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不起,穿错了 全 作者:肉书屋
对不起,穿错了 全第3部分阅读
次我来要这只鸟你都不肯给我,怎么见了女施主你就肯给了?”
妙空毫无愧色:“此鸟通灵,自然要赠给有缘之人。”
第十一章法云寺的谜团(修)
第一卷第十一章法云寺的谜团(修)未希拎着刚到手的流氓鸟在法云寺后院东走西逛,心情大好,这只鹩哥品相上佳,而且还在幼年,正是学说话的好时机,只要好好教它,将来卖个好价钱不成问题。
刚才一个小和尚走过来向那妙空和尚耳语了几句,妙空和尚面色微变,就和萧声一起随那小和尚往前面去了,竟把她给忘在一边。未希好奇地跟过去,发现竟然又是一道高墙,妙空一跃而过,就连那小和尚也借着在墙上一蹬之力翻了过去,难怪他们不理会她这个跟屁虫,他们是吃定了她翻不过这面高墙。
当时萧声转身向她笑道:“前面出了些事,我随他们去看看,你在这里等我一会好么?”
未希直想翻白眼:我不想等你,可是这么高的墙我哪出得去!
他们一离开,这对她来说完全封闭的后院就显得不那么亲切了,他们不会把她给忘了,扔在这里饿死她吧?没多一会儿她就把后院逛了个遍,后院里除了松树和那些鸟,就只有两间屋子和那个看起来象是练武用的平台,此刻临近正午,春日的阳光照在平台上,未希爬上去坐在一块大石头上逗那只鹩哥。小翠因为长了绿头发叫小翠,这鹩哥一身黑毛,就叫小玄子吧,没准能沾一沾康熙老祖宗的福气呢。
小玄子在笼中跳跃着,不时好奇地打量未希,忽然用妙空的语声说:“师父,下面那人……”又用一个陌生的语声说:“下去再说。”
这是什么意思?它说过的话一定都是它曾经听过的,妙空的师父是谁?刚才那小和尚叫他妙空师兄,那他的师父很可能就是萧声口中那个有趣的方丈,那个陌生的语声应该就是那位方丈的,可是方丈又去了哪里?妙空和他的对话又是什么意思呢?下面那人……难道,这后院的地下还有什么文章?
未希环视整个后院,松树林下绝不可能,那些松树都有数十年树龄,根深蒂固,下面如果被挖空树是活不成的。那么,不是在那两间屋子下面,就是在这平台之下,屋子太小,这平台最可疑!既是作练武之用,为什么突兀地多了块大石?未希把那块石头一寸不落地查看了一番,发现紧临着地面的一小块石面上生满了青苔,却有指甲大小的一处微微凹陷进去,不仅没有生青苔,反而异常光滑。就是这里了,未希心里有些紧张,伸出手指轻轻摁了下去。一阵轻微的响声从屋后那面高墙处传来,未希绕过去一看,那高墙竟在角落里开了一道小门!
门里是个四面围墙的天井,一道天光照进来,天井里空空荡荡。看来是不想让她知道这隐密的机关,那三个人才翻墙而过,如果不是她偶然发现,她还以为这墙后面就是法云寺的前院,哪里想得到前院和后院之间还有这样一个夹层。只是那三人翻墙过来后又去了哪里?
正犹豫要不要继续呆在这里,一丝细细的声音却突然飘进未希耳中,那声音时断时续,听起来恐怖至极。未希心头一震,这声音她无论如何都不会听错,正是她在程府那座神秘的院外曾经几次听到过的!
仔细分辨,声音确是从地下传来,那三个人一定是从这天井里的某处暗道下去了,未希从那小门退回后院,摁动大石上的机关,暗门又恢复了原状,与高墙浑然一体。她坐回那块大石看着小玄子,感觉脑子里仿佛有一团乱麻在纠缠着。
这些事虽然和她一点关系也没有,可是她却象是被下了蛊一样强烈地想要探寻个究竟。从这奇怪的声音听起来,程府里莫非藏着和法云寺相同的秘密?萧声和法云寺里的人关系密切,又和程无咎是至交好友——她知道目前的发现还只是冰山一角,尽管如此,某种极度危险的气息也已经扑面而来。
院子里鸟儿们欢快地叫着,把天井中那微弱的声音完全掩盖了,原来养这些鸟也是有用处的。
大约过了四十多分钟,萧声和妙空才回来,看两人神情都很正常,似乎下面的人或事没有什么异状。
估计程玉莲也已经求完签了,怕她找不到未希,萧声带着未希离开了法云寺的后院。
“前面的事情办完了吗?”未希看了眼身边的萧声。
萧声依然笑得阳光灿烂:“一点小事而已。去找玉莲吧,别告诉她你见过我哦。”
“她是你好朋友的妹妹,你为什么怕见她?”未希怀疑地看着萧声:“是不是做了什么对不起人家的事?”比如始乱终弃什么的,这句她没敢说出来。
萧声窒了窒,忽然又笑了:“我是清白的!”话音未落,身形微晃,已经不知去向。
未希吓了一跳,这身法也太快了吧,再说他干嘛突然消失呀,东张西望了一番,没有找到萧声的影子,却看到程玉莲正往这边找来。这家伙,竟然会被程大美女吓得落荒而逃,到底是为什么呀?男人躲女人,除了欠债八成就是欠人家的情,难道程美女对萧帅哥有企图?
程玉莲好不容易找到未希,却见她手中提了个鸟笼,一只黑乎乎的鸟正在里面扑腾翅膀,“从哪里捡了这只难看的鸟啊?”
未希还没来得及回答,小玄子已开口道:“前面的事情办完了吗?”赫然就是未希的声音,正是刚才她问萧声的那句话。
程玉莲惊奇地看着小玄子:“它居然会说话?这难道就是传说中的鹩哥?”
未希差点咬到舌头,拜托不用这么大惊小怪好不好?鹩哥就鹩哥,什么叫传说中的鹩哥?
程玉莲象是太过吃惊了,还在自顾自地说着:“古书上记载这种神鸟能人语,通灵性,我一直以为只是传说,没想到世上竟真的有这种鸟!你从哪弄来的?”
“有个老婆婆在那边卖鸟,大概是看它黑漆漆的不好看,一直没人买,我看她可怜就买下来了。”未希胡乱编了个来历。
程玉莲感叹道:“看来一切皆有缘法,那老婆婆或许是神仙也说不定。”
未希听程玉莲大发感慨,心里暗暗好笑。原来鹩哥在这个时空里的地位类似于她那时空里的朱雀,难怪妙空会那么隆重地说“此鸟通灵,自然要赠给有缘之人”,还真是……这错乱的时空啊!
第十二章要过采春节了(修)
第一卷第十二章要过采春节了(修)胡畔喝了那碗缓解头疼的药,一觉睡到晌午,醒来觉得肚子饿得发慌,吃了点东西后才发觉头已经不疼了,程无咎的药还挺灵的。躺在床上的时间太长,身子都有些僵硬了,善解人意的小丫环给她打来洗澡水,水中还撒了些香喷喷的香料和药草。洗过澡换了身衣服,精神一下子好了不少,胡畔觉得自己的状态出去跑个三千米估计也没啥问题。
一出房门就发现院子里变样了,所有高的矮的树木都在树枝上系了七彩的长绫,彩绫合着飘飞的花瓣随风卷舒,美丽至极。不只如此,路两边的树技和房檐下还挂了许多制成花朵形状的五彩灯笼,几个丫环正在忙着系彩绫、挂花灯,看见胡畔出来都兴高采烈地打招呼,让她欣赏她们的劳动成果。
“好美,”胡畔看得险些呆掉了:“为什么要弄这些?”
“姑娘不知道吗?”一个丫环笑着说:“过几天就是采春节了呀!”
另外几个丫环也七嘴八舌地说:“是呀,每年三月二十三都要迎春神,到时候不只是程府,满城都是七彩长绫和花灯,还要在水中放船灯,到了那天我们这些丫环下人也可以放一天假,回去和家人团聚。三月二十三那天会非常非常热闹,姑娘可千万不要错过啊!”
胡畔听得悠然神往,已经开始在心里期待着三月二十三那天的采春节了,听起来象是自己那时空里的春节,可是放在春天来过,又过得如此美丽,这个时空里的人们真的很浪漫呢。
她兴致勃勃地帮丫环们挂了几个花灯,却被她们给抢了下来,不让她做这些事,她只好到园子里去欣赏美景了。因为程府太大,工程量也就十分巨大,外面大园子里只有几处地方开始装饰。
走到秦淮住的院门口,见他正背着手看丫环们忙活,小翠在他身边玩一只兔子,不过在胡畔以外的人眼里恐怕就是一只猪不停地又拱又踢那只可怜的兔子了。秦淮象是有什么心事,她都走到他面前了,他却没看见她,还轻轻叹了口气。
胡畔抬手在他眼前晃晃:“表哥,如此良辰美景,为何长吁短叹?”
秦淮这才魂兮归来,有些闷闷地说:“担心我的生意,再不回去怕被某人玩破产了。”
“你不是去开会回来的途中……那期间替你管生意的人不可靠吗?”胡畔问。
“不可靠,”秦淮郁闷地说:“这世界上最不可靠的人就是他,还搞得我……”他一个急刹车,没有说下去。
胡畔吃惊地问:“这个罪大恶极的家伙是什么人呐?”
“我最好的朋友。”秦淮咬牙切齿地说。
唉,被最好的朋友欺骗背叛是会这样郁闷的,胡畔理解地拍了拍秦淮的肩:“表哥,我命由天不由人啊!要节哀。”
秦淮看着她走出院门,还满脑子都是最后听到的那两个字:“节哀”!真是过份!
不知不觉走到一处之前没有来过的地方,这里的景色在整个园子里是最美的,四周很安静,前方一个院子大敞着门,里面也有些丫环在做着相同的工作,却每个人都只静悄悄地干自己手里的活,没有一个人说话。胡畔走近了才看见,程无咎正坐在院中一张石桌旁看书,象是感觉到她的目光,程无咎抬起头来。
突然想起早上未希临走前说的,昨晚她是被程无咎抱进房间的,顿觉这四目相对的情形暖昧起来,脸上也隐隐地有些发烧。
程无咎自然不晓得她心里在想什么,还倒了杯茶请她进去坐。他那放下手中的书,执起茶壶倒茶,做手势请她坐的一系列动作优雅得好似行云流水,由于没有束腰带,随意披着的外袍衣袂翩然,配上他那完美无瑕的俊美五官和出尘的气质,胡畔觉得自己心跳得好象比平时快了好多。谁说红颜祸水,名花倾国,这男人要是太帅了也容易祸国殃民的!
程无咎温和地笑道:“昨日醉得那么厉害,现在感觉好些了吗?”
胡畔忙谢谢他的醒酒汤和头痛药,又好奇地问道:“这里为什么这样安静?”
“这院子是我娘住的,”他的眼神一下子柔和了许多:“她喜欢安静。”
胡畔关切地问:“程夫人怎么样了?有起色吗?”
程无咎垂下眼帘道:“这药的效果要一个月后才能知道。”他抬起眼看着胡畔:“你如果愿意,我可以带你去看看她。”
他的眼神这一刻温和宁静得象一池澄澈的春水,胡畔点了点头。
程无咎带着胡畔走进一间弥漫着药香的屋子,外间有很多书架,临窗的条案上摆着一张琴,竟与她那时空里的古筝并无二致。
走进内室,两个小丫环正在床边给床上的人按摩全身,程无咎让她们退了出去。胡畔惊讶地看清了床上的那个妇人,尽管面色极为苍白,毫无血色,整个人都瘦得不成样子,却还是能看出那眉眼五官竟是和程玉莲惊人的相似。她双目紧闭、秀眉轻轻地微皱着,好象正在承受着莫大的痛苦。
胡畔看得心有戚戚焉,忽听身后程无咎略微压抑的声音:“我真恨自己不能代她受苦。”
胡畔回头看他,见他虽极力控制着情绪,却握拳握得指节都发白了,心里有些不忍,于是轻声说:“我们出去说话好么?”
来到外间窗前,胡畔抚摸着那张琴,在她的那个时空里,她弹古筝的水平可以和专业演员有一拼,很久没有机会弹了。
“你会弹琴?”程无咎忽然问。
胡畔点点头,程无咎沉吟了一下说:“可以弹一首曲子吗,我娘喜欢弹琴,更喜欢听琴。”
“在这里?”胡畔回头看着他:“这里可以吗?”
程无咎搬了个绣墩过来,示意她坐下,胡畔坐下来,调了调琴,满意地发现这张琴保养得相当好。
抬头看了程无咎一眼,胡畔说:“这首曲子叫做《幽兰》。”
这是一首比较古朴的曲子,弹到一半,忽觉光线一暗,却是程无咎绕到窗外,站在她对面盯着她看,心猛地一跳,弹错了,胡畔一抹琴弦:“太久不弹,生疏了。”
程无咎微笑道:“没想到诗做得那么好,还弹得一手好琴,再弹一曲好吗?”
胡畔的琴瘾也早已被这张琴勾了上来,又弹了一曲空灵安静的《空山鸟语》,见程无咎听得专心,就又换了节奏轻快的《阳春白雪》。一曲终了,抬眼看程无咎,见他也正看着自己,胡畔站走来往内室走去。
程夫人本来皱着的眉头竟已舒展开来,苍白的脸上似乎也有了一点血色,胡畔听见程无咎进来了,回头望着他轻声说:“她很喜欢呢。”
程无咎含笑望着她:“印象中这是十五年来娘第一次没有皱着眉,过几日就是采春节了,到了那天你可不可以再来为她弹上一曲?”
这点小事有什么难的,胡畔爽快地答应了,看着程无咎温和俊美的面容,想起早上未希说的“有时候程无咎也是一个很温暖的人呢”。
第十三章小翠pk小玄子(修)
第一卷第十三章小翠pk小玄子(修)未希带回来的鹩哥令胡畔十分感兴趣,不停地逗着它说话。吃过晚饭两人摒退了所有的丫环,关上院门,坐在胡畔院子里的小亭里,小翠冷眼看着她们,不知为什么竟是一脸嘲弄的神色。那鹩哥也总是拿一双小眼睛瞄着小翠,看得胡畔和未希又是奇怪又是好笑。
未希提起笼子放到小翠面前,对笼子里的小玄子说:“你喜欢看小猪吗,那就离近一点看个够好啦!”
小翠却不耐烦地盯着小玄子:“你装够了没?死鸟!”
小玄子蹦蹦跳跳:“死猪!笨猪!臭猪!”
未希和胡畔吃惊得眼珠子都要瞪出来掉到地上了,这两个家伙居然有来有往地对骂耶!小翠也就罢了,毕竟人家不是真的猪,是个神仙,这鹩哥就太神奇了!
小翠气得满头绿发都飞扬起来,未希啧啧称奇:“猪也会怒发冲冠啊!”
小玄子在笼子里学着不知道是什么人的声音“哈哈”大笑起来,听得胡畔直起鸡皮疙瘩,这已经不象是一只鸟了,简直是个妖精!
小翠扑过去打开笼门,没等他伸手去抓,小玄子已经飞了出来,落在未希身边歪着头看着小翠,胡畔竟然觉得这只鸟似乎有了表情,好象是在笑!
未希低头看着小玄子说:“喂,该不会你也是和小翠一样的东西吧?”
小翠生气地纠正:“不是东西,是神仙!”
小玄子抓住他的口误,高兴得直蹦:“小翠不是东西!小翠不是东西!”
见小翠气得脸色都渐渐发绿,小玄子总算收敛了一些,一展翅膀飞了起来,却不知是太久不飞不适应还是怎么,竟“咚”地一头撞在亭子的飞檐上,笔直地掉进水塘里,溅起一团小小的水花。
未希和胡畔忙探头往水里看,就听“哗啦”一声,水面一分,一颗小脑袋从水里冒了出来,竟是个可爱程度和小翠不相上下的四、五岁的孩子,一脸调皮的笑容,抹了一把脸上的水珠,一双灵动的大眼睛望着未希和胡畔。
胡畔呻吟一声:“天呐!这是什么世界!”
未希开心地问那孩子:“你也是被派来当保镖的吗?”
那孩子从水里钻出来跳进亭子,身上的水竟已干了,笑嘻嘻地说:“是呀,听说事情搞得有点乱,怕某个笨蛋一个人应付不了,就把聪明绝顶智慧无双能言善道随机应变的我也派来了!”
未希听得直乐,看一眼旁边绿着脸的小翠,“小翠,你在郁闷什么?是不是小玄子比你厉害你有挫败感啦?”
小翠冷哼了一声:“他除了话多还有什么本事!”
小玄子瞄了眼目瞪口呆的胡畔,恶作剧地一头扎到胡畔怀里,嘴里嚷嚷着:“我还会撒娇!姐姐抱抱!”
胡畔大叫一声,逃到未希身后:“好几百岁的不明生物不要叫我姐姐呀!”
未希哈哈大笑,小翠也兴灾乐祸地笑起来,小玄子抓了抓墨玉般的头发,绽开一个貌似天真无邪的笑容。
未希问小玄子:“你的道行和小翠比是高还是低?为什么最初连我都被你骗过了?”
小玄子泫然欲涕:“因为派我来的坏蛋给我身上施了法术,除非他给我解开,否则我就只是一只鸟!没有法术,什么也不能做,我做了整整三个月零十天的鸟,太痛苦啦!还把我扔到强盗窝里,我不就是二百年前在他的茶里放了点不该放的东西吗,他这是公报私仇!”他抹了一把莫须有的眼泪:“就是今天看到你后,那个变态法术才突然解开了。我的法力才慢慢恢复,”他转转眼珠:“那个坏蛋一定也到了这里,说不定正躲在什么地方偷窥!”
果然是“能言善道”啊,问他一句他答一车,胡畔听得一个头两个大,这只鸟说的都是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他如果是小神仙,那在他身上施法术还能给他们派任务的不就是大神仙?!这对她的接受能力实在是个巨大的挑战,头又开始疼了,难道宿醉的威力这么强大?
未希问:“你说的那个坏蛋,究竟是谁呀?”
小玄子瞥了一眼小翠,小翠还他一个白眼,小玄子笑嘻嘻地说:“小猪的嘴还挺严实的,职业守则第一条,就是上司的一切要保密!我们不能告诉你!”
未希再接再励:“那能不能告诉我那个坏蛋为什么让你们来保护我?”
什么都不肯告诉她,就派了这么两个小东西来跟她说这说那。当初糊里糊涂地穿来了,搞到现在她连自己究竟是干什么来的都弄不大清楚,只知道是跟穿来第一眼看到的年轻男人有关。可是她第一眼看见的是程老爷,人家都年过半百啦!紧接着小翠就向她传达了一个晴天霹雳般的消息:在让她穿的时候,他的某位上司好象犯了点小错误,她穿错了地方,当然错的不是很多,只是差个方圆几里地罢了!什么叫“罢了”?在他是小错误,在她未希可就是人海茫茫不知去何处寻找她该找的人!现在又弄来个小鬼说是保护她,这算是补偿吗?
小玄子见她脸色不对,小声说:“你也不要生气嘛,我看这里也挺好的,你就当是来旅行的,事情可以慢慢办,办完自然就回去了……”
胡畔越听越糊涂,事情可以慢慢办?办什么事情?未希……究竟是什么人?
只听未希怒气冲冲地说:“慢慢办?谁来赔我的青春损失费?!”
小玄子眼睛一亮,“你是担心这个呀,那笨猪……呃,小翠没跟你说?一旦这个时空的事情结束,回到你的时空,一切还从原点开始呀!”
未希摇摇头:“没听懂,解释!”
小翠插嘴道:“就是说你在那山崖上不会摔下去,你爬完了山就会跟秦淮回公司。不过……”
小玄子打断他:“小翠,说到这里就可以了。”
小翠扁扁嘴,不说话了。
未希怒视他们两个:“什么叫说到这里就可以了?如果办不成你们上司安排给我的那件该死的事我就永远回不去了!我总有权利知道自己是来干什么的吧?!”
小玄子讷讷地说:“好象……好象到了一个特定的时间,会发生一件事,你只要阻止它,就算完成任务了……”
未希险些抓狂:“特定的时间?阻止一件事?哈!这世上每天发生无数件事,你让我阻止哪一件?是让后门那个断腿乞丐别要饭还是让东街的刘寡妇别打孩子?”
“不要这样,之所以会穿越,总是我们有些与众不同之处,”胡畔轻声安慰她:“该懂得的,也许到时候自然就懂了,在那个时候到来之前,就当做是一次旅行也不错呀……”她一边劝未希,一边隐隐地心痛起来,有个可以回去的希望总是好的,不象她……
未希深吸一口气,终于挤出个笑容:“对不起,我心情不好,不是故意发脾气。”
她眼神扫过小翠和小玄子,两人都打了个寒战,好恐怖的眼神哇!
未希眼中闪着凶光:“小翠,你变个球出来滚!小玄子,你变条钢丝出来走!马上行动!”
于是,春月皎洁,春花烂漫,夜风送来阵阵花香,满天的星星好奇地眨着眼睛,看着这个古怪的人间,一方小小院落里,一只小猪眼含热泪躺在地上四脚朝天地顶着一只球,一只鹩哥扑楞着翅膀哀怨地在一条绳索上走来走去……
第十四章下雨天……怀春天(修)
第一卷第十四章下雨天……怀春天(修)这天早上一醒过来,发现外面下雨了,未希立即觉得精神萎蘼,连早饭都吃得不香了。被雨水打湿的彩色长绫无精打彩地搭拉着,漂亮的花灯也掉了颜色,没有天气预报就是不方便啊!虽说程府要人有人要钱有钱,可是这么一大套准备工作要重来一遍也很折磨人吧。
这么多天来,发生在她身边的每一件事情她都不放过,可是哪一条线索是有用的,哪一个人是相关的,究竟要怎么做才能结束这段她并不怎么感兴趣的时空之旅,她却一点头绪也没有。她还有那么多存款没有花掉,她还不知道亲爱的长腿叔叔是什么样子,她连恋爱都还没有谈过……没有父母,可以自己爱自己;孤单了,可以胡思乱想;即使将来回不去了,她也能让自己快乐地生活下去,反正早就习惯了一个人……可是十八岁还没有恋爱过,这算不算人生中的一大败笔呐?
昨天傍晚散步的时候,一个丫环和一个小厮在假山洞里缠绵被她撞个正着,那情形实在太过刺激,搞得她昨晚翻来覆去睡不着。连她自己都不明白为什么,十八年来似乎不曾有什么人在她心底停留过,好象有一个角落被锁住了,她不晓得该如何去爱一个人,心动的感觉,她从来没有过。
究竟是哪个伟人说过的,下雨天最容易春心荡漾……或许她也该爱情与事业并重,在这前途渺茫的异世界里,找一个人试着谈一场轰轰烈烈的恋爱。可是她在这里认识的男人实在没几个,秦淮她早就没兴趣了,要找也得找个当地人。程老爷年纪太大又是有妇之夫,程无咎常年忙生意休完大假就没空陪她,而且他现在和胡畔搞得比较暖昧,再说她也没兴趣傍大款——想来想去,好象只有萧声条件适合又很闲,虽然说跟名人谈恋爱或许会有一点困扰……
胡畔来找未希时,未希已经不在府里了,小翠和小玄子一边打架一边说,他们的变态主子昨晚受了些刺激发花痴,今早试了好几身衣裳才出的门,八成是出去找男人了!
据她所知,未希在这里可以找的男人有两个就在这程府里,需要出去找的,恐怕只有萧声了,想起那张好看的笑脸,胡畔心里有些怅然若失。
独自撑了把伞往于家饼铺走去,程府虽然富贵,却不能给她想要的温暖。即使她是对程无咎有一点动心,可是……帅则帅矣,美人如花隔云端,那个男人总是给她很遥远的感觉,心动过后总有隐隐的不安,绞得她的心有一些细微的疼痛。反而是于叔和于婶这对平凡的夫妇还有巧巧那个小人精,给了她家人的感觉。
雨下得有些大了,街边的商铺都关上了门,路上也很少有行人。快到于家饼铺时,迎面走来一个书生模样的人,整个人淋在雨中却象是十分享受,走得好似闲庭信步。见她站在路边呆呆地看着自己,那书生竟冲她点点头,不过僵硬的表情有些吓人——这人精神有问题吗?她狐疑地回头看了那书生一眼,却正巧看到两边小巷子里冲出几个蒙面人来,把那书生团团围住了,该不会是抢劫吧?!没等她想好往哪个巷子里逃跑比较容易成功,一个蒙面人纵身欺到她身边,寒光一闪,一把长剑已经搭在她喉咙上。
胡畔哆嗦着冲那蒙面人挤出个难看的笑容:“大……大哥,我没有钱呐,您老抢错人啦……”
那蒙面人厉声道:“闭嘴!”
那书生淡淡地说:“把她放了,只是不不相干的路人。我跟你们走就是。”
一个蒙面人嘿嘿一笑:“相不相干也不能让她走了,只有死人是最可靠的!”
胡畔哆嗦着想,反派都这么没创意吗,为什么走到哪里都说这句快要被嚼烂了的话?以前电影和小说里的人遇到这种情况都是怎么脱身的?命好的一般会有人来搭救吧?自己的命似乎一直不大好,看来只能寄希望于那个书生了,但愿他的命会比较好一点……
那书生用“抱歉吓着你了”的眼神看了她一眼,叹了口气说:“其实三叔他不必如此大费周章,我若当真没有准备,也不会独自出来散步。你们——”他看着那几个蒙面人,眼神中竟有一丝怜悯。
他话还没说完,一个身影风一般地飘了过来,胡畔只觉眼前一花,包括拿剑指着她的那个在内,所有蒙面人在地上横七竖八地躺了一片,那书生的话刚好说完:“——太莽撞了!”
他看着那刚刚救了自己的人:“你的武功象是又精进了不少。”
胡畔也看着那个人,却愣愣地连地上伞都忘了捡起来,因为这个人已经是第二次救了她的命:萧声。
萧声显然没有料到会在这种场合看到胡畔,视线在她身上不带情绪地掠过,冲那书生一笑:“没有我恐怕也伤不了你吧?”眼中讥诮之色一闪即逝,他抬头注视那书生身后一幢房子的房顶,一个人形渐渐在房顶浮现出来,那人起身,身形一晃,落叶般飘落在书生面前,从头到脚都笼罩在一团灰色之中,形象奇诡,这时空难道也有忍者?
那灰衣人扫了地上的蒙面人一眼,笼在袖中的手忽然伸了出来,那书生见状忙说:“留着他们性命!绑了先押起来吧。”
灰衣人微微点头,就开始动手绑人,沉默得象个哑巴。
萧声看着那书生笑道:“你的心肠还是这么软。”
那书生僵着表情没说话,忽然回头看了呆立在旁边的胡畔一眼,向那灰衣人吩咐道:“这位姑娘恐怕受了些惊吓,你送她回家吧!”
胡畔猛摇头:“我没有受惊吓,我自己走就行了!”不要开玩笑了,他送她她才会受惊吓吧!萧声干嘛连个招呼也不跟她打,当她是隐形的吗?不过人家既然想要装作不认识,她还是识相一点赶快走吧!
她捡起地上的伞,最后看了一眼那三个男人,见他们都目不转睛地望着自己,那书生虽然表情吓人,眼中倒有几分人气,甚至带着一丝关切;那灰衣人的眼神仿佛当她是死的;至于萧声,她还是第一次觉得他的目光不再温暖。
踏着飞溅的水花一口气跑到于家饼铺,身上湿得极为狼狈,门虚掩着,她没有敲门就冲了进去,大口地喘着粗气。
于婶听到响声跑了出来,见是胡畔浑身精湿地站在院子里,又是吃惊又是心疼,大呼小叫地说:“畔畔这是怎么啦?在程府里过得不舒心还是和董公子吵架了?”
胡畔暗自苦笑,这个她该怎么解释呢?说自己刚才差点莫明其妙地被人给宰了?于叔和巧巧也从屋里跑了出来,身后还跟着个又高又瘦穿着亮闪闪丝绸衣服的人,是钱三少爷啊,他怎么在这里?
擦干了身上的水,换上于婶的衣服,捧着于婶刚煮好的姜汤,三双无比关切的眼睛都望着她,胡畔的心渐渐安定下来,撒了个谎说来的路上遇到个疯子,吓得她一路小跑,这才被淋透了。于叔和于婶非要做几个她爱吃的家常菜给她压压惊,高高兴兴地一起去了厨房。
胡畔看了看坐在外屋发呆的钱三少爷,低声问巧巧:“钱三少爷怎么在这里?”
巧巧说:“他是来买饼的,这大雨天的叫下人来买不就行了。他可能是还想着姐姐吧,每天都买很多饼,娘说他是在照顾我们的生意。今天买的尤其多……”
胡畔有些感动,今天买的尤其多,是因为怕雨天饼铺的生意不好做吧?真想一直留在于家饼铺,每天跟巧巧一起帮于婶卖饼,时不时欣赏一下钱三少爷的新衣——之前那一个月的生活,简单而又快乐。那些让她整个人都觉得踏实起来的温暖和感动,好象只有这些平凡的人才能给她。回过神来才发现钱三少爷不知什么时候已经走了。
吃过饭,雨还没停,胡畔打算回程府去,出了院门却见一辆车停在门前,钱三少爷从车里探出头来笑道:“我去城西办事,刚好可以送你回去。”
一路上钱三少爷都坐在她对面翻账本,有时抬头看她一眼,象是有话要说,却又咽了回去。胡畔知道他是挺喜欢自己的,可是……喜不喜欢一个人,也是一种宿命吧。
终于到了程府门前,胡畔跳下马车,回头向钱三少爷道别,他趴在车窗上呆呆地看着她,忽然说:“我们家里昨天刚到了一批货,是连我都从来没见过的一种料子,夏天用来做衣服一定特别舒服,是要送到宫里去的。”他停下来看着胡畔,胡畔没明白他究竟想说什么,只好站在那不动。
钱三少爷想了想又说:“我偷着留了一些,想等夏天做一身衣服,可是又不知道做什么样子的好……”
胡畔想笑又觉得有些对不住他,只好强忍着,他这爱漂亮的毛病还是改不掉啊!
却听他又说:“所以,我把布料带来了!”他从车里拿出一个包裹,递给胡畔。
胡畔吃惊地接过那个包裹:“给我的?”
钱三少爷点点头,习惯性地拿出扇子来扇了几下,笑道:“据宫里传来的消息说,今年夏天大概会流行窄袖的衣裳。”
胡畔张口结舌地看着他,大概是下着雨的天气有点凉,钱三少爷扇了几下扇子忽然打了个喷嚏,有些不好意思地说:“我还有事,先走了。”
胡畔抱着包裹,有些好笑又有些感动地看着他的马车远去,直到消失不见。一转身,结结实实地撞进一个人怀里,抬头一看,竟是程无咎。
程无咎看着她那身有些肥大的布衣服皱了皱眉:“你出什么事了吗?”
胡畔看着他身上整洁飘逸的衣服,还有脚上那双一滴雨水也没溅上的干净靴子,忽然觉得不是滋味,没搭理他,绕过他默默地走了。她走得太快了,溅起的水花崩得他满身都是。
第十五章初次告白(修)
第一卷第十五章初次告白(修)好不容易克服了对雨天的厌恶,未希挑了一把最大的伞冲向城北萧声的住处。那天阳光明媚,萧帅哥躺在那个房顶晒着太阳看小孩子玩的画面她记得特别清晰,看过太多虚伪的笑容,那一瞬间他的那张笑脸给她的感觉几乎是震憾的,十八年来,她还是第一次牢牢地把一个男人的模样记在了心里面。
跑得她腿都快断了,却扑了个空,屋子没上锁,可是里面没人。
她累得上气不接下气,瘫坐在屋檐下的小石凳上,决定数一千个数,萧声如果不回来,她就走了。
数到第十六个一千,她被雨水打湿的鞋子都已经被脚的温度弄干了,她低头看着有一点抽巴的绣花鞋,却看到一双靴子悄然无声地出现在她眼前,正对着她的鞋尖。
抬头一看,萧声正湿淋淋地站在她面前,见她抬头,萧声微笑道:“找我有事?”
未希点点头,这种话题比较私人,应该进屋去说,她不进去是因为觉得那样不礼貌。却不知道她这个小小的举动在萧声看来,就成了她在雨中等着他,虽然不明白她的来意,却还是不能不动容。
跟着萧声进了屋子,未希迅速地把他湿透的模样和那天程无咎的美男出浴图做了个比较,结论是:不相上下!不过程美男是偏工笔型的,萧帅哥是偏写意的,一个梦幻精致,一个唯美洒脱……
萧声给自己倒了杯茶,边喝边等她回魂,这小丫头突然冒着大雨跑来找他,见了他却只是发呆,不会是看上他了吧?嗯,可能性还挺大的,他对自己还是非常有信心的。刚执行完一个不太刺激的任务,回来就碰上这有趣的小丫头来找他,这也算劳逸结合吧?
刚把杯子里的最后一口茶喝进去,就听未希说:“你要是为了展示身材不换湿衣服也没什么,可是头发应该好好洗一洗,不然会生出虱子来的!”
萧声一口茶险些喷了出去,一回头正对上她有点不怀好意的目光,哭笑不得地问她:“你是在骂我还是关心我?”
未希笑着说:“当然是关心你……”又不肯继续说下去,神情却也不象是羞涩,憋了半天,仿佛把心一横:“你可不可以做我的男朋友?”
萧声不解:“男朋友?男的朋友?”
未希摇头:“就是说一个男的喜欢一个女的,这个女的也喜欢那男的,他们俩在一起,就是男朋友和女朋友。”
萧声笑道:“这种关系应该是夫妻吧?”
未希忙解释道:“还没有成亲的就是男朋友和女朋友啊!”
萧声看着她大言不惭的样子,脸上浮起一个古怪的笑容:“可是,你喜欢我吗?”
未希愣了一下,欺负古人不懂这么现代的词,扭曲词义:“有时候也不一定非得互相喜欢,谈得来就可以。”她还真怕他不同意,这可是她有生以来第一次向男生告白!就算不是当真的,她还是怕被拒绝。
“好吧,我同意了。”她听见萧声说:“然后要做什么?”
做什么?不做什么呀?他还想做什么吗?她迅速地摇头:“不用做什么,不过男朋友还是有些义务的。”
“哦!什么义务?”萧声不动声色地看着她。
未希别扭地动了动身子,这种事没经验还真有些做不来呀!
“就是说,”她厚着脸皮说:“你应该对我比对别人好一些。”
萧声一伸手握住她的手笑道:“我对你本来就比对别人好一些啊!”
未希用力抽出被他故意捏得生疼的手:“不是这样的,你起码也要先追求我一段时间才对。”谈恋爱嘛,应该按步就班地来。
萧声几乎要笑出声来,“未姑娘,我们认识几天了?”
听见他叫自己“未姑娘”,未希忽然有一种受伤害的感觉,她腾地站起来,“你不愿意就算了,当我没来过。”她不再看他,往门口冲去。
萧声眼尖地看见她眼睛里有一抹水光一闪即逝,忙起身拉住她,笑着问:“女朋友就没有义务的么?”
未希高兴地回头看着他:“你不后悔?”她伸出小指:“拉勾!”
萧声跟她勾了勾手指头,听她念了几句怪话,只记住最后的一句:一百年不许变!
未希心满意足地拿起伞,刚走出房门,伞被萧声拿了过去,撑开,看着她微笑:“我送你。”
未希心里这个美,拿把大伞出来真是太英明了,谈恋爱就应该两个人打一把伞啊!她都没有发觉,萧声始终离着她一些距离,一把大伞整个倾向她这边,自己还是有一多半淋着雨。
两人走到程府大门口时,看见程无咎站在门框下望着门里出神。未希心想,这个洁癖美男今天怎么搞得这么脏?杵在大门口干什么呀?
萧声却已经笑道:“你刚被人揍了一顿吗?”
程无咎回头看了看萧声和未希,见他们两人站在一把伞下,萧声还淋得精湿,嘲弄地笑道:“你又比我强多少?”
萧声把伞塞到未希手里笑着说:“进去换双鞋,一会儿我去找你。”
见未希进去了,他收起嘻皮笑脸的模样,转头望向程无咎,淡淡一笑说:“你好象遇到麻烦了?”
程无咎看着他滴着水珠的头发,笑了笑说:“是,没有比女人更麻烦的了。你的麻烦看来也不小?”
萧声想想未希的小小身影,轻笑一声说:“还好吧,不大。玉莲在做什么?”
“好象是在和管家研究采春节的事,”程无咎脸上挂起一个大大的坏笑:“你绕开小书房,就不会碰上她。”
萧声在程无咎住处洗了个澡,换了身衣服,出来时发现雨停了。程府里的路他很熟,但是为了避开玉莲还是绕了一点远才到了未希住的小院。其实他是想来看看那只鹩哥,不过这个倒不必告诉未希了。
院门开着,离着一段距离就听见里面传来未希和胡畔的笑声,走过去一看,这两个女孩正一人扯着一块布料的两个角,兴高采烈讨论
对不起,穿错了 全第3部分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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