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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9节

    贡品奴才 作者:风桂

    第9节

    袁文烈心里打翻了醋罈子了,他知道江汝很美,事实上他也不得不承认江汝是他见过最美的人,他如何不担心古清泉会为江汝那美艳的脸心动?

    「没什麽啊,他是你的青梅竹马,了解他不就等於了解你?我也想多了解你啊。」知道对方又在大口大口的喝著酸醋,古清泉也真的有点无奈。平时在宫内,他待在太医院久一点,袁文烈也会不高兴,连那些可以当他爹的太医的醋也要吃。现在出宫了,这种吃醋情况更甚,只要他多看别人两眼他就不满了。

    「真的?你想了解我?」袁文烈笑得很开心,抱著古清泉放在大腿上。

    古清泉连忙点著头,心里好笑怎的袁文烈好像越来越孩子气?古清泉那会想到袁文烈自出生便受到诸多限制,在人前人後都必须摆出一张明君的脸,不能有一刻的放松。现在有了古清泉,他终於可以找到一个放心的地方,可以安心的以露出本性,所以有时也会不自觉的撒娇。

    「那时他刻意穿女装来戏弄我,让我以为他是女的,我那时是一时鬼迷心窍……就当著师父面前说要他当我未来的皇后了。後来才知原来他是北希国的小皇子。小泉,你都不知道我小时候被人害得多惨,他好像以欺负我为乐的,每天用著不同的方式去戏弄我,直至我十岁那年回宫才逃出生天。」

    古清泉怎麽听都好像有点不对劲,倒像小孩喜欢戏弄自己喜欢的对象,对方真的是为了欺负袁文烈为乐吗?

    「对了,你说他是韾叔的弟弟,那麽韾叔不就是北希国的皇子?」古清泉突然醒觉过来。

    「对啊,要不是他被皇叔拐了,现在韾叔就是一国之君了。北希国这一代有三个皇子,韾叔是大皇子,原名江若韾,只是後来和皇叔私奔了,所以才弃了姓氏。想当年二人私奔也弄至满城风雨,若有时间,下次我再细细告诉你。」说到大兴的光煇史,袁文烈不禁的咧开嘴笑了。自己的亲叔叔拐了别国的太子回来呢,你说光荣不光荣?

    「真想不到韾叔原来是皇子……对了,你不是说北希国有三个皇子吗?那二皇子呢?」

    「北希国皇室中的二皇子都必须成为祭师,他的一生要奉献给国家,为国祈福。地位很尊崇,甚至有人说他们有不可思议的神力,可以直接与神对话,却不能涉政。所以当年韾叔逃了,江汝就顺利登上皇位,不过据我所知,他并不想当皇帝。」说到後半,袁文烈倒有点同病相连之感,当皇帝真不是一个好差事,人们以为当皇帝的要风得风,要雨得雨,可又有谁知道他们比任何人都承受著更大的压力,比任何人都要劳心劳力。幸好自己找到个亲亲爱人,至少让他在宫中也有一个可让他喘口气的地方,让他可以放松自己的地方。

    古清泉点了点头,然後走上前轻轻抱了抱袁文烈以示鼓励。

    袁文烈心里一暖,古清泉总是感觉到自己情绪上的波动,总会在适当时候给予他鼓励。袁文烈回抱了古清泉,扣著他的腰轻轻的吻了他的小嘴。

    「小泉,幸好有你在。」

    古清泉的脸微红,也甜丝丝的回吻了袁文烈一口。

    「其实我本来打算今晚好好疼你,不过今晚遇到那人,我们还是早点休息,明天还是早点起程赶路好。」其实袁文烈的精力过人就算爱古清泉一夜,明天也精神爽利,只是心疼古清泉,今晚还是不敢折腾他了。

    ☆、(26鲜币)番外之偶遇(2)

    番外之偶遇(2)

    一行人第二天清早便离开小镇,边走边停的终於在第八天到了龙苍山。

    然而不知是不是上天的安排还是专爱与袁文烈作对,他们步入龙苍山最大的客栈时,第一个见到的人就是江汝。同一张桌除了江汝,他的身边还有另外两个高大的年轻人,看来武功不弱。另外还有一个妙龄少女,女孩长得很甜美,虽不像江汝那样倾国倾城,何也十分可人。

    「真巧,你们也是来龙苍山啊?」江汝看到他们一行人,笑著上前打招呼。

    袁文烈像没见到似的,拉著古清泉转头便离开。

    「喂!你这太没礼貌了吧?你是什麽身份,我是什麽身份你不会忘了吧?难道你就不怕引起外交问题?」

    「和你这种小人有什麽好谈?至於两国外交关系,我想你的哥哥和我的叔叔每天在床上都谈得很投契。」袁文烈倒是一点都不怕,反正「前」北希国太子就在大兴皇宫里,他怕什麽!

    「你是不怕外交关系,你是怕我。」江汝眯起眼睛,斜视著不可一世的袁文烈。

    「我怕你什麽?」被谁瞧不起也没关系,就是不能被这妖人瞧不起。

    「你要是不怕我,怎会一看到我就转头走?」

    「我是不想和你这种妖人呼吸同样的空气!」

    「哼,我也不和你一般见识。」江汝转向古清泉,温文儒雅地道:「袁公子也是来这里游览?这里是整个龙苍山最出名的食店,环境也最是清优。我和朋友也点了不少有名的糕点,相请不如偶遇,何不一起把酒言欢,同赏美景?」

    古清泉正想答话,袁文烈就像是怕古清泉会被抢走似的,死死的揽紧。

    「你别和我的小泉说话!」

    「我又不是和你说话,况且袁公子和谁结交与你何干?」

    「小泉是我的!」

    「他卖身给你吗?有买身契吗?」

    「他当然不是卖身给我,不过他可是我名媒正娶的妻子。」

    「他?就是他?那个……」江汝惊讶的指古清泉。他是知道袁文烈纳了个男后,也知道他对这位男后宠爱有加,连後宫那些男女都散去了。他一直以为那个男后一定有超凡的魅力,就算没有勾人心魄的美貌,也是倾国之姿吧,却怎也想不到是眼前这个清秀的男孩。

    其实古清泉外表是相当漂亮可爱的,否则怎会被迫入宫?只是江汝本来就极美,在他眼中所有美人自然都变得普通了。在他眼中古清泉的气质很纯净,双目很诚恳真摰,样子也尚算甜美可人,可却和他心中的「妖后」相差太远了。

    「正是。」袁文烈挺起胸膛,搂著古清泉的腰宣示主权。

    江汝突然邪佞一笑,笑得都可迷惑众生了。

    袁文烈心头一颤,这个笑容对他来说太让人熟悉了。就是这笑容,每次江汝这样笑,他总是有霉运要走的。

    「你别乱打主意,我警告你,你要是敢动小泉一根汗毛,我絶不放过你。」

    「别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福,我是看小泉可爱,想和他聊聊天而已。」

    古清泉皱起了眉头,他看错了吗?他好像在一瞬间看到江汝一闪而过的失落和黯然?

    「小泉?你怎样了?」袁文烈看到古清泉定定的盯著江汝,他心里又慌了。那妖孽的美貌的确是凡人没法挡。

    古清泉也不明白自己在想什麽,不过他有点想多接近眼前这位美丽的江汝。

    「文大哥,不如我们就在这里吃吧。我们也走了很久了,我想大家也累了。」

    担心古清泉会累,也不坚持,眼中带著心关心的道:「你也累了吧,我们就在这歇歇。」

    古清泉觉得自己并没有看错,江汝那奇妙的表情又再一闪而逝,那代表什麽?

    袁文烈虽然在同一家客栈里吃饭和投宿,却没有和江汝他们同席,反而把饭菜都送到房间去了。

    在房里用过膳,袁文烈让小二准了热水,心里又打著鬼主意。他已经有数天没有碰小泉了,再忍下去就要憋死了,他可不想成为大兴首位因禁欲太久而英年早逝的国君。

    「小泉……」

    「嗯?」背著袁文烈正在收拾行理的人并未发现那只饿狼已张开血盘大口。

    「你累了吧,不如我们早点沐浴,早点『上床』。」袁文烈搓著手,一脸下流的流著口水。

    「我不累,你先洗吧。」

    「不,小泉的身子比我差多了,要好好休息才行。」不理古清泉的反对,从後一把搂著古清泉的腰,然後把腰带一拉,衣服从领口一扯;古清泉便已赤裸上身,露出粉嫩的身体。

    「啊──」自己身上的衣衫突然被脱下,古清泉有点慌张失措,手忙脚乱。

    袁文烈没有给他反抗和思考的时间,眼明手快的把古清泉的裤子一脱下,一转眼,古清泉就被脱光光。袁文烈横抱著古清泉走向大浴盘,轻轻把人放入水中。

    「文大哥!」古清泉又羞又气,脸蛋红通通的,变得更是迷人。

    「不是说在外要叫哥哥吗?来叫声哥哥啊。」像调戏良家妇女般的用手指勾著古清泉的下巴。

    古清泉涨红著小脸,也不知该如何回答。

    见古清泉的羞涩美态,袁文烈也不忍了,动作极快的把自己也脱光,然後跳进木桶去。把仍羞红著脸的人儿搂进怀里,然後在他耳边轻道:「来,叫声哥哥。」

    「别闹了。」古清泉羞著脸在袁文烈怀里平安地扭动。

    「宝贝,你别闹才对。看,我的兄弟都被你的小屁股磨得抬头了。」

    感到自己屁股上的热物,古清泉真的羞得想钻进水里。他也是正常的年轻人,虽不及袁文烈那样有那麽澎湃的欲望,可也是有需要的。自离宫至今,总是因为地点不合或是其他愿因,二人除了大家用手互相安慰了对方一次便没有进行「深入」的接触。现在被如此挑逗,古清泉也感到自己浑身发烫了。

    「小泉,我想要,今晚给我好吗?」袁文烈半含著古清泉的耳垂,大手则摸上他的胸前,手指在撩拨著胸前的小红点。

    古清泉的呼吸变得不稳,男芽也已开始抬头,把自己放软,轻轻的靠著袁文烈,算是答应了。

    袁文烈大喜,想不到今天小泉会这样乖巧,平时总是自己用尽方法才能哄人上床,看来今天的小泉也很想要。

    袁文烈把古清泉的小屁股放在大腿上,让他跨坐著,借著热水的助力,慢慢的去揉那娇嫩的小菊花。

    「嗯……」热水流入体内,感觉很奇怪。

    那娇媚的声使本来已一柱擎天的热棒更精神,恨不得立即杀入城池,杀他个片甲不留。

    待开拓得差不多了,袁文烈正想一鼓作气的冲去,房门却传来急速的拍门声;像要把本来沉醉在温柔乡的人都惊醒过了。

    「怎麽了?」古清泉首先中欲望中清醒过来。

    「别理他,我们继续。」

    「可是……」

    「别可是。」继续,继续,死都要继续,现在中途打断,他会不举的。

    门外的拍门声更快,更急速,有人在外面大喊:「不好了,不好了,你们快点出来。」

    「文大哥!好像出事了。」

    「我现在不做完就真的出事了。」

    「可是……」

    袁文烈无奈叹气,现在的古清泉已不在状态,勉强做下去也没意思。把人放开了,调整好自己的呼吸和激动,替古清泉和自己穿好衣服,才走到门前打算打开门。此时古清泉却突然拉了拉袁文烈的手袖,一脸歉意。

    袁文烈捏了可爱的小鼻子,然後调笑道:「之後你可要双倍奉还啊。」看到古清泉泛红的小脸,亲了亲,把人护在身後才把门打开。

    大门一开,看到的却是一张和江汝一模一样的脸蛋,不过身上穿的却是女装,而且眉宇间也更娇媚女气。

    「是你?」袁文烈脸色大变,身体更自然的把古清泉遮得更紧。

    「怎麽了?不认得她了?」江汝在那女子身後,带笑的煽著手上的纸扇,态度潇洒俊逸。

    「文大哥?她是谁?」古清泉有点呆了,眼前的美人变成两个,可气质却完全不同。

    「她是江汝的堂妹,江亭。」袁文烈有一点尴尬,像是对江亭有点回避。

    「同时也是袁文烈的初恋情人,他的第一个女人。」江汝笑著摇扇,笑得一脸欢,像是在等看子戏。

    第一个女人?初恋情人?

    古清泉的心脏重重的跳了一下,像被什麽重重的打了一拳。

    「小泉……你别听他们乱说。」

    「烈,你是忘了我们的恩情了?」江亭泛著泪光,楚楚可怜的凝望著袁文烈。

    「袁文烈,男人大丈夫,难道你敢做不敢认?」江汝唯恐天下不乱的又加几句。

    袁文烈有点心慌了,看著小泉目不转睛的盯著江亭,急道:「小泉,你听我说……」

    「你们有事吗?」古清泉垂著头,没有人看到他的表情,可是他的语气是平淡的,无波的。

    古清泉的反应让在场的所有人都呆了,他不是该生气吗?他不是该吃醋吗?怎会如此平静?像是什麽都没听到?

    「小泉,你听不到我们说什麽吗?」江汝不死心,又再问道。

    古清泉抬起了头,看了看江汝,又再问:「刚刚你喊出事了,到底是什麽事?」

    江汝又再度一怔,竟不知如何回答了。

    「既然没事了,那我们也要休息了,晚安。」

    古清泉这样冷静的态度不但令站在门外,看著古清泉关上门的人呆了;连站在屋内的袁文烈也呆了。

    「小泉……你生气了?」

    「这麽美的人是谁也会为之倾心吧?」古清泉反问。

    「小泉,那是以前的事,我发誓,我现在的心只有你,你要相信我。」对著古清泉,袁文烈不敢说谎,所以也真的不敢否认。可看到如此平静的古清泉,他心里也有点发毛啊,急得都想跪在地上求古清泉的原谅了。要是他哭著的大吵大闹,他还知道让如何哄,现在却像暴风雨的前夕,让人心慌。

    古清泉没有再作声,安静的和衣上床,背著袁文烈安静的睡觉。

    袁文烈则急得满头大汗,也不知如何是好,只能看著古清泉无声无息的睡去。心里痛骂江汝那妖人,他和他有什麽仇?为什麽总要找他麻烦!

    本来打算今晚可以放纵一夜的大兴皇帝只好含泪上床,就算胯下兄弟流泪哀求,他都不敢逾越,连碰都不碰自己的亲亲皇后。

    第二天早上,伟大的大兴皇帝细心的服侍自己的亲亲皇后,为了避开那两个妖孽,他连房门都不出,希望先让亲亲气消後再作打算。本来满腔游山玩水的热情都没了,只有满腔的讨好与谄媚。

    「小泉,你累吗?想吃什麽?我让人送来好麽?」讪笑著的袁文烈一点皇帝格都没有了,倒像是那些献媚奉承的公公。

    古清泉都不禁好笑了,其实他那有真的生气。听到时的确有点震惊,也有点不快,不过再回头想想,袁文烈本就是大兴皇帝,以前养在宫中的没有数百都有数十了,自己能气多少?他都能为自己散去所有人,和自己在一起後也专心一意,没有再找过别人了。

    然而,人的心就是这样奇怪,他虽然没有真的生气,可面对那个美貌似仙的「初恋情人」,他心里仍是有所介怀。第一是对自己没有信心,袁文烈不单是皇帝,更是个出色男儿,可古清泉自己却从来不觉得自己有何出众,能得到袁文烈的青睐根本就是奇迹了。其次是那个人太漂亮了,相比之下,他都觉得自己是地底泥了,更何况人们不是谁初恋最难忘吗?他又是男人不能替袁文烈留下一儿半女,要是他们旧情复炽,自己又如何自处?

    「小泉,小泉,你还气吗?我承认她的确是我第一个女人,可那时我血气方刚……」

    「你爱过她吗?」古清泉最想知的并不是他们的过往,而是袁文烈的心。

    「小泉,你忘吗?我曾经说过你是我第一个爱的人。我绝不会骗你,我的确曾和她有过一段过往,可那时我还年轻,对情爱仍懵懂,她又长得那个样子,我才……」

    「那现在呢?」

    「小泉!我对你如何难道你不知道吗?我对你一往情深,天地可鉴,你怎可以怀疑我?」袁文烈气了,语气也变重。古清泉要生什麽气也可以,甚至乎耍任性也可以,就是不可以怀疑他对他的感情。

    「对不起……你别气……对不起。」古清泉怕了,也後悔了。袁文烈对他一向也是温柔无比,那试过这样大声的和他说话?现在用那麽重的语气,明显是真的生气了。

    「小泉,我知道过往我有过很多人,你可能对我没信心,可我会证明给你看。我心里爱的只有你一个人,没有别人,你要相信我。」袁文烈知道自己吓到古清泉了,忙把人搂在怀里,语气也回复以往的温柔。

    古清泉不禁滑下眼泪来,他内疚了。他知道自己不对,他不该怀疑,不该让他伤心。袁文烈从来对他只有小心呵护,甚至把他宠得无法无天,这一切一切他都看在眼内。他不是不相信袁文烈,而是他对自己太没信心,由始至终他都有点自卑,他只是一个普通的平民,没什麽出身或背景,也没有颠倒众生之貌;就算现在贵为一国之后,但他仍是没有自信,心仍是不安。

    「别哭,你哭我会心痛。小泉,对不起,我不是想凶你的,以後不会了,真的不会了,你别气我。」举起手替古清泉抹去泪痕,每抹一滴,心就揪痛一下。

    「不,是我不对,我不该说这种话。」回抱著袁文烈,是他自己太任性,他太爱这个人了,所以才会怕失去。

    人真的很奇怪,越爱一个人就会越贪心,不愿与任何人分享,同时也会变得不安,当你越是幸福,心里就越是不安,越怕会失去。

    袁文烈捧著古清泉的脸,亲上那双哭湿了的眼睛,然後再亲那红润的朱唇,带著咸味的吻深深的烙印在那片柔软的唇上,互相厮磨。

    「唔……别……」发现袁文烈的手已不安分的滑入自己的衣衫内,古清泉的脸涨红了,现在是在白天呢。

    「小泉,我想要,我们很多天没做了,再憋下去,我会死的。」急切的拉开古清泉的衣衫,亲上光滑的胸膛,印上自己的记号。

    「现在是白天……」想推又不想推,他好像也想要,可心里仍纠结著高高挂天上的太阳。

    「偶尔白天做也别有一番乐趣。」含上小红点,用力的吸。

    「嗯──别……」气喘了,身子也轻颤著。虽然这种事都不知做多少次了,可在宫中时,白天袁文烈也很忙,所以他们大部份的性事都是在晚间。更何况现在他们不是宫中,更不在下了床帐的床上,而是坐在椅上?

    看到比平时更羞怯的古清泉,袁文烈兴致更浓了。

    「小泉,叫声哥哥,我想听。」古清泉的外衣和里衣都被脱了,只剩下亵裤,袁文烈把他整个人拽在怀里,让他坐在自己的大腿上。灼热的热硬顶著古清泉的下体,有一下没一下的磨蹭著那美妙的股沟。手和唇都没有閒著的在古清泉的身上点火,直至古清泉的身体发热泛红,整个身子都软软的瘫痪在他怀中。

    ☆、(14鲜币)番外之偶遇(3)

    番外之偶遇 (3)

    「不……不要……」他难受,袁文烈一直在他身上又揉又摸,却偏偏不愿在重点上下手。古清泉自己的身体无意识的扭动,用自己的小屁股磨,用自己的小身子去蹭,希望袁文烈可以在适当的地方给予爱抚。

    「小泉,你叫声哥哥可好?只要你叫一声,哥哥我就来满足你了。」刻意回避那些重点,让古清泉更是难奈。

    「不要……啊……嗯……」亵裤被松开了,一只火热的大手钻进去,揉著软滑的屁股,有技巧的拉开两片臀瓣,让花穴也被扯得张张合合,手指更不时的抚上小小的皱摺。

    「小泉,叫声哥哥嘛……嗯?」手指尖探进去那甜蜜的小穴,耐心的挑逗著,嘴巴则含著古清泉的耳廓轻轻咬啃。

    「我……文大哥……不要再……」古清泉全身也滚烫,他渴望那火热的热棒,可袁文烈却总是点到即止,让他酥痒难奈。

    「小泉,不是叫文大哥,是哥哥,来,叫声好哥哥。」袁文烈的火柱也昂扬的站起,再也忍不住把古清泉的亵裤脱下,再把自己的火热掏出来。他让古清泉跨坐在自己的热物上,让自己的昂扬在股沟里磨蹭,顺道把自己顶端的水液涂在花穴上,方便他继续开拓。

    古清泉攀上袁文烈的脖子,让自己的肉芽在袁文烈的腹部里磨,也尽量让自己的花穴蹭向那火热的肉柱。

    「小泉,你想要吗?只要叫声好哥哥我就给你啊。」

    「哥……哥哥……给我……」

    甜腻的娇呻,让袁文烈更兴奋,扶起自己的的热棒刺进去火热的穴口。

    「再叫一声,再叫……叫好哥哥……」扣著古清泉的腰,缓慢的浅抽慢送,却不愿刺进重点。

    「你……你坏……」古清泉都哭了出来了,他就是爱欺负自己。

    「只是一声好哥哥嘛,来,亲亲宝贝。」

    「好……哥哥……好哥哥……给我……」

    「乖,哥哥就来满足你。」兴奋的热物又涨大几分,腰一顶,把热身都埋入那火热的空间,扣著古清泉的腰用力地抽送起来。

    「啊……嗯……嗯嗯……」

    「小泉,今天我不会放过你的……小泉,你是我的……你是我的……」

    让人脸红心跳的美妙呻吟声在整个下午回盪,连守在附近的禁军头儿们都红著脸,低著头,不显著的拉开与房间的距离。他们也是年轻力壮的男人,那受得了这种刺激?要是再听下去,不喷鼻血才怪。心想皇上和皇后也果然恩爱非常,只听声音也知道房内有多激烈了;而且皇上的持久也未免太强劲了吧?也真为了身子单薄的皇后了,所以暗暗也派人去准备多点补品去。

    一个下午的放纵换来一身的酸痛,古清泉又累又酸又痛,最重要的更是害羞。回想下午的情况,自己被摆著各种难为情的姿势,他真的没脸看袁文烈了。

    「小泉,你饿了吧?他们倒是细心,让人煲了鸡汤给你补身。」

    古清泉本来已很红的脸现在像被火烧了,他怎的忘了门外有人在守著?那麽他下午发出的声音不都给他他听进去了?

    「小泉?你不舒服吗?脸怎的这样红?要找大夫来吗?」袁文烈真的担心了,因为有数天没做,今天他做得也有点过火,害怕古清泉的小身子会吃不消。

    「不……没有……」古清泉发出如蚊蚋的声音,他现在没有脸见其他人了。

    「真的?要是不舒服要说啊,我出去端饭和汤,你躺一躺。」袁文烈替古清泉压好被角才离开房间。

    袁文烈离开不久,门外就响起叩门声。

    「谁?」

    「是我,江汝。古公子有空吗?」既知道古清泉的身份,也就知道他不是姓袁了,所以他也改口作古公子。

    古清泉有点艰难的起床,穿好外衣,有点一拐一拐的走过去开门。

    「有事吗?」

    「烈不在吧?」江汝探头往房内瞧了瞧。

    「他刚出去了,你找他?」

    「不,我找你。」

    「找我?有什麽事吗?」

    「不是什麽重要的事,只是昨天江亭刚来,又说了那些话,怕你会放在心上而已。」

    「我……没有。」古清泉有点心虚,说完全有在意是假的。

    江汝笑了笑,然後道:「那都是以前的事了,以前我们在千佛山上数年,也算是青梅竹马的朋友,不过烈他总是说我欺负他,就爱说我坏话。我知道他不愿我和你说话是因为我知道他很多臭事,怕我告诉你而已。」

    「没……他没有说你坏话……」古清泉不懂说谎,一脸心虚加慌张,连耳根都红了。

    「古公子,你也太不懂说谎了;要是你想知他的臭事,我可以告诉你,连他和江亭的情史我也知道得很清楚。」

    古清泉心动了,他倒不是想知道袁文烈的臭史,却是对他的童年很感兴趣,当然对於他和江亭的事,他也是有点在意的。

    看到古清泉想问又不敢问的样子,江汝嘴角勾起,接著道:「这样吧,我看烈也快回来了,现下不方便说。明天申时我在城外的十里亭等你,到时我再仔细的告诉你,不过……可别告诉烈啊。」

    「你在这里干什麽?」背後一声巨响,自然是来自袁文烈了。

    「没什麽,就是来看看小泉而已。」刻意的把「古公子」改为「小泉」就是要气这个醋夫。

    「你少来勾引人家的老婆,走走走,快走!」袁文烈像赶什麽不乾净的东西似的不断拨手,然後走在古清泉和江汝之间捍卫自己的老婆。

    江汝也不再多说,向著古清泉抛了个媚眼便开心地离开。

    「不准你抛媚眼!」袁文烈怒吼,把自己的身体挡著古清泉,像是要阻挡那一记媚眼。

    待江汝走了,袁文烈就紧张的扣著古清泉的腰,问:「他来干什麽?他没对你做什麽吧?」

    「没,他只是说来看看我。」

    「真的?」

    「嗯……」

    第二天,古清泉趁袁文烈在忙其他事情时偷偷的离开,他独个儿走向城外的十里亭,远望已看到那美得像天仙的人影在亭内抚琴。亭内的人看到古清泉便把琴音停下,含笑的对他招手。

    「想不到你真的来了。」

    「我……我只是想听听文大哥的童年,并不是……」古清泉的脸又泛起红潮。

    「小泉,你真的好可爱,难怪烈会这麽喜欢你。」

    「你才漂亮呢。」单纯正直的古清泉把自己心里的话都说出来了。

    「小泉,如果你不是烈的人,我一定会把你抱回北希国。」江汝亲热的拉著古清泉坐下。

    古清泉脸红红的坐下,也不好意思开口问。

    「小泉,烈他有告诉你我们在千佛山上认识的?」

    古清泉点了点头。

    「那时啊,我的样子比现在女气多了。他刚来时态度嚣张得很,所以师兄们让我装女生来骗他。他们则在林里挖了个大洞,让我骗他到林里,然後设计让他掉进大洞里。自那次之後他就气我了,可仍不知我是男的,只道我是个爱穿男装的女生。呵呵……那时的烈很可爱,小小的却倔得很,可却又很好骗。」江汝说著脸上是轻松,是愉悦,眼内甚至泛出温馨的柔情。

    古清泉眨著眼,他有种奇妙的感觉,可他又不懂形容。

    「他和江亭的事,其实也不能怪他。那时江亭的爹迫她和她不喜欢的人成亲,可她自小锺情於烈,所以她偷偷的在烈的酒里下了媚药。烈对她其实没有感情,不过他也愿负上责任,打算接她进宫,然而她最终知道勉强在一起也是没将来,更不想孤独的在後宫终老,所以离开了。现在她已是一个孩子的娘,之前是我找她来开开你们玩笑而已。」

    古清泉对著江汝笑了笑:「谢谢你告诉我这些。」

    「小泉你真的很好,难怪烈他这样爱你。」

    「才没有……」

    二人谈了一会,古清泉看时间不早了,便打算回去。二人一道有说有笑的慢步回去,直至快要接近城门,江汝感到四周变得不对劲了。

    「小泉,小心,有埋伏!别离开我!」

    ☆、(20鲜币)番外之偶遇 (4)

    番外之偶遇(4)

    说时迟,那时快。四条人影从丛林中闪出,四人均穿上黑衣,手执长剑,招招狠辣的进攻。

    交了十馀招,黑衣人发现江汝在极力保护古清泉,他们的进攻反转向江汝身後的古清泉。

    本来以江汝的身手要对付四人是绰绰有馀的,可现在有了手无缚鸡之力的古清泉,他的进攻都被牵制住了。现在四人更主力往古清泉进攻,为了护住他,江汝的肩和手都吃了数刀。

    江汝知道战得越久对自己越不利,可现下又苦无办法。

    「啊!」古清泉吃了一剑,痛得叫了起来。

    「小泉!」江汝更急了,就算他用自己身体去挡,可双拳难敌四掌,更何况现在以一敌四?

    混乱中,古清泉跌倒地上,黑衣人举剑正要刺下去。

    「小泉──」江汝大叫,也顾不上自己的安危飞身过去以身挡剑。

    等待的那一剑没有落下,反而多了兵刃声,江汝转头一看,原来袁文烈和他的下属己赶至。几个禁军头儿奉命的守在古清泉四周保护。

    转眼间,四个黑衣人被活擒,袁文烈则黑著一张脸走过去,话也不说一句的一拳便送过去江汝的脸上。一拳好像还不够解气,他再用脚的去踹。

    「文大哥,你别这样,江公子他受了伤。」古清泉爬过去以身去保护江汝,他不会忘记刚刚江汝是如何用身体保护自己,现在怎能让他再受伤?

    袁文烈脸如铁青,一把抱起古清泉。古清泉感到袁文烈的身体在抖,就像那天他以为自己喝下那毒汤时一样,他知道袁文烈是担心死了。

    「文大哥,我没事,只是皮外伤,幸好有江公子保护我。」

    「有他保护你?你刚刚差点没命了!要不是他,你怎会遇到危险!」

    「烈……对不起……」江汝的脸色苍白,勉强的爬起来,一脸愧疚。

    「你明知有乱党要你的命你还让小泉独自来这里?你不是想存心害他吗?」

    「我……对不起。」江汝像是想解释什麽,可最後也放弃解释了,现在说什麽也是徒然。

    「文大哥,你别怪江公子,又不是他的错。」

    「小泉,你知不知道他为什走来大兴?就是他知道北希国有乱党想暗中篡位,所以他才微服私巡,目的就是引那班乱党出来,打算一网打尽!」

    「可是……」他觉得江汝并不是有意的。

    「别说了,我们先回去治伤。」看到古清泉肩上的血痕,虽然伤口不深,袁文烈还是心痛死了。

    古清泉在客栈内疗伤,整天都被袁文烈严格的看守,其实伤口真的不严重,是袁文烈太小题大造,和江汝的伤相比,他的伤真是小巫见大巫。然而为免袁文烈担心,古清泉还是乖乖听话了。

    七天过後,江汝趁袁文烈不在时再来找古清泉,不过今次他是来辞行的。

    「我要回北希了,今次让你受伤了,真的让我很过意不去。他朝要是有什麽需要我帮忙,你随时派人送信给我,我必定替你完成。

    「你要回去了?」

    「对,国内仍有少量乱党,我必须早日回去处理了。」

    「江公子,其实你心里喜欢著文大哥……对不对?」

    江汝有点愕然,然後笑笑道:「还是被你看出来了。」

    「因为你看文大哥的眼神……」就像文大哥看自己时一样。

    「是吗?我以为自己已经隐藏得很好。小泉,你知道吗?当我知道袁文烈竟为了一个人散去整个後宫,甚至立男后时,心中是多麽激动?我说不出那是何种滋味,有时我会想,如果我当初没有放弃,今天的结局会否不一样。可惜我没有这个决心和气魄……我很羡慕,也很佩服他,为了和自己心爱的人在一起,他可以如此不惜一切,而我……则注定一生不能和真心相爱的人在一起。」

    江汝眼中带著的像是悔恨,像是失落,不过那一抹妄愁很快被他用笑容掩盖,然後对古清泉道:「那天真的对不起,我没有想过那叛党仍有馀孽,我真的只是单纯的想和你谈一谈。」

    古清泉摇著头:「是我想知道文大哥的过往,和你没关系;而且你还一直保护我,我应该多谢你才对呢。」

    「小泉,你真的很善良。明天我就回国了,也许今生今世也没机会再见,你要保重。」

    「你不和他说吗?今日一别,也不知何年何月才能再有机会再见到他。今天不说,你这一生都会後悔的。」

    「小泉,这个秘密我打算这一辈子都不说,你能为我保守秘密吗?」

    「可是……」

    「你不介意吗?他可是你丈夫。还是说你就对自己太有信心?」江汝笑问。

    「我不知道,但我知道如果今天你不说,你一定会後悔。」

    「其实说与不说又有何分别?答案反正只有一个,何况……你认为如此聪明的他会不懂吗?他只是装不知罢了,他既然不想道破,我又何苦去揭穿?」江汝苦笑,其实他早知了,可是控制不了自己的心想再见他一面。他知道自己没有哥哥的勇气,可以为爱放弃一切,所以他注定这一生都不能得到心爱之人;鱼如熊掌是不能兼得的。

    古清泉不懂,文大哥真的懂吗?

    「小泉,我知你是真心爱他的,我会衷心祝福你们。希望你能好好照顾他,让他一生幸福。」

    「我相信你也会遇到你真心相爱,可以为他不惜牺牲一切的人。」

    「但愿如此……」说著便潇洒的离开。

    古清泉呆站在原地,脑中也不知在想什麽。

    「他走了?」不知何时袁文烈已走近,在背後抱著古清泉。

    「他走了。」

    「嗯……」

    「你知道吗?」

    「嗯?」

    「他喜欢你。」

    「那不是喜欢,而是一种错觉,他只是对过去的日子有著眷恋。」

    「我不明白。」

    「小泉,我们身为一国之君,我们有著很多的无奈,也有太多事情绑手绑脚。对我们来说能无忧无虑和一般孩童一样生活的光阴也只有在千佛山上的数年,回到宫中,我们所面对的是阴险的世界,没有了纯真,每天都活在你虞我诈之中;所以他才会眷恋那段能随心所欲,没有阴谋,没有计算的日子。也因此,他才会有种错觉以为自己是爱上我了。我很庆幸自己能遇上你,要不……我也可能和他一样,活得不如意。」

    古清泉不知道这到底如何界定何为眷恋,何为真心喜欢;不过他知道如果他的人生中少了袁文烈,他的人生会变得灰暗一片,没有了颜色;所以他絶对不会放开他。如果袁文烈虽然一个安心的依靠,他希望自己可以成为袁文烈的支柱,他休息的港口,可以让他抛下那些烦心的事。

    「我们会幸福的。」古清泉紧紧的抱著袁文烈。

    「当然。」

    袁文烈牵著古清泉的手,手心感受著对方的温暖。他们都相信未来的路都会有身旁的人伴著,他们一定会比谁都幸福。

    当袁文烈玩遍想玩的地方,离开皇宫三个月终於拉著爱人开开心心的回宫去。踏入宫内,迎接他的当然是收到消息,被劳役数月的澟成王。

    「你这臭小子!你舍得回来了吗?你在外风流快活,留下一堆烂摊子给我!」

    「哎呀,皇叔,做人要公道点,你老在外玩乐的时间不比小侄少;偶然关照一下小侄也是应该的。」一副吊儿郎当的态度。

    「文大哥……」古清泉拉著袁文烈,他们偷溜出去是他们不对,现在怎可以还激怒皇叔?

    「好!臭小子!你够恨!我以後就不回来,我看你怎逃!」澟成王发晦气的离开。

    古清泉有点担心,拉著若韾的衣袖:「韾叔……」

    「别担心,他不是真的生气。上次他不也说了同样的话,可不是不出一年他又来了?」

    「对啊,小泉,你别担心,这是我们两叔侄多年来的沟通方式,代表我们的关系良好。」袁文烈不著意的拉开小泉拉著若韾的手,这醋夫真的连一点小醋也要喝个饱。

    若韾见状也只含笑不语,然後从怀里取了一封信给古清泉,摸了摸小头道:「我要去追他了,上次你们偷走得太急,也没时间回答你的问题,我把方法都写下了,你慢慢看。要是有不懂的,你再用信鸽送信给我。」

    说罢,身影一飘就离开了。

    「小泉?你问韾叔什麽?」

    古清泉都忘了这件事,这被若韾提醒,脸蛋急速窜红,把信紧紧收入怀里,彷佛怕被袁文烈看到。

    「小泉?」不对劲,小泉很不对劲!

    「我……我累了……先去休息。」也不敢看袁文烈一眼便匆忙的离开。

    有古怪!小泉一定有事情瞒著自己,有什麽是不能问他反要问韾叔?

    古清泉把自己藏在後花园里最隐蔽假山後,眼睛四周张望,看看有没有其他人,看清了,确认四周都没人了,他才放心的把信打开。

    可是天真的古清泉怎会料到堂堂一个大兴皇帝正在做偷儿一样的事?他运起最上乘的轻功,跟踪自己的老婆,躲在远处,无声无意的偷窥著。完全不懂武功的古清泉又怎知道自己的一言一行都被人瞧去了?

    古清泉把信看了一遍,他的脸红得像被火热了,看完信,他都不敢看第二次了。韾叔写得实在太详尽,太……太露骨了……

    古清泉把信折好,放入怀中,心里想到底该如何处理这封信?要是让袁文烈见到一定没好果子吃的,还是烧了吧。

    像做贼一样的东张西望,动作极轻的偷走回寝宫,准备拿上油灯上烧,然而眼前一花,那封信就不翼而飞了。

    「啊!」古清泉惊叫。

    「这是韾叔给你的?」信已到了一直做跟踪狂的袁文烈手上。

    「别看!」想要去抢,可古清泉又怎是袁文烈的对手?

    「有什麽我不能看吗?」袁文烈沉著脸,他不喜欢小泉有事隐瞒他。

    「不……你不能看。」

    袁文烈那会理会,打开信纸便仔细地看,然後嘴角勾起邪恶的笑容。

    「小泉,你坏了。」

    「我……不是你想的……」

    「我想的?我想什麽?」坏坏的吃吃笑,把人搂过来调戏了。

    「真的不是……」

    「不如我们来实践一下,看看是不是有效。」

    「不……」

    室内没有了谈话声,反而传出让人却步的呻吟声,既欢愉又痛苦。据守在寝宫门的守卫们的证言,今天这声音比平时更要煽情,而且持续时间比皇上出宫前更久。

    第9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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