绝对妻奴 作者:血吟
第80节
魂不守舍的度过了漫长的一个下午,吃过午餐之后不久,瞧起来一身清爽的阚飞在外面拿钥匙打开房门进来,薛印当时还坐在餐桌前的椅子上没挪窝,阚飞突然这么一进来到把他造的有些措手不及。
气儿都没喘上一口,薛印就见阚飞甩掉了脚上的皮鞋大步流星的走进来,一直在与他不到一个脚掌的距离位置前停下。随后噗通一声就跪了下去。
就在那一瞬间,薛印心里面就豁然开朗了,一下子就选择原谅了阚飞,原本这事儿也不是阚飞的错。
“薛印我——”
“别说了大飞。”薛印先发制人的打断了阚飞接下来要说的话。他恍然大悟,他想要的无非就是阚飞第二天回来的对他的一个态度。
“我得说薛印。母亲节的那晚我向你求了婚,从此后我阚飞对你说一不二没有隐瞒······”
“闭嘴!”从厨房里出来的薛里来没言语,却站在一旁听着他们之间的对话,阚星辰拉着哥哥的手,小月亮坐在沙发前同样往他们这面张望,“跟我回屋!”这是命令,至高无上的命令。
薛印转身上了二楼,阚飞赶紧起身小碎步跟了上去,薛里来满眼的担忧,他隐隐的觉着有什么事情是他不知道的。
把门关上,阚飞自动自觉的跪在了薛印的脚下,一副任打任骂的样子,仰着脸冲薛印老实交代昨日的“罪行”。
宋晓章那厮联合宋大章一块给薛印跟阚飞做了一个扣,结果寻子心切的夫夫二人中了计,宋晓章不知在哪里搞来的禁药趁阚飞不备之时用针筒扎了进去,然后就是薛印看见的那一幕。
完事之后宋晓章把阚飞拉到一间宾馆,善后工作倒是做得仁至义尽。一丝不挂的阚飞足足在那宾馆躺了一夜才渐渐恢复力气,之后他洗了澡换过衣服匆匆赶回家。
“大飞你别动宋晓章······”薛印心里有数,该怎么做这事儿她都不想要阚飞沾上身,如果就这么不吭声,那不可能!
“薛印你别乱来。”
“我让你站起来了吗?”薛印瞪眼。虽说在刚刚那一瞬间已经原谅了阚飞,但终究是他眼睁睁的看着阚飞跟他人媾和,心里面必然不会得劲。
薛印嗷唠一嗓子,那面阚飞赶紧又噗通又跪了下去,乖顺的跟个什么似的。
“我让你说话了吗?”阚飞一示弱,这面薛印倒是张狂起来,活该阚飞倒霉,被他抓个“现行”,心里不痛快,当然要拿他泄愤。
被强迫的又怎样?
睡了就是睡了!
他今儿就不讲理了又如何?
被凶了被吼了,阚飞也不敢炸刺,乖乖跪媳妇儿脚底下,认错态度良好,虽然他挺无辜的。
“爽了?”薛印的脑子里忽然想到了宋晓章那张嘴脸,还有那人对他嚣张的态度。
阚飞摇头。其实是真没爽!他当时的心情特简单,想撕了宋晓章那厮。
“他的很劲实吧?”薛印扬眉,冲阚飞露出一副高深莫测的表情,搞的阚飞紧张兮兮的,“没我的怂吧?”
继续摇头。阚飞想解释来着,他还真就没觉得谁松谁紧,他现在层次不一般了,讲求个灵肉合一。那才叫真的爽!
“怎么不说话?哑巴了你???”阚飞的嘴巴闭得严严的,薛印自己喊完了有些后知后觉,臭着脸继续凶他,“说话!现在允许你开口说话了!”
“薛印,事儿就这么个事儿,情况就这么个情况。我今儿回来就心知肚明,我在你这横竖都是死。你就痛快给我个期限吧,你就说你得‘折磨’几天吧!”
“什么事儿都被你摆的这么明白。还用我说什么?‘折磨’到谈不上,以后别想上我的床了。”薛印说完擦过他大步进了浴室,他说一不二。阚飞一时半伙的想爬山他的床?没可能!
这件事儿不算完,薛印心里不平衡。他可不是什么善男信女,比不上宋大章的睚眦必报,但别人也休想骑他脖子上拉屎撒尿!
薛印说不理阚飞真就不理这男人,他这几天一直在琢磨要如何教训教训宋大章、宋晓章那俩个恶人,甚至想到了买凶杀人······
果然,最毒“妇人”心!
就连阚飞这糙老爷们都没薛印想的深,他想了一千一万种制裁宋家兄弟的办法,单单没想把人给弄死。
薛印在想这件事情的同时阚飞也在琢磨,事情的来龙去脉已经很清楚,如果真要追溯根源的话,那都是他家小太阳惹的祸。
薛里来没在家,阚星辰苦着脸一天没搭理人,踮着脚尖扶着阳台的围栏,抻着脖子一个劲儿的朝外面张望。
他其实也不想时时刻刻的粘着哥哥,他知道应该给哥哥一些自己的空间,所以在薛里来出去的时候他强迫自己不去在意。
但是他不高兴,非常非常的不高兴!
因为他刚刚有听到薛里来给薛印打回电话说什么不回家吃饭了,约了舞蹈社的席琪琪一起吃午饭。
席琪琪是谁呢?
整个一下午阚星辰都蹲在墙角拿着小铲子戳啊戳啊的,一直在琢磨那个席琪琪是谁。
突然有一双大脚出现在阚星辰的面前,小人儿无动于衷,都不需要正眼去瞧。就知道来人不是哥哥,因为飘过来的那股子气息不属于薛里来。
211 严肃起来的阚飞
大块头蹲下来跟着阚星辰一块冲着墙角戳啊戳啊,阚星辰是拿着小铲子戳,黑森林则直接用他的手指头戳。
他心情也不美丽。
薛里来出去跟席琪琪约会去了······
不多时,边上又多出一个蹲位来,n多天都在薛印床底下打地铺的阚飞黑着脸蹲在了二儿子身边,完全无精打采心事重重的样子,这爷仨儿还真是形象!
觉得好玩的小月亮羞答答地凑过来,漂亮的眼睛转了转,最后挨着黑森林蹲下去。
蹲一排!
小朋友排队上厕所“伦敦”啊?
薛印拿鞋尖踢踢阚飞的屁股缝,冷着脸吩咐:“起来,陪我去买鞋。”
薛印主动来找他买鞋?阚飞乐不得的愿意为其效劳,对着镜子一顿饬,随后美滋滋的驾车载着薛印去了新世界。
一层全是世界顶级品牌的衣裤鞋帽,俩人也没转悠,都不是什么喜欢逛商场的男人,薛印干脆利落,到那儿就挑了俩声一副几条内裤,最后选了一双皮鞋。
瞧他那架势肯定还在膈应那件事儿,要不然不能连个吊毛都没给阚飞买。
薛印趾高气扬的让阚飞去结账,这都是必须的,媳妇儿只管挑衣服,老公只要负责结账就ok。
可谁知到阚飞抽什么羊角风,衬衫给薛印买了,袜子给薛印买了,内裤也给薛印买了,外裤外衣还是给薛印买了,单单那双薛印一眼就相中的皮鞋没给买。
“怎么回事?”薛印挑眉,眼神凌厉,“这鞋你没给付钱??”
边上的女服务员偷偷捂嘴乐,瞧着阚飞那个妻奴样儿,薛印一瞪眼都能吓到他半个魂儿。
支支吾吾的故意在那儿卖弄玄虚,最后被薛印逼的急了,阚飞实打实的招了:“大宝儿,这鞋不能送你。万一你跟人跑了呢,夫妻间没有送鞋的,这钱自己花啊,绝对没商量我跟你说。”
要说阚飞浪漫吗?薛印还真不觉得这男人浪漫,可每每都是这般让他心窝子烫贴,这比做那些浪漫的事儿还要打动人心。
薛印的脸上没有什么多余的表情,甚至连变化都没有变化,但他没有在跟阚飞争执,而是听话的自己掏出钱夹子单独为自己的那双鞋付了钱。
那面钱一付,这面阚飞就自动自觉的伸手接过薛印手里所有的拎兜,贴身侍卫似的跟在薛印的屁股后面走出了男装店,直到他们走远了,那家店的女服务员都还眼巴巴的望着他们,小声的议论刚才那俩是对gay······
薛里来几乎是与薛印跟阚飞一块进的家门,他是紧赶紧的回来,真是怕耽误了阚星辰放风筝,那后果简直不堪设想。
晚饭过后,一家人坐一楼客厅的沙发上看会儿电视,薛印问问儿女们的学习,大约在晚上九点的时候与阚飞上了楼。
九点半钟,二楼传来薛印跟阚飞激烈的争吵,激烈的程度已然到达一个沸点,基本就是一点便着的状态。
“薛印,大事小情我都可以惯着你,但这件事情绝对不行。你要再敢擅自做主,你可别怪我到时候抽你!!”
薛印不善言辞,也不喜与人争辩,阚飞骂他,他就听着,也不回嘴,你爱咋骂咋骂,气得你一点招没有,重重的一拳打出去,就等于落进一团棉花里。
阚飞了解薛印的脾气秉性,他这几年都变化多了,要是换了早几年,薛印能比现在还要冷漠。
不想赶话赶的把矛盾扩大,阚飞瞧着薛印不言不语也就没再往这话茬上带,伸手摸出一根烟叼上,薛印的那点小心思他比谁都清楚,但是不行。他绝对不会允许薛印去那么做。
夫夫二人就这么各怀鬼胎的睡了一夜,阚飞依旧没被薛印准许上床,他现在的待遇都不如之前的大狗,起码大狗在床底下趴着还会被嘘赏赐一张脚垫儿,阚飞这儿毛都没有。
第二天原本是相安无事的,后也不知怎么俩人话赶话的又把话题扯到昨儿晚上的话题上,当这几个孩子的面儿又是一顿争吵。这是薛里来第一次瞧见薛印跟阚飞红脸,尤其阚飞,似乎一点也不准备迁就薛印,俩人争吵过了,险些动起手来。
所以第二天的晚上薛印把阚飞关在了卧房门外,他怒不可遏,心中一股恶气无处发泄,阚飞敢惹他,那他就拿阚飞出去。
第三天一早,蜷在薛印卧房门口睡了一夜的阚飞是被屋内的响动给惊醒的有人跟薛印找不痛快,一大早就给薛印的手机发来几条彩信,内容可想而知,已然令薛印暴躁的摔烂了床头的花瓶。
阚飞不知房里发生了什么,想也没想的当即掏出备用钥匙闯进去,惊道:“怎么了薛印?”、、
“不是你的错!”薛印怒视着阚飞,眉棱骨高耸,他的脸冷若冰霜,接着,整个爆发出来,扬手打翻了台灯大喝道:“那我也受不了!”声未落,薛印直接将手中抓着的手机朝着阚飞砸过去。
他无心之失,没想到坚硬的手机直接摔在阚飞的面门,鼻血当时就流了下来,薛印又气又怒的冲阚飞大吼:“你怎么不躲?”
阚飞没回薛印的话,而是蹲下身捡起薛印的是手机,自顾自的调出手机相册,然后他瞧见了宋晓章给薛印发过来的彩信。
阚飞很冷静,没了平日里妻奴的狗腿样,他严肃而郑重地说:“薛印,这件事到此为止,该怎么做我自有分寸。你要是再敢背着我搞事别说我提前没跟你打招呼。”
“阚飞你威胁我?”薛印的眉毛纠结在一块,他现在正在气头上,谁的话也听不进去,尤其宋晓章一而再再而三的挑衅他,他咽不下这口气,“还是说你尝过了他的滋味有些食不知味了?”
“我不想跟你吵。”阚飞转身走出卧房,然后蹲下身把铺在二楼房门外的被子枕头捡起拿了进屋,“薛印,从现在起我不会再睡在门外或者你的床下,我要跟你睡一块听懂了吗?”
啪——
薛印扬手给了阚飞一嘴巴,然后怒视阚飞面不改色。
接着,他又甩了阚飞一耳光,阚飞无畏不惧,不反抗也没再像之前那样贱忒忒的哄着他,就是他这张正经的嘴脸令薛印怒火中烧,他一连不知扇了阚飞多少个耳光,知道他自己的手心酸麻。
“薛印,你信吗?我任打任骂,将你惯得无法无天,所以,现在——除了我,不会再有第二个人能受的了你!”
薛印怔然,再次扬起的手顿住,阚飞说的没错!就是这种情况,被宠着、惯着其实是件很可怕的事情,因为习惯成自然,假如有一天对方突然不再像以往那样什么事都以你为中心,无论是谁都一定会不习惯受不了的,再改变,毕竟还需要一些时间,而最根本的问题是他还能不能适应过去的那种生活了。
“这件事到此为止毋庸置疑,其他的我自会处理。别跟我扭着,这对你没好处听见没。走吧,收拾收拾咱们去看看尾巴去······听话薛印······”
他之所以不还手,就是想要薛印把心底那点邪火都发泄出去,否则一天不发泄,这事儿一天就不能完。宋家兄弟那里他自有办法让他们吃不了兜着走。
薛印的作法有些偏激了,居然真的买凶要杀那俩害虫,阚飞早有洞察,暗中搅黄了薛印布下的局,无论如何他不能看着薛印走上不归路,况且那俩厮根本也不配让薛印的双手沾上血腥。
薛印生气,极度的愤然,无论是谁都无法理智,都会往其他方面去想,是,阚飞是被迫的与宋晓章有了一夜露水姻缘,但事实是他现在想动宋晓章,阚飞不但不让还护着对方,换了谁谁能受得了啊?所以这俩人没日没夜的争吵,为此大发雷霆。
薛印没再说什么,但他冷漠的态度还是说明他心里他头并没有真的把这件事释然。
俩个人跟薛里来打过了招呼一同出门,驾车的是阚飞,薛印坐副驾驶,一路与阚飞无语。
尾巴自从脚印儿去世后就在没离开过陵园,阚飞派人每天去陵园给尾巴送三餐,这都有几个月了。
阚飞从方向盘上撤下一只手,悄悄伸过去摸上了薛印那只落在大腿上的手腕,薛印猛然回神,阚飞与他相视而笑。
薛印眉头微微皱动,被紧紧抓牢的那只手动了动最终没有抽开,可他心里面依旧有气儿,没怎么给阚飞好脸子,还是把脸扭回去,望着车窗外不知道在想什么。
阚飞会心一笑,抓着薛印手腕的那手紧紧地攥着,而后也把脸转回去,专心致志的驾车。
然而,就在途径某个大十字路口时,突然从对面车道上冲出一辆车,事出紧急,许多司机都躲避不及接连发生车祸,薛印与阚飞心有灵犀似的同时做出反应,阚飞把着方向盘要往右打舵,想用自己这面顶上去,薛印跟他一样,扑过去双手握住方向盘向左推去,千钧一发之际俩人抢着一个方向盘又争执起来。
“薛印你听我的,别跟我扭,给我松手。”阚飞吼了一嗓子抬手就给了薛印一拳,紧接着那车子疯狂向右转头,堪堪避过正前方向他们冲过来已然失控的车子,二人惊魂未定,坐在车厢里粗声喘息。
212 独裁的男人
很快冷静平复下来的阚飞发动车子继续上路,他们不需要赔偿,所以赶在交警到达之前驱车离去。
阚飞拎着给尾巴买的食物与薛印并肩走在上山的路上,然后俩个人却扑了一个空,尾巴并未向每天那样守在脚印的墓碑前,而是不知去向。
阚飞与薛印等了良久也不见忠犬归来,便打电话给秘书,让她立即去处理这件事,必须给他一个合理的解释,为什么尾巴没了没人通知他,是之前就已经不见了还是就是今天的事儿。
既然来了,阚飞自然还要祭拜一下老人与金豹,薛印全程陪着阚飞,只是没有只言片语。
俩个人下山的时候意外地碰上了宋建国,客气的寒暄俩句,宋建国只是随口说了一句来探望个老朋友便孤身上山。
薛印跟阚飞也未多疑,告别了宋建国一路下山,结果临了临了的时候薛印被块石头绊了脚,阚飞还没拉住他,眼睁睁地瞧着薛印踉跄的摔个屁墩。
薛印黑着脸瞪阚飞,后者乐了,蹲下身抚薛印起身:“瞧你,跟个孩子似的,走道还能卡跟头,真列害。”
说着,男人伸手给薛印扑棱膝盖上的土灰跟屁股蛋子上的,薛印不吭声,推开阚飞自己继续扑棱,然后转身走了。
他没跟阚飞提,其实是他昨儿新买的皮鞋不舒服,不但夹脚还磨脚,疼了他一道儿了,要是换了往常,薛印一准会张罗跟阚飞换鞋穿的,这不是俩人还在冷战嘛,他就自己在那儿受着。
进了家门,薛印赶紧脱掉脚上的鞋子换上舒服的地板拖,也没理睬跟他身后进门的阚飞独子上了二楼。
坐在床边上把袜子一脱,果然脚趾头跟后脚跟都磨出了亮汪汪的水泡,整个脚都紧得发胀,特别的难受。
薛印叹口气儿,自己抬着脚揉弄着脚丫子,心里面也说不出个是什么滋味。
他有些神游天外,以至于阚飞进来的时候他都没发现,一直到阚飞蹲在他身前伸手抓上他的脚踝他才回魂,满目的惊讶。
“给我瞧瞧,那鞋以后别穿了,在喜欢穿着磨脚有什么用,刚怎么不跟说你鞋不舒服?你可真是犟!”
“是啊,我在爱你有什么用,你不照样跟别人睡了。”薛印突然接茬,到把阚飞造一愣,不给他辩解的机会,薛印继续炮语连珠,“知道不是你的错。你说我生气有什么用?”
“那就别生气了呗。”阚飞笑着,蹲儿温柔又细心的给薛印揉着肿起的脚底板,脑门上的抬头纹叠在了一起,他明明比薛印小上一个月,可瞧着着实要比薛印长得成熟,浓眉大眼黑面堂。
“说的倒是轻松。你又不是一双鞋…”薛印冷眼旁观阚飞对他的服侍,那言外之意就是他可舍不得扔了他。
“那要怎样?”阚飞一本正经起来特严肃,倒把薛印显得有些孩子气,“要不这样吧,你出去找个小伙儿睡一觉,咱俩就扯平了你看咋样?”
“我看行。要想扯平找一个可不成。你睡多少了?我就跟你一人睡过觉,亏死了。”
阚飞不但揉捏薛印的脚板、脚背脚后跟,连同着给薛印连小腿肚子也一并按摩了,满脸的温润,那语气可不容拒绝:“说说还差不多,你要真敢在外面找人看我不整死你的。”
“独裁!”
“你说对了。我还就独裁了,薛印我可没跟你闹,你要真敢我就敢弄死你。别跟我计较这些,你是你我是我,我是个家庭观念传统观念都极强的人,这话我就跟你说这一次,走不走心你自己看着办吧。”
薛印原本想说他怎么就可以跟旁人睡,别管被动不被动。那要这么看来,阚飞得先被他弄死才对。结果他这话还未出口,就直接被阚飞的后话堵死了。
凭什么他是他的,他俩差哪儿了?
谁传统观念家庭观念不强啊?
专制!
霸道!!
独权!!!
不过心里头舒服多了。心里美了薛印也没在脸上表现出来,依然冷冷淡淡的,原本他的性情就这么淡漠,他还忌惮着阚飞早上跟他说过的话,他为他改变太多,假如哪一天这份呵护不见了,怕是他一时半伙都扳不过来的。
他的确有些得意忘形了。
“大宝儿……”阚飞见机行事,瞧着薛印有些走神,赶紧撂下他的脚腕一屁股坐到了薛印的身边,爱情这个东西其实挺玄妙的,有时候就得刚柔并济,“老薛…媳妇儿…嘿嘿孩子他妈…”
薛印跟他白眼,一巴掌打过去,在手掌快要接触上阚飞那张大黑脸时,便化软了力量摸上去。忍不住地细细摩挲起来,自从他小产之后俩人就没怎么好好亲热过。
反握住薛印抚摸自己脸颊的那只手,阚飞微微歪脸亲了上去,吧唧一口,似要烫化了薛印的手心儿,俩人皆是身心一颤,酥酥麻麻的感觉穿透脚底板奔流直上。
阚飞也没了音儿,那双眼赤裸裸地瞪着薛印来回扫描,就跟要目奸了他似的热烈。
薛印有股子难以克制的渴望油然而生,特想要阚飞抱他,他未做反应却也没有推拒,仍然保持着之前的动作坐在床沿。
阚飞偷眼瞧他没有拒绝的意思,心里面偷偷坏笑,探头过去直接吻住了薛印那张凉薄的唇,吮得滋滋作响,旋即就把人给按倒在床上。。。。。。。。
213 告一段落
俩天后,阚飞得到尾巴死在陵园的消息,薛印一家悲痛难当,老狗完成了它这辈子的光荣使命,前半生陪伴着主人,最后的一段日子守在伴侣的墓前,直到它生命的最后一刻。
又是一个阴雨天气,阚飞一家上山祭拜,祭拜阚飞的父母,薛印的母亲,探望俩条忠犬以及金豹与老人。
薛母的墓前,薛印拉拽着三儿一女跪拜下去,嘴巴里喋喋不休的唠叨着家常,阚飞则蹲在一旁为薛母倒着酒、焚着香,尽一切的孝道。
有人手捧着百合花款款从山下走来,来到近前脚步顿住,接着,他瞧见了薛印一家,听到了令他感到震惊于惊讶的话语,原来那是他的儿子······他的孙子······他的孙女······
宋建国忘却了呼吸,就那么直愣愣地站在离薛印他们一家不到二十米远的距离,只感觉猎猎风声拉割着他的肌肤,让他痛得以为流下了血水。
他已年逾六十,一切在他眼里不过浮云,唯有难得的骨肉亲情,在他记忆的最深处一直有个女人。
当年他利益攻心,弃真爱而不顾,选择了少走十年的软饭路,事实证明他是成功的,却永远在内心深处徒留了一抹锥心泣血的遗憾。
宋大章宋晓章生母辞世后宋建国在未纳贤,执着地寻找着薛母的下落,到头来寻到的只是一堆白骨。
他万万没想到他还有个儿子与一堆孙子孙女······
阚飞发现了宋建国,他悄然起身朝着僵在那处的宋建国走去,宋建国回神,有些慌乱地转身匆匆下山。
待到一处隐蔽处,阚飞张口:“你来探望薛母?”阚飞对宋建国的身份早有察觉,尤其在他后来想起他在陵园撞见过宋建国的事儿后,便有意无意的派人暗查了俩次宋建国,得到的信息不是很多,但是今天便足以说明一切。
“是你派人暗中查我?”宋建国反问,脸上早已不见刚刚的心慌。
“先回答我的问题。”
“他们都是薛印跟你生的孩子?”
“别来打搅薛印的生活。在他的世界里根本没有你的位置。”
“薛印真是我的儿子······”他刚刚还在犹疑,薛印到底是薛母跟他所生,还是薛母后跟他人所生,可无论是哪一个,他都会好好照顾薛印那孩子的,因为那是他真心爱过的女人的孩子。
“你只有俩个儿子。而且这辈子也只有俩个儿子。”阚飞字句铿锵有力。面对军人世家的宋建国没有半点卑微,“另外我必须告诉你件事儿。你那宝贝的俩个儿子拿阳阳做要挟绑架了薛印与我,并且给我注射了肌肉松弛剂与米药强迫与宋晓章发生姓关系给薛印看。”
“什么?”宋建国感到无比震惊。原本就已经够愧对薛印这孩子的了,可是现在居然会发生这种事情!!
“都是你的儿子,你自己看着办吧。”丢下这句话,阚飞潇洒地转身离去,这块烫手的山芋他丢给了宋建国,要怎么做就看那个老男人的了。
第80节
恋耽美
正文 第80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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