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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8节

    娇妻美妾 作者:无聊天才

    第8节

    舒朗笑声让整个客房都活跃起来。

    “笑了!公子笑了!”站在门口的小厮,激动得手里的东西差点掉了地上。他已经很久没有听到公子真心的笑了,即使公子平时都带着微笑,但是他的心没有笑,他的心是凉的。小厮在门外站了一会儿,“你们可注意点。”

    “是!”暗处传来恭谨的答是声。

    小厮心情的因男子的原因而飞扬起来,去买那个东西吧,公子应该会用得着。

    “不要笑了好不好!”吴弦觉得男子他再笑下去,自己不如一头撞死算了。“再笑下去就真的很失礼耶!”

    “哈哈哈……”我从来没有遇到过向你那么有趣的人,哈哈……!”男子笑得喘不过气来。

    “哦哦……那你就继续笑吧!谢谢你的款待,下次我请你!”吴弦恼羞不堪,转身就向门口走去。

    哦生气了!男子在吴弦拉到门把的一瞬间,从背后将他抱住。看似不宽阔的胸膛竟把吴弦不算娇小的身体完全纳入起中。温热的胸膛象灼热的火烤的吴弦要尖叫。

    “别生气好吗!现在很晚了你想去那里。”男子把头放到吴弦肩头恶作剧的在他耳边吹着热气。

    “恩恩……”耳边传来一阵阵酥麻,靠!他终于知道为什么上老是说耳朵是人最敏感的地方,不要在他耳边吹气了,很别扭很奇怪的好不好,吴弦不舒服的扭动着身体。“你放开我拉!”

    “不要,你答应我留下来好不好!”男子撒娇的将放在他腰上的手指微微的曲起轻轻的搔痒。

    “我我……你放开我再说好不好!”放开拉,再不放开,他会死掉了拉,心跳得更擂鼓似的,看他那么俊秀斯文力气怎么这么大。怎么也扳不开。

    “不要,你答应我拉!”

    “好了。好了,我答应,我答应拉。”吴弦急的乱七八糟,再不放开他就要窒息了!窒息了!

    男子笑了,吃吃的笑得好高兴,好高兴。伸出舌头,调皮的舔了一下那薄薄的耳垂。

    温湿感觉一滑过,吴弦瞪大了眼睛,呆掉了。

    “宇文真!”含笑的声音的快得让吴弦以为是自己错觉。

    “……”

    “记住,我叫宇文真!”你为真,你为真,以你为真。

    “……”

    没有动静,怎么了。宇文真将吴弦转过身来,那副目瞪口呆的模样,宇文真再次笑了出来。他是不是拣到宝了?

    “哈哈哈哈哈………”

    第十七章

    这个是杂样子状况呢!吴弦望着头顶黑漆漆的空间,辗转反侧,恩,怎么办,答应宇文真留下,可是!算了,明天跟他借点钱就去找啊二吧!啊二还不知道自己的状况,肯定急的举剑砍人了发飙得厉害吧!想想啊二为自己着急的样子,心里有种甜甜的感觉。

    其实呢,该怎么说,他在感情上是个很矛盾的人,既希望能专一的守护着一个人爱着一个人,又希望能被众人捧在手心里呵护,哎!难道上天就是知道他是女孩子,无法被众多人宠爱,所以才让他投魂成男子的吗!好矛盾哦,他喜欢妖媚的啊笑,喜欢冲动的啊二,喜欢可爱的小小,现在他又好喜欢温柔的小真。(什么!还有一个,谁呀!淳于敖!………别给我提他,即使啊笑说他是我命定的人,我也无法接受我的人,就像你能嫁给强奸犯吗!不可能是吧!所以了,哼哼!)哦,他真是个花心的人,嘿嘿。。。抱着被子在床上滚了几滚,哎呀,现在的心情好奇怪哦!

    哦,对了,忘了问小真是要去什么地方,如果他要下江南那不就刚好了,可以一起去找啊二!恩恩!就这么办,嘿嘿,把侧着身子把被子裹成一堆,象八爪鱼般抱着被子,闭上眼,胡思乱想着睡了过去。

    “尉犁,你觉得他是什么样的人!”抛玩着手里小小的瓷瓶,宇文真微笑着,听着隔壁的碾转反侧。

    “不管是什么人,主子喜欢就留下。不然”尉犁垂手而立,眼里闪过阴狠。

    “我是问你觉得他是什么样的人!”宇文真继续微笑着。尉犁心神却凌了,垂下了眼睑恭敬又小心的斟酌用什么样的措辞,才可以完整的表达出自己的意思!

    “此人来历不明,出现的时机太巧合,人长的太漂亮,说话做事太自然,恐怕不妥。”

    “怕他是魏王派来的!”微笑。

    “现在局势不比往日,主子还是小心为是。”

    “这个!”宇文真挑起尉犁的下巴,将小瓶子放在他眼前晃悠。

    “是小人自作主张了!”尉犁低着眼睑。

    “没错的,会用到的!”

    半夜接到急件,对那人儿原是玩笑,临走的时候却忍不住走了进去,那人儿抱着被子睡着的摸样着实逗人非常,手不自觉的掐上那漂亮的鼻翼,床上的人嘤咛一声,扒开自己的手,直往被子里缩,娇憨非常。

    陷阱也好,阴谋也罢!玩腻了再说。宇文真嘴角轻扬,温雅的微笑不复,取而代之竟是一种邪魅霸气。

    ——————

    翌日

    微颠的感觉还挺舒服,完全没搞清楚状况,眼睛要睁不睁的,恍惚看到了啊笑意于不名的笑脸,呆了呆,知道是自己的错觉,打个哈欠,闭上眼睛,使劲的抱抱被子,准备再舒服的睡会儿!

    咦!被子怎么变小了弹性变好了,长条长条的,还有骨头搁人的感觉,手不住的在‘被子’上滑来滑去。恩,手感不错呢,头顶有一个声音很轻很轻的笑将起来。连带‘被子’也动了动,难道,吴弦没睁开眼,兴奋的大叫起来,“是啊笑,哈哈哈是啊笑呀!”

    “啊笑!”宇文真眉头一皱,是那个在他身上留下痕迹的人,眼睛中不经意的闪过一丝残忍。却神色不变,伸出纤长的手指掐出那漂亮的鼻翼,看着那张脸慢慢变得绯红,性感的薄唇张启,大口大口的喘气。

    “啊笑不准闹,真是的,睡个觉也会梦到你整我!”吴弦不爽的拍开恶作剧的手,睁开眼睛真好对上那温柔的眸!吓了跳,一个手忙脚乱直直的从马车卧榻上掉了下去。

    “你你……”吴弦很白痴的指着塌上的人。

    “我不叫啊笑,我叫宇文真!”将漂亮的伸到吴弦面前,温柔的眸子里满是受伤。

    “哎呀,哎呀!我知道你叫什么名字。”别用那种眼神看我好不好,怎么有一种同床异梦的罪恶感。吴弦连忙爬起来。不知道怎么解释,话说回来他干吗解释呀!但是,哎!

    “咦!我怎么在马车上呀!”吴弦看到这小小的空间,立刻惊讶万分,顺便转移话题,嘿嘿。

    宇文真眸子中精光一闪,也不在追究,只是低垂眼睑,用自己文雅的声音幽幽的说,“你答应我的!”

    “啊???哦!嘿嘿……”吴弦干笑两声,好像是有那么一回事。

    “你忘了!还是一开始就没认真。”宇文真抬起头看着吴弦,让他看清自己眼睛中的潋滟受伤。

    “嘿嘿……我答应了的话,当然……”嘿嘿……我好像是答应的昨晚留下来,并没有说要跟他走吧!恩,“那个,请问一下,我们这是去哪里呀!”

    “长安!”宇文真心里暗笑着,继续自己的角色扮演。

    “长安?……是哪里……嘿嘿……”杂听着很耳熟,想想,想想,吴弦一手抱胸,一手摸着自己的下巴,眉头微皱的,认真的想了起来。

    那个认真思索的摸样,一种奇怪的感觉漫了上来,他不知道长安在哪里。

    “哦……”吴弦恍然大悟。“想起来了。”

    “知道了!”

    “哎呀,好像是那个朝代的都城吧!”吴弦有茫然了,“是那个朝代的呢?”

    他连那个朝代都不知道?难道他是白痴。宇文真嘴角忍不住有些抽搐。

    “你可以告诉我是那个朝代吗。”里面灵魂穿越都是穿到不知名的时空吗?所以他根本没有问啊笑这是那个朝代,啊笑也没有告诉我,哎呀,难道自己到了那个真实的年代。

    那亮晶晶的眸子真是藏不出半点思绪,那小小的脸竟然会变化出那么多表情,有趣!“唐朝!”

    “唐朝!啊……”吴弦失声大叫起来,“唐朝……哈哈……唐太宗……李世民……啊呀……”

    宇文真神色一变。

    “还有中国的第一位女皇帝,武则天呢!”吴弦手舞足蹈。

    宇文真满脸黑线!

    “告诉我,现在是哪个皇帝!”吴弦扑到宇文真脚下,漂亮的桃花眼由下向上望,不停的闪呀闪。

    宇文真有些哭笑不得,直接说出皇上的称号和姓名是犯死罪的,应该说他胆量过人,还是白痴一个。

    “告诉我吗?”

    “贞观十四年!”缠不过,说了。

    “贞观?啊,李世民!哦哈哈哈哈……”吴弦得到了自己想要的答案,站起来笑得白痴又嚣张。既然如此,那么很值得一去了,李世民呢!

    四天四夜后

    贞观十四年,洛阳。

    一风尘仆仆的华丽马车,跑过喧哗的大道。

    “到了呀!”一俊美少年从马车上跳下来,一身形娟长的男子随后而下,伸展着四肢,抬头指着匾额上的字,“恩……崇贤馆,”

    “恭迎太子殿下回府!”

    “啊……”

    ‘凄厉’的惨叫绕粱三日不觉于耳!

    第十八章

    “恭迎太子殿下回府。”

    “太子殿下??“被吼得一个咧咧,太子?谁呀!不会吧!干笑着慢慢的转过头去,正好对上那温雅的笑容。不不是吧!

    宇文真点点头,那副呆样,真是百看不厌,走上前,伸手搂住他的细腰。

    “你是太子……啊……”这一惊可了得,难道他是李治,天呀,怎么办,怎么办,他是唐高宗耶!

    “带他到称心院!”身旁的人儿还在震惊中,宇文真不理会众人的惊讶,让尉犁将人带下去,

    往大堂的椅中斜斜的一坐,温雅的神情立刻就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王者的高贵霸气,嘴角扬着血腥的残忍。

    “秉太子殿下,魏王……”

    称心院

    他是李治!李治性情软弱,以至于大权旁落他手,现在他还是太子,不知道怎么的,总觉得这个李治和历史上说的很不一样,虽然他看起来温雅斯文,但是绝对不会是那种能忍气吞声的人,可要说出个所以然来,却没个头绪,烦!

    一群丫鬟躲在门口,个个伸长了脑袋看里面走来走去的蹙眉思索的人,

    “好英俊呢!”一

    “就是就是。”

    “会不会是太子殿下的新宠呀?”一双丫头,满脸疑惑。

    “哎哟!”刚说完,小丫头脑袋上就着了暴粟,哎哟一声。

    “如果是殿下的人,会在称心院吗?笨呀!”

    “可是也没有哪个客人被安排在这里呀!要知道这是殿下的起居室呢!”小丫头仰着脸很认真的说。

    “这个……”其他丫鬟安静了,他家主子的意思那是她们猜测的了的呢。

    “看够了!”一个严厉的声音突兀的闯了进来。

    “啊,总管!”丫鬟们都吓得跪到地上打哆嗦。

    “快去干活,如果是殿下,可没有你们的活路!”

    “是。”丫鬟们连忙爬起来,瞬间跑了个没影。

    他!是个什么样的存在。

    这里好大,华丽的乱七八糟,摸摸那不知道是什么木头作的桌子,碰碰那些漂亮的摆设,受不了,好漂亮,不知道这些东西真正的价值是多少,肯定是很贵重的东西,小心别打破了,不然他可赔不起,小心的把手里的东西放回去,“没碰坏哦!嘿嘿”

    四处看看先,吴弦哼着小调在屋中处转,转到一个漂亮的没办法的碧玉屏风前,双手平举那么大的一整块,,明明是碧绿的隆重的色彩,却隐约能看到对面的东西,没有一点点杂质碧绿,看起来舒心爽肺,摸着下巴假做斟酌乱估价,“贵,恩,一定很贵,恩,肯定很贵!呵呵!”实在忍不住把手贴了上去,光滑又凉飕飕的。摸起来!恩,其实很象玻璃。

    转过屏风,里面是张很大的床,四根雕花腾龙柱,鲜艳的血色纱帐,鲜艳的血色锈金被盖。吴弦的眉毛直挑,嘴角抽搐,“嘿嘿,真是恶兴趣。”想也不想提脚就走。

    很累了,坐了四天的马车,浑身都要散架了,不过,好像饿得厉害些,找到桌上的糕点胡乱塞饱,便跑到那个被叫做塌的东西前,往上一躺,嚣张的四肢大张着身体沉沉的睡去。

    呵!这人儿倒是没有一点防备心里呀!处理完事情后,竟然已经傍晚了,这才想起府中还有一人,心中反常的有丝急切,快步走回称心院,看到吴弦在塌上呼呼大睡的,竟松了口气。

    那香甜的睡相,让宇文真忍不住有了戏谑之意,捻起几根,凑到那霄鼻前,轻轻的扫铙。

    吴弦不舒服的用手背狠狠的揉了揉鼻子,翻个身面向里继续睡。

    心里沉压的东西消失了个彻底,一种从未有过的轻松而愉悦心情冒了出来。宇文真闷笑,轻手轻脚的跳上塌,再次用几根头发搔弄吴弦的鼻子。

    “啊啊………啊欠!”鼻子搔痒难忍,很没形象的打个喷嚏,眼泪鼻涕都跟着出了来,吴弦恍然未醒,手往塌上拉住一块布就直接擦。上好的苏绸就这么毁于一旦。

    宇文真扯着嘴角,有些哭笑不得,从没想过自己也会有这样的心情。

    “啊……”吴弦爬起来打个哈欠,伸着懒腰,要睁不睁的眼睛,瞥到对面笑意盈盈的男人——面前的那一桌子佳肴。

    “哇!”吴弦这下可清醒了,翻身起来跑得那个叫快,宇文真才一个转眼,吴弦就已经坐在他对面了。

    “我可以吃吗!”干吗总是在他最饿的时候,笑得一脸温柔。

    “很饿了吧!”宇文真微笑着。

    吴弦使劲的点头,拜托敢情你不饿,这么悠哉。

    吴弦那副想吃又极力忍耐的摸样,宇文真暗笑在心,优雅的作个请的手势,吴弦如获大赦般端起碗就吃起来。

    不经意看到对面的人,目光温柔,嘴角弯弯,俊雅的面庞泛着柔和的光泽,不觉得竟有些痴了。

    “吃饱了!”

    吴弦的回答是羞红了脸低下头使劲的扒饭。

    那好不做作的表情,让宇文真心情大好,有多久没看到如此真的表情了,从自己被封为太子开始吧,十几年了吧!

    身上灼灼的视线,如芒在背,让吴弦整个耳朵都烧了起来,快速的扒完饭,捉住长长的袖角就要往上面蹭,眼前却出现了一淡蓝色薄绢,吴弦抬眼,对着宇文真笑得尴尬,接过薄绢转过身,使劲擦干净,慢慢的转身,手里托着被糅呢得乱七八糟的薄绢,嘿嘿得干笑。

    宇文真看看满是油渍的薄绢,嫌恶在眼睛里闪了下,伸过手,将他的漂亮的手指曲起来把薄绢裹在手里,温柔的说,“留下吧!以后别用衣袖擦,不干净。”

    “恩!谢谢呀!”吴弦不好意思的笑笑,将薄绢小心的折起来,放到袖子里。眼角亮光一闪,哎呀,吴弦呆了下。

    “怎么了!”

    “哦没什么!”刚刚自己看错了吗!吴弦摸摸头,嘿笑两声。

    “过来!”宇文真突然伸过手来,拉住吴弦就是一扯,一手拍向桌面,桌子砰的一声整个翻了起来,接着便是劈里啪啦的瓷器摔破声。

    吴弦还没反映过来,身体就腾空而起,接着就是身体接触到硬冷墙壁的感觉,在重重的滑下,脑袋一瞬间的空白,整个胃都翻腾起来,胸闷疼得厉害,几乎要呕出来,过了几秒,意识才开始清明,背部和右手臂传来清晰的钝痛,张了张嘴好一会儿才发出声。

    “痛呀!”吴弦趴在地上,老半天都爬不起来,只能睁着眼看过去,屋里的黢黑一片,一个白色的身影在屋中穿梭,吴弦有些须呆,仔细看来,屋中还有十来个黑衣人。这是——暗杀!

    看宇文真一副游刃有余的摸样,吴弦重重的叹息,哎!又是个高手,他就不能把自己抛到软些的地方吗,他最怕疼了,可这些日子老是品尝疼痛的味道,好他决定了,他要学功夫。慢慢的扶着墙站起来,还有些喘。

    “来的真快!”宇文真冷哼着,手轻轻的一抖血滴一溅一人无声无息的倒下,伸出舌头,舔了舔短匕上的鲜血,兴奋起来。

    恶性趣!吴弦扁扁嘴,不过,这时候的小真到是散发出别样的魅力来了,那双温柔的眼睛渐渐的变红放出光来,矫捷的身形,嘴角的鲜红,将原先斯文儒雅的形象推翻了个彻底,难怪看着他心里总是怪怪的,现在的他才是真正的他,或者两者都是他,如此的善于伪装。

    滑坐在地,很奇怪!虽然看不清楚,却知道他在杀人,自己竟一点也不会害怕!反而有种理所当然的感觉,自古皇室就不太平,那一个皇座上不是鲜血淋漓,没吃过猪肉总看过猪跑吧!那些黑衣人定是小真的对手,那个好像是魏王来着的人,派来的吧!打吧,打吧,别伤害到无辜就好了!

    “你还真悠哉!”宇文真解决到最后一个人,微笑着站在吴弦面前。

    “悠哉,如果你不把我王墙上抛,那就肯定很悠哉,嘿嘿。”吴弦摸着自己的右手臂,苦笑。

    “你是个奇怪的人,一时纯真得白痴。”宇文真黑色瞳孔缩了缩,受骗的感觉袭上心头,“一时镇定得恐怖。”

    “那里的话,看见了啊二杀人血花四溅,那个才叫恐怖,你杀人不见血,我想害怕都害怕不来。”看不见的东西哪来的害怕,黑暗也是有好处的,吴弦一亮,指着宇文真的脚大叫,“你受伤了耶!啊啊……受伤了……受伤了……啊。”

    宇文真捂了下耳朵,果然还是——白痴。

    “嘶!”丝帛破裂的声音让宇文真一怔,低头,只看见一个黑黢黢的头。

    “嘿嘿嘿嘿。”吴弦抬头,冲着宇文真笑得灿烂,宇文真刚觉不妙,双腿被狠狠一掀。

    “砰!”宇文真竟然毫无防备的被吴弦掀翻在地。

    “哎呀没有说一声就这么,摔疼没有呀!”吴弦见宇文真吃憋,无辜的眨着漂亮的桃花眼,却心里龇牙咧嘴,你再把我往墙上扔试试。

    “你!”着地的疼痛,高傲的皇室尊严被亵渎了,宇文真的眼神变的残忍,右手慢慢的举了起来,对准吴弦的头就要劈下去。小腿上一阵温湿,手停在了半空中。

    “呸!”吴弦转头将嘴里乌血吐出来,回头又吸。

    手缓缓的放下,目光柔和起来。

    吐,吸,知道吐出来的是鲜血,才停止,将刚刚撕开的裤脚撕下一快布条,在宇文真的腿弯处扎紧,抬起头对宇文真笑,“我看的书上,应该这么作,不过这只是最初步的哦……”

    宇文真的脸怎么有些模糊,吴弦笑容些须勉强,看来刚刚墙上那一下,不轻!“找大夫……好好看下,比较好,嘿嘿……”身体连晃两下,栽到在宇文真怀里。

    第十九章

    血红色的纱幔中,一个人深陷在血色的被褥中,突现出那异常苍白的脸色,本是樱花色泽的唇瓣也苍白得没有光泽。另一人向躺着人的方向,侧着身子支着下巴长长的发遮住了面貌。

    “你真的很奇怪,愚钝又天真,到是新鲜,如果你一直这样,我到真的会玩腻后扔掉,可是现在呢!”轻轻的拍拍昏睡中人儿的面颊,头微低看不清表情,温雅的语气中透露出邪气肆溢,“但是现在,你泄露了你深藏的本性,呵呵,伪装的真好,连本宫都被骗了个彻底。”纤长的手指饶上黑发,“怎么办,没把你挖掘完之前,本宫停不下来了,你说该怎么办,怎么办,怎么办!”

    “怎么办!”沙哑的男声突兀的响起,宇文真愕然,他真能给自己惊喜呀!

    “拜托,能给我端杯水来吗!”睁不开眼睛,但身边的人,他却知道是谁,那温雅却有着压不住的王者气息的人,嗓子好疼,不就睡个觉吗,没事儿在他耳边唠叨个没完干什么,混乱的什么也没听清,就听到个怎么办,怎么办,他哪里知道该怎么办,他只知道他现在需要水,身体动不了怎么办!这才是他最想的怎么办。

    第8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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