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擎 作者:撒冷
第十一节 爱情三重曲
天擎 作者:撒冷
第十一节 爱情三重曲
第十一节 爱情三重曲
而现在,这个三天后就将被列入美国中情局一级重犯的黑客,却完全没有身为一级重犯的觉悟,他没有丝毫的紧张可言。
从厕所走出来之后,他将那套美军装备扔在了床上,然后满身疲惫地躺在了床上。
就好像每一次所做的那样,刚一躺下,他就马上又坐了起来,坐在床上打起坐,练起三一混元功来。十七年来,只要满身疲惫,所要做的第一件事,绝对不是休息,而是马上修炼三一混元功。
这个习惯已经深入到段天狼的骨子里去了。
约莫练了三个小时左右的时间后,段天狼便在织田有信和普希金惊异的目光中,沉沉睡去了。
等到他再次醒来的时候,已经是两千零五年十二月一日的清晨了。
看到他终于再次张开眼睛,已经有些恢复了元气的织田有信,就对他说道:“天狼,我已经跟普希金商量过了。迄今为止,日本特工还没有发现你跟我们的关系。我现在伤也已经好了,也能够行动了。所以,我们不想再拖累你,我们打算离开,你自己回上海去吧,我想不会有什么事的。”
段天狼伸手揉了揉自己的眼睛,从床上坐了起来,问道:“告诉我,你们到底因为什么而被日本特工追杀?”
织田有信略微犹豫了一下,说道:“还记得我跟你说的吗?”
“十七岁的时候,你杀了你的父亲?”段天狼问道。
“对,就是那个。我的父亲不是普通人,他曾经是日本最炙手可热的政治明星,被称为最有希望成为首相的人选。这件事情已经过去了十七年,而现在日本政府终于知道了这件事。我们两个恐怕在劫难逃了,我们不希望再连累你。”
段天狼没有接织田有信地话,而是问道:“你为什么杀你自己的亲生父亲?”
“因为他的父亲强奸了他的母亲,一个泰国华侨。她的母亲因此被家族抛弃,带着屈辱和痛苦在日本独自将他抚养长大。织田在此之前一直不知道这件事,直到后来,他的母亲见他找到了第一份工作,认为他可以自立之后。自杀辞世,他才知道了事情的真相。”
“原来是这样。”段天狼点点头,“事情如果是这么回事的话,那么就没有人有资格为这种人报仇。就算是日本政府也不行,因为他该死。”
“话是这么说没错,但是既然日本政府查到了这件事,这件事情就不会那么容易结束。我们两个不死地话,日本政府是不会罢休的。”普希金说道。
段天狼想了想。点点头,“没错,如果是政府行为的话,那确实很棘手,因为对抗一个国家。实在是件麻烦事。不过……这件事情你们已经确定是日本政府主导的吗?”
段天狼的这句问话让织田有信和普希金都愣了一下,“你的意思是?”
“嗯……”段天狼沉吟了一下,“我不懂国际法,不过我想既然是杀害著名政客这样的罪行。如果日本政府真的找到了确凿地证据的话,应该会直接知会中国政府要求引渡吧?这个案子里,没有任何复杂的历史背景,也没有政治纠葛,只是一件简单的刑事仇杀案,织田在中国也没有什么重要或者敏感的身份,而且他现在还是日本国籍。在这种情况下,中日关系就算再差。这件事情应该还是会配合地吧?既然如此,日本政府又何必在中国国土上如此兴师动众呢?日本特工在中国是没有执法权的,他们这样硬来,难道就不担心会引起外交纠纷吗?”
因为一直担心着这件事情的发生,并且自己又是当事人,所以普希金和织田有信都很难站到客观的立场去思考这件事。所以,他们竟然一直没有想过段天狼所说地这些情况。
但是,他们毕竟都是见过世面的人。一听到段天狼这么提醒。马上就省悟过来,事情好像确实有点不大合常理。
“这么说。主导这件事情的不是日本政府?”普希金垂下头,自言自语道,“但是看那些人的作风,不像是业余的,应该是专业特工才对。”
“能够指挥专业特工的,难道只有日本政府吗?你不也是克格勃,还不是照样帮我做过事吗?”段天狼反问道。
“也对呵。”普希金点点头,“但是,我是特例,可是,我今天观察了一下,追到乌鲁木齐来的日本特工最少有七个,不大可能有私人可以同时指挥得动这么多专业特工的啊。”
“我知道了。”就在这个时候,织田有信突然恍然大悟道,“是我地哥哥足利赖光。”
织田有信这么一说,普希金也想起来了,“对啊,很可能就是他。你杀掉那个男人的时候,他刚好二十八岁,于是他便继承了那个男人在日本政界留下的人脉,踏入了政坛。现在他的地位虽然比不上他父亲当年的地位,但是已经是日本政坛很有实力的政客之一。而且他跟日本情治单位高层的关系非常良好,很可能私下运用这些资源来替自己的父亲报仇。”
普希金用力拍了拍大腿,“对啊,一定就是这么回事。那个男人一辈子做下地坏事,远不止你母亲在这一件。他死后,他干下地许多丑行都被日渐揭发出来。日本政坛的那些政客们,为了自我标榜,那些原本跟他关系良好地人,也尽量跟他撇清。所以,调查他被杀案的事情越来越冷,日本的政客们对这件事情的热情越来越少,近些年来已经渐渐没有了声息,日本政府甚至于都不愿意再提起这件事。现在却突然派出特工来追杀我们,这实在不合常理了。所以,这件事情有百分之九十九的可能,不是日本政府做的。而是你那个异母兄长操纵的。”
说到这里,普希金有些惭愧地拍了拍额头,“这么简单的道理,我居然要别人提醒才能想起来,真是老了。”
一旁地段天狼说道:“不是你老了,而是关心则乱,任何事情只要自己置身其中,总是很容易失去方向感的。”
普希金听到段天狼这么说。顿时笑了起来,“我第一次发现,你身上居然也有可爱的地方,哈哈哈。”
推断出这件事情并非日本政府主使,而只是一个个人主导之后,普希金的精神压力小了很多,织田有信同样如此。毕竟,被一个人追杀。和被一个大国政府追杀,是截然不同的两件事。
笑完之后,普希金轻松地说道:“如果事情是这样的话,那解决起来就很简单了,我们只要潜入日本。把足利赖光也杀掉,就天下太平了。”
当了十七年的克格勃,死在他手下的人,不计其数。所以普希金说起杀人来,一点心理障碍也没有。
他刚说完,织田有信就马上摇头道:“不,不能这么干。”
“为什么?”普希金看向织田有信,“你不会还念什么兄弟之情吧?现在是他要先杀你,你不杀他,他就杀你了。”
“不是这个问题。”织田有信再次摇摇头,“足利赖光在政坛地名气和实力。虽然不如他的父亲。但是他在政坛的名声却比他的父亲好太多。正如你所说,我们的事情之所以拖了整整十七年,都没有破案,有很大的原因是因为那个人自己恶名昭著,日本政府不愿意在他身上花费太多精力。但是,如果我们再把足利赖光也杀掉的话,他本身在政坛名声不错,再加上父子连环死亡。必将引起日本政府的高度重视。到那个时候。我们就不可能再有今天这样从容地局面了。如果只有我们两个人的话,也就算了。但是现在天狼也卷了起来,我不希望事情继续恶化下去。”
听完织田有信的话,普希金沉吟了片刻,说道:“你说得很对,那我们现在就必须另辟蹊径了。”
“对,我们不杀他,但是我们要想办法让他停止对我们的追杀。”织田有信说道。
“世上最肮脏的东西,莫过于政治,世上最肮脏地人,莫过于政客。既然足利赖光是个政客,那他一定有什么见不得光的地方,我们只要找到他,兴许就可以要挟他停止这种追杀。”
“没错。”织田有信点点头,“足利赖光这个人我没有见过,不过我关注过他,他是个嗜权如命的人,我相信如果我们真的可以找到他地把柄,他一定会就范的。”
这时候,普希金转过头,笑着问段天狼道:“怎么样?天狼,你想要跟我们一起到日本去走一趟吗?”
段天狼说道:“无论如何,我们必须在半年内办完这件事,因为我明年六月还要回到学校,准备参加高考。”
普希金和织田有信对视了一眼,然后一起仰首笑了起来,“天狼,这是我们见你这么久以来,唯一一句跟你的年龄符合的话。”
过了一会,普希金从包里掏出一张地图,说道:“你看,我们现在在新疆,离俄罗斯很近。这是对我们有利的地方。只要我们能够去到俄罗斯,那我们就差不多算是安全了。到了俄罗斯之后,我可以给你们两个人搞到护照,织田你再把伤养好,之后,我们从俄罗斯进入日本,然后我们就可以展开我们的行动了。”
“那我们该怎么去俄罗斯呢?空路是不行了,日本特工肯定把守在那里,而且我们现在证件不够,也没有办法去。还是陆路比较好,陆路我有办法。”
“好,那就这么着……”
这时候,段天狼没有再参与到普希金和织田有信之间的讨论中去,他从床上坐了起来,走到窗边,看着窗外熙熙攘攘的人群,自言自语道:“不知道苏荷现在在干什么,十二月三号地失约,会让她对我生气吗?她会不会再也不理我了?”
两千零五年十二月一号。
从昨天的外汇波动中获利超过三十亿的龙过海。把五十亿资金全部划到了天龙集团的帐户上,然后亲自来找刚刚放学地凌雪伤。
这一整天凌雪伤都在担心天龙集团的事情,生怕龙过海凑不到钱。她很想打电话去问,但是又很害怕听到结果,所以她早上到现在都一直在心里惴惴不安。
当她从校门走出来,看到龙过海正双手抱胸,靠在车上,虽然脸色有点憔悴。但是神色颇为神采飞扬,顿时凌雪伤心中一大块石头放了下来,她笑着蹦到龙过海身边,一把抓着他的手,问道:“龙二哥,事情是不是解决了?”
“那当然。”龙过海做潇洒状地摸了摸也不知道多久没洗的头发,将头皮屑抖了一地。
凌雪伤也顾不得这么多,抱着龙过海就开心地跳了起来。“龙二哥,你果然是天字第一号大天才,从今天开始,封你做我地偶像。”
事情解决了,龙过海也很开心。他笑了笑,说道:“这件事情也不是我一个人地功劳,全靠……”
龙过海差一点把段天狼的名字说了出来,好在他话到嘴巴改了口。“我一个好朋友地帮忙。”
“不管那么多,总之事情解决了就好,走,我今天非得宰你一顿。”
“没问题啊,山珍海味,随你选,撑死拉倒。”龙过海说着,把车门打开。
十五分钟后。两人来到餐厅坐下。
刚一坐下,凌雪伤就说道:“龙二哥,这件事情解决了确实是件大好事。不过……我父亲虽然做了错失,但他总归是我父亲。你们过了这关之后,我还要拜托你们两兄弟,劝劝龙伯父,让他高抬贵手,我们两家不要再斗下去了。”
龙过海笑着点点头。说道:“你放心吧。我父亲当时也是被逼急了,那天才会那么激动。现在事情缓下来了。他地心情缓下来了,跟你父亲虽说不大可能回到从前,不过鱼死网破,玉石俱焚的心该是没有了。再者说,我们家情况跟你们家不同。你们家是你父亲一个人说了算,我们家得我们三父子商量着来,尤其是这件事情过后,不可能什么都由着我父亲一个人的性子。所以,你放心,雨过天晴了,没有什么大碍了。”
“嗯,那就好,这样最好了。”听到龙过海这么说,凌雪伤笑着用力点头道,“你也放心,我也会尽力劝我父亲的,让他去跟龙伯父道歉。”
“这个都再说了,最重要的是,最难的关卡过去了,以后的事,咱们慢慢来。来,来,为了革命阶段性地胜利,咱们俩干一杯。”龙过海端起杯子,对凌雪伤笑道。
凌雪伤赶紧端起杯子,跟龙过海碰了一下,“好,干!”
喝完一杯之后,龙过海放下杯子,问道:“小雪啊,明天你跟我一起去找一下苏荷吧。我不知道她在什么地方,也不知道她长什么样子,找起来不方便。”
“你找苏荷干什么?”凌雪伤看了看龙过海,狡黠地扬了扬眉毛,“不会是段天狼想要你去帮她说项吧?想不到他那么要面子的人,竟然也会干这种事。爱情果然是让人智商下降地东西啊,哈哈。”
“不是。”龙过海摇了摇头,“苏荷跟段天狼约好了后天陪她去电台考试,但是段天狼临时有事,去不了了。所以特地让我去帮他道歉,另外,还要嘱咐什么咖啡袋之类的事。”
“段天狼临时有事?”凌雪伤不解地眨了眨眼睛,“他一破超市主管,能有什么事?”
“天狼现在不在上海。”龙过海说道。
“他不在上海?”凌雪伤嘟了嘟嘴,“怪不得今天早上打他电话说关机,他从来不关机的。他去哪儿了?不会是回山西去了吧?”
“我也不知道。”龙过海摇了摇头,“总之是走了。”
“你也不知道?”凌雪伤开始发现事情有点不对头,“那你知道他什么时候回来吗?”
“不知道。”龙过海再次摇头。
“你又不知道?到底有什么是你知道的?有你这样做朋友的吗?”凌雪伤突然发起火来,一把把筷子都扔在桌上。
凌雪伤突如其来地火气,把龙过海给吓了一跳,他弄不明白凌雪伤怎么会突然发这种脾气,“你这是怎么了?是段天狼自己不告诉我。他没跟我说他去了哪儿。也没跟我说他要出去多久。他只是前几天突然打电话说他有事要出远门,昨天又跟我打电话说,他段时间内不会回来。其他的他什么也没跟我说啊,我有什么办法呢?”
凌雪伤在坐位上沉默了一阵,说道:“二哥,对不起,是我太冲动了……明天我打电话给你,我带你去找苏荷。”
凌雪伤说着。提起书包,就离开了。
“这丫头到底是怎么回事?”龙过海看着凌雪伤离去的背影,越想越觉得凌雪伤的火气来得大有由头。但是,只想了一会,龙过海便没有往深了想,想那么多有什么用呢?段天狼又不在这。
第二天,也就是两千零六年地十二月二日。
苏荷从学校门口走了出来,刚出校门口。她就再次掏出手机拨打了段天狼的电话,但是就像前面十几次一样,电话里传来的依然是,你所拨打的用户已关系的声音。
“怎么回事?他不会是出了什么事情吧?”苏荷有些担心地自言自语道。
就在这时候,一辆车在她身边停了下来。龙过海从车上走了下来,“你好,你是苏荷吧?”
苏荷抬头看着龙过海,“啊。是我,有事吗?”
龙过海问道:“你好,我叫龙过海,我是段天狼的朋友。你跟他是不是约好了明天一起去电台考试?”
“对,怎么了?他来不了了吗?”苏荷问道。
“哦……他是很想来的,但是他那边出了一点问题,他现在没有办法回来,所以他让我转告你。他很抱歉,希望你原谅。”龙过海说道。
苏荷紧接着赶紧问道:“他出什么事了?”
龙过海说道:“不是太严重的事情,你不用太担心。”
“哦,那他大概什么时候会回来呢?”苏荷又问道。
“我也不知道,他没有告诉我,不过,我想……他短期内应该不会回来了。”龙过海说道。
“哦……”苏荷怅然若失地点点头,然后对龙过海行了个礼。“那谢谢你地转告了。”
“另外。还有一件事。”就在苏荷正要转身而去的时候,龙过海把她叫住。“是关于咖啡袋的。天狼给我打电话的时候,有点急,所以我没有大明白是怎么回事。大概是说,要你好好保存那些咖啡袋,它会带给你好运,会让你得到你想要的奖品。”
“哦,我知道,谢谢。”苏荷再次行了个礼,“还有别的事吗?”
“呃……”龙过海很想说,段天狼喜欢你,这件事你该知道吧?但是他想了想,这么说没有经过段天狼同意,说不定他会生气,所以便把这句话收了回来,点头道,“没了。”
苏荷于是走了。
每次回到家之后,苏荷通常都是自己煮上一杯热牛奶,喝完就写作业。
但是今天,苏荷却显得有些没有心情,没有心情煮牛奶,也没有心情写作业。她在自己的房间里晃来晃去,整个人始终被一种不知名的情绪笼罩着,使她失落而又彷徨。
在房间里晃了一阵之后,苏荷走到自己地书桌边,看着书桌地上方,整整齐齐地摆着那些咖啡袋,她伸手数了起来,“一袋,两袋,三袋……八袋。”
说完之后,苏荷便躺到床上去了,默默无语地在床上躺了好一阵之后,她眨了眨眼睛,小声对自己说道:“我们见了八次面。”
第二天,两千零五年十二月三日,苏荷自己一个人去电台考试。
坐在等待考试的人群中,苏荷总是会产生一种错觉,段天狼就在她地身边躲着,想要给她一个惊喜。她一会觉得他躲在后面的角落,一会觉得他躲在左边地角落。一会又觉得他是躲在右边的角落。
于是,她一会扭过头去,往后面去找,一会把头转到左边去找,一会又把头转到右边去找。
但是最后,一直到她走进考场,她没能在任何一个角落看到段天狼的声音。
这时候,苏荷才终于不得不相信一个现实。段天狼不是躲起来了,而是真地没有来。
这天地考试很简单,是朗诵一篇散文。
苏荷现在已经不记得那篇散文的内容到底是什么,她只记得两件事,那篇散文讲的是离别,那天听她朗诵的考官们都哭了。
半个多月之后,两千零五年的圣诞节,苏荷收到了电台的通知。要求她去电台试播。
在这天的节目中,苏荷说道:“有地人,当他在你身边地时候,你不会觉得有什么。但是当他离开了,你才会发现。原来……你是那么喜欢他的存在。我曾经有一个朋友,他像童话般突然出现在我的面前,神奇得让我觉得是在做梦,当我相信这是现实之后。他却又好像童话般消失了。”
“他不是一个喜欢听广播的人,所以我想我现在说的这番话,他应该听不到。不过,我还是想跟他说,被你猜到了,你送给我的那些咖啡袋里,真的有一个中奖了。但是我没有去兑奖,因为如果想要兑换奖品地话。我就必须把那个咖啡袋拿出去交换。对于现在地我来说,这些咖啡袋,比它们可以带来地奖品更重要。我会永远保留着它们,直到有一天,你又再次好像童话一般出现在我面前。那天,我会亲手把这些咖啡煮来给我们喝。好了,各位听众朋友,现在是圣诞节。我在这里通过电波。祝世上所有的人幸福。在这里,给大家送上一首。我最喜欢地一首歌《tain》。”
as time goes by
时光飞逝
i’ve been dreaming of you
梦中相遇
holdio your arms
带我进入你地臂弯
think of the day i said goodbye to you
想起告别的日子
teardrops just e from my eyes
泪滴顺着额角划落
being&and by the sea
就这样孤单地伫立海边
think of your smile and tears
忆着你的微笑和泪光
praying to god hoping someday
向上帝祈祷。。某天
我们重新一起。。
as time goes by
时光飞逝
i’ve been dreaming of you
梦中相遇
holdio your arms
带我进入你的臂弯
g your lips&o mine
感受唇角的触碰
praying to god hoping someday
向上帝祈祷。。某天
我们重新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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