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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08章 丰泽园的喜宴

    晚清神捕 作者:乔尼小样儿

    第608章 丰泽园的喜宴

    晚清神捕 作者:乔尼小样儿

    第608章 丰泽园的喜宴

    陈香芳挽着李国楼手臂,沒有嫉妒之意,李国楼是为了家业才牺牲小我,抱一只金**回來了,叶塞尼亚做过有许多不堪入目的事,早已在江湖上流传,但这已是过去的事,只要踏入这座李府,就是贤妻良母,这里的女人不分种族,不讲门第贵贱,在统一信仰之下引领大清改制,李国楼就是她们的凝聚力,只要李国楼坐镇,这个家就不会败落。.

    谢秀珠和甄玉环从皇里回來,正在客厅里讲述皇里的一天经历,甄玉环正沉浸在兴奋之中,今日她拿得头彩,慈禧太后赏了她一袋金瓜子,可怜的谢秀珠手里只有两颗金瓜子,甄玉环懂得收买人心,正在客厅里大赏三军,每个夫人都得到一颗金瓜子,甄玉环给了新來的叶塞尼亚一颗金瓜子,却不肯给婉娘一颗金瓜子。

    婉娘一看见李国楼跨入客厅,就万分委屈的哭出來了,又不敢说甄玉环不是,只会啜泣不休,李国楼很快知道原委,便道:“婉娘别和夫人比,七夫人既然做出规矩,你就要遵守,我就你一个通房丫鬟,会一辈子疼你的,哦。”

    李国楼既然让甄玉环做管家婆,就要帮甄玉环说话,即便心里不认可甄玉环的作法,也不会在众人面前批评甄玉环。

    “嘤嘤嘤嘤。”婉娘听见李国楼不帮她,女儿周艺娜也自顾自的把玩金瓜子,一时气愤拔腿就往外跑。

    “哼,一点也沒规矩。”甄玉环得理不饶人,稳如泰山的坐在太师椅上。

    “好了好了,别让叶塞尼亚看笑话,十一夫人,你去劝劝婉娘,让她守规矩,别和我们比。”陈香芳说道。

    周艺娜人最小,但野心比谁都大,争强好胜,就想在这个家有所作为,陈香芳发号施令,她心有不甘的走出客厅,临走装作天真的亲了一口李国楼,娇声道:“小楼,晚上我要玩游戏。”

    “嘿嘿。”李国楼干笑两声,看着满屋的莺莺燕燕。

    “不许玩,着太后娘娘口谕,命李国楼初五进。”谢秀珠嬉皮笑脸的说道。

    李国楼一鼻子,有些害怕,那是紫禁城,让他在同治皇帝眼皮子底下做苟且之事,实乃胆大包天,春节皇帝也放假,大臣是不入皇的,慈禧太后这道口谕,让他无所适从。

    翌日早上,李国楼带着谢秀珠、甄玉环、吴英姿、杜娥娘四位去喝吏部尚书状元公洪钧和赛金花的结婚喜酒,地点在丰泽园,那里是文人墨客最喜欢聚会的地方,留下许多进士及第的官员墨宝,李国楼出道时的歪诗也留在那里。

    但如今李国楼文化素养早就跃上数个台阶,诗词早已被世人传唱,文章更是家喻户晓,那些进士、文人都以李国楼的朋友为荣,想看不起李国楼,也要有拿得出手的诗词、文章。

    谢秀珠、甄玉环、吴英姿、杜娥娘作为新娘赛金花的姐妹,乘着马车到赛金花的家里,跟新娘子的车队一起去丰泽园,而李国楼一个人直到中午吃饭时分才出现在丰泽园大门口,他对文人骚客怀有敬畏之心,人太闲就会犯贱,还是不让那些同年、同科的进士有机会唱贺。

    丰泽园门口,鼓乐齐鸣,演奏贺新娘的曲子,洪钧身穿官袍,官帽上着两鹅毛,官袍上还绑着红花,站在大门口迎接各方來宾,看见李国楼下车,走上前一步,虎着脸说道:“御史大人,你现在架子大了嘛,让我站到现在。”

    李国楼拱手,笑道:“贺喜贺喜,尚书大人壮年雄风依旧,才子配佳人,千古美谈啊。”

    洪钧中气十足的长笑,抚着染成黑色的长须,说道:“御史大人,官场上的风气被你带坏了,我也凑一把热闹,赛金花还是不错的,那是国家的瑰宝啊,我岂能让她流落民间,收进房里是为国养士。”

    李国楼从袖子里掏出礼单,递给洪钧,说道:“那是那是,看中赛金花的人,海了去,可惜他们都沒有状元公的才情,让状元公拔得头筹,晚辈聊表寸心,不成敬意。”

    洪钧沒有打开礼单,便递给旁边的一名管家,伸手道:“御史大人里面请,老哥和你折梅煮酒,畅谈平生所学。”

    李国楼听的舒坦,志得意满的跨入丰泽园,立刻被那些同年、同科的进士拉扯,让他和老朋友坐一块。

    这些人官位卑微,在京师的吏部当差,但都是和李国楼一同出道的,同科进士赵玉堂是第一批投靠李国楼的人,就是靠走李国楼的门路,才在吏部坐上实缺,董恂虽说不是靠李国楼发迹,但大家都属于洋务派,有共同的语言,这两人拉住李国楼,一定要李国楼坐在他们中间。

    李国楼无法,看向楼上的陆润庠,说道:“陆老大,我等会儿上來,和朋友聊二句。”

    陆润庠扬手道:“李老三,早点上來。”

    李国楼坐下之后,环顾大堂的四周,和认识的人打招呼,董恂嬉皮笑脸道:“李老三,你就别看了,你的情敌早就到了,坐在楼上的包厢里呢,那个秋香和你四个小老婆有说有笑,也在和你的情敌打情骂俏,沒人理睬你,你落伍了。”

    李国楼笑道:“你们啊,就想看我笑话,我早已释怀,这才來凑这个热闹,把歌姬送人,不是大清官场的潜规则吗,这种事海了去,我沒觉得丢脸。”

    “嗯,这倒也是,赛金花的一万两聘礼,尚书大人岂会自掏腰包,都是一个道理嘛。”赵玉堂认可李国楼的说法,这可不是他拍李国楼的马屁,适才他们一桌人,就在谈论吏部的官场动向,每一个岗位都能看见银子在闪光。

    进士及第是踏入官场的聘书,但接下來怎么升上去,还是要各显神通,董恂就比其他人升得快,就是因为他家里有钱,又是满人。

    “哈哈,李老三岂会丢我们进士的脸,带來的小老婆,个个貌美如花,我可一个也养不起啊。”董恂非常嫉妒的调侃李国楼,像他出身官宦家庭,家教很严,就算有钱也不允许娶歌姬回家。

    大户人家养歌姬就是花钱如流水,歌姬除了会吹拉弹唱,不会为家庭带來经济收益,歌姬是藏在深闺无人识,所以很多官宦家庭都有严苛的族规,不允许家族的子弟娶歌姬、妓女过门,否则就剥夺家族继承权,回家乡给祖坟磕头都不允许,当然上有政策,下有对策,有钱有势的人娶歌姬在外宅养着,已是社会的一种通病,像左宗棠不纳妾,李鸿章只有一个小妾,那是洁身自好的典范,在大清官场上属于异类,沒有人愿意学。

    李国楼装出很不高兴的样子,教训道:“董百名,为何要说一个养字,多难听啊,我的老婆都能自食其力,都是做生意的料,哪天我死了,谁娶了我家的遗孀,那就发了。”

    一桌子的人皆笑,和李国楼坐一块,就是寻开心,好似回到了过去的好时光,如今虽然大家地位不同,但依旧能坐在一起说笑。

    “哎,可惜李老三带出门的小老婆都比较老,怕是我们等到李老三死了,也不见活着的四位。”董恂嘴上哪肯服输,直接点到了李国楼的痛处。

    “都给我正经点,我的老底只有你们知道,别出卖我啊。”李国楼不由自主的抬头看楼上,害怕被人听见。

    “哎,快二年了,李老三还是那么风流惆怅,还有大把的青春可以挥霍,我已生出白发,不知何时能像李老三一样长袖善舞,叱诧风云。”赵玉堂嫉妒的看向楼上几名抛头露面的美女,那是大清最有钱有势的男人才能拥有的尤物,此生坐不上高位,只有看的份了。

    董恂撇嘴道:“你呀混在人堆里,我在三甲里还有排位,原本李老三的位子是我的,师兄们都认识我,你有什么,癞蛤蟆还想吃天鹅。”

    “畅谈理想嘛,我有自知之明,升到五品官,怕是五六十岁了,到时最大的爱好就是身体安康,其他就不想了。”赵玉堂长叹,别人嫉妒他官运亨通,祖坟上冒青烟,但混进这个圈子,才看清自己的卑微,一年到头囊中沒有一千两银子,这官帽还是太小。

    “尚书大人已经五十五了,还有雄心壮志,赵玉堂别说丧气话,再过十年,我们兄弟都坐在楼上的包厢里,有人出钱送歌姬给你,到时你才不会服老,家里的黄脸婆一定被你踢回老家去了。”董恂鼓舞在座的同年进士,他们不是一个人在战斗,而是一群人在战斗,有老大陆润庠、老二谭宗浚、老三李国楼罩着他们这些同科进士,将來的大清官场,由他们说了算。

    赵玉堂笑道:“承董百名的吉言,我们都长命百岁,在工作的岗位上做出突出的贡献,为大清的繁荣富强,干一杯。”

    “干杯。”一桌进士以茶代酒,高举手中的茶杯,团结就是力量,想升上去,先要表明身份,他们都是洋务运动的倡导者,身体力行为洋务运动做贡献。

    酒宴马上要正式开始,司仪让客人坐到自己的位子上,李国楼便登上楼,和陆润庠、谭宗浚等人坐一块,这里落座的官员,属于官场的后起之秀,有着共同的语言,但和下面董恂他们一桌人不一样,个个老奸巨猾,谈笑甚欢,谈论高雅的诗词歌赋,不会说无聊的傻话。

    有才情的人从兜里掏出手本,让在座的人观赏他新近的佳作,李国楼不能免俗,把新作递给老大陆润庠,让状元公评价一番。

    陆润庠看着李国楼呕心吐血力作,微微颔首,说道:“李老三诗词比过去有些进步,但总体上沒有脱离前辈的影响,沒有自成一派的大气之作,还是要向谭老二多学习。”

    李国楼看着谭宗浚写的诗词,击节叫好道:“嗯,还是谭老二有一代宗师的气派,我只能应景时才能抒发一点内心的感悟,还是有距离啊。”

    谭宗浚洒脱不羁的笑道:“哎,你们岂能和我比,我是游山玩水,沉浸在祖国的大好河山之中,陶冶情,哪像你们每天为工作劳碌,陆老大,评价一下我的字怎样,是否有自成一派的大家风范。”

    “嗯,我看不出进步,只看出你越來越散漫了,字是你的灵魂,谭老二,你要反省自己的言行,是什么让你变得如此放荡不羁。”陆润庠疾言令色,一点也沒给谭宗浚面子。

    谭宗浚急忙站起,躬身施礼道:“多谢陆大人提醒,我知道错了,一定改变自由散漫的作风,从此以后再也不睡下午觉了,沒事也在公堂里练字,不出去玩了。”

    “嗯,谭老二别让榜眼的名声蒙蔽你的眼睛,要静下心來,反思自己的一言一行,我言尽于此,将來还是看你自己,别像小孩子一样随,赌咒发誓有用吗。”陆润庠睥睨,不相信谭宗浚会改过自新,格决定成败,谭宗浚在官场上随妄为,将來要吃亏的。

    谭宗浚还是站着,回道:“真的,放心吧陆老大,昨天李老三已经批评了我好久,当着我儿子的面骂我,我真的会改。”

    “我当你是知己,才会提醒你。”陆润庠瞅眼李国楼,沒有想到李国楼也会说同样的话。

    “是是是,有知己在旁,人生无憾了。”谭宗浚笑着坐下,咒一咒十年旺,他随脾气,看不惯就要说,却不愿处理日常事务,堆积如山文牍积压在他这里,在粮道上得罪长官,在官场上名声不佳,若是沒有陆润庠、李国楼罩着,早就下台了。

    李国楼手捧手本,大声朗读谭宗浚的诗词《循狮子岭度十八盘》,用标准的京腔,唱贺:

    “奇峰欲干天,失势忽斜落,弯环疑互缠,奋击起相搏,万叠凭巑岏,一条开荦确,望中见纡郁,意外出巉恶。

    怪棱低钩衣,仄势怒齿索,兹为入山路,有似门启钥,微生寄舆夫,喘息不敢作,登顿愁趼疲,窥觑虑魂弱。

    不信人世间,坦途尚清廓,遥见青林端,秃当响檐铎,知有梵宇崇,盘空横岝崿。”

    谭宗浚立刻容光焕发,洋洋得意起來,天下才情有八斗,他独占五斗,李国楼只配捧他的臭脚丫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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