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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71节

    绝对妻奴 作者:血吟

    第71节

    薛印恼怒,耸动肩膀头子把阚飞推到一边,黑着脸说:“有人欺负我,我揍他怎么了?你儿子不也天天干仗,怎么没见你说他啊!”

    “靠,他多大你多大了?我儿子十九小伙子年少轻狂血气方刚,外面跟人干个仗不正常?他要不干架才不正常呢。你说你薛大老板这又哪个不开眼的惹到您老了?下回再有这事我去处理,哎呦我大宝儿快给老公瞧瞧,啧啧啧这眼睛给闷的······可心疼死我了······”

    “给我滚蛋!”

    “薛大宝这就你不对了啊,在外面淘气,回家拿你老公当撒气桶,这种行为极其不道德!!!”

    “在不闭嘴我也给你闷个乌眼青!”

    “大宝儿······快来,躺下,我给你吹吹······”

    “唔······疼······”

    “他妈的,哪个王八蛋把你揍这样?他啥样了大宝儿?”

    “嘿嘿嘿,他比我惨······”

    “那还行。就知道我家宝儿厉害哈哈哈哈······”

    “行了,别在我这舞舞喳喳了,疼······嘶哈······”

    “给我好好瞧瞧,身上别处都没事吧?那个王八羔子下的狠手啊,这眼睛没有十天半个月怕是消不下去啊······”

    “不认识。一路人。他跟我装,我没惯着他!”

    “呦呵,挺猛啊你。”

    “知道我猛就赶紧闭嘴睡觉!否则我给你猛一个看看。”

    “嘿嘿嘿······大宝儿······你瞧······今晚这花好月圆月朗星疏的我们是不是······嗯嗯?”

    “没看见我眼睛青了???”

    “大宝儿,咱也不用眼睛做······哎呦我的鸟······”

    小星星做了一个甜甜的梦,梦见大哥抱着他像爸爸跟黑爸爸那样亲嘴嘴,他不知道这种事情的含义,但他明白这是很亲密很友好的一件事,说明大哥很爱小星星。

    小星星流着口水醒过来,从来没有波澜的眼睛里闪过一丝惊诧,他对上了阚飞的大眼珠,这才后知后觉自己抱着黑爸爸长满胡茬的下巴正在跟他亲嘴嘴。

    小星星愣了愣,慌张张的松了口、松了手,眼睛直勾勾的盯着阚飞的厚嘴唇子瞧,红红的都被他裹肿了。

    “呦,咱们的小星星真热情,一睁眼就给老爹来个早安吻,哈哈哈啊······”阚飞哪里知道阚星辰是做了美梦,自己在那兴奋,说着话,伸脑袋又在小星星的嘴唇上亲了一口,这才翻身下床抱着小东西去厕所把尿。

    早餐依旧是薛里来做的,反正他们家的早餐不是薛里来就是阚飞这对父子俩轮番做。

    早早就洗漱好的小太阳、小月亮跟小星星齐刷刷地坐在了椅子上,拿着勺子迫不及待的敲起了饭碗,嚷嚷着快点快点。

    薛印是最后一个出现在餐桌上的,可谓是“闪亮登场”,噗嗤一声,儿女们全都被他给逗乐了。

    “爸,你在屋里带啥墨镜啊哈哈哈”薛里来忍不住揶揄。

    “哦哦哦爸爸是傻蛋,没有太阳也戴眼镜咯咯······”小太阳随声附和。

    “爸爸爸爸,吃饭以后都要戴眼镜吗?嘻嘻······”小月亮羞答答的小声问,大眼睛忽闪闪亮晶晶。

    “我也要我也要,阳阳也要戴眼镜吃饭啦。”撂下小银勺,女汉子就作势跳下椅子去抢薛印架在鼻梁上的眼镜,却被阚飞一把给拦住。

    一家之主发了话:“都好好吃饭,不许胡闹,你们爸爸眼睛做了手术不能见光。”

    “哦哦这样啊。”

    “祝爸爸早日康复,嘻嘻······”

    只有薛里来又盯着薛印瞅俩眼,阚飞的话他才不会信,却也没再在这事上做纠结。

    半个月后,薛印眼睛上的淤青基本消退,薛里来跟阚朝阳他们也已经进入暑假假期,但凡薛里来有事要出去时,薛印跟阚飞都会把三个孩子接到公司去带。

    那天阚飞去扫了墓,他刻意没叫上薛印,他是去给金豹跟老人扫墓,阚飞在这边也给金豹跟老人买了一块地儿,骨骸什么的都在美国那片农场里,这里只是一个念想。

    那天就在阚飞去扫墓的时候,宋大章的公司从齐鲁大厦搬到了福斯特,虽然与薛印的《法莱雅》差了好几层,但终归是又跟着薛印的步伐追了上来。

    于是,整个假期中,宋大章毫不避讳的对薛印展开了各种“狂轰滥炸”式的神追求,送花什么的都弱爆了,居然还在福斯特大厦楼下拉横幅,彩旗上明晃晃的打印着烫金的大字,诸如薛印我爱你此类的,居然还花钱上广播电台每晚跟薛印求爱。

    连阚飞这醋坛子都被宋大章的死皮赖脸给逗乐了,每天晚上搂着薛印躺床上听那档子电台节目,然后嘻嘻哈哈的相互揶揄,每次都是阚飞得逞,逼着、威胁着、使小性子的把薛印压倒······

    翻过来调过去还不许薛印哭的······

    八月末的一天,薛印带着阚飞去山上给薛母上香,那天的天气特别的阴沉,闷雷轰隆隆的响个不停,就是不见雨水落下来。

    这天气不好,人的心情就也跟着不好,俩人一路无语相互扶持着上了山路······

    阚飞把手中的菊花毕恭毕敬的放在了薛母的墓碑前,蹲下身陪着薛印一块给薛母摆上她生前爱吃的糕点瓜果。

    然后撒了酒、烧了香、磕了头。

    “妈,我过得很好,一切都好,你在下面就放心吧······”薛印其实不怎么愿意来这里探望薛母,每一次来都会让薛印失眠好几天,他会把薛母临终前那悲情的一幕回忆起来,那么鲜活,就像似发生在昨天一样,满目的鲜红还有母亲死不瞑目的双眼。

    阚飞搂了搂薛印,给他安慰与鼓励,让他明白他从来都不是自己一个人,他还有他。

    “妈,他就是大飞,今天我把他带来给你看看······呵呵······”薛印有些哽咽,千言万语他已经跟薛母说过很多回,在他意外的有了薛里来后,在他意外的与阚飞重逢后,在阚飞突然消失的那五年里,如今,一切尘埃落定,他终于把命中注定的这个男人带来给薛母瞧一瞧。

    “妈,你在天之灵就安下心吧,你在那面也一定是个见过世面的老太太,有我这么个男儿媳也不会太惊讶的吧哈哈······我会好好跟薛印过日子,相互扶持相濡以沫。”

    阚飞跪在薛母的碑前絮絮叨叨了很多,自然的,随性的,想跟岳母大人闲聊着家常。说着他的理想,他未来的规划,聊着儿女们的成长以及他跟薛印曲曲折折的爱情。

    薛印在一旁听的落下了眼泪······

    下山的路依然孤寂清冷,天空乌云密布,阴暗的像似寒冬腊月里的傍晚。

    他们的迎面走来一个男人,依旧一身黑色的衣装戴着墨镜,手里简简单单的拿着一束百合花。

    薛印的目光没有在那个男人的脸上停留,而是全部都被男人手里的那束百合花所吸引。

    那是薛母生前酷爱的鲜花,她说那是那个男人送她的定情信物······

    身边的阚飞不同于薛印,他的目光没有被那束娇艳欲滴的百合花所吸引,而是全程都落在男人五官深邃的面庞上上下打量,老当益壮的一个男人,很是气派······

    190 大雨瓢泼

    “嘿,刚才那爷们真有型!”瞧着四下里没什么人,阚飞稍稍俯身贴上薛印的耳根子嘀咕着,手臂自然而然的揽上薛印的腰板,哪里还管这里是不是肃穆的陵园。

    “大飞,死者为大,你也不看看这是什么地方,别闹!”

    “好,都听你的,你怎么说怎么是。大宝儿,妈看过了,嘿嘿是不是咱俩赶紧抓抓紧啊,在给妈弄个大孙子抱抱啊?”

    “顺其自然······”薛印的态度不再像先前那么强硬,这种事情最好是顺其自然,如果让他来选择,他其实不想生,毕竟已经儿女绕膝,况且——生孩子很痛!

    吧唧——

    老爷们还是没忍住,在陵园这种肃穆的地方捧着薛印的脸颊亲了一口,然后美滋滋的与薛印并肩下山。

    车子在盘山公路上行驶了一半的车程暴雨便倾盆而下,为了安全起见阚飞不得不将车子靠边停下打双闪。

    这雨憋了一天终于爆发,那真是跟决堤的黄河水一样汹涌澎湃,豆大的雨点砸在车玻璃上,有种惊心动魄的气势。

    薛印跟阚飞随意的靠坐在座椅上,下意识的盯着挡风玻璃瞧着,上面雨水模糊,他们像似被与世隔绝了一样,被封闭在逼仄的空间,没有旁人,只有他与阚飞。

    “这场雨可真大。”阚飞感叹着,同时伸手拧开了车载cd,想就着这雨势找一首舒缓的曲子听听。

    “嗯,来势汹涌。”薛印从兜里摸出烟盒,递到阚飞的眼皮子下,阚飞抽出一根,他自己又抽出一支,然后随手就把那盒烟扔在了仪表台上,阚飞点烟。

    很放松的感觉,什么都不用想,一块靠着座椅抽着烟、听着曲儿,等着雨停,没有别人。

    阚飞与薛印聊了聊扬名集团旗下子公司来年上市的事情,又征求了一下薛印的意见,问他有没有想法自己独挑大梁创个品牌,凭他这么多年的经验与自己手中的人脉,跳出来单干绝对没问题。

    薛印也早有此意,他打算做完今年之后就把手头上的《法莱雅》放一放,所谓的放一放就是俩手抓品牌,以后以他自己的职业服品牌为主打,法莱雅为辅,等品牌效益渐渐被大家所熟知之后在直接切断。

    聊着聊着薛印突然问阚飞:“大飞,你前天动了一笔钱,我这收到短信通知了。”

    阚飞现在是绝对妻奴!啥玩意都是薛印的名,连他自己的卡当时登记留的都是薛印的手机号,也就是说,只要他从卡里取钱超过一千薛印那头就有短信通知。

    从吃到穿,薛印给买啥他穿啥,薛印给做啥他吃啥,一点都不挑。薛印说穿灰色西装好看,他就穿灰色,薛印说领结比领导有气势他就打领结不打领带,薛印说卧室里的床该换换位置,他连眼睛都不带眨一下的,立马就撸胳膊挽袖子跟薛印一块把床从这头挪到那面去。

    只要薛印不说他不行,其他的薛印说啥他都行!

    其实阚飞心里不是没合计过,按理说薛印挺纵容他的,只要他有需求,虽然嘴上损着他凶着他,其实一点都不反抗,他想怎么来就怎么来,他想做多久就做多久。

    可是为啥他天天灌溉薛印,薛印那肚子始终都没动静啊······?

    阚飞纠结,有一周他偷偷观察薛印,就怕薛印背着他偷吃那个什么梅婷还是啥婷的玩意,整天到晚跟做贼似的,俩眼珠子差点没瞟斜喽。

    一周后他放下心来,每次他跟薛印爱爱完,薛印都依他的不立即去洗手间做清理,事后也没吃什么乱七八糟的药物。

    于是,阚飞闹心了。如果不是薛印背地里搞怪,那他肚子这么久都没动静就是他不行!!!

    他少颗肾难道蝌蚪的质量也下降了???

    然后他背着薛印偷偷去医院瞧过,的确就是那么一回事,虽然医生极其委婉特别含蓄的跟他说了一大堆专业术语,可阚飞自己回家用电脑换成白话文一翻译,就他妈的是那么一回事,妈的!!!

    “编!好好给我编!”瞧着阚飞不做声,薛印就寻思一定是那钱没花到正地方,他这一问阚飞对方毛愣了,所以就在那儿想理由敷衍他呢。

    “编啥编啊宝儿,我那头小兽儿的食饵就在你呢,除了你别人都喂不了。前个儿我搁车上没事儿刷微博,看见一妈妈的哭诉,说她家俩岁女儿遭幼儿园老师的丈夫猥亵,我他妈的觉得那就是一禽兽,那位妈妈说一审胜了,可法院才判了那禽兽四年,大家都支持她继续上诉,那女的貌似没钱请律师,我这一激动就给打过去五十万!”

    “这是好事,如果是真的我支持你,别说五十万,五百万咱也捐助。可这事儿是真的吗?”薛印转过脸,车厢里幽昧的光影下,将他侧脸的线条显现的特别美好。

    “嘿嘿嘿······”阚飞咧嘴,薛印心中已然有数,十有八九他家这傻蛋被网络骗子给忽悠了。

    “头大!”

    “别心疼大宝儿,咱有的是钱,区区五十万而已!”

    “就是五十块也得花在刀刃上。我罚你明儿就给xx基金匿名捐五百万,听见没!”

    “大宝儿,正好我要跟你说基金会这事儿呢,那啥,我用你名字建了个基金会,每年资助一些贫困山区的儿童,嘿嘿嘿······”

    “这是在做善事,给咱们子子孙孙积德的好事,以后你就大大方方的说大大方方的做,别整的虚头巴脑跟个汉奸似的。”

    “哦了,妥妥的。那个啥薛印······我瞧着这大雨瓢泼一时半伙也没有停的意思,要不然咱俩就地选址嘿嘿嘿······”

    薛印虽白着眼,推推搡搡间还是逐了阚飞的意,车窗外大雨倾盆,车子里他俩吼吼哈嘿······

    于是,雨停了他俩还没停呢!!

    有够尴尬的!

    一晃,又过了一个多月,薛印那肚子还是啥动静没有,阚飞馁了,有些郁郁寡欢,跟魔怔似的整天拉着薛印的手腕子唠叨着他是不是不行了。

    薛印回他四个大字:“你就闲的!!”

    九月秋高气爽,秋老虎特毒,晒得人火辣辣的痛,一大早一家六口美美的吃了一顿早餐,然后夫夫二人驱车送儿女们去上学。

    阳阳跟亮亮已经升到学前大班,等明年的这个时候就可以升小学一年级了。

    薛印驾车,薛里来抱着阚星辰坐副驾驶位置,阚飞跟小太阳小月亮坐后排。薛印是先可着大儿子来的,把薛里来先送到了学校,然后拐个弯载着小家伙们去幼儿园。

    由于上次的事件闹的都挺不愉快的,薛印已经把阚朝阳跟阚皓月从原来那所省直重点幼儿园转到了与他们家城区相对口的幼儿园,到时候上小学也方便。

    整个暑假里薛印跟薛里来还有阚飞轮番给阚星辰做思想工作,终于说通了这孩子跟弟弟妹妹一块去幼儿园,薛印不求阚星辰学习有多好,只盼望着这孩子可以享受童趣,多跟小朋友交流交流。

    当然,让一个普通的幼儿园接收像阚星辰这样特殊的孩子,薛印还是下了“功夫”的。

    幼儿园门外,女汉子亲亲薛印的右脸颊又亲亲左脸颊,抱着黑爸爸大大腿撒娇卖萌舍不得松手,羞答答的小月亮有些怕生,跟在妹妹的屁股后面同样管爸爸黑爸爸要嘴嘴要抱抱。

    只有孤僻的阚星辰一个人木讷讷地站在幼儿园的大门口无动于衷,无视来来往往的小朋友,无视那些人潮,无视与他近在咫尺的弟弟妹妹跟爸爸们。

    阚飞一手一个牵着阚朝阳跟阚皓月,薛印则单独领着阚星辰进了幼儿园的大门。听说薛印亲自送儿子入园,那真是幼儿园的领导们全部出动,早早等在教学楼的门口,一个个脸上都挂着亲和的笑容。

    捧着薛印唠,捧着薛印聊,什么幼儿园师资力量雄厚,都啥啥级别的高级教师,把他家儿子放到他们园来学习让薛印一百个放心。

    最后小家伙们的班主任领走了薛印阚飞依依不舍的孩子们,园长则拉着薛印又一顿家长里短,最后才殷切地将人一直送到了大门外。

    “留步吧王园长,回头我会让我秘书过来的。”

    “好好好,薛总慢走,慢走哈哈哈······”

    九月一号的那天是个阳光明媚的好日子,那一天都风平浪静的,结果晚上就出了大事儿,幼儿园的园长已是三魂丢了七魄,早上才拍着胸脯子让薛印把儿女放他这里学习放心,哪成想到了下午悲剧就发生了。

    薛印俩儿一女俩伤一失踪。这事儿说来也巧,午休之后王园长跟薛印通了电话,说下午派女秘书去幼儿园,结果下午来俩,而且是一前一后来的,女秘书来了啥正事没提,就说她们薛总临时让她把孩子接回去。

    本来王园长是不相信的,正要给薛印打电话确认,就又来一秘书,她就说了俩句话,就把王园长给蒙混过关了,第一句是让先头来的那女的把孩子安全送到福斯特大厦,第二句就提及了电话里薛印跟王园长承诺的事情。

    当然,话都是暗话,模棱两可的,但有心人往上一琢磨,就明白是话里有话,王园长高兴,就放松了警惕。

    191 丢了一个儿子

    然后俩人转身一块往教学楼里走,据王园长回忆说,他跟那女秘书边走边聊,聊着聊着那秘书突然就转身,拔腿就跑,而且是边跑边把脚上的高跟鞋甩掉。

    王园长一愣,等他开口喊话的时候,那女的已经冲出了幼儿园的收发室,然后王园长又瞧见那女人跟之前那女人汇合,扯吧着三孩子就上了一辆面包车。

    可那车子才开起来,就瞧见里面有一双小手硬生把薛印的一儿一女从车窗中给推了出来,许是作案的女人知道事态不好,便没有管那俩个从车上掉下去的孩子,只劫持了那一个就扬长而去。

    虽然车窗到地面的距离不高,但毕竟只是俩个孩子,无论那一刻是用身体哪个部位着地的,对于骨骼尚未发育健全的儿童来说都是极其危险的。

    电话是打给薛印的,接起来的是阚飞,那当口正赶上薛印去卫生间,别说薛印了,就是阚飞接完这通电话都六神无主了,他想也没想,抓起车钥匙就往楼下冲,在撞上薛印那一刻他都没敢告诉薛印孩子出事了,正送医大二院抢救的途中。

    “怎么了大飞?”瞧阚飞那煞白的脸色,薛印心中一沉,隐隐的觉着出什么大事儿了。

    “没事儿。我去去就回,晚上你先别走,就在公司等我,我办完事直接接孩子过来!”阚飞很急,他一边往电梯间奔一边扯嗓子回头对薛印嘱咐着。

    薛印站在原地愣了愣。心中越发不安稳起来,他认识阚飞这些年,从来没有一次瞧见过男人慌张成如此地步。

    他大吼一声追了上去:“发生了什么事儿大飞,你别蒙我!”

    阚飞不想在与薛印多做纠缠,疯狂用力地按着电梯关阖的按钮,恨不得用他的手指戳烂那枚按钮,就在电梯门阖上的一瞬间,薛印的手掌像利剑一样猛的劈了进来。

    阚飞瞪起的眼瞳里,赫然入目的是薛印那只被门框子挤青淤红的手背,接着,薛印像疯了一样用力将电梯的门撕开,一个肩部就跨了进来,他瞧见了薛印唇上之前还没有冒出来的水泡,听着他颤抖着嗓子问了他一句话:“是不是孩子······出事了大飞······?”薛印瞪着眼睛,他的眼角通红,目不转睛地盯着阚飞,字字锥心。

    阚飞的沉默就是对这句话的回答,薛印也没有在继续追问下去,他与阚飞站在空当的电梯轿厢里,怎么都不能相信早上才快快乐乐去上新幼儿园的孩子不到一天就出了事故,他贴着西裤的手在抖着······

    事情远远比薛印跟阚飞想的还要糟糕,在到达医院之前,薛印以为可能是三个孩子的其中之一在幼儿园玩耍时出了什么小意外被送到医院。

    可等待薛印的结果让他顿时一阵天旋地转,阚朝阳、阚皓月都在手术室中抢救,阚星辰去向不明······

    王园长还在做笔录,他被问得有些慌了神,一会说凶徒长这样,一会说长那样,越描述越糊涂,差点没崩溃了。

    薛印比阚飞想象的要坚强多的多,他到了医院后迅速了解事情的来龙去脉,然后他便沉默着坐在手术室外的长椅上等待着。

    阚飞陪在他的身边,看着薛印一个人偷偷的上火,他来时唇角只有一粒水泡,到了医院后下巴上迅速又接连冒出三四个,等他了解完全部情况后,嘴巴转圈都起了泡。

    “没事没事没事的薛印······”阚飞自始至终都揽着薛印的肩膀,在这种彼此都脆弱的时候强打精神,让薛印依靠,给他安慰,他们不是什么好人,但也从来没有做过恶事,老天一定会保佑他们的儿女的。

    薛印什么都没有说,任由阚飞把他捏扁搓圆,怎么揽着他怎么是了无声息的。

    “薛印,手术结束了!”不知过了多久,阚飞激动的吼了出来,他本能的站起身,却发现身边的薛印身子极沉,他低头一瞧,薛印不知在什么时候昏了过去······

    三个孩子丢了一个,阚飞与薛印分身乏术,派出所那边全都交给了薛里来跟伍立伟去处理,他们一大家子兵分俩路,只求得警方快快办案把绑票的凶手绳之以法。

    阚朝阳跟阚皓月的手术很成功,医生高兴的告诉薛印与阚飞不要担心,孩子不会落下任何病根,这段时间只需要好好调养,很快就能恢复如初。

    女汉子跟小月亮似乎是被吓到了,睁开眼睛一瞧见薛印就哇哇大哭了起来,她们根本不懂阚星辰当时奋力的把她们从车窗中推出去是在救他们,而非像她们说的那样二哥好可怕。

    薛印在怎么精明遇到这事儿也有些六神无主,他现在不敢离开阚朝阳跟阚皓月半步,生怕还会有人来偷他的孩子。

    林海东通过关系找到了省厅的人,特事特办,专门成立了一个专案小组给薛印找儿子。

    日子一天天的过去,可阚星辰那边儿一点消息都没有,薛印的神经越发变得纤细敏感起来。他嘴上什么都不说,可阚飞知道他身体里的那股火全都都憋在了他心里,日渐消瘦。

    终于,按耐不住的薛印在某一天阚飞喂他吃饭的晚上爆发了,他激动的一把打掉了阚飞手中的碗筷,与阚飞怒目而视,完全没有理智可言,毫不讲理的疯吼着:“你为什么还在这儿?你为什么还在这里?你为什么不去跟薛里来一块去找小星星啊???”

    阚飞知薛印心情不好,便不会跟他一样的,他走过去伸手臂想揽薛印入怀,告诉他不要急,不要怕,一定会找到小星星的。

    只是,情绪焦躁的薛印并不领情,他打掉了阚飞想要拥抱他的手,像似在胡乱发泄着自己愤懑不安的情绪,不让阚飞靠近,不要阚飞的关怀,他丢了一个儿子······

    阚飞像一座大山,立在薛印的面前巍峨不动,任他打、任他骂,最后还是挺着胸膛靠过去,伸出手心疼的将薛印抱入怀抱,轻声安抚:“好了好了好了薛印,没事的没事的再等等再等等,孩子一定能找回来······”

    “大飞——”薛印痛心疾首,他不知道要怎样表达他现在的心情,“小星星他跟一般的孩子不一样你是知道的知道的大飞······”为什么偏偏是小星星。

    第二天,知情的张晓丹跟小刘儿一块结伴来医院探望孩子跟薛印,俩人买了果篮跟玩具,薛印的情绪很低落,他窝在病房的休息室里不想见人,是阚飞招待的俩个人。

    小刘儿跟张晓丹都极其担忧薛印的状态,在与阚飞聊天时不止一次提及,然后与阚飞客套着,让男人多担待一些,倒把阚飞给说的好像成了外人似的。

    晚上的时候,在事情发生后就没来得及过来医院看望弟弟妹妹的薛里来在黑森林的陪同下精力憔悴的来了医院。

    一进屋先喊了阚飞一声老爹,走进去在瞧见薛印后又喊了一声爸,接着他来到病床前瞧了瞧已经睡下的弟弟妹妹,最后竟累的坐在椅子上就睡着了。

    黑森林从衣帽架上摘下一件可能是薛印的外套给薛里来盖在了身上,然后在阚飞的身边坐下来,声音不大,向阚飞说明着这一周的情况:“初步判断否定跟人口贩子有关,团伙里根本没有咱家的小星星跟证人描述的女人。”

    阚飞抽着闷烟,之前已经排除了恶性绑架的可能性,因为根本没有等到所谓的勒索电话,那么想必凶徒不是冲钱来的。不是冲钱来的作案作为可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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