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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20节

    绝对妻奴 作者:血吟

    第20节

    良久,薛印平和地开口,他说:“什么牌子的?”

    “嗳?”薛里来呆了,哑口无言地对上薛印那双异常清冷的眼,完全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薛印的脸上没有什么像似在跟薛里来开玩笑的神情,他说:“1的中南海吧。抽烟有害健康,其实我并不怎么赞同你现在就抽烟,虽然是早早晚晚的事儿,如果你真想抽,别抽劲儿太大的,1的中南海适合你这个年龄。”

    中南海分着好几种,以哈尔滨的价格为例:1g中南海18元,3g中南海20元,5g中南海8元,10g的中南海6元。

    薛印觉得中南海虽然危害小,但同时也失去了品烟的乐趣,尤其是1g和3g的中南海,已经没有了香烟应有的烟香味。对于一个成年的男人来说完全失去了抽烟的意义,但是对于十三岁的薛里来说刚刚好。

    “哈?什么?你同意我抽烟???”望着已经起身端着饭碗往厨房去的薛印,薛里来的眼中满是不可思议。

    “不是你生日的时候连酒都让你喝了吗?你是我儿子不是我犯人,控制你也都是为你好,烟酒都好,只要你自己知道节制,适当的喝一下抽一支烟都是无妨的薛里来。”薛印的声音从厨房里飘出来,一会声大一会声小。

    薛里来突然觉得他老爸今天帅爆了!忙不迭地窜起来,摇着尾巴献媚,吆喝着让薛印别动,碗筷他来收拾他来洗。

    父子俩在厨房门口一个端着盘子进一个拿着抹布空手出,目光相碰,薛里来一晚上都拉长的脸终于有了点笑颜,薛印突然站住脚,回身冲着端着盘子进了厨房的薛里来说:“薛里来,你好好学习,将来出人头地好给我养老送终。”

    他这话说的巧妙,没有命令的语气,没有任何制约,同时还很明确的告诉薛里来他不会与他人另组家庭,就他们父子俩过这一辈子。

    薛里来不笨,什么话稍微带点暗示性他就能听得出来,薛印这么一说,他一愣,忙不迭地转回身,用一种怪异的目光看了一眼薛印。

    为什么要特意跟他说这个?

    他怎么知道自己心里头的想法的?

    不可能,没人知道他心里头的真正想法,现实中他没跟任何人说,干爹?干爹又不认识老爸,鸿孕当头?那更不可能了认识老爸了!!!

    靠!难道老爸会读心术!

    薛印不想气氛变得这么诡异,他难得的半开起玩笑来:“有你这么大个拖油瓶,那个女人缺心眼啊愿意跟我过?呵呵······”

    “也就是说,你没想给我找个后妈什么的吗?”话都说到这份上了,薛里来一点也不想掩饰了,顺着话茬急忙脱口而出,他憋在心里都快闷死了。

    “你想要这个家里有女性不要指望我,赶紧好好学习快些长大,然后娶个媳妇回家来。”薛印背对着冲到厨房门口的薛里来,在那俯身擦着饭桌。

    “也甭指望我,我才多大点,怎么着也得大学毕业以后事业有成了在谈婚论嫁。”一只傲娇的小公鸡。可惜,一句话将他全部的心思统统出卖。薛印哑笑,心里头的一块大石头算是暂时放下了,这孩子就是嘴扭,原来自己个都计划好了,大学毕业以后还要事业有成?呵呵呵······

    薛里来自知暴露了马脚,即刻又变了脸的不爱搭理薛印,催促着薛印赶紧走,不是要出去买菜吗,这都几点了还不走,磨磨唧唧的像个大妈。

    下午四点半,薛印出了门,抬手腕看看时间,怕是去滨江站批菜已经不赶趟了,当机立断,薛印驾着车直奔家乐福,有什么菜先对付着买点,等明儿一早他在去水果库进。

    薛印是比较有目的性的,进超市直奔蔬菜区,顺带着给薛里来买了点有营养的零嘴儿,然后结账走人。

    按照秘书董莉给他手机发来的地址一瞧,薛印怎么觉着这地方这么眼熟呢,结果一到地方一看,果然眼熟。四下里瞧瞧,这里他来过。

    上次送那个翔翔来过。

    没有时间要薛印在这胡思乱想,一天天他忙的脚打后脑勺,薛里来开学升初一,这几天他得抽空到孩子学校走动走动,看看是不是得给薛里来分个重点班。

    按照手机短信中的具体地址找上去,薛印一手拎着三个大购物袋子,里面满满的全是蔬菜,就是有点不太新鲜。

    亦步亦趋的踩在雪珂子里,他横着身子像只螃蟹,把单元门堵个结结实实,一道熟悉的声音突然响起来:“哈哈哈,印印你怎么知道我家住这里?”

    “翔翔?”说意外不意外的,还没想到真在这碰上这位了。

    “哈哈哈哈是我是我,你怎么拎这么多的菜?”

    “做饭用,你这是要出去?那你先出去。”说着,薛印往一旁闪了闪身,给阚翔把单元门让出来。

    “嘘——嘘——”阚翔突然冲着薛印比划一个噤声的手势,伸手就想捂住薛印的嘴巴说,“你别吵吵,我要去见微友,一会就回来,你别告诉别人哈,我走了,88。”

    阚翔走后,薛印快步上了二楼,这地方他是第一次来,今天要不是情况特殊谁都没时间,也轮不到他这老板亲自跑腿。

    开门的阿姨不认识薛印,全当是上头雇的送菜的,指挥着薛印把东西往哪往哪放,也不说给口水喝喝。

    薛印简单的交代了几句,让他们今晚先用这些菜将就,明儿晚上之前会把新鲜的瓜果蔬菜运过来。

    之后他急忙掏出手机,按照刚刚印象中阚翔脖子上挂着的学生卡上面的紧急联系号码输入了11位数字,言简意赅的给对方家里人发去短信,大概意思就是阚翔说出去见微友,才出单元门不久,让家里人赶紧追出去看看。

    那一串阿拉伯数字正是阚飞的手机号,只可惜心里头没有他的薛印完全记不得,连一咪咪的印象都没有。

    但收到薛印短信的阚飞可就不一样了,他这是前脚才听薛里来跟他唠叨完他爸如何如何没有再婚的念头,他爸现在让他抽烟喝酒了,他爸他爸的全都是他爸。

    后脚薛印就把短信给他发了进来。手机一按开,瞧清楚发件人是“薛大宝”三个字后。阚飞懵圈了,他的老天爷呀,这是肿么回事?难不成外面下红雨了不成?小白脸子主动给他发来短信了,唉呀妈呀,皇天不负有心人,铁杵磨成针,滴水穿了石啊这是!!!!

    激动,兴奋,雀跃,期待······

    按开信箱,里面的文字赫然入目:您好,很冒昧给您发来这样一条信息,我与令兄之前在xx学校有过一面之缘,自己的家人以前也有跟令兄一样的症状的病史,刚刚巧遇令兄,听他说要出去单独见微友,觉得有所不妥,还望您收到此条短信后出门看看,刚走不远,应该还没有出小区。

    缘分两个字在阚飞的脑中一闪而过,他跟薛印还真是有孽缘,紧接着阚飞就破门而出,从地下室冲上来,踏出单元门就追到了院子里,一路朝着小区门口奔过去。

    公交车站阚飞把阚翔给逮到,阚翔不肯跟着阚飞回去,搂着站牌前的电线杆子就不走,路人纷纷侧目。

    无论阚飞怎么说,阚翔就是不吃那一套,偏要坐车去见微友,大老粗耐着性子杵在站台前跟阚翔耗着,苦口婆心的一顿劝。

    阚翔有所松懈,执拗的表情变得有些呆,他朝着阚飞眨眨眼,忽然眼睛一亮,咧嘴冲阚飞身后笑:“伍立伟!”

    阚飞中计,回头去瞧,就冲这功夫阚翔松了电线杆子奔着大马路就闯着红灯往过跑。

    这本来雪天路就滑,老司机手法好,但你知道来来往往这么些车哪些司机是老手哪些司机是新手吗?

    老手都撒不住车,车子在冰面上直打滑,何况是新手上路,阚翔莽撞,不管不顾往过冲,阚飞眼睛都红了,快要爆出眼眶子,想也没想一股脑的就跟着阚翔奔到了马路中间。

    眼睁睁瞧着阚翔脚底一滑,一个狗啃屎就横着滑出区俩米远,货车鸣笛,惊得阚飞魂飞魄散,从丹田提起一股劲儿,把整个身子撞出去,抓住冰面上的阚翔把他牢牢护在怀里,还是被减速开过的货车门子顶到了腰眼,一个跟头搂着阚翔就撞到了马路中央的护栏下,惊得道路两边的行人唏嘘不已。

    069当当响

    阚翔“疯”起来的时候不管不顾,完全没有亲情友情这个概念,阚飞都已经这样了,他爬起来还要继续跑呢。

    疼得一脑袋冷汗的阚飞一把捉住了阚飞的脚腕子,倒在护栏下面岔气的求他:“呼···呼呼····哥···我···我都这个逼样了你还走?”

    阚飞是真的不明白,为什么精神失常的人就那么喜欢“走”呢?满大街的疯跑疯喊,横冲直撞。

    阚翔顿住脚步,扭脸低头看躺在地上要死不活的阚飞,疑惑不解地问:“你哪个逼样了?你怎么了飞飞??”

    “操!”地上倒着的阚飞碎了一口,人情冷暖世态炎凉,马路俩边来来往往那么多行人,就没一个停下脚步过来帮他们兄弟俩一下的,“给小三儿打电话,赶紧要他跟四儿过来这儿。”

    阚翔这回倒是听话,掏出阚飞的手机就给地下室的代练三儿打了个电话。

    条理清晰,逻辑顺畅,交代了阚飞现在在哪里什么情况,要他们五分钟之内必须赶到,然后他把手机给阚飞塞回去,又帮着阚飞扑棱扑棱衣服裤子上的雪尘,咧嘴一笑,到底还是背着他的绿书包拔腿跑了,气得心有余而力不从心的阚飞肝疼!

    咬着牙,忍着痛,阚飞掏出裤兜里的手机给伍立伟打了过去,没招,伍立伟有车,找人也方便,抓他哥这事儿就得拜托他。

    其实精神病人挺好忽悠的,接到“任务”的伍立伟没费吹灰之力就把阚翔给逮到了。

    方式极其简单,他给阚翔打手机,问他在哪呢,干嘛去,对方傻乎乎的一五一十的把他的去向告诉他了,然后伍立伟就趁热打铁,自告奋勇的要开车载阚翔去,说他坐车去有面儿、牛儿,也能让微友高看两眼,那家伙就把阚翔忽悠的云里雾里的答应了。

    再说苦逼的阚飞,他是被那货车一个寸劲刮到了腰,倒在冰上躺了五分钟感觉没有先前那么疼了。给伍立伟打完电话突然心血来潮的拿着手机给自己这孬样儿拍了一张照片。然后试着给薛印的手机发了过去,说他出车祸,要薛印过来帮忙。

    要说他俩就是有缘,薛印早把阚飞的手机设置黑名单,短信息也设到了骚扰短信里,薛印突然想起有事要交代秘书董莉,驾着车拐到主干道上的薛印也不知怎么按的,手一滑就点进了“垃圾箱”,好死不死的正好瞧见了阚飞刚刚给他发来的那条彩信图片。

    他就扫了一眼直接删除了那条彩信,还没等他重新翻到董莉的号码呢,头一抬恰好就瞧见了像个傻逼一样躺在马路中间护栏下的阚飞,不由得眉头深皱,并没有踩刹车,车子继续缓速行驶一路向前。

    与此同时,隔着一条护栏,阚飞还是眼尖地瞧见了薛印那辆黑色凯美瑞与他擦身而过。他倒是不嫌磕碜,趴在地上脑瓜子从护栏下面钻过去,痴痴地望着薛印的凯美瑞渐行渐远。

    倒车镜里,阚飞探过护栏伸出的那颗脑袋既滑稽又让他烦躁,尤其是那该死的眼神,像极了被地主爷玩过就抛弃了的小媳妇儿。

    十字路口,薛印随着行车左转向,结果却中途并了道,直接调头把车子又兜了回来,正好在阚飞发生事故的那侧。

    没多久,阚飞的眼皮子底下就出现一双干净锃亮的皮鞋,顺着那纤尘不染的裤管看上去,是男人羊绒大衣的衣角,是男人简洁的皮带,是男人灰色的开衫以及黑色的衬衫与他脖子上搭着的羊绒围巾。

    最后入目的是薛印那双黑白分明透着冷光的眼。

    “怎么回事?”公式化的口吻,没有多余的情感起伏。

    “滑倒了被大货车刮了一下子,有点疼,站不起来了。”这些全都是真话,阚飞仰面朝天地躺在薛印脚下,那样子真是贱死了,薛印高高在上,他恨不得匍匐在男人的脚下。

    薛印没在跟阚飞说话,只是冲着他搭了一把手,缓慢地将阚飞搀扶起来,后者强烈表示他能自己走,完全不用薛印对他公主抱。

    对此,薛印白眼,心里头暗自寻思这家伙还真是自恋,他压根就没有抱他起来的意思好吗!

    “嘶哈···大宝儿···还是你车里头暖和啊哈哈。”

    “闭嘴!”薛印开始后悔他路见不平拔刀相助的举动了。考虑要不要把阚飞再丢下去,现在应该还不晚。

    “你别这么对我,我心寒。”一个大老爷们说这么矫情的话也不嫌磕碜,偷眼瞄瞄心无旁骛的薛印,阚飞闭上了嘴巴,安静了屁大会儿功夫他又开始信口开河,为的就是想薛印高看他一眼,“对了,前阵子我投资了一个项目,觉得前景不错,薛老板有没有兴趣入股啊?”这人,不光是矫情还做作。

    对他,薛印嗤之以鼻,官腔打得像模像样的,项目?跟他能合作出狗屁的项目啊?

    眼见薛印不搭理他,阚飞沉默了数秒眼珠子横愣横愣的突然又开口吹牛逼说:“你这小车的性能好是好,不过这雪天路滑的还是开大车安全点,那什么,我那台丰田霸道在4s店维修呢,你开不开?等我取回来你开啊?”丰田霸道有,不是阚飞的,是伍立伟的,而且是少之又少的军绿色。

    薛印面无表情继续在那开车,边上的阚飞爱说啥说啥,他全当在放屁,讽刺一个人的最好办法就是无视。

    阚飞心里头在做着思想斗争,寻思着是把逼装到底还是怎么着,去大医院吧,他兜里的钱怕是不够,再说了。他皮糙肉厚的用得着去大医院吗?就家跟前那小诊所他瞧着就挺不错的。

    可是这话要怎么跟薛印说呢?才能既不掉价又堂而皇之,托着腮冥思苦想,一个崭新的“牛逼”诞生了。

    “嘿我说你这是去哪啊?麻烦,你掉个头咱往新阳小区开呗,”暗自观察薛印的脸色,瞧他无动于衷,阚飞觉得自己得加把劲,“那什么,我家那儿有个专家诊所,嘿你别瞧他门脸小,我跟你说不是会员那儿都不对外,你是大老板你最懂了,那个抚顺街的私家菜馆连个门脸都没有,那叫一个火爆,你听说过吧?那一天就最多接四桌,根本不对外,哪一桌都得最低消费七八千,不过菜品倒是不错,赶明儿你不忙我带你过去尝尝,那儿我也是会员,嘿嘿嘿······”

    没错!阚飞说的都是真的,都是从伍立伟的嘴里听到的,哈尔滨的确有没有门脸不对外营业的私家菜馆,有政府官员或者老板老总去吃的时候都是要从外面把门锁起来的,因为那里面吃的都是一些“山珍海味”,什么熊掌啊,猴脑啊,要啥有啥,一应俱全。

    “好啊。”淡淡的回答,薛印突然扭脸对上阚飞那张僵住了嘴角笑容的大黑脸。

    他他他他妈的居然冲他说“好啊”?

    呃······

    薛印根本就没听阚飞在那跟他吹牛逼,一意孤行的把阚飞送去了省医院,阚飞一撅屁股他就知道他要拉几个粑粑蛋,给他挂了号、看了诊、交了钱,招呼也没打的就走了。

    阚飞的自尊心在一次受挫!

    奶奶个熊的,不成!他得赶紧把他那个微信集赞的项目搞活起来!!!

    自打那天后,阚飞跟个精神病似的,踅踅磨磨的蹭来了伍立伟的车钥匙,好顿在那台丰田霸道的车里头自拍,随后就把照片给薛印发了过去,薛印看了一次之后在就看都不看,觉得阚飞这人还挺幼稚的。

    接二连三的总能收到一些陌生号码发来的彩信,后来薛印也懒得设置黑名单了,阚飞爱发就发,他不看就是了。

    也就一个月左右的时间吧,薛印的手机里塞满了阚飞各式各样的照片,所谓的各式各样,就都是一些诸如阚飞坐在某车里的,穿着某品牌衣服的,夹着某品牌包的,带着某品牌眼镜的,到那种会所去消费的照片。

    三月中旬,在薛里来升初一半个月后的某一天,坐在办公室里的薛印突然又收到一条彩信,打开一看,一张阚飞在louisvuitton(路易威登)店面大橱窗前夹着包微笑面对镜头的照片。

    嗤——

    看着照片下的文字薛印笑了。

    有时想想阚飞这个男人还真是令人啼笑皆非,跟他没事就提人、提项目、提奢侈品、提房提车的,说什么他在上海出差呢云云的······

    可笑死了,当他是傻狍子吗?这张照片的背景明明就是哈尔滨的麦凯乐正门lv橱窗前的样子,跟他在这装什么国外来宾。

    下意识地随便翻动着阚飞给他发来的彩信,形形色色各种形象全都是阚飞。

    也不知道从什么时候起,阚飞那张大黑脸在薛印这里已经看得习惯了,完全没有最初时看他的陌生感。

    那些第一眼的印象,像阚飞长得凶,长得粗犷,不好看,太黑了什么的感觉全都消退了。

    现在看他还挺顺眼的。估计薛印是被这些照片给催眠了,谁能跟阚飞似的,孜孜不倦的整天往薛印的手机里发自己照片,自恋到了一定的地步!

    070你是怎么看待同性恋的?

    “将要上补习班的孩子们,刚从监狱出来,又要进看守所了。”刚刚向薛印汇报完这一季度财务报账的董莉樱桃小嘴一撇,也不知道在感叹着什么。

    薛印正在整理桌面上散落着的材料,闻此言也没有停下手中的动作,女人嘛,每个月总有那么一两天会阴阳怪气的。

    董莉前脚才出去,后脚员工王维娜就敲门进来,比起张晓丹这孩子比较内敛,文文静静的说话声音细若蚊蝇,她努力的想要对薛印简单明了的表达一下她打出个意向单子的事情。

    薛印认真地听着王维娜的汇报,适当地提出一些小疑义,尽量不说一些令员工打消积极性的丧气话,虽然这单他一听就完全没戏,但他还是耐性十足的等着王维娜发表完她的想法,最后看这孩子高兴地从他的办公室出去。

    垂眼看了看手腕上的机械表,下午三点四十分钟,时间上应该还来得及,他决定开车去接薛里来放学。

    薛印到达薛里来学校的时候是四点二十分,然后他坐在车子里一直等到五点钟也没有瞧见薛里来的身影,习惯性地蹙眉,薛印下车直奔薛里来的教室。

    他特意没有告诉薛里来就是想给他一个惊喜,结果他的惊喜没给上,薛里来却给了他一个天大的惊喜。

    薛里来的班主任王梅说薛里来今天的情绪很不对,午休没多久就跟班上的男同学动手打架,下午的时候薛里来找来了他的“父亲”,后来就把孩子给接走了。

    薛里来上初中,薛印直接在校长那走的关系给他塞进了重点班,至于班主任王梅他这还是第一次见到,所以也不怪王梅不认识他。

    “呵呵,请问您是薛里来的······?”

    “我是他的爸爸。”这种回答完全是薛印出于本能的回复,他完全没有多想。

    只是,薛里来的班主任王梅此刻那像吞了一只苍蝇一般的面目表情实在令他难堪,薛印见状急忙解释一嘴:“王老师请不要有什么怪异的想法,下午接走薛里来的是他的干爹,我是爸爸。”

    “哦···哦哦···”王梅一时间根本适应不来,“干爹”和爸爸有什么区别嘛?说到底你们不还是组成了一个同志家庭吗?真是眼拙了,万万没想到薛里来还有如此复杂的家庭背景。

    王梅尽量要自己表现得“高端大气上档次”,gay而已,现在都什么年代了,至于她大惊小怪嘛。

    薛印也懒得跟王梅再解释什么,那样只会越描越黑。关于薛里来的教育问题他诚心地拜托给了王梅,让王梅不用对薛里来客气,哪里不对就指出来,他这里也会及时配合的,最后他礼貌地与王梅道别。

    开门坐上车,薛印再也按耐不住地掏出手机给薛里来的电话打了过去。

    薛里来接起电话的那一刻他是多么地想冲他发火,最后薛印还是忍下了,他强压心火,如同往常那般询问薛里来:“放学了吗?几点到家,我做了你爱吃的可乐鸡翅。”

    “爸你别做了,我跟同学外面吃涮串呢,今天我们几个好哥们聚聚。”

    使劲使劲地捏着电话,薛印一时无语,他怕他一张嘴就会控制不住地揭穿薛里来的谎言。

    “喂?喂喂?爸???”

    放学后结伴同行的同学们一波波从薛印的车前走过,薛印透过挡风玻璃望着他们,蓦地一道灵光闪过他的脑海,他突然道:“薛里来,你想不想要个弟弟或者哥哥什么的?”

    “你什么意思?”听这话,薛里来急了。

    “你别误会薛里来,我只是有点想法,想认个干儿子,这样一来你也能有个玩伴。我需要征求你的意见,如果你觉得好就好,不好这事儿就当爸爸跟你没提过。”

    “干儿子?你确定你认回来的是你的‘干儿子’吗?”脾气爆的小霸王又敏感起来,他忽然觉得先前都是薛印在掩人耳目,或许?他在外面还有个亲生哥哥或者弟弟什么的?现在要被薛印接回家里了?

    “自然,不是干儿子难不成还能是亲儿子?爸爸说了,这事儿我征求你的意见,一切可着你来。”薛印打着自己的小算盘,委婉的想要薛里来明白,他在外面背着他交朋友什么的也就算了,居然连问也不问他就给他认了个干爹,成何体统。

    “尊重我?尊重我就别跟我提这事儿,我不需要什么哥哥弟弟的!”

    “既然你不喜欢,那么这件事情咱们就到此为止。薛里来假如你在外面有什么事情,爸爸希望你能第一个想到爸爸,或者跟我交流交流,也许我会想到一些比较好的想法,你不喜欢的你提出来我尽量避免,相反的你也是。咱们是父子也是朋友,需要彼此尊重好吗?”

    薛印在一步一步地改变自己,配合着叛逆期的薛里来做改变,所以,他也希望薛里来能把他的努力看进眼里,会心疼他,知道作为一个父亲他对他的用心良苦。

    “好了真啰嗦,我晚点会回去的。”

    嘟嘟···嘟······

    薛里来撂了电话。

    “干爹,我又闹心了。”结束了与薛印的通话,薛里来转脸冲阚飞诉苦。

    阚飞现在对薛里来照之前比起来又有了八十度的大转变,暗自在心里头合计着怎样先把这小的给收买喽,他与小白脸子能不能合体成功薛里来也是一个关键所在。

    “咋还接你爸个电话又闹上心了?”

    “干爹,我咋突然觉得有点心虚呢,你说······要不我今儿就回去给他透透风,然后找机会要你们两个见一面吧?”

    “心虚啥,干爹也是爹,你跟你同学干仗的事干爹不是替你摆平了吗?嘿你小子才上学没几天,脾气渐长啊,不跟同学搞好关系还打仗斗殴。”

    “您就别提了,我这俩天心情不好。”

    “说来听听你个小破孩能有啥闹心事?”

    “干爹——”薛里来欲言又止的那个样子让客服瞧着有些啼笑皆非,一瞧就是被情所困。

    “说——说破无毒,跟干爹还藏着掖着的呢?澡堂子都领你去过了,你啥玩意干爹没瞧见过。”

    说起阚飞领着薛里来去澡堂子洗澡这事儿,那真真是又让薛里来感动了一把。

    从小到大薛印不跟薛里来一块做的事情有很多,就比如带着儿子一块进澡堂子洗澡这事儿。

    薛里来听班上的同学呱噪他们的爸爸怎么怎么带他们去澡堂洗澡,什么相互搓背,什么在池子里狗刨,听得薛里来心痒难耐、羡慕万分,结果带他满足了愿望的到底不是薛印而是干爹阚飞。

    薛里来杵在阚飞身边闷头不吭声,垂头丧气的样子招阚飞膈应,抬手爪子就拍了薛里来脑壳一下,虎着脸凶道:“这么墨迹呢,赶紧的,爷们点。”

    “干爹——奥莉芙他是个男的!他···他欺骗了我的感情······”

    “······”

    让阚飞回神的不是客厅里头跟着一窝狗崽子疯闹的阚翔,而是楼上从早到晚不停歇的剁菜声。娘的!在他妈敲老子上去剁了你们!!!

    “嗤···”阚飞一脸的恼怒,恨不得立刻就冲到楼上去,“怎么的?你说奥莉芙是个男的?到底怎么回事?”

    第20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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