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宫无妃一路芳妃 (正文完结)卷3 作者:肉书屋
六宫无妃一路芳妃 (正文完结)卷3第68部分阅读
了一般。
但是,心跳将它的寂寞打破。
是他的,也是她的。
越来越灼热,越来越不满足仅仅这样的相拥——
也许是他的重量,也许是他那滚烫的大手,她轻轻地哼了一下,身子动了动……
他惊觉,迎着她明亮的目光——将她迎回来——是芳菲!没错,是芳菲!他忽然笑起来,呵呵的。
“小东西……傻瓜……真是傻瓜……唉,我也是傻瓜……”
她也笑起来,泪流满面。
因为他的陌生和无能为力的样子——他是一个皇帝啊,那么多妃嫔的一个男人,这十几年的隐居,他连那个都忘了……就因为他忘了,他的生疏,她才如此的喜悦和自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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声音还是娇嗔的:“陛下……讨厌……真讨厌……”
手也微微动一下,几乎是要挣开他的掌控,和那种令人不安、难受的热量。
可是,他哪里允许她离开?大手将她紧紧地搂住。因为那扭曲,几乎是欲拒还迎,半推半就——带着一种令人迷乱的诱惑。
天啦!
他的鼻子一热。
几乎一股血要冲出来。
就如从没见过女人身子的矛头小伙子。
他的身子忽然俯下去,贴着她……她那些鲜明的锁骨,纤细的身子……那么柔软地贴合着他……好像那是天生的,就是他身子里长出来的另外的一个人。
那是他的芳菲。
是自己的小人儿啊。
一切,都和记忆里一样。
从来不曾改变。
她的柔软的身子,她的伸出拥抱他颈子的手——他的唇,甚至亲吻那只软绵绵的手……
身子里,心里的火焰,彻底燃烧。
她几乎失去了理智,彻底忘了自己是谁。
弘文帝、宏儿、冯太后……这个庞大的帝国……无数的政敌……她统统都忘了……一如那些单纯长大的年代,心里眼里都只有一个人;恨的是他,爱的也是他……也许,恨,比爱还多。
“父皇……父皇……”
这话没有经过任何的思虑,不经过大脑,是自然而然出来的。
他心里一震,彻底封住了她的嘴。
此时,阳光最是明媚的时候。
万花筒一般洒在二人的身上……纠缠的二人,在那些五颜六色飘舞的尘土里,辗转……反侧……
时间忽然静止了。
时间忽然在加倍的疯狂。
某一瞬间,他的身子那么僵硬,就如一个从不运动的人,忽然运动,很快,便偃旗息鼓。但是,这根本不足以解决那些堆积的岁月;他喘息着,很快,就如一个猎人——面对着自己的猎物——追逐了太久太久——花前月下,餐风露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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终于,到了目标。
岂能轻易放弃?
他的精力忽然变得无穷无尽,在她的泪流满面里,第一次如此的疯狂,如此的缠绵,就如世界马上就要毁灭一般。
她一直闭着眼睛。
连看都没法看他……身子只是随着他的起伏,随着他的节奏……她在配合他,生疏地迎接他,欢迎他……随着他的指引,将体内的一切能量,都爆发出来……
那些积蓄了许多年的寂寞!
正在等待爆发的窗口!
就如这些年的等待,从来都是这样,唯有他,才能真正掌控她的喜怒哀乐。
她在他的缠绵里,再一次臣服。
就如早前的日子,他那么的坏,那么的残酷,那么的不好……可是,只要他一个眼神,一些哄骗,她便屈服了……唯有屈服……臣服在他给予的无边无际的快乐里……
只有眼泪忍不住,在那些最绚丽的焰火到来的时候……她的身子忽然剧烈的颤抖,就像除夕的烟花,漫天的散开……无边无际……
他的身子也剧烈地颤抖,忽然失去了掌控她的那种力道,瘫软下来,倒在她的身边,依旧紧紧地搂住她,狠狠地,狠狠地喘息……
“芳菲……小东西……小东西……”
她那么小。
还是那样小小的,躺在他的怀里。
那是他的谁啊——一半情人,一半女儿。
是他最最爱的人啊!
是他的妻子啊!
为何等待了半生,才等来这样的时刻?
她的头紧紧地贴在他的胸口,一片的濡湿,不知是汗水还是泪水……她从未在这样的时刻,如此泪流满面。
忽然就忍不住了。
从抽泣,转为了嚎啕大哭。
肆无忌惮的,在这屋子里,痛哭失声。
他紧紧地搂住她,她一动不动,只是指甲用力,几乎抓进了他的宽阔的胸膛,厚厚的肌理……
————————到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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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一种入心刺骨的疼痛,眼看着指甲,在他身上划下长长地,深深的痕迹,带着血,带着淡淡的腥味,散开,在空气里,和花香一起模糊地,刺激着二人的神经。但是,怎样的疼痛,也不如那些灰色的往事。
就如她的灰灰的头发。
此时,在阳光下,才看出来,是何等的暗淡,失去了青春的色彩,就如一只鸟儿,慢慢地,无声无息地老去。
他怜悯地看着她。
“芳菲……唉,傻东西……”
他的柔声的安慰,几乎激怒了她。
她抬起头,忽然失控了,泪眼朦胧,掐着他的胸膛的手,忽然伸出来,握成拳头,狠命地捶打他……
“怪你,都怪你……都是你害我……都是你呀……”她呜呜地哭泣,如小时候一般,狠命地依偎他。
“你骗我,一直都欺骗我……”
无穷无尽的悲伤往事,一如从前,那时,他也是这样,把自己推入繁华的月光神殿,结果,是数年面对死亡的困惑——就如一头吃得好长得肥的猪——你明明知道等待的是被屠杀的命运;
到长大了,也是这样,金碧辉煌的皇宫,可是,没几年,他离去了,他死遁了,然后,留给自己的,又是无穷无尽的痛苦和压力……
她这一生,从未如此的愤怒,如此的需要发泄。
捶打得他的胸膛砰砰砰的,自己的手,也隐隐做疼。
“都怪你……都怪你……全都怪你……你一直欺骗我……从来不肯和我见面……你明明死了,为什么又没死?为什么?……你不爱我,你只爱你的儿子,你只爱他……”
那些拳头,货真价实,落在他的胸膛,如擂鼓一般。
但是,他依旧毫不在意,只是将她搂得更紧。她的捶打的手,也失去了力量。不再年轻的女人,连撒泼都没有持久的力气。
他的下巴贴着她的头发,轻轻地磨蹭着她的发丝间的柔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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终于,她累了,累得失去了所有的力气,彻底瘫软在他的怀里,连哭泣都不曾,只如死过去一般。
“芳菲……可怜的芳菲……”
他的眼神更加暗淡,也更加怜悯。
甚至在反省。
自己对她,也许一直是亏欠的。
把江山社稷,把儿子,看得比她更重。
这是自己欠她的。
幸好,还来得及弥补。
许久,她才呜咽着:“陛下……我还害怕……我不知道怎么办……我太累了,有时,我真的不想回平城了……我想歇一歇……”
那么漫长的岁月,宏儿还不到十岁。
到他能亲政的日子,至少得十六七岁吧?
还要熬许多年!
这么漫长的岁月,无穷无尽的宫廷斗争,朝里朝外,一个女人,怎么撑得起来呢?
以前有弘文帝。现在弘文帝也没了。
她忽然觉得自己很软弱——绝非外界传闻中的那么强悍,铁腕,冷酷无情。
甚至深深地恐惧——一如当年要被推上祭祀的火台之上。
他的大手,轻轻抚摸她的泪眼。
就连哭泣的样子也没变。一如小时候的软弱无力。
“芳菲,别怕,我会帮你……有我呢,别怕,什么都别怕!”
有我呢!什么都别怕!
她如得到了最强有力的支撑,朦胧的泪眼忽然睁开,充满了一种淡淡的笑意,瞬间变得光彩照人:“真的么?真的么?”
他凝视着她的眼珠:呀,那么大,那么黑的眼珠。就如黑夜的魔力。
真的么?父皇,你没骗我吧?这是她一贯的问句,充满了小小的怀疑。
这个小怀疑论者。
已经是自己此间世上,唯一的亲人啊。
除了她,自己还能爱谁?
他忽然非常激动,比刚刚过去的缠绵更加急切——昔日的一切,自己生命中损失掉的一切,都在迅速地恢复,痊愈——失而复得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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失而复得的一种愉悦啊!
他的嘴唇完全贴合在她的唇上,“小东西,别怕……今后,有我呢!我一定会保护你们的!一定会……”
她悄然地:“还有宏儿!”
说这话的时候,脸色绯红,呼吸不均——第一次在他面前,这样的承认——充满了一种无法言表的羞愧之情。
再不以为然的女人,又怎敢在丈夫面前提起这个话题?
就算他早已心明如镜。
可是,宏儿是他的谁啊——孙子啊!
自己给丈夫生了一个孙子!
这算什么事情啊。
哪个男人,心甘情愿,能承受这样的屈辱?
更何况,还得倾尽全力培养他,照顾他——把妻子出轨的产物,当成自己一辈子的心血结晶,大公无私的给予栽培!
必须付出全部的爱。
父爱!
就是父爱。
必须给他完完整整的父爱,而且,不许有任何的虚伪和不耐。
他一直沉默着。
她得不到答案。
空气忽然变得那么安静,但见那些在太阳的光圈里跳舞的尘土,已经西斜了——呀,太阳也西斜了。
她甚至不敢看他的反应。
只有二人的心跳,咚咚,咚咚!
她的头也不敢抬起来,居然那么羞愧——自己在干什么?公然向他恳求?要他保护自己的儿子?要他庇护自己和别人生的儿子?
这个要求,是不是太过分了?
她放在他胸口的手,悄悄地,悄悄地移开。
完全是不经意的。
身子也微微立起来,从他的怀里开始倾斜。虽然那温暖令人留恋,但是,却如忽然长了刺一般。
忽然很想离开这里,离开他的怀抱,离开这间屋子……
只是,当她的手刚刚离开他的胸膛的时候,他忽然一用力,双手紧紧地,紧紧地将她箍住了。
他声音嘶哑,“傻东西……你真傻!”
就这一句,她再一次泪如雨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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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更紧地拥抱她,贴在她的耳边:“我喜欢宏儿……特别特别的喜欢……比喜欢以前的任何儿子都更喜欢……”
他断断续续,只能说出这样的话来。
其他的,根本无法继续表达。
完全出自内心。
那么可爱的孩子,那是自己的谁啊——也是至亲骨血。
这不是自己欠儿子的,也是上天给予的赏赐。
那么多年山中寂寞的岁月,曾经和宏儿相处的日子,谁能明白,曾带给了他多大的安慰和幸福的感觉?
她的两次流产,是他终生的遗憾。
心里,悄悄的,潜意识的,总认为,那是自己的孩子——从来都固执地认为,那是自己的孩子——是拓跋家族的孩子!
甚至,宏儿的眉眼,都和自己那么酷肖。
浑身上下,都流淌着自己的血脉。
几曾敢嫌弃他?
老有慰藉,难道不是人生大喜?
怕只怕,孩子幼小的心灵,没法承受——只要他肯让自己爱他,已经是不敢奢望的事情了!
她有什么错呢?
宏儿有什么错呢?
“傻东西……我喜爱宏儿,跟喜爱你一样……”
她的脸孔紧紧地贴在他的胸膛上,泪水濡湿了他的整个的胸口。
直到她痛痛快快地哭了好一会儿,他才伸出大手,将她的头抬起来,擦了她的眼泪,笑起来:“傻东西,你看,你真傻……宏儿也比你聪明。”
积压了很久的那些恐惧,负累,忽然就这么无影无踪了。
她要笑,但是笑容却很僵硬,跟哭泣一般。
只是身心,都无限的轻松。
她的头垂下去,彻彻底底地躺在他的怀里。
此时,斜阳充满了整间屋子,连空气,都是温暖的。
罗迦久久地看着那雕花的木窗——仿佛是一个吉祥的所在。呵,每一次自己跟她闹了矛盾,便是这样和好的。每一次的和好,感情,便更加深厚一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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软玉温香,夕阳和暖。
尤其,她的身子那样彻彻底底,没有一丝缝隙地赖在他的怀里——比最亲密的时候更亲密。
在阳光下,如最好的玉,温润地,柔软的,散发着袅袅的香味。
忽然就心猿意马。
刚刚过去的激|情,忽然死灰复燃。
就像之前,从来不曾亲热过一般。
压抑了那么久,怎么够呢?
怎样的相爱也不够啊。
太不够了,一次,两次,三四次都不够……
她的美好的身子,永远是他记忆里的毒药——上瘾了。
他的呼吸,再一次急促起来。
她懒洋洋地躺着,只觉得浑身和暖,浑然不觉他的大手,忽然变得那么不安分。
“小东西……”
“嗯。”
“小东西……我怎不敢相信自己还有这一天……”
“喔。”
“小东西……我希望以后每天都和你在一起……”
她忽然睁开眼睛。
悲哀的心思,瞬间去得无影无踪。
就连眼神都变得狡黠。
“小东西……我们再也不能分开了……”
他的话是被她打断的——被她的柔软的嘴唇,彻彻底底的封堵。
就如火上浇了一盆巨大的滚油。
呼啦啦一声,火苗就窜了起来。
他忽然抱转了她的身子。
她躺在了柔软的床上。
灼热,无法忍受的灼热……一浪一浪的席卷。
一如他沙哑的声音:“小东西……我想念你……每一天都想着……”
那么多久违的甜言蜜语,那些再多也不够的激|情……她在他的身下,辗转承欢,无需刻意,只是承受,已经足以让他癫狂……所以,倾尽全力,取悦她——跟上一次不同,这一次,他明显变得熟练了许多。就如那些过去的风流岁月,都回来了。自己要取悦她,忽然变得如此熟练,彼此的配合,那么熟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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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也癫狂。
比皇宫的时候,比昔日恩爱的时候,更加癫狂。
人生,从来不曾达到这样的境界。
她在他的体重下,觉得那么快意,可是,这快意,需要更多的花样——忽然翻身到了他的身上。
那是不可想象的感觉——她忽然笑起来。
在那样癫狂的时候,愉悦大笑。
“陛下……陛下……我不怕了……”
他没法回答,浑身如水里捞起来一般,只能喘息。
第一次见她如此放肆的主动,就如一个暗夜的妖精,充满了无限的魅惑,无限的风情,要把人的骨血,全部吸干净似的。
就连声音也是销魂的。
“陛下……有你在……呵,有你在,都交给你了……我不管了……我好累,我要休息了……我只想快乐,和你一起快乐……”
她如在奖赏他一般。
这一刻,她是他的女王。
让他得到无上的快乐——就得让他付出无限的忠诚——
这天下,是他打理。
是他去栽培宏儿。
是他去应付那些政敌。
是他去弹压那些蠢蠢欲动的大臣们……
自己想干什么呢?
她仔仔细细地想,自己还有好多兴趣,游山玩水,各种游戏,青铜器和伏羲大神的秘密……这些,都比这个太后来得有趣多了。
太皇太后。
罗迦呢?
他是嘛?
太太太上皇?
她一边想着这些心思,一边狂野的乱动。
他几乎癫狂了,却听得她笑嘻嘻的,轻柔的:“陛下……我想到了耶……你叫太太太上皇!”
他彻底崩溃,狠狠地,一把拉低她的身子,一下咬住了她的锁骨……
“陛下……讨厌,疼死啦……”
他哈哈大笑:“小东西,看你还敢不敢胡说八道……”
她咯咯地笑着躲闪。
多少年了,两个人第一次如此开怀大笑。
——————到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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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连那些分离的岁月所带来的距离,也彻底消失。
白头如新,倾盖如故。
两个人,好像从未有过疏远,从未有过距离,分离,仅仅是昨天的事情,眨眼之间,那些伤痕累累的岁月,就自动痊愈了。
她笑得像个小女孩子,唯有在他面前,她才会笑成这个样子。
一如他宠爱的拥抱,脉脉的眼神——眼珠的倒影里,她忽然很得意,觉得自己还那么年轻,那么漂亮……自己是他永远的小女孩。
他在她的咯咯的笑声里,忽然明白,自己这许多年,等待的到底是什么——只因为,从未如此的爱一个女人。
她是自己的。
从见面的第一天起,从自己把她从那个亡国之地带走的那一刻起,她就注定是自己的。
就这么简单。
这样的心灵默契,不需要任何传递物,就可以彻底达到的彼此理解,彼此同情,彼此关怀和体贴的境界,是任何其他女人都达不到的。
她的嘴唇,也贴在了他的耳边,软绵绵地说话,呼吸都是芬芳而灼热的:“陛下,我真喜欢你耶……”
是轻轻咬着他的耳朵,舌尖,轻轻地划在上面。湿漉漉的,带着她惯有的温暖气息。
比这时间最厉害的催|情药更加泛滥。
他彻底燃烧了,火焰到了头顶,脚下,一阵阵的轮回……他猛地翻身,彻底变成了主导者……
她咯咯的笑声也中断了,只变成一种奇怪的呻吟,比窗外的太阳,更令人炙烤。
……
终于,他的健壮的身子,重重地倒在她的身上。
重重的,喘息着,失去了一切的力量。
她也失去了一切的力量,甚至连推开他都不行。
四肢百骸,每一个毛孔,仿佛都得到了疏通,暖洋洋的,无比无比的舒服淋漓。
她摊开了手,很随意地在他面前躺着。
丝毫也不觉得有什么不妥,不需要任何的矜持和掩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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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微微侧身,头还枕在她的胸口,喘息不匀,也学她的样子,微微闭着眼睛,享受着这午后最最宁静的时光。
花香,微风,夕阳,身边躺着的女人……他伸手再一次搂住她的时候,觉得这一生,如此心满意足。
那些受过的苦楚,那些往昔的孤独寂寞,那些山中不知年岁的艰难岁月……都变成了一种弥补。一种在最幸福的时刻到来之前的必须的磨练和忍耐。
真好!
她也随意地用手指缠绕他的掉下来的银丝——白了头发啦!
是什么时候的事情呢?
她很想问他,很早就想问的,但是一直没有问,怕想起那些伤心得往事。
只是觉得欣慰——他躲过了那一家族的劫难,他一定会长命百岁!瞧啊,他多强壮。
他的拥抱和亲吻,都来得非常非常的温柔。
激|情之后,是亲人之间那种绵长悠邈的回味——只这么牵着手,看她躺在自己的臂弯里,也是一种最大的幸福了。
他忽然想起过往——想起那个已经破碎的梦。
那么多的激|情落在她的体内——那些关于小女儿的遥远的美梦。
自己没有任何的奢求,只希望,还有一个小闺女,承欢膝下,娇娇地撒娇,不依的蛮横——多好。
但是,他没有说出来。
因为,再也不想造成她任何的困扰。
甚至觉得没什么必要——当看到她红润的脸庞时,那些关于小女儿的幻想也打住了——这个小东西,不就是自己的小闺女么?
她的脚,悄悄地伸出来,很习惯地横放在他的身上——那些埋藏的习惯,也那么容易复苏。甚至小小的呼噜,口齿不清的呵欠:“陛下,我困啦……我先睡一会儿……”
他摸摸她柔软的腿,那粉红色的肌肤,柔声道:“我也困了,芳菲,我们先休息一会儿。”
两个人几乎是同时入睡。
芳草斜阳,那么静谧。
没有任何的打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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慈宁宫的菊花已经早早地开放了,到处散发着一种淡淡的芳香。
宏儿下了课,径直地往慈宁宫走,一边走,一边喊:“太后,太后……”
红云和红霞迎着他,笑道:“陛下,来啦?今晚想吃什么?”
这两个人,都是从小照看他成长的,在他心目中,地位非同小可。但是,如何的亲近,都比不上太后。
他一边往里走,一边问:“太后呢?”
“太后出去散步,还没回来。陛下,您先歇息一会儿,太后一会儿就回来了……”
宏儿小小的有些失望。
他本是非常兴奋,因为今天的课程上,李中书大大地夸奖了他,说他这些日子,进步非常神速。李中书向来严肃,很少夸奖人,若不是这一次宏儿的测试成绩令他非常满意,他是绝不会这样称赞的。
小孩子得到了小红花,当然急需和母亲分享。
但是,今天太后竟然不在。
他耐不住那份急切的心情,急忙问:“太后去哪里散步了?”
红云说:“后山吧。太后没让我们跟着。”
这也是太后的习惯,每次心里有什么不痛快的时候,总喜欢一个人去后山散步,看风景。
“那我也去后山找太后。”
“陛下,您不用去了,太后说了,自己晚一点回来。”
“你们别等我了,我找到太后和太后一起回来。”
他一边说,一边已经出去了。
夕阳,给整个北武当披上了一层艳红的纱衣。远远的,五颜六色的野蝴蝶花,成片成片,迎风摇曳。这是北武当最漂亮的季节,秋意正浓。
单色的花瓣,完全向着太阳张开,一张张粉红、粉黄、粉蓝色的脸,仿佛烙印了一层无限的金边,无比璀璨。
宏儿在这令人愉快的清新空气里,小跑步地往山上走。
不远处,一个小少年走过来。
他穿灰灰的小道士的袍子,挽着一个小小的发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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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簪是一株青竹样的东西,翠绿,和他的墨黑的头发,形成一种鲜明的对比。
他眉目如画,神采奕奕,就像从某个最高明的画家的画卷里走出来的一个小小的仙童。
宏儿停下脚步,好奇地盯着他。
他也停下脚步,大眼睛非常灿烂,非常明亮。
人与人之间的第一面,总是这样。
相貌杰出的人,总是容易博得最大的好感。
宏儿开心极了,几步跑过去:“你好,你是叶伽,我见过你。”
叶伽也看着这个十分英武的少年。二人个子一般高,但是,宏儿明显健壮多了,倒是叶伽,单薄了好几分。
叶伽微微行礼:“您好,陛下,我也记得您。”
他行礼的样子也很好看,是一种天然的温和,举手投足之间,不需任何的修炼,生来就如此彬彬有礼似的。
宏儿一把拉住了他的手,那是鲜卑人血液里的热情,遇到了可以做朋友的那种天然奔放的热情:“叶伽,你什么时候到山上的?”
“回陛下,是道长带我来的。”
“你要做道士么?”
“对。”
“为什么要做道士?道士多无趣啊,天天要念经,规矩又多,又不能出去玩……叶伽,你别做道士了……”
小叶伽的脸上露出困惑的神情,眼睛就显得更加明亮:“可是,我天生就是做道士的。”
宏儿笑起来,很成熟很见闻广博的样子:“胡说,哪有人天生是要做道士的?小孩子不用做道士,你跟我去皇宫里玩儿……呃,去做什么好呢?对了,你去做我的书童……不对,是伴读;太后说,要给我找一个伴读……以前是我的弟弟们跟我一起伴读,但是他们太小了,李中书讲的内容,他们都听不懂,而且,他们在我面前,从不说话,一点也不好玩儿……”
小叶伽一直摇头:“不行,那可不行。”
“干嘛不行?”
“道长说,我不做道士就得做和尚。”
宏儿稀奇了:“为什么?”
————今日到此:))在下大暴雨了;好吓人;大家周末愉快。
结局:妈妈在哪里1
宏儿稀奇了:“为什么?”
“道长说我有慧根。”
宏儿一时倒不易反驳,无可奈何地摸摸自己的头,忽然说:“那多可惜?做了道士和尚,就没法骑马、打猎啦……”
小叶伽的眼睛更加明亮:“骑马么?我很喜欢……我以前也经常骑马的……”
宏儿好奇了:“你也会骑马?太后说,南朝人是不怎么会骑马的,对了,南朝人自己写诗说,寒素清白浊如泥,高第良将怯如鸡,就是说,南朝当将军的,都好多不会骑马,见了马嘶就会吓晕……”
他一边说,一边看小叶伽的手,如一个专家一般,权威地评估。
那是一双修长而漂亮的手,就如他整个人,浑身上下,无一处不好,无一处不漂亮。
那双手,他可以辨识出,是拿过马鞭的。
小叶伽的语气依旧是温和的,固执地:“南人的确很多不会骑马,但是我会。”
“哈,那可真是太好了。我有三匹非常好的马,一匹是大宛来的汗血宝马,一匹是安特烈国王送我的雪里红狮子马,还有一匹是我父皇留给我的……叶伽,我送你一匹好不好?这样,你就可以和我一起骑马比赛了……”
小叶伽稍稍犹豫了一下:“可是,道长不会允许的。”
宏儿一挥手,非常豪气:“没事,道长会听我的。如果他再不同意,我就叫太后去说,太后说了,就没人敢反对啦……”他得意洋洋,是小孩子的那种本能,“你放心,只要太后答应,你想干什么就干什么。”
小叶伽的脸上露出羡慕的神情,并非是羡慕他有三匹宝马,而是他好像有一个极大极大的靠山——太后说,太后怎么,太后出马……
他很陌生这样的情感,低低地问他:“太后一切都会听你的么?”
“当然。我每次说什么,太后都会听。太后最爱我了。”
小叶伽脸上羡慕的神色更加明显,微微低着头。
宏儿好奇地问:“你没有太后么?……呃,我是说,你没有妈妈么?
结局:妈妈在哪里2
小叶伽摇头,明亮的眼睛变得有点黯淡:“道长说,我要是有妈妈,就不用做道士了。如果我不做道士,就没有饭吃。”
呀,他不是心甘情愿做道士的。
就是嘛,做道士有什么好玩的??只是他没有妈妈呢。多可怕!没有妈妈的小孩子,就必须做道士。
小孩子的同情心被激发出来,同时,也觉得自己是这样的幸福,自己可不用做道士。宏儿拉着他的手,笑嘻嘻的:“没关系啦,你跟着我就不用做道士了,太后见了你,一定喜欢。”
小叶伽好奇地问:“太后很厉害么?”
“当然厉害了。她是我们北国最厉害的人。道长也不敢不听她的,每个人都必须服从她的命令。太后还会做许多好吃的,下一次太后再做拔丝苹果的时候,我就叫你一起吃,可好吃了……”
“拔丝苹果是什么呀?”
“是太后才会做的。其他人都不会……”
……
不知不觉之间,两个小少年聚在一起。
他讲的是北武当小皇帝的趣事轶闻。
他讲的是来自民间的各种风土人情,千奇百怪,南朝繁华,南朝战乱。
两个人,两种截然不同的生活,却如此投缘的互补。
直到夕阳彻底西下。
小叶伽想起什么,匆匆的:“我该回去啦,晚上还要念经,做晚课。”
宏儿有点失望,但是,也只能眼睁睁地看着这个小伙伴,匆匆地往山顶的道观跑去。他就连跑路的样子也很气派,长身玉立,有一种在少年人看来,特别气质,特别美好的东西。
彼时,他是他的第一个朋友。
他也是他的第一个朋友。
只是,谁也没想到,这一次的交集,便是以后一生,彼此纠缠不清的恩怨情仇。
山风,变得微微凉了。慢慢地,有秋天的味道了。
聊天的小伙伴不见了。宏儿觉得孤独,这才想起,放眼寻找太后。
可是,哪里都没有太后的踪影。
结局:妈妈的选择3
太后不是在后山散步么?
以前,太后不开心的时候,就会去先帝爷爷的陵墓之前。
现在,也在哪里么?
他赶紧往上走。
先帝爷爷的墓碑前,空空如也。
巨大的坟墓广场旁边,是父皇的新墓碑,就那么和先帝爷爷一起,只从侧面看,是退后了三尺的,为的是表示对先帝爷爷的尊重,表明自己绝不敢和先帝爷爷并列。
他对先帝爷爷没有任何的情感,但是,看到父皇的新坟,却忍不住悲从中来,跑过去,跪在他的面前。
守陵的人急忙跪下:“陛下,您怎么来了?”
但是,他根本不想和这些人说话,哭道:“下去,你们都下去。”
再小的孩子也是皇帝,没人敢抗拒,纷纷退下。
夜色越来越苍茫,宏儿一个人跪在父皇的坟前,心里凉冰冰的,太后呢?太后到底去了哪里?
他悄然地回头,四处张望了一下。
守陵人退下去了,四周空荡荡的。
这诺大的广场,散发出一种死亡的气息,高高的拱门,巨大而巍峨的石碑,就连树木都是森严的,没有任何的色彩。
他忽然觉得非常孤独——没有父皇,没有伙伴……现在,太后也不在了。
“太后……太后,你在哪里?”
他喊起来,完全是本能的,带着小孩子的恐惧。
可是,得不到任何的回应。
谁也不知道太后去哪里了。
他着慌了,“太后呢?你们去找太后啊……快去啊……”
守陵人不敢不从,四散分开。
但是,他们不知道该去哪里找,也不敢离开坟墓太远。
冯太后不可能失踪,更何况,她的侍卫就在山下,对于她的去处,当然完全清楚。只以为是小孩子的一时胡言乱语。而且,他们也没身份去寻找。
大家生怕小皇帝发怒,都悄悄地躲着,阳奉阴违。
但是,宏儿并不知道。
结局:妈妈的选择
可怜的孩子见众人散开,夜色幕黑,四周见不到一个人,陪伴自己的,只有无比的冰凉的夜晚,甚至连随从都没带。
他和太后一样,每次上山的时候,从不让随从跟来,他们都在山下。
心里一乱,就更是增添了恐惧。
尤其是山风吹来,呜呜的,像无数的妖魔鬼怪在黑夜里叫嚣。
他紧紧地抱住父皇的墓碑,忽然哭起来:“父皇……父皇……您去了哪里?你出来啊……求求您出来……太后也不见了,我要太后……我要太后……父皇,您快来陪陪宏儿……”
但是,父皇已经不可能回答他了。
只因为父皇出征前的几个月,那样地宠爱他——真真是肆无忌惮地娇宠着,无论他怎样地玩儿,调皮,父皇都从不会责备一言半句。他那么耐心,那么细致,把一生的温情,全部付给儿子了……因为如此地被爱,才格外的怀念。
父皇不见了——自己再也得不到这样的宠爱了。
就因为父皇不见了,所以,分外地依恋太后,她已经是自己唯一的依靠。
自从父皇死后,自从遭到陆泰等大臣的威逼之后,这种感觉就更强烈了,自己离不开太后,一天也不能离开她。
可是,太后,也依旧毫无消息。
他完全失去了依靠,只知道紧紧地靠着父皇冰冷的墓碑——小小的心灵,从未体验过如此无依无助的感觉。
太后到底去了哪里?
难道不要宏儿了么?
他几乎惊跳起来,难道太后不想要自己了?
但是,却失去了分寸,在风的呜呜声里,在墨色幽灵出没的坟墓里,他竟然不敢动,一动不动地,只依靠着冰冷的石壁,连骨子里的勇敢都忘记了——面对敌人的时候,可以勇敢;可是,面对这一片坟墓,双腿却软了。
他跪在地上,嚎啕大哭:“父皇……父皇,求求您啊,您回来……您叫太后回来……太后不见了……太后不要我了,你们都不要我了……父皇,求求您啊……我要太后,我要太后……您快叫太后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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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夜缠绵1
一阵风吹来,仿佛有人在风里叹息。
是父皇的声音,淡淡的,充满了哀愁。
“宏儿……宏儿……”
孩子惊讶得忘记了哭泣,只在夜风里大声喊:“父皇,父皇,您在哪里?你在哪里?”
四周,还是只有晚风的声音,一遍一遍地回荡。
“父皇,父皇,您到底在哪里?”
他转身就跑。
好像得到了某种无声的召唤,身子很快陷入了无边无际的黑夜里。
月亮刚刚升到天空。
它羞涩地蒙上了一层面纱,慢悠悠地,从最矮的那颗树梢上划过。脸也是银白色的,充满一种迷离的朦胧之美。
芳菲翻一下身。
她的腿,还是习惯性地放在一个人的身上——是他很宽阔,很温暖的身上。这种温暖,她感觉到那么清醒。
一时,不知道是真的还是虚幻,好像在一场无边无际的梦里,只有梦里才会出现这样的春梦——一场春梦。
如果是梦,为什么不能再真切一点呢?
她的手,忽然伸出去,悄悄地,悄悄地抚摸在他的胸口。
天啦,就连胸口也是真实的——是那么温暖而宽阔的,充满了一种呼吸和心跳得力量。竟然是真的,他是真的。
但是,她还是不敢相信。
头悄悄地抬起来,侧过去,几乎是很轻微地,贴在他的脸上——呀,月光下,她看到他的脸,如月光一样的头发。
就连脸上的温度也是真的——摩挲在脸上,带着一股温热的气息。
只没注意到,那双假装闭着的眼睛,一直在悄悄地注意着自己。他早就醒来了,已经看了她很久了。
她还在困惑,身子忽然一紧,自己已经被一双手牢牢地抱住。
他抱得那么紧,整个地,将她的人,彻底地搂在他的身上。她贴在他的身上,脸贴着他的脸,听得他的声音从嘴唇边响起,有点沙哑,又甜蜜:“小东西……小东西……”
月夜缠绵2
她心里一震,嘴唇一抖,紧紧地,便和他的唇契合在了一起。
那是一种深入骨髓的习惯,许久之前的每一天早上,她醒来的第一件事,总是会这样贴在他的身上,有时折腾,有时撒娇,扯他的耳朵,翻他的眼皮,摩挲他的睫毛……那些久违的习惯,忽然都冒上来。
她一边亲吻他,一边睁大眼睛看他,悄悄地伸出手,摩挲他的睫毛。
他笑起来,痒痒的气息,忽然一翻身,轻轻将她压住了。
那时月色多么妩媚。
他几乎能看到她朦胧的眼里自己的倒影——那么清澈。
“陛下……我这是在做梦么?”
她的声音迷迷糊糊的,带着浓厚的鼻音。
手也在他的背上不安分地划过,轻柔地。她的手,一直那么柔软,就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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