绝对妻奴 作者:血吟
第4节
ps:本文会涉及到网游,可能大家看过许多网游题材的耽美文,开篇上来就直接是游戏,血吟不会那么写,会换另外一种方式来描述游戏内外。血吟喜欢玩《热血传奇》,十年前的游戏了,那时候我才21岁呀,好年轻的岁数啊,3d游戏看着迷糊,2d的简单不迷糊。现在也在百区黑龙江服,一个38级的小法师,嘿嘿,名字就叫鸿孕当头,玩家都以为我是大人妖呢哈哈。
卷1:鸿运当头019死撑
攥拳,骨节泛白。
薛印思量再思量,决定给薛里来脸面先一个人出去,等他待会玩完了游戏他们在好好谈谈。
但,事与愿违,他没能全身而退。
薛里来敲字还不够,后来干脆拿着话筒央求起游戏里的媳妇给他叫俩叫,儿子早恋他管教无方是其一,但游戏里的那女孩也太不矜持了一点。
一股血气直冲脑门,不是因为那个游戏里名叫《奥莉芙》的40级女道士玩家真的在yy私人频道里给薛里来叫起来,而是薛里来伸手进裤腰里欲要手淫的行为彻底要薛印大发雷霆。
男人没了风度,丢弃他的修养,上前一步直接挥手先是摘掉了薛里来扣在脑袋上的耳麦,接着扯断了他的话筒,拎起薛里来的衣领就往客厅拽,他快被气死了!
“你给我出来!”青筋浮凸,薛印觉着他的头皮都快炸开了。
“你小点声,麦没关,对方能听见。”薛里来大急,想要薛印闭嘴,他可不想在他游戏里的媳妇儿面前丢了范儿,原本《奥莉芙》就嫌弃他年纪小,那还是他撒谎说他十五岁的情况之下呢。
父子俩都在气头上,这一来二去的俩人就争执起来,倔驴一样的薛里来甚至使出蛮力推搡起自己的父亲,完全不服管教。一脸的凶神恶煞,面对薛印像极了面对他的杀父仇人,薛印瞧着心寒。
他被薛里来那牲性霸道、踢踢打打的举止行为触怒,扯住薛里来的衣领子低吼一声:“薛里来你听着,爸爸先前冤枉了你是爸爸不对,爸爸向你道歉。”言毕,薛印在不多言,抬脚照着薛里来的屁股就是一下子,从小到大他就没打过薛里来,今儿他才明白,一味的纵容就是害了孩子。
“你打我?你打我?你凭什么打我薛印,从小到大你管过我吗?现在想起来教育我了?晚了!!!”不服管不服说的薛里来挣扎的像一只愤怒的小兽,竖起头上的犄角戳向敌人的胸口。
他要挣脱薛印的桎梏,一副立即就会背起行囊远走高飞的架势,薛印哪里能松开手放他一个人出去真正的自生自灭?大手极其用力,攥着儿子的腕子不肯松脱。
当啷一脚,薛里来的脚丫子踢中了薛印的膝盖骨,这一脚踹得又急又狠,薛印吃痛却无暇顾及。他手忙脚乱地捉住儿子的双手急促地说教:“薛里来,你才多大?啊?你才十二岁,十二岁就开始想那些乱七八糟的事情你对得起你自己吗?你跟爸爸说实话,你有没有偷偷跟女生在一起过?说!”
“你少管我,我爱跟谁在一起就跟谁在一起,我用不着你来管!”父子俩争锋相对,谁也不肯让着谁。
薛里来活脱脱一驴子,在薛印的身前张牙舞爪,薛印急了,抬腿朝着薛里来的屁股蛋子又来了一脚,他恨铁不成钢的同时也恨自己平时太忽略了薛里来。
一个十二岁的男孩还是个孩子,就已经做起青春期的男孩才会干的事了,这是多么的可怕?
“你这么喜欢上网难道你自己没有上网查过吗薛里来?你才十二岁还是个孩子,身体外的性器官发育不成熟,这么早就同房很有可能导致你性器官发育迟缓甚至是功能异常,影响精子的质量,在糟糕一些很可能会不育,你不听我的劝也要为你自己的身体健康想一想啊。平时多做一些户外运动可以释放冲动,寻找一些有兴趣的事情去钻研,转移对那方面的好奇和心理依赖,多接触些积极向上的健康事而不是整日沉迷此道。薛里来——你有没有在听我说的话,我是你父亲,不会害你的!”
“我不听我不听,放开我,我不用你管,你不养我我也死不了,松开我!”薛里来开始耍驴,反攥住薛印青筋暴胀的手腕子又甩又抓,生生在薛印那容易出痕迹的肌肤上留下三道檩子。
薛印烦恼,他这么跟薛里来针尖对麦芒根本无济于事,再者,他真心不想把事情继续恶化下去,如是想着手上的力气轻了不少,薛里来趁机挣脱有意放开他的薛印。
本以为事情就此缓和,薛印已经不想再在他们父子彼此都不冷静的情况下继续说教,怎么知道薛里来这孩子居然死犟死犟的,挣脱了他的桎梏之后直奔厨房冲进去。
薛印楞,不明所以。
哗啦—砰!
是碟子摔在锅台上而碎裂的脆生。薛印愣神。
紧接着,冥顽不灵的薛里来居然抓起手里那半片瓷茬冲着自己右手的手腕子就划了下去,嘴巴里大喊着“你是不是要逼死我,我死了你就高兴了是吧,我死,我现在就去死”的说辞,眼睛一眨不眨的就真朝着自己的腕子割下去。
薛印傻掉了,脑子整个放空,纯属本能的就朝着欲要割腕自杀的儿子扑过去。
砰!
咣当—
薛里来大力地推开薛印愤怒地冲出了厨房,摔门回屋,收拾行囊。徒留紧紧攥住往外溢血的那只手腕的薛印久久不能回神。
几分钟后,鼓鼓囊囊背着个大书包的薛里来从他的卧房走出来,面目表情像个愤青一样激烈,仍然呼哧呼哧地喘着粗气儿,一头的大汗。一看就是要离家出走的节奏。
他没走几步就被挡在他面前的薛印拦住去路,七个不服八个不忿的样子简直目空一切,刚要叫嚣,下一秒却突然闭上了嘴巴。
薛印的脸很冷,挡在他的面前气势骇然,没有愤怒,没有指责,只是看着他的眼神实在让人毛骨悚然。
心中一惊,在与其眼光相撞之时,薛里来这才瞧清了薛印那只还在淌血的手腕,当下咕哝一口卡在嗓子眼的唾液,忽然惶恐不安起来。
薛里来的一举一动全都被薛印纳入眼底,果然还是个孩子,一瞧见他手腕上的血,刚刚那张扬跋扈的气焰立即灭掉了大半,这会儿缩头缩脑的像极了一只被猎人惊到的小兽。想服软又碍于面子站在他的面前死撑。
“还傻杵在那儿干嘛,还不快去把医药箱给我找过来。”面色阴沉的薛印先软了态度,他瞧见了薛里莱眼睛里的慌张,知道这孩子还没到无药可救的地步。
他想要薛里来学好,就算将来没有什么大作为,至少也要学业有成,不枉他生在书香门第之家。
“哦,哦哦。”果然,知道自己做错了的叛逆包子抡下抗在肩头的书包,极其慌不择路地奔进卫生间,他跑得仓促,脚丫子绊倒了椅子腿,一个趔趄,他差点没狗啃屎的呛倒在地。
一溜烟的冲进厕所,又一阵风似地跑出来,手里拎着医药箱匆匆来到薛印的跟前。
薛印多少知道他家的薛里来是个顺毛驴,凡事不能说他不行、不对、不可以,哪怕意思是一个意思,在言语的组织上一定要格外注意。
薛印坐在沙发上不动,薛里来倒是机灵,打开医药箱翻出药水和绷带就七手八脚的给薛印包扎起来,课堂上他别的课学的都不好,就唯独生理知识跟紧急救护学的明白。
“嘶…”薛印皱眉,划痕不深只伤到表皮,只是薛印的皮肤比一般人比起来要脆弱几分,他属于那种莫名其妙身体肌肤就会出现红痕和淤青的肌肤体质。这会儿见了血瞧上去有些触目惊心,难怪胆大包天的薛里来也会害怕。
薛里来望向薛印的目光没了之前的目空一切和胆大妄为,而是怯怯的,在与薛印四目交接之后赶紧就低下脑袋,手忙脚乱的在那给薛印处理着手腕上的伤口。
薛印眼中一亮,他隐隐的有了一些感觉,约束薛里来不能强制与强迫,应该迂回,用点苦肉计之类的,就像现在这样,让这胆大包天的孩子内疚,态度立马就给他一百八十度的大转变。
心里面打着小算盘,为了不让微微缓和的气氛突然尴尬,在薛里来给他包扎好伤口之后,薛印就起身站起。他没有责怪、嗔怒薛里来,而是默默地拎起薛里来塞满衣裤的书包进了孩子的卧室。
正大光明地摊开薛里来的书包,慢条斯理地掏出里面的衣服,一件一件打开、叠起,或者挂上衣服挂挂到衣柜里。
他什么都没有说,态度已经很明确。薛里来也没有在冲薛印顶嘴,大眼珠子偷偷瞄了薛印的手腕好几眼,最后躲到厨房去煮挂面去了,做好之后他也不叫薛印,单独盛了一碗放在了薛印平日坐的位置上,自己一个人站在厨房锅台前吸溜面条。
普普通通的一碗面要薛印感慨颇多,孩子不听话他有大半的责任,都是他疏于管教、放任自流。
以后不会了,无论在怎么忙也要抽出时间多关注薛里来,让他的身心在阳光底下茁壮健康的成长。
战火硝烟之后,薛里来离家出走这事也不了了之。他煮的面条,所以碗筷是薛印刷的。
饭后薛印找了一个适当的时机开口:“湖南台的‘爸爸去哪儿’你看过没?听说挺不错的。对门的大妈说今天天儿不错,正好是‘爸爸去哪儿’的首映礼,你喜不喜欢看电影?要不要跟我一块去看看?”
卷1:鸿运当头020家政男保姆
“神经病。”似乎是薛印的态度实在出乎薛里来的意料,这孩子一时间抹不开面儿,嘟囔一句拔腿就跑回了他那一亩三分地,一直到第二天上学之前就没在出来过。
薛印还是欣慰的,中途他推门进屋给薛里来送水果的时候,有偷偷关注薛里来的电脑屏幕,那孩子正一个人在那偷偷百度“十二岁男孩可以做爱吗”这样重口味的问题。
搜索出来的答案花样百出,但专家给出的答案无一例外是这个年龄段的少年别说同异性行房事,就是过早的手淫也是对身体有害的。说白了,怎么也得在过三俩年等薛里来十四五岁性器官发育相对比较成熟的时候再经此道。
他们父子俩人之间太多的隔阂,许多事、许多话薛印想问却问不出口,比如问孩子为何过早接触两性的问题,是不是梦遗了还是通过其他途径对此产生的好奇与迷恋。
向后退回去俩大步,端着水果盘子的薛印伸手敲了敲薛里来的房门沈声道:“吃点水果对长身体有帮助,”说着,已经迈步走进去,将水果盘搁在了薛里来的电脑桌上,无视薛里来慌张x掉页面的样子嘱咐了一句,“别玩的太晚了,早点睡觉,明天还要上学。”
退一步海阔天空。他不想逼薛里来逼的太紧。
薛里来还在跟薛印别扭,以至于次日一早他就赶在薛印驱车去公司之前背着书包滚蛋了,薛印追在他后面那么叫他等等,一块走,他都不给反应,固执己见,挎着书包一路颠颠的跑走了。
薛印不声不响的开着他那辆凯美瑞悄悄跟在薛里来的身后,一直目送孩子真正跨进校园的大门才心安理得的调头回公司。
前脚薛印踏进写字间的办公室大门,后脚小美女张晓丹就心花怒放地敲开他的办公室门。没见人那甜美的声音先飘了进来:“薛总,薛总我刚往x市气象局打电话,办公室主任说他们要做服装,问咱们是哪个厂家的,想参与就赶紧带着样衣跟资质文件去他那报道。”
做职业装销售这一行的,无论男女个个伶牙俐齿能说会道,眼珠一转脑袋里全是道道。但张晓丹例外,这孩子就是年纪轻、阅历少,有点傻乎乎,可架不住她幸。
想在业内吃得开,不单单靠那些死记硬背的专业知识,三分靠口才七分靠幸运。就像张晓丹这妮子这样的,来公司第一天就瞎猫碰死耗子的打到一个意向单位,老业务员领着她去了几回,嘿没成想还真成单了。数目不大,几万块钱,这就足以说明幸运很重要,而且张晓丹跟薛印合财。
“单位情况都了解到了吗?人数,采购预算,男女比例,面料成分,一把手的办公室电话和手机号一定要抠出来。在打打其他科室确认一下,然后咱们订票直接去。”
“嗯,明白,嘿嘿。”又抓到可能会做单的意向客户张晓丹心里高兴,脸上挂着笑,踏着她脚上那双高跟鞋,神采飞扬的就出了薛印的办公室。
小女孩做事效率挺高的,不出一个小时就彻底摸清了x市气象局的采购情况,完全确定了有这么一回事。
薛印让张晓丹立即订票,越早越好。她那面忙着订票、整理服装样衣以及各种资料,薛印在这么整理他出差需要的必备品。
万事俱备之后,薛印猛然想起了儿子薛里来,眼光落在办公桌上的相框上若有所思。
片刻,他唤秘书董莉:“董莉,不忙的话过来一趟。”
嘎达嘎达一阵脚步声,董莉应声而入:“薛总,有事?”
“小董过来说。待会我跟小张x市出差,麻烦你给我家薛里来寻个家政,三天,估计三天我应该差不多就回来了,让对方负责这三日的早餐和晚餐外加收拾收拾屋子,单元组长那里我放了一把备用钥匙,但是应该不需要。”
“没问题,还像之前那样吗?”
“嗯,让对方早晚跟着薛里来进门。还有——这次换男家政,以后也都要男性,尽量挑岁数大一些,面向憨厚老实的,记住,一定要招知根知底的,”薛印抬手腕,看了看腕表上的日期继续道,“今儿十八号,完了你告诉家政二十二号来公司结账。小张订的是下午三点半的票,你现在就去办这事,今晚的饭也做了,假如我二十二号和小张没回来,你就先从公司的账上结一千给家政。”
“ok,薛总你就放心的带着晓丹去签单子吧,哈哈哈……”
薛印把这事儿交给了办事叫他放心的董莉,下午先薛印一步离开公司去搞增值税发票的董莉忙来忙去就把时间给忙忘了,情急之下她又把如此重任交给了一向也令她放心的杨大姐身上。
于是,地球是圆的,一个推一个,一个找一个,寻寻觅觅的“万能达人”阚飞先生就接下了这单“大活”。
三天,加上今晚的一顿一共七顿饭,至于收拾屋子?反正老板不在,拿着鸡毛掸子随便划拉两下就完事呗,一千块大洋呢,够他喝三顿小酒抽两条中南海的了。
薛印带着张晓丹临出发前特意组织构思一番委婉的说辞给薛里来发了一条既简洁又不失关怀的短信。言简意赅的告诉儿子他临时接了一单需要出差,时间不长,三天左右,另外他已经嘱托董阿姨给他请了一个家政负责他一日俩餐,他的手机二十四小时开机,有什么事可以随时给他去电话,或者打给公司财务董莉阿姨也行。
薛里来小学六年级,下午一般三节课,如无特殊情况都是在4点20分左右放学,夏天则是4点40分。
今儿有特殊情况,薛里来不高兴薛印就这么没影子了,故意跟班上跟他不分伯仲的捣蛋鬼干了一架。崔老师不愿得罪刘松当官的家长,潋滟红唇一咧,命薛里来叫他爸来一趟学校。
放眼望去,整个小学没几个家长不来接孩子放学的,刘松是他父母的大宝贝,风雨无阻的车接车送,只有薛里来光杆司令一个。
他爸他爸的,他爸出差了往哪来啊?不知道是不是薛里来太能扯谎,班主任崔老师根本不相信他的说辞,言辞并不激烈,态度也和蔼可亲,可听在薛里来的耳朵里就分外的刺耳。
赶巧这时候大流氓阚飞先生的电话打进来,“小金主”扬眉,接起电话瓮声瓮气的“喂”了一嗓子。
毛头小子一个,阚飞根本就没把十二岁的薛里来当回事儿,张嘴就来:“喂,你好,我是家政公司的,已经到你学校门口了,你放学了吗?”
“门口?”眉毛一挑,竟是心眼的薛里来下意识的扭身、回头,顺着教室的窗口往校园大门瞄了瞄,只可惜,乌央乌央的全是人,薛里来也分不出个来,“那你跟门卫说一声直接上来,三楼,六年五班。”
嘟嘟……
电话蜂鸣,阚飞抓着就这么被挂断的电话有些哭笑不得,这都是蜜罐里长大的孩子,忒没素质了,话没说完就这么给他把电话挂断了?没教养!
拢了拢衣领,戴着大棉帽子的阚飞遮住了他额角的伤疤,瞬间换上了憨厚的笑颜,彬彬有礼的向门卫大爷说明了来意,很快就被放行成功进入教学楼。
四五分钟后,六年五班的门里门外一大一小大眼瞪小眼,不知情的班主任崔老师立马起身警惕地询问起瞧着有些贼头贼脑的阚飞:“你是干什么的?孩子家长吗?我怎么没瞧见过你?”风韵犹存的崔老师身上有股子女人的知性美,不禁要阚飞多瞄了俩眼。只是,他眼神严肃的时候看着特狠,放松起来瞧着又有几分猥琐,尺度不好拿捏。
“爸!”薛印脑瓜子一热,竟冲着门口探头探脑的阚飞来了这么一句。他这一句要崔老师“震惊”要阚飞“震精”!
“你你你说什么?”崔老师对薛里来他老子小薛的印象特别好,觉着一个大男人带着个淘儿子太不容易,尤其薛印要个头有个头,要模样有模样,身材就跟那模特张亮似的棒。怎么?原来他心存好感的小薛是个基佬???
嘴巴张成半张cd那么夸张的崔老师听了薛里来的后半句话后,才堪堪把因惊讶而大张的嘴巴阖上。
“干爸,”扭脸,聚神的眼珠子黑漆漆的冒着幽光,薛里来继续扯谎,“老师,他我干爸,我爸他真出差了,你找他也没用。”
潜意识里,薛里来其实不想要薛印丢脸,并不想要薛印来学校替他收拾烂摊子,他已经是个男人了,自己的事情自己就有能力解决掉,根本不需要薛印来插手。
可是每次班主任这个死八婆都嘴贱的找薛印来,所以薛里来特别讨厌他们班的班主任崔老师。
老师说东,他保准给你往西,怎么气人怎么来。薛里来心里讲话了:等夏天就绑架崔老师这只“黑山老妖”,给她绑到学校教室的椅子上,不开窗,就给她一个小风扇,看她能活多久……
ps:有人吗?有人吗?啊喂有人吗????
卷1:鸿运当头021心满意足的感觉
崔老师站在讲台下方的讲桌前,他斜对方第一排课桌前坐着刘松的妈妈跟刘松,薛里来站在靠教室门口的方向。阚飞听着薛里来的说辞,不动声色的快速打量一番几个人的面部神色,在瞧见薛里来跟另外那个孩子脸上、胳膊肘处的擦伤之后,阚飞已是心中有数。
教室里的俩大人俩孩子谁都没来得及恶人先告状,阚飞便先发制人的一个跨步迈上前,他回身面冲薛里来用宽厚的脊背挡住崔老师跟刘松他妈的视线,粗着嗓子张嘴就对薛里来怒喝:“打架了是不是?我要你不听话,我让你欺负同学,我让你不好好学习,你个小王八犊子下次还敢不敢了啊???”
眼神一撞,心领神会。
阚飞绝对本色出演,粗声粗气儿活像个悍匪,那大嗓门吼得震天响,根本就不给什么崔老师还有刘松他妈开口说话的机会,劈头盖脸扯嗓子就开骂。
他骂还不过瘾,他还冲孩子动手动脚呢,抬腿就是一脚,薛里来一个趔趄就往水泥地面上锵,这“爷俩”背后的崔老师跟刘松他妈都被阚飞那凶神恶煞的气势给震住了,这是棍棒之下出孝子啊???
都没看清楚咋回事,薛里来就被阚飞拎小鸡似的薅(hāo)脖领子给扯在了大掌下,大粗腿照着薛里莱的屁股蛋子就逛逛怼了好几下子。
薛里来特配合这位“男保姆”,瞪眼睛扯脖子嗷嗷叫嗷嗷喊,雷声大雨点小,讲台上下转磨磨的上蹿下跳。
崔老师可是孕育祖国栋梁的园丁,哪能眼睁睁站那看热闹,忙不迭的出手劝人,刘松他妈也成霜打的茄子蔫吧了。
薛里来家长一来二话不说就给薛里来一顿胖揍,她这当妈的还能说啥?一个“不”字都说不出口,心里面想“讹人”的小算盘也落了空,白白让她家刘松的脑门子上磕出来那么大个大青包,可心疼死她了。
一大一小演上了瘾,全然不顾学校的神圣,薛里来那眼珠子滴溜溜地转,他往哪跑,同样骨子里冒坏水,强烈排斥学校这种地方的阚飞就抬起他那大脚丫子往哪块踹。
砰!
稀里哗啦—
咣当……
批改的卷子满天飞,教室门后洗脸架上的洗脸盆飞起来在半空连续几个“倒空翻”之后摔在了第三排的书桌上,教鞭落地,粉笔头凌乱,垃圾桶里的纸团滚的到处都是,这“爷俩”是要上房揭瓦啊!!!
薛里来心里头说不出来的痛快,他早就想这么干了,只可惜,他那面瘫似的老爹薛印,绝对不会像眼前这位男保姆似的陪着他做戏扑腾玩。
崔老师好说歹说,苦口婆心,不知浪费了多少脑细胞才成功劝解了“暴跳如雷”的阚飞,说通了跳马猴子似的薛里来安静下来给他干爸认个错。最后还得跟着王松和王松他妈一块站门口目送这俩“瘟神”扬长而去。
天性使然,薛里来跟阚飞一样“自来熟”。俩人拐出庄严的教学楼,一阵夹杂着小雪花的霜寒扑面而来,阚飞压住脑顶的棉帽子低脑袋问薛里来:“没踢疼你吧刚才?”
“没有,”抬脸,薛里来表现得从容不迫,“你那一脚瞄得刚好,擦着我裤腿角子滑过去的,一点没踹到我。”
别看阚飞张牙舞爪叫骂的欢,其实一下没打着薛里来,骂人的底气浑厚,声如洪钟,震得催老师跟刘松他妈的耳朵嗡嗡的。
“你咋的,跟那小子干仗了?”阚飞眯了眯眼睛,当下有些欢喜,他娘的他就喜欢淘小子,就膈应那什么三好学生少先队员的。
眼皮子底下这小豆干有他当年的影子,瘦不拉几的也就将吧的有一米六啊?可那个什么王松,胖得那个敦实,都能装下俩个薛里来。
两个大红脸蛋子,鼻涕拉瞎的一点不讨喜儿,还是眼前这孩子长得浓眉大眼有耐人肉,最好在给他淘点,淘出花来才好呢!
这就不是他儿子,这要是他儿子,他可得把他那一身的绝技——吃喝嫖赌抽、坑蒙拐骗偷、德智体美劳倾囊相授。
“没抡死他都是他幸运,哼!”薛里来人小鬼大,这孩子有点小聪明,堪堪就入了阚飞的法眼,他打心眼里稀罕薛里来这样会投机倒把耍小聪明的小鬼头。
尤其喜欢薛里来上来那个狠劲时的小模样,那俩小拳头攥的,瞧着就喜庆,一脸的稚嫩在那学大人装横,这小子有点意思。
“嗳你家里头有菜吗?晚上你想吃点啥啊?”大手往薛里来的发旋上一扣,直接来了个“盖帽”,情不自禁地揉弄了两下薛里来十分柔软的发茬,手心里痒痒的。
假如薛印是薛里来的爸爸,那么薛里来就缺少母爱,假如薛印是薛里来的母亲,那么薛里来就缺少父爱,反正阚飞这么一下子,忽然要薛里来喉头一紧,虽然讨厌被人揉乱头发,可是他觉得温暖。
“嘿看车,想你们班上的小班花呢想的那么出神。”被阚飞在风雪中扯住的薛里来又是一愣,他抬头,入目的是阚飞那高大的背影,这会儿正像千千万万的家长一样,护犊子似的护着他别被校门口来往的车辆碰到刮到。
偏下头,盯着阚飞下意识揪住他肩膀头子的那只大手若有所思,虽然动作很粗鲁,力气有些大。
再抬头时,正好与居高临下瞧着他的阚飞四目相对。
男人伸手捏了捏他冻得冰凉的鼻头,亲切的就好似他们已经认识很久了一样。阚飞那流里流气的一笑看傻了薛里来的眼,耳边是呼呼的风声与校门外的嘈杂之音,一种崇拜油然而生。
接着,薛里来实实在在的在阚飞身上真正享受了一次被呵护的感觉,粗糙的大手松开了他的鼻子尖,拉起他的衣领挡住他的口鼻,又掀起羽绒服的帽子扣在了他的头上。
特别特别温暖的感觉,这种简单的,每个爸爸妈妈都会对孩子做的事情,薛印却从来没对他做过。他要的不多,只需像这个叔叔一样给他拉拉衣领,戴戴帽子,揉揉头发他就会心满意足。
“过道了,还在那魂游天外呢,我刚坐大汽来的,回去你要打的的话回头跟你父母说一声得把打的钱给我报喽。”
薛里来被阚飞拉扯着小跑着过了道,心里面的英雄情结越发高涨起来,甚至生出了“如果眼前这个叔叔是自己的爸爸就好了的”想法。
“你想吃什么?”驴唇不对马嘴的回答,“家里没有菜。我是说今天的晚饭我请客,咱们在外面吃怎么样?”眼珠转转,薛里来是个会花钱的主儿,“我买单,发票还给你,到时候我给你作证,你可以在到我爸那报销一份钱,怎么样?”
嘿……一小马屁精。阚飞笑了!
“我是你父母花钱雇来伺候你的‘奶爸’,怎么招也得给我认认门啊,家里楼下有菜市场没?你饿了咱就直接买点现成的回你家吃去。”
“我没饿,”眨眨眼,更正措辞,“我是说买回去吃最后还要你收拾,这不是给你增加劳动量吗?火锅吧,火锅怎么样?”
“你小子也忒胆大了,咱们不认不识的就跟我这么熟络,不怕我卖了你啊?哈哈哈哈。”
“因为我也是坏蛋!”仰起的小脸蛋被冻得红扑扑的,眼睫毛上挂了一层霜,突然就变了天,能冻死个人。
薛里来这话可把阚飞逗得心花怒放,感叹着这活他接对了,跟这小豆干对盘,三天还赚一千块,这活挺好。
“你叫啥?我干脆认你做大哥吧,好不好?”扯了扯阚飞的衣袖,薛里来一脸的虔诚。
他特喜欢看黑帮枪战片,一直幻想着自己就是电影里的男主角,认对了大哥一块出生入死,然后浪迹天涯做个天涯客,倍儿帅!
“刚还喊我爹,这么会儿功夫就给我将级别了?”提着薛里来的衣领子在学校对面的道旁站定。阚飞心情好,决心大出血一把,自掏腰包安排这小豆干打的回他家。一边冲着从落着积雪的马路驶过来的出租车摆手,一边儿笑呵呵的跟这孩子打趣。
卷1:鸿运当头022这“爷俩”
“那我就认你当干爹,成吗?”小孩的眼睛特别澄澈明亮,眼底毫无污染,极为纯粹。
第一,阚飞着实对薛里来这淘小子挺有眼缘的。第二,他有私心,这孩子家境应该挺殷实,跟小“富二代”混一起有利而无弊,再者,没准以后还能利用上这“干儿子”帮忙照顾照顾他那疯哥哥。
第三,孩子身上的纯正之气令他向往,他们都是过来人,都从天真无邪走过来的。第四,他已经三十而立,正常来说他这个年纪早该成家立业孩子一窝了,可惜,现在的男人都现实的很,就更别提女人了。他一无是处,穷得叮当烂响,结婚对他来说实在遥远。所以,这事要真能成,老了老了自己还能有个干儿子送终,不错!
“成,”一巴掌拍在薛里来的脊梁骨上,阚飞粗声粗气的来了一嗓子,“再喊声干爹给我听听。”
“干爹!”笑,咧嘴笑得像个得到玩具的孩子,“干爸!爸!爹!!哈哈哈哈。”拉开车门爷俩钻进车,带进车厢一身的寒气。
第4节
恋耽美
正文 第4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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