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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37节

    绝对妻奴 作者:血吟

    第37节

    去了趟美国的一定会找机会说出来,谈资本,谈纽约,最后来一句:“其实也就那样。”这边赶紧接茬谈起欧洲八国游,谈人文,谈艺术。那边去过澳洲的插不上话,急得抓耳挠腮。这时你要是能淡淡地来一句:“不才在伦敦呆了八年。”保管当场鸦雀无声。

    当了官的接手机绝不肯离席,拿着电话指挥秘书或部属开展工作,声音不大但足以保证在座的都能听到。语气较平时蛮横且坚决,表情略显威严且带一丝厌倦,衣服运筹帷幄很懂管理的样子。官当得太大的人不会轻易参加同学聚会。这个确实,可能怕给自己添麻烦。

    阚飞算不上压轴而来的,他推开王朝海鲜608的房门时,里面已经有了不老少的人。

    他今儿算是装了一把逼,开着伍立伟的丰田霸道,穿着他哥在伍立伟那蹭来的圣大保罗的衣裤,脚上穿的也是伍立伟买给阚翔的意大利纯手工定制的小牛皮皮鞋。

    夹个包、带块表,不了解他的咋一瞅一定能被眼前的假象所迷惑,真真一副大老板的模样。

    “哎呦,阚飞来了···”话带揶揄的是始终跟阚飞不对付的宋晓章,这人也不知道怎么就那么不待见阚飞,真是掐半拉眼珠子看不上他。

    “操你大爷的,你丫死哪去了,好久不见哥们儿。”就是机不逢时,否则把阚飞丢进娱乐圈这位也是一位影帝,入戏快,演技还精湛。

    觉得自己行的,三三俩俩上前搭讪。

    “阿飞好久不见了哈哈,这是在哪儿发财呢?”

    “呦呵,你这小子混得不错啊。”

    “还单着呢?嘿不对啊,晓章说你婚了,媳妇儿呢?咋?没来啊???”

    大眼珠子骨碌骨碌转,阚飞龇牙:“这茬问宋晓章去啊,我哪儿知啊。”

    “嘿新鲜!你还真抬举我,嫂子不来问我哪儿知道啊,别啥事都栽我头上操。”听宋晓章这话阚飞真想给他俩大耳瓜子。这小子裹着人皮儿装人样的本事倒是渐长啊。

    阚飞故意晒着宋晓章,把包往桌上一搁,大刀阔斧的往主位上一坐,扯嗓子就问在座的同学:“人到齐没?到齐了就开整。”

    110 同学聚会

    阚飞是个什么货色这帮同学里没有不知道不清楚的,就算他今儿人模狗样的一身来了,看在他人的眼中也毫无可信度。

    阅历深的人一打眼就知道你有没有。开个车来就牛逼啊?谁知道你是不是给领导开车的司机?带个链子就牛掰啊?谁知道你是不是夜市儿五块钱一米买的?名牌?真的假的啊?唬谁呢!

    陆陆续续地有同学来,最后闪亮登场的保准是混得如鱼得水的那几只,一进来就这个那个一顿玄乎。

    套路不变,吹牛逼的每次也就是那么几个人,捧臭脚的自然也是那原班人马,阚飞实在听的耳朵都长茧子了。

    不同以往,阚飞这次特别的低调,低调才是最牛逼的炫耀!

    他想着他的大宝儿,年轻有为,社会精英!冷冷淡淡的不显山不露水,大把大把的钞票往家里头赚,身边接触的全都是商政名流权贵。他的这帮同学都算个鸟,连他家大宝儿一半都不如!

    “阚飞,咋还沉默了呢?梅梅问你在哪儿高就呢。”宋晓章挑眉,脸上写满了想看阚飞笑话的神色。

    “不才,劳您见笑了,开了个小公司。”阚飞从容不迫。

    “呦呵,开公司了?哪年的事儿啊?哪儿开的?做啥的啊?手下多些员工啊?”

    “公司不大,手底下就十来个人,在齐鲁大厦租的写字楼,就一销售公司呵呵呵呵······”阚飞这次很收,不同以往那般张扬高调。他越是显得谦卑,给人的感觉越是真实,不仅要先前取笑他的那些同学心生狐疑,难以猜测阚飞话中的真假。

    随随便便的一句话就囊括了某种实力,不是什么人都能随随便便在齐鲁大厦租赁写字楼的,众所周知,那儿的房费超贵。

    有人气不过,故意挑刺儿:“嫂子呢?嫂子干啥的?”

    想到薛印,阚飞就有种无法言喻的优越感。那种被挑衅的不悦也就随之而散。刀刻斧凿的五官成敛稳重,阚飞笑,有点凉:“媳妇儿的公司,我给媳妇儿打工的。”

    阚飞语出惊人,他这一句大实话倒是把等着看他笑话的一众人造的一愣,眼神闪烁,瘪了瘪嘴也不知该从何处说起了。

    “哈哈哈来来来,老同学许久不见咱们走起干一个······”阚飞现在啥都不在乎,想到薛印他就高兴,他管这些路人甲乙丙丁怎么看他呢,只要他家大宝儿不用异样的眼光看他就好。

    心怀鬼胎的老同学们装模作样的执酒碰杯,各个脸上笑出了花儿,实则谁心里头是怎么想的那可不好说。

    要说阚飞这帮的同学里属陈兆峰还算出类拔萃,不管咋地人家现在混上了x行市行的办公室主任一职,手底下起码也管上几个人,那可真是官架十足,自打他进来这包厢就电话不离手,哇哇遥控着这个那个的工作。

    阚飞蔑视,心里头暗骂这货装逼,一个小破办公室主任瑟啥啊,他家大宝儿跟他们行长称兄道弟,他知道个毛啊,傻逼!

    阚飞不屑的陈兆峰其他的女同学可“屑”的很,黏黏糊糊那个样儿真是贱死了,女人就是市侩,怪不得他稀罕男人要比娘们多一点呢。

    与此同时,薛印今晚还真就来了王朝海鲜。本以为那日工大集团的邱总只是一时客套说说场面上的话而已,薛印着实没想到时候邱总真的要他们本部的财务总监关海博给他打来电话,不得不说有一丝丝的受宠若惊。

    今儿薛印做东宴请工大集团的财务总监以及办公室一行高管,主要庆祝他们合作成功。

    特别巧合的是薛印设宴的包厢也在六楼,离着阚飞他们那屋还挺近的。

    “齐鲁大厦那儿我也认识一个朋友,他也是做服装行业的,还真是巧阚飞,跟你媳妇一个工种,我说会不会人家就是你媳妇儿的顶头上司啊哈哈哈。”陈兆峰跟宋晓章一个鼻孔出气,阚飞就闹不明白这帮龟孙子咋就那么喜欢把自己的快乐建造在别人的痛苦之上呢,缺德!

    “呦呵,还真新鲜,你那位朋友可是姓薛名印?”阚飞眯起他微微缩动的眼,笑的有些不善。

    “怎么?薛老板你也认识?哈哈哈,难不成真被我说中了,人家是你媳妇的顶头上司哈哈哈哈。”

    “陈兆峰还真就被你这张乌鸦嘴说中了,你口中的薛大老板就是我媳妇儿。”

    真是语不惊人死不休!

    众人哗然!

    就好像同性恋是有多么丧心病狂一样。

    尤其几个女人把阚飞视为异类的目光像似要把阚飞凌迟了一样。

    阚飞笑,眉眼舒展,竟有几分绅士气派,瞅着那几个花枝招展的女同学道:“就是因为有你们这样的娘们,老子才会选择去喜欢男人。”

    “阚飞!”

    “变态,真是恶心人!!”

    “怎么?狗急跳墙了?被拆穿了谎言拿我们泄愤呢?”

    “嘿我说你们几个是吃饱了没事干怎么着?老子稀罕男的稀罕女的管你们屁事?管好自己得了!”阚飞语调轻快,丝毫没有真的动怒,笑得挺欠扁的。

    “阚飞你就死鸭子嘴犟,吹牛!你就吹吧。你就招了吧,门口那车是你租车公司租来的吧?哈哈哈哈哈。”

    “怎么?生活的不如意害得你得妄想症了?”阚飞夹菜,脑子里想着他家大宝儿用餐时的优雅。

    “你——”

    阚飞眼皮儿也不抬,不管谁想看他笑话还是怎么样他都不气,因为他毫不在乎这帮傻比的想法。该吃吃该喝喝,俨然一副目空一切的架势。

    陈兆峰着实想不到他会在包厢门外的走廊里与薛印巧遇。赶紧俩三步上前与之寒暄:“薛总,真的是你?太巧了这真是哈哈······”

    “陈主任?巧了,哈哈···”相遇还说哪天请这位陈主任吃个饭,毕竟感谢陈兆峰帮他挖来省行公会主席的一些信息,“您这是···?”

    “啊,1同学聚会,同学聚会。”

    “我这刚成一笔单子,来这庆祝一下,陈主任您看这周末有时间没?小薛这儿先感谢感谢您,咱们一块吃个饭,省行采购服装要您这儿也费心了。”

    “客气什么,举手之劳而已,咱们哥们好好处着,别这么见外哈哈哈。”

    “这不是总劳您这儿跟着费神,小薛不好意思了,就这么定了,这周末咱们出来小酌一下,就在这儿吧,还挺巧的呵呵。”

    “那也成,老推托咱就见外了,薛总你忙就赶紧回屋吧,我这也回去了。”

    “好,咱们电话联系。”

    陈兆峰看着薛印转身进了他的包厢后才也转身回了屋,心里面有些兴奋,看他待会儿怎么给阚飞个下马威。

    按理来说陈兆峰不该这么幼稚,其实陈兆峰还是留了一手,如果他真幼稚刚刚就直接问薛印是否认识一个叫阚飞的人,他是什么身份薛印又是什么身份?这种低级的事情可不该是他这种身份的人该做出来的。

    他膈应阚飞是有道理的,上学那会儿阚飞整过他几次,要他出了洋相丢了人,那点陈年烂谷子的事儿陈兆峰可都还记着呢,今儿他必须给阚飞点颜色瞧瞧。

    打陈兆峰从外头一回来,阚飞就注意到了这位的变化。

    操!难道出去撒泡尿还撒出个大乐透出来?他在那儿笑毛呢?

    “阚飞,你刚说什么来着?这屋在座的可都听见了。”

    “我说什么来着?劳您给提个醒大主任。”

    “你说齐鲁大厦的薛总薛老板是你媳妇儿对吗?”

    “对!我说的。”

    “哦,那还真是巧了,你媳妇儿刚好也来这儿陪客户吃饭,就在603,你还不快去把你媳妇儿给请过来让大伙见识见识?”

    “什么?”阚飞惊讶加意外。

    他这一毛愣,边上不老少想看他热闹的同学又开始七嘴八舌起来,反正没人信他的话,都在那说着风凉话看阚飞如何圆场。

    “什么什么?你家掌柜的就在隔壁。”

    “等着——老子去请人。”

    阚飞硬着头皮撂下这句话,接着他迈着四方步走出包厢,可惜,刚刚被他抨击过的那三个女同学一点不给他喘息的机会,直接跟着他出了包厢,就跟看犯人似的看着他,想看他出丑。

    好脸儿的阚飞不得已,只能装逼的直接进了603,其实他想先在门外徘徊徘徊的,可惜,那仨娘们把他看的死死的!

    他这一进屋极其的突兀,包厢里的众人皆是一愣,下意识的反应就是这位喝高了走错包厢了。

    薛印回头,一眼就瞧见了不知何时就在这儿冒出来的阚飞,阚飞瞧得清楚,他在薛印的眼里捕捉到了那一闪即逝的惊讶。

    他是个拥有成熟心智的男人,薛印同样如此。就算他们在怎么相爱,也不过是仅限于地下的一段恋情。

    不管怎样,在当代,同性恋可不是什么值得骄傲与炫耀的事情,阚飞清楚的明白薛印不会轻易地把他的性向问题拿到台面上去,毕竟这还不是主流。他有他的人生有他的事业,走出一步很有可能全盘皆输。

    阚飞懊恼,他他妈傻逼了跟那帮龟孙子置气跑这屋来给薛印添堵?他他妈反正这么些年被那些王八羔子鄙视惯了,还怕丢这一次的脸?他现在就出去,就说他刚才吹牛逼了。他不认识什么薛印薛大老板。

    111 清冽月色

    “哈哈哈,抱歉,喝多转向走错屋了哈哈哈。”阚飞挠挠耳朵,解释了一句转身就走。

    有那么一刹那他还是希望薛印能起身叫住他,就算不承认他们之间的情人关系,起码也不要装作真的不认识他。

    但是薛印没有。没有叫住他,就这么任由他灰溜溜的又走出了这间包厢,滚回去成为那帮老同学的笑柄。

    那天晚上阚飞出尽了风头,被他那帮龟孙子老同学狠狠地嘲笑了一把,在怎么难听的话他都听过,还差一群龟孙子的数落不成?他他妈的就吹牛逼了怎么着吧?能把他杀了怎么着?

    其实他给薛印拿手机发了一条简讯,说他在608参加同学聚会,问他能不能偷偷过来一下,承认他们的关系,反正门一关又没人知道咋回事,保准不影响薛印在他那屋客户眼中的形象。

    薛印给他回了短信,问他的屋里是不是有x行市行办公室主任陈兆峰。阚飞回信息说是,顺带着把陈兆峰一顿数落,说就属那王八羔子损他损的跟儿子似的,要薛印过来给他撑撑腰。薛印回复了两个字——不行。

    只那么一瞬间,阚飞的心拔凉拔凉的。

    人都是有俩面性的,于情于理薛印这么做都是没有错的。可就是在感情上要阚飞难以接受。

    他认为在薛印的世界里,第一重要的是薛里来,这个毋庸置疑,他也没有异议。

    第二个就是薛印的事业他的钱。在这之后也许才是他阚飞,所以他心里不是滋味。

    如果他这一辈子都这么碌碌无为下去,那么他这辈子也无法成为薛印的骄傲,也只能躲在薛印的背后一辈子不能见天日!

    过街老鼠都不如。

    因为他连面儿都不能露!

    薛印应酬完回到家后已经是深夜了,阚飞坐在黑暗中冲着窗外皎洁的月色抽着闷烟,没开灯、没有动,甚至也没有理换好鞋子走进来的薛印。

    薛印没有开灯,他不想破坏阚飞为他自己营造出来的这股子落寞的氛围。

    他轻轻地走过去、走近阚飞,在他的面前站定,垂首、居高临下的看着在黑暗中颓废的男人。

    月色要阚飞的下吧泛着青光,指尖的烟火忽明忽暗,像夜空中的萤火虫。

    “怎么抽了这么多?”薛印伸手拿掉阚飞指尖的香烟,他在关心他,也知道阚飞在生他的气。

    他只是理性真的不是冷血!

    “嗯。”失魂落魄的回应,带着电破罐子破摔的调调。

    “很晚了,起来洗洗睡吧?”温软的、带有询问以及征求意见的询问。

    “我还不困…你先睡吧。”沮丧,满心满脑的沮丧,其实什么都明白都懂,可就是心里面不是滋味。

    “喝酒了?”薛印淡淡的问,他们谁也没有提及敏感的字眼,“喝了多少?不是让你少喝…”

    “你他妈的能不能闭嘴?”阚飞恼火,大喝着截住了薛印的婆婆妈妈,此时此刻,薛印对他的关怀在阚飞看来都像是一个笑话。

    薛印闭上了嘴巴,但他没有动。立在阚飞的面前低头瞧着他看,看的阚飞火急火燎的想要揍人。

    良久,薛印转身走了。

    他进了屋,拿着家居服去了浴室。

    洗漱、冲澡、回房睡觉。把阚飞一个人丢在黑夜里。

    一根接着一根的抽,阚飞恨不得抽死自己。脑袋里走马观花的一幕幕全是他那些老同学的丑陋嘴脸。

    她们说着她们的男人,说着那些名牌名车,单单把他一个人隔绝在她们的小团体外。

    不怪她们狗眼看人低。他的确不如一条狗!

    薛印洗好澡躺在床上并没有真的睡下。他睡不着,心里面也跟着阚飞在闹心。

    他与阚飞都不是小孩子了,他们的爱情不是小孩子过家家,他不能逞一时的威风或者逞一时之快就怎样怎样,他还要顾全大局,他如果成全阚飞了,但这之后又有谁来成全他跟阚飞呢?

    俩个男人的爱情是不被世人所祝福的吧……

    薛印清楚的知道他委屈了阚飞。可小不忍则乱大谋,除此之外他又能怎样?他还没有达到一个巅峰,达到一个可以很自我的境界,他还要去看旁人的眼色过活。

    正想着,无声无息来到他身边的阚飞伸手掀开了他的被子,薛印一怔,回头。

    哈啊哈哈的大笑着,溜出了眼泪。

    薛印被阚飞三俩下套上了哈哈哈哈哈,屋内黑到伸手不见五指,可窗外微微打透进来的月光还是照亮了房间的一角。

    月色下,阚飞的眸色熠熠生辉,写满凶残。是那种雄性抵触雄性的凶残。

    薛印沉默着没有吱声也没有反抗阚飞想要冲进他身体里的行为,默默的做着他能为阚飞做的一切。

    只他们俩个人的时候,真的怎样都可以。因为只有他们两个人。

    阚飞,清冽的月色下他笑的阴恻恻,褐色的眼底满是扭曲。

    薛印假装没看到,他侧着脸慢慢闭上自己的眼睛。阚飞的心里他多少能懂一些,无论他怎么厉害怎么在商场中叱咤风云,在家里他还是会被阚飞。

    他蹙眉,因为阚飞很粗鲁,

    薛印抿着唇不叫唤,甚至连一丝喘息都吝啬的不肯赏给阚飞。他觉着他能做到如此已经有够羞耻,至少应该留下最后一丝自尊。

    他要求的不多,只想与阚飞心意相通而已。

    其实阚飞懂他,只是人都是难得失控的,没有人会真的完全一点都不介意外界的眼光与言辞的。即使是圣人也不!

    阚飞

    “叫——怎么不叫?不舒服吗?嗯?”美丽的天空下起了毛毛雨。

    薛印还是不吭声,依旧侧着脸闭着眼睛不肯迎合也不求饶。

    112 六一儿童节

    流眼泪那纯属是薛印的生理反应,一股子前所未有的委屈感冲上心头,薛印有那么一秒钟是恨阚飞的,这个男人竟然把他……

    多少的耻辱萦绕在心田。全是因为爱他才能忍阚飞这么多。

    索性,薛印软在阚飞的身前哭了出来,每天都要上演一幕的戏码很快就要来临,阚飞的认错,他的心慈手软,然后再和好再闹矛盾,争吵、和好永无休止,身心疲惫。

    薛印倒在床上······可他疲的一动不想动,闭着眼睛不愿意再睁开。

    果然就是那一系列的戏码,阚飞谦卑诚恳的认错态度,细心细致的伺候,给他,为他,然后抱着他入睡。

    薛印一夜未眠,他窝在阚飞的怀里眷恋着这份温度,他一遍又一遍的做着分手的决定,一直到天亮。

    他睁着眼,直勾勾地盯着阚飞安然的睡颜在偷看,他怎么可以这么爱这个不断给他耻辱的男人呢?

    算了吧……

    分了吧……

    周末,薛印做东宴请陈兆峰在王朝海鲜吃饭,阚飞得知,俩人又闹个黑脸。

    又过三天,六一儿童节。薛印记得阚飞当时的预约,他也想他们一家三口过一次节。爸爸、爸爸、儿子……

    “爸,咱做摩天轮去吧啊?”薛里来兴高采烈,始终走在阚飞跟薛印的面前手舞足蹈着。

    “我去买票。”未等薛印开口,阚飞急忙主动请缨。

    第37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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