归蝶迹 作者:莫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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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章:寻找带原者的途中(上)
一群人在司徒净的帮助之下,安全越过了这一大片汪洋大海,大家也都变成了名副其实的落汤。
「这一户人家。」一群人走在大马路上面,鲁鲁举起了手指着一间蓝色屋顶很有希腊风格的房子。
「这一边好像比较温暖呢。」自我来到这里之後,可能是因为大太阳高挂的关系,所以并不觉得有那麽冷。
「那一间的人很不好搞啊。」地狱王手环x,一手托着下巴似乎在思考什麽绝佳战略一样。
「嗯,是血族的人吧?应该也不弱。」我紧抓着这一件大了好几号的外套,转头看着地狱王。
「分析的真好,乖女儿。」地狱王对司徒净的进步是有着吃惊,不可能昏睡个好几天而已,她就突然变强了吧?还是说封印的结界动摇了呢?
我听见我分析的没有错这几个字就足够让我开心好几天了,因为这一个领域的我,是超级无敌弱的!
「你在干麻?」司徒韩看着司徒净走到人家的门口,就是一副,「我要敲门罗!」的感觉。
「嗯?敲门啊,就算杀人也是要注意一点礼节吧?」
「你在这样子,我真的要当你喔!」
杀人就杀人,哪需要注意礼节那一种东西?不能吃也不行当做加分题来使用,都要死的人,对他礼貌那麽多只是多此一举啊!笨蛋就是笨蛋,只会做自己所想到的东西。
「可是,你在接灵魂的时候不也是好声好气,很有礼貌吗?」然後我伸出了手准备要按电铃。
「这个,当然不能算啊!这个是大家想治你的心情,接灵魂那是工作,当然要摆上职业笑容。」
不然他就不信你这一个地狱还会有业绩可以存活下去,你对人家的态度不好,他自然就不会介绍朋友给你做生意啊!
「杀人也要摆上职业笑容啊,因为你最後还是要他的灵魂。」
「突然觉得小净很强辞夺理,虽然以前就是这一个样子,但是她竟然赢了韩!」司徒昀真是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啊。
然後我还是按了电铃,然後门开了,开门的是一个脸色惨白的女子。
「请问有什麽事吗?」她看着眼前这一个案电铃女孩子,她有着一头灿烂的金头发,一双漂亮的银色双眼,一看就知道一定是什麽种族的高层人士。
银色的双眼…她好像在哪里看过?如果是死神的话,不可能会有这一种颜色,死神都是双黑的…
连她身後的那两名男子都很不对劲…
「请问,你有见过我还是和我有接触吗?」
「见过?你那一双眼睛,我似乎在哪里看过…」她染上了一种病,之後就没有出门过了。
「眼睛?」我的眼睛有什麽奇特的吗?死神亿千百万人,银色的眼睛很罕见吗?大不了一大堆之中一定有几个也是啊!
「你是死神对吗?」
「对啊!怎麽了?」
「可是,死神都是黑发黑眼睛啊,不觉得很奇怪吗?」金色头发、银色双眼,这一种组合是不可能会出现在死神群之中的,就连後面那两个男孩子,说不定也不是死神的料,「我想起来了!唯一会有银色眼睛的种族是银…」她正要说出口的时候,就被後头的地狱王狠狠的瞪了一眼。
怎麽?连这一种事情都不可以说吗?她看了看後面那两个男子的双眼,是一模一样的水蓝色。
「银?」为什麽不把话说完嘛?害我好期待你要说什麽话啊!
「没事…」她在说下去就要被地狱王给瞪死了。
「好吧,你都说你没有见过我了。」
「喂、喂、喂,你也太快就放过人家了吧?」司徒昀头痛了起来,这一个司徒净还真不是普通的天兵啊!不是说好是见到就杀了吗?
「最近,很奇怪,我一直梦到人家叫我,可是和我的名字不一样。」我转移了话题就转了方向。
「谁?叫你什麽?」地狱王开始紧张了。
「一个长头发的男孩子,一直叫我蝶,是说不晓得是不是我自己睡昏了啦。」反正睡昏这一种事情对我来说已经都很正常了。
「有说什麽吗?」糟糕!司徒净再他们那一族就叫蝶,该不会是他们家族派来的使者要她回去吧?
「他说,要我回去哪里,但是我没有听过那个地方的名字,一直说着,您不甘心被篡位吗?」说起来那一个梦也挺莫名奇妙的,说着我听不懂意思的话、说着我从没听说过的地名。
「他有用什麽特别的尊称吗?」地狱王知道自己已经反应过度,但是,他就是不甘愿这样子把司徒净交还回去。
「经你这麽一说,好像是叫我公主吧?我没有记错的话。」
地狱王的反应,完全的吓到我了,因为他问的太彻底了,难道这一个梦再启示我什麽事情嘛?瞧地狱王一副很紧张的样子,该不会是世界末日吧?
果然是司徒净他们那一族的使者所给的暗示,就是要司徒净回去他们的家族,他该怎麽办才好?孩子不是他的,他也没有理由多留下司徒净一天。
「抱歉,小的愚笨,请领国公主息怒。」带原者的血族突然在司徒净的面前跪了下来,那麽这一位女孩子所说的梦境,肯定就是银狼的使者了。
银狼,最至高无上的种族,总是有着一双白亮的银色双眼,任何一种种族都不敢违抗银狼的命令,她听说过,银狼的领导者已经逝去了,既然逝去没有後代,那麽以後就是血族的世界了,没想到,千千万万个意外就发生在这,银狼的公主突然出现了?而且还平安的活在这个世界上,那麽就代表着血族的世纪还没有来临啊。
「你再说什麽啊!我怎麽可能会是什麽公主,那只是我睡昏而已。」
这个玩笑可是一点都不好笑啊,没想到蝶这一个次会引来这麽大的反应,不只地狱王怪怪的,就连这一个血族带原者都反应激烈。
我只不过是一个普通不及格每次都再差一点被废弃的边缘过活,怎麽可能会是伟大的公主呢?
「不可能,现在的银狼族的确是被不相干的外戚给篡位了,所以那一个梦境是真实、准确的,银狼族的梦只有银狼本身可以看见,这一点就足够证明了。」
「在乱说什麽啊?我怎麽可能是那一个高贵的公主?我功课不好、我没有才艺的。」况且自己长的这麽普普通通,人家高贵的公主可都是票漂亮亮的出门,有着人间没有的漂亮脸庞。
「那是因为银狼族和死神可是天差地远的种族,所学的当然也就不一样了。」她现在已经不管会不会被地狱王的眼神给杀死了,公主有着权利知道全部的一切,她只是丝毫不隐瞒的说了。
「地狱王,你这样子刻意隐瞒事实好吗?」
「隐瞒事实?你都说完了啊!反正是时就是你所说的,就连小昀和小韩都是龙族的王子,你这下可满意了?」
「龙族?你收养龙族王子!」
「是啊,惊讶吗?小净,你听好了,银狼族是由女x当家的,非常的不容易,银狼族的另外一个身分又是龙族的保镖,所以你必须要保护小昀和小韩,不管你会不会回去接替现任银狼假公主的地位,你的使命还是没有改变…」
「爸爸,你在赶我走吗?」我从不承认自己是什麽银狼族的什麽公主来着,我可是确确实实的用死神的方法长大的,我唯一承认的就是我是死神,我是地狱王所收养的女儿。
「不,是你们三个的母亲,身体虚弱的把你们递到我的面前,请求我把你们视如己出一般的扶养长大,天薇还说,如果能的话一定要她的儿子把秋子的女儿娶回家呢。」秋子对天薇的忠心度,是一般主仆没有办法展现出来的,天薇把秋子视为姐妹,有说有笑的,「况且秋子也同意了,所以小净除了小韩和小昀不可以喜欢别人,别紧张,爸爸不是要赶你们走,爸爸只是有需要跟你们说出事实来,毕竟银狼族和龙族本身就不可能会出现在地狱里头。」
「妈妈…」
我从来没有妄想过我有这一号人物,当我懂事开始,地狱王从没有提过这一号人物,他真的把我当成亲女儿一般的疼爱,不管是在多过份、多无理取闹的要求,他都会答应我,就连养小白这一个要求,都是我耍赖要求他的。
妈妈,这一个多遥远的名词,地狱王在我的心目中,是爸爸也是妈妈,所以我就在也没有多留意,也没有在吵着地狱王说要妈妈过了。
知道事实之後,我还真是身负重职,我怎麽可能有能力去保护司徒昀和司徒韩?没有让他们保护我就不错了,要是交给我保护,有好几百条命都不够我来得及保护他们。
「不对!我还要快一点毕业呢!」
「小净…」
「病韩这一次要快一点让我毕业喔!」我很直接的转移话题了,这一个话题太敏感了,就连司徒韩和司徒昀的脸色都陷入的沉默。
「我考虑看看,说不定我哪天心情好就让你重修了。」司徒韩明白司徒净的用意,只是要他们都别再沉默了,说笑一下吧。
「黑腹欸你!就说你都公报私仇吧!」
「走吧,我们快去找到带原者吧?照着这一种天气不到一两天就可以到了。」既然不是那一个血族女人,他们还是快走为妙。
「玲琳,下一个在哪里啊?」
「小净别担心,下一个也住再这一个附近。」小恩比着前面没有多远的人,那是一个男人,「就是那一个人。」
「太好了!这麽快就进行到第二个了!」地狱王看着似乎当作没有发生过什麽事情的大家,却莫名奇妙的松了一口气。
三孩子会离开他,这一件事情早已经注定了,但是,他仍是他们的父亲,他们仍是他引以为傲的孩子。
「请问一下…」我才刚刚走过去,正要询问他的时候,那一个男人马上就退了好几步,一副怕感染给别人一样。
「你别太过来!你也会得到这一种奇怪的病。」男人很慌张的躲开了司徒净的靠近。
「老实说我就是得到这一种病,我再寻找与我接触过的带原者。」我因为早就得到了,所以g本就没有在害怕的就是要靠近他,「我只是想问你,我们有做什麽接触吗?」
「接触?我一直都住再这一边没有离开过,所以没有接触到什麽人,就算有我也不喜欢人家靠近我。」
「这样啊…」
「不过我们村里有一个到处去游玩的带原者,我们村里可以算上怪病之村了,他就住在这里前面再左转的第五间房子就到了。」这个男人很好心的比着前方的路,「他前几天有回来过,不知道有没有出去了,所以要快一点去看看。」
看来他真的没有离开过村子,因为他的脸上闪过一丝我终於可以帮助人家的光芒,果然有一些人类还是这麽的可爱啊…
「谢谢你,你真的帮我一个大忙。」即使没有找到人,这一个男人帮助我的事情,我会紧紧的记住,这样子我以後就可以跟人家说,人类其实也很可爱的、热心助人的。
「不客气,可以帮助到别人是我的心愿。」男人因为司徒净的三个字,感到无比的开心,他从来没有离开过村子,他的病也会四处传染,所以帮助别人就成了他唯一的心愿,没想到这一个心愿却在一个同样得病的女孩子身上实现了。
「好!出发!」
听到可以治好我的病,马上就把寒冷的感觉抛到脑後,前往了那一个男子所说的地方。
这一次我很不客气的把人家的门踹开了,里头安静的不行。
「该不会又出去了吧?」我在门口东探西望的,就是没有看到任何一个人,奇怪的是客厅的灯还点着,这不就代表有人在吗?
「你们干麻破坏我家的门啊!」男人出现在大家的後头,一道哭音,似乎很心疼们被破坏一样。
「我们来找你的啦!」鲁鲁突然很激动的指着刚刚走过来的男人。
「找我?我怎麽了?我最近才回来这里。」
「是我找你的,你家的门也是我破坏的。」我走去他的前面。
「喔?找我干麻?」男人很顺势的把手托住司徒净的下巴。
「那个,我说,你最好快一点放开你的手…」地狱王感受到不只司徒净一个人很火大,连他自己恼怒,不对!因该说是司徒净快要动手打人了。
「我说,能不能给我放尊重一点?」我额头上的青筋都浮了上来,我笑着打掉他的手。
「喔?你来找我不就是要这样子吗?」
「告诉你,我现在很心平气和的跟你说话!」我气到掐住他的脖子,重重的把他撞上墙。
「杀人、杀人啊──!」男人用最大的力气大吼着。
「杀人?我们本来就在杀人的。」
「冷静一点啊,小净。」玲琳紧张的制止司徒净那将近疯狂的举动。
「你?我看过你!你是妖怪!」男人费尽力气的对着司徒净大吼。
「看过我?那就更加要杀掉吧?」
「蝶公主!别让这个人类的脏血碰到你啊!」刚才那名血族女人出现在司徒净的身旁,「这一种人,我来就足够了。」
我掐住男人的脖子,许久不放开,我不断要自己冷静一点。
「你别靠病韩、病昀他们太近,不然我连你都杀!玲琳离开一点!」在我放开男人的的时候,把玲琳往司徒韩与司徒昀的方向用力一推。
「是。」血族女人听见司徒净的恶语之後,马上拉开和司徒韩他们的距离。
「完蛋了…」地狱王很不安的看着自己的女儿。
她这一个情况下随时都会是银狼族的蝶,要是这样子下去,让她忘记自己杀了人,并不是什麽很好的事情,甚至这样子下去她都会杀了血族的女人,全部的原因就是──保护龙族王子。
他的天啊!他才不要女儿为了两个臭男人,背负着杀人的罪名啊!而且还不是因为自己杀人!是为了两个男人!
「乖女儿,别为了两个臭男人牺牲啊──!」
「啥?谁要为他们牺牲啊!」我很现实的说,「他们身体本来就不好了,只是不希望他们也被传染。」
「哎呀,你就别口是心非了吧。」地狱王笑着对自己女儿说。
我说,你到底是站在哪一边啊?马上叫我不要替他们牺牲,然後又叫我别再口是心非了,爸爸,你到底在想什麽啊?我不懂你。
「妖怪啊!通通都是妖怪!」被掐住脖子的男人突然发疯似的大吼大叫。
在我不注意的时候,一瞬间,传来了男人的惨叫声,我赶紧回神看着男人满身是血的已经不在动了。
「无礼的家伙!」血族女人满手是血的看着躺倒在地上的男人,眼中净是轻视的眼神,接下来是嫌脏一样,一把抓起了男人的衣服,擦乾净了手上的血迹,「您们没事吧?」
我彻底的傻眼了,我完全没有叫她动手,她就这麽把男人给杀掉了,「喂!他是我要杀的耶!」
「公主的双手是要来保护龙族王子的,不是要拿来杀这个肮脏的人类。」
「最好是!」我瞪了血族女子一眼,只觉得一阵心烦涌上心头。
「况且,安璐也活不久了,替公主杀几个人是无妨的。」
明明就是不同种族的人,因该要讨厌把他们压在下面的银狼族和龙族才对,她却十分忠心於银狼族和龙族的人。
忠心啊……我不明白。
「乖女儿啊,别有那一种思想嘛,妖怪其实对自己上层的领导者都是非常尊敬的,不论种族。」
「爸爸,别偷看人家的内心。」
地狱王最喜欢偷看人家的内心了,尤其是在特别抉择的时候,他最想知道自己的女儿和儿子的决定,所以会入侵人家的内心,偷看人家的思想。
「哎呀,被发现了。」他是替女儿的成长感到很开心,虽然这一种成长他并不喜欢,他喜欢的是乖女儿那傻呼呼的长进。
「小净,是这一个吗?」小恩拉了一下司徒净的衣摆。
「不是,他可能只是单纯的看过我而已。」我失望的摇摇头。
「这样子啊,没关系!还有很多机会的!」小恩也失望了一下,不过马上又打起j神来了,因为带原者可是多着呢。
「公主在找什麽人吗?我说不定可以帮上什麽忙。」刚才自称是安璐的女子,自告奋勇的说要帮忙。
「不,你就在家里好好休息养病吧。」
「不,能效劳公主您们是我的荣幸,千万别客气了。」她也得病了许久,不晓得可以撑到何时,就让她帮上一点什麽忙吧!「拜托了!」
「老话一句,不要一直公主公主的叫我!还有你除了我可以靠近以外其他人不许往来!」我硬脾气的跟她说,这是我的最大宽线了,我最没办法抗拒人家的拜托两个字,算了,就让她帮忙吧!反正人多比较快。
「是!」反正只要公主愿意接纳她,要她答应什麽都没有关系的。
ap;ap; end if ap;ap;gt;
☆、第七章:寻找带原者的途中(下)
「唉。」在空中传来了一道又一道的叹息声。
「年轻人,叹什麽气啊?」地狱王在空中看向自己的女儿──司徒净,叹息声的来源。
「我们跑了这麽多的地方,你看看,都杀了几百个人,还是半个都没有,当然绝望啊!」
大家都这麽努力的再帮我找带原者,我自然很开心啦,只不过在这一个期间我们找了那麽多的带原者,没有半个是传染给我的人,难道传染给我的那个带原者因为害怕被找上门,所以躲起来了吗?
「绝望什麽?一个带原者都可以活这麽久,那就代表你在这一段时间内都还不会死。」司徒韩望了一眼司徒净。
「你不要每次都说不出一个什麽好话行不行啊!」
「乖女儿和乖儿子的感情真好!」地狱王投给三个孩子不明白的暧昧一笑。
「爸爸你不要在那一边做奇怪的遐想啦!」他们怎麽可能会感情好?感情这一种东西他们g本就是八g竿子打不着,光吵架就吵不完了。
「小净,真的要选的话你会选哪个呢?」就连玲琳也投给她一个暧昧的笑容。
「爸爸!你别教坏玲琳啦!玲琳也别问奇怪的问题啦!」现在是什麽情况啊?一定是地狱王g玲琳说了什麽话,所以玲琳才会这样子问我!主谋一定是那一个幸灾乐祸的地狱王!
「教坏?哪有!」地狱王和玲琳转过头再偷笑,因为笑到快要内伤,颤抖的肩膀也隐藏不住。
「你少骗人了,你和玲琳在偷笑!」现在是一整个尴尬的情况,真的要我选的话一定半个都不选!干麻问我这麽敏感的话题啊!
「好啦,不捉弄你了,不过爸爸还是很想知道啊。」
「不必知道没有关系!」我避开了地狱王那奇异的视线,这一种问题就不用问了!因为我一点兴趣都没有。
「看来公…小净每一天都过的很快乐呢。」安璐差一点就破坏规矩了,马上把称呼改了过来。
因为公主在不久以前和她说,不行叫她公主,不然她就要把她赶走,不让她跟着了。
「是很困扰!」我扶着被闹的很痛的额头,怎麽大家都在帮那两个兄弟闹我啊?我犯到谁了?
自从安璐跟着之後,她的确有专心听我的话,她除了我以外,从不靠近其他没有染病的人,有什麽话都是叫我帮她转达,这一点,她确实做的很好,我很满意她有再听我的话。
☆★☆★
「这一个很强耶!你要敲门?」司徒韩看着不怕死的司徒净正要上前去敲门,他说很强也只是吓唬她的,毕竟对她来说那一个人真的不是她可以应付得来。
「很强?」我正要按下电铃的手就这样子停留在半空中,没用的躲到司徒韩的身後,把他往前推,「那你去。」
「喂,你也变的太快了吧?」司徒韩被司徒净的现实举动搞的有一点混乱,他也只是告诉她事实而已,有必要这样子把他推过去当挡箭牌吗?
「因为你说很强啊,这里除了你和病昀跟爸爸很强以外,怎麽可能放我们三个娇弱女子去对付他?」
「娇弱女子?我就不信你有多娇!什麽chu鲁的动作你都敢做,还是要我跟爸说你在学校…」光听到司徒净说出她是娇弱女子的那一瞬间,不是他要毁灭她的形象还是要泼她冷水,是真的她一点都不娇弱!「…把家里的坏习惯带到学校,而且还穿男生制服。」
「坏习惯?」地狱王看着自己的乖女儿的脸,他是不知道在这期间,司徒净在那两个兄弟家养成了什麽坏习惯,「男生制服?你穿谁的制服去学校?」
「反正是穿裤子又不会怎麽样…」我不服气的双手环x,反正就是不想承认自己有错。
「你是女孩子。」司徒昀默默的说完话之後就去前面按下电铃,「不管是不是穿裤子都要有女孩子的样子。」
「什麽嘛,连病昀都站再病韩那一边!」虽然我很高兴他帮我敲了门,但是因为意见和我不同,站在司徒韩那一边,让我有一点不服气这一种结果。
「请问找谁?」
打开门的是一位女孩子,她的脸上带着永远都不会有表情变化的面具,像是g本刻意阻绝人世间的一切一样,或许是怕跟人家讲话传染给人家吧?这一种人最搞不懂她的心思了。
而且她所说出来的话非常的冰冷,就像从冷冻库刚刚拿出来一样,司徒昀和司徒韩都傻了眼,没想到世界上还有人类会说出这一种冰冷的话。
但是她真的是人类吗?她身上散发出一种很危险的气息,这个气息之中的确是人类没有错的啊。
人类是很危险没有错,可是这个人类的危险程度已经超过他们所想的范围了,能力虽然在他们之下,要是让司徒净自己一个人应付的话,肯定是打不过,只是司徒净却不肯让他们接近任何一个带原者。
「夏王子?」安璐见司徒韩进入了一种思考的模式,所以只好唤了唤他一下。
直到许久,司徒韩才回过神来看着安璐。
他走到司徒净的背後,并且拍了一下,「如果你决定好要自己应付,一定要听我的一句话──别呈强。」只是一个人类,有着和一般妖怪一样的破坏力,对现在能力还很不成熟的司徒净来说都还太吃力了。
我什麽都没有回答的,就走到带着面具的女孩子面前。
「你是…?」女孩子在看见司徒净之後,她的声音放软变柔和了,不再是刚才的冰冷语言,可能因为都是女孩子的关系,但是她觉得这一个女孩子好眼熟,好像在某一个地方曾经交谈过?
「我只是想问你,你有没有看见过我?」这一个问题虽然问的很莫名奇妙,即使莫名奇妙,我还是要问个清楚才行。
「是有一点熟悉,怎麽了吗?」她不明白眼前这一个女孩子想要干麻。
「我可以请你把面具拿下来吗?」我也想要知道我究竟有没有与她见过任何的面,也许她会戴上面具的是有原因的。
带面具的女孩子果真听我的话把面具给摘下来了,她的脸上有着很多道很深的巴痕,看来是受过了很多的苦头。
顿时我的眼眶积满了泪水,不由来的心痛,一个漂亮的女孩子,脸就这麽毁掉了?是说这一张脸真的有一点眼熟…
「翰洁?」这是我唯一可以想到的名字了。
柳翰洁,在我转来这一所高中以前的死党,在我转来以前就已经休学了,她的这一张脸让我想起了柳翰洁。
「你怎麽知道我的名字?」满脸是伤痕的女孩子吃惊的问,「你难道是芷柔嘛?」
「嗯,为什麽你突然转学了?害我都只能跟这两个在同一间学校!」我不明白这一年到两年间的变化,竟然有这麽多,翰洁的脸上多了许多的伤疤,对男孩子一点都不愿意敞开心x。
「我母亲转嫁给一个男人,因为我不顺从他,所以他把我的脸划伤了,然後我在气愤之际,杀了他,那是他该死,是他该接受的报应!」
我在柳翰洁的眼中看见了憎恨,「所以你才刚看到了病昀、病韩跟爸爸才感到不舒服吗?放心!他们都是好人。」
「嗯…对了,芷柔你来找我有什麽事吗?」是说也奇怪,芷柔怎麽可能会知道她住在哪里呢?
然後我用了一点时间把全部的经过都告诉了她,当然包刮了解救的办法。
「对不起…一定是我传染给你的,我再很久以前就感染了这一种怪病,我害怕告诉你之後你会讨厌我,所以一直都没有告诉你…」柳翰洁低下了头,并且微微的发抖,像似害怕其实是在自责自己的自私,「芷柔,杀了我吧。」
「什麽?」我愣住了,我从来没有听过哪一个人向我这一般的要求,通常都会吓到跑不见吧!
「都是我自己害怕失去朋友才会害到你的,所以请别犹豫了!」柳翰洁异常激动的抓住司徒净的手。
「小净…」玲林站在地狱王的不远处,看着司徒净与柳翰洁的互动。
她想知道,要是那一个人不是柳翰洁,是她的话,那麽司徒净会做出什麽样子的选择?是不顾一切杀了她?还是在心中挣扎了好久才下定决心?
虽然是许久没有见面的朋友了,但是在之前那麽要好的情况下,她会下手吗?不对,要是依司徒净的个x…
说也奇怪,她也只有一直发呆而已,不知道在思考什麽,如果是一般人一定会为了自己的生命来毁灭其他人吧?更何况司徒净还是银狼族的公主,有了什麽万一,那个篡位了假公主一定乐死了。
「不会的,银狼族的使者早就发现小净的去处了,所以我想那个银狼族的假公主八成也被换下来了,就等着小净回去接位。」地狱王走到玲琳的身边,很小声的说,一听到他这麽说一定又是在偷看人家的脑袋了。
「其实小净这麽喜欢那一个朋友的话我可以把她养起来。」只不过这一种感觉真是让人不爽快,但是这是司徒净的希望的话,不管她多不爽他都会去做。
「这一种鬼还是养不得啊,这一个女孩子身上充满了怨气,要是养起来的话,我还能愿她去附身。」充满怨气的鬼要是养起来,牺牲必定不小,但是那个女孩子的本意是善良的。
「不,只要小净要我做什麽,不管是要我养这一种厉鬼还是什麽,我通通都养了。」这一次,玲琳的脸上出现了坚定。
「让我来吧,随便找一个东西让她付个身,平时照顾她就好了,不用每天都还要用自己的血去喂她,厉鬼可不是那麽好照顾的,至少鲁鲁和小恩,都是善良的,所以你g本没有体会过养厉鬼的痛苦吧?」厉鬼可是要牺牲自己的写下去饲养的,要是少给了一餐,可是会被怎麽样的,厉鬼和一般的小鬼是大不同的。
「好吧。」既然地狱王都这麽说了,那就交给他吧!他一定比自己可靠多了。
「还真是要谢谢你这麽看得起我啊。」
「既然你活的比我久、懂得比我多,你比较懂小净,所以交给你也是很正常的事情,那你打算让她附身在什麽身上呢?夭折的小婴儿?过世的老人?」
「我说你的想法真是其特啊,当然是附身在小净身边的事物啊,比如洋娃娃那一类的,我记得小净房间有很多的娃娃,多到小韩和小昀都想拿去丢掉。」的确,死掉的r体是附身的最佳容器。
「是有好办法了呢。」柳翰洁淡淡的一笑,嘴角边就一道血痕这麽流了下来。
「英明一世,这样子自我毁灭?」玲琳只觉得柳翰洁的举动一阵可笑。
「可能不想要让小净为难吧,她的心情就和你一样。」地狱王轻轻的笑了一下。
巫玲琳因为nn会通灵,所以大家都害怕的不靠近她,怕被诅咒、附身之类的;柳翰洁因为抱病在身,所以大家都也害怕不敢靠近她,就是怕被传染怪病。
说简单点,她们的状况都是一样的,都是被害怕所以被孤立的生命体,偏偏遇到他那一个头脑简单、天真无邪的乖女儿,她们在司徒净的身上的到重视的感觉,对她们来说,司徒净就是她们的唯一。
司徒净的一切就是她们的一切,是司徒净不顾一切的把她们成为自己的好朋友,不管当初她们有多拒绝司徒净的靠近。
「玲琳,我等等把小净弄昏,你再先想办法让小净回去休息,这里交给我们三个就好了。」地狱王把玲琳往前一推。
「嗯?喔。」玲琳一瞬间反应不过来,过了一下子才回应了地狱王的话。
在玲琳把昏倒的司徒净带回去的时候,司徒韩突然开口了:「我并不认为那一个柳翰洁对小净完全无害,你真的要让那麽危险的东西留在小净身边嘛?」
「我当然明白柳翰洁心存怨气,一旦让她留太久在人间就是厉鬼,不晓得会不会对小净产生什麽憎恶,你们也别小看小净了,银狼族的人可不是这麽简单的呢!她们可是每一代当家都身负保护你们的使命呢。」
「既然是未知数,一知道有攻击x之後还觉得很不妥。」很难得,本身就不喜欢和大家一起讨论这一个的司徒昀开口了。
「她是在你们保护下长大的,你们就会有一种想法就是──没有我们保护她就不错了,这个想法是错误的,你们想想看,小净要是永远都让你们保护下去,不就失去要保护你们的使命了吗?这一代只是一个c曲,总不可能因为这样子,以後就让龙族在保护银狼族吧?」
「也是…」
「别看小净这样子,等到她知道银狼族和龙族之间的区分,我就不信她还会有胆子这样子对你们,其实秋子也是在天薇的压迫之下才答应让你们在一起的,想想,一个伟大的国王,是不太可能会去娶一个保镳的,大家都要哪一国的公主还是千金来配那一位伟大的国王。」
「银狼不是也只是在龙族下面而已?更何况小净也算是公主了。」
「银狼的确只在龙族的下面,小净的确也是公主,没有半个世代曾与银狼联姻过,大家都为了保有最纯粹的血统,是直接与自己的亲戚联姻,保有下一代的基因,小净本来是要嫁给她的弟弟才是的,因为天薇的压迫,所以秋子也很为难。」一开始,两个女人在他家大门前大吵大闹的样子,想到就很头痛,原因为了什麽?天薇把秋子当作亲姐妹一般,秋子却把家规谨记在心,半步都不愿离开框框。
「弟弟?那是刻意把她和她弟弟分开的嘛?」说到嫁给弟弟这一件事,g本就是不伦啊!
「对,其实秋子在小净的弟弟的出生之候就去世了。」地狱王苦笑着扶起了柳翰洁的尸体,「所以小净的弟弟还留在族里当王子,我想,大概和现任的假公主结婚了吧,我想。」
「和假公主结婚?真是白痴…」司徒韩在今天终於露出了一抹取笑的笑容,大家都是要和真的结婚,谁要和假的结婚啊?
「都说了只是我想而已。」
「快一点清一清回家了啦。」司徒昀只觉得的一阵不耐烦,这两个不知道要聊到什麽时候,为什麽不用一用在回家呢?
☆、第八章:神秘出现的怪弟弟(上)
司徒净在柳翰洁死後,病虽然好了,却整天呆在椅子上发呆,毕竟是好朋友,谁也经不起这种死在面前自己却无能为力的打击。
我趴在沙发上面,看着房间里面的落地窗,手上拿着一架什麽图案都没有的飞机,飞机的形状是最普通的,就连三岁小孩都会摺。
「小净,韩跟昀回来了,小净?有再听吗?」玲琳探出头来看着恍神的摆弄纸飞机的司徒净。
「她怎麽了啊?」三个刚刚从地狱回来的人,看着没有j神的司徒净,只觉得一阵不习惯,她不适合安静,她适合吵闹、气死人。
「不知道,她唯一有说话的时候是在前几个小时,她只要我帮她准备一些纸,然後我想说她可能是要摺纸飞机来舒缓自己的心情吧!结果,她折了最普通的纸飞机之後就这样子恍神了。」玲琳比着司徒净身边的一叠白纸。
「乖女儿,」地狱王把手上的娃娃放到司徒净的身边,「沉浸在伤痛里面是不好的事情喔。」
我停下手中的动作,缓缓的抬起头来看他们,抱起了在旁边的娃娃,什麽话都没有说。
「乖,别难过,一下子就过了。」
「不,你们都不明白那一种感觉,明明是很要好的朋友,自己却都没有办法救她。」我难过的紧抱住手中的娃娃,只觉得一阵阵的泛起心酸,「要是我真的能保护什麽人就好了…」
「芷柔,你救过我。」司徒净手上的娃娃开口了,「要不是你善良的心,我的怨气一定是更深吧。」
「什麽?」我高举手中的娃娃,我本来以为那只是地狱王从家里带过来安慰我的心情的,没到竟然是柳翰洁附身在里面,「翰洁!」
「嗯,是我自己答应伯父要附身在这个上面的。」柳翰洁晃了晃娃娃的双脚。
「我一定会好好保护你的!」
「谢谢你,芷柔。」永远是微笑表情的娃娃,g本就看不出来现在柳翰洁的表情到底是怎麽样。
「不妙罗,我先走啦!」地狱王向四个人挥了挥手,就消失再这一间房间里面。
在地狱王消失之後,房门随即被敲响了,「那个,我们已经到了喔。」
「好,我们马上来。」司徒昀很敷衍的回了一下。
「我不可能带着娃娃走,怎麽办?」
「我相信不会有人介意你抱着娃娃出去的,相信我吧!」司徒韩敲了一下司徒净的头,然後打开了门走出去。
「好怪,外面怎麽没有女生追着病韩跑的声音?」我探出了头,看向那一善没有被完全关起来的门,心中只觉得一阵乱奇怪。
「不晓得,他说他现再散发出一种别靠近我的感觉,然後就真的只有女生远观不敢进看。」玲琳g本就是啼笑皆非,说是有这一种能耐还算可以,只是说谁会相信他那一种鬼话啊!
「既然他说的话都这麽灵验了,你就相信他抱着娃娃不会有人说什麽吧,要不你就说,因为你不抱个东西会睡不着就好啦!」
「只要翰洁变成人不就得了嘛,反正只要说是别班的别人也不会起疑,反正乱入的那麽多,当作是联谊多好啊!说不定小净还可以多交一个男朋友之类的。」玲琳露出了灿烂的笑容,灿烂到连布娃娃都快要受不了的光芒。
「不,其实我不缺那种东西,但是说是别班的大家也都会互相认识吧?要是被认出来就不好了,不如说是哪一个远亲因为没有人照顾所以才带来的吧?」我很无聊的思考了起来,就为了这一个问题──柳翰洁的身分问题。
「不,你们把事情搞的很杂乱…就这样子带出去吧。」转眼间,司徒昀早就把行李给准备好了。
「话说韩最近是交女朋友吗?不然他怎麽一瞬间就不见了?」玲琳望了一下没有完全关起来的大门,心中是充满了疑问。
「他好像说要去找什麽东西吧,希望不要找什麽不三不四的东西出来才好…」都要怪地狱王多嘴了。
「东西?」
「好了,走吧!」
☆★☆★
「各位同学,现在开始是自由活动的时间,不管到哪里去都要注意自己的安全,那就祝各位毕业快乐了。」在校长的一段长篇大论之後,班导竟然只用了一句话就战胜了校长的废话。
「啊!我发现病韩了!」我像是发现新大陆一样,激动的指着消失有一段时间的司徒韩,「你跑去哪里啊?真是没有团队j神!」
「这个,送你。」司徒韩露出了不怀好意的笑容。
我愣住的看着司徒韩手上的毛线,这个…有什麽特别的用意吗?
「喂、喂,狼算是犬类的,你给这个对吗?」司徒昀和司徒韩长期下来欺负司徒净,所以知道他把毛线交放到司徒净的手中是什麽用意了。
「在我的认知里面,她就和宠物一样是猫科的。」
「最好是啦!差这麽多。」
「送我毛线干麻?打毛衣吗?」这是一捆米白色的毛线,来做毛线衣因该很好看吧!
「我想因该不是那麽简单就可以断定的事情了。」玲琳接过司徒净手中的毛线。
「嗯?」
「好了,没事了!小净,走!我们去看旅馆里面的自由女神。」
「咦?自由女神?」在我还来不及反应之下,就被玲琳给拖走了,我紧张的抓住了差一点脱离我手中的柳翰洁。
「你要去吗?我不明白这一群丫头要搞什麽鬼。」说起来,不管怎麽样,他们两个的年纪还是算最比较年长的了。
「我都可以。」反正他也闲闲无聊着,要是那一群丫头可以多给一些欢乐,那当然另当别论了。
「我说,你们爬那麽高干麻?」司徒韩看着趴再屋檐上的三个人。
「看自由女神!没想到真的再这一边就可以看到自由女神呢!」我开心的望着里面,因为美国馆还没有开放,所以只能趴在屋檐从窗户看着里面。
「你们为什麽不等晚一点再来看?我们可以先去别的地方。」司徒昀看着一直很闯进去美国馆的三个人。
「那病昀有什麽提议的地方吗?」
之前的工作的时候一定是有经过这里过,说不定问一下就可以知道哪里好玩了,莱毕旅本来就是要好好玩的,结果g本不知道哪里可以玩,流再这一个地方的人g本连手指头都可以算了,其他人g本不知道跑去哪里了。
「这个我不清楚,不过我们可以四处走走看。」反这一次毕旅可是有整整半个月之多的,所以行程都不是很急。
「y魂不散森林!」我举起了手,因为我来的目的就是y魂不散森林啊!
「y魂不散森林刚刚好开始营业。」坐在司徒净肩膀上的柳翰洁拿着地图,看了一下开馆的时间。
「就是这里!」我很期待的左顾右盼,森林里不时还传出了乌鸦的鸣叫声,有恐怖加分的效果,也有一些人在里头被吓到的尖叫声。
「一看里面里面就是有好多xxx和ooo的。」
「你吓到别人了。」司徒韩指着一对本来很有胆要进去门口的情侣,听见司徒净的话之後马上跑回去,消失的无影无踪。
「担心什麽?你和病昀身後,跟、更、多…」我把手电筒放在下巴不远处,打开了电源。
「好、好,别浪费电,你拿罐子干嘛?」
「当然是抓鬼罗!」
「那你勒?」
「抓小鬼回去养…」玲琳看着手中那一大跌的符纸。
「然後,我怕玲琳使用困难所以我设计了这一个!」我高举手中的物品,让兄弟两整个都傻眼了。
「那、那是什麽?」司徒免强的问了一下。
「这个是掌上型贩卖机,只要投下你口袋中神圣的一块钱,它就会乖乖的把符纸给吐了出来,如果不小心bug的话也请小心的使用,请勿激动的用力敲打它,只要再投下你神圣的一块钱,它就自己乖乖的出来了哦!而且它还有印表机功能哦!」
「g本就是在吃钱,还bug勒…」能不能正常一点啊!只是出来玩一下而已,有必要这麽全副武装吗?
「走罗!抓鬼大队!」
「别把我算在内。」司徒昀看着兴致高昂的司徒净,只觉得一阵想要远离她们。
「加一,我这一个章节打算要当反派脚色。」司徒韩才不想参加司徒净那个让人傻眼的活动,他能愿自己脱队还是跟她们有一个距离。
「你们很不合作耶!」我走最後面,骂着最前头的两个兄弟,他们g本就是不合作到一个地步了!走路走的这麽快,也不想想手电筒在他们手上耶!是要放她们三个女孩子黑吗?
「那你就快一点追上来啊,动作这麽慢。」
「好痛!」传来的是柳翰洁那个微弱的声音,她在刚刚感觉到有人用力的推她下去,她本来是好好的坐在司徒净的肩膀上面的。
「翰洁?」玲琳诧异的转头过去,看到的只有跌倒坐在地上的柳翰洁,司徒净完全不知去向。
「芷柔呢?我刚刚被推下来之後芷柔就不见了!」柳翰洁紧张的东张西望,完全没有司徒净的踪迹。
「怎麽了?」兄弟两刚刚在发现几个女人迟迟没有赶上他们之後,才转头往回看发生了什麽事情。
「小净不见了,翰洁说她被推下来之後小净人就不见了。」
「放开我啦!我说放开我!」有一个人很用力的拉着我,我本来很好声好气的跟他说话,是怎麽说也说不听,直到我气到对他大吼大叫之後,他才停下了脚步。
「看来地狱王教出来的公主也没有什麽品德。」
「你哪位啊!翰洁呢?」我慌张的看着我的肩膀,没有坐在上面的娃娃。
「你说那个娃娃啊?被我推下去了。」
「你干嘛这样子!你到底是谁啊!」眼前这一个男子有着漂亮的银色长发,一双水蓝色的眼睛,看起来就是那一种随时都会闪闪发光的人物。
「我是谁?真是好笑的问题,地狱王那个老家伙没有告诉你吗?」
「对啊,还真是好笑,我们没见过面,我为什麽要知道你是谁啊?」我也跟他摆起了架子,就是不愿意退让,这个人竟然骂地狱王是老家伙!真是不可原谅!我不会放过他的。
「我是你的弟弟,我叫尧。」男子很不屑的看着司徒净,「看来我结婚的对象也只不过如此这样子而已,真是让人失望。」
「弟弟?结婚的对象?」意思就是,嫁给自己的弟弟?「不伦啊──!」
「再这一种种族里面这是很正常的,大家都为了要有最纯粹的血统,都会直接联姻的。」
「原来是这样啊,不对!那你抓我干嘛啊!」
「问这什麽好笑的问题啊?本来从照片上面看以为你会多有气质,没想到竟然是一个标准不过的野丫头,一点品德也没有。」
「那还真是对不起吼──!」那你抓我过来到底是有什麽用意啊!你g本没有说明白!我要怎麽知道啊!还有你那个个x真是够讨人厌的了。
「不过我真的要娶你吗?漂亮的银狼千金满街都是,我为什麽要娶你这一个看起来很有气质实际上半点气质都没有的野丫头呢?」
别给我摆出一副很委屈的样子,委屈的人因该是我吧?莫名奇妙的出现了一个弟弟,然後跟他结婚什麽的,想到毛都竖起来了。
「那就去娶你的满街跑千金就好了!」我额头上的青筋浮了上来,只觉得现在一肚子的火想要揍人。
「说的也是,不过伊格斯叫我留在你身边。」尧突然收起了开玩笑的脸,很正经的看着司徒净。
「那个又是谁啊!」不要净说那一些我不认识的人可以吗?而且你绝对不可以跟在我身边,我会被你给气死,你最好快一点消失在我的视线啦!
「你的随身使者,他最近结婚去了,所以这一个位子就空下来了,我只是顶替他的位子,顺便监视你而已。」瞧他说的多顺口,完全忘了他自己刚刚的批评。
「不必了!我不要一个跟踪狂留在我身边,你可以滚回去了!」
尧在听见我的话之後,叹了一口气,「就说你毫无品德可言吧,还叫我滚?哼,真是好笑的问题,你以为我愿意吗?大不了我每天在g里面发呆,都比在这里看你那无聊的一举一动好多了。」
这个人的个x一定烂到一个点,我想大概和司徒韩、司徒韩这一对兄弟一样吧,g本就是会有公报私仇的迹象出现。
「找到了!」玲琳满脸泪水的抱住了司徒净,「小净,你跑到哪里去了?害我们好担心,你要是不见了我会很难过的。」
「你还真是麻烦欸。」司徒韩无奈的看着司徒净,提议来玩的人却搞失踪了,这成何体统啊?
「我是被绑架的啦!不是我自己走失的!」我马上替自己辩解,反正这是事实啊。
「说到绑架,真的有多一个人出来,有发现吗?」柳翰洁趴在司徒净的头上算着人数,不管怎麽算都是六个人,「唉额!真是太灵异了。」
「那个人是谁啊?」司徒昀望见尧,想说他是多出来的就顺便问一下好了。
「他说他是我弟弟,我也不清楚。」我耸耸肩,不想和尧有太多的交集,是说这样子很过分啦。
「我叫尧,是那一边的弟弟,因为那一边的随身使者结婚去了,所以我只是顶替他的位子来顾那一边。」尧的微笑整个刺眼,一看就是知道要耍什麽恶魔绝技的徵兆。
「跟他说快一点滚回去啦。」我窝到玲琳的身後,探出了头。
「就说你很没有品德吧,要不是跟你有扯上什麽关系我才不想来呢。」
「那你就快一点回去啦!去g里面看还是发呆怎麽样的,最好永永远远的消失在我的视线范围内。」
「喔?要我回去?真是好问题,要不是父王要我这麽做,我也懒的出来和你见面啊,野丫头。」
「其实你自己也没有什麽品德吧!一直骂我是野丫头,自己还不是一样没品德。」
「是说这两个人看起来还真像啊。」司徒昀一开始没有办法联想他们是姊弟,当他们开始吵架的时候,他终於知道什麽叫做姊弟了啊!
「不是说不想跟?不想跟就回去吃自己啦!」我抱着印着许多花纹的罐子,看着一直跟在我旁边的尧。
「我也很想,但是监督你也是工作一个。」
「真是够了…」有一股冲动想要拿着手上的罐子往他头上用力的砸,最好砸到他昏迷不醒算了。
时间还真是漫长啊,虽然来到了我最想要来的地方──y魂不散森林,但是我完全开心不起来了,被一个自称是我弟弟的随身使者一直跟着的感觉真是讨厌,好像不管做什麽事情都会被限制啊。
算了!管他那麽多,我照玩我的,去注意太多反而真的有一种说不上来的感觉,我该不会真的就要一直被他看着吧?要是和她在这样子相处下去自己一定会很短命的!光是和他吵架,自己可就是费尽了力气和他斗嘴了。
天哪!这一种日子还要过多久才会结束啊──!
☆、第九章:神秘出现的怪弟弟(下)
「我说,你都跟男人睡在一起吗?」尧坐在房间里头的沙发。
这一间旅馆的房间是四个人,分别为上下铺制的,在我不断的吵闹之下,玲琳才过来和我一起睡在上铺。
「你不觉得你可爱的弟弟睡在沙发对吗?」
「你好罗唆!我的位子给你睡就是了。」我生气的跳下床铺,把位子让给了他,自己委屈一下了。
「……不用了。」尧把司徒净往位子一推。
「什麽?你这个人还真是奇怪,不仅意见很多,也很常改变心意耶!」我被推一个整个混乱了。
我可是好心的把位子让出来,要给我「可爱的弟弟」睡,怎麽又突然说不用了?反覆无常的小孩子。
「这个是心情问题,我只觉得你手上那个布娃娃很烦。」
「什麽很烦?没礼貌的家伙!这可是我的朋友──翰洁啊!」
「朋友?」尧冲到我的面前,抢过娃娃,往後一丢,很准确的丢到玲琳的手中,丝毫没有误差,「我、我和你睡…」
「嗄?什麽──!」这真是太令人震撼了,竟然连这一种话都可以这样子说出口…「男、男女授受不亲!」
「不管,我要和你睡。」
「我可以不要听你的话吗?」虽然是弟弟,也不是第一次和男生睡在一起了,总觉得违反了某种事情啊!
「不行。」他不等司徒净回应他,就抓住司徒净的手。
「好啦…一起就是了。」我为什麽要和这一个今天才遇见的弟弟睡在一起啊!
「太好了!」他敏捷一跳,变成了银白色的狼,跳到床铺上面,「这样子就不占位子了。」
不…其实我觉得还是很占位子呢。
「那我关灯了喔。」我等大家都躺好了之後,才按下在床边的电灯开关,一定有人很疑惑为什麽事由睡在上铺的人来关灯对吧?
因为…它就设计成这个样子,我是有什麽办法呢?不然你就把它给拆了装下楼下吧!
话说我整个现在都睡不着,身边躺着一个非人的生物也好有压迫感啊!不过,也还真是可爱,他果然还是安静一点比较讨人喜欢啊。
而且银白色的毛看起来就是很舒服…噢,不!有这一种想法的我真是太那个了,可是我又好想他啊…不对!要是他醒来一定又要和我大吵一架了,我还是安份一点吧!
我紧闭上双眼,想要摆脱掉那一些奇怪的念头。
尧看着眼睛紧闭的g什麽一样的司徒净,只觉得一阵好笑略过心中,往司徒净的位子挪动了一下,就这麽紧紧靠着司徒净。
「咦?」我看着与我紧紧相靠的尧,难道他发现我在心中挣扎的事情了?不过很温暖啊…
☆★☆★
一大早,我就被刺眼的阳光给叫醒了,一醒来,就觉得额头意外的沉重,「好重…搞什麽啊!」
在司徒净一阵大骂之後,才发现一只脚掌压在我的额头上方,「谁叫你一直都不醒来,你不知道身为一个公主这样子掉以轻心是会被吃掉的吗?」
「你好重,你起来啦!」
「要不是你身上散发出一种我很好吃的气息,我会这样子吗!」
「什麽气息啦!」我又不是食物,怎麽可能会散发出那一种奇怪的气息?
「银狼族和龙族的人最好吃了啊,银狼族要吃公主,龙族要吃王子才可以,可遇不可求的食物。」
「你不要一大早就说那一些什麽食物的啦!」你到底什麽时候才甘愿把你的脚掌从我的头上拿下来?「你的脚给我起来!」
「我干麻要听你的话?我还不如一口把你给吃了,罗嗦的食物!」
「想打架吗你?」我现再很想直接把这一个家伙给过肩摔了,一直压着我的额头很难过啊!而且我才不是什麽食物,「起来!」
「暴力女,果然你还是只有被吃的命运,让你回去银狼族里面我还要花时间跟你培养所谓的「宠物关系」,我又不是故意要去气死我自己的,你还是给我乖乖的被我吃掉算了!」
「什麽宠物关系?你这个死小鬼,我叫你马上立刻给我起来!」
「你们两个,不要一大早就在那一边吵架扰人清梦好吗?去洗脸刷牙准备吃早餐。」司徒韩探出头,看着上面的姊弟,他从刚刚就一直觉得他们很吵啊,虽然他已经睡醒了好一段时间了。
「听见没?起来!」
他最後才不甘心的把脚离开我的额头。
「我说,你们感情还真是好啊,昨天晚上睡在一起就算了,一大清早还这麽吵,都不会累啊?」司徒昀躺在床上看着书,对着刚爬下来的姊弟俩说。
「是他一大早就再那一边说什麽食物的,我哪有办法,你看!」我拨开前刘海,上头还有一个明显的脚掌红印子。
「呼呼,不痛了。」小恩踩着司徒昀的床,司徒净的红色脚掌印。
「小恩?玲林呢?」我走到镜子前面,顺手拿起了梳子。
「玲琳跟翰洁去吃早餐了。」司徒昀打了一个哈欠,把书盖在脸上。
「那你们呢?」我一手拿着牙刷从预测探出了头,看着坐在沙发上面看电视的司徒韩和躺在床在看书的司徒昀。
「嗯?再等你起床,所以才叫尧把你给叫醒,谁知道你们就这样子吵起来了勒?真是水火不容。」坐在沙发上面看电视的司徒韩无奈的耸了耸肩。
「原来是你!」我听见青筋爆裂的清脆声响,不管自己嘴里还咬着牙刷就去抓住司徒韩的衣领。
「过去一点,我在等看新闻。」司徒韩手持遥控器转了几台电视,因为觉得司徒净这样子挡到他的视线很碍眼,还刻意把头别开了找了一个好视线,继续去看他的电视,完全没有理会司徒净的恶言。
「看什麽新闻啊你!」
「好、好、好,你先乖乖去刷牙,别挡到我的电视。」司徒韩拍了拍司徒净的头,示意要她先去洗脸刷牙,有仇等等在跟他算。
听他说玩我才发现自己口中还有牙刷这一号物品,马上去洗净口中的泡泡,「你是要看什麽新闻啦?」
「你的丰功伟业,真是看几次都觉得你很厉害啊,虽然不是你动手的,哈哈。」司徒韩对着司徒净笑了一下,让司徒净的寒毛全部都站了起来,马上也很认真的跟着司徒韩看着新闻。
『现在为您c拨一则新闻,我们再带原者的村落发现了一具死亡只少有四天以上的死尸,我们怀疑是他杀…』
「这不是我的错。」反正动手的又不是我,说是妖怪杀的不会有人相信那一种蠢话吧?
『有人显示,在当时附近有看见一位…』电视银幕就整个蓝掉。
「我说尧你是在维护杀人犯呦!」司徒韩转头过去看着全神专注的尧。
「怪物杀人没有罪,是人类自己本身太多法律了。」尧闭上眼叹了一口气,「你是不会趁都没有人类的时候再下手吗?虽然人可能不是你杀的,但是人类会看到的第一眼就认定你是杀人犯,如果被发现了顶多你被干掉而已,对我是无关紧要的,我只会帮你这一次,你下次就自己好自为之。」
「这就是姊弟之间的情谊啊!」瞧司徒韩笑的有多灿烂就有多灿烂。
「你不要再那一边乱了…」我凶恶的看向挂着灿烂笑脸的司徒韩。
「还有,要是最後被发现了,你!就跟我回去。」一个即将继成整个族的公主,要是这样子就被人类给干掉了,他是真的很不甘心啊,还不如他一口把她当食物给吃了算,「要是父王知道你在外面这麽乱来,他一定用绑的也把你绑回去。」
「听起来是颇恐怖的。」是说为什麽要用绑来做这一个举例呢?听起来还真是奇妙啊!
「况且再我来以前他写了一封长的跟万里长城一样的信要给你,在这里。」尧不知从哪里变出了一卷信,看起来就真的很厚,很像卷筒卫生纸。
「信?」我接过尧手中的卷筒卫生…是信,打开来後才发现我不懂银狼族的语言,g本是看不懂,上头的字就跟图画一样的复杂,「尧…这一个我看不懂。」
「我早就叫他写人类语言了,他却跟我说:不行!小蝶一定看的懂我这一封充满爱的信,超恶的。」
「重点是我完全看不懂啊,这个g本就像在画图。」我在把信转了好几个角度之後,看着一脸嫌恶的尧,「尧,我就知道你是我最可爱的弟弟…」
「你别这麽恶心可不可以?」害他的寒毛都站起来跟他打招呼了,瞧司徒净笑的那麽诡异,一定没有好事。
「帮我翻译,你一定看的懂!」
「不要!这个翻下去会死人的,就像在念一本有十万个字的小说,疯子!」打死他都不要帮司徒净翻译那一卷恶心又漫长的信,「我这里有这一个,对照板,你可以自己慢慢对、慢慢看,晚一点回信也不会怎麽样。」
我接过杂乱的板子,上头真的有刚才所有的文字,而且下方还很贴心的标上人类的语言和发音:「自学的意思吗?话说银狼族的语言还真是奇妙。」
「你不懂在问我,不要叫我帮你翻译整个,银狼族的语言是全部族群里面最难学的,因为很多变,很难掌控下一个是什麽发音、字母,我也还是有一些不熟。」
「好,我晚上在慢慢看,反正你睡在我旁边。」我把卷筒卫生纸放到行李箱里头,这个真是很有份量的一封信呢。
「我来了!」玲琳打开了房门,高举了手中的便当盒,脸上挂着一种让人不着头绪的表情,「你们先快一点来吃饭吧!」
司徒韩继续的看着从蓝色银幕变回正常新闻台的电视,看的很专注。
「小净,这几天是不是有撞到情人节?外头的女生不断的再讨论呢。」
「情人节?你这麽一说…好像是在後天吧?」当我说出日期之後,整个房间安静了下来,司徒韩和司徒昀的脸黑的差不多了。
「别班的女生都说要送给韩和昀,还有看见尧,今年的目标多出了一个尧呢!尧也算长的很好看啊,小净呢?今年的打算?」玲琳的脸在司徒净的眼前放大。
「今年的打算?今年我只需要做尧的就好了,病韩和病昀都怕死了吧?」要是哪一天在自己眼前有吃不完的巧克力,一定真的很可怕,才刚吃掉一半又一半进来了,跟恶梦一样。
「原来如此!事情要发展成弟弟位了吗?你以前都说你是哥哥位的,呵呵。」玲琳心中有一点失落,以前司徒净有送她的说。
「哥哥位是很久以前的事情了,反正我送了病韩和病昀不吃的话又要丢掉,是有一些浪费,就把这一个机会留给其他人吧!」其实这只是我很懒的再动火的藉口,如果动火的话就又要开始很麻烦,清一下这一个、清一下那一个的,而且这里有没有厨房都还是一个神秘的谜。
虽然我以前每年都会送给他们巧克力,但是後来我发现他们也常有收到女孩子送的巧克力,一定是吃怕了吧,他们本身就不喜欢甜食,还一下子吃了那麽多,要是我肯定都怕了。
「咦?你平常都不会这麽说的,上一年你不是也有送吗?」她记得上一年司徒净刚转来的时候有送给司徒韩跟司徒昀的。
「嗯,上一年她们真的很可怕,我有看到有的女生为了要让病韩和病昀看到她们的巧克力把其他人的丢掉,真是热情到我一时无法适应…」那一年真的很夸张,几乎是全校女生都出动的跑到教室里面,把她挤的密不透风,谁叫司徒韩的座位就在她的後面?
「你们不会这样子吗?再过死神生活的时候。」玲琳惊讶的看着司徒净。
「不是,因为人们的情人节和我们整个妖怪的节庆不一样啊!我们那一边是叫求婚节不是单纯的情人节,虽然还是很多情侣,真是闪到我的眼睛都快睁不开了。」我无奈的耸耸肩,节庆不一样,虽然都是男生跟女生,但是就是差了一大截啊。
「求婚节?」不是也是情人节吗?说到求婚节她真的还是感觉到新奇,没有听过的节庆。
「虽然大同小异,都是向喜欢的人表白,但是我们这一边是男生对女生,不是女生对男生,虽然其中还是会有一些啦…你们是先把朋友关系升华成情侣,我们是直接订终生了,所以是不可以乱来的。」这个就是求婚节与情人节的差异啊,真的是差、很、大。
「原来…真的意义就差了很多,那有没有人有误会过啊?」
「多多少少因该还是有吧,我没有看过,但是爸爸是在当见证官的,我有看过逃婚新娘…」在婚礼当天直接冲出去会场,是说再演哪一出的?新郎的脸色肯定都难看死了,因为新娘直接给他难看,「通常被这样子的男生都会是去死团的成员,谁让世界太残酷了。」
「去死团?」真是太酷炫了,原来死神也有所谓的去死团啊!
「嗯啊,就是情侣去死的那一种。」
「原来死神界中也有那一种机构。」这真是很奇妙的事情,没想到去死团这一种机构在死神界也会出现,本来以为一定执行内容又差异很多,没想到其实g本就是一模一样嘛!
「我吃饱了。」我双手合十,把便当盒给收了进了刚才的袋子里头。
「今天下午要去团队活动,所以在两点之前都是空闲的,有想要做什麽吗?」玲琳看着坐在她对面的司徒净。
「有那麽多时间啊?病韩还叫尧很早就把我挖起来!」我岔岔不平的说,把我这麽早叫起来结果时间还多的可以去打滚了。
「你可以先看你的卷筒卫生纸。」司徒昀笑着看司徒净的脸色。
「病昀你不要学爸爸偷看我的内心啦!」竟然把我心里所想的话给说出来了,他肯定在偷看我的内心,真是讨厌。
「只是顺便而已,谁叫你想的那麽大声?」
「哪有很大声啊──!」我只不过是在内心挣扎这卷筒卫生纸,哪是想的大声啊?不管谁看到这一个第一个反应一定是卷筒卫生纸的啦!
☆、第十章:高贵不失优雅的鱼
在艳阳高照之下,旅馆外头集合着所有参加活动的同学,看起来真的很热闹,一点都不冷清。
「原来参加这一次活动的人真的有这麽多啊!我还以为大家都跑往人鱼岛,去看美人鱼了。」我笑着看着眼前的一群男男女女。
「你不觉得说要看美人鱼这一种事很怪吗?」尧抬起头,「美人鱼不是那麽容易看到的。」
「这个我当然知道啊,那麽多人想要抓美人鱼…」
「不过老师今天也真是悠闲,竟然说要举办什麽寻宝活动,晚上还说要夜游?」柳翰洁望着眼前兴高采烈的一群人,不知道要怎麽来形容就好了,如果是什麽超级特奖,她还可以考虑参加。
「夜游?那我可不参加那无聊的活动了,要是谁因为夜游到一半被鬼拖走,那是他活该了。」司徒韩无趣的耸耸肩,反正他一向不喜欢人多吵杂的地方,就一切随缘吧。
「你不要动不动就诅咒你的好同学出事好吗?参加团体活动是一种美德,就是有你们这几个不合群的家伙,世界才会毁灭。」我无奈的看像一脸不在乎的三人组,他们真的是完全没有所谓的团队j神可言啊,真没想到这一种人可以在一整个班级里面生存下去。
「是你们三个太无聊了,不是我们三个没有团队j神。」司徒韩看着司徒净很打马虎眼的说,反正只要可以不参加奇怪的活动,他都开心啦。
「出来就是要玩啊!如果不玩回本的话怎麽划的来?」我理直气壮的跟他说。
「你应该要去读商的,不是来读这麽单纯的观光科。」
司徒昀打从心底的觉得司徒净可以去读经济类型的,在她来这一所学校以前生活是超拮据的,连一块钱都斤斤计较。
到现在果然是死x不改啊…只要说到钱就j明的跟什麽一样,就连一包卫生纸两块钱的差距,宁愿用烂一点也不要用太好。
「不!商场的世界太尔虞我诈了,当然要来单纯一些的观光科啊!」反正你们也都不单纯,就别说我不单纯了啦!你们真是一点资格都没有。
「不,我觉得你再那一种地方一定很强势,要不要考虑大学就去读商系?」不是他一直在怂恿她,是真的她非常有那一种天份。
「当然不要啊,一直加加减减的多无聊啊!」
「我回来了!」玲琳高兴的挥舞着手中那不知名的地图,跑往他们所在的地方。
玲琳是他们这一组的组长,因为大家都推来推去,在司徒净的请求之下,她免强的答应了下来,她还很慎重的说,这都是因为司徒净的请求她才当的。
当然大家都乐的跟什麽一样,谁要一天到晚都随时被找去泡茶家聊天,又不是跟周公在约会,一点价值都没有。
反正都抱着很邪恶的心态,不是他们自己就好,但是司徒净的内心就萌生出很严重的罪恶感啊!
每天看见玲琳被老师找完後气冲冲的甩上门,接下来就是一堆的咒骂声,不断在骂老师。
对不起,玲琳!我也不是故意要你这样子的,这一切我都是被逼的啊!要不是司徒韩和司徒昀太有压迫感我一定帮你做的,请原谅我啊!
可惜心中的os完全传到不到玲琳的脑海中。
「我们刚刚抽签啊,就是寻宝的那个,对不起各位,我抽到水底。」
玲琳你完全没有歉意啊!你的脸上还挂着不明白的微笑。
「水底?我才不要参加呢!狼不喜欢水。」
「你以为有人会想让你跑掉吗?」司徒韩看着一脸想逃跑的尧,对他露出,就乖乖的给我一起下水吧!的贴心微笑。
「我说啊,我的好姊姊,你就让我留在岸上…」
「不行!给我一起下水,就算用拖的也要给你拖下水。」
「果然…」接近绝望的尧,只好再另外找个时机偷溜掉,没想到司徒净完全不给他有逃跑的机会,还紧紧的给他抓住了,这一点更让他绝望了。
「不过要怎麽下去?游泳?会溺毙吧?芷柔不是不太会游泳?那我呢?」柳翰洁一下子就发出了一大堆的问题,杀的大家都措手不及。
「小净在这一段期间终於把游泳这一门课给修满了学分,都然是游泳下去,溺毙大不了把他给打捞上去埋了,你的话要不要考虑一起下去?反正布娃娃不会溺死。」这一回司徒昀说了很不负责任的话,其实他也是千百个不愿意要参加这一种活动,为什麽还要把身体给弄湿了呢?
「玲琳,你要好好保护我喔!」我含泪看着玲琳,真的有些怕自己就这样子溺毙在水里面,然後就被司徒昀这样子给打捞上去埋了起来。
「没问题!老师还很贴心的给了好几个蛙镜。」玲琳开心的高举手中的蛙镜,大家是都开心不起来,脸都黑了一半。
「我想,这一种贴心就不必了…」司徒韩不晓得该怎麽形容才好,这个老师的脑袋到底是装什麽东西啊!难不成这个寻宝除了水底以外还有天上吗?真是傻了不成。
「好冷。」才刚下水而已,我就没有用的感觉到海水的寒冷。
「那就快一点下去,结束掉这一个无聊的活动吧!」就连尧都想要临阵脱逃,但是既然被拖下水了,也只好真心祈祷快一点结束。
「我赞成。」
才刚下水没有多久,「咦?」我看着眼前晃过去的人鱼身身影,心中震撼了一下,原来不用去人鱼岛也可以看见人鱼啊!可是尧不是说美人鱼不好看见嘛?我会不会未免有一点太幸运了一些?这样子也都可以被我看见。
等等!那个美人鱼的手上是不是拿个宝箱?上头是不是写着学校的名字?天哪!如果被那个美人鱼拿走了,我们不就一辈子都别想上岸嘛?(?)
美人鱼游到我的面前,把宝箱交放到我的手中,「公主,您在找这个吗?」
「咦?」我才咦了一声,口中的氧气马上露光光,我吓到马上就是要往上游去呼吸空气。
「公主别紧张,与我对话的话您是不会失去氧气的,反而还可以自由的在水中呼吸。」
大家都觉到了司徒净在後头没有跟上来,所以大家都绕回去要去找司徒净,顺便看她在干麻,动都不动的。
「玛雅?」尧从我身後探出了头,用了一个名字称呼着那一只美人鱼。
「啊,原来王子与公主已经见面过了呀!我前几天上岸的时候刚好看见人类再海里面藏了一个东西,看了上面的字好一下,才想起王子您说要来这一间学校找公主,然後才看见了公主一直看着我。」被称为玛雅的美人鱼脸上挂着优雅的笑容,看起来真的很温暖容易亲近。
「原来是这样子啊,你不是说要上岸找蝶玩嘛?不过在这里遇见你也是好事,就让我们早早上岸吧!」
「尧你认识…美人鱼?」眼前这一只美人鱼真的是如传说中的一般高贵优雅,让我也开始相信有美人鱼为主角的传说了。
「废话,那家伙可是以後都要陪着你的欸,简单的说就是随侍吧?」
「咦?可是你一开始不是也说你是我的随侍?搞什麽哪来的…」
「我只是代替依格斯的随侍,这个玛雅是你以後永远的随侍,该怎麽说呢,就是不管怎麽样她都要听你的话,简单的说就像夫妻一样形影不离,伊格斯只是暂时x的随侍。」
「好复杂…反正总归一句我以後就是要跟玛雅在一起吗?」我有听说过美人鱼可以上岸变成人型的传说,但是没有人真的可以证实过,因为很多人说美人鱼上岸之後会渴死。
「就是这样子。」尧听见司徒净的话只是愣了一下,才点头认同,「而且你的随侍可是玛雅坚持说要她来的,因为当你的随侍是一件很重大的事情,几乎大家都想要做,但是都没有能力,所以别小看玛雅当初是怎麽争取到的。」
「原来是这样子啊…真是奥妙。」
「因为玛雅也是一个女孩子,在这一点上大家就比较认同,而且玛雅的忠心程度可不是一般的随侍可以比的上的。」尧笑着接着说:「而且你没有办法想像玛雅到底是怎麽狠揍那一些跟她争取名额的人,她看过你一眼就喜欢上你了。」
「真是好让人家害羞的用词。」到後来我才觉得尧的话有一些怪怪的,「我有见过玛雅吗?」
「当然是透过他们那一边的水月镜看见你的,玛雅看见的第一个反应就是抢过水月镜,一直抱着都不放……」真是个让人懊恼的人鱼。
「还真是个忠实的粉丝…」柳翰洁在司徒净的肩膀上面开口了,「不过我想玲琳也是个芷柔的粉丝吧?」
「对啊!不如我们两个以後就去开个後援会?」玲琳游到玛雅的前面,开心的跟她说。
拜托,我g本一点都开心不起来,这样子我很困扰欸!
「真的可以吗?好开心啊!」玛雅高兴的拉住玲琳的手,两个人似乎很合得来的再那一边跳。
我说,现在是在水里面,是要怎麽跳啊?
「既然东西都找到了,不然就先上岸吧。」司徒昀已经不想留再水里面了,也不想想是因为谁的逼迫之下大家才下水的?
☆★☆★
「原来公主和王子们正在人间的毕业旅行啊!」在她知道司徒韩和司徒昀也是王子而且还是龙族的时候,真的有严重的吓到了,所以说话的时候非常的谨慎。
「嗯啊,所以玛雅真是帮了大忙呢。」
「这、这、这没有什麽。」玛雅看见司徒净的笑容之後,变的不知所措。
「脸红什麽啊,还不一样都是女人,又多了一个麻烦女人。」司徒韩很无力的看着满脸通红的玛雅。
「我该考虑跟老师说要换房间了,跟老师说换成七人房如何?」我看着那狭窄的小床,能挤下两个人都是极限了。
「老师会问你第七个人在哪里。」司徒昀照常的躺在床上看着小说,瞄了司徒净的脸一眼。
「就跟老师说,老师,第七个人就在你、後、面,决定了!就这麽说吧!」我抓起了随身包包,就是要往外走。
「老师不吓死才怪,我跟你去说吧。」司徒昀合起了手中的小说,很难得的自告奋勇的要和司徒净出去。
「不用了啦,只是出去找了一下老师,跟她说要换房间而已。」我很暴力的把他往里面推。
「不!公主我跟您去吧!只有自己一个人实在是太危险了。」玛雅很紧张的从沙发上站了起来,刚刚司徒昀说要跟司徒净过去她是放心了,但是司徒净却突然跟司徒昀说不需要别人陪,这要怎麽让她放心的下?
「玛雅你不用担心,这路上不会有危险的啦。」说完之後我就马上关上门,不让玛雅有机会追上来。
玛雅看着被司徒净关上的门,愣了一下子,「这样子啊…那是我担心过度了。」
玛雅虽然这麽说,却还是在房间里面很担心的来回踱步走,「要是公主发生事情我一定会有罪恶感的!不行!我还是…」
「我回来了。」我手持着另外一间房间的钥匙,打开了房间门,「老师说我们现在就可以搬了,大家就整理、整理换房间吧。」
「你真的该不会跟老师那样子说吧?」司徒昀看着司徒净的笑脸,总是觉得哪里怪怪的。
「当然没有,我是要七个人的房间没错,反正老师自己也答应了,她还以为玛雅也是我的妹妹呢!她说,没想到司徒同学同行的家人有这麽多,就如你所愿的给你七人房吧!」
「并非所有人都是啊,对我和昀来说的话。」司徒韩关掉自己每天都收看的新闻,起身开始收拾那一些行李。
「别这样子说嘛,不是家人也是好朋友呀!」我锁上已经空无一物的房间。
打开了新的房间,「这一间房间的床还真是让人家害羞。」
「害羞大头啦!」司徒韩放下行李之後就很不客气的敲了司徒净的头。
「不如就把小净拿来当界线就可以了,你睡在中间就好了。」司徒昀明白司徒韩的用意,马上就叫司徒净部可以选位子要睡在中间。
「咦?我是分隔线吗?」我望着四张合并在一起的床,其中一张是单人床,高度却和双人床一样,整个看上去就是有点奇妙。
「所以你们女生是要睡哪一边啊?」尧抓了抓自己的狼耳朵。
「男左女右,女生睡右边吧!」我比我的右边那两张双人床。
「公主说的都好。」玛雅双手十只交扣,双颊又淡淡的泛红,「但是人家想要睡在公主身边。」
人家!!这是在撒娇吗?三个男的都退了好几步,对玛雅是敬而远之。
「女人还真是可怕,连这一种撒娇的话都说的出来。」尧默默的在兄弟俩身後说。
「这种女人最难搞了,幸好小净不是这类型的人,不然我在多跟她相处几年肯定发疯。」司徒昀听见玛雅的话差一点手中的小说滑落掉到木质地板上面。
「幸好她只喜欢女人。」司徒韩耸耸肩,反正不要是对他们就好了,他们最讨厌那一种女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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