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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非言图的是这个天下求首订

    拐个状元相公 作者:久小纯

    左非言图的是这个天下求首订

    拐个状元相公 作者:久小纯

    左非言图的是这个天下求首订

    听闻,左丞相的二公子很不像样子,大过年的时候去逛青.楼,因和别人抢花魁而大打出手,结果,被人打得估计半年都下不来床。本来也不是什么大事,按理说这发生在京城的事情,怎么也不会传到我们康定。但是却被人广为传播,我知道,这八成和左非言脱不了关系,顿时,我有一种出了一口恶气的爽快。听说,左丞相的鼻子都被气歪了,我想那一定精彩到爆.表。

    原来还默默无闻的左二公子,因这事人气噌噌几度飙升,士子无人不知左二公子的大名。皇上听闻了这事很是震怒,下令整整禁了左业成三个月的足,并让左丞相好好管教。这件事,很快就被掀过,不过人们还是经常会在茶前饭后谈论一下,以警世人。我想想要不要将这事写成话本呢?不让人广为“传颂”都觉得对不起自己的才华横溢。

    在声声炮竹声里迎来了新年,全家人都是一身新衣,显得格外容光焕发。左非言穿着娘亲那日为他置办的衣物,更衬得左非言身形颀长,身姿俊拔,惹得娘亲阵阵夸他一表人才。记得那日给左非言送衣服时,他惊讶中带着丝感动,他道:“这衣服穿起来应该会很暖。”不知左非言那颗冰冷的心何时能被捂热。我看着他的背影,一时竟有些落寞。左非言转过身来,揉了揉我的包子头,问道:“又在想什么呢?”

    又揉我的头发,左非言这是何时养成的习惯?我拍掉他的手,撅起嘴道:“我梳的好好的头发都让你给揉散了,真讨厌。妲”

    左非言笑:“这是你自己梳的?怪不得呢,这么丑。”

    我用手抚平乱发,不乐意道:“哪里丑?明明就很好看好不好。”左非言不理会我,又揉了揉我的头发,我怒了,说道:“左非言,你再这样,咱们还能不能愉快的玩耍了?我一会还得给舅舅舅母拜年呢,这样让我如何见人?”

    “过来。”左非言牵着我的手,他的手很热,手心的热度传递给我,我一时害羞红了脸,结果听到左非言嗤嗤的笑声,我顿时甩开左非言的手,径直走进屋里。

    “坐下。”左非言将我按到镜子前窀。

    这是要干嘛?要我看看我的头发有多凌乱?我不觉得凌乱美有任何美感。

    左非言将手放到我的头发上,慢慢的解开了我的发髻,我大惊:“你干嘛?”

    “我揉乱了你的发髻,帮你重新挽一个。”

    我更加震惊,“你竟会?”一个大男人竟会挽发髻,真是不可思议。

    左非言手指灵活,穿梭翻转在我的发间,须臾,一个俏皮可爱的发髻便初显模样。我臭美的左顾右照,不禁赞道:“左师兄,你好厉害啊。”男神,绝对是男神,这样居家好男人上哪找去?

    左非言随意的拿起一支银簪插在我的发间,“我是受不了你那包子头荼毒我的眼睛,导致我的审美下降。”

    我:“……”刚想好夸赞他的话,因他这句话又被我生生的咽了回去。

    美人爹爹素来不喜应酬,所以便十分空闲,于是就逼着小肉团子陪他下棋。小肉团子为此痛苦不已,因为不仅好吃的好玩的离他而去,而且还得费心费力地去下棋,何其枯燥,何其痛苦。美人爹爹的眉头也皱的老高,他自负棋艺无双,却和小肉团子一起下棋,再好的棋艺也施展不出,好似一拳打在了棉花上,无趣。美人爹爹每落一子,便痛苦一分。美人爹爹不出十子,已将小肉团子杀的片甲不留。可想而知,美人爹爹何其无奈,何其痛苦。

    小肉团子在被美人爹爹堵死第十次之后,果断的拍拍手不下了,随即把这个烂摊子甩给了刚刚拜年回来的我,自己欢快的遁走了。

    我的围棋和一般人下,赢棋不在话下。但若是对手是爹爹,那就另当别论了。我的围棋是爹爹一把手教出来的,我每走一步,爹爹对我下一步如何走棋都了如指掌,不出半个时辰,我被爹爹攻击的毫无招架之力。

    爹爹很败兴的叹了口气,“和你们这些小辈下棋,还不如我自己左手和右手下。”我顿时一阵无语,明明是美人爹爹非得拉着我下棋,结果最后,还被他鄙视的要死。

    我突然想起来,左非言也经常左手和右手下棋,想必棋艺也是很好的。便飞快的去找左非言,终于可以摆脱了。

    我这个决定果然是对的,爹爹和左非言棋逢对手,一时难分上下,爹爹善于布阵,分个围剿,然后各个击破,我以前往往这样被爹爹杀的丢盔弃甲。而左非言看似被爹爹吃的死死的,却总能在千钧一发之际,四两拨千斤,轻松地化险为夷,屡次让爹爹刮目相看,频频点点头。

    棋盘表面看着风轻云淡,实际却风云暗涌,波谲云诡。爹爹落子不急不躁,左非言则是不温不火,爹爹棋行险招,出其不意埋下陷阱,不料,左非言却是黄雀捕蝉,螳螂在后。爹爹时不时的摩搓着手里的璞玉,看来左非言真是个劲敌。爹爹往往深入思考,总会将配在身上的璞玉拿在手里把玩摩挲。

    爹爹落下最后一子,我的心慢了半拍,看来爹爹最终还是胜了,这姜还是老的辣。谁知,左非言拈起黑子稳稳地放在了大片白棋之中,我大惊,竟是和棋,不可思议的看了眼左非言,这么多年,我还从未见过有谁能下到和爹爹和棋的地步。

    爹爹重新移了下棋盘中的黑白子,将其恢复到方才的一幕。爹爹指了指空的地方,对左非言道:“你方才若是将黑子落在这里,必赢。”

    我惊讶的看着左非言,为何有赢爹爹的机会他却放弃了?是怕暴露自己真实的水平,还是给爹爹留面子?

    “杀伐决断是王者的所为,而左非言只是一介书生,断不会选择走这一步棋。”

    爹爹听后,赞赏的看着左非言:“你说的不错,年轻人皆年轻气盛,血气方刚,像你这么稳重,做到步步为营的很少。”

    待左非言走后,爹爹把我留下,看着残棋说道:“左非言这棋下得甚是精湛。”

    我也啧啧赞道:“我只知道他棋下的好,没想到他下得如此之好。”

    “你看这里,”爹爹指着棋盘,“我原本就看出左非言不简单,但是通过我今日和他下棋,不妨大胆猜测,左非言图的是这个天下!”

    “什么?!左非言他要造反?”我吃惊道。他不过是一落魄子弟,有什么能力来改朝换代?

    爹爹摇了摇头,“还记得刚才我给左非言指的那步棋么,如此沉稳,本就可以不动声色的赢棋,却选择和棋,可知他并不是志在天下。”爹爹眸子深邃,“只怕有人想谋划天下,就不知左非言到底是在谁的营地了。”

    我猜测道:“爹爹是说左非言是三皇子或者四皇子的人?”

    爹爹将白子重新拾进棋盒里,手顿了一下,“这个我就不得而知了。”

    我知道,爹爹说这么多,无非就是告诉我左非言是个危险的角色,让我离他远点罢了。可是,一旦动情,便忍不住靠近他的脚步,这又是我如何控制得了的?

    谁知,爹爹却意外地说了句:“你的棋艺看来还需好好学习,今日你先回去罢。”

    新年过后,天气渐渐回暖。这一日,天气大好,和煦的阳光照在身上,驱除了一冬的严寒,我渐渐嗅到春日的气息,今天是众学子返回白廘书院的日子。

    众位学子刚回到书院不过两天便赶着去参加府试。府试一过,大家皆是松了口气,开始准备院试。离院试还有一月的时间,大家都忙着复习。

    南方的春天向来来得早,一些师兄学习十分刻苦,每天早晨,都大声朗读,吵得人连睡个懒觉都省了奢侈。没关系,我忍。但是对于那种专门在大半夜,夜深人静的时候放开嗓门鬼哭狼嚎着,便是可忍孰不可忍。

    我每每刚有睡意的时候,一声嘹亮的嗓子冲破我的耳膜,将我从睡梦里拉了出来,我手捧左非言送我的紫水晶吊坠,如今就是有它的陪伴,我也睡不着了。

    随手抓了一件衣服,边走边穿,一脚踹开晋升师兄的房门,他手里捧着一本书,错愕的看着我,半晌也没说出一句话来。我看到他穿着中衣,只披了一件外衫,我也是醉了。我一时冲动,胡乱的踹开了他的房门,随即用眼睛的余光瞥了眼自己,貌似也是一身中衣,身上的衣袍只穿了一只袖子,另一只袖筒孤零零地趴在我的背后。

    直到他手里的书掉在了地上,才反应了过来,急忙遮住自己的眼睛:“非礼勿视,非礼勿视。”

    “视你个头啊,我就是想告诉你,大晚上能不能不念书啊,还让不让人睡觉!”我上前一步,无语说道。我怎么忘了,晋升师兄虽然成绩好,但是因他出身书香世家,从小饱受封建思想的洗脑,是个比宋秉文还迂腐的呆子。今日我的行为在他眼里莫不是十分的伤风败俗吧?

    “小师妹,你莫要再过来。”晋升又往里退了一步,我咋感觉我有一种调戏良家妇男的赶脚呢。

    由于刚才我那一脚用了我十足的力气,所以那震撼力超过了我的想象,“哐当”一声巨响,书院里其他人被我吵醒了一半。

    晋升瞧见有人朝这里走来,忙穿好披在身上的衣服,着急道:“小师妹,你赶紧走,万一被别人看到我们两个孤男寡女半夜呆在一起,坏了小师妹的名声就糟了。”

    额,这话貌似说的晚了,我就是想走也来不及了。因为,卓不群这个死小子已经扳过了我的肩膀。

    怎么办?突然灵光乍现,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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