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柚之癖 作者:悍女乃奇葩
第 11 章
☆、chpter 13
第二天知恩图报的少妇我忍着肉疼在超市选了些蔬菜面粉(泥煤的,一捆葱都要15刀。还不如说直接抢劫呢。),准备给景如一露一手,做个葱油饼。不要怀疑,这葱油饼可是我的保留节目,也是矜贵又亲民的景如一唯一认为“尚可”的菜。但奈何腐女我远庖厨多年,用红酒瓶擀出来的饼太厚,不是没煎熟就是直接糊掉。最后只好硬着头皮将这失败面目模糊的葱油饼端上桌,忐忑地看着景如一皱着眉优雅地切了块饼,放入口中,良久,才说:“你这些年越发的一无是处了。”
“……”这完全就是对少妇我人格红果果的羞辱啊!顿时心中万千草泥马奔腾,好容易才挤出几丝谄媚地笑容,辩白:“主要是这里没有康师傅的泡椒牛肉买……把这泡椒牛肉面煮上3,5分钟,卧个鸡蛋再加根火腿肠,撒上些葱花……哇……”我脸上还配合地露出神往之色。这几年,我唯一精进的厨艺,恐怕就是泡面的能力了。谁陪我度过漫漫长夜?是GV和泡面啊。
等我回过神,才发现景如一正注视着我,眼神一如既往的晦涩难懂,却让我莫名的心慌意乱。
又跟我玩深沉!正当我想冲上去揪住景如一领口,盘问他到底什么意思时。嗯,当然只是想想而已……景如一突然起身去到厨房倒了杯椰奶出来,置于我前面的桌上,招呼我:“吃饭吧。”说完便也坐下,淡定地吃起饼来。
看样子,我这饼其实长得比较“朴素”,味道应该还是不错滴,那句歌词怎么说的来着:我很丑,可是我很温柔。于是我也跟着切了块饼,结果证明,这饼还真是“表里如一”,让我不得不扪心自问:我到底放了多少盐啊?再看口味一向清淡的景如一吃得面不改色,再结合近来他诸多欲求不满的表现,我只能说:
景如一,你丫真是个重口味,由内而外的!
有了这个认知,吃完饭后,终于兽性大发的景如一以要求补偿晚餐为由,将去书房为其送咖啡的我一把拉坐在了其大腿上时,我心中竟然还有些“终于到来”的松懈感。景如一低头凑近我还未干透的发深呼吸了一口,沉着嗓子问:“洗澡了?”慵懒性感至极。
答案已经不重要,因为景如一禁锢在我腰侧的双手已经顺流而上,只隔着薄薄的衣料,我能够清晰地感受到他的灼热,及因此引起的一片颤栗,霎时间空间变稀薄了不少,连同着呼吸都急促起来,甚至不知道什么时候双手搭上他脖颈的,只放任自己沉沦在他那四处点火的手指的舞蹈中……
“可以吗?”景如一问这话时,我已经就着侧坐的姿势变成被他一手拖扶着肩斜搂在怀里了,而他另一只手则出现在我睡裙底下……与此同时,景如一手上的进犯也停止了,尽管他说这话时声音颤抖,带着明显的克制。
如此绅士的表现可得不到一个已经“兽血沸腾”的少妇的欣赏,但这问题是让我点头说出那句“可以”好像似乎还真不那么矜持,既然不好用语言表达,我就只能用肢体语言了,心一横,分出一只手就要撕景如一衣服,关键时刻,这件国际大牌竟然表现出了应有的质量,硬是没有撕开!正兀自懊恼着,景如一竟是一声轻笑,“别着急。”
嘴上说着不着急,手下的动作倒挺急切,只听“撕拉”一声,我的睡衣碎成了好几片,全身立马就只剩下条小裤裤。真正个禽兽!还没来得及护住两点,景如一已经捷足先登,两手“抓”两手都要“硬”了……而我为了保持平衡也不得不将双手用于圈住景如一脖颈,我只能怒瞪景如一,却正好撞上景如一墨色的深眸,那里闪烁着锐利的光,如同一头蓄势待发的兽,终于他难耐地低头狠狠攫住了我唇,长驱直入,辗转吮吸,而我刚试图浅浅回应,却换来他更猛烈的进攻,手上的动作也是又狠又急,换得我伊伊呀呀断断续续的呻吟和他越来越粗重的呼吸。
正是渐入佳境,景如一却一个使力将我横抱了起来,“呃?”我不好意思睁眼,只好轻哼了一声表示疑问。
景如一低头在我额头印下一个吻,“乖,我们换个地方。”温柔而又蛊惑,我顺从地拽着他的衬衣,任由他把我带到卧室的大床上。
他支起双手,将我禁锢在他身下,却没有继续行动,只是用那炽热的眼逡巡遍我的身体,再没有比着赤果果的眼神更具挑逗的动作了,与羞耻感一同袭来的,还有体内涌动的欲念,伸出手想要捂住私密处,却瞧见景如一更加幽暗了的眼神,终于,在被他用眼神上下非礼了个遍后,他伸出牵引起我的手,来到他的衣领处,“帮我。”暗哑低沉,诱人得很。
色女我果真被蛊惑,颤抖着手替他解衣扣,一颗又一颗,露出紧实的胸腹,线条优美,在灯光下显出一种莹润的质感,加上那俊美的五官,仿佛最完美的神作。我忍不住吞了口口水。接着手又被他牵引至腰腹处,就着我手抽出皮带,干脆利落。“交给你了。”他说。
这位置这样敏感,我甚至能清晰感觉到景如一那处的兴奋和力量,以及……即将喷薄而出的,我有些不敢了。正犹豫间,我那不识时务的手机响了,还不屈不饶……显然,欲求不满的景如一很生气,后果很严重,正当景如一把抓起这无辜的手机就要扔出去时,我突然灵光一闪,“等等!”我赶紧阻止。
知道这只手机号,还会给我打电话的人,惟有邵迟了。这个世界又大又荒芜,他却是那个唯一无条件对我好的人,再加上我那夭折的初恋,邵迟于我,是极特别,极重要的人。加经历了婚礼那天的事,我恐怕是要失去他了,我到底还是存了些微小的希望,希望这段友谊还能有回转的余地。所以才随身都带手机,而现在这支手机重新响起,叫我怎能不激动!
我涎着脸从面色不善的景如一手下接过手机,不想却是老爹的电话。开门见山地要求与我单独谈谈。一番虚虚实实的寒暄之后终于进入正题——
“小柚,能问问如一关于我们段氏注资的事情吗?”老爹还是说出来了,费了这么大劲,绕了这么大个圈。
“……嗯,好的。”犹豫了下,我还是答应。
老爹也觉察出我的冷淡,有些尴尬,但还是要求得一个肯定答案,“……一定?”
我不由得泛起冷笑一声,讽刺道:“这个是自然,我和他结婚就是为了‘我们’段氏吗?可以了吧,那就这样?”
“……那再见?”老爹说完,叹了口气。却没有再说什么。
“再见。”我说完便挂机,不想立刻进屋,在露台呆了好一会儿,整理好情绪才准备返回,却撞上等在门口的景如一,他已经穿戴整齐,神色淡漠,又恢复到平素的冷静自持,完全寻不到一丝刚才的失控情绪,凝望着我的冷峻眉眼更像是沾染了西伯利亚的寒流,让我在这个明明暑气蒸腾的热带地区感到一丝透心彻底的冷意。我有些尴尬,下意思地想要解释,张了张嘴,却又忍住了,这原本就是我跟他婚姻的最初目的,景如一生平最讨厌掩饰自己欲.望之人,这点我还是知道的。于是,便只做不知般从他身边走过,却被他一把抓住了手腕。
“你……就没什么要说的了吗?”
“……嗯,有。”我顿了顿,敛了敛神色,才抬头问:“给我们段氏的注资时候到账啊?”
“就这些?”分明失望得很。
我只能装不懂,涎着脸又开口:“难不成,你要继续?”说完,还暧昧地朝他眨了眨眼。
景如一听到,却没有回应,只一味地看着我,似乎要将我盯出个大洞来,顺便将我的手拽得生疼,良久他才放开,咬牙切齿地说:“我真是有够犯贱,才会送上门让你糟蹋!”说完,他便转身进屋。
他是矜贵如斯的人,竟然说出这样自我轻贱的话,我忽然就悟出了些什么,赶忙追上去,从后面抱住了他,“景如一?!”我有些心慌,因为我知道他现在一定很生气,我怕他推开我,怕他让我再一次让我明白:是我想太多。但事实证明,怕什么来什么,景如一决绝地撇开我的手,“如果可以,我真想你立刻消失在我面前。”字字凝冰,字字刺心。
☆、chpter 14
我不再试图解释,只愣愣地看着景如一的动作,直到那声“pg”的关门声响起,我才回了神:果然还是我想太多。然后我就开始奔跑,仿佛这样便真能遂了景如一的愿,如果可以,我也想消失。
也不知跑了多久,我在一处海边停下来。大海能够放大某种情绪,尤其是这夜幕下的大海,无边无际的黑暗将我包围,一次次涌上沙滩的海水好像要一次次泅湿我的身,我的心,而这悲伤的、思念的印记似乎也不断扩展蔓延至发梢,指尖甚至每一个毛孔。我终于为自己寻得一个哭泣的好地方:怎么办?我还在乎他;怎么办?我还忘不了他;怎么办?我还爱他……
“小姐,需要帮助吗?”一个并不纯熟的英语。我抬起头,原来是个M岛当地人,看装扮,大概是巡逻队员,这个陌生人脸上毫不掩饰的关切,让我心头一暖,胡乱擦了擦脸后,使劲点了点头:哭够了,我还是得回去,这是现实。
被这个好心人送回木屋对面的沙滩,我才知道,我这一口气跑了多远,连忙向这人道谢,别过这人后,我望了望对面的木屋,在这漆黑的夜里,那唯一亮着的木屋就像是港湾一般的存在。但,到底不是我的。
我开始凭着记忆,在沙滩上摸索着刨那日埋下的许愿瓶。我后悔了,对那个不切实际的愿望。但地毯式地刨了好半天,贝壳之类的出土了好些,愣是没见着那只瓶子。罢了,它不见了就当那个愿望也没存在过了吧。
我直起身子,踏上木桥,往木屋去,却发现门已经从外面锁上了,无奈,我只好在外面的躺椅上休息,我累到极点,不多时便睡着,恍惚感觉被人轻轻抱起,放在柔软的大床上。我心中好笑:这果真是梦,要是现实,景如一一定嫌弃脏脏的四肢。随后便被一阵阵的刺痛惊醒,映入眼帘的便是正拿酒精给我手上的诸多伤口消毒的景如一,好看的眉微微蹙起,温柔又缱绻。我不愿在此时面对景如一,两眼一闭,忍着痛接着装睡,好些时候,景如一才算完成,我赶忙假装翻身,从他手里抽回手,却听到他那边迟疑的,像是叹息一般的声音:
“地主婆……你还要我吗?”
地主婆……不得不说,我被他这句话戳中了泪点。
彼时,我经过千辛万苦,和一些不怎么上得了台面的运气才勉强攻下景如一这座碉堡,那时的我多喜欢他啊,喜欢到恨不得把他拴在裤腰上,谢绝他人的围观,绝对私有,嘿嘿。所以我总是抓住所有能宣誓主权的机会,向外界宣布:景如一这根名草,已然从了我段柚了!景如一对我的强盗行为也是无奈得很,只说我是那贪心的地主婆。对此,我倒是接受得坦然,我就是喜欢了他,怎样?
这个称呼,这句邀请意味甚浓的话,对而今的我仍然有着强烈的诱惑力,但我到底不再是5年前那个恋爱至上的傻姑娘了,再经不起那样伤筋动骨的爱情了。
景如一见我久久没有回应,叹息了声,便要离去,我听得他开门的声音,也不知道哪里来的勇气,“噌”得从床上起来,“景如一,我不是你手上的股票,你想买进的时候买进,想抛售的时候便抛售。当初是我死缠难打,你烦了我,恼了我,丢开我,是我自找的,但是你何必再来招惹我,就像那把我丢失的钥匙,等我再找到时,我已经换了锁……好马不吃回头草,景如一,我们俩何必都要来做那犯.贱的那位?”
“这便是你的回答?”景如一的声音出奇的镇定,脸上甚至还带了淡淡的笑,颇有些那位主持智力竞赛类主持人问出“你确定?”时的架势,明明是如沐春风不般的微笑,却有着让我心惊的力量。我猜想这便是景如一在商场上的状态了吧,睿智冷静到滴水不漏,怪不得有“笑面虎”之称。
我话既已放出,只能点头称是。
“好,那你我以后各自为安罢。”景如一说得干脆,仿佛一项无关紧要的商业决策。
景如一刚一离开,我便力竭一般瘫倒在床上,这实在是个只伤敌八百却自损一千的法子。忘掉一段感情,哪里像换锁一样干脆,这种如同抽丝般缓慢又疼痛的感觉,实在刻骨铭心。我不想再来一次。
我想,我和景如一的蜜月,应该就到这了吧。
第二日起床,景如一秘书A已经在露台等候多时了,5年不见,这姑娘的专业性依旧不容置疑。完全不给我一个与其寒暄的机会,直接递给我一张回程机票,让我赶紧收拾收拾回国。而景如一,今天一大早就已离开,现在恐怕都已经在飞往景氏米国总部的太平洋上空了。为此A这样冷面的姑娘竟然还安慰了一把,声称景如一这是因着公事的缘故。我但笑不语,景如一还记得让秘书来给我善后,我就已经感恩戴德了。不过,我才发现A这姑娘原来还是一软妹子。
回到景氏在C城的老宅,刚一安顿好,阿光便谄媚地围了过了,长途旅行的关系,我累得很,指了指箱子,让她自己去跳,打发走她,我倒头就睡,这一睡又是个昏天暗地。待我起床,又是另一天的午后了,胡吃海塞了些东西,就拉着阿光与我“搬家”,其实就是将自己的东西搬到客房。
第 11 章
恋耽美
正文 第 11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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