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宫无妃一路芳妃 (正文完结)卷3 作者:肉书屋
六宫无妃一路芳妃 (正文完结)卷3第70部分阅读
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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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皇的情敌1
他委委屈屈地坐下。
才发现,今天的饭桌很不同。
首先是椅子的不同。
椅子换成了一种野山藤编织的轻便椅子,还带着刚刚干燥的香味,清新而洁白,充满一种大自然的气息。然后是饭桌。
以前的饭桌是雕刻了花纹的玉石案几;这一日,也换了。
也是一种山木做成的,散发出淡淡的芳香,充满了一种野趣。
昔日,太后不会换的。她对吃穿的一切,都漫不经意。甚至告诫宫人,不可在这上面下功夫,玩物丧志,贪图享乐,都是不好的。
但是,这一日,屋子里,上上下下,透露出的,都是一种风情。
一种与众不同的浪漫。
虽然并不奢华,但出奇的精美。
甚至饭桌上的菜肴,也与众不同。
一碟风干的辣鸡、一碟熏鱼、还有一碟野山菜,清新而翠绿。这几样菜,他确定,自己以前是不喜欢吃的。尤其是发烧感冒了的孩子,太后根本不会准备这样的熏鱼、腊鸡。
最最不可忍受的,是神仙爷爷,他坐在上首!
上首啊!!!
不对劲!
太不对劲了!
他记得非常清楚。
按照地位的尊卑,自己以前也曾和父皇一起,跟太后一起共进晚餐。
但是,都是太后坐上首——因为她是长辈。
传说中,她甚至是父皇的“长辈”!
可是,今日全天下最最尊贵的一个人——太皇太后——她竟然让一个陌生人,坐在上首。
这真是太不可接受了。
就算他是神仙爷爷,也不可接受。
尤其,他那样的眼光,那样的眼神,一笑起来——他如看到了自己的父皇——太相似了。而且,不如父皇的颓废,那么精神。
就连小孩子,也感觉到了痛苦。
那种无法言说的痛苦。
而且,这个人超越一切——坐在父皇都不曾坐过的上首。
父皇的情敌2
那种无法言说的痛苦。
而且,这个人超越一切——坐在父皇都不曾坐过的上首。
普天之下,在孩子的认知里,是再也没有人,有资格坐在太后的上首的!
神仙爷爷,他凭什么呀!
但是,他坐在那里,那么自然,理直气壮,好像他天生就该是坐在那里的。
没有半点的退缩。
那种气派,震撼了宏儿。
他几次张了张嘴巴,但是,什么都说不出来。
他的目光接触到神仙爷爷的目光时,看到他温和的笑容,甚至伸出手,抚摸他的额头:“宏儿,烧都退了。真好,明日就生龙活虎啦。好孩子,赶紧好起来。秋天来了,要有一次秋围狩猎了,等你好了,我带你和太后去玩儿。”
这是不对的。
绝对不对。
无论是多么尊贵的人——就算是通灵道长,也必须对自己客客气气。可是,这个人,不但轻易地抚摸自己的头,而且,那种语气,就把自己当成了普通的小孩子。
皇帝,并不是普通的小孩子。
宏儿的心里,七窍玲珑。
更是不悦。
但因为罗迦语气里的慈爱,那种长久建立的崇拜的情怀,以及发自内心的温和,还有他那么帅的银发……小孩子没法发作。
连想说几句气话都不能够。
而且,他从小一直被教导,要做一个懂礼貌的好孩子。
他悄然地环顾四周,发现服侍的宫女们都被屏退了。
这饭厅宽大,是太后站在饭桌边,笑盈盈的。
她整个人变得那么年轻,脸色红润,充满了一种清淡的喜悦之情——整个地,没法掩饰地从她身上散发出去。
甚至——甚至——
是她在盛饭。
如一个普通的主妇,给丈夫儿子添加饭菜,天大的事情,只是关切他们能否吃好。
素手洁白,拿着很漂亮的南朝来的贡品精品瓷碗,洁白玫红的小碗,如一朵的花,盛开在黑夜里。
父皇的情敌3
他眼睁睁地看着太后盛饭,竟然不是先给自己,而是先给神仙爷爷。
笑容可掬,声音温柔:“吃饭吧。”
神仙爷爷的笑容也那么温柔:“芳菲,你也累了,先歇歇吧,我给宏儿盛饭……”
然后,便把饭先给了宏儿,柔声道:“宏儿,你先吃。你看,今天都是你喜欢的东西。你生病了,嘴里淡,先吃清淡点的,改天,我亲自做熊肉给你吃。”
芳菲!
芳菲!!!
孩子并没听他说什么,只注意到“芳菲”二字,惊奇地睁大眼睛。
手里呆呆地握着神仙爷爷递过来的饭碗。
他竟然叫她芳菲!
竟然!
这天下,除了父皇,真不知,谁还有那么大的胆子,竟敢叫太后的名字。而且,叫得那么亲切,那么熟悉,仿佛他一辈子都叫惯了,容不得旁人任何的质疑。
他只是小孩子,要反对,也反对不了。
因为,罗迦已经站起来,盛饭,美丽的小碗,放在芳菲的面前,晶莹的雪白的饭粒,如珍珠一般。
“芳菲,你也饿了,先吃。”
盛饭,本是很简单的一件事情。
但是,他在盛饭的时候,也派头极大的样子。举手投足之间,仿佛他是一个尊贵得不得了的大人物。
这样的派头,连父皇生前也比不上。
尤其是太后,她就坐下来,满面笑容地坐在他的对面,端着碗,仿佛这顿饭,是非常非常重要的。
她的目光看着他,充满了一种喜悦。
宏儿隐隐地,觉得一种妒忌。
一种小孩子的可怕的嫉妒。
太后变化太大了——就如跟自己一样,是一个小孩子一般。
他,他一点也不喜欢她这样。
但是,他们都没注意到他的小小的孩子的心思。
只因为,这一生,都不曾这样吃饭——一对夫妻,一个孩子。
罗迦端着饭碗,手竟然微微发抖。
不知道是因为幸福还是酸楚。
父皇的情敌4
一如面前的这些菜肴——隐约地,竟然是当年,自己找到她的时候,要她做给自己吃的。此后,她竟然记住了。
那时,她才十八岁呀!
一个人隐居在山脚下。
一间小屋子,寥寥几个求救的病人。
就靠着这微薄的酬劳,要吃肉,都是很奢侈的事情。
甚至,都不愿意被他多吃了。
那时,她只是一个小小的吝啬鬼。
只没想到,这些,她都还记得。
一辈子的事情,都记住了。
他心里又甜蜜,又酸涩。
想起那些最好的年华。
眉梢眼角之间,更多了脉脉的情意。
这后半辈子,要如何,才能让她过得最好最幸福?
芳菲也端着碗,坐在他的旁边。
满面的笑容。
就如一个情窦初开的少女。
明明知道,不该在儿子面前这样的——但是,就如一个罪犯,急于得到儿子的原谅,同情——以及认可!
必须要有他的认可啊!
甚至抱着强烈的幻想——儿子一定会认可的。
一定会!
因为他是那样的崇拜神仙爷爷。
罗迦会搞定他的,不是么?
第一次,觉得饭菜如此甜美。
吃一口,见他一动不动,笑起来,柔声道:“陛……你吃饭呀……”
罗迦也满面笑容。
又看儿子也呆呆的,正怕忽略了他,但见罗迦已经夹了一些菜肴:“宏儿,你尝尝这个……”
那菜肴,正好是宏儿喜欢的。
放在他面前的,是和放在罗迦面前不同的菜肴,都是适合他的。是芳菲为了他的病情特意做的。
其实,神仙爷爷给他夹菜,也不是第一次了,上一次太后摔下山崖,就是他做了许多鹿肉,熊肉……当初那么美妙的菜肴,现在,却一点没有滋味。
他看着自己面前的菜肴,忽然说:“太后,父皇说,以前他生病的时候,都是您亲自照顾他?”
父皇的情敌5
芳菲一怔。
不明白孩子为何此时忽然提起弘文帝。
孩子却兴致勃勃的:“太后,去年您生病了,对拉,就是波斯猫死的时候……”
那是芳菲被弘文帝下毒的时候。
“那时候,您昏迷不醒。我和父皇都非常担心。尤其是父皇,他天天都很难过,还偷偷地哭;后来,您终于醒啦,父皇说,您以前他可好啦,每天都给他做许多好吃的,白切鸡,猪肝粥,各种各样的糕点……还有拔丝苹果,父皇说,这些,他很早就吃过了……”
芳菲做不得声。
罗迦也慢慢地看着宏儿。
宏儿却毫不在意,继续问:“父皇说,太后以前天天给他做这些好东西,可是,先帝爷爷后来不许,您才没有继续做……”他扬起小脸,天真无邪,又充满了疑虑,“太后,为什么先帝爷爷会不允许?”
芳菲回答不上来,心里一阵微微的颤抖。
就连罗迦,也心如刀割。
当年青梅竹马的少年——儿子,芳菲!
他是她的初恋。
宏儿并未胡说八道。
很长一段时间,芳菲的确是精心照顾当年中毒的太子……竭尽全力,将他从死亡线上拉回来。就因为他发现苗头不对,所以,残酷地下令,甚至用了不那么光彩的手段,逼迫她离开太子府,逼迫太子娶了李玉屏……
可是,这又能说明什么呢?
她是自己的妻子!
是自己的皇后!
爱的也是自己。
是他的回答,声音十分镇定:“宏儿,太后和先帝爷爷是夫妻。太后当年为你父皇治病,只是因为她是大夫,正好擅长治疗你父皇的那种病……后来,你父皇病好了,她当然就会离开了……”
小孩子大声反驳:“才不是呢!我父皇最喜欢太后了。”
如一记耳光狠狠地扇在脸上。
芳菲面上火辣辣的。
头低得不能再低了。
————————今日到此:))腾讯这几天老抽风:))如果你们发现有什么毛病,就跟帖在下面,我好及时告诉编辑,纠正系统错误:)
花前月下1
芳菲面上火辣辣的。
头低得不能再低了。
端着饭碗,忽然很心虚,就如一个张皇无措的小孩子,连儿子的面容,都不敢看。
却听得罗迦的笑声,那么温和,“宏儿,你父皇喜欢太后,太后也很喜欢你父皇啊。因为以前,她们两个是很要好的朋友……”
“!!!”
“但是,后来太后变成了先帝爷爷的皇后。她非常喜欢先帝爷爷,先帝爷爷又特别关心你的父皇,对了,就像你父皇关心你一般,他是先帝爷爷最喜欢的儿子。那几年,你父皇身子不好,多病,所以,先帝爷爷出征的时候,就拜托太后,让她好好地照顾你的父皇。太后一直都关心你的父皇,尤其是他生病的时候,每一次,都是太后诊治他,还几次将他从死亡线上拉回来。所以,你父皇就特别感激太后,尊敬太后……”
孩子的眼神变得那么疑惑。
芳菲忽然抬起头,如释重负。
却看到罗迦的眼神,宽容,温存,充满了一种无法言说的力量。内心那种激烈的情感,再一次涌动起来,反反复复的,就如初恋时候的少女。
一直,都是心目中的那个英雄。
他的出现,关切着自己。
天大的事情,有他担当。
孩子却不肯罢休:“你为什么要喜欢我父皇?”
“因为你父皇是个好皇帝,他心地特别善良。”
“那,您说,为什么先帝爷爷不许太后给我父皇做饭?”
芳菲的眼神又紧张起来。
罗迦却笑起来。
眉梢眼角,那么沧桑。
前尘往事,历历在目。
“宏儿,这是一个秘密……”
“什么秘密?”
“先帝爷爷早年也是一个很英明的皇帝。但是,到了后来,他经常喝酒,慢慢地,酒精中毒,脾气就变得越来越怪。所以,就下了很荒诞的命令,不许太后再和你父皇往来了……这是先帝爷爷的错误,知道么?”
花前月下2
孩子困惑起来:“我父皇说,先帝爷爷是一个了不起的人,他怎会犯错?”
“再了不起的人物,喝多了酒就会犯错。先帝爷爷晚年的时候,整天醉醺醺的,犯了很多错误,所以,才会做了一些,对你父皇和太后都不好的事情……”
“可是……”
“所以,宏儿长大了,就不能喝太多酒。”
孩子呆呆地看着他,隐隐地觉得不对劲,但是,又不知道是哪里不对劲。
只芳菲,笑起来。
那么酸楚。
所有的过错,他都一肩挑了。
他也看她一眼,充满了怜惜,却那么不经意地,给她夹了一块风干的鸡腿,“芳菲,多吃一点儿。你最近气色很不好。”
芳菲默默地吃饭。
宏儿的目光好奇地转移到太后的身上,本来,神仙爷爷的举止那么奇怪,可是,却见太后的举止,一点也没别扭——而是那么习惯。
好像神仙爷爷这样照顾她,是自然而然的事情。
尤其那一句一句的“芳菲”——
既然这么熟悉,为什么当初太后摔下山崖,要蒙着眼睛,说自己根本就不认识神仙爷爷呢?
他的困惑还来不及说出口,自己的碟子里,又放了一些爱吃的菜肴——全是神仙爷爷夹进来的。
“宏儿,你也多吃点。等病好了,才会快快长大。”
小孩子还要说什么,又说不下去,想起自己的父皇,总是委屈,嘴巴扁扁的。
他不提他的父皇,但是,有人帮他提:“宏儿,你父皇一直是个励精图治的好皇帝。他一直支持太后的改革变法,令北国的经济大大好转,不仅如此,他还曾经御驾亲征南下,打败了南朝军队,稳住了北国江山……现在,你才能乖乖地,平安地做一个小皇帝……”
孩子听得别人谈起父皇的丰功伟绩,当然开心,眉头也舒展开来:“我父皇是个天大的英雄。”
花前月下3
“所以宏儿也要快快长大,做一个和你父皇一样的大英雄。”
孩子兴奋起来:“我以后也可以御驾亲征么?”
“当然可以。我们北国的皇帝,历代都是马上打下江山的。要文武全才。宏儿,你现在就要学好本领,也做一个顶天立地的皇帝……呵呵,现在宏儿已经是一个了不起的孩子了,我认识的其他孩子,没有一个比得上我宏儿……”
他说话的时候,有一只飞蛾从开着的窗子里进来。
最近天气寒了,这种蛾子,也随风窜进来。这不是一般的蛾子,它有很彩色的绚烂的翅膀,如一朵花一般,匍匐在墙壁上的时候,如一只会动的花,开在那么精细的雕刻木窗上面。
孩子看到了这美丽的东西,好奇地转动眼珠子:“太后,您看……真漂亮……”
罗迦的视线落在那蛾子上,笑起来,筷子一抖,两根筷子定在窗户上,正好插在飞蛾的翅膀两边,就这么将它固定着,丝毫不受到伤害,但是,已经无法动弹,薄薄的蝉翼颤动,更如一朵小小的彩云招展。
孩子被这一手震住了,大喜过望,“神仙爷爷,这个怎么弄?快教我……”
他也学着扔两根筷子过去,但是,只能掉在地上,距离蛾子那么遥远;
再看神仙爷爷,他端坐如常,眼神那么酷,脸色那么慈祥,银色的头发,无风自动——小孩子的崇拜心理,立即被激发出来。呀,神仙爷爷,就如以前一般,那么帅,那么有本事。
就连芳菲也笑起来。
罗迦对上她的眼神,悄悄地眨眨眼,两个人之间那种不言自明的默契。
甚至她的小小的微笑的嗔怪——呀,都这么大岁数的人了,还耍帅。
但是,宏儿喜欢的,就是这样的帅,孩子想起他的许多本事,眉花眼笑,“神仙爷爷,你会教我本事么?”
“当然。我还有许多本事,都要一样一样地教给我宏儿。”
花前月下4
孩子忽然想起什么,他说“我们北国皇帝”的时候,就好像他自己也是皇帝一般。但是,他已经完全沉浸在那飞蛾的翅膀上了,再也来不及追问了,满心思,都是如何学会神仙爷爷那招特别帅的本事。一径地缠着他,聆听那招的要领。
这一晚,宏儿玩儿得非常开心,很早就熟睡了。
月光,出奇的明亮。
山上,月白风清,山花烂漫。
只有两个人影。
是牵着的手,一起漫步在月下花前。
心跳得那么快,仿佛两个初恋的少年——在慈宁宫的一切约束,都需要迅速被抛弃,需要那种无拘无束的爱的感觉。
已经跑到了一片平整的草地,四周都是野花的香味。
她忽然松开他的手,奔跑起来。
他停下脚步,看着她。
就如看着淙淙流水之下的一只轻盈的小鹿。
她的声音,也那么轻快,细细的,缠绵的:“陛下,你来追我呀……”
他笑着,长腿伸出,几步跑过去。
她的奔跑的脚步,远远比不上他的轻快,很快被他抓住。
从后面,拦腰抱住,手如灼热的铁桶一般,热气洒在她的耳边,声音沙嘎:“小东西……我太开心了……许久没有这么开心了……”
他说话的时候,嘴唇往下,已经来到了她的脖子上。
那是情人才知道的彼此最愉悦的感觉。
她只是笑,咯咯地,轻轻地喘息。
他的手,拥抱得更紧,狠狠地,几乎要将她揉碎在自己的怀里。
太久太久,没有这样的自由自在相爱了。
她浑身瘫软,整个人,如一池柔软的春水,几乎要完全融化在他的强健的怀里。
草地,那么柔软。
清风,那么舒服。
他抱着她,坐在草地上。
抬头,看着那样舒展的一轮月光。
年年岁岁花相似。
岁岁年年人不同。
花前月下5
她的头,依靠在他的怀里,轻轻地贴着他的胸膛。感受着那种出奇温存的力量,甚至他身上那种熟悉的,充满力量的男人的味道。
他的下巴轻轻地蹭在她的头发上,“小东西……小东西……”
并不是要说什么,只是喜欢这么叫着她。
她微微扭头,忽然搂住他的脖子:“陛下,我们以后都这样在一起么?”
他笑起来。
她却牢牢地盯着他。
月光下,他的眼睛可真亮啊。尤其是他坚毅的脸庞,经过这么多年岁月的侵蚀,一点也不曾降低他的容颜,反而带来一种沧桑之后的傲岸。
她愤愤不平的:“没天理,陛下,你为什么还那么帅?你都那么老了!”
他的手,悄然地往下,放在她的腋下,不经意的:“小东西,我很老么?”
“至少比我老,可是,看起来比我还年轻……太没天理了……可恨……”
她说不下去,那腋下的手动起来,只能咯咯地笑。
笑声里,嘴唇被封住。
是他的嘴唇,紧紧地,封在她的柔软的唇上。
她的嘴唇那么甜蜜,清新,就如这山间的清风明月,花香怡人。
就如他这十几年的禁锢和压抑的欲望……小木屋里的缠绵已经成为过去,身子里奔涌而出的热量,每天,都需要释放。
“小东西……小东西……”
“唔……陛下……”
她口齿不清,身子比他还滚烫。
正是一个女人最孤寂的时候,被拥抱在这样强壮有力的怀里,还能说什么呢?而且,那是自己最爱的人——不不不,是最爱自己的人。
那是重逢后才知道的,他对自己的爱,隐忍,付出,远远超越自己对他的付出。
“小东西……我们……”
她缠绵在他的怀里,悄然地,小小声的接下去:“陛下……我忽然好想生个小女儿……我一直没有小女儿……”
这话,如最厉害的催|情药物。
他浑身上下,几乎都沸腾起来。
狠命,狠命地抱住她。
永远也缠绵不够似的。
————————今日到此:)))
生个小女儿1
月光,一望无际地洒下来。
山上,充满了一种清甜果实飘来的味道。夏末秋初的北武当,到处是开始有累累的硕果,一如旁边,那些即将成熟的金苹果的香味。
两个人倒在草地上。
芳菲的头是晕的。
但是,并非是那种疼痛,而是一种狂喜到极点的眩晕。
额头上都是汗水,身上也是汗水,就如很多年以前一样。在他的怀里,才能得到的那种深入骨髓的爱恋。
甚至他强健的手臂带来的那种刻骨铭心的记忆。
一如身体里奔流不息的热能,是他的某一部分,和自己的某一部分,那么胶着,没有一丝半点的距离——就如一个新的生命一般。
将昔日的隔阂,距离,将那些过往的岁月的痕迹,冲刷得一干二净。
他在最热切的含糊里,喃喃自语:“小东西……我也想有个小女儿……想了很久很久了……”
她咯咯地笑:“我也是……我也一直希望啊……”
他更加用力,几乎将她揉碎一般——但是,她感觉不到任何的痛楚,只有他的热烈带来的那种无限的欢乐。
仿佛是无穷无尽的,仿佛是她这一生,才发现的这样的欢乐。
失而复得,方特别珍贵。
月光下。
她忽然看到他的脸。
那双凝视的深切的目光——这眼里,除了此刻的她,此刻的缠绵,什么都没有了。
她忽然那么欢乐——觉得自己是唯一的欢乐。
从此,罗迦的家国江山,罗迦的儿子国运……一切,都不足以成为任何的障碍!
一切,都复苏了。
一切,却是模糊不清的。
越是幸福,就越是纠缠。
竟然不敢相信,这是真的。
“陛下!”
“嗯。”
“陛下?”
“嗯?”
他的声音懒洋洋的,还沉浸在刚刚过去的激|情里。
她如一条软绵绵的蛇一般攀附在他的身上,悄悄地:“陛下……我们真的以后都这么在一起?”
生个小女儿1
月光,一望无际地洒下来。
山上,充满了一种清甜果实飘来的味道。夏末秋初的北武当,到处是开始有累累的硕果,一如旁边,那些即将成熟的金苹果的香味。
两个人倒在草地上。
芳菲的头是晕的。
但是,并非是那种疼痛,而是一种狂喜到极点的眩晕。
额头上都是汗水,身上也是汗水,就如很多年以前一样。在他的怀里,才能得到的那种深入骨髓的爱恋。
甚至他强健的手臂带来的那种刻骨铭心的记忆。
一如身体里奔流不息的热能,是他的某一部分,和自己的某一部分,那么胶着,没有一丝半点的距离——就如一个新的生命一般。
将昔日的隔阂,距离,将那些过往的岁月的痕迹,冲刷得一干二净。
他在最热切的含糊里,喃喃自语:“小东西……我也想有个小女儿……想了很久很久了……”
她咯咯地笑:“我也是……我也一直希望啊……”
他更加用力,几乎将她揉碎一般——但是,她感觉不到任何的痛楚,只有他的热烈带来的那种无限的欢乐。
仿佛是无穷无尽的,仿佛是她这一生,才发现的这样的欢乐。
失而复得,方特别珍贵。
月光下。
她忽然看到他的脸。
那双凝视的深切的目光——这眼里,除了此刻的她,此刻的缠绵,什么都没有了。
她忽然那么欢乐——觉得自己是唯一的欢乐。
从此,罗迦的家国江山,罗迦的儿子国运……一切,都不足以成为任何的障碍!
一切,都复苏了。
一切,却是模糊不清的。
越是幸福,就越是纠缠。
竟然不敢相信,这是真的。
“陛下!”
“嗯。”
“陛下?”
“嗯?”
他的声音懒洋洋的,还沉浸在刚刚过去的激|情里。
她如一条软绵绵的蛇一般攀附在他的身上,悄悄地:“陛下……我们真的以后都这么在一起?”
生个小女儿1
月光,一望无际地洒下来。
山上,充满了一种清甜果实飘来的味道。夏末秋初的北武当,到处是开始有累累的硕果,一如旁边,那些即将成熟的金苹果的香味。
两个人倒在草地上。
芳菲的头是晕的。
但是,并非是那种疼痛,而是一种狂喜到极点的眩晕。
额头上都是汗水,身上也是汗水,就如很多年以前一样。在他的怀里,才能得到的那种深入骨髓的爱恋。
甚至他强健的手臂带来的那种刻骨铭心的记忆。
一如身体里奔流不息的热能,是他的某一部分,和自己的某一部分,那么胶着,没有一丝半点的距离——就如一个新的生命一般。
将昔日的隔阂,距离,将那些过往的岁月的痕迹,冲刷得一干二净。
他在最热切的含糊里,喃喃自语:“小东西……我也想有个小女儿……想了很久很久了……”
她咯咯地笑:“我也是……我也一直希望啊……”
他更加用力,几乎将她揉碎一般——但是,她感觉不到任何的痛楚,只有他的热烈带来的那种无限的欢乐。
仿佛是无穷无尽的,仿佛是她这一生,才发现的这样的欢乐。
失而复得,方特别珍贵。
月光下。
她忽然看到他的脸。
那双凝视的深切的目光——这眼里,除了此刻的她,此刻的缠绵,什么都没有了。
她忽然那么欢乐——觉得自己是唯一的欢乐。
从此,罗迦的家国江山,罗迦的儿子国运……一切,都不足以成为任何的障碍!
一切,都复苏了。
一切,却是模糊不清的。
越是幸福,就越是纠缠。
竟然不敢相信,这是真的。
“陛下!”
“嗯。”
“陛下?”
“嗯?”
他的声音懒洋洋的,还沉浸在刚刚过去的激|情里。
她如一条软绵绵的蛇一般攀附在他的身上,悄悄地:“陛下……我们真的以后都这么在一起?”
生个小女儿1
月光,一望无际地洒下来。
山上,充满了一种清甜果实飘来的味道。夏末秋初的北武当,到处是开始有累累的硕果,一如旁边,那些即将成熟的金苹果的香味。
两个人倒在草地上。
芳菲的头是晕的。
但是,并非是那种疼痛,而是一种狂喜到极点的眩晕。
额头上都是汗水,身上也是汗水,就如很多年以前一样。在他的怀里,才能得到的那种深入骨髓的爱恋。
甚至他强健的手臂带来的那种刻骨铭心的记忆。
一如身体里奔流不息的热能,是他的某一部分,和自己的某一部分,那么胶着,没有一丝半点的距离——就如一个新的生命一般。
将昔日的隔阂,距离,将那些过往的岁月的痕迹,冲刷得一干二净。
他在最热切的含糊里,喃喃自语:“小东西……我也想有个小女儿……想了很久很久了……”
她咯咯地笑:“我也是……我也一直希望啊……”
他更加用力,几乎将她揉碎一般——但是,她感觉不到任何的痛楚,只有他的热烈带来的那种无限的欢乐。
仿佛是无穷无尽的,仿佛是她这一生,才发现的这样的欢乐。
失而复得,方特别珍贵。
月光下。
她忽然看到他的脸。
那双凝视的深切的目光——这眼里,除了此刻的她,此刻的缠绵,什么都没有了。
她忽然那么欢乐——觉得自己是唯一的欢乐。
从此,罗迦的家国江山,罗迦的儿子国运……一切,都不足以成为任何的障碍!
一切,都复苏了。
一切,却是模糊不清的。
越是幸福,就越是纠缠。
竟然不敢相信,这是真的。
“陛下!”
“嗯。”
“陛下?”
“嗯?”
他的声音懒洋洋的,还沉浸在刚刚过去的激|情里。
她如一条软绵绵的蛇一般攀附在他的身上,悄悄地:“陛下……我们真的以后都这么在一起?”
生个小女儿2
她已经问了好几遍这个问题了。
罗迦忽然笑起来。
月光下,看到她的洁白的脑门——头发已经散乱下来,遮住了脑门。
昔日的大脑门少女,眼珠子骨碌碌的转动,那么慧黠,但是,看起来,就像宏儿一样,一点主意也没了。
“陛下,你说,我们真的就这样一起么?”
她固执地问,不得到答案,就不罢休。
罗迦呵呵直笑,大手抚摸在她的脑门上,将那些乱糟糟的头发拂开,露出她充满了狐疑的眼睛:“小东西,我们不在一起,还能干吗?”
“可是……可是我真想有个女儿呢,怎么办?”
尤其是他刚“死”的那些日子,一个人来到北武当,整日面对那些不能言语的花草树木,想着自己这漫长的一生,如何能熬得过去——除了死,那时,竟然想不到任何可以煎熬的方法。几乎渴望到发疯了;如果有个小孩子陪在自己身边,哪怕北武当的孤寂,也能增添无限的乐趣。
所以,对宏儿才那么的热爱。
就算是那个混乱的夜晚带来的,也早已成为了她的生命,不不不,比生命还重要——那么多年的辛苦日子,如果没有宏儿,一个深宫寂寞的寡妇,能熬得过去么?更别说,后来那些雄心勃勃的变法,改革国家大政的思路了——没有寄托便没有动力!
但是,宏儿,已经逐渐要长大了——而且,因为他是皇帝,再也不能如小时候一般承欢膝下了——在皇家的残酷的教育里,他必须过早地如一个顶天立地的男子汉一般,威严肃穆,不苟言笑,才有皇帝的气派;否则,大臣们便会不厌其烦地规范他的言行举止。
罗迦本是躺在草地上的,此时,却坐起来,轻轻搂住她,看着她的眼睛。
“陛下……那怎么办呢?”
她的眉头,几乎皱成了核桃一般,贴在他的耳边,小小声的:“陛下……我不敢呢,想不到办法,怎么办?”
生个小女儿3
她担心的,是身为太后,怎么悄悄生一个小女儿??这天大地大的世界,其实那么狭小,宫廷逼仄,自己能躲避去哪里?宏儿时,一切有弘文帝,一手遮天;现在,自己便是天,怎能遮挡?她越想越是为难,竟然束手无策。
人言可畏,哪怕是太皇太后,也不是真正就能随心所欲——现在不比以往,很多活动,很多场面,都要她亲自出马,否则,一个小孩子,岂能坐稳江山?
但是,此刻有了罗迦,不是嘛?
自己就算不做什么,他也该去忙碌,去筹划,去治理他的国家,不是么?
他笑起来,也低声地:“你是大夫,你不知道么?”
自己明明不是这个意思。
她佯怒:“哼,你就是不肯负责……不理你了……”
他笑得那么愉快,这种愉快,是发自骨子里的:怀里的女人,一本正经,在想着这个问题呢!这一刻,她不是冯太后,这是一个普普通通的,想为丈夫生儿育女的女人。
只是,他何尝又不知道她在担心什么?
他的声音也柔软下来:“芳菲,我们顺其自然吧。宏儿还小,其实,我还真有点怕呢……”
“怕什么?”
“我怕,你有了小女儿,就不那么关心他了。”
芳菲心里一震。
方觉得自己脑子混乱到了什么地步。先别说生小女儿的那些障碍——这些都可以丢到一边,让罗迦自己去解决;办法,总会想到!
但是,宏儿呢?
宏儿对于弘文帝的死,还耿耿于怀;而且,正是因为自己和罗迦幽会,忽略了他一天,他便生了病,还躺在床上,辍朝三日;而且,已经开始对罗迦产生了怀疑,只是因为他是小孩子,很多很明显的事情,也没法如大人一般明白而已。这些,自己怎么就忘了?
她低下头,声音也变得无力了:“陛下……我……我真不想宏儿变成一个孤独的孩子,没人关心……”
生个小女儿4
他却笑得非常的温存,“傻东西,现在一切以宏儿为重。至少,要等他懂事了再说。”
芳菲更是无言以答。
等孩子懂事了,自己二人也就老了。
但是,内心里,却不想让儿子受到一星半点的委屈。
为了不让儿子委屈,总就会让别的人委屈。
她悄悄地,竟然不敢看罗迦的脸。
他好像没想到这一点似的,内心里,也没觉得太多遗憾,但见她低着头不语,大手搂住她,轻轻贴着她的嘴唇,柔声道:“傻东西,我看着宏儿从小长大,早已把他当成了最爱的孩子……”
他喟叹一声:“幸好他不像他的父亲,他活泼开朗,一点也不像他父亲小时候,那么压抑。所以,我希望他一直这样长大,如果因为别的事情,忽然变得压抑,以后,就很不好了……”
她抬起头,惊奇地看他。
仿佛明白了什么似的。
他的嘴唇依旧贴在她的唇上说话,笑嘻嘻的:“芳菲,我现在只是想好好照顾你和宏儿……尤其是宏儿,我真希望培养他成为一个超越北国所有列祖列宗的伟大人物……”
因为多年来倾注了太多的心血和情感;
甚至他们去年离开北武当时,他那种沮丧绝望的心情——自己给宏儿做的那么多玩具,还没给他呢。
骨子里,早已把宏儿当成了自己的儿子——
没错,就是自己嫡亲的儿子!
一脉相承的子嗣。
所以,其他的,哪有那么重要?
但是,这种情感,他没法说出口。作为一个男人,永远也没法说出口,尤其是在芳菲的面前。
她却都明白。
因为明白,眼里更加明亮,那是感激,无比的释然,就如走了很长很长的路,忽然得到了极好的休息时刻。
“陛下……”
“小东西,你忘了?宏儿还要我教给他许多功夫。今后,我要忙着培养他,哪里还有其他闲暇?”、
生个小女儿4
他却笑得非常的温存,“傻东西,现在一切以宏儿为重。至少,要等他懂事了再说。”
芳菲更是无言以答。
等孩子懂事了,自己二人也就老了。
但是,内心里,却不想让儿子受到一星半点的委屈。
为了不让儿子委屈,总就会让别的人委屈。
她悄悄地,竟然不敢看罗迦的脸。
他好像没想到这一点似的,内心里,也没觉得太多遗憾,但见她低着头不语,大手搂住她,轻轻贴着她的嘴唇,柔声道:“傻东西,我看着宏儿从小长大,早已把他当成了最爱的孩子……”
他喟叹一声:“幸好他不像他的父亲,他活泼开朗,一点也不像他父亲小时候,那么压抑。所以,我希望他一直这样长大,如果因为别的事情,忽然变得压抑,以后,就很不好了……”
她抬起头,惊奇地看他。
仿佛明白了什么似的。
他的嘴唇依旧贴在她的唇上说话,笑嘻嘻的:“芳菲,我
六宫无妃一路芳妃 (正文完结)卷3第70部分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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