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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P之异乡·上[HP同人][耽美]第54部分阅读

    HP之异乡·上[HP同人][耽美] 作者:肉书屋

    HP之异乡·上[HP同人][耽美]第54部分阅读

    就是不能打人,就算你是世界首富的儿子你也不能打人,就算你老子是联合国魔法部长你也不能一个不高兴就用拳头砸人,当然,魔法也不行,凡是学生之间的流血冲突都是被严格禁止的。

    一旦触犯就是终审判刑,等着被退学吧。

    海姆达尔几人入校以来还真没撞见过流血事件,一直都挺太平的,不曾想三年级会这么的藏污纳垢,这么的不和谐,这都是什么人呐,威胁人家不说一言不合还动起手来了。

    难怪选在这么个人烟稀少的地方。海姆达尔很是鄙视了一番。

    “怎么办?要管吗?”卡罗小声问海姆达尔。

    海姆达尔看他都把小皮本子收回去了,也就是早有答案了,就说:“你是正的,我是副的,你是领导,我听你的。”

    卡罗王八之气大盛,刷地一下直起身子大声咆哮:“你们在干什么?”

    那三个犯罪分子被突然一吓就慌了,做坏事的人本来就心虚,被当场抓现行那就更害怕了,很没种的撇下受害人就跑。这三人逃就逃吧,还逃的很不团结,慌不择路地往三个方向跑。

    一个被卡罗一个箭步上去揪住了领子,掐住了胳膊;一个被突然现身的里安逮个正着;最后一个也是跑得最快的那个最倒霉,都快逃出生天了却被一只路过的黑猫绊了一下,跌了个狗啃泥,磕掉一颗门牙一身的狼狈。

    卡罗正气凛然地瞪着犯罪分子a,魔杖顶端直指对方的眉心。后者愁眉苦脸地连连讨饶,心里却暗骂,这小子个头不大,手劲怎么这么大,胳膊差点被拧断了。

    里安小帅哥很不开心,今天新穿的马靴被踩了个大脚印,此刻正一脸的面沉如水杀气森森。犯罪分子b泪流满面,我跑的好好的,是你自己非要把脚伸过来给我踩的。尽管如此,犯罪分子b却敢怒不敢言,他认出了里安身边的莱昂&8226;布鲁莱格,对这位毒物世家的继承人颇为忌惮。

    至于最后那位嘴巴漏风的犯罪分子c,海姆达尔已经举着魔杖在人家身上划拉了。

    “我一直都想试试那几个高级黑魔法。比如其中有一个,”海姆达尔手腕一挑,魔杖顶端点在犯罪分子c的咽喉处。“从这里。”手腕一沉,魔杖在c的胸前画出一条直线一路往下直达胃部。“到这里。”海姆达尔看进惊慌的快要昏过去的犯罪分子c的眼中。“一眨眼就被塞得满满的,尤其是胃壁,那一瞬间就会被碎玻璃渣子钻出无数小孔,据说那些血会从毛细血管中渗出来,最后七窍流血而亡,啧啧啧……”海姆达尔咋舌。“光想想就觉得疼。”

    犯罪分子c脸都绿了:“求求你,给我一个痛快吧!”c仰天哀嚎。“我不要胃穿孔!”嚎完眼睛一翻直接昏了。

    这么没用?海姆达尔无语,用脚踢了踢,一动不动的。

    里安和莱昂抓着犯罪分子b过来会师。

    卡罗揪着犯罪分子a靠了过来,轻声问海姆达尔:“你说的那是什么黑魔法啊?我怎么听都没听过。”太可怕了,光听形容就毛骨悚然的,他鸡皮疙瘩都起来了。

    海姆达尔就嗯了一声:“自己想的。”

    卡罗心里一片茫然,里安和莱昂对海姆达尔的脑补功力无比叹服。

    四人联手抓住了违法乱纪的三个高年级生(比他们高),并顶住了犯罪分子的煽动诱惑和辱骂威胁,最终顺利的押解到了学生会进行开堂审理。

    至于那个受害者……

    四人因为抓贼心切,一不小心,就把人家给忘了。

    tbc

    i v &8226; 波 澜 壮 阔 的 二 年 级 act&8226;153

    四少年为了维护校园的安定团结与邪恶势力展开殊死周旋,利用自身优势狠狠打击了作恶多端的犯罪集团并取得了最终的胜利,涉案的三名疑犯先后落网。目前可以获悉,这三名疑犯的家长已经接到了校领导的传单,不日将抵达德姆斯特朗专科学校。

    不知怎么的,第二天天亮以后,海姆达尔还没等到学生会就这件事发表讲话,这事就在学校里传开了,而且越传越夸张,越传越离奇,离奇到海姆达尔以为他们昨晚变身成了内裤外穿的超人,不是逮住几个鱼肉新生的三年级师兄,而是击退了面目狰狞的外星生物,打败了肌肉发达的生化僵尸,拆除原子弹,捣毁核武器,遏制致命病毒,拯救学校,拯救世界,拯救了全人类。

    一天之内学校共传出三个版本,三个版本针对点不同,各有受众群。截止到晚餐前,第四个版本新鲜出炉,除暴安良四人组在第四个版本里急速缩水,演化成群众们更为喜闻乐见的个人英雄主义,变成海姆达尔孤身一人不畏凶险不畏强权以一敌三见义勇为了。

    三个被突然删除了戏份的“前超人”们一副能屈能伸,不与一般人见识的超然大气的模样。

    里安一整天就纠结一个问题了:“要不要让那个家伙赔我一双新鞋子啊?”

    基于伙伴们已经被这个问题马蚤扰得几近麻木,一时间没有人搭理他。

    只有卡罗闲不住,就问左右为难到表情沉痛的里安:“不就踩了一脚吗?”

    里安更沉痛了:“有鞋印。”

    “擦了不就好了。”

    “那也被人踩过了!”里安白了卡罗一眼。

    卡罗顿时觉得搭理他的自己就是个傻子。

    “真要索赔就抓紧时间。”海姆达尔抬起头来说。“过了这村这辈子都不会再有这店了。”

    里安当然明白,等那三个被退学离开了学校就没地方找去了,所以他才这么纠结。

    就在里安小帅哥一脸的生命中不可承受之重时,训练任务暂告一段落的魁地奇校队的成员们一个个“嗷嗷”叫着呈猛虎扑食之势冲进食堂。

    三位朋友刚犹豫要不要主动消失,海姆达尔的相好的就走过来了,看那目无旁人的样子好像也不在乎身边有没有围观群众,卡罗三人就心安理得的安坐原位。

    “有事?”海姆达尔问,心想威克多不会是找他打听抓贼过程吧?

    威克多却说:“我可能要回家几天。”

    海姆达尔怔了一下,然后很家长的问:“路费够用吗?”

    威克多叹气,这重点抓的,就在海姆达尔头上揉了两把,貌似他很久没这么做了。海姆达尔当然不是那种会尖叫着“别弄乱我的发型”的欲拒还迎还要故作派头的马蚤包男主,头发被男朋友揉乱以后也不着急修复,因为某男友还有售后服务紧随其后,这不,已经麻利的理好了。

    “要不要和我一起去?”威克多说。

    海姆达尔想都不想的问:“去哪儿?”

    “回家。”

    嗯?另三人一听面面相觑,心里不禁有些茫然,怎么着,这就算回去见家长了?卡罗、莱昂和里安纷纷表示了关注,装模作样的摆正姿态,竖起耳朵追踪后续发展。

    “不去。”海姆达尔又想都不想的拒绝。

    仨朋友在心里表扬,好,顶住了敌人的诱惑。在三位友人看来,见家长啥的那都是浮云,海姆达尔乃成长中的有为青年,又不欠克鲁姆家什么,也不图克鲁姆家什么,凭什么让他眼巴巴的赶去见家长。嗯!不去不去,咱们就不去!

    三位友人已打定主意力挺朋友到底,就转过头来看克鲁姆先生会有什么反应。

    巴望着触底反弹的仨人失望了。

    威克多神情自若,似乎对这个回答早有预料,继续心平气和的说:“我祖母很有可能会寄送正式的请帖给你,有个思想准备也好。”

    海姆达尔像是领会了精神,缓缓道:“那就等接到以后再说。”

    威克多刚要说什么,忽然目光一转,看向另三人:“你们怎么还在这儿?”

    决定了!要讨厌你!仨少年不约而同的怒了。

    日子又太太平平的滑过去一天,这天下午一上完课海姆达尔就飞奔到研究室等着收获三天前种下的因。虽然海姆达尔对这个果没有抱太大的希望,毕竟是第一回人事招聘,实验研究室室长还是有点小兴奋的。

    没等多久,第一个人就来了,该人规规矩矩的交上试卷,一刻都不敢逗留,扭头拔腿就往外跑,海姆达尔只来得及在他背后吆喝了声“等通知”,人已经健步如飞得没了踪影。某室长当即竖起了拇指:好一个一骑绝尘!

    海姆达尔回头看了看垂挂得严严实实的幕布,难道奶糖同志的形象已经深入人心?还是说刚才那学生就是透过现象看本质,一眼看穿了幕布后面的客迈拉兽的本质?

    就这么胡思乱想着,第二个复试的人也来了,此人的行为与前人基本保持一致,不过跑得倒是没前面那个轻盈,身体质素明显没有前人过硬,抖得也比较厉害。

    海姆达尔因此笃定他肯定听到了那句“等通知”,算是因祸得福,没有耽误正事。

    这一个下午海姆达尔陆陆续续收到了五份试卷,比预期的要多,让某室长有点小期待的那位受害者同学也交来了试卷,正好赶在研究室打烊之前。海姆达尔情不自禁的以为他是故意的,谁知这位同学只是单纯的被留了堂,没有任何不好的影响,是海姆达尔太深刻了。

    这位新生很普通,长得普通,个头普通,就连声音也是大众腔,总之就是个非常安全,能够平平安安活到老的那类人。

    “您出的题目太难了。”这位新生还挺有意见。

    海姆达尔就看了看他那双狭长但不丹凤的眯缝眼,想从中找出点不一样的感觉,结果以失败告终。“就因为难才这么出。”海姆达尔貌似很权威。“简单了我还怎么刷人。”这次的考试很有针对性,以打击信心为主,拉开差距为辅,至于到底死伤如何,要等他阅了卷才知道。

    “但是、但是我有好多题都不会做。”这位抓耳挠腮的发急,很有点知耻而后勇的不屈精神。

    他不勇倒好,这一勇海姆达尔又深刻上了:莫非他在暗示我给他放水?因为我救过他所以就蹬鼻子上脸了?

    “不会做很正常啊,我们到学校来不就是为了学习怎么会做么,别灰心,多学多看慢慢累积。”海姆达尔露出和蔼而慈祥的微笑,一般说来当他这么笑了就是打算忽悠人了。

    那位新生听罢脸色一正,突然端正了态度,就当海姆达尔心里嘀咕“看吧看吧,要露馅了,狐狸尾巴要出来了”的时候,该名学生瓮声瓮气的嚎了一嗓子:“我一定会好好学习的!”用力握拳,然后问海姆达尔要了试卷的正确答案,又十分周到严谨的向海姆达尔说了再见,抱着答案纸步履匆匆的走了。

    海姆达尔瞪着那扇半开的大门久久说不出话来。

    【想什么呐?】黑猫觉得他有点不对劲。

    “一直都深刻就曲高和寡了,肤浅一些才能打入基层贴近群众啊。”海姆达尔认为自己感悟了人生。

    豆荚:……

    当天晚上,斯图鲁松室长就接到了一封从保加利亚寄出的邀请函,他看着信函上的落款唏嘘,刚决定肤浅,深刻就找上门来了。

    人生,还真td变幻莫测。

    “我要告诉我爸爸一声。”第二天吃早饭的时候他这么跟男朋友说,并没有直接拒绝邀请。

    威克多表示理解,隆梅尔是一张大牌,用作保底的话里格倒是可以多出几次,能让里格多感受点安全感。威克多认为在这件事上隆梅尔说不定能起到一定的催化作用,至于催化出来的东西是养料还是毒药,关键还是要看里格的态度。

    只要稳住了里格,隆梅尔那里就有回旋余地了,这位未来的“丈人”很不好糊弄。

    威克多假公济私,糊弄一个赛前检查身体的理由从卡卡洛夫那里拿到了去木棉古镇的临时出校证明,这张证明能附带一名家属,海姆达尔跟着沾光。

    海姆达尔在古镇上找到了勒菲&8226;尼斯推荐过的一家性价比较高的速递公司,花了十个加隆给芬兰魔法部送了一次特快专递——克鲁姆夫人的邀请函并几句言简意赅的口信。海姆达尔吃不准隆梅尔眼下身在何处,姑且一试吧。

    在公司装修精美的等待室内喝了一会儿茶,啪啪两声爆裂,带口信的人回来了。

    海姆达尔立刻放下杯子迎上去,威克多紧随其后。“怎么样?”海姆达尔问。

    该名服务人员露出职业性的笑容:“隆梅尔&8226;斯图鲁松先生有口信。”

    海姆达尔精神一振:“请讲。”

    “本次回信服务已经提前收取了费用。”服务人员很无耻的来了个大喘气,随后在海姆达尔陡然阴霾的眼色中悔恨交加的揭晓了答案:“‘既然如此,那就看看克鲁姆家的老太婆到底舍得花多少钱来招待你!’隆梅尔&8226;斯图鲁松先生说。”

    海姆达尔当场就抬头看向男朋友:“对不起。”虔诚的替父道歉。

    威克多笑了笑,没有放在心上:“隆梅尔已经很客气了,有没有恶意不单单从这方面体现。”

    有了隆梅尔的首肯,海姆达尔明白自己下面将要面对什么,稍稍脑补了一下,遂发现有点庸人自扰了,就开始尝试真空大脑。

    “现在就走吗?是不是回学校收拾一下?”海姆达尔问。

    “不急,还没去检查身体。”威克多拉着海姆达尔熟门熟路地在古镇上穿街过巷。

    “那不是借口吗?”海姆达尔为自己的深刻感到惭愧。

    “算借口吧,因为接受检查的人是你不是我。”

    海姆达尔听了发愣:“我没生病。”这个问题要尽早澄清。

    威克多就笑了:“生病就去看病,身体检查不治病。”

    海姆达尔不吭声了,貌似有点脸红,自己刚才那话确实小白了。

    他们最终在木棉古镇上最大的一家旅店外驻足,进门时海姆达尔仰头看了眼硕大的金字招牌喟叹不已,真是一家牛叉的医院,包下一家高级旅馆做办公楼。

    这个想法很快被推翻了,因为里面无论房屋结构还是人员配置都只是一家高档旅馆的标配,没有一丁点医院的影子。海姆达尔就琢磨是不是疗养院之类的,瞬息间又被推翻了。

    二人停在了210房间外。

    “这位医师的性格可能不太讨人喜欢,如果实在受不了千万别憋着。”敲门前,威克多给海姆达尔打了一记预防针。

    海姆达尔正在为自己的深刻第二次惭愧g,没太注意男朋友说什么,嘴巴应着头点着,其实话都没听完整。

    “请进。”门里飘来一声说话声,大门应声而开。

    一股清冽的香气扑面而来,海姆达尔鼻翼翕动跟在威克多身后进到房内,那一瞬间,海姆达尔恍惚了,要不是窗户外面呈现的依然是木棉古镇的街景,他会以为他跟威克多穿越到其他国家去了——石柱,圆形屋顶,还有绘了满满一墙壁的阿拉伯图纹,以及眼前这位黑长衫黑面纱的女子。一只落地大木柜的檐角上悬着一尊迷你铜铸香炉,透过莲花形的孔洞往外徐徐冒着轻烟,烟雾转瞬即逝,满室飘香。

    “你迟到了。”蒙面女子一照面就开始咄咄逼人。

    威克多息事宁人的说:“该怎么算就怎么算,我绝对不会吝啬。”

    那对唯一露在外面的黑眼睛就刷地朝海姆达尔看来,目光有点刺人但不会让人心生反感。海姆达尔与她对视后发现她虽然声音清亮不显老态,眼角却布满了细纹,经此推断这位女士想必不年轻了。

    “就是他?”蒙面女子有了断定。

    “是,他就是海姆达尔。”威克多很客气的说。“那就麻烦您了。”

    “出去!”蒙面女子赶苍蝇似的挥手,叮叮当当的饰品碰撞声不绝于耳,烁烁金光在层层黑纱间交相辉映。

    威克多朝海姆达尔笑了笑,二话没有开门出去了。

    海姆达尔心底一片茫然,这又是个什么意思?

    蒙面女子指了指长塌边的扶手椅:“坐。”

    海姆达尔依言而行,心里纳闷,刚才忘了问了,威克多为什么要自己检查身体?

    “你是不是不太运动?”

    不愧是住高档旅店的医师!海姆达尔哀怨的想,一眼就看穿他的宅男本质了。“坐的时间比较多。”海姆达尔老实交代,讳疾忌医,在医生面前就要畅所欲言。

    那蒙面女子就说:“凭你现在的运动量,以后肯定受罪。”

    “什么意思?”

    蒙面女子用她那凌厉的眼神把海姆达尔从头到脚“摸”了一遍,然后摇摇头:“最多也就挺过去一次吧。”

    海姆达尔对这种权威性发言感到了由衷的不安。“您到底是什么意思啊?”他颤颤巍巍的问道。

    “床上运动,俗称做爱。”蒙面女子伸手摸了摸海姆达尔的胳膊肘,又弯腰捏了捏那对膝盖骨。“你还是趁年轻多动动吧,生命在于运动,等未老先衰不能动了再来后悔就迟了。”

    海姆达尔一时间没言语,良久后虚弱一笑:“我的身体就这么不中用?”貌似他无病无痛的一直很健康。

    蒙面女子很果断:“一,除非你又喜欢女人了;二,你们俩一辈子用精神沟通。”

    “好吧,我明白了。”海姆达尔点点头。“不是要检查么,那就抓紧吧。”他还要出国访问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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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i v &8226; 波 澜 壮 阔 的 二 年 级 act&8226;154

    蒙面女子推过来一杯饮料,海姆达尔吃不准这是什么玩意儿,就瞪着杯子不动,不能随便拿陌生人的东西,这道理他还是明白的。

    “喝。”蒙面女子言简意赅。

    海姆达尔就是不动。

    出乎意料的是那女人没有生气,海姆达尔以为她会暴跳如雷,结果连眼睛都没多眨一下。“你不是着急么,我是无所谓,多待一分钟就能多拿一分钟的钱。”蒙面女子一派轻松自在,眼神透着一股子惬意,似乎确实如她说的那般“无所谓”。

    什么?海姆达尔差点跳脚。她是按分钟计费的?这么大牌?海姆达尔很没见识的以为天底下只有律师会这么干。

    海姆达尔一把夺过蒙面女子手中的茶杯仰头饮尽,喝的时候使劲心算刚才一共说了几句话用了多长时间。

    蒙面女子从海姆达尔手里接过杯子,海姆达尔跌坐回原位,眼睛有点发直,目光渐渐涣散,脸上的表情变得警惕而迷蒙,他闭紧嘴巴眯着眼睛瞧那女子,眼前一阵阵发黑晕眩,但就是不肯屈服在立竿见影的药性之下。

    蒙面女子心里暗暗佩服,就说:“不要死挺着,你一分钟不昏就多收一分钟的钱。”沟通没有超过十五分钟,这女人确实已经摸透了海姆达尔的内在本质了。

    于是乎,海姆达尔很合作的昏了,昏倒之前选了下倒的方向,也不和那女人客气,上半身就直接往铺着白色长绒羊毛毯子的长塌上招呼,不是收费服务嘛,多蹭点算一点。

    蒙面女子又等了一会儿,确定他鼻息绵长毫无知觉以后就把威克多叫进屋子里。

    “把他身上的衣服脱掉。”蒙面女子使唤威克多,心里很不以为意,这个叫克鲁姆的客户真是多事,之前再三告诫她不要随意摸这孩子的身子,弄得她好像多想摸似的,她虽然是无执照的密医,但好歹也是医啊,曾经有多少人捧着金加隆来请她出诊她都不予理睬,要不是欠着穆斯塔法的人情,她连理都不会理这叫威克多&8226;克鲁姆的人。

    密医也是有尊严的,医术高超的密医的尊严那就更上一层楼了。

    “全都脱掉?”威克多有些犯难。

    蒙面女子剜了他一眼,“脱外套。”气死了,居然把她当贼防!

    威克多轻手轻脚的把海姆达尔放到长塌的毛毯上,脱去了厚实的外长袍和冬季校服,掏出手绢擦去海姆达尔额头上渗出的汗珠子,这中间海姆达尔安静得连眉头都没皱一下。

    蒙面女子很看不惯他的磨唧,硬邦邦的吐出一串字:“裤子全部脱掉。”

    威克多就面无表情的看着她,蒙面女子怒极反笑:“我不是心理变态的男人,我对猥亵男孩一点兴趣都没有。”

    威克多在她的讥讽中不自然的轻轻嗽了下嗓子,动手脱去了海姆达尔的裤子,执行过程中海姆达尔依旧保持神魂不知的绝对安静。

    蒙面女子荡气回肠的一扬下巴,示意威克多躲一边去,下面就是自己的事情了。她在玉石铸造的脸盆内洗干净手,又摸出一个黑色的条形石盒,打开盒盖挑出一块枣核大小的白色蜜||乳|,轻轻在手心晕开仔细的涂抹在双手上,等一切就绪,她走到长塌边开始触摸海姆达尔的皮肤和全身上下的骨骼关节。

    “为了这孩子的健康着想,也为了你以后的性福,最近几年还是不要有肉体上的欢爱。”蒙面女子一边用按摩的手法轻车熟路的检查一边交代。

    “我明白的。”威克多慎重的点头,他不是禽兽,里格还这么小,况且他也舍不得他受罪。

    “男人都是当面一套背地里一套,现在斩钉截铁说的好听,真到关键时刻八匹马都拉不回来。”蒙面女子冷哼,手下的动作倒是格外轻柔。

    威克多就望天装无知。

    蒙面女子不过是直抒胸臆,并没有为难的意思,不多做纠缠,低头继续手里的按摩。过了一会儿,她又慢慢道:“你要知道,按照造物主的创世宗旨,男性天生就是给予的一方,女性是与之相配的接纳一方,男人没有承欢孕育下一代的自然条件,说的不好听,这是与自然相悖的不协调的违和,是很伤身体的,尤其是在性事上比较被动的那一方,弄不好身体就垮了。”她一眼就判断出海姆达尔在这件事上将扮演什么样的角色。

    蒙面女子看过太多这样的例子,好好的一个人被掏空了身体变得支离破碎,那种痛苦是正常人无法想象的。阿拉伯世界的显贵名流们喜爱豢养漂亮的男孩,但是这些孩子往往挺不过两三年就不声不响的消失了,再没有出现在人们的视野中,他们的去向亦无人关心。

    蒙面女子就是在房事上手段高明的密医,之所以见不得光,因为没有一个国家给这类医生开设专门的执照考试,像蒙面女子这样手法高明医术卓越的偏科医师不会花那功夫去考综合医师证,就在暗处赚取费用,她的客户大多都是男性,为了金枪不倒愈战愈勇花重金聘请她给自己保养。蒙面女子当然不会和生计过不去,她虽然可怜那些遭受痛苦的男孩,但也仅止于可怜而已。

    像今天这样为雌伏的一方保养还真是头一遭,蒙面女子不知不觉的偏心,都没察觉她比平时话多,也比平时更多管闲事了。

    威克多安安静静的听她给自己“上课”,顿觉受益匪浅,就愈发的乖觉谨慎。

    按摩完毕,蒙面女子直起身子,威克多立刻殷勤的为她端茶送水,蒙面女子接过杯子眼角的笑纹加深了不少,威克多面上讪讪的。

    蒙面女子自然不会在丈夫以外的人面前解开面纱喝水,但还是就坡下驴承情了,威克多见状长舒一口气,据穆斯塔法主席介绍这女人很有两下子,为了里格绝不能得罪。

    “他身体的底子还是不错的,平时很少生病吧。”蒙面女子说。

    威克多点点头:“就见过一次。”还是在糖耗子的时候,不过那不是自身原因,是由外力引发的。

    蒙面女子沉吟片刻:“我刚才说他缺乏运动,而且故意往重里说,就是为了引起他的关注,很多人总会把一些看似无关紧要的关照话语当耳旁风,不听医生言吃亏在眼前,适当的锻炼身体没有坏处。”言下之意很明确,你最好识相点配合,别拆我的台,他好你就好!

    威克多立刻表明态度,很是端正。

    蒙面女子重新走到长塌旁,抚了抚海姆达尔的脸,算了算时间,就让威克多把挂在墙角的那只香炉拎到了塌旁,原本若有似无的清冽香味瞬息间浓郁扑鼻。

    蒙面女子又拿出一只和刚才的黑色长条石头盒子大小一般的白色石盒,盒子表层布满了淡黄|色的细碎纹理,她从里面捡出了一根比筷子还细了一圈的黑乎乎的东西,比食指略微长些,细长的棍子上裹满了淡绿色的半透明蜜||乳|,一接触空气就散发出一股花朵的甜香,气味绵软,没有被清冽逼人的强势香气压过一头,淡雅芬芳很是好闻。

    “这东西到我手里以后就没用过,从这盒子里拿出来都是头一遭。”像为了让威克多没有后顾之忧,蒙面女子就解释了这么一句。“到那脸盆里洗手,然后把这东西放到他身体里去。”

    威克多眨巴下眼睛,一本正经的走去脸盆那儿仔仔细细洗过手,接过盒子走到海姆达尔身旁,不知是在思想斗争还是啥啥的,弄了许久终于把那细棍弄了进去。

    蒙面女子看威克多那一脸的天人交战,心下好笑不已:这孩子在这方面倒是个实诚不造作的,难得是还挺体贴。

    “五分钟以后拿出来。”蒙面女子又道。“每次用完以后就用白盒子里的药膏以一比一百的比例融水把棍子浸在水里洗净,沥干水以后再放回盒子里。”听意思她要把这两样东西都给他了,威克多刚要答谢,那边又紧跟着来了一句:“钱另算。”

    威克多就把嘴巴合上了。

    “这药多久用一次?”威克多问。

    “三天用一次,我会再给你写一张饮食单子,以后就照单子上的禁忌注意饮食,算是内服的保养,再加上适当的锻炼,三管齐下,我想只要没有不可抗力的外因,他这辈子应该不会有什么问题。”

    威克多这次诚心诚意的道了谢。

    半个小时以后,海姆达尔迷迷瞪瞪的睁开眼,撞上了男朋友关切的眼神。

    “有没有不舒服?”威克多忙问。

    海姆达尔就听到一阵重重的冷哼,威克多忍辱负重的抿直嘴角,海姆达尔笑了起来:“没有。”恰恰相反,睡醒以后格外神清气爽,比睡前的状态好。海姆达尔翻身下榻,发现身上衣服穿的好好的,睡个午觉就算检查好了?不由得纳闷起来。

    蒙面女子走过来,威克多赶紧给她让位。“身体有没有不适感?”蒙面女子仔细观察海姆达尔的脸色。

    威克多听到这话又望天了,真是典型的州官放火。

    “身上没有不舒服。”海姆达尔迟疑片刻,脸色有点不太自然。“就是那个、那个地方有点凉阴阴的。”当着医生的面不老实交代底细是不对滴。

    蒙面女子眼睛周围的笑纹又加深了,海姆达尔都没敢太无耻,这个……还是有点难为情。

    “注意事项我已经和你男朋友说了。”蒙面女子倒了一杯清水给海姆达尔,海姆达尔道谢后接过,等喝下去之后才发现这水很解渴,就厚着脸皮又要了一杯,没想到人家不给了。

    “可能是熏香的某些成分对你的副作用,不要着急喝水,出去多走动走动就好了。”蒙面女子想方设法的逼迫他到太阳下面去做些更有意义的事。

    威克多和海姆达尔并肩离开了高档旅馆,那香确实效果显著,海姆达尔猜测里面可能有醒脑功效。他不知道,威克多走之前特意向那密医要了几种熏香,打算以后有需要就让海姆达尔多点点,据说对身体有好处。为了二人将来的和谐性福,威克多可谓尽心竭力时刻准备着。

    海姆达尔忍了又忍,最后还是忍不住问道:“刚刚她是不是弄了什么东西在我身体里面?”下身那处沁凉的感觉虽然舒适,心理阴影还是战胜了生理舒爽,有点较真。

    “就是这个。”威克多拿出白盒子,打开后海姆达尔的鼻翼又情不自禁的翕动起来。

    “真好闻。”海姆达尔就看到浮在琥珀般晶莹的||乳|液上方的黑乎乎的“火柴棍”,心里一下子就有底了,敢情刚才就是被这玩意儿猥亵了。

    威克多叮嘱道:“盒子以后就放你那里,注意事项待会儿告诉你,这药三天用一次,不要忘记了。用完了就告诉我,我再跟这医师买。”

    海姆达尔对这个很排斥,他不要被火柴猥亵,还每隔三天就被猥一次,说什么也不干,他有阴影!

    威克多就笑着对他说:“我会天天盯着你,我不在乎亲自动手。”

    海姆达尔偃旗息鼓,就目前的身体状况而言,跟香蕉比起来,他宁愿要火柴棍。少顷,他又想到一件事:“那位蒙面女士是按分钟收钱的?”

    威克多一怔,嘀咕着:“好像是这样吧。”

    海姆达尔吐血,败家也不是这么个败法的!“你哪儿来的钱?”不是说已经一夜回到解放前了吗?

    威克多面不改色:“钱不是我出的,是穆斯塔法主席的好意。”

    “那个魁地奇联合会的主席?”

    “对,就是他。”威克多继续忽悠。“穆斯塔法主席和刚才那位女士是亲戚,能拿到个亲情价。”

    “真的?”海姆达尔还是有点怀疑。“主席先生这么好心?他是你什么人,这么关照你。”

    “我们已经说好了,以后分期付款还给他。”

    海姆达尔面色不善,这不还是要自个儿埋单嘛。海姆达尔就一把抢过那只白色盒子,掂掂分量,很有手感。海姆达尔把盒子捂的紧紧的,什么心理障碍心理阴影的早就不翼而飞了,他痛心疾首的想,要省着点用,这东西就是金加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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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作者有话要说:昨天因为临时有事没有更,今天补更,还有一章在晚上,明天应该更的明天照旧。  海姆达尔一钻进马车就看到一张熟面孔,人家正靠在软乎乎的椅背上闭目养神,衬着满眼枣红色天鹅绒刺绣织物显得格外气派。“你也去?”海姆达尔就坐到他对面,威克多尾随其后在海姆达尔身旁坐下。

    贝尔尼克,也就是对面那人睁开眼,见到海姆达尔一点都不意外,点头称是。

    海姆达尔看向男朋友:“他去做什么?”

    贝尔尼克泪流满面,那是我家好不好。

    “我们现在就是一条绳上的蚂蚱了。”威克多别有深意的笑了笑。“贝尔尼克跟我在一块儿可以帮我分去一些压力,兄弟是干什么用的,当然是关键时刻有难同当。”

    贝尔尼克继续泪流,大哥,别这样好不好,其实前头还有个前缀叫“有福同享”。

    海姆达尔点点头:“这是你们家的事,不用钜细靡遗的讲给我听,我脑容量有限,想空点地方放有用的东西。”

    克鲁姆俩兄弟一时间都接不上话了。

    贝尔尼克看海姆达尔一脸的神清气爽就觉得诡异,貌似这次被下帖子是因为威克多自导自演的批评和自我批评引起的,“举报信”的三分之二是夹在自己的家书里寄回去的,贝尔尼克自打信件飞出去以后就开始忐忑,就在等爆发的那一天。

    威克多虽说已经跟他明示过放弃家主之位,但家主这活计是上承天意下顺民心的玩意儿,说得通俗点是要捧一辈子的铁饭碗,哪里有那么容易说放弃就能放弃的。关键还是要看祖母的意思,毕竟祖母是现任家主,说不定她老人家一个不开心把他们俩全踢了,再从某个旁支那里找个言听计从的聪明人培养几年做接班人,也未尝不可。放到从前,这个可能性就像天方夜谭,但是搁在今天,她真有可能置之死地而后生。

    贝尔尼克都没发觉他的心态也跟从前完全不一样了,从前他根本不会这么考虑问题,眼下他就是把自己当准继承人了,原本该威克多忧思的东西现在全跑他脑子里去了,贝尔尼克那个焦虑啊。其实威克多的眼光是正确的,贝尔尼克比他更适合当家主,因为贝尔尼克比他更有竞争心,对家主的位置更有独占欲。

    而威克多则是彻底麻木了,有句话说的好:太过理所当然的,也是最易被轻忽的。

    旅行途中还是很无聊的,海姆达尔不愿意在马车上睡觉,尽管毫无颠簸感。从高档旅店出来以后威克多就带着他直奔马车租赁站,海姆达尔从善如流听之任之,什么上课请假之类的问题也没有过问,如果上述这些没有摆平,威克多不会想当然耳的冲动为之。海姆达尔对自己的男朋友还是有所了解的。

    “那位医师真是穆斯塔法主席介绍的?”海姆达尔还是觉得不可思议,怎么说那位老人给他的感觉都是超然到与众不同,不会没来由的古道热肠吧。

    “医师?怎么回事?你们谁不舒服吗?”贝尔尼克关心的问。

    海姆达尔抿了抿嘴巴,这问题还真是难以启齿,太尴尬了,就干脆闭口不谈装聋作哑。

    “其实那位医生是给我介绍的。”威克多用和盘托出的方法为他解围。“那位女士曾经为好几家魁地奇俱乐部做过专职医生,肌肉骨骼的损伤修复魔法很出众,专业的魔药制作精良,治愈性接近白分之一百,手法堪称一流,很多著名的运动员都接受过她的治疗。穆斯塔法主席就介绍她给我做了全身健康状况检查,看看从前受的伤有没有留下隐患,如果有就尽早针对性的做一套康复疗程根治一下。”

    贝尔尼克明白了,海姆达尔也明白了,威克多已经开始为将来做起跑前的准备了。

    “兄弟,你真的确定?”贝尔尼克毕竟不同旁人,和威克多穿着一条开裆裤长大,他自信再没有一个人能像他这样了解威克多了。威克多不喜欢魁地奇,讨厌谈不上,但也绝非喜欢。在有其他选择的前提下,他为什么还要逼自己去选那个他并不乐意从事的选项?贝尔尼克觉得堂兄太不理智太草率了。

    家养糊口谈何容易,世界上有几个人是真正做着自己喜欢的工作,套句某个番薯头脑袋的话来说:正男,人生还不就是这么回事。

    说到底贝尔尼克并不如他以为的那样了解威克多,威克多不喜欢魁地奇不假,但也不排斥,不然不会一打好几年。威克多&8226;克鲁姆是一个比较实际的人,在结合自己的特长给自己制定奋斗目标时,魁地奇就是首选。穆斯塔法主席给他算过一笔账,也就是现今世界各号种子选手们的具体收入情况(明面上的),老实说就连吊车尾的那位都非常可观。威克多眼下的第一任务就是加入职业联盟以后抓紧时间提高技艺成为一个能够独当一面的种子选手,然后在此基础上稳扎稳打步步攀升。他当然不可能指着小男友发一辈子的零花钱,虽然就厚脸皮的威克多&8226;克鲁姆先生来看,吃软饭的感觉其实非常微妙亦非常美妙。

    “你不要我养了吗?”小男友倒是没来由的失落了。

    “不是说好了由你当家作主吗?以后我的钱都要交给你存放。”威克多很会投其所好,用海姆达尔的纠结点来规避答案。

    这个计谋很成功,他的小男友立刻被转移了注意。

    “现在说这个太早了!未来的事谁说的准!”海姆达尔摆摆手。“不过发自内心的热忱与期待还是值得表扬的,青年人朝气蓬勃,正在兴旺时期,好像早晨八九点钟的太阳,希望寄托在你们身上。”

    威克多发现这个转移方向很不尽如他意,居然把里格那套“很有可能会掰”的理论又调遣出来了,大意,大大意了。克鲁姆先生深刻检讨之。

    马车里的另一位克鲁姆先生也耐不住寂寞的说:“你好像一点都不着急?”

    海姆达尔抬眼,发现他在和自己说话。“我?”海姆达尔指着自己鼻子。“我好得很,有什么好着急的!”

    贝尔尼克眼下是标准的皇帝不急太监急,甚至有点抓狂,这俩人太对不起观众了,怎么一点都不入戏。“祖母不是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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