站在门口远处,她是想看看王枚究竟长
甚么样。王枚的妩媚和漂亮一定让她很失望。
第二天,埃玛告诉我,小纹小姐到北京了,安排在长城饭店我的包房的同一层。我于是赶到长城饭店房间。进
房,我给小纹房间打电话,小纹一听我声音高兴地叫起来,她问我在甚么地方,我说了房间号码,一分钟不到,就
听到了小纹的敲门声,我开门,小纹关上门就扑到我怀里,笑嘻嘻地吻我。半年多没见小纹,她似乎有成熟了许多,
但依然是那小巧喜庆模样。
我抱起小纹坐到沙发,小纹热烈地吻我,然后翘著嘴说:“你真坏,总不打电话给我,让我天天想得要死。”
我在她小嘴上亲了亲,问:“准备在北京呆几天?”
“呃,我刚来就问我甚么时间走啊?”说著,嘻嘻笑著去解我的衣服扣,我看著她那依然调皮的样子,也不禁
乐了,说:“你怎么总长不大呀。”
“都快老了还长不大?”她嘻嘻笑著,见我没太配合她的脱衣,有些不好意思地轻声道:“我要你。”我手伸
进她柔软的身体,充满弹x的r房,她娇呼一声,不再迟疑,自己脱去了所有衣物,并拉住我进到卧房。
两人做爱后,赤身躺在床上,小纹问:“美礼她们怎样?”我介绍了美礼和千蕙的情况,提到千蕙,小纹还是
耿耿于怀,忿忿说:“我一定要超过她,看你还对千蕙偏心眼。”
我亲亲她翘著的小嘴,说:“美礼还说我对你偏心呢。”
“谁说她也没资格说。”到底成熟了许多,不象过去那样纯粹耍小孩子脾气了。“要不是你太宠她,没准她比
现在还红呢。她的唱片现在发行多少数?”
我说你问真奈去吧。
小纹不高兴地看著我:“你不说就是她的唱片数量没我多呗。你以为我不敢问山田真奈小姐啊?我要做亚洲第
一,看你还宠她们。”
真奈告诉过我,女孩子们的这种竞争只要合理掌握对她们演艺发展没有坏处,所以我也就懒得说她。
见我不说话,她趴到我身上,恋恋地说:“我要在你心里也排第一。”
我笑道:“你已经是第一了。”
“你骗人,以为我不清楚啊?至少我前面还有个美礼和千蕙。”
我心想,你忘了还有芝和娴呢。我说:“起床吧,晚上请你吃饭?”
“好啊。”小纹高兴地嚷,忽然又一沉“不行,我代表的企业晚上要在电视台为我录制一个节目。你等等我回
来好不好?”
“行啊,我的小天使。”我拍拍她屁股,催她起床,小纹脸一红,说:“真不想起床。”
小纹吻吻我,偷偷溜回她房间。我刚洗完,小薇给我打电话,说要见见我,我让她到饭店。小薇进门,亲亲我,
坐下后说:“我听枚枚说小纹小姐来北京了,我想请她做一期节目。”
“合适吗?她现在与南方一家企业可是签合同的。做甚么节目得企业认可。”
“那我怎么办?我必须做,我都将选题报上去了。等我交节目呢。”
“你怎么事先不告诉我一声?”
“你帮不帮我啊?”小薇眼圈红了,似乎要哭。
我向她摆摆手:“好好,我帮,别又哭鼻子,我怕你了。”
小薇扑哧笑了,走到我身边,抱住我吻吻:“谁哭鼻子啊。你不帮我谁帮我嘛,我下次先给你打招呼就是了。”
我笑笑,小薇轻轻给我理湿润的头发,说:“我真觉得辛苦,可不做闲著更难受。”
我疼爱地吻吻她说:“适当休息吧,注意身体,别太累著自己,要不到日本去休息休息?”
“台里肯定不批准的。”小薇抱紧我。我体贴地抚著她,她叹了口气:“我想要你,可知道她刚从你这里
走。”
“你怎么知道?”
“我看见了卧室床上那凌乱的样子,她是不是在床上很疯狂啊?”小薇好奇地问。
“你甚么时间关心起这个来了?不是做节目需要吧?我告诉你,关于情感、爱呀、x之类的事不要问她。她一
高兴胡说八道。”
“没有一个女人不妒恨她妖媚呢。”
“你呢?”
“我是那种人吗?”小薇瞪我一眼不过又叹道“不过这小丫头确实象小妖j,媚得要命,真让人受不了。”
九点多钟,有人敲门,我与小薇正聊天,我开门,小纹笑著要扑到我怀里,猛发现房间还坐著一个漂亮女孩,
于是说:“你好,我回来了。”
“进来吧,你要再不回来我们就自己去吃饭了。”
“我不也饿著吗,完成节目,公司老总要请客我急忙就赶回来了。”小纹嘴不停地说著,眼楮看著我,我忙给
她介绍:“这是小薇小姐,你叫她小薇姐好了。”
“小薇姐姐好。”小纹甜甜一笑,亲昵地叫小薇。小薇有些不知所措,她没想到现实中的小纹是如此可爱的一
个女孩子。
小纹笑□□地看著小薇,又看看我:“我饿了,我们吃甚么呀?”
“我们早吃过了,你就克服一下吧。”我笑著逗她,小纹吃惊地看著我,马上明白了,笑著说:“你骗人,你
骗人。”
到饭店餐厅坐下,我刚想说话,突然见陈楠在另一张桌上吃饭,一起用餐的还有三男两女。两人一对视,陈楠
脸猛然一红,她看见了小纹和小薇,兴奋地起身走过来。“你好。”陈楠向我微笑打招呼,看著小薇和小纹,问我:
“这是电视台的小薇小姐和小纹小姐吗?”见她认识我,小纹和小薇向她笑笑点点头。
我问:“与朋友出来吃饭?”
陈楠脸一红,没多说,我想可能是到歌厅玩的朋友,不再问以免她尴尬。我看陈楠桌上的几个朋友都向我们这
边望,我不太想引人注意,于是说:“你那边朋友再看你,你先回去吧,我们有时间再联系。”
陈楠过去,一会儿她同桌的一个女孩子拿著一个笔记本过来,笑著走到小纹身边:“小纹小姐,你能给我签个
名吗?”小纹笑笑,签名,女孩子又走到小薇身边,让小薇签名。女孩看看我有些犹豫,我笑笑:“别看我,我你
不熟的,也不用签名了。”女孩嘻嘻笑了,说:“既然与小纹、小薇小姐一起,肯定也是名人,给我签一个字吧。”
我说:“真不签,我是她们司机,谢谢了。”女孩一听对小纹和小薇笑笑,离开了。
小薇和小纹都低声笑了,小薇说:“我们要请你做司机那真不得了啦。”
小纹笑了一会儿,问小薇:“姐姐名气不小,是歌手还是演戏?”
小薇淡淡笑道:“我哪能与你比,我只是做节目的。”
我给小纹介绍小薇的工作。小纹恍然大悟。小薇说正好想请小纹做一期节目。小纹为难地看看我,说:“不是
我不同意,可是我必须向公司说明,听公司意见。”
小薇知道她说得是对的,看看我,我对小纹说:“你去与公司协商吧,要不打电话告诉真奈,让她协调。这个
节目别推了。”
见我如此说,小纹当然不敢拒绝了,她说:“那你要答应我一个条件。”
我不高兴地说:“就这么点事还谈甚么条件。”
见我生气了,小纹不吭声了,委屈地翘著嘴不说话,我心软了,温和地说:“甚么条件?”
“我还没说嘛,你生甚么气。”小纹嘟囔著,“我的条件是,如果这次活动结束了,你要陪我在北京玩几天。”
我笑笑:“如果没甚么急事的话当然没问题,小薇也可一块带你玩。”
“这可是你说的,小薇姐姐证明。”小纹美目一翘,娇媚地笑著,笑得我心里直发酥,这小丫头,真是越来越
妖媚了。把小薇也看得只发呆半天才缓过劲来笑著点点头。
第二天清晨,小纹悄悄回她房间,她白天有一天的公关活动,她得在房间等著公司的人。我去王枚公司看看王
枚,然后到林露别墅吃了午饭,下午回到长城饭店,小纹非要我在房间等她回来。
听见敲门,我以为是小纹回来了,结果是陈楠,心里有些不高兴陈楠的不请自到,但还是礼貌地笑笑说:“没
想到是你。”
“不请我进去坐坐?”陈楠手里拿著脱下的棉外套,里面穿著薄薄的羊绒衫,显得身体曲线毕露。
我请她进房间。问:“你怎么找到我?”
陈楠笑笑:“昨天吃完饭,我跟著你们就到了你房间。很简单。”
我笑笑,确实容易。
“我昨天一晚都想著你,今天上午上完课,下午我就直接过来,试试你在不在,没想真巧你在。”
我看看时间才三点多钟,小纹回来还早呢,反正一个人也没事,来个人坐著聊聊天也好。
“不影响你吧?”陈楠问。
“我正准备休息一会儿,没事。”我笑著说。
两人一时都无话,我看陈楠更是不自在,好象在考虑甚么,过了半晌,陈楠看著我:“要不,你休息吧。”她
顿了一下,“如果不影响,我可以在你这里坐坐,晚上上班还早。”
“没关系。我可休息可不休息。”我回答。陈楠走到我面前,然后坐到我身边,抓起我手抚,说:“我可以
陪你的。”
我笑著摇摇头,陈楠是一个漂亮的女孩,椭圆形的脸,弯弯细眉,红润的嘴唇,丰满的r房滚圆地顶著薄薄的
绒衣。牛崽裤显得她腿修长圆润。但我不喜欢这种方式,而且小纹已在床上把我折腾得够呛,还是保持体力晚上享
受与小纹的温馨吧。
陈楠恋恋地看著我,柔柔地说:“我不是那种随便陪人睡觉的女孩,我只是陪你聊聊天,我给你按摩休息,没
别的意思。”
我拍拍她的手,然后在她脸上轻轻捏了下,道:“没有任何看不起你的意思。我觉得不合适而已。”
“没关系,你就把我当作老朋友好啦。”陈楠说著,站起到沙发后,扶著我头轻轻按摩我头,她不是专业按摩
师,但柔软的手轻揉皮肤还是很舒服的,她手引导我头枕在沙发背上,她柔软的手将我眼楮盖上让我闭目休息。隐
约间觉得一声轻叹,一张颤栗发烫的软软的嘴唇贴到我嘴上,陈楠细腻柔软的舌头伸进我嘴里,我感觉真的很好,
慢慢地开始回应她。
陈楠饶过沙发抱紧我热烈地吻我,并开始解我衣扣,我要睁眼她软软的手抚弄著让我闭眼,陈楠嘴含住了我下
面身体,在我身体变硬的同时,一个温暖的身体贴近我,顿时进入了一个舒适刺激的身体,陈楠身体耸动著,我在
她越来越急的喘息中s入了她滚烫的体内。说实话,真的不觉得累乏。陈楠用嘴吸允我身体,我睁眼看她,陈楠穿
好衣服,忽然她吻吻我说:“我走了。”声音有些伤感,我要张口叫她,她早开门出去。我楞了半天,没缓过来是
怎么回事。
我到浴室,让水冲洗身体,还在想是怎么回事,她爱我,没道理的,为了挣钱,不应该离开,满足她自己的x
欲,好象也不象,有些莫名其妙。
我走回客厅,小纹敲门,见我穿著睡衣,高兴地扑向我吻我,我只觉得身体累乏,机械地回吻她。小纹看著我:
“刚才谁在这儿?”
见我不回答,她也不敢继续问下去,抱著我,不说话,俏眼不高兴地看著我。我觉得这个世界变化太快,真的
有许多事情我搞不明白,尤其是现在的女孩子。
3、大学女生:诗琳
来年七月,我在美国与戴西多恩呆了一个星期,然后回香港看望小雪和孩子们,小雪将孩子都交给了佣人们,
她与澳洲原来的朋友露西、我美国的朋友艾伦一起办了一家模特公司,继续做她原来喜欢的事情。
随著小雪满世界飞,我们见面倒不一定在香港了,我虽然不反对她做事,但她知道我很不喜欢她离开香港很久,
不能看护孩子。所以有时非要离开香港她如果时间短,她会偷偷去,最多一天就回,如果要离开两三天会想个甚么
让我高兴的事说的过程中稍带著说要离港几天。可她不在时,如果婷婷或点点打电话,哭著说想我时,我真的很恼
火,虽然她几乎用不管我与别的女孩子的事来换我对她的不满但我仍然不满意她离开孩子做些在我看来真没意义的
工作。更主要的是母亲也对此多有微词。我不反对已婚尤其是母亲继续工作,但前提是必须教育好孩子。其实本质
上过去在中国受的教育我知道我这有些大男子主义,但具体问题具体分析吧。从家族利益看,孩子的正常教育比别
的事更重要。我母亲老抱怨我对小雪太宠爱了,太迁就了,我觉得她思想老化,但有时也不能不说有一定道理。
小雪见我回家,当然很高兴,孩子们也很高兴。小雪虽然生了三个孩子,但应该说身材保持得相当好,客观讲,
似乎比生孩子前更妩媚,至少身体更圆润,r房似乎也比过去更丰满耸立,少妇的丰韵使我有时都奇怪她怎么会如
此迷人。
在家呆了两天,第三天晚,我们做爱后躺在床上亲昵聊天,小雪看我高兴,说与我商量个事情。我看著她,小
雪笑著:“前两天贝卡罗桑小姐给我打电话了。”我心一惊,贝卡是我在巴黎的女友(参见《欧洲记事》),小
雪突然提她甚么意思。我笑笑看著小雪,手轻轻捏著她r头,小雪推开我手,笑著说:“别弄,我难受。”小雪吻
吻我,继续说:“她说八月初巴黎有个时装模特比赛,让我去看看。”原来是为了去巴黎故意提贝卡让我不好意思
反对她。我脸沉了下来:“去几天?”
小雪小心地笑著,说:“比赛半个月,我最多去十天就回来。”
“孩子怎么办?”
“不就十天吗。我很快就回来了。”小雪陪笑解释。
我不吭声,我没法说甚么,理x地说,我希望她多交往,可从现实看又不希望她离开。她轻轻推推我:“你说
同意嘛。”
“我同意不同意你还不是想去。你怎么不象真濑那样好好照顾孩子啊?”
“我说过我不是真濑。”小雪最烦我总拿真濑与她比,她生气地看著我。
“当母亲的就该好好照顾孩子。”
“我怎么照顾不好了?”小雪又气又委屈“我天天想著得就是他们,有甚么事我比你还著急。”
“本来就是你该做的。”
“我也没说不是。我天天看著孩子,而你却在外面跟女孩子约会,你为甚么不跟孩子多呆一会儿,多陪陪我。”
小雪看我脸色知道话说深了,虽然有些事大家心照不宣,其实她也能理解,但第一次抱怨x地说出来,总是让两人
感情上难以承受。我掀开被子下床,小雪趴在床上呜呜哭起来,结婚以后我印象中那是我们第一次赌气吵嘴,也是
为数不多的几次中的一次。
第二天,小雪起床,没看见我,问管家,管家看得出我们吵架,小心地告诉她我离开香港了,小雪问我去甚么
地方,管家说去北京了。这是我到北京发现王枚早知道我和小雪吵架的事,估计是小雪给她打电话,说起了这事。
其实我原来准备去日本,但我也不希望事情搞得不可收拾,如果去真濑那里,我怕小雪会嫉恨真濑,因为我确
实有时不自觉地会将小雪和真濑比,而且每次都不知不觉说出来。其实真濑、小雪各有优点,还真难说我更喜欢谁
多些,但小雪恨透了我拿她与真濑比,她知道真濑没错,而且真濑绝对尊重她,谁知道内心深处小雪会不会恨真濑
呢,所以我选择到北京。反正那段时间因业务北京跑得较多,也可理解为到北京因业务关系吧。
真濑打电话给我,问为甚么与小雪吵架,她说小雪哭著打电话说我不爱她了。我想这哪跟哪呀。真濑恳求我给
小雪打电话和解,我说没事,让她不要管,真濑问我要不去日本,我说现在去合适吗?真濑明白了我的苦心,不多
说了。
其实我也挺烦,我更气这么点事小雪闹得满城风雨,上升到我不爱她了,也太过了。晚上吃饭,因林露不知道
我回北京去深圳了,所以王枚和小薇陪我吃饭,我简单告诉了她们与小雪的事,王枚笑道:“就这么点事,你们至
于吗。雪姐也不该太夸大了。”小薇看了王枚一眼,说:“枚枚,你少说几句吧。”“我们受的委屈大多了。”王
枚说。
“那你的意思是我不对了?”我看看王枚。
“你要真爱护真濑,下次就不要当著雪姐夸真濑小姐了,如果是我也无法忍受的。”王枚说。
“都是一家人怕甚么?谁好就夸谁呗。”我知道王枚是对的,我也不是不明白,只不过有时太随意而已。
王枚摇摇头,说不出甚么了。
大概王枚看我多少有些心神不定,情绪烦躁吧。她居然想到把张鸿雨和袁苑约来了。我当然不好把家务事带来
的坏情绪表现出来,打起j神与张鸿雨和袁苑聊天。张鸿雨笑著告诉我她马上就放假了,如果我呆在北京的话她就
不回家了。袁苑当然也是同样的意思。我告诉她们说不准,我还不知道与小雪怎样解扣,毕竟心里不塌实。因为张
鸿雨和袁苑都面临考试,所以两人坐了一会儿就告辞回校了。
我给贝卡打电话,问时装模特大赛是怎么回事。贝卡告诉了我大赛情况然后问我去不去巴黎,我说以后再说。
挂了电话,我觉得心里空落落的。正好王枚房地产公司刘总阿辉打电话约我去郊区玩,我想起前年就约好去白虎涧
的,于是同意一起出去,我想散散心。
晚上,艾娃从美国给我打电话,说她将在费城有场比赛,要我回美国,我于是与阿辉推迟时间,过了两天就去
了美国。八月初我回到北京,小雪看来是真生气了,一直没给我打电话,每次与婷婷通话她也不多说,我见她这样
也很生气,大家就这样赌气,我知道其实彼此都很难受。
我准备与阿辉利用周末出去玩,张鸿雨和袁苑可能知道我要回北京,两人居然放假仍呆在北京,听说要去郊区
玩,两人都要求去。王枚和林露都脱不开身,而且阿辉与我出去玩,王枚更得呆在公司了,所以王枚也就劝我带她
们一块去。
第二天,张鸿雨和袁苑焕然一新,穿著休闲旅游装在学校门口等我们,张鸿雨又带了一个女生,似乎张鸿雨知
道我与袁苑好后,每次与我见面都带一个新的同学,不知道是故意分散我对袁苑的注意力,还是别的,其中有一次
确实有个比较靓丽的女生让我动心,当然,我们做爱一次后,张鸿雨见我不再提起,她下次又带一个新的女生过来。
张鸿雨介绍身边的女孩叫诗琳,诗琳属于青春x感类型的,友好地向我和阿辉打招呼,我们上了车。
从位于海淀区的风凰岭风景区等北线直上,经上方寺转向东,不远处一岔路口右斜,再走约一公里路便进入了
白虎涧沟,确切的说应该叫前白虎涧。由于这里地域偏僻,绿树掩映,荆棘丛葱,草高没人,无路可行。植被出奇
繁茂。我等一路拨开荆棘杂草,钻矮枝攀高崖谨慎前行。漫山遍野的荆花盛开,串串紫色的花穗泛 著淡淡的清香,
招惹得密蜂嗡嗡叫著团团飞舞;彩蝶翻飞,让人眼花缭乱。
白虎涧大峡谷的两侧高山耸立怪石嶙峋,突兀变幻难以莫测。放眼望去举目皆景。近看似巨 石堆砌,大块大
块的石头砬子□嵌在万绿丛中。峡谷里安静得出奇,除了偶有虫鸣鸟叫之外,没有别的声音,只有我们的声音划破
了山谷 的宁静,和喧闹的城市相比形成了极明显的反差。女孩子们高兴异常,摘花踩枝,声音在山谷显得格外响
亮。我们又一阵子左拐右转随心所欲瞎转悠,大约20分钟后,山涧突然开阔了,视野大展。前面出现一个石潭。石
潭并非很大,是个分三级而下的石x臼组成。总落差大约在三四十米样子,是由几块巨型 石头相叠压错落形成的,
象庐山三叠泉的微缩景观,每一级都有10多米高度,直上直下的煞是惨人。张鸿雨看看吓得直吐舌头,阿辉叮嘱大
家注意安全,于是带我们折回原路离石谭很远的地方并高兴地说在此休息不错,于是大家坐下,吃带来的东西。大
家吃著说说笑笑时间很快就过去了。
袁苑只想与我单处,所以总是用眼光暗示我,我觉得她几乎被想与我亲热的渴望折磨得支持不住了。我于是说
大家分开玩玩,三小时以后再回来聚合。张鸿雨当然知道我的意思,不高兴地拉起诗琳的手说走就扎进草丛中。阿
辉叫著让她们小心追过去。袁苑终于可以扑到我怀里热情地亲吻我。我们躺倒在岩石边草丛中,我们都没完全脱衣,
褪下自己裤子就直接做爱。
当两人静下来才感觉山涧安静得可怕,袁苑紧抓住我,好象一步也不愿离开我。我看天渐渐变暗,于是大声叫
阿辉,袁苑也叫著鸿雨、诗琳。许久没有回音,我也有些担忧了,过了半小时,首先是张鸿雨顺著声音跌跌撞撞地
跑过来,见到我,她哇地趴在我怀里哭上了,我问出甚么事了。张鸿雨断断续续告诉我,原来张鸿雨知道我要与袁
苑单聚,她赌气拉著诗琳向回去的路上走,走了一会儿,阿辉赶上她们让她们别乱跑,张鸿雨和诗琳才随阿辉又折
回来,而那时可能我和袁苑正躲在岩石后面做爱亲热,没注意他们,他们看见我们的东西没见到人,以为我们在前
面呆著于是向前走,诗琳说想方便,张鸿雨和阿辉只好等她,但诗琳去后就没回,张鸿雨和阿辉等了快半小时,觉
得有甚么事,才大声叫诗琳,但是没有应答。阿辉看天色渐渐黑了。于是说他再找一次,这时,张鸿雨听到了我们
的叫声,她顺声不顾一切地跑过来。
我一听还真出事了,于是从大旅行包拿出帐篷支上,拿出手电和其他工具。我对张鸿雨说:“你和袁苑呆在帐
篷,我去找找他们。”张鸿雨害怕地抓住我不松手,袁苑也哀求说要去一块去。我安慰她们,让她们亮著急救灯,
这样无论我回来还是阿辉回来都能找到,张鸿雨和袁苑哭哭啼啼地同意了。
我借著微弱的月光,一边叫阿辉一边叫诗琳,晚上似乎比白天更显寂静,声音应该很响,但没有回应。我似乎
听到隐约的呼救声,我心狂喜,贴在地上听听,确实是呼救声,我顺著声音来到了石潭边。
我站的地方是大石潭的最顶端,用手电照照往下数第一平台算是第一级。潭右侧是一块巨石突起的地方,向前
探出有两三米似大屋檐,很像个大华盖遮去了半边天。它左侧是一道两石之间的狭窄裂缝直到第一潭底,形似直立
著的一座滑梯,只不过滑道窄得邪乎,滑下去容易上来就难了。我叫著诗琳,隐约听见诗琳的回音,我知道诗琳是
滑下去了。我将随手带的登山绳系在一棵树上,顺绳索慢慢滑下,四周都是直立峭壁,到了第一级,还算平坦。
我又叫了一声,听见诗琳的声音近了许多,并伴有哭声,我顺著绳子继续滑,四周是垂直石崖形状。落差有近
20米高,刚到一半,听到了诗琳哭声,可绳子不够长了,我看看下面,大概还有二、三米,我用绳子系在腰上,用
手电向下照,甚么都看不见,隐约见一团白色在下面,我想起好象诗琳穿著白色衣裤,我喊著诗琳,诗琳听见我声
音,哭著叫:“我在这里,我在这里,快救我。”我只好用险了,我让诗琳离开些,我将登山绳握紧,身体慢慢向
攀岩样慢慢往下荡,当觉得绳子已使不上劲,我的脚尖晃动著踩到了地。我跳下,然后死死抓住岩石站稳,幸亏几
年的攀岩锻炼,看著在头顶晃动的绳头我只后怕。
见到我诗琳哭著扑到我怀里,我用手电照照她,她衣服早被岩石磨成了粹片,白色x脯有划伤痕迹,头发披散,
她早哭得声音嘶哑了。
我将她紧紧搂在怀里,安慰她,并脱下外衣披在她身上。好在没有下雨,第一二级都是干涸著的,山岩没有一
滴水下流否则我们就惨了。也许在我怀里感到了安全,诗琳渐渐平息了下来,她告诉我,她想离阿辉远些方便,毕
竟女孩子害羞,所以来到水潭边,没想脚一滑就落下来,她想站起,结果岩石上的石苔将她滑到第二层,我真感谢
上帝她居然没摔死真是奇迹。她被摔晕过去,好久才醒过来。于是拼命呼救。
看来只好等天亮再说了。我找了一块干石坐下,诗琳寸步不离地跟著我。她早忘了害羞,紧紧偎在我怀里,山
涧夜风亮飕飕的,我们只好靠彼此的拥抱靠身体来取暖了。月光下,诗琳的脸色惨白,两只圆圆的眼楮一闪一闪地
看著我,她彻底平静了下来。我嘴唇吻吻她额头,皮肤凉凉的,细腻而滑嫩。我轻轻为她整理凌乱的头发,诗琳有
些羞涩地凝视著我,低头不语。
也许下午刚与袁苑狂热做爱吧,我只觉得现在抱著一个如此冰清玉洁的仙女般的女孩绝对没有x的冲动,只有
无限的怜爱和关心。诗琳小嘴动动,轻声问:“他们会找到我们吗?”
“当然,天亮我们就可以回去了。”
“知道吗,刚才听到你的声音我觉得你是世界上最可爱的人了。”
“现在呢?”既然没事了,我也开始逗她了。
诗琳有些不好意思,眼楮亮晶晶的,说:“你别笑我啊,我觉得你更可爱了。”
真是一个可爱的女孩子,我禁不住在她小嘴上亲了一下,诗琳有些吃惊但更象是突然受到启发,她将嘴凑过来,
让我亲她,我含住她的嘴唇,舌头轻轻伸进她嘴里,慢慢搅动,顶著她舌尖,夜晚漫长,我们有的是时间。可诗琳
似乎从来没亲吻过,她象我一样,将舌尖伸进我嘴里,我两片嘴唇夹住她舌尖,慢慢吸允,诗琳嘴里发出呜呜声,
她喘不过气来,我笑著将她头稍稍歪著,两人嘴交叉,这样诗琳可以平缓接吻,正常呼吸。诗琳的身体这才真正开
始暖和起来,并感染了我,我觉得两人似乎都不怕冷了。
吻了一会儿,两人似乎都累了,我问她:“没谈过男朋友?”
诗琳不好意思地笑笑:“谈过,可我们不这样接吻的,好象也没有这样愉快的感觉。”
“那你们怎样吻?”
诗琳看看我,突然在我嘴唇上紧紧贴了一下,说:“我们就这样。”
“你不会说你没做过爱吧?”
“当然做过。”她羞怯地看我一眼,皎洁月光下,她是那样甜美可爱。“不过真的很疼,我只做了一次绝对不
做了。”
“好了,节省些体力,我们抱住睡一会儿吧。”
诗琳似乎意犹为尽但还是乖乖地点点头。
我睁开眼,天早已大亮,我觉得嗓子难受,干燥疼痛,我知道是夜里著凉了,看看怀里的诗琳,甜甜熟睡,长
长的睫毛安静地覆盖著眼楮,嘴角挂著微微的笑意,我想动动手臂,但又怕把她惊醒,觉得腿和手都麻木了。又等
了许久,我觉得浑身似乎都酸疼,虽然诗琳小巧轻飘,但毕竟也有一百斤左右,一晚压住我,我早麻木了。我想叫
她,但张嘴却发不出声,我大吃一惊,死死咽了一口然后清清嗓子,叫她,发出的是嘶哑的声音,我推推她,诗琳
睁开大大迷人的眼楮,看著我,似乎在想是怎么回事,猛然想到昨晚的一切,她甜甜一笑,她说:“早上好。”声
音嘶哑,但倒与昨晚没区别。
我点点头,让她站起,我想起身,但四肢发软,跌坐下,诗琳大吃一惊,看著我,我用嘶哑得几乎听不见的声
音说:“你揉揉我的腿。”诗琳听完,马上用她柔嫩的手揉我的大腿,然后用拳头轻轻捶打我大腿。渐渐地,我
感觉大腿有了些知觉,幸亏是八月,如果是秋天可能因为我昨晚的疏忽而造成终生残废了。
大概揉捶打了一个多小时,诗琳脸上都涔出了细汗,她的眼眶里满是泪水,她明白都是因为昨晚我抱她睡觉
造成的,所以特别卖劲的帮我揉,泪水可以理解为感动吧。山头传来张鸿雨和袁苑含著哭腔的叫声,诗琳面露喜
色,她张张嘴,猛想到即使答应,凭我俩的声音也无法传递上去。
我终于可以扶著她站立了,我来回走动,身体血y终于畅通起来,我身体算是恢复了正常,但四肢依然无力,
我看著吊在头顶的登山绳,摇摇头,知道无法够住绳。我走到山崖,看见一块突出的岩石青苔上慢慢滴答著水,我
捡起一片树叶接水,许久,有了一口水,我让诗琳张开嘴,慢慢喂到她嘴里,诗琳泪水哗哗流著,我用树叶做了个
接她眼泪的动作,诗琳含泪扑哧笑了,她过去站在滴水处慢慢接,等水汇集了一小团,她看看我放到我嘴边,我张
开嘴,她给我喂进去,我从没觉得水是如此甘甜。顿觉浑身增添了许多力气。
可能是张鸿雨和袁苑发现了登山绳,拼命叫我们的名字,没听见我们的回答,两人在山上哇哇地哭起来。我捡
起一块石头,向旁边用劲扔去,石头并撞声似乎被她们的哭声淹没了。我摇摇头,再捡起一块石头,趁她们哭停的
一瞬间更加用力地砸向旁边的巨石,听见袁苑的声音:“鸿雨,我听见响声。”两人止住哭,山野一时显得格外安
静,我接过诗琳递来的石块,再次扔出去,听见袁苑惊喜地叫:“是他,他没死。”
我眼楮有些湿润,轻轻道:“哪那么容易死。”袁苑叫我的名字,没听见我回答。张鸿雨说:“是不是受伤了
说不出话来?”她高声嚷道:“如果你听见了,说不出来扔两块石头。”
她叫了一声,我扔了两块石头,张鸿雨和袁苑一声欢呼,两人似乎在上面商量甚么。
过了许久,只听袁苑尖声嚷道:“我们放下纸笔,你给我们写下告诉我们怎么办。”
可能是她们从背囊里取出了最长的登山绳,慢慢将一个系紧的纸和笔放下来,我在纸上写道:我和诗琳都安全,
阿辉情况怎样?我们声音没法发音。你们回去叫人来协助我们。
我动动绳她们慢慢拉上去,两人看见纸条在上面又是哭又是笑,张鸿雨大声说:“刘总没见著,你告诉我们怎
样救你们上来。”
绳又放下来,我看看头顶的上壁峭的岩石,我觉得我可以攀登上去,但我一走诗琳会更害怕,如果正常情况下,
只要登山绳能承受得住,我一样可以让我们两人同时上去,但我实在四肢无力,而且目前的登山绳肯定承受不住两
人的重量。
我写道:我自己上去没问题,但诗琳受伤了,我得陪著她,你们还是快去找人协助,另外,给我们放下些食品
和水。出去时沿原路返回,注意安全。
我们来时我习惯x地在路上做了记号,当时张鸿雨问我为甚么,我笑著说怕回来迷路啊,并叫她们怎样识别,
没想真用上了。
诗琳看著我写,感动得泪水默默流淌。她紧紧抱住我,呜咽著。我捧起她脸,笑著向她摆摆手指头,让她别哭。
一会儿登山绳放下来一个布袋,里面装著矿泉水和香肠面包,袁苑显然含著泪嚷:“我们出去叫人,你们再坚
持一会儿。”
我和诗琳吃了些面包,喝完水,我觉得我完全可以登上去了。既然如此,我倒也不著急了,我不知道阿辉出了
甚么事。诗琳穿著我外套,身体显得特别纤细。我声音稍稍恢复了些,我笑笑,轻声说:“这才是最难忘的探险
呢。”
见我轻松说笑,诗琳似乎也镇静了下来,她含情脉脉地看著我,走到我身边轻轻吻我。我将她搂到怀里,手抚
著她,诗琳很快进入了状态,她呼吸变得急促,渴求地看著我,我看著她,也许是身体复原了吧,突然感到身体
一阵冲动,我手伸到她早挂破的裤子里,在她细软的大腿跟部抚,很快她的身体发热、颤抖、湿润,我解她皮带,
诗琳看著我勉强笑笑,自己褪下了长裤、裤衩,我在她身体边摩擦了一会儿,慢慢放进去,刚进入她体内,遇到了
阻力,我知道她处女膜居然都没捅破,于是借著她松懈的一瞬间猛地刺进去,诗琳啊地叫了一声,但很快咬住自己
嘴唇,在我慢慢抽c中,诗琳似乎感受到了身体因刺激带来的快感,她微微张开了嘴,发出从心底的快乐的呻咽。
当我从她身体出来时,诗琳猛地起身抱住我,长舒一口气:“原来做爱是这样快乐的一件事。谢谢你。”我亲
亲她,用衣服将她身体裹紧,远处是灿烂的阳光,那一刻,我和她都觉得那是个最美好的地方。
山上传来熙熙攘攘的声音,听见了王枚和林露的声音,听到她们的声音我觉得很亲切,好象从天国传来的福音。
隐约似乎也听见了阿辉的声音,我彻底放心了。
一会儿,一个小伙子顺绳下来。我绑住诗琳的腰和臀部,小伙子让上面轻轻拉,诗琳爬在岩石上一步步移了上
去,听见上面一片欢呼,我知道诗琳安全了,我系上腰,慢慢攀登上去。解开绳子,王枚抱住我呜咽起来,阿辉走
过来说:“对不起,受罪了,我昨天黑夜找诗琳小姐,结果迷路反而走出去了,我回去通知了枚枚,他们都赶来
了。”
我看看周围的二十几个人,似乎有本地人。我说:“谢谢大家,真心谢谢。”我又看著张鸿雨和袁苑,说:
“也谢谢你们。”
“别说了,回去吧。”王枚声音哽咽道。我看著诗琳,她早换了衣服,她默默看著我,满腹的话都通过她那水
汪汪的眼楮表达出来。
坐到王枚的车里,林露还默默流泪。王枚说:“我对阿辉说了,你要有三长两短我要跟他拼命。”
我轻声说:“跟阿辉没关系,完全是意外。”
我和诗琳都被送往中日友好医院接受检查和恢复治疗。这天,我刚醒来,见小雪坐在我床边,小雪见我醒来,
呜咽著扑到我怀里:“都是我不好,差点就害死了你。”
我笑笑,没有比见到她更让我高兴的了。我说:“说甚么呀,这不好好的吗?”
“我在巴黎,打电话,埃玛说你出事了,枚枚她们都去救你,吓得我马上买票飞到北京,那时我才知道,世界
上只有你是我真正最在乎的,别的我都可以舍弃。”
我吻吻她手:“谢谢你。请原谅我上次不辞而别。我真的很抱歉。”
小雪捂住我嘴:“别说了,甚么都别说了。”她趴在我身上热烈地吻我。
小雪给我削水果,陪我聊天,诗琳穿著病服敲门进来,她看看小雪笑笑,然后站到我床边:“谢谢你的救命之
恩。”我坐起,其实我早没事了,小雪非要我躺下,我笑著说:“你没事了吧?”
诗琳笑笑点点头:“我今天准备回校了,再次表示感谢。”
“回学校好好休息休息吧。”小雪含笑轻声说。
“谢谢你,夫人。”诗琳看看我:“再见。”诗琳眼楮湿润了。
3、大学女生:苗苗和施婕
在医院住了一个星期,我和小雪探望了几个朋友,然后告别王枚和小薇,回香港。林露自小雪来到北京她就没
露面,不知道是王枚让她避开还是她正好有事离京,我想多半是前者吧。
张鸿雨毕业的那年五月,我来到北京。见到鸿雨,她告诉我她已参加完gre考试,同时被美国三所大学录取,
似乎我的担保并不是很重要了。鸿雨告诉我,她从与我的结识中给她学习增加了动力,她比任何人都努力,终于考
试取得了好成绩。她非常感谢我,说在最后的学习中,是我经济上的巨大帮助,使她能安心完成学业。
当然,她来看我,还是习惯x地带一个女生一块来,并介绍说是一个刚进校的小学妹。我笑笑告诉她,也许她
们毕业后,我再也不愿结交大学女生,因为她们越来越让我感觉到自己似乎已落伍。鸿雨笑著说:“不是你落伍,
是中国变化太快,我都觉得刚入学的小女孩思想我跟不上。”
随鸿雨来的小学妹叫苗苗,苗苗看上去就跟中学生差不多,她听见我们的对话,笑著说:“你们别故作深沉了。
唯一的区别就是我们比你们这个年龄时更成熟些罢了。毕竟我们现在的社会也更成熟些了。”
我看看苗苗,她说得有一定道理。
诗琳来看我,她似乎比过去更成熟了许多,她看来并不希望继续我们的关系,她是纯粹来看我,对我表示感谢,
她悄悄告诉我她谈了个男朋友,告诉我他的情况后征询我的看法,我说很好,听起来是一个不错的男孩。离别时,
诗琳略伤感地说她永远难忘去年夏天发生的一切,我说也许吧。她吻吻我,向我道别,以后我们再没联系。
袁苑还象过去一样,听说我回北京了欢天喜地来家里看我,我看著她觉得她好象既长高了些,也更加丰满,而
且过去是短发,现在也是长发披肩。她见我仔细看她,脸色羞红了,问:“怎么啦?”我告诉她的的印象,她笑嘻
嘻地说:“我去年是一米六五,现在是一米六七,当然长高了些”说著,她忽然道:“啊,你说我更丰满了,甚么
意思呀,是不是说我变胖了?”
我笑著说:“你这就叫胖,那天下没瘦人了。”
“那你甚么意思啊?”她看著我。我她r房,笑道:“这是不是更丰满了?”袁苑脸一红,娇羞地看我一
眼。
袁苑在床上变得自如多了,而且也许是久久等待吧,似乎变得很疯狂,但从进入她身体的感觉我知道,她身体
还是我最初进入的样子,没有新的人进入过,在现在的大学女生中,难得有这样一个异数。在床上袁苑告诉我,她
见过王枚、林露、灵芝包括小雪,见她们都是长发,她认为我喜欢长发的女孩,所以留长发,我想她还真细心,我
仔细想想,还真是,我最钟爱的女孩几乎都是长发。
我与灵芝正聊天说笑,苗苗带著一个女生来到别墅找我。我奇怪她怎么来了。苗苗似乎看出了我的神情,笑著
说:“鸿雨姐不带我来,你是不是不欢迎我啊。”
我笑道:“怎么不欢迎,当然欢迎。”
苗苗看看灵芝:“这个小妹妹真漂亮,”
“甚么小妹妹,她叫灵芝,比你不一定小。”
“反正我看著比我小,对了,我给你介绍一个我的同学,施婕。”
我笑著对施婕点点头,请她们坐下,我不知道苗苗甚么意思,她似乎是自来熟,对我象老朋友似的。施婕看著
我,有些羞涩地笑而不语。
灵芝见我有客人一般都自动离开。苗苗走到我身边,悄悄问我:“你觉得施婕怎样?”我看著施婕甜甜的模样,
说:“很可爱,怎么啦?”
“介绍给你作女朋友怎样?”
我吃惊地看著苗苗,苗苗见我的样子嘻嘻笑了。小声对我说:“你没听人说大陆时兴傍大款吗,谁不希望结交
你啊。与其以后跟别人,还不如抢一个最优秀的。”
我有些不高兴,说真的,也不喜欢她那种说话的口气,苗苗翘翘嘴:“我不喜欢那种假模假事的。自古英雄爱
美人,美人何尝又不是爱英雄。非得一板一眼的慢慢来啊?”
苗苗声音大了,施婕有些明白了她在谈甚么,不高兴地说:“苗苗,你说甚么呢,我把你当朋友,你整个出卖
我啊。”
“去,你个不知好歹的东西。”苗苗笑著说“如果不是好朋友,你看我帮不帮你。如果我自己没有男朋友,你
想让我带你来我都不会带。”
施婕似乎有些语塞,脸一下涨得通红。苗苗看著我:“我告诉你,施婕是我最好的朋友,从来没接触个男孩子
的,我认为是最好的女孩子。如果我不是听鸿雨姐讲去年你英雄救美的事,让我感动得哭了一场,哼,让这份
心我都懒得管。”
原来是这么回事,不过我觉得苗苗的做事方法也太邪乎了。苗苗见我不说话,以为同意了,高兴地对施婕说:
“小婕,我说过给你介绍一个怜香惜玉的男人吧。不过,他是有老婆的,记著,别玩真的陷进去啊。嘻嘻,甚么时
间进洞房告诉我一声。”
我真是哭笑不得,怎么现在女孩都这样啊。施婕似乎真要做新娘似的,羞怯地看我一眼,不说话。苗苗看著我,
半开玩笑半认真地说:“事成了得给我这个红娘红包啊。”
我哈哈笑起来:“你开甚么玩笑,你以为人的感情象拉郎配,由你安排呀。”
“错,大错特错”苗苗微微一笑,“你喜欢小婕吧,别不承认,你自己刚才说过,我从你眼神也看得出,小婕
呢,显然也喜欢你,何必要假惺惺的来甚么慢慢酝酿感情浪费时间呢,两人在一起呆一段时间,合得来继续,合不
来趁早分手大家都有机会,谁也不耽误。”
“别忘了我是有太太的。”
“不要炫耀了,全世界都知道你能娶一个好太太。我知道不用你告诉”苗苗瞪我一眼,“如果你是单身我就来
竞争了。谁叫这世界优秀的男人都沉不住气早婚呢。谁也不会破坏你的婚姻家庭大事,你就安安心心哄太太高兴造
小人吧。不会误你大事。你总不会每年三百六十五天,每年五十二周,每天二十四小时天天候在太太身边吧?每周
抽几个小时或者每月抽几天陪陪小婕总可以吧,况且你也不是没有别的女朋友,我看刚才这个小妹妹就是,又不在
乎多小婕一个,最多小婕吃点亏,安排时间少些。谁叫赶后班车呢,凑合吧。”
我被苗苗的奇谈怪论搞得瞠目结舌。我从来不认为自己是一个多么纯洁的人,道德观念也非很保守,但要象苗
苗如此系统,随口长篇大论还真说不上。
“别好象被我说服的样子,心里说不定怎么高兴呢。”我心想你也太低估我了。苗苗似乎知道我想甚么“好象
我低估你了,其实我有许多美女追我,喜欢我的,你这么想是不是?无论你有多少人与小婕有甚么关系?如果我不
介绍你们认识,至少世界上你就得不到小婕这样一个天下无双的小美人,是不是?”
施婕被苗苗说得只乐,好象不是在谈论她一样。我看看施婕,也许苗苗说得对,无论我有多少女孩,如果没有
苗苗至少施婕我是认识不了,别的人对施婕和苗苗又有甚么关系?
苗苗看看我,笑了:“你现在还算有些心动了。不过,你要是让小婕受委屈了,对她不好了,或者让她伤心难
受了,别求我到时帮你。”
我微微一笑,我怎么能让这个丫头片子来侃侃教诲,说:“谢谢你一片好意,施婕小姐真的是我认识的非常漂
亮可爱的女孩子,但我确实没有时间来照顾她,除非苗苗小姐愿意与我好。”
“你。”苗苗和施婕几乎都气红了脸。苗苗知道我在逗她,施婕觉得自己被贬低了。
苗苗突然扑哧笑了,看著我:“你可别随便说啊,如果我傻乎乎的当真了,你到时可丢不掉我。”
“我干吗要丢?”我笑笑。
苗苗看著我,似乎有些吃不准我话的水分。“你当真?”苗苗问。
“当真。”我还治不了你这小妞?我心想。
“你们干甚么呀?”施婕嚷道,“苗苗,你是给我介绍朋友还是你自己找朋友啊?”
苗苗似乎清醒过来,看施婕一眼:“瞎叫甚么呀,半天自己一声不吭,都我替你说,他要真喜欢我全怪你自
己。”
我内心只乐,这两个女孩真的很有意思。
“你呱呱呱呱说过没完,有我说话的份吗?”
“我临时变主意行不行啊?”苗苗看著施婕说,“我让你陪我来见男朋友行不行啊?”
施婕跺跺脚:“不行,没你这样不讲理的,介绍男友还有自己就换的吗?”
“怎么不行?结婚还有离婚呢。”
我笑著问苗苗:“你不是刚才说自己有男朋友的吗?”
“我不能分手啊?谁规定一定要永远在一起啊?”苗苗看著我“再说了,你可以有好些女朋友,我才多一个男
友不行啊?”
“不行。”我故意与她抬杠。
苗苗看著我,气红了脸:“那我就与他分手得了。”
我懒得与她们继续了,说:“好了,今天就到此吧,就当作我们甚么也没谈。”
“那你到底是喜欢我还是喜欢小婕啊?”
我看看苗苗和施婕,两人都充满青春朝气,也都很清纯漂亮,如果按我的眼光似乎施婕确实更迷人些,但苗苗
那洒脱的x格也别巨魅力。见我打量她们,苗苗和施婕这才有些不好意思。苗苗很紧张地看著我,施婕倒似乎更平
静些。
我笑著摇摇头,施婕急了:“你甚么意思,到底喜欢谁?”
正在这时,林露走了进来,她笑盈盈地说:“哦,有客人啊。”我笑著给她们互相作了介绍。看见漂亮妩媚的
林露,苗苗似乎顿时象泄了气的皮球,坐在沙发上不吭声了。林露上前抱住我亲吻一下,然后坐在我身边,笑著问:
“谈甚么呢?”
“聊聊男女交朋友的事。”我笑笑。
林露看看苗苗和施婕,说:“你别教小女孩子学坏啊。”
苗苗有些不高兴但还是保持微笑:“我们可不是小女孩子了。林小姐也大不了我们几岁。”
林露笑笑,显然不愿多讨论年龄的事。问她们是哪个学校的,我笑著说是袁苑一个学校的。苗苗吃惊地看著我:
“你认识袁苑?”
“怎么啦?”我以为有甚么问题。
苗苗起身说:“我们走吧,不打扰你们了。”
施婕看看苗苗:“怎么甚么都是你说,说来就来,说走就走,真是的。”虽然很不满意苗苗,施婕还是起身,
向我们笑著道别。
过了一天,张鸿雨约我到她学校去看一场演出,是各校文艺调演之类的活动的开幕式,我说考虑考虑再决定,
我觉得以我的身份出席不太合适,王枚听说也反对我去,毕竟我的身份没有学校正式邀请去比较唐突,而要正式去
少不了有些赞助等之类的事,不是钱的事而是大家都嫌麻烦。我对王枚说:“我和你看法一样,可是鸿雨很恳切,
她也许并没有想太多。”
“她也就在同学面前让你亮亮相,满足一些女孩子的虚荣心而已。可你很麻烦。”
“我总不至于没有普通人一样的自由吧?”
“你就是没有,你的身份毕竟是美国人。而且属于太敏感的地位,怎么说你也不可能陪一个女学生去看一场普
通的演出。鸿雨并不知道你的真是身份,也许就知道你是一个成功的企业家。”
“我不就是一个企业家吗,我又不是间谍甚么的。”
“谁也不是说这个,国内情况你更了解,我怕到时学校知道你去,非要你讲话,等等。我是真烦这些事了,只
想默默无闻作些事情。”
“那鸿雨那边怎么办?”
“这个约会如此重要吗?非去不可?下次请她来解释一番行不行?”王枚看著我,“而且你陪鸿雨,如果袁苑
看见怎么办?”我们这些事,王枚一清二楚的。
看见我为难的样子,确实,北京的许多事,王枚处理起来比我更有发言权,王枚上前亲亲我,说:“我先约鸿
雨谈谈,你同意吗?”我只好点点头。
第二天,我正于林露在房间商量她业务上的事,林露的电话响了,林露接通听完对我笑著说:“枚枚让你过去
一趟,鸿雨找你。”
到王枚别墅,王枚正与张鸿雨说话,见我进房,王枚起身笑道:“你们继续谈吧,我得去公司看看了。”
我抱著王枚亲吻一下道再见。
坐下后,张鸿雨有些兴奋地看著我:“难怪我说王枚和林露那样,我早就知道你不是一般企业家,没想到你的
家族如此显赫,你背景太复杂,我只是庆幸运气好认识你。以我这样一个女学生邀请你参加这样一个演出实在不合
适。我收回邀请。不过我真的很高兴你如此看重我的邀请。谢谢。”
我说其实我还是挺喜欢参加这些活动的,但现在越来越不方便,走哪里都有人接待安排,我笑著说:“其实我
来枚枚她们别墅也算是悄悄来,对外我还是住在长城饭店的。”
张鸿雨似乎还沉浸在意外的惊喜之中,我真没觉得有甚么大不了的事,或许东方人太看中名声的缘故,我觉得
我在美国、欧洲作为一个普通人一样生活得很好,我有几个世界级大亨朋友,常常穿著普通,骑自行车上商场买东
西,很正常,为甚么在中国非搞得那么复杂。
“苗苗到你这里来过?”
“是啊。她挺有趣。”
“可她没觉得你有趣。我有次给她讲去年我们玩的事,讲到你怎样救诗琳,感动得小姑娘哭得一塌糊涂,非要
让我带她见见你,据说她还想把一个最要好的女友介绍给你。”
我笑笑。张鸿雨叹了口气:“女孩子嘛,谁不希望找一个如意郎君,别说她们想得太天真,我不也犯傻嘛。”
“你犯甚么傻啊。”
“我还做梦某天能取得我无法可能达到的地位,做你太太呢,真是开玩笑。想想王枚和林露,我理解她们的苦
衷了。不过你太太真的是我见过的最有魅力的女孩子,我很羡慕她。”
我不太希望讨论这些太情感话的东西,许多事是无法改变的或者说是轻易不能改变的。
“可能象袁苑那样也不错啊。”张鸿雨笑笑“你真是从来对我一点冲动都没有?我自认还不是太差。”
“我一直把你当小妹妹看待。”
“可我是一个女孩子,有些需要的不是哥哥,而是一个喜欢的男人亲我、吻我、抱我、做爱。”
见我不吭声,张鸿雨笑笑:“算了,不说这些,能有你这样一个大哥我也知足了。”
第二天,张鸿雨给我打电话:“我说哥啊,苗苗对我不依不饶,说我没帮助她说好话,你约约她吧,反正有个
袁苑,多个苗苗也无所谓。”
我不知道苗苗还有甚么好说的,于是笑著同意中午在长城饭店吃饭。
张鸿雨和苗苗应约而至。在餐桌坐定,我笑著问苗苗:“施婕怎么没来?”苗苗正准备坐下,听我问瞪了我几
秒钟转身就往外走,我问:“去哪儿?”张鸿雨忙著追出去。一会儿张鸿雨进来,看见我埋怨:“你这是干甚么。
苗苗来你问施婕干甚么。你不知道女孩子都彼此忌讳这样。”
“她走了?随便问问嘛。”
“她去给你请施婕了。”张鸿雨说。
“这是干甚么,我也没说让请施婕来。”
“别施婕来你又说没请,到时两个女孩子全部得罪了。”
我无奈笑笑,觉得不可思议。张鸿雨走到我身后,搂住我肩,让我头靠在她x脯,我感觉得到她丰满r房顶在
我后脑勺,软软的富有弹x。她垂下头,在我嘴唇亲了一下,我轻轻拍拍她头,她脸笑道:“怎么啦?”
张鸿雨恢复了平静,坐到椅上,手掌交叉手肘搁在桌上托住自己下颌笑著说:“你更喜欢施婕?”
“我不就关心地问问嘛,没想苗苗如此认真。”
张鸿雨问我:“你准备和袁苑以后怎么办?”
“怎么办?”
“我可听袁苑告诉我了,你是她第一个男人,也是唯一的男人,别想甩了她。”张鸿雨告诉我:“别看袁苑平
时文文静静的,如果你要甩了她,可别说我没提醒你注意她是一个很认真的女孩?”
“她想怎样?”我笑了“我也没有甩她的意思呀。”
“她当然知道你有太太,她对我说过,她并不了解你具体做甚么工作的,反正是成功人士啦,她说她喜欢你这
个人本身,看来袁苑还真有些特别之处,是不是?”张鸿雨倒不掩瞒甚么,老老实实将袁苑的话告诉我。“她说即
使做个地下夫人也不错。你可要小心啊,她可是真的,绝不是一时冲动跟你好的。”
我和张鸿雨正聊著,苗苗和施婕匆匆走了进来,苗苗走到我面前,将两张出租车票放到我面前桌上,说:“我
帮你请人,你得给我报销啊。”说著坐到我旁边椅上。我看看苗苗,看不出她究竟是甚么想法,笑笑,看看施婕,
施婕与我眼楮对视有些不好意思,她掩藏不住眼中的欣喜和兴奋。
用完餐,张鸿雨知道我会带施婕或苗苗上房间,于是对苗苗说:“我们回校吧。”苗苗说:“他这不是有房间
吗,上去看看。”张鸿雨看看我,我笑著请她们到房间坐一会儿。进到房间坐下,苗苗看我与她们聊著,她自己到
里面卧室看看,出来拉起施婕,对我说:“你们还坐著干甚么?进去聊吧。”施婕既兴奋又羞躁,看看我,我不习
惯她这种方式没动。苗苗将施婕推进房间,说:“我可都给你安排好了,其他的看你自己了。”
见我没动,苗苗看我说:“你也要我请啊。”我略有些不悦地说:“你这是干甚么?”苗苗看我一眼:“哪有
那么多事,你是让她进还是让我进?”张鸿雨看著苗苗治得我没脾气,嘻嘻笑了起来:“你进去坐一会儿吧,不然
施婕该在里面难受了。”我怕甚么,我进去了。
张鸿雨和苗苗等了半天,开始只听见房间里吃吃笑,一会儿没声音了,突然传来施婕一声尖叫,苗苗望望张鸿
雨,伸伸舌头,脸腾地羞红了,张鸿雨当然知道怎么回事,脸色有些难看。虽然施婕想控制自己的声音,但她沉重
的呼吸喘息和呻咽还是传出房间。当我s出的一瞬间,施婕第一次因刺激快乐而达到了高潮,高兴地叫起来。然后
是沉默。许久,我以为张鸿雨和苗苗恐怕早都离开了,我和施婕出卧室。苗苗看看脸色绯红荡漾著喜悦的施婕,撇
了撇嘴:“怎么进去那么久啊。”
施婕羞红了脸,恋恋地看我一眼,不说话。我看看张鸿雨,张鸿雨低头不语。苗苗呼哧喘了口chu气,起身拉住
我:“我要进去与你聊聊。”施婕跺跺脚,急道:“苗苗,你干甚么呀。”苗苗似笑非笑地看著施婕:“我进去与
她聊聊天不行啊?”
施婕语塞,羞急地看著我。我想著房间床上的脏样子和交裹著施婕处女血和jy的床单,笑著说:“就在外面
聊不是一样嘛。”说著坐在沙发上。苗苗恨恨地看看兴高采烈坐到我身边的施婕一眼,自己跑到卧室看了一眼,气
哼哼地说:“不就还是处女嘛,有甚么得意的。也不知道有甚么好喜欢的。”施婕又羞又恼,但也许心情愉快吧,
懒得与苗苗顶嘴。
我笑道:“你嘟囔些甚么呀。”
苗苗倒也为自己促成我们的事高兴,说:“我说过啊,你们进洞房时要给我红包的。”
施婕软软地靠在我怀里,看著我说:“就给她红包好了,说了多少遍。”
“哦,刚以身相许就向著他说话了?”苗苗白了施婕一眼“真是重色轻友,把我惹急了,小心哪天我把他抢过
来。”
施婕说:“你敢,我跟你玩命。”说著两人都嘻嘻笑了。
张鸿雨感叹一声:“你们这些小女生真是不得了,我要有你们那样的勇气就好了。”
“甚么都得争,这是竞争的时代,j品总是很少的,何况他这种极品。”
施婕幸福地看著我,我看著苗苗:“你再胡说八道我打你啦。”
“打是亲骂是爱,你打呀。”苗苗嘻嘻笑著说。
有苗苗在气氛真的很热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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