娇妻美妾 作者:无聊天才
第77节
“哇。好漂亮。”谢夜央挣扎着从吴弦怀里跳下来,冲到花海里,笑得开心又灿烂。
吴弦站在远处望着一身白衣站在紫色的花海里的谢夜央,白皙的脸被耀上淡淡的紫,妖媚而精灵。
谢夜央回头朝吴弦灿烂的一笑,原本大家一起弄房子的时候,他就随口提了要紫花包围他屋子,想给吴弦制造难度,没想到他真的给他找来紫色的花朵,种满了整个庭院,花朵错落间又精心栽培了相辅相成的药草,可见吴弦肯定很是费了一番心思。
这个温柔又体贴的男人便是他的归宿。
无怨无悔。
————
“你为什么不嫁给他?”步遥央抬头看着她那个坐在大树上闹别扭的儿子。
“我是男人诶,我为什么要嫁个他?”谢夜央甩着白嫩嫩的两条腿,一副别扭的样子,“再说,我是你儿子耶,干嘛那么想把我嫁出去。”
“心都留不住了,留个空壳子干嘛。”步遥央摊摊手,自己的儿子她还不了解吗,别扭的小孩。
“喂喂,你好歹是我的娘吧。怎么能胳膊肘玩外拐。”谢夜央不爽了,干嘛他要嫁给吴弦,而不是吴弦嫁个他。
“我就是为你着想才让你嫁个他的,难道你还想娶他。”步遥央夸张的瞪大了眼睛。
“不行呀,我也是男人呀。”谢夜央鼓起双颊一副气鼓鼓的模样。
“行呀,你确定你娶了吴弦后,不会被他们追杀?你确定他会为了你放弃其他?”步遥央的两句话让谢夜央寒了脸。
其他其人除了小小稍微好相处以外,没一个是善茬,其中还有个了解他的易哥哥,一个不怕他蛊毒术的淳于敖,要从他们手里抢人。嗯,想想浑身都起鸡皮疙瘩。
第二种就更不可能了,让吴弦离开他们,还不如一刀杀了他。
可是让他乖乖的以女人之姿嫁给吴弦,他又心有不甘,心里憋屈得很。
“乖儿子,到底嫁不嫁,自己好好想想,想想是否值得。如果值得就不要犹豫了,错过了,后悔的只会是你自己哦。”步遥央说罢,便转身离开,留下谢夜央肚子在树上烦恼。
步遥央走了一段路后,突然闪进附近的树林里,和躲在里面的谢狂放凑到一起。
“老婆子,怎么样,儿子同样了没。”谢狂放连忙问道。
“还在纠结呢,不过没差了。”步遥央看了看一脸心急的谢狂放,一手掐住一点他的胳膊肉,并左右旋转使劲拧,“死老头,那是你儿子耶,哪有做爹的巴不得儿子嫁出去的。”
“疼疼,我也是想儿子开心吗,你看他回来这几天哪有一点以前的样子。”谢狂放嘻嘻的拉下老婆的手,“哎,反正有‘胎蛊’他不娶女人也能传宗接代,何不让他嫁给他爱的人。”
“啧啧,说的好关心儿子似的。”步遥央轻轻一笑,伸手拧住谢狂放的耳朵,“老实招来,他们到底给了你多少好处?”
“ 没有呀,哪敢呀。”
“嗯~”
“有有,不多啦……”
谢夜央倚在树干上烦躁的拉扯着树叶。
吴弦,为什么你要招惹那么多人,吴弦你这个下流胚,好色男。
哼,我讨厌你,讨厌你。谢夜央气嘟嘟的折了根枝条跳下大树用它发泄般抽打高高的青草,我都走了一个月了,你都不来找我,讨厌你,混蛋混蛋。
三日后谢夜央就被步遥央两夫妻用药弄晕了送到刚修建还要的吴府和吴弦完婚。
第四章 灵丹妙药
一只有着修长白皙手指的手,有一下没一下的敲打着深红色的桌面,映衬着一节白玉般的手臂,在青色的流云衣袖中,带给人别样的诱惑。
到底该怎么办呢?怎么才能找回失去的力量呢。
“解铃还须系铃人”臭老头这句话跟废话一般,原本以为回到妮子身边力量就会自然而然的回来,而现在都半年了,吴弦生宝宝的伤也好的差不多了,两个宝宝也早脱离皱巴巴的模样变得漂亮可爱的让大家爱不释手了。
“都这么长时间了,还一点头绪都没有。”闻人笑烦恼的敲打着桌面,一下又一下,那张总是一副胸有成竹的俊逸脸庞,难得的出现了烦恼的模样。
“在想什么呢?”吴弦推开门便看到闻人笑那副纠结的模样,即使他立刻换上了平时的模样。
“你怎么有空过来了。”闻人笑也没站起来,只是微笑着拍拍身边的凳子,示意他坐到身边。
“无聊呢,他们全围着那两个小家伙,完全无视我的存在而来。”吴弦撑着下巴眨巴着春水的桃花眼哀怨的看着闻人笑。
“你呀。”闻人笑伸出手指点点吴弦的额头,“他们是心疼你,别生在福中不知福。”
“呜呜,我知道啦。”吴弦戚戚焉的把头压在闻人笑的肩窝,“可是人家还是有被抛弃的感觉啦。”
“装吧你。”闻人笑伸出手掐吴弦被补得有些婴儿肥的脸,用力的朝两边拉扯。
“哎呦呦,疼呀,阿笑,轻点,轻点轻点呀。”吴弦赶忙从阿笑手里把自己的脸抢回来,阿笑下手可真够狠的呀,疼死了。
闻人笑见吴弦白嫩的脸上出现两团粉色的红晕,加上那双含着委屈的桃花眼,不由的心神一荡,妮子这养伤的两个月来,除了谢师傅两人调配的补药以外,谢夜央也不遗余力的配些大补的药把吴弦当小猪灌,不过幸好,那些补药把妮子的身子补回来后,没有真把他补成小猪,只是给那张过于消瘦的脸上增添了些婴儿肥,让他笑起来的时候多了可爱。
吴弦见闻人笑一脸笑意,就知道他又在笑自己肥肥的脸了。真是的,早说不吃那么多补药了,他们非逼着自己吃。看吧,长肥了一个个就老是掐他的脸当小猪玩儿。“哼,明天我就减肥。”
“这样可爱着呢,减什么。”闻人笑笑着拧拧吴弦的鼻子,被气呼呼的吴弦一手打开,烦闷的心情被一扫而空,不由的开怀大笑起来,“哈哈哈……”
“哈哈哈哈……”闻人笑快乐的笑着,吴弦在一边撑着下巴看着闻人笑,嘴角也不由自主的扬起。
等闻人笑笑够了,才发现吴弦在一边盯着自己笑得意味深长。
“阿笑。”吴弦在闻人笑开口之前,就站到闻人笑身后,伸手抱住他的腰,把下巴放到他肩窝里,“阿笑还是真心的笑得时候最美。”
闻人笑一震,才明白过来吴弦的意思,身子被吴弦抱着,暖暖的很是舒服。
“阿笑刚刚在烦恼什么,我能帮你吗?别憋在心里,我会心疼的。”
湿润的热气轻轻地吹拂在耳边,微微的酥麻,让身子不由自主的颤抖了一下,这妮子越来越精了,不过倒是让他心里甜甜的。
“说吧,即使不能帮你,也能帮你分担一些,难道我就这么没用,让你没办法信任吗?”吴弦的声音闷闷的。
“帮忙呀。”闻人笑脑中灵光一闪,有了主意。“你确定。”
“当然,阿笑,你怎么能怀疑我对你的真诚。”吴弦立刻伸长脑袋,坚决的表示自己的立场。
“站前面来。”闻人笑嘴角轻轻地扬起。
吴弦一副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的傻模样乖乖的站到闻人笑面前。
闻人笑站起来,倒退两步,右手的折扇一下一下的打着左手手心,眼睛上下转动,把吴弦上下左右一通的大量,还翻来覆去的看得吴弦心里一阵发毛,手脚都不知道该放哪里了。
“来来,转一圈看看。”
“哦。”吴弦应了一声,真的转起来。
“把手抬起来,慢慢转,别太快,让我看清楚。”
“哦。”
闻人笑一句话,吴弦一个动作,傻愣愣的像个听指挥的机器人,什么伸伸腿,蹦一蹦,跳一跳,全是些古怪的动作,折腾了好一会儿,吴弦都快以为闻人笑在整人的时候,闻人笑终于放话了。
“你身体没问题了?”
“你不是看半天了吗?,健康的很。”吴弦不知道闻人笑葫芦里到底卖的什么药。
“哦。”闻人笑走到吴弦面前,把手放到吴弦心脏的位置,缓缓地从左胸游移到右胸,狭长的眼角微微上挑,带着蛊惑人心的魅意,绯色的唇轻轻地开合,“的确好了,还挺结实的,就是不知道小七的补药有没有不出多余的肥膘来。”说罢掐了一把吴弦的腰,媚眼一飞便放手往房里走去。
呆。
吴弦抽了自己一下,立刻从恍惚中回过神来,喜滋滋的跟着进了里屋,这么明显的暗示他还不懂,那他就是二百五了。
吴弦搓着手像个几百年未知肉味的饿狼遇到香喷喷的肥羊,钻进厢房,就朝床上微笑的扑过去。
闻人笑侧身一闪,便闪过吴弦的一扑,用穿着雪白袜子的脚踏到吴弦的背上,居高临下的看着狼狈的陷入软被里面的人。
“阿笑。”吴弦抬头便见闻人笑,锦衫松散,斜露出右边白皙的肩头和性感的锁骨,女王般高高在上的俯视着自己。
“咕噜”吴弦狠狠地咽了口唾沫,心里腹诽着。妖精呀妖精,论貌若妖仙,一颦一笑都带着无尽诱惑的,无人能比的上徐离易,可论在吴弦心里真正能担上妖精这称谓的人,却只有眼前这个男人,平时笑得云淡风轻,一副一切尽在掌握中,到了床上却是个勾魂摄魄都不足以形容的妖精的男人。
嘿嘿,这就是传说中的——“在人前是贵妇,在床上时荡妇”的极品女人,嗯,极品男人。
虽然形容有些粗俗,却非常的贴切。当然这句话只能烂在肚子里,不能让阿笑知道,否则他会吃不了兜着走。
“急什么。”闻人笑此时的声音比平时低了两分,魅了两分,妖了两分。
听听这声音,吴弦忍不住呻吟了一声,比易的魅音还来得勾魂,更何况背上还有一只肆意防火的脚,从他的背上慢慢往下移,途中会在脊椎部位的穴道上停顿,揉弄,像按摩一般,慢慢的滑到屁股,在紧俏的臀部上踩了两下。
闻人笑抬起脚,俯视着吴弦,像女王般命令道,“给我脱掉。”
“遵命,女王陛下。”吴弦从床上爬起来虔诚的捧起闻人笑的脚,忠犬般的缓慢推掉那只雪白的袜子。
闻人笑满意的看着吴弦眼中的炙热,只有在这个时候,妮子的眼中才有完全的他,也只有他,他喜欢这种感觉,他喜欢妮子眼里只有他的感觉,这让他很满足。
这里,这张床上,只属于他和妮子。
闻人笑俯下身,抓住吴弦的衣领把他拉近与自己面对面,倨傲的道,“满足我。”
“乐意为你效劳,我的女王陛下。”吴弦说罢,毫不犹豫的拉下闻人笑,狠狠地吻住了那绯色的唇瓣。
激缠。
颤抖。
陷落。
如胶似漆般粘腻。
喘息着,抚摸着,纠缠着。
夜在激情中到来,在激情中逝去。
翌日
从纵欲后遗症中醒来的闻人笑,看着对面忙碌着为他张罗洗浴,饭菜的吴弦,一种叫做幸福的东西无法遏制的在心底生根发芽开花结果。
“你醒啦。”吴弦走过来,吻吻闻人笑的唇角。“我给你端点水过来。”
“嗯。”闻人笑满足的扬起唇角。能在妮子心中占有一席之地,这就足够了。
一股熟悉的力量在闻人笑满足之后,凭空出现在他的身体里。
“啊。”闻人笑惊叫一声,他的力量回来了,并且比以前更为精纯,更为强大。
“怎么了。”吴弦赶忙走过来。
闻人笑一把拉下吴弦的头,在他脸上啃了两口,然后紧紧地拥抱着他。
“你真是我的灵丹妙药。”
吴弦双手撑着闻人笑身体两侧,不让自己身体的重量压倒他,虽然没听懂他到底在说什么,不过只要他高兴,什么都好。
第五章 罂粟之花
徐离易这两天有点忙,不,应该说是非常忙。
忙什么?忙教务,不是。忙着应付吴弦吗?更不是,要知道还有其他七个人帮他分担呢,他才不会忙着应付吴弦呢。那么他到底在忙什么呢,嗯,他在忙着准备礼物,不是送给吴弦,也不是送给其他七人,而是送给谢夜央的爹娘,吴弦的两位师傅。
这可奇怪了,徐离易怎么会给两位老人送礼呢,既没到他们任何一人的生日,也没到什么节日,嘿嘿,只能说一句,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
奸情呀,确实是有奸情,徐离易拿着准备好的东西,马不停蹄的来到两个师傅隐居的山谷。
徐离易进去后,先有理了一番,送上四处搜集的礼物后才切入正题。
“我想师傅应该知道我的来意。”徐离易坐到小桌前,修长的五指在青竹桌子上敲出点点旋律。
“我说,小易呀,你求人也得有求人的样子吧。”步遥央手中把玩着徐离易送来的血如意。
“你们要的东西,我都找来了,你们答应我的事,也该给我答复了吧。”徐离易微微的笑着,妖娆的面庞带着无尽的诱惑,不过对于熟知他性情的老两口,倒是知道他快失去耐心了。
“其实不是我们想为难你,还差一样东西。”谢狂放连忙出来打圆场,老婆子脾气不好,徐离易也被他那个老鬼师傅教得傲得不行,他们俩要是一句不合,打起来就问题大了。
“什么东西?”徐离易一听不乐意了,要什么东西干嘛不早说,非得他把其他东西都找到后,才最后说,这不是纯粹的耍着他玩儿吗?
“龙凤配。”
龙凤配,咋听这个东西,会有人以为是玉佩,可徐离易不会这么认为,他知道这是一本书,而且还是一本邪书,一本淫书,一本正派人士不齿,邪派人士不屑的书,为什么,因为它是一本采阴补阳的书,除了淫贼不会有人喜欢。
“这本书已经消失了快一百年了,还是一本邪书,让我上哪里找去呀。”徐离易微微的皱了下眉。
“不用找,其实它一直在你手里。”步遥央放下血如意道。
“哦。我怎么不知道。”那淫书在他手里?
“你家死鬼师傅给藏起来了,还是当着我们的面给藏的。”谢狂放想起年轻的时候和那死鬼一起闯江湖,再加上爱捣乱的苗疆圣女,三人就像疯子般的捣乱江湖,后来老鬼爱上不该爱的人,有不敢向那人表白,接了教主之位后更和那人成了死敌,不想伤了那人,最后郁郁寡欢而亡。
徐离易没说话,只是在心里疑惑,他家师傅什么时候学了淫书,他怎么不知道。
“把那本书找出来,然后让他们都学了,你的事也就成了。”
“什么意思。”徐离易没明白,“他们”指的是谁,他当然知道,给他们学,吴弦第一个灭了他。
“那书一个人学叫淫书,两个人学叫双修。”谢狂放解释道,当时老鬼费尽心思找那本书,还不是为了帮那人提高内力,可后来找到了却没办法使用。“你们学了以后,不仅不会伤身,还能提高内功修为,百利而无一害。”
“我怎么觉得不会有这么好康的事。”虽然知道两位师傅不会骗他,可是总觉得这好处来的太平白了。
“还不因为那死小子,天天的闹腾,说什么没武功被你们欺负,而自己又是武功白痴,只能让他学简单的。”步遥央被那宝贝儿子缠得没办法,而徐离易刚好来找他们,他们就顺道小小利用了一下。
这个说法倒是说得通,徐离易也就相信了,“好吧,那书在哪里,我去拿。”
三人嘀咕了一会儿,双方分头行动,徐离易回去找书,两老去吴府。
等徐离易拿到书回来后和两老研究一下,觉得差不多了,徐离易高兴地拿着书找吴弦去了。
————
吴弦正躺在椅子上一边吃着点心,一边和逗宝宝的玩儿的小小嬉闹,正悠哉着呢,就被一阵风一般急匆匆飞过来的徐离易给提着衣领带回了他的宅邸。(嗯,大家还记得吴家现在的格局吧,每人一个宅院,吴弦的在中间,其他八人的在四周,围成一个圆形。)
被徐离易丢在床上的吴弦,整个晕乎乎的还没搞清楚怎么回事,身上的衣服被扒了一半,好不容易回过神来的时候,身上只剩一条亵裤了。
吴弦赶忙抓住最后一条亵裤,神情紧张的望着正趴在他身上,双眼放绿光的徐离易,那表情不亚于被人强迫,连声音都有些颤抖,“你,你要干什么?”
“嘿嘿,你说呢。”徐离易将自己身上仅有的衣衫随手一甩,朝吴弦媚眼一飞,立刻飞得吴弦找不到北,晕乎乎的被徐离易脱得光溜溜,抱着滚床单。
两人在大庭广众,咳咳,只是光天化日之下像两根扭在一起的面条,不停地互相啃咬吸允,弄得火气沸腾的时候,徐离易突然停下,塞了一颗药丸到吴弦嘴里,然后快速的点了他几个穴位后,让吴弦盘坐起来,打开“龙凤配”照着上边的攻决心法,将吴弦体内原本有的内力引导了一遍后,再让吴弦跟着学。
吴弦虽然是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却有些火大(欲火加怒火),原本被徐离易那妖精弄出的火,还在那里不上不下的卡着呢,谁知道那妖精竟要自己练功,看着对面,一脸春情媚眼如丝还赤裸的徐离易,吴弦着实没闲情练功,可是被徐离易引了一周天内力却叫嚣不受控制,让他不得不忍下沸腾的欲望,按照徐离易各的功法练功。
一盏茶后
吴弦和徐离易都气喘吁吁的看着对方,原本不受控制的内力渐渐压下来了,可欲望却像滴在油锅里的水,飞溅四射。
两人也没收功,理所当然的吻到一起,湿润的唇舌让体内燃烧的欲火更加的热烈。
徐离易将吴弦压下在身下亲吻啃咬,双手不停在抚摸着他的全身,满意的听着吴弦从口中溢出的喘息与呻吟,很快掌握吴弦的敏感,丰富的技巧让吴弦在云颠飞扬,然后趁吴弦在意乱情迷的时候,从床头拿出已经准备好的玫瑰膏,滑进了朝思暮想的密境。
已经快两年没做过下面的吴弦身体僵硬了一下,立刻就被徐离易引发的欲火转移了视线,当城池失守再次醒悟的时候只听到徐离易沙哑的声音无比性感的说道,“运功。”
下意识的跟着徐离易的话运功后,被占有的瞬间,两人都差点惊叫,这是什么感觉,全身像被雷电袭击般都延伸到了发梢。
这个现象让两人相当吃惊也非常满意,接下的一切就顺理成章了。
吴弦朦胧的双眼看着那妖精般的男人在自己身上驰骋逍遥,飞散的发,微眯的眼,轻启的唇,一切在绯红和汗湿重让他无法自拔。
飞一般的畅快淋漓,欲仙欲死的侵蚀入骨。
吴弦在心中想着,什么时候他竟然忘了这个在他身上驰骋的男人,虽然有着妖精般的容貌,却实在是个人上人,即使在他身下也总是主导着他的感官,妖精般的君王式人物。
简称——女王陛下。
激情稍歇
两人竟然都没欢爱过后该有的困乏,只觉得浑身舒坦很有精神即使再来一次也没有问题,所以余韵未过的两人相视一眼,就开始蠢蠢欲动。
吴弦及时拉住徐离易快滑到他大腿根部的手,用微哑的声音问道,“你让我学什么?你什么时候知道我可以做下面的。”
“你还敢说,竟然骗了我两年。”徐离易翻身趴到吴弦身上,惩罚性拧了把吴弦那俏生生挺立的红蕊,引得吴弦低呼一声。
“嗯,其实也不算骗。”吴弦开始老实交代,既然徐离易知道了,其他人也很快就会知道,还是坦白从宽吧。“我能接受也不过是半年前的事,我们一起回到我以前那个世界后,我一个人去医院做了个小小的手术,回来后又同师傅们要了些好药来吃,这才好了的。”
“那你好了也不说,故意的是吧。”徐离易难得娇媚的模样,让吴弦爱极了,情不自禁的拉下他的头,狠狠地吻了一通,才解释道。
“是师傅让我不说的,你也知道,如果你们知道了,我的身体哪里吃得消,即使有小七做补药,也绝对支撑不过来。”吴弦掐了掐徐离易正抵在他小腹上精神奕奕的东西,其意不言而喻。
“呵呵呵呵。”徐离易终于明白那两老为什么非得让他把书找出来了,才同他说吴弦可以为下了,原来如此呀。
“笑什么呢?”
徐离易把头埋在吴弦胸前闷闷地笑,引得吴弦不满的问后,便张口咬住唇前的红蕊,一阵磨牙舔舐,肆意的点火。
“妖精。”吴弦刚咬牙切齿的低喘,就被徐离易毫无预警的冲了进来,使得他浑身一个哆嗦。
“吴弦让我们共赴天堂吧。”徐离易甩动披散在胸前的长发,抬起吴弦的双腿缠在自己腰间,一边猛烈地攻击,一边专注的看着身下人儿痴迷的表情。
十指交握,共赴云雨。
第六章 只为你而存在
这两天,谢夜央把自己关在屋子里也不知道在捣鼓什么,吴弦偷偷摸摸的来到窗下,悄悄地找到纱窗的薄弱处轻轻地弄破,凑过头往里面看,嘿嘿要知道这个地方是他故意留的,每个人的窗口他都有留一个哦。嘿嘿,拿来干什么,当然是以备不时之需。偷窥,谁说的,站出来,我这是看自家媳妇说什么偷窥,这叫明目张胆的嗯……偷窥。
算了不跟你们扯了,还是看小七在干什么要紧,吴弦嘴角扬起一抹“奸笑”,把眼睛凑到被戳破的洞前,开始了偷窥行径。
吴弦只看到谢夜央穿着七彩苗装的背影在屋里走来走去,嘴里似乎还神神叨叨的念着什么,于是吴弦竖起了耳朵想要听清楚谢夜央在说什么。
“啊啊……去……不去……去……不去……”谢夜央焦躁的来回走动着,嘴里不停地重复着去和不去的两个字。
吴弦皱皱眉头,什么去不去,什么乱七八糟的呀,听不懂呀。
“啊啊啊。”谢夜央烦躁的抓抓头,最好像下定什么决心般将一颗色泽晶莹的天蓝色药丸小心的放到药盅里后,再轻轻地盖好盖子,然后快步的朝门口走去,似乎怕自己改变主意一般。
吴弦连忙闪到房梁上等着谢夜央离开,便跑进房间中,拿出药蛊里的药丸。
“嗯,这是什么东西。”吴弦拿着药丸一看,只觉得药丸晶莹透亮,闻闻还香气四溢,诱的人食指大动。
“啊啊,不知道能不能吃,感觉很好吃的样子呢。”吴弦把药丸放在鼻子前使劲的闻闻,啊,好想吃呀,不知道吃了会不会有什么坏处呢,要不等小七回来问问,能吃的话,嘿嘿,他就要把它吃掉。
那他就等等吧,吴弦不舍得把药丸放到药盅里,便找了个凳子坐到药盅面前盯着那颗药丸,算着时间等小七回来。
等了一会儿,小七还没有回来,吴弦有些不耐烦了,只觉得药盅里面的药丸向他伸出手来,似乎在说,“来吧,来吧,来吃我吧。”
“唔,小七你再不会来,我可把它给吃掉了哦。”吴弦望着药丸垂涎欲滴。
“吴弦。”一声清亮中夹杂着愤怒的声音突然传来,吓得吴弦差点一头撞到桌角上,只见他一手抄起药盅中的药丸,从小七房间中的窗户跳了出去,随后一个身影便闪进了房中,刚好看到吴弦消失的衣角。
“吴弦不准跑。”流放看见吴弦逃跑,气得跺了跺脚,随即追了上去。
“不跑,等着被你追杀呀。”吴弦转头看了看追上来的流放,嘿嘿一笑,将手中的药丸往嘴里一扔,香甜的气息立刻溢满了口腔,本想嚼一嚼,哪知那药丸竟然入口即化,像水一般,咕噜一声就被自己咽下去了。
“哎呀,不会是什么坏东西吧?”吴弦这么一想,立刻觉得下腹传来一阵火热,这下他明白是什么东西了——春药。啊,他要抓狂了,小七窝在房中好几天原来只是为了做春药,哼哼,这小子真是越大越长进了。
身上的火越烧越旺,汗水从额头上滑下,该死的,小七做的什么药,跟以前那些比简直是大巫见小巫,催动内力的奔跑让药力迅速扩散,让他呼吸都变得灼热起来。
“吴弦,你给我站住。”流放气愤的在吴弦身后喊叫,虽然几人的功力因为双修而大增,可是要追上吴弦却还差了很多,要知道吴弦原本的内力就比其他人深厚,再加上他只喜欢轻功,在轻功方面下了颇多的功夫,所以吴弦真的跑起来,世上恐怕没几个人能追上。
流放愤怒的声音传到吴弦耳中,本来应该害怕的却突然变得起来,他转头看了看脸上呆了些红晕的流放,身上的的火窜的更快了,只能在心里对流放说声抱歉,然后引着流放快速的回到他的院落(这里的他指的是流放,院落也是流放的。)
“吴弦?”流放只看到吴弦跳进自己的院落,还直奔自己的卧室而去,不禁脸上一红,虽然知道吴弦不可能在大白天发情,可是看到他开门进了卧室就没出来后,心里有些忐忑,脑中也自然地生出些旖旎的想法来。
“咦,想什么呢。”流放使劲甩甩头想将脑中的东西甩出去,走到卧室门前用力一推。
“吴弦,你给我出来。”流放推开门,竟然没看到吴弦,只见内室的门帘子还在晃动,鬼使神差的,流放走进去顺手关了门后慢慢的朝内室移动,好不容易甩掉的旖旎景象又回到了脑中,不禁让身体紧绷起来。
“吴弦?吴弦?”流放轻轻地唤了两声,没听到回答后,悄悄地掀开内室门帘跨了进去,摸着门框的手突然被另一只烫的吓人的手捉住,还来不及反应,整个人就被压倒在软软的床上。
“吴唔。”流放刚张口就被滚烫的唇舌封住了说话的能力,包裹着自己的气息熟悉又狂乱,流放再迟钝也发现了吴弦的反常,可是想反抗却早失去了先机,被熟悉他敏感点的吴弦三两下就拆解了力气,只能抓着他的衣衫任由他索取。
“放儿。”吴弦从湿吻中抬头,春意的桃花眼中火红一片,呼吸粗重声音低哑。
“你……你怎么了?”流放从激情中略微清醒过来,伸出手捧着吴弦滚烫的脸颊。
“春药,小七做的。”虽然吴弦的声音低哑的有些吓人,可流放还是从他嘴里听出了郁闷的味道。
流放不禁笑道,“肯定是贪吃惹得祸。”
“知我者放儿也。”吴弦嘻嘻一笑,俯身吻住那鲜艳欲滴的唇瓣,手上动作不停,飞快的除掉两人的衣衫。(别问我为什么吴弦脱衣的速度那么快,啊啊啊啊,那是长年累月练出来的呀,神速呀神速,一般人是学不会的。)
吴弦滚烫的身体接触到流放微凉的身子,立刻就觉得犹如在火焰山中遇到甘霖,舒坦呀,而流放却被吴弦那不正常的体温吓了一跳,整个人就像被火炉抱着一样,热呀。
赤裸的肢体,纠缠的唇舌。
猛烈地药性很快烧的吴弦快失去了理性,他拿过床边的玫瑰膏匆匆的替流放扩张了一下,就在他耳边低低道了声歉。
被吻得晕乎乎的流放根本没听清楚吴弦说什么,当剧痛到来,她才猛然清醒,狠狠地在吴弦的背上抓出十道血痕,吼道,“吴弦,我要杀了你。”
声量之高惊动了院落的守卫,他们匆匆赶来却又全停在院门口,血红了再挪不动一步。
谢夜央跑到这里的时候刚好看到这一幕,他奇怪的看着一众不在岗位上呆着全堵在流放院门口的守卫,奇怪的问道,“你们不在自己的位子上呆着,全堵在这里干嘛?”
“七主子。”众守卫立刻作鸟兽散,只剩下原本守院门的两人,两张脸红得滴血。
“喂,看到你们家城主没有。”谢夜央问道。
“那个嗯……”守卫甲低着头,喃喃的说不出完整的话。
“说话呀,看没看到呀?”谢夜央一吼,守卫甲立刻哆嗦着道。
“看到了,主人正在院中。”
谢夜央一听喜上眉梢,抬腿就往院中走,却不想被旁边的守卫乙拦住了,立刻让他不悦的瞪过去,“你敢拦我。”
“小的不敢,只是,三主子和主子在里面……”后面的话就模糊隐晦了。
谢夜央不解,流放和吴弦在一起为什么他进不得,于是仔细一听,顿时臊的满脸通红,在心中低低的啐了口。哼,青天白日的也不消停,不怕闪了腰。想到自己找了大半个吴府,竟然被人赶了先,虽然不甘心,却也只能悻悻的抬腿回去,算了,今天不成,明天就是,反正他的药还在。
等谢夜央回到屋中,才发现放在药盅中的药丸不见了,唤下影卫一问,竟然是被吴弦偷吃了去,一声惨叫立刻惊天地泣鬼神的响彻云霄。
————
一月之后,流放出现呕吐,晕眩等症状,让谢夜央一探果然是有喜了。
吴弦又惊又喜(此惊为惊恐),流放是迷惑不已,谢夜央是不甘万分,羽小几人自是欣喜中带有小小的嫉妒,而最开心的莫过于两个七岁多的孪生子。
当最终确定后,吴弦几人也从谢夜央嘴中知道了这件乌龙事。
吴弦想到自己当年差点因为孩子而送命,立刻就想让谢夜央想办法把孩子打掉,孩子有两个就够了,他不求再有,他只希望放儿能平平安安。
这个提议其他人虽然不舍却也没用反对,然后吴弦开心的跑去告诉因为怀孕而变得异常沉默的流放,相信他听了也会高兴起来的。
“你说什么?”坐在床边有些呆愣的流放抬起头来看着吴弦。
“我说,我们把孩子打掉吧。”吴弦搓搓手,有些局促。
“为什么?”流放那双闪亮的星眸此刻像沉寂在黑夜中一般。
“为什么?”吴弦干笑两声,半跪下抓住流放的手,抬起头仰望着他,轻轻道,“当然因为你是男人,而且还是一帮之主,生孩子是女人的事,怎么能委屈了你。”
流放眉头微皱,只听吴弦接着说道,“最重要的是,我怕你出事呀,孩子并不重要,我,们已经有了小真和恋儿,不是吗?”吴弦轻轻地把脸贴到流放放在腿上的手,叹息般道,“我只要你呀。”
流放眼中几天来的沉寂迷茫都一扫而空,他伸手抱住吴弦的头,缓慢却坚定地道,“留下孩子,只为你。”
只为你,我抛弃身份又何妨。
只为你,我抛弃财富又何妨。
只为你,我抛弃尊严又何妨。
只为你,我的爱才存在这世上。
春药风波(二)娇妻美妾番外集春药风波(二)
而正在‘紫海’浴池里享受着温泉的谢夜央,脑袋里却想着另外一件事。
怎样把得来不易的蛊虫,弄到吴弦身上做做实验。
“小七你回来了,人在哪呢?”谢夜央刚刚想着,就听到吴弦的声音,几月不见,咋听到他的声音,才发现思念已经在心中生根发芽,疼痛无比。
“该死的吴弦。”谢夜央用手揉着心口,那里闷闷疼疼,不爽的在心里啐道。
“小七,小七。”吴弦走进竹楼,左看右看,没看到人,不禁张口喊道。
“叫,慢慢叫。”谢夜央斜躺在水里,听到吴弦声声的呼唤,忍不住自得起来,心里高兴的紧。
“小七,人跑哪去了。”吴弦找遍了竹楼也找不到人,便停下来想想他会去哪里,恩,紫海里只有两栋建筑,一栋竹楼是小七的寝卧处,另一栋是药房和浴室。
哼,小样儿,还跟我玩捉迷藏呀。吴弦轻轻一笑,找准目标,一声不响的朝谢夜央靠近。
谢夜央一边慢悠悠的洗澡,一边听吴弦的呼唤,心里那个美呀,可等了一会儿,却没听到吴弦的声音了,再等等也没听到,心里不爽起来,使劲的拍水耍脾气,“臭吴弦,多找会儿会死呀。”
“臭吴弦,臭吴弦!”
水花四溅。
“臭吴弦,臭吴弦!”
谢夜央拍着水,一脸恨恨的模样,举起的手突然被另外一只手抓住。
“啧啧,才回来就发脾气,谁惹到你了。”吴弦痞痞的在谢夜央光裸的手臂上吻了吻。
“臭吴弦,耍我玩。”谢夜央见是吴弦,撅着嘴不爽的道,心里却暗自高兴。
“是你耍我玩吧,我刚刚叫了你那么多声,你都不回答我。”吴弦放开谢夜央的手,自己站在一边,飞快的脱了衣服。
“你干嘛呢。”谢夜央见吴弦脱衣服脱得这么快,眼睛瞪得老大。
“帮你搓背呀。”吴弦乐呵呵的下了水,挤到谢夜央身边。
“你有那么好。”谢夜央警惕的看着吴弦。
“我一向很好的。”吴弦嘻嘻的凑过去,拿过谢夜央手里的布巾,一脸乖巧的帮他擦身子。
“心里有鬼。”谢夜央嘴角上扬,乐滋滋的接受吴弦的服务。
嘿嘿,吴弦一边麻痹小七,一边在心里打着小九九,这次定要给小七一些惩罚,竟敢在过年的时候也不回家,胆子养大了。
谢夜央也在心里想着,怎样骗吴弦,把蛊虫弄到他身上去。不过用那个方法就好。
两人一前一后的笑起来,其状之淫荡,若有人见之,必定冷汗津津。
“你这几个月干什么去了。”吴弦一边给谢夜央擦身子,一边问道。
“嘿嘿,弄好东西去了。”谢夜央伸手拍着水玩。
“弄什么好东西,竟然过年都不回来。”吴弦的话中明显的带着怒气。
“哎呀,没办法呀,那东西只喜欢在大年三十的时候出来,错过了时辰就弄不到了。”谢夜央听到吴弦语气中有责怪的语气,不禁往后倒去,倚在吴弦怀里,用手在他的胸前滑来滑去撒娇,以期缓解吴弦的怒气。
“哦?”吴弦挑起谢夜央的下巴,认真的看着那双充满了狡黠的眼睛。
“嘿嘿嘿嘿……”谢夜央被吴弦越盯越心虚,实在忍不住就朝旁边缩。
吴弦也不说话,只是看着他,搭在他手臂上和下巴上的手,稍稍加了分力,便让他动弹不得。
谢夜央挣了挣没动静,眼睛转转,立刻有了主意。
“弦。”谢夜央不退反进,伸手环住吴弦的项颈,嗲着声送上自己的唇。
沾了唇,贴了身,最后才发现原来自己是如此想念他的味道。
谢夜央主动的朝吴弦口中送入香舌,调皮的刮搔着吴弦敏感的上颚,却对里面的动来动去的住户不闻不问。乐滋滋的玩着自己的游戏。
这应该叫隔靴搔痒,还是叫欲拒还迎。不管现在的谢夜央玩的游戏叫什么,吴弦只知道,他不喜欢这种感觉,他虽然并不强调主导权在谁手里,可他讨厌磨磨唧唧不给痛快的行为,而现在玩的兴起的谢夜央似乎已经忘记了这点,嘴上不得空,手上也抽出空来,四处游荡,一会儿揉揉扯扯饱满的樱粒,一会儿又在柔韧的小腹上摸来抹去,身子也不规矩,挺翘的臀总在吴弦大腿上扭来扭去,不时挑逗沉睡中的‘巨兽’。
吴弦也不阻止谢夜央的挑逗,只是嘴角扬起邪恶的弧度。
谢夜央双手在吴弦身上摸来摸去高兴得很,他觉得今天的吴弦真是太配合。几个月没碰他了,想念得紧,啧啧,皮肤还是这么好摸,肌肉的弹性也很棒,嘿嘿,谢夜央悄悄的把手伸到吴弦身后,在浴池台子边放了个小竹篮,篮子里面放着个拇指那么大的珠子,谢夜央拿起珠子后,缓缓的将手移到吴弦前面,装作漫不经心的抚摸,滑呀滑,滑呀滑,滑倒吴弦大腿之间,轻轻的摸上那已经半勃的器物。手指快速爬到顶端,将手上的珠子往那圆圆的头上轻轻一按。
“啊!”一阵剧烈的疼痛从最敏感最脆弱的地方传来,让吴弦浑身抽搐一下,身上的谢夜央顺势滚了下去,躲在一边像做了让他开心的恶作剧般呵呵的笑。这让吴弦有些生气,“你干了什么。”
那种疼痛明显不是被紧握,或者被坚硬的指甲划伤的感觉,而是像有什么东西顺着尿道钻了进去。
第77节
恋耽美
正文 第77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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