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场妖娆 作者:南东北西
十五 十六
父老乡亲们!!看在某北这么勤恳写文得份上!呜……不要对我下手太狠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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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细窣的脚步声,回头,看见五六个黑衣人向我们走过来,有一个是熟面孔,那个在夜场劫持我的强子。
宁谡的人。
一秒钟的时间我已经被大哥护到身后,然后以我都看不清的速度,大哥快速欺身上前,一脚踹飞一人已经掏出的枪,然后对着他们中间看似领头的人,一探一抓,漂亮的反手钩,转眼间,那人已被扣在他的身前,一把锋利的瑞士军刀抵在那人的颚下。
瞬间而已,却已经足以告诉所有的人,颜大名号和与之相伴的传言的含金量。
包括强子在内的其他人,有些呆傻的立在原地,有些惊疑不定。
我却只是心疼的看着大哥后背隐隐渗出的血渍。
他却没有看任何一个人,只是微微的侧头,目光似乎还流连在墓碑的照片上,淡淡启口:“不要打扰地下的人。”
强子才反应过来,上前一步:“我们不想伤人,宁爷到了b城,想请您亲自一会。”
我一震,大哥却完全神色不动,只是仍以淡淡的语气道:“不必。”
其中的坚决冰冷透骨。
上了车许久,我仍然冷得哆嗦。
大哥有些歉意的看着我:“还好么?不用担心,他们暂时还不会要杀我。”语气颇有些自嘲。
我紧紧地抿唇不发一言。
“或许你想听故事?很短,而且不好听,你选个地方?”
我听出他平静语气下的郑重,心一颤,却仍是倔强:“我要去医院。”
又一次去了大哥的家,我见过一次的年迈管家,以极为熟练的手法为大哥处理出血伤口。
我终于看见了他险恶的伤势,两枪,一处伤在手臂,一处堪堪避过肺叶。
“洛……”我的声音颤抖。
他却只是笑:“我没事,不用担心。”
我深吸一口气:“可是我仍然是担心,而且非常非常的担心,没有办法不担心,我看见你受伤……觉得非常非常的心疼,我恐怕会吃不好睡不好,还会流眼泪……所以请你仔细自己的身体,不要再受伤,而且一定,要好好照顾自己!”我哽咽,语气决绝。
那管家一震,抬起眼看我。我的眼中却只看得见大哥,他漂亮的眼睛忽然聚满璀璨的光亮,晶亮的让人无法逼视。
“宁……”这呼唤从心底发出来,我却低下了头。
“洛,你要好好休息,快点好起来,我……不打扰了。先走了。”
“宁!”洛大步上前一把拽住要逃脱的我,管家静静的退了出去,关上了门。
“不……”彼此眼中的复杂感情j□j相撞,一瞬间就洞悉了彼此的想法。
“你不是一直想知道?” 他牢牢的看住我不准我逃避。
“我……不要。洛,不要说,我不想知道。”我好虚弱,几乎站立不住,我想我一定早餐没有吃好。
“宁,看着我,告诉我,已经忘了我么?”
我抬眼看他,眼泪啪嗒一声落下来。
“告诉我!是不是已经忘了我了?”
“我……”
大哥轻轻拭去我的泪:“既然这样,宁,你一定要知道。”大哥整个人都笼罩在一种近乎凄厉的决绝中。
“我不!!!洛,不要这么残忍!!!至少给我留一个美好的回忆!!!”我哆嗦着,完全借助他紧抓住我的手才能站立。
“不,我要告诉你。宁,这样你就会恨我、鄙弃我,然后很快忘记我。我也不用再这样无耻的保留你的美好回忆。”
“你闭嘴!!!我不想听!!!!”
“宁,
我已经结婚了。”
(噼里啪啦轰隆隆!!!!本文的大雷终于壮烈的引爆啦!!!哇咔咔!!!柿子蛋都扔上来吧!!!某北穿了防弹衣~~~
在此声明:某北对于小三的憎恶是与生俱来的,咳咳,谨以此文献给正g们,结了或者没结的,就让我们女主为那些道德沦丧人x泯灭臭不要脸巨无耻的小三们做个表率吧!!!
告诉她们——无论任何原因!任何情况!做小三就是可耻的!快快回归正路吧!!!)
我被这句话震的茫茫不知身在何处,更不知归路。
“宁,十五年前,我父亲去世时,多亏了谢叔的拼死相护,我跟妈妈才能远避法国,当时帮里的形势非常险恶,颜晋的年龄太小手续无法一时办齐全只得留在国内,但当时除了我和母亲,一起走的还有谢叔小我一岁的女儿,谢一诺。”
我的世界瞬间倾塌,是谁在我的耳边啧啧感叹:b城最奢华的bar,名为“一诺”,是二十多年前“焰帮”的大佬为庆祝自己的独女出生落建,一诺,一诺,一诺千金。真真是个集万千宠爱于一身的千金大小姐。
晋生日那天,辛恒吞回去的那半句话,此刻不知怎么这样清晰地回荡在我的耳边“……其实也可以说正是因为秦姐的卓越存在,一诺姐才……”
耳边呼呼的是谁的声音,我怎么会变成这个样子。是谁在说话,声音动听,语速缓慢,情绪哀伤。
“六年前我回国时,多亏谢叔鼎力相助,否则我颜洛g本不可能有今天。然而,我登上帮主位置的第二天,谢叔……就倒下了。
“已经是肝癌晚期。宁……若不是为了我,他不会病,那些年他费尽心力的帮助我又保护晋,父母之后,这世上只有谢叔一人!病床前我有多么恨自己的无能!我害了这么多真心爱护我的人!!!然而谢叔却仍是无怨无悔的看着我笑,他说‘洛儿,是个不可多得的好孩子,一定会振兴焰帮’你可知道我的心有多么的痛!当他看着我叹说唯一放不下的就是他的女儿……我……我……但我知道,一个女人的一辈子不可以轻易许诺,我没有信心可以让她幸福。因为虽然从未爱过,但至少我知道我不爱她,一诺是个很美好的女人,她值得美满的幸福。
“十年,一诺回来的时候看见的是在病床上奄奄一息的父亲,她哭得几次昏厥,我甚至恨不得死的那个是我!我害得她自小离开父亲,而再见即是永别!那天,在医院的走廊里,她问我可不可以娶她,她说她知道我不爱她,而她也不爱我,但我们自小一起长大,一起流落异乡,二十几年都过来,也可以一起过一辈子。她说我们这样的人恐怕不会爱上什么人,既然这样不如就结婚吧,婚后各自生活享乐,老了走不动时再一起作伴……宁……我在法国的生活并不清白,一诺她都知道,我想她说得对,那时我二十四年的生命中除去褪色亲情和沉重的仇恨外,只剩下情义,我从不知道……什么是爱情,我也从不认为有一天我会失去自控,被叫爱情的东西掌控。于是我们就在谢叔的病床前匆匆的办了婚礼,然后送他安心离世……谢叔辞世后一诺便回了法国再也没回过国,我则留在这里整顿帮务,所以一直以来很少有人知道她的存在……我真的以为这一生就这样过,你的出现,是我人生中,最大的意外,也是……最美丽的意外。
“开始时认识你的感觉很新鲜,很奇妙,你……像一缕金灿灿的阳光照进我的生命中,让我周围的一切都像是有了色彩,鲜活起来,这么多年了,我第一次想起来,原来生活是可以这样过的。是我贪图了,一而再再而三,当我以为我可以自控时却已经太迟太迟了,甚至还发生了张六的事,我永远不能原谅自己。宁,我不可以再这样自私,我必须还给你你应有的生活。我想……我这样无趣的老头子……你很快就会忘了的吧……这一年,我知道你过得不错,可是最近我听晋说,你已经开始办理出国的手续了,我怕你走后……就再没有机会了,所以今天看见你出现,忍不住邀你去墓地……就当……是个结束。
“宁,我知道你虽然信奉人生在世及时行乐,但却是非常有原则,而且很骄傲的人。我说过,我做一切,不过我不想你日后恨我恨自己。
“其实我本不想告诉你……虽然知道整整一年过去你并没有忘记我,我心中竟有些可耻的高兴,可是正因此我必须告诉你这些,我宁愿你恨我,然后尽快忘记我……去过你应该过的灿烂生活。”
一口气说了太多的话,大哥的脸微微泛起异样的红潮,他微微后退,要靠住墙才能站立,微微渗汗的额头,可表情却是如释重负,然而,似乎游疑良久,他又艰难的开口:
“还有最后一些话……如果不愿意你可以当作没听到,宁,从你第一次出现到现在整整一年零八个月又17天,我彻彻底底的败给了一种叫j□j情的东西,如果……我是说如果……你愿意,不论多苦多难,也无论付出什么样的代价,哪怕负尽天下人……我会尽我一切努力去成为一个能够站在你身边的男人。
“你……愿意么?如果……你需要考虑……无论多久……我都会等。”
“不用考虑。”我听见自己干涩的声音响起,空洞的没有情绪——
“我不愿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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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说,没被炸飞的,还留口气的就冒个泡吧!(22/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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胆战心惊跑上来看……嘿嘿,发现大家承受能力还行~亲一个!
其实是有点点伏笔的啦~大哥过年的时候带颜晋去法国,就是宁回家的时候啦,期间宁等他很久电话未果,后跟宁吃饭的时候老管家来说法国的电话,然后大哥回来后就变得很抑郁……秦姐出场的时候,辛恒曾解释说若不是秦姐,一诺姐早就回来了……拒绝宁的时候,并不是因为晋,其实以大哥所受的西方教育,对亲人让爱这种事实比较不可思议的,而且真正爱一个人是不会把她让给别人的,这是对彼此和对爱情的极大不尊重。所以问题只是出在大哥自己身上哦~~
so 大哥因经历原因自以为对爱情这种小孩的玩意已经免疫,一开始接触宁纯粹觉得这个小丫头活力四s很有意思,后来一步一步发现自己竟然开始动心的时候,就做了多方面自我说服和抵抗,eg1就是起复秦姐啦~后来宁遇难,大哥才终于痛定思痛,决定彻底斩断这关系。
咳咳~当然啦~~说一万字……雷还是雷滴~~偷笑g 跑掉~(23/04/2007)
十六
把爱,剪碎了随风吹向大海
越伤得深
越明白爱要放得开
我睡了很长很长的一觉,梦中有似乎永远都是花枝招展的妈妈的颓败,有似乎永远都是伟岸刚毅的爸爸的眼泪,我还梦见了商瞿夏,她坐在琴房一下午一下午的练琴,希望能获得妈妈的赞许,而我却在校场里一遍一遍的打着拳。
那些虽然有些忧伤但还是幸福的日子,匆匆的,像流水一般,簌簌的滑过我的指尖,我惊惶的伸手去抓,却抓到一只苍白却温暖的大掌。
那手很好看,手指修长,手掌厚实,听说这样的人心巧思捷,福运厚泽。那手的主人更好看,不看眼睛的话,挺鼻广额,生的极为丰神俊朗,但那双眼睛,却给这个人添了一种有些妖异的美丽,但那人身上逼人的气势,却足以让人忽略他过于出众的容貌,他深深的看着我,他的手抓得我的手指生疼,原来说十指连心是真的,否则我怎么会连心都疼起来,他说:“你知道我是谁么?你有没有忘记我?有没有?”
我怔怔的看着他,却讷讷的发不出声音,你是谁?是谁?
然后我猛地挥开他的手大喊:“不要碰我!!!”
不知过了多久,我感到有一双手温柔的擦拭我的眼角,我费力的睁开眼,
看见肖沐。
“沐沐?”
睁开眼的瞬间,记忆全部回笼,太过猛烈,割的我心痛欲碎。
那天我径自离开大哥的家,不知走了多久,直到看见沐沐,然后便放任自己摊倒下去,最后的意识是我倒在沐沐的怀里,他惊惶的唤我的名字。
“你……醒了?真的醒了?”
“我睡了很久?”我嗓子好干,想坐起来却浑身没力。
“四天了,你发烧了,瞿宁。昨天刚退。”肖沐的眼下有明显的黑影,看起来很憔悴。
“对不起,沐沐……让你担心了。”我握住他的手,也是很好看很苍白的手,可是似乎有哪里不太一样,我却又说不上来。
“我没事,瞿宁,我没关系的。你……”
“我也没事。”
我很爱我的爸爸,连带着我喜欢高大且沉默的男人。
但是,真的……很可惜,三个孩子中单单我,
不是爸爸的亲生孩子。
于是我加倍的练拳希望能得到他的赞赏,他却只是温和的对我笑,眼底却有层层叠叠的伤痕。
也许那时我只有十岁?我和小我一岁的商瞿夏两个人躲在沙发后面,听见他们的争吵,那是我第一次也是唯一的一次看见他们争吵。
那也是第一次和唯一的一次,我们看见永远都是花枝招展的妈妈的颓败,和似乎永远都是伟岸刚毅的爸爸的眼泪。
从此我们知道,原来爸妈的各自偏爱不是我们的多心,那变成我们两姐妹的隐秘心事,自此疏远。
从此我一天天的耗在校场,而夏坐在琴房一下午一下午的练琴。
从此我一听到跟第三者有关的字眼,都像被踩到痛脚的猫,竖起全身的毛发,奋力攻击。
而如今,如今。
还有什么比这更讽刺?
“对了,这几天有什么事么?”我岔开话题,“沐沐?”
“……没有,你安心休息。”
该你的怎样还是避不过,我还是见到了那个女人。
她找了我好几天,那三个傻瓜几乎封闭了所有能接触我的渠道,可是最终她的电话直接打到我的手机。
她说:“你好,商瞿宁小姐吗?我是谢一诺,不知道方不方便,想跟你见一面。”
是了,大哥受了这么重的伤,她一定回来了。
我没有刻意装扮,也没有很颓废,只是平平常常的穿着。
谢一诺跟我想象中的非常接近——容貌出众,衣着不俗,长发微卷,举止优雅,她坐在那里轻啜面前的咖啡,神色自如,看见我进来,落落的站起来,对着我微微的笑。
是那天与大哥并肩坐在车后座的女人。
只需一眼便知,她爱大哥,很爱很爱。
但她爱的很笃定很有耐心很用心。
也只有大哥会认为这个如此出色的女人不爱他吧。别人说大哥忙于复仇对感情一直不开窍,原来是真的。
我不过远远的看见她,
就已经兵败如山倒,
一溃千里。
我不是输给她,
我是输给他,输给我自己。
这场剧中,我只是一个半道出场的,
近乎可耻的配角。
两人落座。
“见到你,很不容易。”她仍是微笑,声音轻柔,但吐字清晰,字字有力,细细的打量我,眼神通透。
我完全无措,只是本能回应:“是朋友照顾,我这段时间身体不太好。”
“我想我为什么要见你,你应该知道。”她开门见山,直奔主题。
我措手不及,只是低低的“嗳。”了一声。
其实我明明可以笑得灿烂且天真,以一句毫不知情堵死她剩下的所有话。本来我跟大哥的交往在某种程度上来说,要远远不抵秦姐等人来的亲近,我大可以无辜的笑,拿出我辩论队的口才,可我却只是以近乎卑微的姿态,保持了沉默。我不想,不想再为我的角色涂抹更多让人不齿的色彩了。
这是多么可耻的事情啊,她的丈夫呵。
也许我的软弱让她很惊诧,但她仍然保持着温柔的微笑:“商小姐,其实我一直都知道洛身边来来去去总是围绕了很多女人,但我独独找了你,你知不知道为什么?”
“因为我去过……你们……家。”我狠狠扣住自己的手,像个规矩的小学生一样作答,心一抽一抽的。
“那不是重点。我跟洛曾有过约定,两人婚后互不干涉各自玩乐,我想也许你也有所耳闻。”她停下来深深地看我,见我不搭腔再次开口,“其实,不瞒你说,我当初骗了洛,我是爱他的。但我若不骗他,他是不会同意跟我结婚的。我在他身边这么多年都等了过来,所付出的和所忍受的不是你可以想象。”她狠狠地咬住“你”这个字,我却只被她满口的“洛”刺的生疼。
她再次启口,一字一顿:“可我万万没有想到,我等了这么久,忍了这么多,最后竟然等来了你。”
那语气中深深的伤痛和怆然全然不是伪装。
“我这一生都用来爱他了,为了他,我付出了一切。
“商小姐,洛,就是我的命,
“请你以一个女人的心,体谅我,好么?”
天之骄子或贩夫走卒,哪一段感情不是真心实意,两情相悦或是一厢情愿,谁敢说哪一段更加真心珍贵。
凡是感情,都不容易。
“颜夫人……我也只是个过客,很快就会消失在你们的生活中。”久久的沉默中,压力扑面而来,我低低开口,却觉眼前的东西开始摇晃……
“不,你不是。你……见到洛的妈妈了,是么?”她眼中的哀伤倾泻而出,浓重如墨,“你知不知道阿姨去世之前的样子,她安顿好洛后就很少言语,饭也吃得很少,常常着洛的脸流眼泪,最后终于还是要随颜叔而去,当时我和洛都在床边,她跟洛说:‘妈妈对不起你,可是如果,有一天,我的洛儿也懂得什么是爱情了,就能理解妈妈了。洛儿要好好的活下去,不要恨妈妈,如果真的有那么一天,洛儿也遇到了,这样用生命深爱的人,记得带来给妈妈看’……”
我猛的站起来,椅子“咣当”一声砸在地上,巨大的声响回荡在室内,已有其他顾客向我们频频注视,我浑然不觉:“颜夫人,你没有必要跟我说这些,事情到今天这样都是我的错,我道歉。”我对着她深深的鞠了一躬,仿佛这样就能减轻罪孽,“但今后你大可放心,我跟你保证,我对已婚男人完全没有兴趣。”
灯红酒绿,香烟美酒,摇滚。
低x,吊带,短裙。
我在震耳欲聋的音乐中放肆的尖叫,没有人听到,那声音只在我空荡荡的心房中反复回响。
“商大美女?好久不见你出现了啊!!”有人在我的耳边惊喜大喊,一张熟悉的但叫不出名字的脸,我浑不在意抓过来就开始跳三贴,在他受宠若惊的惶恐表情中大肆的笑,他吻我的颈项的时候我咯咯的乐。
原来每个人都有崩溃的时候,只看伤得够不够深,
原来每个人都有堕落的黑暗因子,只看打击够不够大。
他一手刚搭到我的腰侧,整个人就飞了出去,然后我看见眉头紧皱的颜晋,身边呼啸着黑色风暴。周围人慑于他的气势都躲开远远的。
是了,城里的迪吧十有八九是他颜家的产业,可是我看见那双眼心就像被辣椒水淹,一把狠狠地推开他,回身就随便拽个人继续跳。
你来我往若干回,颜晋终于爆发,“商瞿宁你到底想怎样?!!你是不是就那么缺男人?!!!”
“是!!我就是缺男人怎么样?!!!”
我不知道我们怎么来到他的套房的。
我真的是喝多了,真的。
炙热的吻伴随他烫得吓人的手落在我的每一寸肌肤,我无法不呻吟。
禁锢了一年多的欲望如终于冲破提防的洪水,泛滥。
我紧紧闭着眼睛,任凭身体的温度一步一步上升。
“噢,瞿宁……”颜晋的声音暗哑难辨,他的舌尖在我的耳廓灵活的打转,激起我一阵又一阵的颤抖,他的手温柔却有力的来回摩擦我的大腿内侧,然后温热的唇舌含住我高耸的顶端,一遍一遍的画圈。
“啊……啊……嗯……”我模糊间听见自己的呻吟,恍惚的,魅惑的,放纵的。
他的牙齿轻轻啃噬我的腰侧,我不能自抑的弓起身子,他一寸寸移动,像膜拜什么稀世珍宝一般,最后在我的小腹徘徊不去。
滚烫的欲望中心抵着我的腿,他狠狠地抱紧我,“瞿宁,睁开眼。”
我缓缓睁开眼,看见他眼底汹涌的感情和欲望,他一脸的汗,强力克制却坚定非常的看着我:“告诉我,我是谁?”
我看着他,看着他的眼,我看着他的眼,这样的心酸,我听见自己同样暗哑的声音:“你是颜晋。”
伸手搂住他的脖子,脸颊相贴,有y体流下,是泪或是汗已不得而知。
淹没我吧!
我醒的时候屋里还是弥漫着□的味道,颜晋的手小心翼翼的环绕着我,自小习武的我对呼吸本就敏感,他稍稍一动我便知他早就醒着。
我很想翻身起来,可是忽然,他的手微微的摩挲我的肩头,那眷恋的轻柔触感,让我心酸不已。
这又是何苦呢?
罢了,就这样再呆一会吧。
恍恍惚惚竟然再次睡着,再醒来的时候,我佯装伸个懒腰,翻出他的手臂,抬头看见他静静注视我的眼,心又是尖锐的一痛,强自抑制扯出一笑:“早安。”
颜晋的眼神一暗,“早安。”
“晋……”
“去洗澡吧!不去我先去了。”颜晋打断我的话。
宿醉让我头痛欲裂,好好的洗了一个舒舒服服的澡,看着镜子前的自己,还是忍不住倒吸一口气——白皙的身体上遍布吻痕,我知道这真的不怪晋,昨晚我们都太过失控,直到现在我都腰酸的不象话。
走出去的时候颜晋靠在床头微微出神,点一g烟,烟雾中身影显得非常孤寂,我心中暗恨自己的放纵,将事情越变越复杂。
但是我做过的事情,哪怕强撑也从不言悔。呵。
他站起来去洗澡的,我打开衣橱,毕竟昨天那两件惹火的衣服或多或少的推动了昨夜的失控,而且如今它们早已是不知撇在哪个角落的两块或是四块破布了,随便挑了一件颜晋的大t恤,穿上几乎到膝盖,比我昨晚的裙子都不知长了多少。
肚子很适时的跟我提出抗议,我走进纤尘不染的厨房决定贤惠一把。看向窗外在看墙上的挂表才知道竟然已经是下午了。
这还是我第一次来颜晋的窝,简洁,质感,男人的阳刚味十足,像他的人。
谢天谢地这里的厨具出奇的齐全,夏一说颜晋会料理的事情原来不是盖的,想起这些年颜晋自己在国内时无依无靠受的苦,我的心也跟着微微难受,好人做到底吧!但说实话我会的还真就是不多,将米泡上,刚打着蛋,门铃竟然响起来。
我没多想端着碗就去开门,非常出色炫目的一男一女。
三尊化石,六目相对,相交处火花四溅,底下的心事那叫一汹涌。
我轻眨眼,第一个笑出来:“原来是大哥大嫂,快进来吧,晋在洗澡,我去叫他。”
十五 十六
欲望文
十五 十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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