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场妖娆 作者:南东北西
五
第十二章
“握紧球杆,好,再高一点,挥!非常b!很好!瞿宁,看不出你还挺有打高尔夫的天份!”大哥笑道,阳光落在他白色的球衣上,耀眼非常。
“早就说了嘛!我对肢体动作的学习很敏感的!”我得意洋洋。
从那次在唐朝和大哥说过一次话后,以后我工作的时候就比较经常的会见到他,在一起说些有的没的,基本上都是些没有什么意义的废话。
其实相处就是这样的,不用非得做些什么对人生有贡献的事情,两个人磁场对了,放在一块很轻松自在,那就好了。
在我心里,我觉得大哥是一个极其值得人敬重的顶天立地的汉子。
责任感、重情、重义、有魄力、有胆识、有远见、有担当而且x怀宽广。这些是身为一个老大的品质。
而作为一个男人,他睿智、幽默、博学、有深度、有法国绅士的风度翩翩加上中华男儿的深沉内敛。
但如果只用一个词形容他,那就是——魅力。
一个非常有魅力的男人。
像是举世闻名的白兰地干邑一般,这是需要时间和经历的长久积淀的。而且,还一定要是那一个国家那一个地区出产的,才会如此香醇可口,回味无穷。
当我将这么多的形容词说给袁兮听时,她简直是瞠目结舌的,连连叹道:你完了,你完了,这次你是真完了,你终于完了……
我没有。我很严肃的回答她,可我知道她不信。
我只是欣赏这样一个出众的男人。
此时此刻,我望着他英俊的侧脸,他在阳光下认真的算着步数,准备挥下致命的一杆。
我看着他的广额、浓眉、黑眸、挺鼻……最后落在他的薄唇上,听说拥有这样唇型的人,大多薄情。
就是淡淡的看着,淡到近乎有那么一丝悲凉的,
然后在心底轻轻的说,
尔非良人。
接着收回目光。
我心目中的那个人,要气质j致,笑容澄澈。
那人从阳光中走来,温暖的对我笑,然后救我出纷扰、出忧惧、出乱世。
真是傻,是不是?
轻轻的叹一口气,很快,就消失在风中,了无踪迹。
坐在球场配设的咖啡座里,果然是高级娱乐场所,咖啡都煮得很地道。
服务小姐来上点心,粉底死白,眼线chu黑,轻瞄了我一眼,就娇笑着跟大哥说:“今天这位小姐是很漂亮啊!”
大哥笑笑,抽出张钞票放到那服务生的托盘里,挥挥手让她走掉了。
我一旁撇撇嘴,“今天”这位小姐是很漂亮,明褒实贬。相信“其他天”的小姐是很美丽的。
算了,大哥受欢迎也不是一天两天的事了,夜场里的狂蜂浪蝶一批赛过一批蜂拥而至,简直让人发指。要不是我一早就顶一个“颜晋女友”的身份以求安身保命,以我和大哥的说笑次数,都不知被投过多少次毒了,叹。
我俩就这么随意的坐着,有一搭无一搭的聊天。
“……”
“上周在那家西餐厅看见你,一起的男孩挺不错的啊!”
“干嘛?打探敌情呢?”我斜乜大哥。打球还是蛮费神的,现在没有冷风吹,暖洋洋的阳光从玻璃房顶照下来,好想睡。可我残剩的理智也还是能清楚的分析,敌情并不等于情敌。
“呵呵,我多事了。”大哥爽朗的一笑。
“没有,只是我觉得你在西方呆得太久了,其实我们中国亲人之间的互相关心,基本上是没有底线的。你可以放开来的办的!没问题!”我调笑的眨眨眼,意有所指。
“我表现得有些疏远?”大哥皱眉了,他皱眉气势可是挺骇人的,只是我才不怕。
“没有啦,只是尊重和漠然的界限本来就很难划分。做的人难办,受的人更难区分。”困哪~我真的快睡着了。
大哥垂下眼睑,我已经知道了,这是他思考时的动作。
不识庐山真面目,只因身在此山中。
难为他,在人生最重要的成长阶段都是漂流异乡,思维的方式和做法都难免会与我们不同,多少都会有些欧化。只是可怜了自小失诂的颜晋。
“瞿宁,谢谢你这么关心晋。”郑重的。
“不用。”随意的。
“累了?送你回去吧。”大哥关怀的看着我,之前有一次聊天我说我还没打过高尔夫呢~大哥就爽快的说那下次他再来打球就带我一起。
来是来了,只是……
“走吧,你为什么喜欢高尔夫?”对我来说,真的是稍嫌……枯燥。
“因为难得有这样一个时间空间,你可以光明正大的告诉别人——我需要安静。而他们会坦然接受且不会诚惶诚恐的揣摩我的想法。”
“哈哈哈哈~~~”这让我出乎意料的答案让我仰天长笑,“首长,辛苦了~”我立正敬个军礼,然后又忍不住爆笑起来。
“臭丫头你是在幸灾乐祸么?”大哥一双大掌冲我抓过来,我一支桌子,脚尖轻点椅子,腰杆一使力,人轻轻松松就落在了三米开外。回头,对着有些没回过神来的大哥笑得灿烂。
除了酒窖那次,这是我头一次在他面前展现功夫。大哥显然有些始料未及。
“喂!回魂了!”我晃晃手,也呆了太久了吧。
“咳!看来,我得找个时间跟你在校场见见了——看招!”
“嘿咻~~!躲过了!哈哈!老头子你反应太慢了!我打!中!哈哈哈~~”
“再来!”
“我闪!”
“哈哈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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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绿色沙漠,十一台。”我喊服务生,一边摆杯子,一边观察全场——今天,有点不对劲。
夜场,在一定程度上可以说是唐朝最混乱的地方,人口出入最多最杂。
全场分布有大约二十位保安,全是好手,他们基本上整晚都不会离开半步,因为在这种声色犬马之地,出入很多非善类,一言不合或是积怨已深或是醉酒闹事的都很有可能大打出手,而且很有可能转眼间就会风云变色横尸当场。
但,道上的和非道上的都知道,唐朝是“焰帮”的老巢,进出都要给颜老大一点薄面,所以正因此,至少自我工作至今,没有什么大乱子,都是些小打小闹,然后便立刻被保安有效的控制。
基于此,说来一个月前夜场还只有十名左右的保安,但近一个月以来,已经陆陆续续的加派了二十个人了。
而今晚,这二十个中至少有十五个人曾经离开过,最快回来的也用了二十五分钟,有七个人没有回来,新来了九个生面孔,回来的八个人中有四人带伤,但都伤在不明显的部位,且都已chu略包扎,要不是我不小心撞了一个人的手臂引他倒吸凉气,我都难以发觉。而且所有人神情警戒非常,但都训练有素的留在岗位上。
连一向嬉笑的搭档大七,今天都寡言少语神色严肃。
最擅长媚笑的大班柳姐今天也分外沉默。
这还不只,有两个服务生出去后就没再回来,其中包括小雯。
中间我去过一次洗手间,敏感的直觉告诉我,整个大厦笼罩在一种骇人的默风暴中。
隐隐的心中升起一丝担心,究竟是什么发生事?已经严重到闹到总部来,而且动用到了夜场的人?
以大哥典型的西方管理思维——各司其职。各个部门从来都是独立运作,各担风险,很少相互交叉。
所以我想,事态,一定严重。
但一切都看起来是在有条不紊的进行着,我该相信都还在控制中。
我该相信他。
“两杯pkdy!”我对大七喊,一边手里忙个不停。
“兰姆酒和金酒没有了。”大七平淡的叙述。
我倏的睁大眼睛看他,他平静的神色下透露的是一种近乎凌厉的狠劲。
连酒窖都不能下去了??我脑袋中迅速闪过多个念头,心头一阵惊疑不定。可我知道,我不能开口。
所以我也只是平静的叫来一位服务生:“兰姆酒和金酒没有了,跟客人说抱歉,不要再点相关饮品了。”
这时,大厅有一位肥头油脸的客人在大声嚷嚷,手里拉着一位公关不肯撒手,看情形也只是要公关送他出去。但那公关吓得几乎哭喊起来,柳姐也是不肯。那客人似乎觉得太没有面子,这么点小事不答应他,让他大众面前丢脸,就愈是蛮横。看来应该来头不小,柳姐和经理一直围在旁边赔小心陪笑脸也都不好使。
我伸脖子看了看,那是一位叫妙儿的公关,在“唐朝”好几年了,这里算是头牌,听说早先跟过大哥呢。长得很是娇美不凡,楚楚可怜的。
我擦擦手想绕出吧台,却被大七狠狠的抓住手腕——
“别去。”
我从来没有见过这么严肃的大七,透过他的脸,我几乎想的见台面下的惊险。
那一瞬间,我脑袋中就只有一个念头——我要去。
我低头看自己的手腕,大七用的竟是内家拳的一种扣手,手很稳且很准的抵着我的x道。果然,大七在“焰帮”绝非边缘人,他在夜场里也绝不仅仅是一个酒保这么简单。难怪柳姐和经理对他都是客气有加。
突然想到什么……
“isseoi。”我盯住他的眼,忽然讲法语。(译:让我去。)
“non。”他立刻直觉的回话。(译:不。)
bgo!在我缓缓绽开的笑容中,他的脸有一瞬间是狼狈的。
就是这一刻!
我另一只手闪电般扣住他的手腕,快速的扼、抓、推。反手一转,紧接着左手肘一顶他的前x,低喝一声:“走!”他蹬蹬蹬退后了三步,面目惊愕非常。
我郑重地看着他:“大七,我非去不可。”
第十二章
“呦~~~这是怎么了?!妙儿姐姐你这是哭什么?你这几天怎么总是掉眼泪啊?!我知道你最近遇到难处,很不顺心,再加上旧病复发吹不得风……唉……可是你得好好跟大老板说,大老板都是通情达理的人,那么大生意都妥妥当当,那会跟你这么点小事斤斤计较?都是你别扭不说清楚!害得大家看你哭啼啼的心情都填堵!”我捏着嗓子,一顿嚎,自己都快吐了,感觉自己真像旧社会的老鸨。算了,一不做二不休,都到这份上了,全场都看我呢。
接着我就扭头娇笑得看着那位肥头油脸,明眸微睐,红唇轻扯:“大老板您堂堂大人物,跟这种没见过世面的小姑娘见识什么?你若是不嫌弃,就由我送大老板出去吧?”
那位肥头油脸简直就是呆若木了,让我一顿抢白,顿时左右站不住脚。看见我明晃晃的笑脸又直咽口水,我就对着同样呆若木的柳姐和经理眨眨眼睛,半推半拽的就把这位肥头油脸拉走了。
这时柳姐才终于明白是我忽然冒出来了,赶紧招了两名保镖跟着我。
半路上那肥头油脸终于反映过神来,一双肥油手就要上我的。我是干什么的啊?我自是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撤手,一方面一双大眼不停的四周迅速扫描。
夜晚寂静的出奇,停车场里整齐的停了很多辆车。
好歹将他推上车,他还在那里嚷嚷:“大美人儿~~到底叫什么名字啊?真是够味道啊!衣服好特别啊?是走制服路线的吗?我就说唐朝最会搞新花样了,下回来我点你啊!我叫……”我实在忍不住了,嘭的一声关上车门,对司机招招手,然后扭身往回走。
暗夜里的视线不是很清晰,但从我这个角度看来酒窖的门还是完好的,如果真是有大批人入侵,想来是从厨房那里一举进入,而如今的情势,想来他们已经进来,而且并没有引起骚动!!这么说来,此次来袭的人数和水准跟上次不能同日而语,那么就很有可能此刻大厦上下一都是他们的人!不知他们来了多少人?!
我顿时背后起了阵阵寒意。
两位保镖一直冷着脸在催促我快点回去,我没有办法只好回头笑道:“容我去下洗手间吧!两位大哥可以先回去啦!我自己认得路!”
两个人却都很一致很坚决的摇头:“我们等你。”
没办法,我只好挥别两位门神,进了洗手间。将乱发扎起,固定。掏出手机,静音,屏幕灯关闭,还好当初买超薄,我努努力,将它塞进长靴里,与它一起的,还有一把我随身带的瑞士小军刀。
小心驶得万年船嘛!
打开不锈钢的窗户,冬日的寒风一古脑的吹进来。刚刚在停车场因为刚出来还没什么大感觉,这会本来就背后发寒了,风一吹接连打了好几个哆嗦。
往下看看,一楼,无障碍。
咬咬牙,一手扣住窗框,一个翻身稳稳的落在地上。同时间手轻拉窗户,让它无声无息的合上。
拉拉胳膊抻抻腿,我快速的看了一圈,轻手轻脚的绕到厨房的进货门,果然!是虚掩的。
默默的做了心理建设,轻轻开门进去——眼前的景象……并没有我想象的骇人。
一个人都没有,案板上有些凌乱,很多调味汤水洒在地上,还有血迹。
从地上可以看出有很多凌乱的脚印,进进出出。
我找了个角落蹲下去,眼睛细细搜索:应该一次入侵的人很多,而且应该都是行家。从后门进入和从厨房门出去的脚印都很清晰完整,场面并不是很混乱,说明没有大场面的打斗,血迹不多,也就是说伤亡并不严重。
看到这里我心中沉重了几分,如果说一方很快被另一方制服的话,我很难乐观的相信是我们的厨师们战胜了这支来路不明的队伍。
没再发现什么有意义的信息。我摒住呼吸须臾,确定这屋里并没有其他生物。
轻巧的起身。站起来那一瞬,忽然觉得有点什么地方不太对劲,可是我心急也来不及细琢磨。顺着脚印的方向走,沾着调味水的脚印并没有在光可鉴人的大理石上延续多久,但也隐隐能看出是分了三组,左、右、上楼。
我……是真的……想上楼……
可是,我知道这时候我该干什么。
楼上,有大哥。
也正因为有大哥,那里该是最固若金汤的地方。
右边是二楼三楼餐馆的送菜快捷通道,这样的脸面地方,顾客众多,至今没听到尖叫声和警笛声,那就是还在控制中。相信就是一个团的兵力直接空降下来,也不可能同时让上千人闭嘴吧?!
一秒钟而已,我果断的左转。
我是不是说过,越大的事情我就越冷静。
左边,是洗浴区!
越走近越安静,就在我的手已经将将地碰到“女宾部”的门帘时,一双手从我的右后方袭来!无杀意,我习武的直觉让我迅速向左闪去,可电石光火间我狠狠的掐住自己的手心,身子只是微微的向左晃了晃便停住了。
那人扣住我的肩膀的前01秒,我使劲伸直了手一把撩开帘子,一脚踢开门!接下来总共也就是半秒的时间吧,我被大力巧妙的一拉,那人一只脚上前横绊住我的双脚,同时另一只手要捂住我的嘴巴!
我心里暗叫好身手,只是这回我就不能从了,我还有话说呢!
向右一摆头,堪堪避过那人的左手,只好佯装无心的回头。然后我看见了圆睁双目的黑衣人。没有蒙面,只是黑衣人。二十五到三十,算是帅(花痴病……),脸很有棱角,目光坚毅。
而刚才那半秒时间已足以让我看清女宾部里面:一位着浴袍的女客背对我站在门厅处吹头发。由此,里面应该在正常的运转,看来,这些人的目的应该不包括客人。
我俩怔怔的对视了数秒,然后我天真的笑了:“先生,你拉错人了吧?你在等人么?”
五
欲望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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