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子]对牛谈情 作者:叫我小肉肉
第5节
萧凌远苦笑了一下,他和张阿牛,怎麽都感觉八字才刚一撇,让他背井离乡跟自己回去?他都不敢想。
便当是有花折时堪需折,及时行乐了吧,谁让他莫名其妙地喜欢上了那个人,忍都忍不住喜欢他的心思,要同他好呢?
37
张阿牛原本以为,袁大人离开村子後,他的萧先生总该是恢复了自由身,他即便不能随时随地都去找他,毕竟两人见面也不用顾忌著别人,方便了许多。
可是张阿牛错了,他发现自己如今要见那萧先生,比他们没好之前还难。萧先生白天忙著上课,晚上不是说自己忙著备案,就说自己白天太乏,要早些睡觉,把那门一关,锁得牢牢的,让他望门兴叹,眼睛都要喷出了火。
这是怎麽回事?两人不都已经互诉衷肠,关系板上钉钉了麽?
张阿牛脑子直,摸不透萧凌远的心思,但他的优点之一就是够执著,每日等张大宝放学了,就把他赶回家,自己堵著先生不让走,就算是吃不到肉,讨些甜头也聊胜於无。
这天,他便呆在学堂不走了,站在门口,跟门神似的在那儿挡住先生的去路,腆著脸道:“好先生,你这究竟是怎麽了?为何天天躲著我?”
萧凌远收拾完东西走不了,踩了他一脚道:“少自作多情,谁躲著你了?还不许我忙著别的事情没空理你呢。”
这一脚当真是踩得张阿牛身心舒畅无比,趁著先生离自己近,忙把他的手握在了手里,笑嘻嘻地:“你忙你的,我也可以在边上陪著你啊。这些天,我可想死先生了。”
萧凌远当真对他总爱说露骨而不要脸的甜言蜜语没了办法,被他大手掌握住的手酥酥发麻,一时间竟然挣不开来,嗔怪地瞪他一眼:“别拉拉扯扯的,回头被人看见。”
“我不,你都不让我碰你,我就摸一摸你的小手怎麽了?莫非先生是想把我饿死不成?”
萧凌远已经不再是不晓人事的人了,被别人用这种话猥,他俏脸一红,心脏发酥的同时,又有些郁郁。这张阿牛每次来找他,都在说这种话,仿佛跟他好的目的就是为了占他便宜,让他脸红似的。他有些不高兴了,用力抽回手道:“饿死你最好,省的你没事做,天天来骚扰我。”
张阿牛挠挠头,当真是急死了。这先生究竟是怎麽了?一会猫脸一会狗脸,翻脸比翻书还快不说,对他的态度也让他困惑极了。
这相爱的人之间,说些俏皮话,也是发自内心的需求。他是个男人,看到喜欢的人有那样的心思,这是再正常不过了。可他除了嘴上不太干净爱逗他外,也没做出什麽不尊重先生意愿的动作吧?怎麽说变脸就变脸,连手都不让人碰了?
“我要回去了,还有,上次你提的让我搬到你家去住的事,不用再提了,我不会考虑的。”
“为何?”张阿牛收敛起了戏谑的神色,英俊黝黑的脸激动起来:“哪有夫妻二人总是分地而居,要见个面还得偷偷摸摸的跟偷情似的?”
好吧,他们确实算不得正大光明,可这不是先生不愿意麽!他都已经想好了,先生不愿意也没有什麽关系,他可以在自己家边上再多盖一间屋子,对外说是租给先生住,方便照顾先生的起居,也缓解忠叔的负担,毕竟照顾久卧病榻的张先生已经是很辛苦的一件差事了。
而对内,他则打算把张大宝赶到新盖的屋子里去住,孩子大了,该让他独立独立,晚上他爱读书,即便是秉烛夜读,也没人会打扰到他。
这样一来,他和先生同居在一块儿便理所当然了。张阿牛想来想去,这是对他们最好的方法,兴致勃勃地去跟先生商量,没想到一开始还答应考虑考虑的先生兜头就给了他一盆子凉水。
“哪有那麽多为什麽?”萧凌远心里不畅快,也不会让张阿牛畅快。他横了张阿牛一眼道:“我凭什麽和你住在一块儿?你儿子怎麽想?外人知道了又怎麽想?还有,以後别随便说夫妻,娘子之类的话,我又没有和你成亲,你也没法跟一个男人成亲,没名没分的话都不要胡说八道,你还真当我是女人,被你占便宜了就一定得跟你在一起吗?”
这这……没办法和他成亲,但是他早前就说了自己是可以为了他昭告天下的,现在怎麽又拿没名没分来堵他?张阿牛急了,提高了声音:“先生你这样可就不讲理了……”
“闭嘴,你个粗人懂什麽理还跟我讲理?反正要我跟你住,你休想!”
张阿牛鼻子都被气歪了,只觉得这先生也不知道怎麽回事,比以前还不可理喻,像是故意找自己的不痛快似的。他已经拉下脸说了那麽多,好的也说,歹的也劝,就差跪下来求他和自己住一起了,哪里想得到要受这种冷遇。
张阿牛也不是没有脾气的人,当下一甩袖,道:“好,我反正也逼不了你,你爱和谁住和谁住吧。”
他像头生气的大狗熊,扭头走了,萧凌远伸手想拉他没拉住,手僵在半空之中,心里郁结得过分,然後越想越生气,竟然气到鼻子发酸。
果然这混蛋,就是拿他当女人,因为和他好了,就要他听他的,跟他住在一起,随时方便他做那种事情。自己堂堂一个大男人,没有特别的理由,怎麽会好意思跟另外一个男人一起住,又不是没有自己住的地方,真这样做了还不知道会被别人怎麽背後说道。
他倒好,什麽都不为考虑,只顾著自己高兴,想怎麽来就怎麽来,还说他不讲道理……
就算是真的娶媳妇儿,也得三媒六聘,做足心思吧?现在轮到自己,他就想一句话了事,真当他萧凌远是连女人都不如的下贱货,随随便便就能跟他回家让他可劲的欺负麽?
不得不说,这两人的心思全然不在一个东西上边,那张阿牛想的是,既然他要对萧凌远负责,那肯定是要从衣食住行开始,每天都把他伺候得好好的,让他无忧无虑地跟著自己。而萧凌远则以为张阿牛把他当女人那般轻贱,一点都不尊重他的意思。
两人这矛盾一闹,互相心里都不舒服,萧凌远不用说,自然不会主动去哄张阿牛,而张阿牛也因为被他拒绝了多次,怕再遇到软钉子,有好些天没去学堂找萧凌远,更不提跟他说让他跟自己回家的事儿。
只有张大宝敏感地察觉到先生和爹爹之间的气氛很奇怪。他蹲在一旁默不作声地看著正在劈柴做木工活的爹爹,看了一会,打了个哈欠,忍不住问:“爹爹,你这是给我做新床吗?”
“是啊,做完新床,还有新的桌子,新的椅子,大宝就有自己的小屋子,不用跟爹爹挤了。”
“可是大宝不陪爹爹睡,爹爹一个人多无聊啊。”
“恩呢,所以爹爹可能会请萧先生来我们家做客,大宝喜欢不喜欢?”
“萧先生才不会答应你呢……”
“你怎麽知道?”张阿牛停下手中的动作,连儿子都认为他搞不定萧先生了麽?他这个当爹的真是里子面子全都掉了个精光。
“肯定啊……你老是欺负先生,以前打他屁股,後来又和他吵架,我和张佳琪也又打架又吵架的,如果他让我跟他一起住,我一定打死都不会愿意的。”
“额……”自己真的有那麽坏?不是打先生就是骂先生?不过儿子讲的好像有那麽一点点道理……张阿牛陷入了自我反省之中。
“而且嘛,先生自己有家不住,和关系不好的人住在一块儿,怎麽看都好奇怪啊……”
确实,先生学堂的屋子,条件只有比自己家好,不会比自己家差。又加上在外人眼里,自己和先生的关系是算不上融洽,这麽一搬进来,若是有村里爱嚼舌根的说起来,还指不定会编排他们两个什麽呢。张阿牛被儿子提醒,直在心里骂自己粗心,怎麽自己连这个都没想到,贸贸然地就邀请他来家里住了,偏偏忘了先生那麽好面子的一个人,是万般受不了被别人说三道四的。他就连把他们的关系公开都不愿意呢!
张阿牛茅塞顿开,放下斧子重重亲了儿子一口,兴奋道:“大宝你真是太聪明了爹太喜欢你了!”
被全身臭汗的老爹亲得一脸口水,张大宝好嫌弃地擦著小脸,觉得自己这爹很可能是疯了……
张阿牛才不在乎儿子怎麽看自己,重新拿起斧子,高高兴兴地往外走,把张大宝吓到了,抱住他的腿道:“爹你要干嘛!你是要去先生家吗?你不能杀人!”
额……拿著斧子……确实有点像去砍人的。张阿牛转过头敷衍儿子道:“怎麽可能!爹不会伤了你的宝贝先生的,你乖乖在家里等著爹就是了!”
萧凌远见张阿牛光著上半身,大汗淋漓地拿著一把大斧子冲进来,也吓了一大跳,伸出手指指著他,哆嗦道:“你你……你想砍我吗?”
天地良心,张大宝以为他会砍萧先生也就算了,萧先生怎麽也会有这样的误会?别说他不敢了,就连动萧先生一根手指头他都舍不得呀!
也没解释,他怕吓到萧凌远,把他拉扯到了门外,从里面关上房门,手起斧落,三下五除二,萧凌远的大木床变成了七八块支离破碎的木块,等萧凌远再进来看到自己面目全非的床时,十足十地目瞪口呆了。
“你……你真是有病……”
“嘿嘿,是是,我有病,看到你的床就种种不舒畅,非得砍坏了,我才高兴。”张阿牛像是完成了一个大工程,心情无比畅快,把斧子往边上一丢,搂住了萧凌远亲了一下他的嘴儿,道:“先生这下床都坏了,没地方睡了,只能睡我家吧?”
“……”
“哎呀,糟了,小屋子还没搭好,大宝没地方住!”张阿牛一拍脑袋,这才想起来,自己砍床砍早了,儿子的新屋子还没搭好呢……
“……”
“不过也没关系,我把他赶去他表哥那睡,这小子口口声声不爱跟表哥一起住,可每次都抱著枕头去得很快呢……”
“……”
“就这般决定了,先生收拾一下衣裳,这就跟我走吧!”
38
萧凌远已经被张阿牛的流氓行径震慑得一句话都说不出来了,被张阿牛趁著夜色死死地牵著他的手把他牵回了家,又听他臭不要脸地跟儿子说:“先生的床因为不够结实,坏了,先生没地方睡了,只能睡咱家。你乖乖的去村长家睡,不然你晚上打呼噜,会吵得先生睡不好的……”
张大宝多爱萧先生呀,为了他,即便是做再为难的事情,也是愿意的,何况只是跟讨厌的张佳琪睡呢?反正他也经常去村长家借住,都习以为常了。
孩子非常具有自我奉献精神地点了点头,扬起小脸蛋来对先生说:“先生你就在这儿安心住著吧,我爹会照顾你的!他可会照顾人了!我打呼,就不吵先生了,先生再见!”抱著小枕头,熟门熟路地往村长家走去。把儿子打发走,张阿牛幸福地在萧凌远面前走来走去,满心满眼都是喜悦的泡沫。
第二次把先生带回来了,上一回是把先生干得没了力气,生生地被自己抱了回来,这回他可是以智取,没以力敌。张阿牛陡然觉得自己的智慧特别高超,即便是聪明的萧先生,也不得不折服在他精妙的安排之下。
萧先生的床坏了,坏成了几片木板,天气转凉,他身子骨弱,根本不可能睡地上。这种情况下,任凭谁都会热心地邀请萧先生来家里同住,他只是第一个发现了这个问题,并且对萧先生伸出援手罢了。如此一来,想说闲话的都找不到由头,萧先生便不用担心自己被人说三道四啦!
萧凌远眨了眨眼睛,看张阿牛嘿嘿直乐,脑门上的汗都滴下来了,抬起头没好气道:“你得逞了?把我的床弄坏了,我就不得不跟你回家了是不是?!”
“这不是为了咱两好嘛,现在是农忙的时候,你肯定找不到人帮你重修做床,这样,你就可以安安心心踏踏实实地在我这儿睡了。”
“张阿牛我以前怎麽没发现你就是个无赖!”萧凌远咬牙切齿,他是真没想到张阿牛能想出那麽下作的方法,竟然把他的床给劈坏了,让他无家可归……
“我就对我喜欢的人无赖了,先生你就认了吧。”张阿牛坐到萧凌远身边,想去抱他,被萧凌远推开,他搓了搓双手,努力压抑住脸上得意至极的笑容,半推半搂地让先生往床上坐,自己也贼兮兮地挨在他的边上,尽力让自己的声音显得诚恳:「好先生,你可不要生我的气,之前我不顾你的处境,硬要你跟我回家,还对你说话大声,是我不对,不过在先生的教导之下,我已经改过自新了,不会再凶你了。」
敢情在这混蛋眼里,用暴力让他无床可睡,不得不跟他回家来,这叫做改过自新?萧凌远都要被他的无赖气笑了,继续双手环胸,身子往远离张阿牛的一侧使劲拧,就是不肯理他。
他那别扭的小模样跟个小羽毛一样在张阿牛的心尖挠啊挠,挠得他心痒难耐,恨不得就把萧凌远给压倒了,一偿他这几日的相思之苦。於是手段也更加不要脸,从背後抱住萧凌远的细腰,鼻尖慢慢磨蹭他细嫩的脖子,冲著他小耳垂吹了口气,道:「我这麽做还不是因为想跟先生你在一块儿嘛。想天天搂著你睡觉,晚上帮你盖被子,白天给你做好吃的,你上课累了,我就给你垂肩捏腿,你倦了我就抱著你一块儿睡觉。我就想对我娘子这麽好,你一点机会都不给我,我也很委屈不是?」
甜甜的情话荡漾在萧凌远敏感的耳侧,他有点发痒,还有点难受,挣扎了下没挣开,耳朵和脸却是俏红俏红的。
「你少甜言蜜语,我还不知道你,你让我跟你回来,还不是为了……」他顿了一顿,仿佛接下来的话有些难以启齿,最後还是说了出来:「还不是为了和我做那种事情!」
「哪种事情?」搂著先生的感觉太好了,张阿牛整个人有点懒洋洋的,闻著他肌肤传来清香的味道,不时吹吹他已经发红的小耳垂,先生的每个地方都长得让他欢喜得不行不行的。
「你还装傻!」萧凌远终於受不住了扭过头来怒瞪他,眼睛水汪汪的,带著些羞赧和愤怒,把张阿牛看得心不停地跳,就快要跃出心脏来。
「装什麽傻?」男人眨眨眼,笑得有些狡黠。原来逗先生如此好玩,他拿起了萧凌远的左手,捧在嘴边,珍之又珍地亲了亲,亲完还不肯放下,用五根手指插入他的五根手指,十指缠得紧紧的,缠缠绵绵地迎上萧凌远的目光,不带丝毫猥琐之意。
男人的手又大又暖,缠著自己的手,仿佛能感受到他心跳的力度。萧凌远在他的目光之下败下阵来,难道他真的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啊呸!张阿牛哪能算个君子,他若是君子,还能在荒郊野外对自己做出那样的事情?
忙不迭地抽回手,萧凌远甩了甩头不被他迷惑,扬起声调道:「就是!就是你那天对我做的事,你敢说你使劲手段逼著我跟你住一块儿,不是想对我做这个?」
每次见面他就对自己又亲又摸的,各种的不规矩都往他身上使,若说他心思是清清白白的,他才不信呢!
「哦,你说这个啊。」张阿牛挠挠头,憨笑了一下道:「夫妻敦伦,不是很正常的麽?你们那孔夫子不也说食色性也,我读书少,可这句话还是听说过的。我喜欢你,当然不止喜欢你这人,还喜欢你的身子,想抱你亲你,这有什麽不妥?」
好像一谈到自身的福利问题,张阿牛就伶牙俐齿了好几倍,连萧凌远都不是他的对手。这话萧凌远还真不知道怎麽样回答,要说他和张阿牛的关系,虽没名没分的,但实际上,他确实已经是他的人了,矫情地说两人应该相敬如宾,也有所不妥。可是萧凌远不甘心啊,他觉得自己没有受到张阿牛的尊重与重视,恍然又想起来袁安淮临走前的嘱咐,突然找回了气势,道:“你说你喜欢我,你到底是把我当作什麽在喜欢?你以为我是女人吗?被你说亲就亲,说抱就抱?你如果喜欢的是女人,就不要来招惹我了,何不和真正的女人在一起,也省得你总有一天厌倦了我这性子。”
这到底哪跟哪儿,张阿牛丈二和尚摸不著头脑,根本不知道他在说什麽。但瞧他说著说著,原本的颐指气使飞扬跋扈渐渐低了下来,换来的是满腹无可诉说的害怕和委屈,高高在上的先生不瞪著他敲了,而是微微低著脑袋,隐隐的还他听到他带著酸味的鼻音,似乎委屈得不得了。
可是张阿牛发誓,他以前喜欢的是女人没错,但遇到他之後,是别的男人女人都不喜欢,只喜欢他一个人,他是女子,他张阿牛就喜欢女子,他是男的,他也义无反顾的喜欢男的。张阿牛觉得自己的心可昭日月,对著委委屈屈的萧先生,却无从表白,一时间愣在那里,只是握著他的手紧紧的,如何都不肯放手。
萧凌远却以为张阿牛这是被他说中了心事,无从辩白了,顿时难受压抑得不得了,想起身不跟他呆一个地方,即使没地方睡了睡荒郊野外也不想让他看自己的笑话。可张阿牛有怎麽可能让他走,铁壁一伸,干脆把人抱坐在腿上,制止住他的挣扎,低沈著嗓子道:“我的大宝贝,你可别欺负我嘴笨,天地良心,我有了你後,男人女人都不喜欢,我也没把你当女子,真真心心的是把你当我媳妇儿那般尊重的。你莫要一顶一顶帽子往我身上扣,把我冤死了,你不心疼啊?”
萧凌远眉心动了动,心间像是流过了一道暖流。他暗骂了自己一句,什麽时候自己变得那麽好哄了,这麽一句无关痛痒随随便便的话就让他的心酥软不已。於是挣扎也不明显了,安安静静地伏在他怀里,听著他赤裸的胸膛传出的阵阵有力心跳,声音放柔道:“你说的可是真的?”
“千真万确,你再怀疑我,我可要去跳湖以表清白了。”
“呸。”纤纤玉指竖在了他的唇上,那个唇曾经把他吻到呼吸不过来,现在竟然说著要跳湖这样乱七八糟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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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相互凝视著,目光在小小的屋子中胶著,仿佛能看进彼此的心里,而那眸子里,除了自己的影像,便是满目的爱意。
萧凌远把手指收了回来,觉得自己是被这张阿牛带坏了,做的事情也越来越鲁莽,轻咳一声,他可没忘记自己这些天思虑的是什麽,红著脸问道:“你说你把我当男人,那,那你愿不愿意也让我欺负一回,不然我可不信你的……”
“嗯?”张阿牛从来没想到萧先生还会有这等心思,可是他不明白啊,自己是个彻头彻尾的男人,和先生不太一样,先生打算怎麽向他证明自己是个男人?
“就是……就是……你先答应我嘛,你答应我了,我自有办法!”
这个根本没办法跟男人解释吧,萧凌远觉得自己尴尬的要死,只能胡搅蛮缠著,缠著他应承了自己。
他红著脸在自己身上乱扭,怕自己不答应,跟孩子似的撒娇,要多可爱便有多可爱,张阿牛心都被他的娇俏融化了,哪有不答应的道理,此刻他即便说自己要天上的星星,自己立马去搭梯子,绝对不含糊。
“我答应你,接下来呢?”
接下来……接下来……萧凌远没想到男人会那麽容易答应,一时间脑子一片空白,哪里知道接下来要做什麽。更糟糕的是,刚才自己坐在他的大腿上乱扭,臀部所碰到的那个位置,似乎有点硬了起来……
他想不出怎麽应对,突然急中生智,道:“你先去沐浴吧,满身臭汗呢……”
忙了一天,又劈柴又劈床的,能不一身臭汗麽?张阿牛闻了闻自己,笑了下,道:“我去沐浴,先生可要先给我些甜头。”
男人就这般牢牢地盯著他的唇,唇像被火烧过境一般烫了起来。萧凌远哪里不知道张阿牛要的是什麽甜头,他有些小矜持,不愿意去主动亲他,可是张阿牛才答应他刚才的要求,一会自己可是要重整男子雄风,要主动做的事情还很多,亲一下又有什麽?
於是主动贴上了男人厚实的唇,略带点羞涩和敷衍地,亲了他一下。
如此敷衍,张阿牛怎麽会满足,萧凌远的唇刚要离开的时候,被张阿牛推了一把後脑勺,唇和唇重重地贴到了一起。
“唔……”嘴唇被张阿牛挑开,火热的舌头伸进他的嘴里寻找他的舌头,直到交缠在一起,口水交换著,来不及吞咽的流下了嘴角,每一个敏感而多情的柔软都被张阿牛重重舔了,萧凌远喘不过气来,才气喘吁吁地推了推他,用力地把他的舌头推了回去,唇舌堪堪得到解放。
“先生的亲人本事一点进步都没有呢。和上次一般生涩,好像从来没被男人吻过似的。”张阿牛调笑他,被萧凌远恼羞成怒地瞪道:“你管我有没有进步,快沐浴去。”
虽然现在就想和他亲近,张阿牛毕竟还是个能忍耐欲望的人,出门给自己打了一盆凉水从头到尾冲了一下,觉得自己没有什麽难闻的味儿了,心情乐颠颠的,想到萧凌远在屋里等他,坐在他的床上,这感觉就好像……就好像他娶的新娘子在床上盖著红盖头,等著他回去洞房一般。
这种想象让张阿牛从身体到心都一阵阵地发热,再次仔细确认自己身上只有皂角的味道,张阿牛也不穿衣裳了,光著身子推开了门,大喇喇的赤身裸体著展现在萧凌远面前。
其实,萧凌远让他去洗澡,实实在在是个缓兵之计。张阿牛在,他是一点点心思都分不出去,趁著他去沐浴了,萧凌远仔仔细细地回想袁安淮临走前送他的龙阳画册。
也不知道那袁安淮安的是什麽心,出门在外还随身带著这种东西。萧凌远一开始看到封面就面红耳赤了,等到夜里万籁俱寂了,才敢稍稍地翻开一点点。这不看不打紧,一看真叫是把活了二十多年没学到的东西都学了个彻底。
原来男子之间的欢好,应该是用那个地方的,自己也有男根,虽然没有张阿牛的威武雄壮,到底不至於一点用处都没有。他红著脸如饥似渴地学习了,并且打算都用在张阿牛身上,谁让他上一回把自己欺负得那麽彻底,他也要把这笔帐讨回来。
正想著呢,抬头便看到张阿牛赤条条地进了屋,关上门,咧著嘴对他笑。
明月高悬,已经是夜里了。屋子里只燃了一根细细的蜡烛,散发出盈盈的,并不亮堂,甚至有些朦胧的烛光。可是这并不影响萧凌远把张阿牛的身体看得一清二楚。
男人做惯粗活,身材很好,萧凌远是知道的。可是上回,他最多用手不小心摸到了他满身的肌肉,却没有机会好好地看他,这回一看,真的把他给吓住了,这人……这人真的是头牛吗?怎麽能长得这般壮?胸肌健硕,两个肩膀厚实有力不说,连小腹都是脉络清晰的肌肉,下半身的腿笔直粗壮,还有那……还有那个有一点点抬头的东西,那东西……怎麽这般大……还不要脸地一甩一甩,简直不堪入目!
萧凌远立马别过头,脸烧得热热的,脑子里却挥之不去方才看到的景象。和这个不要脸的人相比,自己的身材当真是没什麽看头了,软绵绵的没肌肉不说,那儿的尺寸也是完全没有可比性的……
“你……你光著身子,成何体统!”
“我在自己家,在自己媳妇儿面前,光著身子怎麽了,你又不是没瞧见过。”张阿牛以为意地走近他,热热的气息逼近著他,毫不犹豫地展开双臂把羞红著脸蛋的先生抱在怀里,大大地嗅了嗅他的脖子问道,笑得一脸无耻:“先生不沐浴都那麽好闻呢。不过我好好地洗过了,现在也香著呢,先生要不要检查一下?”
男人健硕而火烫的身体贴著自己,光溜溜的连个遮挡的东西都没有,即使自己还衣冠楚楚的,仍然让他十分不好意思。萧凌远打掉他的手,往边上挪了一挪,嘴硬道:“真不要脸,哪有人说自己香的。快点穿好衣服,你这样我怎麽和你说话?”
穿什麽衣服,都到了就寝的时候了。张阿牛才不把他的小扭捏放在心上,又把一直往墙角退的萧凌远扯回来,用鼻头蹭他的脸,坏笑道:“我不穿,先生看不惯,不如先生也脱光了,我们就能好好讲话了,嘿嘿。”
下流的话生生是贴著他的耳垂说的,说完後,还更加过分地对著他的耳朵吹了一口气。肉肉的小耳垂在这样的调戏之下像在炉火上滚过一般的热,又精致又好看,张阿牛喜欢得紧,一张嘴含住了放在嘴里嘬著,立马把萧凌远的腰弄软了。
要说这萧凌远还真是没用,才被这麽小小地戏弄一下,就开始娇喘了。幸好他还保留著几分理智,未曾忘记自己今夜的计划和目的。
他突然间从羞赧的状态中找回了些男性的尊严和自觉,之前好好思量过的,让张阿牛重视他男人身份的计划在脑袋里清清楚楚地呈现了出来。萧凌远闪著坚定的目光,深吸了一口气,按捺住不停乱跳的心脏,道:“你……不许亲我了,躺床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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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阿牛以为自己今天是在做梦,他掐了掐自己的大腿,发现很痛,笑得见牙不见眼,往床上正正地一躺,道:“先生原来也那麽想阿牛,我还以为一直是自己自作多情呢。我躺好了,先生你是想坐上来麽?我怕你那儿太小了,自己坐上来太累,让阿牛帮你弄一弄,弄松些,比较容易吃进去。”
“闭嘴!谁说我要做这种事了!”这人脑子里只有这些乱七八糟的事情,萧凌远测过身子狠狠瞪了他一眼,看他脑袋枕在两个交叉在一起的手上,好整以暇地望著自己,眼神有著露骨的色意。自己明明是穿得端端正正的,像是被他看得一丝不挂,而这男人身上不著片缕,却坦然得紧。萧凌远心想,这必然是要脸和不要脸的区别,心里愤愤,又思及自己刚打算做的事情,忍住了把他揍一顿的冲动,也脱了鞋爬上床尾,缩在床脚坐著,佯装很有气势地威胁道:“我……我今天要向你证明,我也是个男人,不是任你上,任你当女人用的!不过你得答应我一会你不许动,都由我来,不然……不然我就走了,睡地板也不和你睡!”
“好好,我不动,让你来。”张阿牛觉得好笑,先生有男人那根玩意儿,自己是再清楚不过了。上回在麦田里,自己还不是把那根白嫩东西往嘴里使劲地吮嘬了好久,嘬到他把白精泄在了他的嘴里,爽得直哭麽?这都不能证明他是男人,他还想如何证明自己是个男人?其实,事到如今,张阿牛还没真正地反应过来这萧先生到底是想干啥。不过他料想萧凌远也翻不出什麽花样,最多在他身上折腾折腾,咬他几口,把他弄疼了,解解气而已。反正他皮糙肉厚,一点都不怕被他折腾,於是轻轻松松的答应了。
他哪里想到,萧凌远可是有正正经经的打算的。袁安淮说了,两个都是男人,可千万别被对方当女子那般对待了去。萧凌远也想在张阿牛面前一展雄风,兴致勃勃地也想展现下自己的男性能力。
他也不脱衣裳,轻手轻脚地爬上张阿牛壮硕的身子,先温温柔柔地抱了抱他,闻著他清爽的皂角味,好闻的男人味,腰有一点点软,干脆就伏在他身子上先做做准备工作。
张阿牛把身上的萧先生搂住,轻轻地抚著他的肩膀,调笑道:“先生趴在我身上,就叫证明自己是个男人了?”
“当然不是,你且看著!!”萧凌远被他一嘲笑,斗志被激发了起来,他勉强撑起身子,脑子里回想著那书册里,上位者是如何做的……
嗯,好像是先要亲一亲下位者的嘴和身子,好让他放松呢。
萧凌远犹犹豫豫地,往张阿牛的嘴唇上倾去,还差一点点要碰上的时候,被张阿牛按住脑袋,两人的嘴唇就直直地亲上了。
萧凌远被袭击得莫名其妙,睁大著眼睛,张阿牛微微放开了他一点,几乎是唇贴著他的唇,道:“眼睛闭上,不然怎麽亲。”
鬼使神差地听了他的话,趴在他的身上闭上眼睛,唇抵著唇,结结实实地交换了一个湿漉漉的吻。嘴唇被舔著,牙关被挑开,整个口腔被他翻来覆去地舔,舌头酸麻不已,整个过程萧凌远哪里还找得到半点的主动,当真是只有趴在张阿牛身上气喘吁吁的份。
总算被放开,萧凌远喘著粗气,见张阿牛含笑地望著自己,觉得自己这回是出师未捷被他嘲笑了个狠的,摸了摸自己火烫的脸颊,决定在下一轮必须要讨回面子。
接下来该怎麽做呢……张阿牛壮硕健美的身子在自己身下,可他却像是对著一盆子大餐不知所措,连吃饭的工具都不知道该如何使。这真是让人懊恼的场面。
幸好,萧凌远是个好学生,对看过的书册一般都能做到过目不忘,更何况袁安淮送的书还是自己看了不下十几遍的,几乎都是能倒背如流了。他学著书里,开始亲张阿牛的脸、耳朵、脖子,顺著往下,亲到他嵌在威武的胸肌上的乳头,薄薄的嫩唇蜻蜓点水一般亲过来,张阿牛放松著身子,感受著被心上人伺候的快感,不时从鼻间毫不矜持地发出了舒爽的呻吟,让萧凌远听了都为他脸红。
真有那麽舒服吗?不过想到上次自己被他亲身子,自己好像也发出了好多不要脸的声音。
萧凌远身子发著热,亲著他身体的唇瓣都颤抖了起来。
这个男人的健壮是他想象不到,也不可能有的,几乎用迷恋的姿态抚摸著他的身子,感受他肌肉的热度和力度,等来到他下体的三角地带,萧凌远的脸已经可以滴出血来了。
那个大东西,在自己的挑逗之下,就算没被直接碰触,已经高高地昂扬起来,头部圆润饱满,湿润润的,穷凶极恶的样子,看著就让人心脏发慌。
不过今天是他当家做主的日子,作为一个温柔的上位者,不能有退却的心思,要把自己的人给伺候妥帖了。
几乎抱著壮士断腕的心思,萧凌远的嫩手抚上了张阿牛的硕大。
“啊先生你……爽……呼……爽透了,用点力……速度快一点……两个小球也要摸到,呼呼……先生的手真会摸……罗密兜”
这什麽不堪入耳的叫声吗!只不过帮他摸一摸那根东西,至於叫成这样吗?萧凌远咬著唇,总有种自己做的哪里不对的感觉,他抬头看了一眼,男人闭著眼睛,鼻翼翕张,额头有些汗滴,表情又爽又难耐,还有一些让他心砰砰跳的性感。他赶快移开目光,仔细看在自己双手中勃发跳动的东西。肉红色的头部随著手的抚弄,把半个身子露了出来,小小的孔洞渗出些透明的液体,如果自己听他的话,弄一弄两个暴涨的小球的话,这液体会更多一些,黏黏的,而整个孽根则又大又硬,几乎烫坏了他的手。
“我……我不弄了……”嘟著嘴缓下了伺候这根东西的动作,萧凌远的手已经酸得不行了,他决定放弃这个挑战,反正张阿牛也爽够了,他很是尽到了上位者的责任呢。
可是对张阿牛而言却完全不是这麽回事了,他的大牛子刚在先生的手里享尽温柔,小手说走就走,这如何可以?
“好先生,你这般弄了我一半,我很难受啊。”难道先生所谓的展现男性的雄风就是把他折磨得不上不下吗?不要这样!
“谁……谁让你生得那麽大……我握不住嘛……”这又不是他的错!
“你乖乖的,小手握不住,试试看小嘴儿,把我的子孙根含进去舔舔,阿牛会很舒服的。”
“我才不要!”
“乖乖,你再不帮我弄,我要难受死了,先生不记得我当初也帮先生舔过吗?”容不得他再犹犹豫豫地,张阿牛起身,按住萧凌远的头,那根凶神恶煞的东西就直直地抵在萧凌远柔嫩的唇边。
其实,这根东西丑陋是丑陋了些,可是并不让人讨厌。萧凌远离它那麽近那麽近,近到一呼吸就闻到它腥臊的味道,继而头有些晕,脸上的温度也消不下去,连腿也夹得更牢了些,他舔了舔唇,嗓子有些干渴起来。张阿牛却在他舔唇的时候,用圆润而坚硬的头部往他嘴唇上涂抹了一下,带著雄厚男性味道的液体被舌头舔到,有点甜,意外地并不难吃。
它已经勃发成这样了,大概真的很难受。萧凌远也不知道自己是怎麽想的,一点都不希望张阿牛难受,他希望他舒服,如果自己可以给他这种舒服,那他就没什麽好犹豫的,慢慢地,他张开唇把张阿牛的阳物往嘴里塞去。
还是太大了,勉勉强强的只能进去个头部,再多的是进不去了。可就连只进这一点,都把他的小嘴快撑坏了,嘴里被堵得极慢,几乎没有空隙。
萧凌远一瞬间就後悔了,他想把这根可恶的东西吐出来,可张阿牛怎麽可能让他这麽做,按著他的後脑勺,阳具开始一点一点地往他的嘴里挺近抽出。
41
先生的小嘴儿真是天堂!
张阿牛这辈子都没想过能得到这样的享受,以前和过世的娘子,两人的夫妻生活极其平淡乏味,例行公事,他哪里会想自己有一天,会在那麽漂亮的萧先生身上一逞兽欲,不但玩弄他精致的脚,还能把自己的子孙根塞进他的软嫩的小嘴里不断进出。
口腔的温度又高,里面还软和温柔得不得了,萧凌远已经被顶弄得发出抗议的呜呜声,眼泪也从眼眶滑落了下来,张阿牛却一点都控制不住自己,那根东西在先生的嘴里进进出出不算,还一跳一跳的,粗硬的青筋刮过萧凌远的舌头,刮得他一阵阵发麻,好害怕它真的大到把自己的嘴撑破。
“宝贝先生,我太爱你了,爽死老子了……帮老子摸摸卵蛋,呼呼小嘴儿真好……”
张阿牛的那根阳物实在是有些长,他虽然已经欲火滔天,到底舍不得弄萧凌远弄得太重,没敢往口腔的深处去,除了被他包含在嘴里的那部分头部,剩下还有好长一截露在外边,凶巴巴,硬挺挺地寻求著抚慰。
把手足无措的先生的手拉起来,覆在那一节阴茎上,控制著小手不时套弄一下,又不时摸一摸自己的囊袋,欣赏著先生眼泪汪汪地含著自己的大宝贝,不时略带痛苦地摇著头,却本能地收起牙齿,不想伤著他。
张阿牛简直是爱死这个人了,爱到恨不得把自己的一切都给了他。他的精关已经将开未开了,鼠蹊一阵阵的痒,在先生销魂的小嘴里用力地插了几下,张阿牛摸掉他的眼泪,做好发射的姿态,道:“好娘子,相公要射了,射在你的小嘴儿里了。”
“唔……咳咳……”阳物一阵跳动,一股子鲜浓的阳精就这般浇灌进了自己的嘴里,萧凌远被呛得连连咳嗽,那些东西在不知不觉中似乎咽下去了一些,他简直无法接受自己竟然吞了一个男人的东西,用手背擦被张阿牛那混蛋插红的嘴角,却不知道自己嘴角沾著男人的白浊的模样到底是有多诱人。
“好先生,你男人的味道好不好?”亲著他可怜兮兮的嘴角,又用舌尖挑起了些漏网之鱼送进他的嘴里,抢夺他为数不多的呼吸,亲得他头晕眼花不知自己身在何处。
“你你……”萧凌远夺回呼吸的时候已经神志不清了,那男人要低头也亲他的下身,他一个激灵,立马往後挪去,死死护住自己,惊慌道:“不不,不行,你不许碰我。”
“为何,先生让我那麽舒服,我也要让先生舒服。”说著又低下头,萧凌远这次是死都不让他得逞,头摇得像拨浪鼓,语带哭音道:“你答应我的,你说好躺著让我来的。”
难道先生打算自己送上门让他吃?张阿牛刚泄了一次,还是比较按捺得住的,见他反应如此大,从善如流地妥协道:“好吧,我躺著,先生爱怎麽让我伺候,都是可以的。”
主动权终於又到了自己手中,萧凌远这次决定速战速决,不能再慢腾腾的,回头自己倒是先被这混蛋折腾得五迷三道的失了魂。
吃力地抬起张阿牛的腿,他摸了摸自己开始硬起来的阴茎,学著书里的样子,想往张阿牛的小洞里钻。
可是张阿牛浑身的肌肉,就连屁股蛋子也都是硬邦邦的肌肉,那个地方又紧又硬,自己的小东西才有一点点硬度,在张阿牛的股间磨蹭了几下,根本进不去。
萧凌远急了,拍了下张阿牛的肚子道:“你放松点,让我进去……”
张阿牛这才知道他想干什麽,碍於自己说过随便他怎麽样又不能反悔,可是傻子才会放松了让他进去,於是更是把自己的股间收紧。两人碰触的地方黏黏糊糊的,萧凌远绝望地发现自己根本不可能进到那个地方里面,而自己……而自己那个不要脸的小穴却在不断地流水,潺潺的,黏黏的,而且……而且还有些发胀发痒,难受得紧。
计划不可能成功,还展现了自己淫荡的一面。萧凌远羞耻地哭了出来,边哭边叫道:“呜……都是你……都是你不好……我进不去……呜呜……”
进不去有什麽关系,他本来就应该是被自己操的,那根小东西不用也罢。张阿牛两腿一放,调整了个姿势把哭哭咧咧,梨花带雨的先生拦腰抱起,在他一声惊呼之下,挺著又坚硬如初的大铁棒就著一直在流著口水,馋著想吃大肉棒的地方,一具入侵了进去。
“宝贝先生不哭,这不是进去了?”
肉棒侵入小穴的那一瞬间,萧凌远仿佛被砍了一刀,那儿才是第二次承欢,哪里受得住这麽一个庞然大物,即便已经湿哒哒的了,被猛然地进入,小穴不自觉地收得极紧,抗议不经过他同意就不请自来的坏阿牛。他扭著身子想逃开,可腰被张阿牛的大手控制住,根本无处可逃,那儿被堵得严严实实的,巨棒又烫又硬,难受得紧。
萧凌远无法动腰,只能本能地扭动著臀部,哪想著,他身处上位,稍有风吹草动,对张阿牛的影响都十分大,如今他不管不顾地乱扭,原本是想把那根东西给赶出去,谁料自己的体重加上张阿牛有意地挺近,原本只是被嫩穴夹住了半根的巨物一下子捅进了里面,毫不犹豫地直抵黄龙,花心被这麽一撞,萧凌远闷哼了一声,忍不住身子都跟著软了,里面的痛楚慢慢变得微不足道了,尚且生涩的小嫩穴食髓知味,想起了上回被人玩弄的滋味,不住地分泌出了甜美的爱液,不多时,花心一阵发酥,萧凌远就著坐在张阿牛下身的姿势,把那根东西完完全全地吃了进去。
“宝贝,动一动腰,你这般把我吃掉,也算是展现了男人的雄风呢。”张阿牛被他的小嫩穴夹得是又紧又爽,这个姿势让他觉得自己插入得特别深,随随便便就撞到了先生从不让人碰触的私密地方,看著坐在身上的男人不知道因为害怕还是因为羞耻,咬著唇,脸色绯红,细细密密的汗珠沁在秀美的鼻子上,像块被人牢牢楔入的小木头,一动都不敢动,水汪汪的眼睛可怜兮兮地看著他,张阿牛心里热轰轰的,阳具更是硬了几分,扶著他的腰让自己的东西在他里面好好地转了一圈,粗糙的青筋刮骚出一轮又一轮的花蜜,等他开始上上下下地主导著萧凌远套弄自己的时候,花心已经被插得热热的,一阵阵地发颤,那处宝地也已然是全部都打开,随便他如何进出了。
“啊啊……不要,不要那麽深……太大了……好难受呜……”像是个淫荡无耻的女人一般坐在男人身上,那儿上下吞吐著男人的东西,发出噗嗤噗嗤不堪入耳的声音,萧凌远纵然不是第一次受到这人的肏弄,还是羞得不行。他咬著唇,一点点控制自己身体的权利都没有,只能随著张阿牛抬著他腰胯的节奏上上下下地任由粗大的东西讨伐他可怜的柔嫩。花唇被磨得好热,肉棒已经堵不住源源不断流出来的浪水了,他清晰地感觉到两人的结合处是那麽湿润,只要往下坐的时候,花心就被狠狠侵犯,两片花唇被张阿牛下体粗糙的毛发擦过,又热又疼,可传到穴径却产生了更多的麻痒,经由肉棒的摩擦,里面的痒意被纾解著,小花心被折磨著,除了没有用地哭出来,放松著身子让他进入,萧凌远不知道自己还能怎麽办。
“先生是骗子,这是难受麽?你难受会吸得我这般紧?”他的任何反应都逃不过张阿牛的眼睛,看著爱人吃力地坐在自己身上,用他可爱的小嫩穴伺候著自己,分泌可口的花蜜滋润两人交欢的地方,眼眶里满含泪水,可人的小嘴儿里吐著对一个男人而言最好的夸赞。张阿牛微微眯起了眼睛,他的先生平时穿上衣裳给学生讲课那一本正经的样子,谁能猜得到他竟然光著屁股,用只有女人才会有的小花穴吃进自己的阳物,还尽根吞没,门户大开地让自己去捣弄他的花心,磨蹭他的花壁,折磨得他的小穴一抽一抽的,显然是舒服得不得了,甚至舒服到连勃起的小阴茎都一甩一甩的,可爱又可怜。
42
他的目光移到那根一甩一甩却同先生一样粉嫩羞涩的小东西上,嘿,就这小东西还想插人?这尺寸,再加上这毫无经验的颜色,别说是插男人了,即便是插女人都无法让任何人满足吧?不过看先生伺候得他那般卖力辛苦,帮先生摸一摸也算得上是礼尚往来。
张阿牛没有动得很激烈,维持著九浅一深的频率慢悠悠地插著他可怜的不住求饶的先生,哄他道:“宝贝儿,你乖乖的,自己动动腰来让我插,阿牛来伺候你的小东西。”说著,挺腰又重重地凿开了他最敏感的部位,让萧凌远浑身颤抖著上了一次小高潮,小小地尖叫了一下,含著泪的眼眶迷离地过分。
享受著他高潮的紧缩,张阿牛差点爽得又要出货,用力控制住了精关,张阿牛停下了耸动的动作,没有再圈著他的纤腰动了,像是在等著他自己向著欲望妥协,长手一伸,拉开他的一半衣裳,露出他精致的锁骨和肩膀,雪白的皮肤娇嫩得似乎用手指戳一下都能印上一个印子,两颗小红豆颤颤巍巍的,满是惹人蹂躏的诱人样子。
刚才身上穿了一些衣服,萧凌远还觉得自己没有那般不堪,至少还有些遮挡,现在真真是光著身子坐在张阿牛的身上,下体还一缩一缩地含著硬得像铁棍的东西,萧凌远咬著唇根本不知道应该怎麽办,玉茎突然被张阿牛握住了,由下至上慢慢地用他粗糙的大手套弄著,泛著一丝一丝的酥麻,舒服得他受不住了,流著眼泪猛摇头道:“不要这麽弄我……我会受不了……啊啊……”
张阿牛才不管他受不受得了,这小东西在自己手掌里变得大上了一点,热热的一跳一跳,有些湿润,当然和自己的比不了,却可爱得很,若不是这个体位不方便,他就会把它吃进嘴里好好地宝贝宝贝它。
手玩著萧凌远的粉红嫩茎,自己的大铁棒塞在他身体的深处,享受著他潮湿温暖的招待,张阿牛血脉喷张,呼吸粗了起来,指甲盖刮了一下嫩茎的头部,让萧凌远一个激灵地抖动了好一下,粗声粗气催促道:“快动,用你的小骚穴吃我的大肉棒。”
阴茎上的小洞何其敏感,被这麽一弄,萧凌远全身都麻软了,如果他尚且有一点点清醒,是无论如何都做不出这样的动作的。被人抱在身上,被迫著吃进他的东西,和自己主动著吞吃又粗又硬的孽根完全是两回事嘛,後者明显无耻淫荡得多。可他已经没有一点清醒了,险些高潮却被止住的难受感让他连脑袋都是昏沈的,原本被弄得舒舒服服的小穴没了肉棒的狠狠顶弄,也默不作声地表达了自己的不满,里面像有小虫子在爬一般淫痒著,让他甚至做出了偷偷主动收缩让肉棒稍稍磨蹭一下他里面的嫩肉,这般不要脸的举动。
如今被男人凶恶地命令著,身子似乎已经不是自己的了,而是被他完全操控,自己一点当家做主的机会都没有。他让自己动,他就要乖乖动,让自己吃,他就要努力地把肉棒吃得很深,让干著自己的男人舒服,这样他就也能舒服,能得到满足。
“呜呜……阿牛哥……唔你个大流氓欺负我……啊……”几乎是用全部的力气对抗著心头涌出的羞耻感,萧凌远哭著轻轻抬起酸软不堪的腰肢,一下,又一下,让他被折磨得水汪汪,惨兮兮的小穴稍稍脱离凶恶残忍的铁棍,又很快尽根没入,直抵他发酸发胀的花心。淫水似乎流得更多了,多到只要他轻轻一动,就能听到从下体传来浪不可言的抽插声,提醒著他正雌伏在这个男人的身下,用他的私密部位,任由男人作威作福,还恬不知耻的感受到一阵阵直达脊髓的快感。
尾椎一阵阵的酥麻,只要一牢牢地坐上张阿牛的腹部,花心就能被蹭得又酸又软,肉棒在他手里像挤牛奶一样撸著,从深处发著涨,被他自己套弄了十几下之後,一股子清淡的白浊便喷入了张阿牛的手心里,可怜的小嫩茎软了下去,畏畏缩缩的,特别的不好意思。用雌穴套著男人的大铁棍,还被人用手弄得高潮喷射了,从头到脚都被这喷射的快感弄得一下下地抽搐颤抖,让萧凌远羞得想立刻去死。才动了没多少下的腰是再也动不了了,身子软得如果不是张阿牛的一只手还托著他的後面,他肯定会倒下去。他羞得哭了出来,再也不肯动了,锤著他的胸膛,哽咽著撒娇道:“你太过分了……呜呜我不要动了……阿牛哥……你都不疼我……我里面……里面还难受……”
他一撒娇,张阿牛热得心脏都像被捶了一下般喜欢,先生的不顶用他是知道的,现在他真的动不了了,可怜兮兮地求饶,说自己不疼他,说他还难受,张阿牛怎麽受得了,深吸了一口气,一瞬不瞬地望著他,低沈著嗓子,坏心眼地引诱他说出内心的欲求:“你难受,想让阿牛哥怎麽做,先生说,你说了,阿牛哥来都满足你。”
“唔……我……我不知道……”他是真的不知道,只知道自己好难受,刚高潮过的身子连动一动都是巨大的折磨,可是那个被撑开的地方,却还是食髓知味地紧紧绞动著,里面……里面想要被人捅,被人弄,被人野蛮而大力地入侵,最好一点点温柔都不要留给他。
被这种下流的欲望折磨得哭了出来,萧凌远的粉嫩的唇都快被自己咬破了,他羞得烧了起来,强迫著自己爬下张阿牛的身子,却被张阿牛一拉,正面摔倒在他健壮的身体上,那两个可怜的发著颤的臀瓣被粗糙的大手掌牢牢地托住,重重地,色情至极地揉了开来。
软掉的嫩茎被夹在自己和张阿牛结实的腹肌上,胸脯也毫无缝隙地跟他的贴合了,萧凌远委屈的眼泪滚落到了他的胸膛上,却没有呼唤出张阿牛的疼惜之情。被欲火冲昏了头脑的男人此刻唯一的念头就是折腾他的,有著像瓷器一般精致身子的,口是心非的先生。
把他的屁股来来回回地揉捏,臀瓣一会儿并在了一起,一会儿分开,臀缝中盈盈的全是被自己插出来的蜜汁,当两瓣臀瓣贴近时,甚至能察觉到股缝里的滑腻和湿润,蔫蔫的,都不知道他是流了多少出来,发大水都是绰绰有余了。
张阿牛一边揉得高兴,一边接著诱他:“先生说,你不想我干你,干得你舒畅麽?把你干得热热的,弄软了,化了,再把阿牛的子孙精射在你里面,把你烫坏了,让你为阿牛生个宝宝。”
下流的话带著情欲,直往萧凌远的耳朵里钻,张阿牛所描述的不堪入目的画面,直击著萧凌远内心深处的渴望,他明明说不出口的,在恶魔的诱惑下,在体内咬著他的小淫虫的催促下,在臀瓣被揉到发热发痛的刺激下再也矜持不下去了,突破了心理防线似的哀叫著:“我想……想阿牛哥干我……呜呜……我要,求阿牛哥干一干我……我让你弄我……唔啊……啊……”
“乖宝贝,阿牛哥这就来了。”被心爱的人哭著提出那麽淫荡的要求,张阿牛再不上就不是个男人了。他托住萧凌远的翘臀,用力地把臀瓣往自己的下体按去,深入花穴的巨根不住往里面顶弄,把已经软成一团的媚肉生生地肏成了了软泥一般,和著花心不住分泌出的淫浪的花蜜,在他的小花穴里当真是做尽功夫,横冲直撞。
萧凌远的叫声已经有些哑了,趴在张阿牛身上的他一丝力气都没有,腿被分得大大的,那儿许是被插肿了,有些热还有些疼,可是只要骚浪的花心被撞到,就会一个劲地颤抖著,下体被弄得黏黏糊糊的,痉挛的快感一股一股地往头脑中涌来,萧凌远早就受不住了,等张阿牛用几乎把他干穿的力气重重嵌入他的花房,一大股淫汁从花房深处喷涌而出,萧凌远发出小兽一般的呜咽,身子抖得没了样子,香汗淋漓的,把张阿牛的身子弄得湿湿的,蜷著脚趾就锁紧了自己的小穴,用趴著的姿势被男人干到了高潮。
抽搐中的花穴像是个软嫩而饥渴的小嘴,婴儿吃奶似的嘬著吮著他的头部,整个茎身又被穴壁缠缠绵绵地痴缠著,张阿牛也不忍了,死死按著他的臀,让他的花唇紧紧咬著自己的卵蛋,咬紧牙关,一阵阵烫热鲜浓的白浆毫不犹豫,犹如几道利剑一般被灌入了萧凌远的身子深处。
43
前後的高潮持续了多久两人都没了概念,等张阿牛舍得拔出来的时候,萧凌远的下体已经是一片狼藉。张阿牛把迷迷糊糊,被人差点干昏的宝贝先生好好地放倒在床上,亲了亲他的脸蛋和身子,温柔地道:“宝贝先生真是太好了,我干得很爽,你呢?”
才不会告诉他自己已经舒服到连抬手的力气都没有了,他好累,好想睡,下面肿肿的难受,呜呜咽咽,气若游丝,根本没办法和他说话。可等张阿牛又一次抬起了他的双腿,萧凌远吓得再没力气,也踢著腿反抗道:“不行了,你不可以再弄我,会坏的……呜不要了……”
如果他的拳打脚踢但凡有一点效果,也不至於被人弄成这样。张阿牛握住他的腿,一点没在意他的反抗,稍稍分开,便看到了那个被欺负得不能再可怜兮兮的小穴,穴唇被他磨肿了,微微地有点外翻,颜色比挨操之前红了不少,不再是不经人事的粉,熟嫩熟嫩的,沾上一点点泄出来的,属於自己的白白精液,染得这原本干干净净的小穴脏兮兮的,还有著没被擦拭掉的蜜汁,整一个让人呼吸急促的美景。
上头的小东西已经射光了东西,软哒哒的匍匐在白净无毛的下体,张阿牛对著它轻轻的吹了一口气,小东西受惊似的往边上缩了一缩,可爱得不行。下面那快被蹂躏坏的花穴也跟著轻缩了一下,穴口那没有吃透的精液又流了一点出来,伴著闪著水光的那些骚水儿缓缓地流到了下面那个同样粉嫩的小洞口。
张阿牛开始对萧凌远的後穴感上了兴趣,他用手指轻轻地在後穴口戳了一下,感觉那儿润润的,软软的,羞涩的小嘴儿牢牢地闭著,却还在贪吃地把淫水和他的精液都往里面吸吮的样子。
在今夜之前,张阿牛对任何人出恭的地方那是半点兴致都没有,哪里想得到有朝一日他会想拿他的小兄弟在里面转转。可是萧凌远的小嫩菊太精致小巧, 怯生生的,在他眼皮子底下缩著小嘴儿的模样,即便是张阿牛,也开始觉得,如果是先生的,那这儿真是一点都不脏,反而干净诱人的很。就是这个地方麽?萧凌远刚才想碰他的这儿?张阿牛坏笑一下,手指按了按穴口,不假思索地戳了小半根进去,问:“这儿也能被人肏的麽?先生不会肏人,让阿牛肏给先生瞧瞧。”
“不不!张阿牛你……够了……啊……”那个地方已经被手指侵入的感觉,和用雌穴承欢的感觉相差极大,刚被进入,一点爽快感都没有,只觉得涨涨的,又有些不能说的羞耻。萧凌远暗想著自己怎麽就昏了头想插张阿牛这儿,这回被他学去了,自己的小屁股看来也要跟著遭殃。
他闪躲著,张阿牛粗粗的指节却整个没入,感受到嫩菊里柔软的穴壁,比前边的媚穴还要热情,暖暖地裹著他的手指。许是吃足了两人体液的关系,後穴里一点都不干涩,润润的,又不至於特别的湿,那紧嫩的程度简直没有言语可以形容了,张阿牛想著,若这地方换成自己的大阳具,承受著萧先生这般温柔的包裹得让人爽到升天了。
阴茎不知不觉又翘了起来,准备著再一次把萧先生拆吃入腹,张阿牛使劲在里面捣弄了半天,把嫩後穴扩张到了用三根手指可以自由进出,里面水嗒嗒的,一个劲地在咬他的手指,滑腻腻的让手指都不舍得离开。萧凌远却一直在动著屁股,摇著头拼命说不要,前方的阵地已经失守,无可挽回了,他怎麽能够忍受连後面也被这混蛋给占了。
张阿牛的手本来就比一般人的要粗上不少,这三根手指几乎堪比他阳物的粗壮程度了,用指腹按著嫩嫩软软的肠壁,驾著先生的一条白腿不让他挣扎,指腹胡乱地点著,忽然,萧凌远猛地抬了下腰,轻声哀叫了一声,而他已经射过的小嫩茎竟然颤颤巍巍的,半勃起起来。
这个发现让张阿牛兴奋了。他用力地用手指在先生的後庭插著,不时按压之前弄到的地方,萧凌远的大腿已经不踢了,嘴里说著:“原来先生竟然那麽骚,被阿牛弄屁眼还能爽起来,弄你那儿这麽舒服?是不是这里?”
“啊啊,不要弄那里!不要不要……唔啊……”萧凌远扭著腰,嘴里叫著不要,却把自己的翘臀往张阿牛手里送,他也不知道自己的身子里面竟然会有这麽个死穴,被指尖碰触到的时候,浑身像是被雷劈中一般全都酥了不说,一阵不可言说的甜美在四肢百骸乱窜,甚至……甚至比被人弄到花心还要舒爽,再多的理智,在快感面前也只有全线崩塌的份,更何况萧凌远的理智早就做不了数了。
“先生硬的就是这张嘴,有本事鸡巴硬一个给老子看看?”他哂笑了一下,把手指拔出,惊讶於後穴竟然带出了一汪骚水,简直和会分泌汁液的雌穴差不多的骚浪了。张阿牛的呼吸越来越重,眼神越来越深,来不及放下萧凌远一直在颤抖的大腿,换上自己生机勃勃的大肉棒,先磨了下他那已经被干成一个小洞的嫩穴口,沾了一些水儿,边往被插开的後穴,慢慢地干了进去。
小小的,不该被用作於交欢的地方一下子就被插满了,萧凌远不敢置信自己真的被这人连後穴的苞都开了,粗粝的大肉棒带著可怕的青筋直直地磨进了最里面,肠壁毫无抵抗之力,任由著凶神恶煞的大东西进入了深处。“呜呜,混蛋,你怎麽可以……”他也不知道自己在哭些什麽,腿反正是并不拢,那根火热的大肉棒把他里面磨得好烫好烫,後穴结结实实地感受到了肉棒的粗长和力量,被塞满了不说,还过分地在里面小幅度地抖动,似乎是为了让他尽早适应。
萧凌远没有觉得很疼,可是他宁愿自己疼,疼了,就不会连那种地方被人弄了,还一点难受的感觉都没有,反而……反而被他填满自己……有种说不出的温暖和安心。
吃著自己的小嫩穴一点反抗精神都没有地让自己长驱直入,还热情不已地冒著水,欢迎自己的大力鞭打,张阿牛又怎麽会客气,伸出手揉了他几乎又完全勃起的小嫩茎几下,坏笑道:“我怎麽不可以,老子是你男人,自己媳妇儿的任何地方,老子都有权利碰。”宣布完自己的主权,挺起熊腰开始抽动胯下的巨兽,在初尝人事的菊穴里钻顶了起来。
软嫩的肠道涨涨的,无助地承受著入侵,萧凌远哭泣著,整个身子酥酥的,前面被揉得又开始累积快感了,後面慢慢放松下来,任由巨兽在里面摩擦他的肠壁,把他每一寸都弄得又烫又软,渐渐的,他的呜咽声开始变了味儿,夹在著一些被人弄到爽足才会发出的甜腻呻吟。张阿牛敏感地捕捉到了,心口一激荡,往刚才弄到他浪叫出来的地方磨了磨,带些不确定地问道:“是这儿?弄先生这儿先生是不是发骚了?”
他一口一个先生的叫著,却用著发骚这样羞辱人的话,萧凌远被他问得满面通红,身子却不以自己意志为转移,紧紧啜住弄得他发骚的阳物,紧咬著嘴唇,想忍耐那自己都不忍听下去的叫声。
张阿牛知道他别扭又害羞,却一点没打算配合他。自己的媳妇儿,终於被他干破了身子,在床上竟然还不肯乖乖老实地回答自己的问题,他再一次抵住了那个地方转了个圈圈,声音凶了起来,粗声粗气道:“骚先生,回答我,是不是这儿?干你这儿你是不是会发浪,说!”
那儿实在是不能再被折磨了,已经开始著火了,被坚硬的茎头狠狠磨,快感强烈到整个下体都发了麻,萧凌远在羞辱和快感的刺激之下,哭著呜咽道:“是,呜呜呜……就是这儿……被阿牛哥干了……一干到,就会发骚……会浪……唔阿牛哥别磨了……我要难受死了……呜呜……”他哭得没了个休止,眼眶红红的,身子再也承受不住过度的快感,扭动著,被张阿牛狠狠顶弄著,挑著他的敏感点使劲折磨,感觉雌穴又汪汪地往淌水,连後穴都润得可以,那紧嫩的小嘴儿吸得人简直就想交代给他,什麽自制力都没有了。
“宝贝先生,再叫我,叫我……我让你舒服……你叫我……”张阿牛使劲地弄萧凌远的敏感处,享受著他高潮前的收缩和抽搐,听萧凌远被干到失神却还是乖乖地听他话,叫他:“阿牛哥……唔……阿牛哥……我……你个坏人……呜呜……我不行了……”敏感点已经不堪再被蹂躏了,高潮的一瞬间,萧凌远的眼前白花花的一片,什麽都看不到听不到了,青茎再一次淌了东西在张阿牛手上,整个後穴经历了极端的痉挛,吸吮出了张阿牛热热的第三波阳精後,像是得到了十足的满足,软绵绵的,没了丝毫的力气,仿佛被摧残坏了的花儿,又仿佛还依依不舍,轻轻蠕动著,也不知道是让人出去还是别出去。
可怜的萧凌远已经说不出话来了,他进气少出气多,晕红著脸蛋,被张阿牛紧紧地搂在怀里授完精,迷迷糊糊的,像是睡过去了。
先生已经比上次出息了,上回才干了他前面一次就昏,这次至少坚持了两回呢。张阿牛也万分不舍地拔出了造孽的那根东西,射进去的白浊顺著穴口流出来的景象差点让他又呼吸一紧,看先生都被自己干昏过去了,再弄他醒来肯定不能饶了自己,心道留著青山在,不怕没肉吃,喜滋滋,怀揣著餍足的喜悦,去打了盆温水帮先生擦拭了个干净,这才搂著他滑嫩的身子睡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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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阿牛以为,以先生的傲娇性子,即便醒了後不好好地和他发一顿脾气,也起码对他不理不睬,需要他好好地哄上半天。他在抱人睡觉前已经做好了充足的思想准备,反正哄媳妇儿这种事情他张阿牛最是拿手,人已经完完整整地吃到肚子里了,便宜是自己占去了,哄一哄又不会掉块肉,先生要他怎麽哄,他就可了劲儿的哄就是。
可是张阿牛显然想错了,他迷迷糊糊地睡醒,搂了搂怀里的人时,发现先生已经醒了,睁著漂亮的凤眼望著他,不但没有什麽凶神恶煞的,只有一点点小小的怨怼,更多的,是某种类似於含情脉脉的眼神。
张阿牛受宠若惊,先生瞪他骂他怒视他是再正常不过,什麽时候用这种小眼神望过他?这麽一被吓唬,连抱人的手都松开了。
“你做什麽……刚欺负过人,醒来就後悔了吗?”先生的口气有些软,带著些水意,钻进耳朵里痒痒的,虽说是一贯的质问人的口气,却怎麽都没有质问的味道,反而像是对著自己撒娇。
张阿牛忙把胳膊又圈了上去,忙不迭地保证道:“怎麽会後悔,我高兴都来不及。”
先生的脸有一点点红,天将亮未亮,看不太真切,却也能感觉到他整个人有点热,窝在自己的怀里,半宿才抬起头,说:“後悔了更好,我回去睡地板,也比在这儿被你弄得浑身疼要好。”
话说到这份上张阿牛算是反应过来了。这先生没有对自己非打即骂,反而对自己柔柔地撒娇,想来是因为心里喜欢自己,已经想明白并且接受了被自己拥有的事实。他心里一阵狂喜,在萧凌远脸蛋上重重亲了好几口,亲到他一个劲地往後躲,嚷著:“做什麽,我说我疼,你还要弄我。”
哦哟被自己弄疼了。不过自己第一次和先生用那个地方欢好,没经验,他已经忍耐著温柔了,但还是把他弄疼了。张阿牛心疼了起来,抱著他的手伸到了怀里人的粉臀处,轻轻地摩挲了起来,柔著口气哄道:“对不起啊宝贝,是阿牛哥不好,昨晚用力太大了,可是你反应那麽好,叫得好听,那个地方又紧成这样,是个男人都控制不住……”
“闭……闭嘴……你不要脸吗,说这种下流的话。”
“嘿嘿,我不要脸是为了谁?还不是为了让你舒服麽?”先生的小屁股真是越摸越带劲,跟能吸人似的,放上去就不愿意拿下来了。
其实,萧凌远被人这麽欺负了一夜,第二日醒来羞得人都不想做了。他这亏吃的,本想在那张阿牛面前得意一把,没想到反被人吃干抹净,连根骨头都没剩下,当真叫做偷鸡不著蚀把米,赔了夫人又折兵。醒来的时候,骨头仿佛都被人弄断了,腰酸背痛自是不用说了,那混蛋张阿牛还把揉进怀里似的狠搂著,本来确实是不应该给他好脸色的,可是不知道为什麽,听著这人满足地打著震天响的呼噜,跟抱宝贝似的抱著他,自己竟然痴痴地望著他的睡颜,什麽脾气都没有了。
这具身体任由他摆弄,连心也沦陷了,非但不怪他对自己做出过分的事情,还偷偷地愉悦著。萧凌远有些看不起自己,又控制不住自己的心思,听张阿牛说著不加掩饰直白的话,脑袋一阵晕弄晕了,昨晚使用过度的臀部又被男人用大手摸著,发著酥酥的感觉,烫人的很。
他把头埋在男人胸前,甕声道:“把手拿开……你这人一点都不会心疼人……”
“我还不会心疼人啊?”张阿牛痞痞地怪叫道:“我不心疼你,你昨晚能被弄这麽两次就完了?还不是怕你身子骨太弱,被我弄坏了,我可不是要心疼坏了。”
“谁跟你说这个了!我要起床,一会就上课了。”萧凌远闹了个大红脸,实在听不下去了,他知道这人粗俗,却也受不了他总把这些事情挂在嘴边,哪有人这样不含蓄的……
“我放你起来可以,你倒是说说,昨晚除了疼,有没有一点舒服麽?”
“不舒服,就难受……难受死了!”
“不说实话我可不放先生起来……”
“唔张阿牛你个大混蛋!”被男人又压在床上吻了半天,在他的“严刑逼供”之下,不得不说出自己根本不愿意说出来的话,把男人的心情哄高兴了,才堪堪得到自由,能够下床了。
张阿牛完全不知道萧凌远起床得花多大的力气,见他确实有正事要干,虽然心里不舍得,还是放开了他,自己也起床开始伺候人。
哎,可以的话,真希望先生什麽事情都不用干,天天在他怀里窝著,他想干啥就干啥,也不用节制著力气,怕他身子受不了。
张阿牛感叹著人生的不完美,心情还是很好的。想到先生昨晚那可爱的反应,嘴里一口一个阿牛哥叫得那叫一个甜,张阿牛的嘴角一直扬著,比捡到金子还高兴。
经过昨晚,萧先生该是认命跟著他了吧?他不认也没用,连那个地方都被自己夺了,他整个人上上下下的全是他张阿牛的味道,这辈子哪里还有别的可能,就得跟著他从一而终了。
想到等先生放了课,就会乖乖地跟他回家,吃上他做的饭,晚上跟他睡一个被窝,听他唠唠叨叨的讲话,张阿牛觉得自己想过的幸福生活莫过於此,就算让他娶公主,他都不会过得比现在快活。
不过张阿牛身上的担子还挺重,不但要伺候得先生舒畅,还得加紧把儿子的小屋子给造出来,当爹的有了好日子过却老把儿子扔别人家可不怎麽样妥当。
於是等萧凌远拖著疼痛不已的身子去了学堂,他连摊子都没出,一门心思地造著儿子的小屋子,中午的时候,给先生送去好吃的,晚上去接先生回家。
一开始,萧凌远还有些别别扭扭的不肯跟著他回家,可是自己的床实在不能睡人了,他辗转地跟村里的木匠打听过,木匠各个都推说自己太忙,要腾出手来给他修床估计得个把月後,更何况萧凌远的床哪里是修一修就能修好的,张阿牛那劲道,说床已经四分五裂,寿终正寝也不为过。想来张阿牛说最近正农忙,大夥儿没空也是正常的,只能咬牙在张阿牛家住下了。
可怜的萧先生哪里知道,张阿牛那厮为了彻底杜绝他睡回去的可能性,早跟会做木匠活的打过招呼,那些村民淳朴敦厚,听说张阿牛是为了照顾萧先生才不让他搬回去住的,一个个答应得勤快,一个比一个深藏功与名。
两个人俨然过上了两口子一般的生活,白天各忙各的,一到了晚上,想也知道萧凌远哪里敌得过张阿牛那无赖的纠缠,半推半就地从了他几次,几乎每夜都被折腾到哭泣求饶才被放过。干干净净的身子这流氓弄得越发地成熟多汁起来,连微微上挑的眼角都满是成熟的风韵,真真是叫张阿牛喜欢到了骨子里。
45
这般过了十来天,那被熊爹爹为了一己私欲赶出去的张大宝受不了了。
一天放学,张大宝没有跟往常一样和吴小虎出去玩,反而在学堂等著爹爹,他知道,爹爹一定会来接先生回家。
在张阿牛眼里,这世上最重要的两个人,一个是先生,另外一个就是宝贝儿子张大宝了。这几天他和先生过著神仙眷侣般的日子,把儿子给忽略了,本来就有点良心上的愧疚,现在见儿子一把鼻涕一把泪的抱著自己的大腿哭,忙心疼了,把他搂怀里问他怎麽了。
「爹,我要回家住,不要跟张佳琪那大坏蛋睡一块儿了!」张大宝眼泪一擦,小脸蛋哭得跟个花猫似的。
「你和表哥不是住得好好的,怎麽了这是?」
「他,他,他骂我。」
「骂你啥了?」
「骂我没人要,他说他过几年就要娶个漂亮媳妇儿,我说我娶的媳妇儿一定比他的要漂亮,他就把我从头到尾编排了一顿,说大宝一定娶不到媳妇儿。」
原来是小孩子之间的拌嘴,张阿牛失笑,摸了摸儿子的头说:「男子汉大丈夫要大,吵架了相互道歉,就还是好兄弟。」
「我不管,爹爹你让我回家住吧,再也不要和大坏蛋住一起了!」张大宝把脑袋摇成了拨浪鼓,他才不会和说他娶不上媳妇儿的家夥道歉,死也不会!
「这个,」张阿牛挠挠头,儿子的小屋子还有五六天的功夫才能盖好,把儿子接回来,他和先生怎麽办?
「爹你到底让不让我回家嘛!」摇著张阿牛的胳膊,张大宝敏感地察觉到张阿牛有难处,想到先生现在正寄宿他家呢,忙道:「我可以睡地铺,爹爹和先生睡床上好了!」
「这不太好吧。」张阿牛还有点犹豫,哪里有做爹的睡床让年纪小小的儿子打地铺的道理?
「没有不好啊,先生教了,自古有王祥冬卧冰求鲤,又有吴猛恣蚊饱血,我只是睡一睡地铺又有什麽呢,先生和爹爹睡得好才更重要嘛。」
不得不说,听萧凌远训诫多了,张大宝说起典故来张口便来,作为一个孝顺的孝顺孩子,他还没到能发现爹爹和先生两人睡一张床是不正常的年纪,但现在他对萧凌远又敬又爱,简直跟爱他爹爹的程度差不多,又急切地想回家,就算是打地铺都不会在意。
张阿牛想了想,虽然也舍不得儿子睡地铺,但让先生睡地铺自己肯定更舍不得,一咬牙便答应了下来,回头把家里的被褥都给儿子铺上,坚持个四五天,小屋子也能睡人了。
把儿子打发去玩了,张阿牛进学堂请他的好先生去。
萧凌远知道今天张大宝要睡回家第一个反应就是闹了个大红脸,当场不愿意跟他回家了。
这算怎麽一回事嘛, 当然不是说张大宝不能回家,那本来就是他的家,可是,可是让他怎麽当著孩子的面和这个男人睡一起?别说张阿牛每晚都要抱著他才会睡,就算他注意矜持了,自己这些日子都习惯了,不要脸地往他怀里钻可如何是好?
这孩子不发现也就算了,万一发现了他爹爹和自己举止暧昧,张阿牛打算如何解释?自己怎麽就从孩子的先生变成了的「後爹」?根本没法说出口的吧!
萧凌远别扭著扭过身子不肯跟他回家,道:「我就睡学堂里好了,男子汉大丈夫,哪儿不能睡?」
第5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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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5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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