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代幸福生活 全文+番外 作者:肉书屋
古代幸福生活 全文+番外第128部分阅读
快跑断了腿了。
让他们忙个不停的原因是,这两家客人都相中了同一件衣服,那种素白纱的衣服,并不是人人都会相中的。可这一会儿这两家客人相执不下,都相中了这一件衣服。让伙计们真是难作人。
掌柜的擦了头上的汗,一会儿出来让上点心,一会儿装了出来要茶,每一次跑了出来,都只有一句话,问了门口的伙计:“调货的人回来了没有?”
两家女眷只相中了一件素白纱的衣服,让掌柜的不能不赶快让伙计去别的店里调一下,看有没有这种纯素纱的衣服。
此时店里梅兰竹菊字画下坐了的是楚国夫人和淮阳郡主两个人,都是冷静脸,手里看似漫不经心的磕了瓜子,捧了茶,其实心里都紧张的不行了。
多年养在淮王府中的淮阳郡主并不知道眼前这人是楚国夫人,一向在京里霸道惯了,比妹妹韩国夫人还要任性了。
但是淮阳郡主为了明天去高阳公主的宴游上去,好不容易挑中了一件衣服,是不可能换别的一件的。虽然掌柜的累得要死,拿了若干美丽溢于华彩的衣服给这两位女眷选。
可是她们都是一样昂了头,鼻子里轻轻哼一声,对别的好看的任何花纹的衣服都是不屑不顾了。弄得掌柜的心里嘀咕了,京里今年怎么了,这秋初夏末,只相中了素白纱的衣服,这会子就是进货也不敢进,一下子说凉就凉,进了素白纱的衣服要是秋凉了,这些吃饱了没事做,只知道买衣服的女眷们就只会相中暖和的衣服了。
但是眼前此时,掌柜的还是得着急,这两位女眷看了都有来头,楚国夫人一向是老主顾不能得罪;眼前这位新来的女眷也不能得罪了,都是有银子的人。
淮阳郡主看了一旁桌上放了的素白纱衣服,回去自己再挑几针花纹,简单又好看了,明儿还指了这衣服穿呢,再看看外面天色,还是下午时光,心里不是不着急的。
铺子里的衣服买了回去,收拾了还要再洗一下熨一下才能穿,明儿一早要用,还赶不赶得及,虽然现在天热,衣服干得快。
楚国夫人更不高兴了,这是哪里来的小蹄子,仗了有银子,就跟我抢衣服。楚国夫人没有去姚夫人家的宴游,因为没请她。
但是有一位亲戚去了,早早就回了来,告诉了楚国夫人,南平王妃穿了什么,楚国夫人当然要学一学,明儿高阳公主请了宴游了要穿了去。
看了天上万里无云,问过了积年的老家人,明儿还应该是晴天,这风头可不能让南平王妃再得了去,亏了她想了弄一身雪白羽纱的衣服,上面点缀了点许,京里的老世家要么守祖制,皇亲们也要避讳了,没人想得起来一身雪白纱衣在夏天穿。
楚国夫人也是一样的想法,回家去针线上的人挑几针花朵就可以穿了。所以也不肯相让。只害苦了掌柜的,左一遍右一遍的出门让人去调货。
过了足有一个时辰,才看到调货的伙计满头大汗的跑了回来,手里是一卷东西,上气不接下气的先是喘了气,说不出话来。
掌柜的不等他在喘气匀了,拿了他手上那卷东西就笑了出来,一件素白纱衣服,掌柜的大跑小跑地进了屋子:“夫人,衣服有了。两位一人一件,不用再生气了。”
楚国夫人先接了过来看了一眼,果然不错,哼了一声,眼睛斜睨了一旁的淮阳郡主一眼,才说了一句:“衣服我拿走了,银子还是老规矩,到月来府里领。”然后扶了丫头的手走了。
淮阳郡主看了这样的气派,也没好气,看了丫头拿了另一件衣服,付了银子,一句话也没有,也回去了。路上马车里打开了看一看,心满意足。看了天边晚霞未出,暑气仍有,这衣服回去就洗了再挑花,明天一早穿了应该是来得及的。
回到了淮王的下处,吩咐了人去收拾衣服去,一个人坐在房里还在想了明天戴什么首饰去。门外走进来了一个人,眉眼儿端正,正是淮王一直割舍不下的丫头睐娘儿。
淮王喜欢睐娘儿是因为她眼波象南平王妃,淮阳郡主一直对淮王宠幸的丫头们都格外看待了,何况这位睐娘儿长的象淮阳郡主的心病南平王妃呢。
当下一看了睐娘儿进来了,忙笑问了:“你不在房里侍候王爷,怎么有空儿来看我?”一面看了一身浅色衣服的睐娘儿。
族兄淮王想是听了南平王妃一身素衣,一到夏天就喜欢丫头们也穿得浅淡,可是再怎么打扮,也打扮不出来南平王妃那股子味儿。就是嫉妒的淮阳郡主也是承认的。
妙姐儿衣裳一向是朱宣量体为之裁衣,后面跟的人穷追也追不出来那股子味儿。
睐娘儿笑着应了淮阳郡主的座儿,坐了下来以后才笑道:“王爷回来了以后,先是让人拿了衣服出来挑,左一件子右一件子只是不满意。后来总算挑好了衣服,却没有穿,只让放在房里现薰香去。再就有一位大人请,王爷出去了。”
看了郡主一笑,睐娘儿也笑了笑,试探的问了一问:“王爷敢是到京里来议亲事的吗?”作为一个受宠的丫头,并无过人的姿色,也没有过人的才德,睐娘儿心里也是七上八下的。淮王这个样子,象是心里有了人。
女人的直觉来说,往往都是准的。淮阳郡主笑哼了一下,早就心里有了人了,不然能会宠幸你吗?房里哪一个丫头不比你长的漂亮一些。再看了睐娘儿,谁叫你有这道好眼波,偏偏又被族兄淮王看了出来,想来也是用情极深了。
睐娘儿对了淮阳郡主笑求了道:“好郡主,您要是知道了什么,倒是告诉我一声儿才好。”然后神色黯淡了:“我在王爷身边两年多了,也是有福气的了。只是如果被弃,也不想无缘无故儿,一点儿原由都没有就被弃了。”
引得淮阳郡主不由得笑了一声道:“你放心,让我来说的话,王爷会宠幸你一辈子的。”族兄喜欢南平王妃,也只能自己背地里想一想罢了。
听了郡主这样的说话,睐娘儿象是抓住一点儿什么,笑着道:“都说郡主是有才的,如果愿意可怜我,只求郡主帮了我出一个主意。。。。。。”下面的话说不出来了。
淮阳郡主笑着接了下来:“如何让王爷一直喜欢你是吗?”女人真可悲,看多了书,心思就多的淮阳郡主又一次自怜了身世,我不如是个男人。
可睐娘儿听了淮阳郡主的话却站了起来,盈盈下拜了,语气求恳了:“请郡主帮我一把,我若时时得宠了,一定不忘了郡主的大恩大德去。”王爷的清客相公们,也说郡主是一位才女,睐娘儿一向对了淮阳郡主从来尊重,不敢得罪。
说了这些话以后,还是拜在了淮阳郡主面前不起来,只是眼睛盈盈看了淮阳郡主。淮阳郡主略一思索,就低声问了:“你可诚心?”睐娘儿点了头。
淮阳郡主又低声了道:“王爷要是知道了,你我都有不是。你不过是个丫头,我却是王爷的族妹,我若帮了你,你泄漏了出去,我可就不管你了,而且不认帐。”睐娘儿的话也引了淮阳郡主的心事,我母女寄人篱下,不就是因为没有权势,没有可以相帮了的人。
睐娘儿郑重点头,然后开始发誓:“我若说了出去。。。。。。。”淮阳郡主这才莞尔了,先不让睐娘儿起来,又问了一句:“你若有了孩子,也是一样对我吗?”
看了睐娘儿又答应了,淮阳郡主这才由郑重变了笑颜,亲自手扶了睐娘儿起来,笑道:“这个何需为难,都包在我身上了。”
被淮阳郡主扶了起来的睐娘儿又对了淮阳郡主跪了下来叩头:“郡主能如我所愿,我睐娘儿遵守誓言,以后生了孩子,都会对郡主一心一意。”
淮阳郡主至此,才有了正式的打算插手了族兄淮王的家事。看了重又扶了起来坐下的睐娘儿,淮阳郡主先要知已知彼了,笑问了一直以来好奇的事情:“说句实在话儿,你的相貌在丫头们中间并不是出众的,我只是好奇,王爷平时对你如何?”
眼前求人,睐娘儿也实话实话了,倾心相吐了:“王爷平时,有时要我在面前坐了,只是看了我;有时候却是烦恼的样子,让我避开了。我只以为王爷不喜欢我了,过了两天,又喜欢了我,让我坐了他面前只是看了我。”弄得睐娘儿自己都觉得透了怪。
淮阳郡主听着,唇边不时微笑了,淮王族兄真是有些可怜了,被折磨成这个样子。控制不住的时候要看了睐娘儿;有了理智时,就要她避开,也是怕看到她再会陷入思绪之中,真是可怜啊。。。。。。淮阳郡主心里已经有了主意了。
朱宣与妙姐儿带了孩子们告辞的时候,是吃过晚饭的时候了。出门的时候已经禀过了太夫人,就在西山园子里歇息了,所以也不并不着急。
而方氏与申氏也是见识到了大嫂西山的园子。
孩子们疯了一天,早早的都睡了,沈玉妙在今晚是可以有大把的时间和朱宣理论了。
自从见到了淮王就不高兴的南平王洗浴了出来,心情不佳,看了还在等了自己的妙姐儿先是一把抱在了怀里,不管不顾的就扯了她的衣服。
沈玉妙也累的不行了,缠绵过后就这么睡着了。一觉醒来,是第二天早上了,探头看了窗外,天犹未明,今天去高阳公主处,只是怕遇到不喜欢的人。
看了仿佛是在沉睡的朱宣,妙姐儿犹豫了一下,是不是应该把表哥喊起来,沉睡中弄醒了人是不好。
妙姐儿自言自语了一下:“是不是应该喊表哥起来?”这样说了,身边有人回答了:“喊表哥做什么。”
朱宣已经睁开了眼睛,看了坐起来的妙姐儿道:“你刚才趴到表哥身上往外看,表哥就醒了。”沈玉妙立即高兴了,趴下来搂了朱宣的脖子,笑嘻嘻地:“表哥,我有话和你说。”朱宣说了一句:“说吧。”然后微闭上了眼睛:“表哥听着呢。”
“宫里见到的那个人。。。。。。”妙姐儿咬了唇说了这么一句。听了朱宣嗯了一声:“宫里见了许多人,你说的是哪一个?”
“妙姐儿提醒了朱宣:“就是过了垂花门给表哥行礼的那一个。那个人她是。。。。。。。”朱宣仍然闭了目,听了妙姐儿总算是说了出来,声音越来越小:“她就是淮阳郡主。”
听了朱宣又嗯了一声,妙姐儿追问了:“表哥,你觉得她漂不漂亮?”妙姐儿搂了朱宣的脖子不住摇晃了。
朱宣呻吟了一声,道:“妙姐儿,是说不漂亮你不摇表哥了,还是说漂亮你不摇表哥了呢。这天还早呢,让表哥再睡一个时辰吧。”装睡从来是对付女人最好的方法,对付妙姐儿是不灵,攀了脖子就不住的摇。
听了这样的回答,沈玉妙不由得吃吃笑了:“表哥,你有看到她吗?你知道她是谁吗?”朱宣仍然是闭了双目道:“就算我不知道她是谁,看了你那样的表情,我也知道她是谁了。”妙姐儿也委屈,当时带了一副要哭不哭的样子。
沈玉妙又问了句是个女人都会问的问题:“表哥,你觉得她好看吗?”得到的回答是:“表哥没有见过女人。”朱宣不置可否了。
第四百八十二章,忧喜(二)
第四百八十二章,忧喜(二)
觉得可以安稳睡一会儿的南平王还没有睡上一会儿,怀里的妙姐儿又开口了:“表哥,”刚说到这里,红唇就堵上了。
再松开时,沈玉妙也有些喘息了,无力的伏在了朱宣身上,躲了朱宣的那只手。朱宣一面上下其手,一面闭目又睡了一会儿。
窗上天色渐明,朱宣先坐了起来,怀里的妙姐儿仍是抱到了怀里。看了面色殷红,在脸蛋上亲了一下,正要丢下来。
“我也醒了,我要去摘花。”妙姐儿也醒了,拉了朱宣的衣服笑了一下。朱宣往外看了天色道:“你不再睡一会儿,今天去公主府上,一定又玩成疯丫头。再睡一会儿再起来呢。”
妙姐儿只想了昨天晚上看到的房外一片好菊花,翻了一个身伏在枕头上笑道:“今天公主府上办得热闹,有射箭呢,表哥可别一同了别人说话就不理我了。”
听了朱宣回答:“女眷们射箭也不过是同你一个样子。”沈玉妙嘻嘻又笑了一声,也慢慢起了来。
梳洗了过后,天一下子迅速的明了,妙姐儿手里拎了小花篮子,里面放了小金剪刀,走出去在廊下就看到了房外一片点缀了露水的好菊花,就莞尔了:“端慧一会儿看了一定是喜欢的。”
走进入了菊花丛里,先挑了有露水的剪了,看了天边晨光,今天还是很热才是。剪了若干大红,紫红色的菊花回到了房里来,交给了小丫头们用心挑拣了,给也住在这里的方氏和申氏送了去。
朱宣再进来的时候,看到女儿端慧郡主正站在妙姐儿膝前,头上戴了一朵大红色的菊花,看了父亲进来了,露出了笑脸。惹得朱宣笑道:“好看。”
方氏与申氏在自己房里吃了饭,昨天大嫂睡了,她们还在园子里流连一会儿。为了多赏玩,一大早又推开了窗户看了半天景致,菊花送来的时候,都是已经梳洗过了的。
用了早饭,依然是凭窗看了园子,方氏在心里不时想了,朱明交给了自己的私房,可以买多大的园子,眼前一些景致较好,自己有了园子也照着整理了。
只到丫头们来请,才同了申氏一同出来。过了转角走廊,就看到大哥大嫂身后跟了人,膝前奔跑的是小王爷和小郡主,一起走过来。
不由得方氏和申氏不睁眼睛看了,昨天大嫂的衣服人人夸赞,今天她一身衣服又是雪白丝衣,居然全素。
第一眼全素,再看一眼不是全素,可是说不出来那衣服还有什么,只是觉得在渐渐升起的日头下面,那衣服上不时有小小玫丽光泽闪烁。雪白的丝衣上怎么会有五彩玫丽的光泽呢?
看了大嫂走近了,两个人才轻声“呀”了,没有想到一件衣服能做成这个样子。雪白丝衣上全是密密的本色绣花,走近时微一走动,不知道是多少花儿在大嫂身前身后飞,这也倒罢了。
那花蕊上都是五六颗小小细细的小珠子,大多为粉红色,在日头下面闪了玫丽的光泽,难为有这么多小小的珍珠,也难为了有这样的功夫一一缝到了衣服上。因为那衣服上的绣花小又密,浑身上下不知几百朵,从袖子到衣襟都有,也都是粉珠为蕊,不显得全素单调。
一串小的明珠挂在端慧郡主脖子上,大嫂戴了的一串翡翠珠子都大如顶珠。母女两个人面孔何其相似,就是朱宣刚才看了,也是得意。不过偶然想起了淮王就要不高兴一下。
招人不喜欢的淮王也是一大早就起来,昨天挑好了的衣服都薰过了香,自己看了又看,穿了在镜前看了又看,这才装上了身,浑身上下一直到鞋子袜子都是新的。弄得一旁服侍的睐娘看了心里只是担心。
昨天淮阳郡主说不妨事,王爷并没有和别人在议亲,可是王爷年纪就是今年议亲,也是算晚的。当然比南平王要早,不过睐娘儿也不知道。
淮王是要去早的,这样不显得唐突,昨天唐突去了姚家,今天去公主府上早早去,掩饰的是自己的心理。
一面看了自己衣服打扮,一面对睐娘儿道:“去请了郡主出来,这就走了。”睐娘儿答应了去了一会儿没有多久就过来了:“郡主昨天就说头痛,这一会儿仍然是有些不舒服,问王爷能不能晚一点儿再去。”
有些扫兴的淮王说了一句:“昨天就头痛,是什么病一直痛到现在,请了医生来看一看吧。我先去了,郡主能来了,让她快些来。这样的游玩是难得的。”一面就喊了人来:“去请个医生来,给郡主看一看,再备了车,我要先出门了。”
高阳公主的园子比陶秀珠的园子要大得多,今天园子里香风阵阵,树枝上花丛上都捆了彩带,陶秀珠很是得意,执了团扇笑道:“这是我的主意,昨儿我先请的,没有时间弄。公主就弄好了。”
这才刚刚是上午,园子里至少有一百多人了,南平王妃的衣服想当然又是女眷们的焦点。朱宣一会儿得意,看了淮王又是一心的讨厌。南平王总想给淮王一记老拳,总觉得手痒痒的。
这算是一次皇家宴游,晋王与王妃,几位皇子与皇子妃都在。韩国夫人也在,她只看了南平王妃一眼,就转过了头来去射箭去了。
拿了弓箭在手里,想了姐姐楚国夫人还没有来,心里有几声冷笑了,姐姐昨天打听了南平王妃的衣服,一早就送了信来,说自己要抢南平王妃的风头去。
一身翠色锦衣的韩国夫人再看一眼日头下熠熠生辉,有似一个玉人的南平王妃,今天这场中的风头又是她的了。
皇子妃们的衣服也是过于浓艳了,偏只有南平王妃雅致得不行。韩国夫人刚才已经看到了王爷与武昌侯站在一起说话,但是看了王妃一眼,就微笑了。
王爷难得回京了,礼物昨天一一都送到了,韩国夫人不想再去招惹王爷不高兴,两年多没有见面,封地上又不让去,一面想了,一面执了箭,一松手长箭牢牢钉在了箭跺子上,自然有她的女伴们喝彩了。
武昌侯还在同淮王开玩笑:“今天居然没有女眷们带来,今天宴游一切放宽了,你看户部的祁大人把自己的小妾都带了来。”
淮王也看到了,这还没有中午呢,祁大人就喝得不少了。他笑看了南平王一眼,笑道:“淮阳早上说头痛,一会儿好了她是会来的。”
朱宣随了淮王的话淡淡一笑,女眷中最为出色的几个人都在一起,妙姐儿、高阳公主、姚夫人等人。最好看的就是妙姐儿。
南平王面有得色的看了一眼淮王,我是不能阻止你在京里见到妙姐儿,可是能让你流口水,好好相思去吧,晚上回了家一准儿魂也没有了,只能远远看着的份。
面对了强硬的淮王,朱宣除了一心想揍他以外,还是没有想出来什么好主意能把妙姐儿从他心里连根拔去。
“表哥,”妙姐儿扯了端慧郡主过来了,朱宣手抚了妻子,低了头看了小端慧和蔼可亲:“又同母亲在淘气了?”
端慧郡主小脸上笑眯眯的:“是母亲要来找父亲,拉了我来了。”就是武昌侯也轻笑了一声。沈玉妙冲了女儿微微嘟了嘴:“是端慧拉了母亲来找父亲,还是母亲拉了端慧来找父亲?”
一只手拉了母亲的手,一只手拉了父亲手的端慧很伶俐的回答了一句:“都是要找父亲。”南平王夫妻一起笑了起来。
朱宣心知肚明,道:“去玩去吧,表哥一会儿厅子上坐会儿去。不想出来乱走动了。”这满园子的夫人们,妙姐儿一会儿看了自己,是怕自己在这里同哪位女眷多说几句。
端慧郡主已经拉了母亲的手要走:“去找哥哥玩,找公主家的小哥哥玩。”武昌侯看了这母女两个人从草地上走过去,一对母女花。笑着对朱宣说了一句:“女儿多象母亲。”
淮王也自然的说了一句:“小郡主同王妃长的很象。”朱宣也故作大方的回答了一句:“母女一起淘气的时候,也是好看的。”南平王没有好主意,只能让淮王好好想着去,就是刚才自己抚了妙姐儿的香肩,眼角看了淮王,一直是艳羡的,朱宣只能先用这种方法出出气去。
果然淮王脸上是怦然心动的神色,如果是个女人,或许还可以让南平王讲一讲他的家事,母女如何一起淘气,大的又如何,小的又如何?可是自己是个男人,只能装作听一听就罢了。
妙姐儿在公主身边坐了一会儿,又去看了看孩子们,回来的路上遇到了韩国夫人,两个人狭路相逢了,韩国夫人不得不行了礼:“王妃哪里去?”离得近了看她这一身衣服还真的是让人眼红,韩国夫人不无妒嫉的说了一句:“王妃的风采从来都是挑尖的。”
对了这样的赞美,沈玉妙只是笑盈盈的还了礼,不慌不忙的道:“夫人刚才射箭也是好的。”韩国夫人却是无心的说了一句:“请王妃一起来。”
又走过来几个韩国夫人的女伴们,都一一同南平王妃见了礼,夸奖完了孩子们,然后也邀请了:“请王妃一会儿来射箭吧,请了王爷来陪了射也算是王妃射的。”王爷总是坐在那厅上不下来。
听得十分明白的妙姐儿先笑着答应了道:“夫人们先去,我去看看表哥这会儿空不空,一会儿就来。”
离开了这群姿色艳丽的夫人们,可能是有些天热,妙姐儿用丝帕擦拭了头上的汗,在心里对了她们做一个鬼脸,想让我请表哥过来,不行,我得去让表哥答应了不过来。刚才答应的应该再加固一下。
问了问朱宣在哪里,妙姐儿回身找了女儿,表哥身边想必有人,拖了女儿去找最好不过。可是端慧这一会儿又不见了,身边当然是有跟的人。可是母亲这一会儿需要你,你又在哪里。
看了一会儿看不到,只能自己去了,要吃要喝要睡的时候就出现了,这一会儿在玩,全然不把母亲放在心里。
石子甬道上落花片片,一身丝衣的妙姐儿脚踏了落花袅袅行走过来,离得老远,朱宣先就笑了一下,这孩子又来看我了。表哥不是一直就坐在这里没有动。
这一会儿淮王不知道哪里去了,说他家的女眷来了,想必是那位淮阳郡主来了,妙姐儿来,一定是为了淮阳郡主而来的。朱宣微微笑了,看了妙姐儿慢慢前后还在看,往这里走来。想来是看女儿,一个人一会儿来看一次表哥总是有些不好意思的。这个孩子。。。。。。
边走边张望的妙姐儿是在看女儿,一直也没有看到,离厅上十几步远的时候,先看了表哥看了自己,就冲了朱宣嫣然一笑。这个时候耳边听到了压低了声音的斥责声:“你怎么把她也带来了,这穿的是什么?”
循了声音看过去,厅下一旁有一个蔓藤架子,老竹子架上缠绕了绿叶紫藤,这架子旁边站了三个人,正在斥责的是淮王。
旁边站了的两个人,一个人是淮阳郡主,还有一个人从后面看了也是一身雪白的丝衣,沈玉妙一笑,昨天看了我的衣服,说回去学了做一件的也有些人。不想今天就有人穿出来了。
看了看自己身上这一身衣服,料子倒也罢了,难道这么多大小均匀的粉红色小珠子,难为表哥哪里找来的。
她站在了这里略停了一下,淮王和两位女眷仿佛感觉到了,一起回过了头来。这一回头,沈玉妙愣住了。
那一身白色丝衣,衣襟上挑了几朵花的女子,五官端正,眉毛儿画得细细的,自己也是细眉。表哥有时给画,他喜欢。
再看她这一回头,微侧了脸的那一道眼波,沈玉妙不得不结结实实的愣在了当地,这个人有些儿象我。。。。。。她眼睛看了淮王,表哥说他喜欢我。然后又想起了卢瑞,眼前这个象自己的女子同淮王站在的很近,很是亲密,淮王刚才斥责了她,想来是淮王府上的人。
南平王妃愣在了当地,淮王一回头看到了是美人儿在几步处,当时就慌张了,看了美人儿对了睐娘儿只是打量,自己找了自己熟悉的样子,是一眼也能看得出来的。
继昨天被南平王捅破了这层窗户纸,以为自己在美人儿面前脸面上还留有余地的淮王一下子就措手不及了。
只有淮阳郡主是微笑了一下,在家里装头痛后来,把睐娘儿重画了眉毛,按了南平王妃的样子打扮了一下,又给她穿了那身雪白丝衣,就带了她来了。
此时睐娘也愣住了,几步外脚踩了落花的这位贵夫人,身形袅娜纤弱,眉眼儿精致,这个人。。。。。睐娘儿也一下子明白为什么这几年里来自己是得宠的。
看了这位年青的贵夫人走了一步上前来,看了自己问了淮王:“这是你的。。。。。。丫头?”看了那脸上卑微的神色也就明白了。
淮王苦笑了,语调都变得没了气力:“这。。。。。。是的。”三个人站在这里,一时之间都尴尬得不行。只有淮阳郡主是微笑了。
身后又是一声笑唤了:“王妃来看看我的衣服?”楚国夫人登场了,她一来就到处找南平王妃,要同她比一比衣服去。再一看这几个人站了不尴不尬的,其中有一个是昨天与自己抢衣服的人。就“哦”了一声,脸上有了鄙夷:“难道你昨天和我抢衣服,原来也是想今天出风头。”
淮阳郡主笑着回了一句:“夫人您身上穿的又是什么?”
沈玉妙只是看了睐娘儿,把睐娘儿看得低了头。这个女子别处都不象我,她抬了头看了淮王,不敢置信,就那么一点儿相似之处,他是怎么找了来的?
“妙姐儿,你怎么了?”朱宣在厅上看了妙姐儿突然转了方向走了一步就愣在那里了,也走了出来,先把妙姐儿抚在了怀里,看了她面色有些不好,关切地道:“想来是夜里没有睡好,太贪玩了。”
楚国夫人听了嘻嘻一笑,这夫妻两个人在这里当了人这样缠绵,一会儿当笑话学了给人听去。她低了头看了自己衣服,再看了南平王妃身上的衣服,明白今天这风头又是南平王妃的了。
听了朱宣这样的话,淮阳郡主又有几分心酸了,这一次离得更近,王爷这样英俊年青,联姻的时候问了年龄比淮王大了好些岁去。可是看了面庞,是看不出来比淮王大了许多,反而是看了淮王有些稚嫩了。
楚国夫人与淮阳郡主正在想各自的心事时,耳边听了“嘭”的一声闷响,南平王一拳打在了淮王脸上,把淮王打了一个踉跄,往后退了几步,用手捂了脸,而那个楚国夫人眼中抢风头的丫头则尖叫了一声:“王爷,”过去扶了淮王,然后惊恐的转了头看了眼前这个英武高大的男子:“你,你怎么动手打人呢?”
朱宣恨恨的看了用手揉了嘴角的淮王,再看了那个扶了淮王的丫头,刚才就是她一抬头,被朱宣也看了出来。
一直就想打人的朱宣再也不能忍了,就是想打你,没有理由就是要打你。一拳把淮王打飞了出去。
厅上的武昌侯等人听到这一声尖叫也赶快过了来,都愣住了。淮王与南平王一直是关系不错。而南平王是个什么人,诡诈的将军,大白日头底下,当了众人把淮王给打了。虽然不知道原因,但是南平王绝对不是这样孟浪的人。
南平王恨恨的,搂了自己的王妃在怀里;南平王妃怔怔的,心里想了,淮王这算不算是糟蹋人;楚国夫人捂了嘴,吓得不行,不就是衣服同南平王妃相似了,南平王一定是为了这个打人,一时吓到了没有就走;淮阳郡主更是心酸了,为了自己的妻子受辱,南平王当了人不管不顾大打出手,这才是个男人呢。
解开了这个僵局的还是淮王,他用手揉了揉嘴角,勉强笑了对武昌侯道:“我功夫太差了,朱王爷说同我比试比试,我居然没有躲过去。”用手拂开了睐娘儿,对了朱宣露出了笑容:“改天再来同王爷请教,王爷百战百胜,功夫也是让人佩服的。”
武昌侯也露出了笑容,这僵局是解开了,忙笑着道:“两位王爷请厅上坐了喝茶,今天是来游玩的,不是来比拳脚功夫的。说到拳脚功夫,我也想向朱王爷讨教一二,只是怕挨打,一直不敢说。”
不解气的朱宣也缓和了面容,淡淡道:“拳脚不过是小功夫罢了,几时有空,到我府上来,军中几位将军们都还在,大家一起玩一玩。”看了淮王,也露出了淡淡一笑:“王爷请一定要来。”
淮王心里难过了,打了我一拳还不够,还想再来。我也能文能武,也上过战场,再看了朱宣怀里的美人儿,此时不管有人没人,贴了南平王看了他却是微笑了说了一句:“表哥真厉害。”
挨了一拳的淮王真的是难过死了,美人儿看了自己挨打,只会对了南平王说一句:“表哥真厉害。”
朱宣柔声了:“去看看孩子们去吧,园子里有秋千、投壶去玩会儿吧。”哄得妙姐儿想了起来:“对了表哥,端慧要和我斗花草呢。”行了礼,转身走了。这一出小插曲,浑然把射箭的事情忘在了脑后。
睐娘儿自从看到了这位贵夫人,眼睛就只看了她,淮王把她甩开了都没有打断她的心思。看了她衣衫飘飘,漫然行走在小径上,有若花中仙子,又似林中精灵。不由得自惭形秽了,这一位贵夫人,还有人为她大打出手,我呢,只是淮王爷用来解闷的罢了。
身边淮阳郡主说话了:“我们走吧,去玩一会儿,反正也来了。”睐娘儿这才看到了身边的人都散开了,只有淮阳郡主陪了自己,看了自己的眼神是明了的。
睐娘儿随了淮阳郡主走了几步,再也忍不住了问了一句:“那个人是谁?”没头没尾的,可是睐娘儿知道淮阳郡主能听得明白。
淮阳郡主回头一笑,道:“她是谁不重要,重要的是你有点儿象她。”睐娘儿不说话了,淮王莫名挨了那一拳,刚才看了那位贵夫人慌乱的眼光,睐娘儿明白了一件事情,我不但要象她,而且还要继续象下去。
睐娘儿低声对了淮阳郡主道谢了:“多谢郡主。”如果今天不是郡主带了我来,到死也不会明白。淮阳郡主微微一笑道:“别忘了你昨天说的话。”
沈玉妙没有走多远就转回来了,是听了楚国夫人的话回来了:“说约了你射箭呢,一起过去吧。”这才想了起来,重要的话没有对表哥说。都是淮王干的好事情。
对了楚国夫人笑道:“夫人先去,我就来。”重又转了身沿了石子路往厅上走,与淮阳郡主和睐娘儿遇到了,只是对了淮阳郡主微微点了头,径直昂了头往厅上走去找朱宣说自己的要紧话。
睐娘儿不由得不专心的打量了她,看了她那神气,一直就是昂了头走惯了的。全然不把郡主放在眼里的样子,睐娘儿在心里轻叹了一声,这也不好学。
这一会儿厅上人比较简单了,淮王挨了打,自己用话圆转了,可是还是尴尬了,装着去看武昌侯养的盆景儿,和武昌侯走了。
听说王爷和人打起来了,几位将军都过了来,陪了朱宣在厅上说话。睐娘儿并没有走完,回过头来看了这位年青的贵夫人刚走到了厅下,厅上的人就都站了起来恭立了,除了坐在中间的那一个刚才打人的人。真是好气派。
沈玉妙笑盈盈走到了朱宣面前,这一会儿把淮王又丢了,表哥为我打人,当然心花怒放了。到了朱宣身前,才行了礼,笑道:“表哥,夫人们约了我射箭呢。”然后又微嘟了嘴:“不想带了表哥去。”
朱宣听完了,目视了车青。车青上前一步,躬身道:“末将陪了王妃去。”南平王妃乐陶陶,道:“车青将军陪我去就行了,表哥你还是在这里坐着。”朱宣说了一个字:“好。”看了妙姐儿带了车青又出去了。
睐娘儿看了这一位昂了头,身后跟了一个人从厅上走下来,厅上别的人才重新坐了。这样的气派哪里去学。
看了她笑盈盈了重新走了来,睐娘儿与淮阳郡主避开了一旁。一个是有心细细打量了,一个人是陪了睐娘儿打量,其实自己也是想打量的。
一路随了到射箭场上,夫人们都玩得香汗淋漓了,看了南平王妃来了,都笑道:“我们都射过了,该王妃射了。”或者问一声:“王爷不肯陪了来吗,一定是觉得我们是女眷,没有意思。”
南平王妃笑眯眯,随势回话了:“夫人说的很是,表哥说我们小玩艺儿,不肯来。”然后心里笑眯眯,让你们见,远远的看一眼流流口水不就行了。
楚国夫人先过来坐了,第一件事情先不是说刚才的事情,而是左右看了找了小楚王,一面恨声对韩国夫人道:“你姐夫呢,又不知道陪了哪个浪蹄子呢。”
一听了这个就头痛的韩国夫人叹气道:“我们口渴了,让姐夫去帮了我们去拿茶水了,一会儿就来了。这里人多,刚才把水都喝完了。”
然后看了南平王妃身后站的那一个中等个头的人,奇怪道:“这个人是谁,象是南平王妃射箭的师傅一样?”他站在王妃身边,只是目测了较了高与低,南平王妃这一会儿三箭三中,都射到了靶子上了。
小楚王一会儿回来了,喊了仆役们送了茶水和点心来,楚国夫人仍然是抱怨了:“怎么去了这么久,是花夫人那个浪蹄子还是尤夫人缠了你。”周围的人视若无睹,耳若不闻。
楚国夫人动不动就要发疯的脾气在京里也是出名的。小楚王不理她,只是看了场中韩国夫人和南平王妃在比箭,看了一会儿只是冷笑了。
听了楚国夫人惊奇:“怎么这两年里,南平王妃象是痛下了苦功学射箭,她不是在生孩子吗?”小楚王听了这样奇怪的话,冷笑了一下道:“你看看南平王妃身边站的那个人就明白了。”
楚国夫人认真打量了道:“不认识,京里会射箭的人没有他这一号人。”个个我都认识。
身边只是冷笑的声音,小楚王道:“你那个妹妹呀,今天会输惨了。”看了场中,果然韩国夫人射中了,南平王妃也射中了。
楚国夫人白眼了小楚王,骂道:“有话不说,闷在心里做什么。那个人到底是谁?”小楚王苦笑了,这一会儿又要骂上了,看了看身边这个女人,眉眼儿还是那个眉眼儿,怎么成亲前后就变了这么多。
这一会儿楚国夫人开始提了南平王刚才打人的事情,绘声绘色的,然后缠了小楚王:“要是有人和我别苗头去,你会不会打他?”
小楚王虽然诧异于南平王和淮王打架,可是眼前更为头疼的是夫人缠了自己没完没了:“你是个男人吗?为了自己的老婆难道不敢打人?”真是烦人。小楚王侧目看了身边坐的别的人,要么忍了笑意,要么对自己是同情的目光。
当初怎么就相中了楚国夫人,小楚王觉得自己那个时候眼睛有问题。一宠就上头,一惯就惯坏。
场中又是一片喝彩声,为了南平王妃。又射中了,这些夫人们射箭,不讲究百步穿杨,只要中了靶子也就足够得意吹嘘得了。
楚国夫人看了妹妹有点儿狼狈,抓了小楚王又问了:“你认识南平王妃身边的那个人,说,他是谁?”能岔开夫人刚才的话题小楚王求之不得,道:“那个人叫车青,是南平王军中的神箭手。也是军中第一神箭手。前几年在京里北平王、靖海王军中的将军们一起比箭时,也是他赢了。有他在南平王妃身边,你妹妹赢不了。”
场中车青这一会儿是有些烦了,脸上没有带出来,心里纳闷儿。难怪王爷让我跟了王妃来,这些夫人们欺负王妃呢。一个一个轮流着来,正着比反着比,都是花拳绣腿。看了韩国夫人汗颜退了下去,又上来了一个,手里拿了自己的弓箭,笑眯眯过来了:“我也来同王妃比一比。”
看了王妃明显是有些累了,想来平时跟了王爷没有这样长久的射过。车青先微笑了道:“夫人的弓箭不错,容末将看一看可使得。”
这一会儿人人都在看车青,哪里出来这样一个其貌不扬的人,却是厉害。让热衷于射箭的夫人们很是敬仰了。
一个一个出来,也是想得到一下车青的指点。听了车青这样说,赶快把自己的弓箭递了过来,笑道:“请将军指教。”
沈玉妙得以休息了一会儿,才发觉自己累了,本来可以叫停了,可以自己今天得意,就一直比下去。
手驻了长弓,看了车青拿了这位夫人的弓箭,看了看,拿在手里双膀一用力拉开了凝视了一会儿,才松了手笑着还了回来道:“好弓。夫人请。”
上来的这位夫人笑道:“王妃再歇一会儿,我先来,我不能占了王妃的便宜去。”一看她拉弓的姿势,也是一个经常在家里玩一会儿的人。
可是这一箭实在是奇怪,没有走两步远,就在她自己脚下掉了下来,让全场的人都傻了眼,更难过的是那位夫人自己,她怔怔看了车青,话也说不出来了。
刚才只是一拉,这位貌不惊人的年青将军把自己牛筋做的弓弦给拉松了。这要什么样的力气。。。。。。
车青顺势说了一句:“夫人们玩了这一时,也可以歇一会儿了。”
正在这时,公主府上的一个从人过来了,急声说了一句:“皇上圣驾到了,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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