毒哥的异国旅行 作者:蛇苹谨一

    第64节

    rry无精打采的接过加百列手中的巧克力，看着埋头低声念叨的sa大声抱怨道：“谢谢，但他能被什么影响到什么啊？他不饿，又不吸毒，也不喝酒，更没有和哪个女人坠入疯狂的恋爱。”

    因为加百列的话，sa总算停下了无止境的念叨，和dean一起疑惑的看向加百列想要得到他的说法。

    加百列又在嘴里塞了一口巧克力说道：“食物，酒精，毒品，忄生，这只是普通人中最常出现的渴求罢了。可是一个人不仅仅只会对这些东西产生渴望，有时人还会渴求知识。饥饿骑士的能力是影响所有对某样东西极度渴望的人。”

    “你的意思是饥饿骑士其实更像是刺激着人们潜意识中最渴望的谷欠望？”rry理解了加百列口中的意思，对此吓了一跳。

    dean也因此反应过来，“所以现在sa是对饥饿骑士的信息极度渴望，所以才不停的重复这句话？”

    sa苦笑了一下，“这么说我还真是有着高尚的品德！那么你呢，dean？不要说你现在特别想去酒吧钓一个妹子回来。”

    听到sa的前半段话想嘲讽他的dean，在听到后面那段后白了脸。加百列了然的说道：“你想不到自己究竟渴望什么对吧？没有没有谷欠望的人类，因为只要有灵魂的存在，就总会有谷欠望。如果不是你的谷欠望已经被满足的话，那就是你没有灵魂。真希望是前者，不是么？”说到后面他嘴上带上了调笑，可是dean和sa显然没找到他的笑点。

    sa担忧的看了dean一眼，甚至不再重复那段描写了饥饿骑士的话。rry看了加百列一眼，正好对上加百列看过来的探究眼神，他不知道为什么开始不安。

    rry确实感受到了自己的烦躁，那是他暂时无法满足自己谷欠望而引起的，可是他却很难把这宣之于口。因为他知道如果自己把他想要的说出来，会让加百列想起不好的回忆。

    rry如今激烈渴求的不是别的东西，就是力量。和叛逃了天堂的路西法是完全一样的追求。说出来就好像是反派的出场台词。

    唯一能让rry觉得安慰的就是，他渴望力量的起点和路西法不同罢了。路西法渴望力量是因为想要去占有，占有那个不用明说的人物。rry渴望力量是因为想要去保护，保护如今坐在他身边的这些人。

    自从满级之后，rry的力量再不能轻易的找到提升空间，就算在尝试了精神力控制攻击力强度，甚至是精神连接这样玄幻的事并成功之后，那种渴求仍然没被满足。

    因为rry知道他如今的力量，就算是精神力控制着使自己的攻击强度增加无数倍，他的技能仍然受到系统规则的制约。无法随心所欲的使用自己力量的同时，得知他们的强敌路西法已经逃出牢笼。没有比这更让人抓狂的了。

    就在众人的讨论陷入僵局时，一直沉默着大吃大喝的卡西迪奥突然开口说道：“既然你们知道了天使也会因为各种影响产生谷欠望，那么饥饿骑士呢？天启四骑士是与上帝同一时期出现的神明，上帝倚靠着人类和他创造的生物的信仰为维持着自己的存在，骑士又是倚靠什么？”

    “灵魂！”加百列兴奋的又咬了一口手中的巧克力棒，“看不出来卡西你的文化课学得不错呢。”

    加百列不合时宜的调笑话被连带rry在内的三人白了一眼，sa急于求证的说道：“也就是说，天启四骑士能得以存在是因为他们吞噬人类的灵魂？！”

    “哦，真够恶心的。”dean忍不住快嘴说道，“邪恶的能力，邪恶的食谱。所以说他们用他们的能力杀死了那些人，然后吞噬死掉的人的灵魂？”

    “没错！”加百列打了个响指，“所以这就是为什么圣经上会说，‘万物将被饥饿骑士吞噬，只因他的饥饿…’，天启四骑士的饥饿就是人类的灵魂。”

    sa从进入小镇以来的急切渴求被满足让他好不容易松了口气，他整理了一下思绪说道：“所以我们需要找的是一个带着饥饿戒指，开着黑色的车或者别的什么可以骑在上面的黑色行动工具的吃人灵魂的神？真棒，真是太棒了。”

    dean常用的反讽被sa用的出神入化，dean无语的看了sa一眼，可是他不能不认同，“就算我们对饥饿的了解跟进了一步，可是却没有什么多大用处呀。上万人的小镇，就算要找黑色的车辆就能可能有几百上千辆，更不用说还有摩托车和单车！”

    不，总会有一个方法能找到饥饿骑士的。无论对方躲在哪里，只要他存在在这个世界上，就一定会有一条线索能让我们顺藤摸瓜。

    rry开始了更深入的思考，“如果他们需要吞噬人类的灵魂，他们应该不会招招手便能把灵魂拿在手上对吧？”

    “没错，他们需要自己接近死者的尸体，从尸体中拿到死去的人留下的灵魂。”加百列赞赏的看了rry一眼，又顺手递过去一颗巧克力，被rry瞪了回去。

    “这就是为什么战争会混迹在人群中，而不是躲在那个小镇随便一个角落，坐享其成！”sa想起之前战争的行为，这一切都得到了解释。

    “哦！这么说我们需要寻找的是刚才那所医院里的医生或者是护士什么的？”dean瞪大了眼睛喊道，“我们刚才可是在那里装模作样的走了一圈呀，别不小心打草惊蛇了。”

    为了不再因为去而复返引起对方警觉，dean将黑美人开向了正对医院门口的街道对面。sa则进行了一系列的搜索调查，确认这座小城镇中除了小型诊所外，大型医院只有这里唯一一所。

    同时，小镇的警局因为平时只需要处理一些民事案件，再大些的便是偷窃等形势事件，所以警局中并没有配备法医和停尸房。

    所以，当小镇中发生的死亡事件后，死者的尸体都会被集中在这间医院的停尸房中等待调查。

    盯梢行动正式开始。

    从日上三竿到夜幕降临，加百列的巧克力已经吃完了四箱，两箱是后来买的，卡西迪奥往返快餐店了数十次，终于他们等到了一辆可疑的黑色吉普车。

    当车上的人拿着一个黑色保险箱从车上下来时，rry突然心中涌起了一股无法抑制的冲动。他竟然想就这么冲上去取出虫笛将那个穿着黑西装的男人化为一滩血水！

    那种强烈的渴望引起了加百列的注意，加百列放慢了把巧克力往嘴里塞的速度，看着rry手下一翻拿出的虫笛。

    “不要冲动rry，我想我知道饥饿是如何不引人注意的频繁进出医院收取人类灵魂的了。显然，恶魔成了他的帮手。”加百列伸出手按下rry将将抬起的虫笛。他还注意到了原本rry那独特的异瞳在情绪激动时，竟然还是缓缓沉淀变成了墨色一般。

    不是像恶魔一样整个眼眶充斥着黑色，而是瞳孔，瞳孔的颜色正在潜移默化的转变。

    “恶魔？！”dean和sa同时异口同声的惊呼道。

    rry也舒了一口气，就在刚才他还以为自己无法抑制的想要去杀死一个人类。如果是恶魔，那他还真没有什么心理障碍。

    可是为什么他会无法抑制的想要杀死恶魔？难道这就是他的谷欠望？rry并没有细想。

    rry将花恋流年反手夹在臂下，强制压制着自己疯狂的冲动，为了转移自己的注意力他甚至调笑道：“最近恶魔的着装也越来越专业了，穿得和黑客帝国似的。”

    sa的求知欲越发的兴奋，他盯着那提着黑色保险箱进入医院的恶魔喃喃道：“也许它要用那个黑色的皮箱来装人类的灵魂，并带回去给饥饿…我们只要跟踪着这个该死的恶魔，尾随着他去到他们的大本营就可以了！”

    ☆、第168章 ahh欲望的失控

    dean驾车跟踪着那恶魔，最终他们来到一所偏僻郊区的饮食城。和灯火通明的市中心不同，这个本应该仍在营业的饮食城一片黑暗。

    饮食城门口站着数个同样一身黑色西装的恶魔看守着正门，那个拿着黑色皮箱的恶魔下来后，从正门走了进去。

    “所以我们的行动计划是什么？”sa挑眉看着车后狂吃着糖果和汉堡的两个天使，还有一直双手紧握着虫笛低头看不清表情的rry。

    加百列挑眉看了卡西迪奥一眼，然后说道：“我们两个瞬移进去，切掉饥饿骑士的手指，拿到饥荒之戒，然后回来。”

    “就这么简单？”dean的眼睛里带着质疑。

    rry抬头看了一眼加百列，又忍不住瞟了门口的那几个恶魔。他小声的说道：“为什么不直接杀进去？他们是恶魔，不是天使。我们可以对付。”

    加百列意味深长的看了rry一眼，没有回应。“我们去去就回。”说着他拿下卡西迪奥手中的汉堡，两人眨眼便消失在车中。

    十秒钟过去了…rry死死盯着门口的几只恶魔，sa和dean面面相觑。

    二十秒钟过去了…rry手中的虫笛被他拿了起来，dean掏出了车座旁的枪，sa摸了摸腰侧加百列刻上除魔纹的小刀。

    三十秒钟过去了…

    “这也太久了。”rry拉开车门走了下去。“你们走后门，我从前门进去。小心些！”

    dean和sa看了一眼rry没有意义，也双双下车绕向美食城后的停车场后门走去。

    见到dean和sa的身影隐没在拐角，rry再也按耐不住手中的虫笛轻轻翻转，脚下亮起幽紫色的光在元月下直直向门口看守的几个恶魔冲去，光蝶飞舞环绕。

    灵蛇引！百足！蟾啸！

    rry一个旋身落在它们中间，翻身一踢将接近的一个脸上的皮肤已经显现出熔岩色裂纹的恶魔踢出。

    双生灵蛇幻化成了虚体，将意图接近rry的恶魔挡住。蝎心，一个。蝎心，在一个。

    当门口的七个恶魔一个不落的倒在地上后，rry总算心满意足的停止了手上的动作。推开饮食城的大门，在空旷的大厅中发出了清晰的声响。

    rry半闭起眼睛，精神力覆盖着整座饮食城，饮食城的模样如同地图一样展现在他的脑海中。恶魔的精神力在冰冷的建筑物中宛如生物在热成像摄影仪中一样清晰。

    学会了控制精神力的方法之后，rry已经不打算再使用系统中的附近npc列表了。精神扫描得到的情况比之接近一百米才会警告的插件更加简单有效。

    rry看到了被恶魔包围着的那团幽深的精神力，他感觉自己的精神波动只不过轻轻扫过那团黑洞一般的精神力团，心中那种嗜杀的欲望更加严重。而一小队恶魔正向他所在的位置快速移动着。

    饥饿骑士的能力影响深入灵魂，他不能在看，他转而寻找起失踪的两个天使。

    加百列和卡西迪奥的精神力也在恶魔的包围中，他们一动不动，表层覆盖着一层薄薄的黑雾。那是饥饿在他们身上加重了能力的影响。些许现在加百列和卡西迪奥口中正塞着满满的糖果和肉块呢。

    与此同时，sa和dean从后门潜入了饮食城中，开始小心寻找饥饿骑士的踪迹。

    rry的理智告诉他，他应该立刻向加百列和卡西迪奥的方向走去，可是他心中肆虐的谷欠望让他脚下一个蹑云逐月冲向了那一小队恶魔的方向。

    看到了！百足，蟾啸…蝎心…

    不够，如何都不够。rry机械的杀着向他冲来的恶魔，距离加百列和卡西迪奥越来越远。而sa和dean也遇到了麻烦，一小队恶魔将他们包围，两人被径直架到了恶魔包围中的饥饿骑士面前。

    “两个温彻斯特先生！”饥饿骑士外表竟然是一个垂朽的老人，他坐在一个黑色的轮椅上，带着氧气呼吸器。

    sa通红的眼睛死死盯着饥饿，然而在那饥饿指挥着一个恶魔丢给他一本书后，他就此步了加百列和卡西迪奥的后尘，竟然无视了周围他们被恶魔包围的情况，开始翻书苦读。

    dean气坏了不停地叫着sa的名字，“sa！say！你在干什么！该死的。”他转过头恶狠狠的瞪着饥饿骑士，“你对他们做了什么？”

    饥饿骑士表情平静，他用沙哑的声音说道：“你的兄弟兴趣爱好真是相当高尚。呵，不过是满足了他们的饥饿，填饱肚子的狗不会咬人。”

    “这就是你的小把戏？让人们为了一个甜甜圈而发疯！”dean就算身处弱势，嘴上却也从来不饶人。

    饥饿骑士却没被他激怒，可能是因为自觉大局在握，他赫赫笑着说道：“没费我多少事，只是推助了一下。人类就是这样，贪婪而无节制。吃到你的界限，吃啊，喝啊。一群穿肥裤子的蝗虫。可是你们还是饥饿…”

    他抬起头看着dean说道：“因为饥饿不仅来自身体，还来自灵魂…”

    “真好笑，”dean挑眉讥笑道：“那我怎么就没有被你影响？”

    饥饿骑士平淡的看了他一眼，“是呀，我注意到了。你知道这是为什么么？就算是加百列也会被他重塑了的皮囊中残留的灵魂碎片影响，在我出现的地方，你怎么还可能正常？”

    dean仍然笑着，但他的心里已经开始有些慌乱。他仍不服输的说道：“well，在我看来，那是因为我的人格魅力…”

    “我不同意。”饥饿骑士操纵着他的电动轮椅来到被两个恶魔驾着的dean面前，伸出手按在他的胸前。“就算是那个精神力前所未有的强大的男孩，也因为内心对力量的追求而在苦苦挣扎。你…”

    他的话一顿，似乎在dean的灵魂中看到了什么笑话一般，大笑起来。饥饿骑士笑得上气不接下气，“哈…是的，我看到了…那里多么的深邃而黑暗啊…你的绝望和害怕充斥了整个灵魂！因为你想要的永远不会属于你…”

    饥饿骑士的话让疯狂翻书的sa动作一顿，dean慌乱的叫着：“你说谎…”

    饥饿骑士不以为意，他收回手低声说道：“你太绝望，灵魂就像是支零破碎的水杯，什么都放不进去。不是食物或者酒，甚至连忄生也没有。”

    “你在满嘴废话…”dean脸上的笑容消失了，他只能反复重复着这句话。

    饥饿骑士却不停止，他说道：“你可以装傻，对你弟弟开玩笑，欺骗他。欺骗你自己。可是，你骗不了我…”

    另一边，已经不知道杀死了多少只恶魔的rry气喘吁吁，额角流下了一滴汗珠。他没发现，他注意不到。他的理智一直叫嚣着要停止，可是他的身体无法停下。

    住手…真正能驾驭自己力量的人呢，是不会被这样轻易诱惑的…停下看清楚你真正的方向…

    rry在脑海中反复重复着这句话，眼前一片黑暗，然后他再次出现在了精神力的空间。他的精神体身边被黑色的薄雾环绕。

    他的手中出现了那柄长枪，那柄当初刺伤了撒加利亚他们的长枪，长枪出现的一瞬间便将那黑雾划破，如同切开一层薄纱一般。

    当你面对诱惑的时候，唯一一个走出来的方法便是，掌握主动权。

    做出第一步之后，之后的事情变得容易，rry勾破了围绕在加百列、卡西迪奥和sa三人精神意识上的黑瘴。

    当rry终于赶饥饿骑士面前时，恶魔的身体倒了一地，坐在轮椅上的饥饿只能捂着断掉的手哀嚎。

    dean从断手上取下了戒指，当饥荒之戒与战争之戒放在一起时，它们仿佛互相吸引一般和在了一起。

    饥饿骑士愤恨的叫喊：“你们是不会成功的！路西法归来后的愤怒，没有人可以承受！上帝不知所踪，这个世界就要结束了！！！”

    说完，他全身抽搐没了呼吸。

    sa顿了顿问道：“他…死了？”

    加百列抹去嘴角的糖渣，满脸不爽。“不，饥饿只是离开了。该死的，竟然被他给耍了！如果是本体作战，我又怎么可能会怕他？”

    dean转身便看到了rry，他挂起玩世不恭的笑容说道：“嘿！你来得太晚了，聚会结束了！”

    看到事情已经解决，rry松了口气。“闭嘴吧。”他翻了个白眼。

    dean摊了摊手，然后将戒指丢向rry。“你收着。无论如何现在我们已经成功了一半。”说完他又开始骚扰卡西迪奥，“卡西迪奥擦擦你的嘴，满嘴的肉酱看起来特别恶心。”

    sa沉默的站在他身后，dean却竭力避免和sa的目光对视。rry有些摸不着头脑，但加百列却对他做了个沉默的手势。

    rry跟着加百列和卡西迪奥走向房间外面，将空间留给了兄弟俩。rry抚摸着手中的两枚合二为一的戒指，说道：“所以现在我们该怎么做？等待其他两个骑士沉不住气，折腾出动静？”

    加百列摇了摇头，“不。我们应该开始担心的是sa。”

    “什么意思？”rry有些疑惑，一边问着他一边顺手给卡西迪奥递过几张餐纸，免得他继续祸害他那一身衣服。

    卡西迪奥接过了rry的纸巾擦了擦嘴，代替加百列回答道：“你应该知道，温彻斯特两兄弟的命运。他们被选择成为路西法和米迦勒在人间的皮囊，这就是原本命运书写好的故事。”

    “等等，”rry睁大了眼睛，“你们的意思是说，路西法会开始…”

    “是的，”加百列无奈的点头道，“我那两位哥哥的力量太过强大，一般的皮囊会轻易崩毁。这也是为什么米迦勒会提前派遣撒加利亚来试图说服dean。现在已经过了两周，路西法他一定换了好几个皮囊，他应该开始着急了。”

    rry急切的说道：“可是你不是已经使用那些咒文屏蔽了恶魔和天使对他们的探查么？

    “没错。“加百列点了点头表情纠结，“可是我们已经抢下了两个骑士的戒指，饥饿的身边为什么会有这么多恶魔的保护，你想不到么？”

    “是路西法的指示？”rry一脸茫然。

    “不，暂时还不是他的命令。才逃出牢笼，他的地狱一片混乱，所以他暂时抽不出时间理会我们。但是他很快就会知道。”加百列叹息。

    “知道什么？”rry脑子里一片浆糊，沉默片刻后他惊呼道：“天启骑士和恶魔一方有联系，而路西法知道我们在寻找剩下的两个天启骑士…你担心他会使用剩下的两个骑士为饵，设下陷阱等我们？”

    加百列伸出手点了点rry的脑袋，“答对了！如果我们不开始做些准备，接下来等待我们的事就不是那么好解决得了。”

    ☆、第169章 ahh加百列的计划

    “我们该怎么做？”rry纠结的隔着门透过玻璃看了看房间里似乎在争执什么的兄弟俩。

    加百列瞟了卡西迪奥一眼说道：“我们有一个计划。依稀记得你曾经说过老温彻斯特除了sa和dean这两个儿子外，还有一个私生子？”

    rry愣了愣回到，“是的，亚当。可是他已经死了…我们第一次听说这个名字的时候，就是john老爹告诉我们的他的死讯。当时john是像惯例一样和他一起过生日的，在他的家里发现了硫磺，可能是恶魔下的手。”

    卡西迪奥开口说道：“rry，当一个人的灵魂没有上天堂时，只要带回他的灵魂与身体，大天使能让他倾尽全力复活并不是不可能的。”

    rry惊讶的看向加百列，他踟蹰的问道：“你们打算做什么？你想要复活亚当？！为什么？”

    “给路西法捣捣乱让他不能亲自对付我们，至少不能让他在我们准备好之前找到我们。亚当是老温彻斯特的儿子，同样继承了温彻斯特家的血脉。让米迦勒哥哥的注意力从dean身上转移，顺便让他们两边势力的虾兵蟹将们提前对上。”加百列勾起嘴角笑道，“一箭双雕。”

    “你要用sa和dean的弟弟做诱饵，吸引他们两方的注意力？！”rry一脸你疯了的样子看着加百列，“就算sa和dean不喜欢亚当的存在，可是他们至少是有血缘的兄弟！他们不会让你这么干的！”

    “谁说要让他们知道了？”加百列挑眉，“地狱中的恶魔如今几乎倾巢而出，我和卡西迪奥现在就出发。从破绽百出的地狱带出一个灵魂，也许会需要耗费一些时间，但绝不会太过困难。”

    rry愕然道：“你们要现在离开，还要我瞒着他们俩？…而且，亚当对此什么都不知道，这样对他太不公平…”

    加百列看着rry笑了，他俯下身亲了亲rry的额头，“乖，这是没有办法中的办法。亚当复生之后会失去所有的记忆，虽然人间已经变得如此混乱，可却也总比他现在呆的地狱强上百倍。”

    卡西迪奥补充道：“在我们回来之前，不要再出现在任何恶魔面前。出现任何疑似恶魔作恶的案子，交给其他猎魔人去做。”

    rry转头看了看房间里对此一无所觉的sa和dean，还想要说写什么，转头一看两个天使却已经不见人影。

    “该死啊，”rry气急了，“说风就是雨，我要怎么和他们解释你们两个去哪了啊？”

    ……

    黑美人ipa孤单的行驶在看不到尽头的漆黑公路上，没有路灯，只有两个打在雾气中显得朦朦胧胧的车灯。

    rry一个人躺在车后座，花恋流年握在手中放在身上。sa也闭着眼睛靠在副驾驶座上，夜晚的空气有些冷，他穿上了夹克。

    dean忍受不了一路上的沉默，最终开口说道：“rry，加百列和卡西迪奥又给你消息么？已经将近一个月了，他们还没有回来…”

    rry原本放松的身体僵了一下，他不着痕迹的皱了皱眉，开口说道：“没有，还是没有消息。我给他送去了好多次信息，都没有回应。话说回来，你们两个还是不打算结束冷战吗？”

    从加百列和卡西迪奥宣称要去复活亚当后消失不见，已经过了三周，后天就是整整一个月了。这期间两个天使的音信全无让rry异常紧张。

    为了躲避路西法，rry他们还不能插手和恶魔有关的事件，三周时间辗转各地的解决各种恶灵伤人事件，巫蛊事件，隔靴搔痒却越挠越痒。

    幸好这三周中加百列他们的计划可能起了作用，恶魔引起的恶性事件比起之前少了许多，也没有剩下两个天启骑士的消息，看起来就像是地狱一方人手不足一样。

    如果不是发现恶魔一方的异常反应，rry估计会不顾计划直接按着线索去端了恶魔的老巢打探消息吧。

    而另一边，就和rry说的一样，自从那饥饿当着sa说出dean让人不安的精神状况之后，sa执着的想要dean开口告诉他心里的想法，dean却不愿开口，两人已经冷战了将近一个月。

    dean被rry突然的问话弄得有些尴尬，原本看似闭着眼睛睡着了的sa冷哼了一声。

    突然一阵沉闷的雷声从天际传来淹没了sa的声音，随即大雨瓢泼而下。dean打开汽车的雨刷，车里再次陷入一片沉寂。

    雨声越来越大，轰隆的砸在车顶就仿佛要把黑美人砸踏了，dean咒骂了一声道：“该死的，车窗都要变成瀑布了！距离最近的镇子还要二十公里。”

    rry撑起身望向车窗，外面漆黑一片什么都看不到，只能看向前车窗，果然雨刷已经抵挡不住雨势。

    “今天的天气预报有说道暴风雨吗？这么大的雨太不寻常了，就像是台风来袭一样。”rry不想再让尴尬的气氛持续下去，借口说道。

    sa终于忍不住睁开眼，他看了一眼雨势说道：“天气预报从来不准，减慢车速往前再开几公里，希望能碰上一个汽车旅馆。”

    虽然dean才是驾驶座上的司机，可sa却看也不看dean一眼，仿佛是在跟空气说话。

    dean气不过回口讽刺道：“哦，看看车里有了个万事通。这个荒无人烟的地，竟然能让他找到一个汽车旅馆？”

    rry纠结的坐看一眼右看一眼，就在他满腹烦恼的想着怎么再次解决一车的尴尬的时候，远处的一片雨幕的黑暗中，竟然出现除了一点朦胧的霓虹灯光。

    “前面…是不是有灯光？”rry迟疑的抬手指了指道路左侧。sa轻笑起来，dean赌气的拍了方向盘一巴掌。

    “好吧，好吧！谁那么愚蠢的在这个地方开这样的一家旅馆？我看他们该快要倒闭了才是！”接近了那座霓虹灯灯牌，下面竟然是一座装修相当豪华的旅馆。dean在公路上转了个弯，驶入它的停车场。

    dean的话其实不无道理，在这个往来车辆稀少，甚至十里之中荒无人烟的地方开设这样一座旅馆，老板应该是闲的没事钱多的才对。rry总觉得这家旅馆赚的钱远没有本钱的十分之一。

    第64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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