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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40节

    绝对妻奴 作者:血吟

    第40节

    薛印在花店订的鲜花,要人每天来病房给林海东换上新鲜的马蹄莲,又专门请了营养师每日给林海东做膳食,而他需要做的事情便是坐在林海东的床头拿着每日晨报读给林海东,而后在陪林海东一起看经济半小时。在林海东能倚着靠垫坐起来的时候,薛印拿来了象棋与其对弈。

    不知为何,林海东自己并未请私人特护,大有把这事儿交给薛印亲力亲为的架势。

    要说读报送餐薛印也算是举手之劳,只是——上厕所、擦身这样的事情也要由他来做是不是有点过?

    薛印提出拒绝,被林海东当面驳回。没什么其他的原因,就因为他肚子上的这一刀是他替着心跳挨的,况且林海东对薛印并未表现出色急或者其他情愫,薛印要是在矫情倒显得小家子气。

    最开始薛印只是帮林海东提夜壶,后来演变成林海东可以下地,而他要亲力亲为的搀扶着人高马大的林海东去盥洗室。

    薛印不是矫情的人,他知道林海东也不是。他们俩个原本是同性别,就算看看对方的器官也是无所谓的。别扭就别扭在林海东好像是个资深老gay,儿薛印自从与阚飞有了亲密接触之后在与同性并肩而行多少不在那么坦荡荡。

    林海东的刀口疼,他是硬挺着直起腰板走路站定,如果他习惯性的猫着腰走,那他的刀口会长歪,以后很难在直腰板走路。

    他小便站在便池子前,必须由薛印在旁边把着他给他做支撑点,起初的几次林海东下拽睡裤有些吃力,旁边的薛印愣是当做没看到,从来不出手帮他忙。

    林海东虽然大薛印十二岁,但他那结实的身子板一看就是常年锻炼下的成果,棱是棱角是角的,四肢发达,纠结肌肉,薛印无意间一撇,林海东胯下之物也是不俗。

    自然的收回目光,薛印抬头,恰好对上林海东垂首向他看下来的目光,薛印一愣,有些不自在,不知道被没被对方看到他刚才有瞄着人家私处看的样子,尴尬。

    “薛印······”林海东明显的话中有话,深邃的眼看得人无所遁形,“我很欣赏你。”

    笑笑,从容自若,“能得林厅长赏识,小薛倍感荣幸。”

    “你这话把咱俩说的太见外了薛印。”

    “是实话林厅长。”

    “你的称呼也把咱俩称呼的太外道了。”

    “这是应该的,小薛不敢逾越。就是一个跑业务的,呵呵······”

    “你能耐薛印,能让堂堂一个厅长给个跑业务的小业务挨一刀。”双目灼灼,不知林海东脑子里在想什么,“你的身份已经跟我对等了。”

    薛印沉默,低着头搀着林海东躺到了病床上。简单的几句对话,林海东已经很明确的向他暗示了一些东西,但他不能接受。

    “您好好休息吧,我有点事情要去办,会让护士过来照看你。”

    “你总是这样薛印,顾左右而言他。”

    “林厅长,小薛就是一个跑业务的,就等着水到渠成来的机会,其他的······真的不用,您的好意,您我心领了。”

    “你否决的过早,年轻人心浮气躁。”

    “毕竟照您比差远了,以后还得多多向你学习。”

    “行了,你去吧,我休息了。”

    “晚上我再过来。”

    出了病房的门,薛印就给薛里来打去电话,这期间他们父子俩通过几次电话,效果不是很好,多数都是薛里来在埋怨他为何与阚飞分手,剩下少数就是墨迹他什么时候回去。

    打这通电话是想告诉薛里来他大致回去的时间,林海东住院,期间朱小军来了俩次,薛印借着这引子这不又跟朱小军说上俩次话,服装的事儿应该差不多了,薛印明白朱小军能给口全要感谢林海东从中推波助澜。

    所以,于情于理他都必须在医院守着林海东,把这人毫发无损的照顾到出院。

    薛印回到酒店睡了一觉,起来之后打开电脑消遣了一个小时,听听阚飞在游戏里跟他唠叨,然后洗了个澡换了身衣服又去了医院。

    陪着林海东在病房里用过晚餐,又陪着他看了七点半的新闻联播,接着又看了法制频道的说案。

    心跳起身,看看时间已经九点半了。他晚上要在林海东的病房陪床,就睡在门边上的小沙发上,六月份的天气在南方已经很热了,倒是一点不冷。

    “水放好了吗?”林海东的口吻没了平日里那种清亮跟浑厚,这会儿听起来有点软糯,像似老头子在跟自己的老婆子说话。

    薛印毫不可查的微微蹙动眉头,很快眉宇间皱起的皮肉又松缓下去,他走出盥洗室来到窗边搀扶着林海东往地上下:“可以洗了,水温也正好。”比起林海东的柔情似水,薛印这话说得一板一眼,像极了下属向上司汇报工作。

    薛印今天穿了一件亮银色的正装西裤,带有天青色的细条纹,离远了看不清,只有离近了才能发现裤料上的条纹。

    身上穿着一件纯白的衬衫,薛印的气质配极了这种打扮,无论怎样普通简洁的衬衫穿在他身上都吸人眼球。成熟的男人,像金子一样炙手可热。

    117 一家人

    薛印弯下腰去从床铺下面将林海东的拖鞋拿出来,亮银色的西裤瞬间绷住薛印的大腿,在膝盖处叠加在散落。

    林海东黝黑的眼眸一亮,他坐在床沿边的角度很好,薛印从后颈子直至臀峰处的美好线条一目了然。

    “美好”一闪而过。

    林海东腹部的刀口已经拆线,其实是可以沾水的了,但林海东坚持不要坐浴要淋浴。

    薛印将人送到盥洗室转身就欲出去,林海东叫住他,让他把着他点睡裤跟内裤脱掉,他腹部有伤口,动作有些不便。

    薛印有些抵触,林海东已经开始动手往下拽睡裤跟内裤,随后林海东竟然把脱下来的睡裤跟内裤交给了薛印,就好像薛印是他仆人似得,不!他那眼神把薛印完全看成了他的伴侣。

    “你先出去吧,待会我洗好了你进来帮我搓搓后背。”

    “好。”

    走出盥洗室,薛印拾起沙发上的报纸阅读起来,林海东不在,他显得放松了许多,微微靠着沙发的扶手,翘着腿,盯着报纸上的文字看。

    大约半个钟头后,薛印被林海东叫进了盥洗室,薛印一踏进去就与不着寸缕的林海东来了个面对面。

    他面色平静,很淡然的看了一眼林海东的身体后,走过他去拿搁在柜子上的澡巾,从从容容的转回身搭上了林海东的后背:“轻了重了您吱一声。”

    “搓吧······”

    “好。”

    林海东低着头双手撑在墙面上拱起后背,薛印一只手落在林海东的肩头支撑,一手套着澡巾开始给林海东搓背脊上的灰泥。

    淋浴开着,水声哗哗的,盥洗室水雾蒸腾有些热人。星星点点的水滴溅落到薛印的脸上、身上、手臂上。更多的全都沿着林海东厚重的腰线延伸下去,直至没入俩瓣高臀消失殆尽。

    不知林海东是站着久了有些累还是怎样,他总是动来动去,这一动,便令带着水珠子一个劲的往薛印的身上飞。

    “是站累了吗?”没有多想的薛印脱口而出。

    “老了······站久了又有些受不住。”带有自嘲的口吻,可薛印听着怎么感觉林海东在说反话呢,瞧他这虎背熊腰的,壮实着呢。

    林海东的身材很棒,即使比他大了十二岁,看上去比他身材还要线条明朗。只是薛印看着没什么感觉,脑子里心里面能让他惦记着的男人只有阚飞。

    “要不您坐着我给你搓?”

    “也好。”

    薛印虽是征求的口吻,但他早已快了一步行动,林海东说完话时他已经将椅子搬了过来:“坐吧,慢着点,小心地滑。”

    “薛印,你是离异的吗?”冷不丁的冒出一句话,让薛印一点思想准备都没有,“一个男人带个儿子挺不容易的。”

    “还好······这么多年已经很习惯了。对了,您的子女已经上班了吧?”

    “薛印,我说出来你会震惊,我膝下无儿无女,如果按照婚配来分还是不是小伙儿的话,那我应该还是个老小伙······”

    “你···”薛印无比震惊加意外,就连手上的动作也顿住了。

    “我出柜二十五年了薛印。”

    林海东今年四十三岁,大薛印正好一轮,出柜二十五年,也就是说林海东当年十八岁就出了柜,想好歹是个八零后,林海东呢?在那个封建观念还很猖獗的年代是怎样熬过来的?

    他一定有很多的故事。

    “继续给我搓吧薛印。”

    “嗯?哦,哦哦,抱歉我刚才分神了。”

    “在我预料之中,呵呵···”

    薛印没在言语,他心里突然难受起来。熬到了林海东现在这个位置,熬到了他这个年岁,薛印是万万不会相信在林海东的人生里没有经历一场天崩地裂的爱情的。

    他的爱人呢?

    分开了还是天人永隔了?

    不知为何,薛印再看林海东时心里有了波动,他四十多岁了,人生走完了一半,时至今日他有权有势却孤独一人。那是有多么的寂寞?

    林海东是薛印未来的写照。

    孤孤独独的一个人孤老终死!

    如果可以,薛印愿意与林海东做个朋友,忘年交的朋友。只希望他不会在孤单。他是条汉子。在那种年代就敢跟命运抗衡。

    如是想着,薛印手上的动作越发虔诚起来,他对林海东是敬仰,他尊重他也佩服他,更羡慕他的勇敢与果断。

    心里头想开了也就明亮了,在面对林海东时更为坦荡荡,薛印的脸上露出笑颜,眉宇间的优柔不见。他鞠躬尽瘁的服侍着林海东,把他当成自己的大哥一样对待。

    “我怎么突然觉得你对我的态度转化了呢薛印。”被薛印扶着躺到床上,林海东舒服的吁了一口气,抬头说。

    “嗯,想明白了一些事情。林厅长,如果可以,我想叫你一声大哥,我也是品尝过孤独滋味的男人,不能说完全明白你的心境,但我多多少少能理解一些。”

    “咱们早都到了‘务实’的年龄,寻找到了自己心仪的人或物时,雷厉风行的人也会变得有些婆妈。薛印——你这是拒绝了我吗?”

    “我愿意与你分享一个秘密······”

    人的一生岂是三言俩语就能说完的。那一晚,薛印坐在林海东的床前与其促膝长谈。

    他说了很多,说他的家庭,说他的际遇,说到了阚飞,说到了薛里来,说了他为什么要拒绝林海东,说他的心里就有那么一个空,早已经被阚飞给占了去。

    天光大亮之时,同样与薛印一夜未睡的林海东感叹了一声说:“薛印,我一早就说你是‘特别’的。以后我就是你大哥,咱们是一家人。”

    有人眯起眼睛莞尔,那一笑像窗外的晨曦一样耀眼。

    大哥毕竟不是亲大哥,他们之间没有血缘关系······

    又一周后林海东康复出院,衣食住行还是要多多注意,党的生日一过,薛印从南方小城返回哈尔滨。林海东身有要务没能与薛印一道回哈,而是直接从南方小城去了另外的城市。

    薛印上火车的时候给薛里来发了短信,通知了他上车的时间与具体到站的时间。

    很快薛里来的电话就打了过来,薛印接起说的第一句话是:“薛里来,现在是上课时间。”

    “爸,你咋又变回去了呢?你难道不敢动我特意跟老师撒了个谎说闹肚子去厕所实则出来给你打电话的举动吗?”

    “······”

    “爸,我去车站接你,然后咱们去我干爹那儿,你俩要分要合必须当着我的面把话说清楚喽,要不然我不同意。”

    “大人的事儿你小孩子不要管。”

    “大人都像你俩这么幼稚吗?我可不是小孩了爸,我啥都懂,你上哪遇我这么好的儿子去啊,一点不排斥不歧视你们这种特殊群体,而且也不会像我们班女同学王玲那样激进,说什么如果她父母离婚不管哪个在找她就要杀死她后妈后爸,爸,我理解你们,我想要你跟我干爹幸福,你们别闹了,好好过日子吧啊?你看你这一走都快一个月了,啥气也都消了吧?”

    “薛里来,你不懂!我和你干爹的事情自己会解决,爸爸知道你是个孝敬的孩子,希望你理解爸爸的决定。”

    “爸,你可真固执!你瞅着吧,你俩不带分的!!!”

    “好了,快回教室上课去,晚上爸爸自己打车回去,你不要来火车站,那里人龙混杂太乱不安全。”

    “哦了,那好吧,那你自己也注意安全呀。”撂了电话薛里来美滋滋地跳着回了教室,突然觉得莫名其妙,他现在跟他爸的关系怎么这么好了?咋啥肉麻的话都能说的出口呢?嘿嘿,都是干爹的功劳,跟他贫惯了。

    薛印提着简单的行李通过检票口,随着人流一块进入通道,然后上车找到自己的座位坐下。

    隔着车窗向外遥望,远处、近处,尽是一些难舍难分送站的人。也许他们是朋友、是亲人、是爱人;有哭、有笑,每张脸上都写满了不舍。

    不多时,火车鸣笛启动,薛印就吃踏上了回家的路途。车厢里很热闹,来自天南地北的人们因为这一刻有缘而聚集在了一起。

    薛印听着他们闲聊,时而跟着抿唇笑,时而眸光闪烁露出同情之色。

    每当有售货车在过道中间通行时,都会挤得那群无座站在过道的人四处逃窜。

    大约坐了三个小时后,有位老妇不知从哪儿混到了薛印的座旁,他起身对老妇说了句“我去过道抽支烟,您先坐这儿歇歇脚吧”就蹭出座位去了连接台。

    薛印是好心,可那老妇却很不地道,趴桌子上就装睡,一装就装了一大宿。

    他不是阚飞,没有那种气魄。他一个三十多岁的大男人,哪里好意思当着一车厢的人面儿把睡得酣甜的老妇从座位上扒楞起来,让老太太大半夜的站着他跑那儿坐下?

    薛印要面儿,咬咬牙,摸出烟又回到了连接台去抽烟消磨时间。还好,手机可以登录yy,这一宿应该不会太无聊。

    118 回哈

    坐火车的安全系数都说高过飞机,所以薛印一般出行都坐火车,他们公司的员工出差也都要求一律坐火车,长途客车都少做。

    晃荡了二十多个小时,薛印终于回到了哈尔滨,这一趟其实没干什么大事儿,却也累得他身心疲惫。

    提着行李再次随着人流走出出口站,薛印下意识的停顿半秒朝着人群中望了一眼,他觉着也许阚飞会来,只是他并没有在人山人海中寻到那抹身影。

    薛印是本地人,并不想排着长长的人龙等在的士站台上,很拥挤,不舒服。

    他提着行李箱出站台直接左转,想走到售票口那儿走地下过街通道过马路到道对面去打出租车。

    走着走着薛印的脚步慢下来,他隐隐的觉得有人在他的身后跟着他,他驻足,扭头回看,广场上人来人往,还是没有他熟悉的人。

    薛印暗自嘲讽自己,甩甩头继续迈步朝前大步走。这次没走几步,一阵骚乱突然从薛印背后传来。

    尖叫声,疯吼声,摊位倒塌的轰响声接踵而来,薛印闻声回头,入目的场景要他目瞪口呆,仿佛灵魂在那一刻被抽离了出去。

    远处出现一群人,手里拿着五六十厘米长的西瓜刀,见人就砍。现场一片骚乱,人们开始四散逃命。

    薛印呆愣着还没有做出反应,就瞧得那帮用黑布蒙面的凶徒向他奔来,后知后觉的薛印本能的向火车站旁边的招待所跑去。

    与薛印一同逃离的一名妇女被椅子绊倒,妇女的儿子没能拽起他妈,但少年的父亲赶紧去拉那名妇女,只见那凶手一刀就扎到了那名妇女的喉咙上。。。。

    血喷的老高,染红了薛印的双瞳。

    然而,穷凶极恶的歹徒并没有拔刀,而是换上另一把西瓜刀,继续疯狂砍杀。

    那妇女的儿子慌不择路,拉着薛印往前推,眼瞅着那砍刀就朝着薛印的面门劈砍而下,一只脚从侧面踢过来,踢飞了歹徒手中的西瓜刀,接着,那少年也被踢翻倒地,一只温热的大手一把攥住薛印的手腕子,阚飞大喊一声:“快跟我跑,那帮人疯了操!”

    薛印来不及多想,拼命的与阚飞并肩奔跑,然后他看着售票厅前小卖部的老板、书店的老板都被砍倒在地······

    歹徒冲进了售票厅,不分老的少的,拔刀就砍,霎时整个火车站成了修罗地狱,浸满血腥之气。

    至此,哈尔滨火车站暴力恐怖事件造成29死143伤。

    灯红通明的大道上,薛印被阚飞拉着一路狂奔,他穿着西裤也要像“飞人”姚明一样“百米跨栏”,生死攸关,谁也不在注重自身形象,鬼哭狼嚎,要多狼狈就多狼狈。

    薛印翻围栏翻的挣破了裤子,跑的肚子岔了气,呛的满嘴风,可他依旧被阚飞拉着一路跑下去,直到他们跑出了骚乱的事发地点有五百米远。

    确定了安全,两个人才想起彼此之间的尴尬,阚飞盯着薛印瞧,瞧薛印一身的狼狈,瞧这个人一个月没见哪里变了样子,然后他脱下身上的黑衬衫给薛印围在了腰间,挡住跨围栏跨开了裤裆的薛印私处。他没说话,薛印也没说。

    两个人跑的脸红脖子粗一身的热汗,这会儿风一吹,凉快了不少。阚飞又瞅瞅薛印,转身走了。

    但很快,薛里来的电话就给薛印打过来,火急火燎的对薛印问东问西,像个小老头似的千叮咛万嘱咐,要薛印站原地别动,他马上打车就来。被薛印喝止了······

    出租车驶进了丽都小区,一直开到单元门前停下,在刚刚的逃亡中,薛印丢了他那只皮箱,身上除了一只手机别无其他。匆匆给他拉开车门的薛里来付了车费,然后嘘寒问暖的把薛印拥上了楼。

    “爸!太吓人了,还好你跑出来了,不然今儿都回不来,火车站那儿戒严了,刚警察开枪打死了五名歹徒。爸太危险了,我害怕死了。”

    虽然已经回到了自己的家中,薛印神色木讷,仍然还没有从刚刚火车站那血腥的一幕中走出,想到刚刚,他惊魂未定,这是在鬼门关走了一圈。

    猛的一把将在他面前喋喋不休的薛里来抱住,紧紧地抱进怀抱中,薛印害怕的在颤抖,他很害怕很害怕,害怕就那么被歹徒的钢刀砍死,他死了他的莱莱要怎么办······

    “爸···”薛里来呜咽了,他感受到了薛印的脆弱,心里头难受。他也害怕,害怕极了,害怕火车站惨绝人寰的恐怖袭击事件夺走他的爸爸。

    那天晚上,是他们父子十三年来第一次的同床共枕,薛印紧紧地抱着薛里来,薛里来乖顺地窝在薛印的胸怀里老老实实的闭上了眼睛,周围全是爸爸的味道······

    第二天薛印病了,多半是被昨日的恐怖事件吓到了,精神有些涣散,不管谁说话还是做什么,只要动静稍微大一点,都能把薛印吓一跳。

    嗓子干涩,太阳穴发紧,薛印坐在办公室里如坐针毡,分分钟都在关注着网络上关于昨日火车站恐怖袭击事件的进展,这一大天总在不停的给薛里来发短信,就好像他分分钟少发一条信息薛里来就能凭空蒸发掉似的。

    下午薛印早早就开车离开公司去了薛里来的学校,提前一节课等在校门口,那些暴徒简直丧心病狂,薛印忽然觉得这世界哪儿都不安全,谁也不知道下一秒会发生什么。

    怕是这阵子他都要亲自接送薛里来上下学了。

    “爸,你还好吗?你的脸色好难看。”

    “没事儿。”

    “爸,今儿咱不回家吃,刚才我伍叔说了,你回来给你接风,晚上咱一起吃个饭。我可答应了啊,你不能不去。”

    “薛里来,我跟阚飞已经分手了,你们这样要我俩很尴尬。”

    “干嘛那么小气?分手了连朋友也不做了吗?你是我老子,那是我干爹,以后总得抬头不见低头见的,习惯习惯就好了。”

    “薛里来这事儿没得商量,你要去我就把你送到那儿,然后到时候要你伍叔开车再把你送回来或者会你干爹那儿。”

    “你逃避就是害怕,爸你若真对我干爹没感情了,见他又咋的?”

    “薛里来,这件事情我不希望在咱们家就到此为止,以后不要在说这件事,也省得闹的咱们父子俩不愉快好吗?”

    “okok我投降,那你送我去麻辣百分百吧,晚上吃川菜。”

    第40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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