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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13节

    寸丝不挂 作者:长安十年

    第13节

    “来的正好,诸位昨日晚宴已经见过了。修缘,我正式给你引见,这位便是医术高明的皇甫先生。”

    修缘对他抱拳,皇甫仁笑道:

    “幸会,小兄弟英雄出少年。昨日大战我就在一旁,那黎素何等狡诈凶残,小兄弟临危不乱,实乃中原武林之幸。”

    修缘忙道几声“不敢当”,又问秦风:

    “秦庄主可是伤风感冒,也来找皇甫先生看看?”

    秦风道:

    “近来不知为甚么,身体大不如前,晚上十分嗜睡,白天却毫无精神。”

    皇甫仁一边写方子一边笑道:

    “我看秦庄主你是最近太过操劳,体乏所致,按方子抓药,回了聚贤庄,便把大小事务交与小辈们去管罢。”说完又抬头,似乎想起甚么,点头道:

    “我还没恭喜庄主,大公子做了武林盟主,二公子一向足智多谋,有这样的后辈,是您的福气。”

    秦风略笑一笑,不再说话。

    秦风走后,皇甫仁又让平安坐下:

    “这位小兄弟看甚么病”此时众人还未离开宁波府,皇甫仁又云游四方,居无定所,修缘是带平安到他暂住的客栈来拜访的,临近中午,也不便多加打扰,就长话短说:

    “平安不知生了甚么怪病,脸上溃烂不堪,不知何时还会发作,苦不堪言,还请先生看一看。”

    皇甫仁仔细看了平安的患处,又给他把了脉:

    “奇怪,这患处不像是外伤所致,看样子也就是这两个月的事,溃烂时间不长。小兄弟,你近期可是生了甚么大病”

    平安摇头,修缘忙解释道:

    “先生,我家平安不会说话,不过我明白他的意思,也问过他,他脸上一夜之间就变成这样了,既无大病,也未遭人毒害。”

    “这便奇了,除非是他体内有毒,毒素从脸上排出,所以才会溃烂不堪。若是这样,只能根治,遏制住他体内毒素才是要紧。可我方才为他把脉,他分明正常得很,内息有条不紊,强健有力,若是中毒之人,何以这样!”皇甫仁也未见这样的先例,十分头疼。

    修缘摸了摸平安溃烂的脸,笑道:

    “无妨,我跟平安总是要回山林隐居的,若是瞧好了他,自然是好的。就算瞧不好,于我们也并无多少影响,我只怕他身体受不住。不恶化不扩散,维持现状,便最好了。”

    “修缘要回哪个山林?”有人踏进卧房,声音不疾不徐。

    修缘转头一看,竟是秦远岫:

    “秦大哥,我正跟皇甫先生说笑,打算办完了事,便找一处山林住下,跟平安两个人,无忧无虑。”

    秦远岫看一眼平安,对方也回望过去,一时间屋内死一样的沉寂。

    秦远岫半天才收回目光,低头笑了笑:

    “刚才家父来找皇甫先生看病了?”

    皇甫仁道:

    “是啊,才走了一会儿。二公子怎么了?”

    秦远岫摇头,叹息一声道:

    “我父亲这几日身体不好,还要硬撑着主持武林大会,我跟大哥都是看在眼里的。父亲却甚么也不肯说,只道最近睡得不好,说是回山庄静养便可无碍。我见他来找你,只想问问,我爹他……到底如何了。”

    皇甫仁将刚刚说与秦风听的那番话又告诉秦远岫,让他安心。

    “若果真如此,便谢谢皇甫先生多费心了。”

    “哎 ,举手之劳,何足挂齿。况且秦庄主是武林人士的领袖,人人敬佩景仰,保重身体才好。”

    秦远岫点头,又对修缘道:

    “我本想让你不要走,留下陪我一起辅佐大哥处理武林诸多事务。爹老了,许多事要交给我和大哥,我……我不知道你这么快便要离开。”

    修缘为难道:

    “其实我也只不过侥幸胜了望川宫左使罢了,治理武林之事,实在难担大任。或者待报了师门之仇,秦大哥若有甚么吩咐,随时来找我,我定当竭尽全力。”

    秦远岫不曾想,不过一段时间不见,修缘便不再是他触手可及的小和尚了。他旁边的平安一直默不作声,却仿佛一切尽在他的掌控中。秦远岫有一种挫败感,他知道平安是个哑巴,他也看到平安一脸溃烂疮疤,秦远岫实在想不明白,修缘究竟为甚么跟他那么亲近。

    皇甫仁打破沉默,他将先前未交待完的话说给修缘听:

    “修缘小师父不妨先将这盒药膏拿回去试一试,包治外伤的,若下回这位小兄弟发作厉害了,就抹在患处,可缓解疼痛。”

    修缘谢过了,再一看,秦远岫已经先行离开了。

    31、第三十一章

    这几日修缘带着平安,抱着小狐狸在宁波城里寻遍名医,都说平安无药可医。

    修缘回去便安慰平安:

    “没关系,你不要多想。”

    平安哪里会多想,他只会趁这种时候占修缘便宜,抱着修缘不言不语,修缘以为他暗自神伤,实际上平安正双眼发红,盯着修缘白皙的脖颈,还有近在眼前透明漂亮的耳朵,想悄悄咬一口的想法正疯狂在他内心蔓延。

    修缘只得任他抱着,被平安摸遍后背和侧腰,脖颈还不时被他的下巴蹭蹭,痒得人面红心跳。狐狸在一边傻乎乎地翻滚来翻滚去,圆眼睛都眯成了一道缝儿。

    他们回来时天已经大黑,回到后院卧房将东西放下,遂又回客栈坐下:

    “小二,上菜。”修缘依着平安的喜好,点了几个菜,又包了半只鸡回去,要带给阿呆当夜宵。

    晌午遇到秦远岫,他告诉修缘,武林大会已经结束,后续事务也处理完毕,这两日各门各派都要陆续走了,他们也要回到苏州。他请修缘跟他一块儿回聚贤庄:

    “皇甫先生会在我家小住一段日子,替家父看病,助他疗养,不如你也带平安过去,还可请名医会诊。”

    修缘考虑良久,还是决定去试一试,除去为平安治伤,他还要为师门报仇。对付望川宫,光靠他一人根本行不通,只有聚贤庄才能召集天下贤明,讨伐魔教。

    在宁波府滞留的武林中人愈来愈少,客栈这几日也是冷冷清清。难得进来个生客,掌柜的却让小二上了门板,说是天晚打烊了。

    “你这老板好生奇怪,开门便是做生意的,我又不是赊账不还,为何将我拦在门外”

    掌柜的让小二加紧动作:

    “对不住了这位爷,咱们店里满了,您还是去别家罢。”

    那客人身后背一把大刀,一副凶神恶煞的样子:

    “老子走了一整条街,个个都说客满,你当老子是瞎的这街上连半个人影也无,客栈里又能有多少人?”

    掌柜的忙解释:

    “对不住,实在对不住,我店里的客人们有些是长住的,而且今日饭菜也光了……”

    那背刀的大汉双手抓着门板,刚要使力,身后有个姑娘却开口:

    “阿木,算了,赶路要紧,不要耽误了工夫。”

    二人方才离开。

    那掌柜的长舒一口气,又催着小二快些关门,回头见着修缘一脸迷茫的样子,忙笑道:

    “二位客官还不知道?你们可听过天一教?”

    修缘心下一凉,顿时脑中混沌一片。自他打算为师门讨回公道以来,就知道今后与天一教接触甚至交手的机会不少。但与平安过了几日清闲日子,如今再想起跟莲花生在山谷里的种种荒唐事,实在不堪。

    “那天一教本是外来教派,这些年受中原影响颇深,又因望川宫凌九重闭关多年,群龙无首,这几年在他们新教主的管治下,已成为与望川宫齐名,双足并立的邪魔外道。”

    修缘并不看平安,也不看那掌柜的,只垂下眼道:

    “莫非……”

    那掌柜又走近他二人面前,小声道:

    “前几日,无剑阁当家的吴聿就已经放话,说是在郊外见过天一教的妖女,身着白衣,杀人无数。说起来与刚才说话那位还有几分相似。不过你也看到了,那姑娘模样标志,也讲道理,魔教人要杀便杀,哪会管你什么缘由。算了,宁愿少赚几个钱,早些打烊,也图个安稳。”

    修缘抓住了筷子,却又几次掉在桌上,勉强笑道:

    “是啊,平安,我们快些吃了饭,回去还要喂阿呆。”

    修缘不是没有设想过,再见到莲花生会是甚么景象。自己当日有幸被他丢出山谷,才能脱离魔教,才能……遇见平安。现在他有了平安,若真要再见,他宁可死了,也不愿跟莲花生多说一句话,更不愿有任何肢体接触。

    可他始终记得黄岐的话,说是要……要有九次,修缘算来算去,他们在一块,勉勉强强只有八次。若那一回……莲花生不肯给他,弄在他腰上的也不算,就只剩七次了。

    修缘总觉得黄岐那个人,虽然说话无遮无拦,却很少说假话,他心下一直惶惑不安,现在更是愁云密布。

    “掌柜的,你可知天一教来这里做甚么,武林大会早已结束了……”

    “这……这便不知了,武林中的事,我们这些做生意的,还是少搀和为妙。”

    修缘道了谢,与平安匆匆吃完饭,便往后院走。

    庭院中皓月当空,凉意四起,平安抱住修缘,发现他浑身都在微微颤抖。

    平安轻轻抚摸他的眼睛耳朵,认真看着他,神情坚定,仿佛在叫他镇定一些。

    修缘紧紧回抱住他,仔细一想也是,他还要照顾平安,卧房里还有只贪嘴的狐狸,他不能示弱,这一人一狐都需要他来保护。

    刚刚离开客栈的大汉在巷口转角处停了下来:

    “尊使,你为何信那掌柜的胡搅蛮缠?客栈里空房明明很多,他说饭菜没了,可还有几个人坐在厅里用饭呢!”

    那白衣女子停下脚步,扇了大汉一巴掌:

    “教主就在里头,你竟看不出!”

    大汉惊诧不已:

    “怎么会,我扫了一眼,一桌是夫妻二人,还有一桌便是个光头和烂脸,哪里……哪里有教主的身影。”

    白衣女子又连扇他三个巴掌,低声道:

    “还敢口出狂言!你忘了首领如何交代的?坐在光头旁边的,便是教主了。”

    大汉恍然大悟道:

    “竟是这样,教主受苦了!”

    白衣女子示意大汉不要再往前走,只需留在原地待命。

    “可是……尊上,我还是不懂,既然教主就在那客栈内,我们为何不当即就将他接走,以免夜长梦多”

    白衣女子无奈道:

    “刚才在客栈里,教主已用暗号吩咐我,只在附近等候便可,他还有事要办,明早便与我们汇合。我已通知首领过来,以防不测。”

    这一头白衣女子与大汉在习习夜风中驻足等候,那一头,修缘回了卧房,喂呆狐狸吃饱喝足后,便打水洗了澡。平安依旧不愿换水,就着修缘的洗澡水,把身上里里外外洗了一遍。

    修缘今夜特意没把狐狸抱上床,临睡前,他凑在狐狸耳边自言自语:

    “阿呆,今晚委屈你睡在桌上,我用衣服铺了好几层,软绵绵的,不比床差。”说完又离平安远一些,压低了声音对呆狐狸道:

    “如果……如果听到什么奇怪的声音,你不准乱跑,也不准乱看,闭上眼睡觉,知道吗”

    狐狸似乎听懂了,眼睛眯成一道缝儿,看上去一点也不傻,甚至还有些小小的狡黠。

    修缘因为藏了心思,所以面红耳赤,将狐狸轻轻抱到衣物上,看小家伙睡下,便躺回床上去了。

    平安何等的好耳力,修缘说的这些傻话,他听得一清二楚,只恨不得立刻将人拉过来,抱在怀里又亲又揉,咬咬他的耳朵,啃啃他的脖子。想到这里,平安禁不住微笑起来。

    修缘却很自觉,一早便躺到床上去了。想到接下来的打算,他却不像往常,肆无忌惮赤身裸体了。

    修缘穿着衣裳,被子半盖在腰间,一边看平安洗澡,一边想心事。

    自从那日在破庙里教了平安自渎之后,他跟平安同塌而眠的这几天,他夜夜都有反应。修缘就睡在他身边,怎么会不知道,有时候平安从背后抱着他,那热硬之物便抵在他腿根。可除了那日,修缘替他摸了之后,平安自己却并不管它,因此有时那东西会一直硬挺一两个时辰,待平安睡着了才下去。

    修缘自己也不是无欲无求的,只因对方是平安,可笑他是和尚,居然也想体味鱼水之欢。

    今日得知天一教又埋伏在宁波府之事,想到那莲花生,只有恐惧和忧虑。以后的事谁也说不准,他与平安真心喜欢,倒不如先行了那极乐事,破一次戒便是破,破百次戒也是破,对他这样的人来说,已没甚么分别了。

    想着想着,转眼平安已洗完了澡,收拾好了,衣裳松松散散,便爬上床。

    修缘躺在里侧,却见今日平安竟乖乖在他身边睡下,也许是累了,并没有亲他,也没有蹭过来求抱。

    修缘一颗心砰砰直跳,试探着开口:

    “平安……睡着了么?”

    平安像呆狐狸似的,听到修缘的声音便侧过身,睁大眼睛望着他。

    修缘伸手摸了摸平安的额头,又滑到侧脸和颈项去,然后垂下眼道:

    “平安,你想不想……”

    平安似乎不懂他是甚么意思,一脸迷茫地望着他。

    修缘恨不得将头埋进被子里,偏偏身边这人是个木头,连自渎还是修缘教他的。

    修缘只得继续将手往下探,摸过平安紧实的胸膛和小腹,最后停在下身,轻轻揉了揉:

    “已经烫成了这样,让它消消肿,好不好?”

    平安在武学上惊人的理解力,与房中之事上的迟钝,简直形成了鲜明的对比,修缘想想也能理解,毕竟他少年心性,从前没有过经验,哪里晓得这许多。

    修缘脸已经红到快要滴血,平安才将信将疑地点点头。

    回想半天,似乎明白修缘口中所谓的“消肿”,便是那日在破庙内用手摸他,让他十分快活之事。平安眼睛顿时亮了亮,脸上显出十分向往的神情。

    32、第三十二章

    修缘手指又细又白,骨节分明,在他身上抚摸时,游走到哪里,平安便像只被荤腥勾住心神的猫,眼睛也直直看过去。

    “平安,你帮我把衣服脱了。”修缘想让氛围自然些,便压在他耳边低声吩咐。

    平安手一覆上修缘的肩,他便微微战栗,面上虽然洒脱,但跟喜欢的人做这等事,说不紧张是假的。

    平安单手桎梏住他,另一只手碰到衣裳,小心翼翼从第一颗扣子开始,缓缓将衣襟解了。

    修缘任他动作,又见平安将手搭在他的肩颈处,轻轻一剥,那袍子便脱在他手肘处,露出圆润的肩膀和光滑结实的胸膛来。

    平安又去褪他的亵裤,褪了一半,却看向修缘,似乎在问,修缘明明说帮他消肿,用手便可,却为何叫自己脱他的衣裳。

    修缘如何说得出,今日不用手,换作另一处。只得亲了亲他的唇,低声道:

    “快些,会比上次舒服。”

    这是修缘第一次主动亲他,这几日平安虽然对他亲亲摸摸,修缘不生气了,却从未主动这样待他。

    平安喜出望外,立刻将修缘身上剥的干干净净,望了望他身下,竟跟自己一样,已有了反应!

    修缘那处俏生生地挺着,漂亮得惊人。修缘想来,平安只看过它乖乖沉睡在丛林里的样子,没见过这样剑拔弩张的,难怪十分好奇,又凑了过来,低下头,对小修缘又摸又弄,十分喜欢,竟迫不及待便要张口去含。

    修缘一惊,忙止住了他:

    “平……平安,先等等,太脏了,不可以。”

    平安被修缘拦住,双眼竟发红,隐隐有嗜血的神情,不过转瞬即逝,又望了小修缘好半天,似乎十分不舍这份美味。

    修缘看他失落,为了弥补,便主动凑上去,一边亲吻他的眼睛耳朵,一边学着平安,将他身上衣服脱了,然后滑□子,张口咬住了平安的裤腰边缘。修缘轻轻闭眼,又长又密的睫毛微微颤抖,然后他一鼓作气,牙齿衔着亵裤往下一扯,先是耻毛初见端倪,接着便是平安胯下那热硬之物,许是在里头憋得久了,竟急急要探出头来。修缘扯下亵裤之后,它便狠狠一弹,打在小和尚的脸上,更让他无地自容。

    平安见小和尚脸上沾了湿痕,眼底也隐隐有泪花,忙几下便把裤子扔了,抱住修缘,在他脸上舔了又舔,直把那恼人的欲液舔净了,又去亲他眼角。

    修缘心里一暖,反手抱住平安,二人在床上滚了两滚,先是修缘在上头,然平安后发制人,又将他压在身下。

    修缘心想,反正是与平安,谁上谁下又有甚么关系,都是一样的,也就罢了。

    他渐渐屈起双腿,缠在平安腰间,然后摸着平安的脸道:

    “平安,你……你喜欢我么?愿不愿意跟我做……那等快乐事?”

    二人之间一直自然相处,从未说过甚么喜欢、爱慕。修缘想了想,双腿又缠紧一些,道:

    “不是平常的喜欢,是很喜欢,喜欢到……要生生世世跟你在一起,融入到你骨血里才好。”

    平安怔住了,只片刻便回过神,倾下身子,狠狠吻住他。

    月光覆了他一身,修缘看不到他此刻的表情,只得将人抱紧了,不愿分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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