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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才是真爱谁给老子脱的衣服?

    拐个状元相公 作者:久小纯

    他们才是真爱谁给老子脱的衣服?

    拐个状元相公 作者:久小纯

    他们才是真爱谁给老子脱的衣服?

    转眼间,便到了秋闱的时间。去年,我答应亲手给左非言酿桂花酒,如今经过一年的发酵,桂花酒完全进入酒里,我和左非言来到地窖里,便闻道一阵沁人心脾的酒香。月上柳梢头,人约黄昏下,把盏向黄昏,酒香盈满袖。

    美酒,斜阳,佳人,按理来说,今日多么适合约会,可偏偏来了个不速之客生生打破了这份美好。

    卓不群看到我和左非言坐在一起亲昵的说着话,气不打一处来,气哼哼的自己找了个凳子坐在了我们对面。

    他看着我们面前的几坛酒忙拔掉酒塞,给自己满上了一碗,随即咕噜噜一饮而下,迎着我惊愕的眼光,卓不群又给自己满了一碗酒,丫丫的,他以为这是白开水么窠?

    我按住了卓不群的手道:“卓不群,你又发什么疯?喝酒跟喝水似的。”

    卓不群挥掉我的手,“看着你们在一起我心伤行不行?”

    “难道你不知道借酒浇愁愁更愁么?”

    左非言也给自己满了一杯酒,对卓不群道:“既然你要喝,我陪你。旆”

    卓不群懒懒的看了左非言一眼,没说话,继续喝他的酒。

    我看着他们两人一人一杯的喝着,一会功夫第一坛酒就见底了,我急道:“都别喝了。”

    结果这俩人跟不理我,很快我就发现自己被忽略了。索性我也拿出小酒杯,刚想给自己倒一杯酒,左非言一把夺过我的酒杯,“你不许喝。”卓不群将酒坛抱走,“你身上有伤,不能喝酒,瞎凑什么热闹。”

    我气哼哼的翻了个白眼,过了一盏茶功夫,第二坛也见了底,卓不群有些醉了,说话也有些语无伦次。“左非言,今天我把话给你说明白,诗诗是喜欢你没错,但是……但是只要有我在,我就不会放弃。”

    左非言淡笑:“我也不会松手。”

    作为他们争抢的女主角,我心中一时五味杂陈,看着他们喝的正欢,我转身去了屋子。好好地一次约会,被卓不群一搅合,结果倒成全了他们两个,给他们一个拼酒的机会。

    又过了半晌,我迈出屋子,发现这两个人已经喝得烂醉,我忙央人将他们送走,因左非言的屋子离我的院子比较近,便将他们二人皆送到了左非言的屋子里。

    第二日我还没有睡醒,便听到卓不群的一声惨叫:“啊!你对我做了什么?”

    我忙去凑热闹,结果发现来凑热闹的不止我一个,有好几个师兄都站在左非言的门前指议论着。

    屋子里又传来卓不群的大喊大叫:“谁能告诉我,我怎么会在这里?”我们外面的的一群人忙伸长了耳朵,贴近左非言的窗子。

    “我的衣服呢,谁给老子脱的衣服?左非言你个小人,竟趁我醉酒占我便宜。”卓不群咆哮道。我们对了眼色,忙倒吸了一口冷气。

    左非言慢条斯理的说道:“我也没穿衣服,谁知是不是你占了我的便宜。”

    魏明阳一脸看好戏的表情,兑了兑我没受伤的右臂道:“原来他们才是真爱呀。”

    这时,有师兄听到了魏明阳的话,忙接道:“我原以为左非言和卓不群二人皆喜欢小师妹,却不曾想,小师妹原来是他们二人相爱的幌子。”

    令一个师兄劝慰我道:“小师妹,虽然现实很残忍,但是你也别想不开。”

    周围皆是对我的同情以及对左非言和卓不群的好奇,我受不了众师兄同情的眼神,一脚踹开了左非言的房门,当看到那两个人时,我顿时石化了。

    谁能告诉我卓不群用手扒拉着左非言的衣服是个什么情况,而左非言胸前露出了一片大好的春光,最关键是,卓不群上身根本就没穿衣服。

    这两个人的姿势怎么看怎么暧昧,我还没来得及问这是个什么情况,魏明阳眼疾手快忙用手遮住了我的眼睛,嘴里不住的说道:“非礼勿视,非礼勿视。”将我拉到了一旁,随即对左非言和卓不群笑道:“不好意思打扰了,你们继续,继续。”

    我刚被魏明阳拉到一边,里面便传来卓不群的声音:“诗诗,你听我说!”

    左非言冰冷的声音道:“拿着你的衣服给我滚出去!”接着卓不群被左非言扔了出来。

    “这么一大早的,没想到这两个人这么有[基]情。”周围的议论声更大了。

    “以前怎么没发现这两个人有苗头呢?”

    “大约是怕这段恋情不能被世人接受吧。”

    “你说的有道理,怪不得卓不群看不惯小师妹和左非言在一起,原来他觊觎的是左非言啊,他隐藏得好深呐!”

    我:“……”我看着一群议论纷纷的师兄边走便议论,我也是醉了。

    自此,白廘书院的师兄们皆知晓了一个事实,那就是我被抛弃了,左非言和卓不群这一对怨偶终于修成正果了。

    直到到了秋闱,这段议论才渐渐平息下去,众师兄都去了弘州考试,我只好老老实实的呆在书院里养伤。秋闱过后不久,乡试的成绩下来,令众人跌破眼镜的是一直都是第一的晋升这次竟然考了第二,而一直默默无闻的左非言竟然考了我们这省的解元,

    我倒没有太惊讶,这既是预料之外,又在情理之中。左非言终于不再藏拙了,这是不是也意味着左非言要有所行动了么?

    接下来的日子,我们白廘书院又恢复了平静。又过了三个月,已经进入冬季,我的左臂已经能够能轻松地和左非言拉拉小手了。

    临近十一月十五,左非言的生辰,有了上年的经验,我不禁担心起左非言来。害怕他又像去年一样喝得烂醉,我一大早就拉着左非言出去散了散步,偏巧今日北风凌冽,一般人都在呆在屋子里不出门,一路上偶尔有些行人皆以“这俩人有病”的目光看着我和左非言来回在大街上散步。不过,左非言看起来心情还不错,没有上一年的寻死觅活。

    但是随着我和左非言在街道上来回走的次数多了,左非言脸色慢慢变得有些沉,终于在我们转了七七四十九个来回后,左非言说道:“诗诗,我们能不能不在这来回走了,我觉得这天有些冷,若是你得了伤寒就不好了。”

    我略略思索了一下点了点头。

    回到白廘书院,我将左非言扯到厨房,我决定给左非言一个惊喜。这一辈子我虽然没下过厨房,但是前世好歹也会煮个泡面,而且我自己也在家做过蛋糕,味道也不错。

    我捋了捋袖子,准备大干一场,左非言看我这架势,疑惑道:“诗诗,你这是?”

    我狡黠的朝他笑了笑,“这是个秘密,不告诉你,你老实在一旁等着,我待会给你个惊喜。”

    大约过了一个时辰,我费了九牛二虎之力,蛋糕总算是新鲜出炉了。

    左非言惊讶的看着我面前的这一摊东西,低声道:“果然是有惊无喜啊。”

    我不乐意的努努嘴,不就是形状有点不规则,颜色难看了点么?他脸上至于露出这么纠结的表情么?

    这块蛋糕,由于没有奶油,瞬间掉了好几个档次,好在没有烤糊,这已经是最好的结果了。

    我满脸期待道:“左师兄,尝尝看,这是我特意为你做的生日蛋糕。”

    左非言不动声色的挑了挑眉,“这……真的要吃么?”

    我捏了一块放到嘴里,砸吧砸吧嘴道:“不错不错,好吃。”

    左非言看我吃的津津有味,看着面前那一坨不知何物的东西,咬了咬牙,也拿了一块放入嘴里,“凑合,就是有点甜。”

    我瞥了一眼左非言,撅起了嘴,人家好歹辛苦了那么长时间,好歹夸一下人家呀,“哪里甜?明明就不甜好不好。”

    左非言低头在我嘴唇上轻轻啄了一下,坏笑道:“这里甜。”

    我顿时羞红了脸,嗔怒道:“左非言,你个大坏蛋,吃我豆腐。”

    左非言戏谑道:“你不是喜欢我对你坏么?我还得让你掉进我温柔地漩涡里无法自拔。”

    吖,这不是当初我在金科寨对宋涛说的话么,左非言竟会用这一招来对付我,真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啊。

    我嘿嘿干笑道:“我还是喜欢左师兄谦谦公子的模样。”

    “哦,是么?”左非言挑眉,“我怎么记得在金科寨时,你可不是这么说的。”

    我讪讪道:“你一定是记错了,我就是这么说的,嘿嘿。”

    “好了,不逗你了,走,我带你去见我娘。”左非言轻轻握了握的手,拉着我出了厨房。啥,左非言他娘亲不是早就那个那个了,还怎么看?

    左非言看出了我一脸疑惑,忙解释道:“我带你去见见我娘的灵位,给她老人家上柱香。。”

    不曾想,出了厨房,便看到一些听墙角的,应蝶和胖婶冲我讪讪的笑了笑,“我们什么都没看到,没看到。”

    我想起了刚才左非言偷偷亲了我那一下,脸上不自觉地烧了起来,忙垂了头,不去看她们。

    “胖婶,我刚才看到他们,他们亲亲了!”我和左非言刚一走,应蝶忙兴奋地对胖婶说道。

    “我又不是没看到,看你那兴奋劲儿。”胖婶鄙夷的看了应蝶一眼。

    “看来左公子还是喜欢我们诗诗小姐的,我就说嘛,左公子一看就是那啥很正常的人,怎么会看上卓公子啊。”

    应蝶话音一落,我顿时感觉被人握着的手紧了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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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困,终于码好了,小纯爬去碎觉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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